玩转武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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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我亲爱的舅舅，这段时间就多多指教罗。”我朝夏知秋辑手行礼。
　　“凭什么我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多了个便宜外甥女，可不可以换个别的？”夏知秋小心翼翼的问。
　　我挑眉：“你想换什么，说来听听？”
　　“说是千里寻夫怎么样？”他双眼放光。
　　“恩——”我低头故做思考，“倒是不错。”
　　“是吧是吧？”
　　“你，”我望着他，“下辈子都别想，我可不是自虐狂。”
　　“呵呵，对了，晴儿她怎样？”笑过之后，陆夫人问到。
　　“没什么大事，休息一阵就会醒了。反而是陆夫人你，贪狼那掌虽不算重，可是陆夫人应该从未习过武，承受力自然较差，你要好好修养才行，我会定时来为你诊脉的。”虽然不用做下人了，可是为了达到目的，小小的牺牲一下费费神还是要的。重要的是，在我查出来以前，控制她伤势的愈合程度，可以为留在陆家庄有更充分的理由。
　　“有神医的干孙女亲自照顾，我的伤想不好也不行了。”她开玩笑的说。
　　我非常配合的回以微笑。
　　我自认为自己并不是善良的人，这样做可能有点对不起陆夫人，但我并不后悔，也无内疚，自己认为是对的，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况且，我没有害她，只是让她的伤势延缓好转罢了。
　　陆鉴悯之后一直都没出现，大概是在照顾他妹妹。
　　这两兄妹，有问题呢。
　　陆夫人似与我十分投缘，我们谈话聊天到快天亮了我和夏知秋离开佛堂。
　　陆夫人的娘家是商人，从小见识就很广，所以我们的话题很多，从佛学讲到道家，从女红讲到经商。不过至始至终我们都特意回避了陆庄主这个人。
　　这陆家庄的秘密看来还真不少啊。
　　
　　
　　　　　　　　　　　　　　　　　　乱伦
　　我以夏知秋的外甥女身份迅速从下人升级为了上宾。
　　而我和夏知秋不知不觉中已经在陆家庄混吃混喝一个多月了。
　　对于我的新身份，陆庄主不知是装的还是没发现，居然完全没有怀疑的全盘接受。更奇怪的是，陆夫人的伤势，他只在第二天的时候打发人来问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关心。陆夫人那边，我有意无意的往那边钻，也发现了点有趣的事情。
　　先是那陆家兄妹。陆鉴晴自她醒来后就一直躲着陆鉴悯，而陆鉴悯却自那以后似乎想开了什么就一直缠着陆鉴晴，所以两个人见了面就像是老鼠碰到了猫，一个死命的跑一个死命的追。
　　这不，俩人又开始了。
　　“喂，你是不是跟陆鉴悯说了什么，他怎么变的跟你一个样了？”坐在佛堂的屋顶，我翘着二郎腿看热闹。当然，我已经恢复了招牌似的一身红，想想，还是这个合我的身啊，我果然不是做下人的料。
　　“变的跟我一样万人迷？”夏知秋问到。
　　“呸。你说人家好好一公子被你搞的君子不君子色狼不色狼，你还好意思说？”我吐出嘴里的瓜子壳，它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了地上。
　　“我哪有，是他自己学的不像，没放开胆子，怎么能怪我。有句话说的好，师父领进门，修行靠自身。很显然，他没有领会我的真髓。”
　　“你的真髓？是死缠烂打么？”我好笑的接口。
　　他激动的一把抓住我的手：“知我者，莫过于小风你是也。我们真是天生绝配啊。”
　　“呸！”我的瓜子壳准确的命中他的鼻子，“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有一句话叫因材施教吗，你那真髓，陆鉴悯根本不合适。”
　　夏知秋毫不为意的把瓜子壳从鼻子上拿了下来：“那该怎么办？”
　　我摸摸下巴，再看一眼房里念经的陆夫人：“这个要从长计议”
　　夏知秋很配合的一言不发。
　　“怎么啦？”我问到。
　　“我在奇怪。”
　　“恩？”
　　“陆鉴悯喜欢他妹妹我是早就知道的事，可为什么你知道的时候一点也不吃惊？”
　　“有什么好吃惊的，不就是乱伦么。”我无所谓的说。
　　“那可是天理不容的事哎。”
　　“爱情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哪里还管那么多，喜欢就是喜欢。他们是兄妹，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个，就不能在一起？天理不容？在我眼里都是狗屁！当然，他们最好是不要生孩子。”我刹有其事的点点头。
　　“啊？生孩子？”对于我的跳跃式思维，他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会得畸形。”
　　“”
　　夏知秋若有所思的看着下面你躲我找的两人：“他们的确看起来挺开心的。”
　　“现在不是还有很多表哥表妹成亲吗？他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为什么这个就被允许？”我继续说到。
　　夏知秋突然盯着我瞧。
　　“你干嘛？”我把身子向后挪了挪。
　　他笑的极其灿烂：“跟你接触久了，发现小风你真是越来越合我胃口了。小风当我娘子好吗？”
　　“休想！”我一脚把他踹下屋顶。
　　什么时候都有扫兴的人，哼！
　　不过，这两兄妹的事，倒是可以好好拿来做做文章呢
　　
　　而我发现的第二件事，陆庄主居然和陆二庄主陆嘉宣的遗孀李月有染，看情形两人在一起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陆庄主对李月的儿子陆歆好的跟他是自己亲生儿子一样，搞不好还真就是他的种呢。
　　以上种种，造成了他对陆夫人母子的忽视，佛堂那种偏僻的地方又没什么人去，所以，他并不知道陆鉴悯兄妹的那点心思。我所做的，就是在一不小心的情况下让陆庄主偶然发现了这件事情。
　　可想而知，陆庄主大怒。陆鉴晴有陆夫人看着，被关在佛堂不得踏出一步，陆鉴悯被软禁在自己的房间。
　　今日陆家庄来了很多媒婆。
　　是给那两兄妹说媒的。当然是分别说媒。在陆庄主看来，只有把女儿尽快嫁出去，让儿子尽快娶亲才能断了他们的妄念。
　　我在佛堂里看到了憔悴的不成样子的陆鉴晴。
　　陆夫人依旧神色泰然。
　　看来她早就知道他们的事了。
　　我想起了当日陆夫人对陆鉴晴说的“八苦”，她确实是求不得啊。
　　“陆夫人，小风来了哟。”我打一声招呼，从窗子翻进去。夏知秋没有跟来，他这几日一直陪着陆鉴悯。
　　“你个丫头，好好的有门不走，偏偏翻窗。”她从蒲团上起身，做到椅子上。
　　“那样比较有武林高手的感觉嘛。”我熟门熟路的搭上她的脉，“再几天可就康复了。”
　　“每日都要你专程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呢。”
　　“反正我又没事做，总不能骗吃骗喝吧。对了，今天庄里好热闹呢。”
　　“有事情发生吗？”陆夫人问。
　　“恩，来了好多媒婆。大门都快被挤爆了，怕是有喜事。”我吃了一口点心，瞄瞄陆鉴晴。佛堂现在就只有陆夫人母女在住，连个下人都没有，庄里的事情她们是根本不知道的，最常来的我成了她们唯一的消息来源。
　　果然，陆鉴晴倒茶的手一抖，茶壶摔破了。
　　望着脸色煞白的她，陆夫人问到：“晴儿，怎么了？”
　　她扑到陆夫人脚边，苦苦哀求到：“娘，我不要嫁人，你跟爹爹说说吧。”
　　“胡闹。自古女子的婚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由你说不嫁就不嫁的。”陆夫人严肃的说。
　　“娘——”她死死抓住陆夫人的裙角，哭的悲恸。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陆夫人脸色柔和下来，摸着陆鉴晴的头：“庄主这样也是为了你好啊。”
　　“呜——娘我不嫁，我死都不嫁。”
　　“晴儿，你这是何苦呢？”
　　她忽然站起来，直奔屋外：“我要去找爹，我去求他。”
　　“回来。就算你不嫁，你也不可能和悯儿在一起的。”
　　陆鉴晴僵在了门口：“我我没有指望能跟哥哥在一起我只想在看得到他的地方而已”
　　呃，该我出场了。
　　我轻轻来到陆鉴晴身后，洒了一些安神的药粉，她瞬间镇定了下来。
　　“陆夫人，我先把她送回房吧。”我扶着依旧在喃喃自语的陆鉴晴说到。
　　“有劳了。”
　　“哪里的话。”
　　“孽缘啊孽缘。”等我一个人从内屋出来，就听见陆夫人在感叹着，似悲愤又似无奈。
　　“孽缘也是缘分啊，况且谁说它一定就是孽？凡事都要往好的方面想啊陆夫人。”
　　“小风你不要安慰我了。哎，都是我这做母亲的平日太过疏忽，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陆夫人可是反对他们两个在一起？”
　　“他们两可是嫡亲的兄妹啊，就算我没有意见，那也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就因为千百年传承下的规矩？”
　　陆夫人一愣：“自是那样。”
　　我笑到：“呵呵，规矩是人定的嘛。就小风知道的，有一个国家的皇族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会挑选跟自己有血缘的亲戚成亲呢。”虽然这种做法并不被后世赞扬。我当然是不会告诉她关于这个的评价，我只是陈诉事实罢了。
　　“真有这种事情？”
　　“千真万确。”
　　“可这里毕竟是墨国啊。”
　　“离开墨国不就好了？”我继续给她下套子。
　　“这”显然陆夫人是极喜欢自己儿女的，为了他们居然连世俗的眼光都快要不顾了，看来我还要加把劲。
　　“陆夫人，您已经是不幸了，难道还要眼睁睁的看着陆少庄主和陆小姐跟你一样吗？”
　　她一惊：“你是什么意思？”
　　“我问您，你天天烧香拜佛为的是什么？”
　　“自自然是求得陆家上下平安。”她心虚的说。
　　“呵，真的是这样吗？”我轻笑一声，跳上供奉观音的桌子正上方的房梁，拿下一个东西，“那这又是什么？”
　　
　　
　　　　　　　　　　　　　　　　　　对策
　　“你你为何会发现的？”陆夫人终于变脸了，唰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惊恐的望着我。
　　我没回答她，只是垂下眼帘，让她看不清我此时的情绪：“陆夫人，这就是你的求不得是吗？”
　　她抚住胸口，不稳的后退一步：“想不到，想不到，我拼命保守的秘密就这样轻易被你发现了”
　　是了，这就是我发现的第三件事。
　　我手上拿的，赫然就是陆二庄主的灵牌！
　　哥哥和自己的弟妹有染，嫂嫂喜欢小叔子，儿子女儿搞乱伦。当我发现这些事情的时候足足半个时辰都回不过神，如果要选最乱之家庭，陆家庄当之无愧啊。
　　天，陆家人真是太有才了！！
　　陆夫人似乎平静下来了，重新坐回位子上：“风姑娘想听一个故事吗？”
　　切，小风变成了风姑娘，看来她恼我了。不过管你叫我什么，知道我想知道的随便你怎么叫。
　　我笑到：“陆夫人请说，小风仔细听着呢。”
　　她瞪了我一眼，可是对我的敌意却少了许多。
　　“我爹是商人，并没有像那些大户人家把女儿养在深闺。从我懂事起，爹每每外出谈生意都会带上我，因为我穿的男装，所以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外人只道陈老板有个聪明能干的儿子。”
　　“是不是后来有一次你们遇到了什么危险，然后有人英雄救美，而那个人刚好是陆二庄主，于是乎你们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家人又不许，所以来个三见打算私奔，后来机关算仅可惜没成功。后来陆庄主横刀夺爱娶你为妻了是吧？”
　　陆夫人吃惊的望着我：“风姑娘怎么知道？”
　　我满脸黑线，怎么这古代哪里都有这种俗套到不行的烂戏码上演？一个小唐是这样，再来一个陆夫人，有没有搞错？
　　陆夫人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大体就是这样的，不过我们没有私奔这种事。我爹家的商铺那年因为战争的关系生意十分不好，只有找人联姻。陆家无论从家世还是实力上来讲都是最好的人选，再说爹知道我中意于陆二庄主，所以把我嫁到陆家是最好的选择。可是陆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长男若未娶亲，其他兄弟也不能娶。当时爹急需陆家支持已是迫在眉睫了，所以，只有把原本的新郎陆二庄主改为了他的哥哥。”
　　“哇噻，想不到陆家庄还有这么变态的规矩啊。”我啧啧赞叹，“可是听你的描述，陆夫人的爹爹应该不是一个武断专行的人啊，如果你坚持非二庄主不嫁，应该会成功吧？”
　　她别过脸去：“有些事情不是光凭想就能成功的。”
　　我定定的看着她一会儿，无所谓的笑笑：“没关系，陆夫人不想说就算了，毕竟感情是自己的事，容不得外人插嘴。我想知道陆二庄主死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没有。”想了想，她回答到。
　　“那谢谢你了陆夫人，晴儿姐姐现在情绪不稳，小风还是去照顾她好了。”
　　“去吧。”她看起来似乎十分疲倦，用手撑着头。
　　走了几步，我又停下说到：“小风不是一个爱嚼舌根的人，陆夫人请放心。”
　　她似是愣了一下：“谢谢。”
　　检查了一下，觉着没大碍，我回到自己的住处。
　　看来这趟白忙活了呢，我在心里苦笑一声，推门进了房间。
　　“哟，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老半天了。”大大咧咧的坐在我房间里的赫然是夏知秋。
　　我白了他一眼。
　　“怎么啦，心情不好？”他收起调笑的语气。
　　“没事。倒是你，到我房里干什么？”我没有告诉他今天的事。
　　“舅舅来看小外甥女，难道非要有事才行吗？”夏知秋眨眨眼。
　　“当然可以。”我转身抬脚，“再见。”
　　“等等等等。”夏知秋连忙站起来一把拉住我。
　　“说吧。”我凉凉的说。
　　“为什么每次都被吃的死死的，”他很郁闷，“是这样的，你应该知道陆家庄来了很多媒人吧。”
　　“恩，排场挺大的，想不知道也不行了。”
　　“然后陆庄主就决定三天后将陆鉴晴嫁到江陵府伊家的三公子了。”
　　“这么快？”这回轮到我吃惊了，这比速食婚姻还速食婚姻啊，“那她哥哥呢？”
　　“也是三天后，不过是纳小妾。”
　　“相比之下陆鉴悯真幸福多了，至少这个不满意他还可以再娶。”我感慨到，古代啊，为什么一男N女就可以，一女N男却不行？
　　“你还真光考虑这些有的没有的，不正经的想想办法？”他准备敲我脑袋，可到了最后关头停住了，不是心疼我，而是害怕我又毒他。把手放在嘴边奇假无比的咳嗽一声：“这可是你惹出来的祸。”
　　“陆鉴晴现在应该被带回自己的房间了吧？”我问到。
　　毕竟是要嫁人了，自然还是在女孩闺房里的好。
　　“应该是了吧。”
　　“那还不去看看，嘿嘿，这回大概又有俗套的戏码将要发生了吧~~~~”
　　跟在身后的夏知秋打了个冷颤。
　　
　　昏黄的烛光在窗子上飘啊飘啊飘啊飘，单薄的身影印在窗上摇啊摇啊摇啊摇。
　　“陆小姐千万不要想不开啊——”高喝伴随一声巨响两道身影冲进了陆鉴晴小姐的香闺。
　　虽然我喜欢踹门板，不过这么有威力的一踹显然不可能是我干出来的。
　　我默默的为那两块英年早逝的门板默哀些许。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颤巍巍的站在凳子上，她双手扶着已打好结的三尺白绫。
　　“有话好好说”夏知秋用胳膊肘碰碰我，低声到：“还不快想想办法。”
　　我也配合的低声回到：“怕什么，她威胁你还真的就听啊，又不是要跳崖。顶多她脖子望那白绫里伸了之后再把她救出来，又不是来不及。”
　　“小风！”
　　我无奈。清清嗓子，我说到：“陆小姐，你可知你现在的做法是很不明智，非常不明智，绝对不明智的啊？”
　　“是啊，是啊，不明智不明智。”夏知秋在一旁当和音。
　　她神色决绝。
　　我继续：“你对不起多年养育你的爹娘。”
　　“是啊，是啊，对不起对不起。”
　　她有了一丝动容。
　　我动之以情：“你死了，有没有想过你哥哥？就这么撇下他，他会怎么想？”
　　“是啊，是啊，怎么想怎么想。”
　　她眼神开始慌乱了。
　　我最后晓之以理：“上吊可是最烂的自杀方法了，成功率低咱就暂时不谈，过程痛苦是比较重要的，而且死的还特别难看，整根舌头都伸出来放都放不回去。官方调查证明，上吊已越来越不被自杀人士采用了。”
　　“是啊，是啊，不采用不采用。”
　　她一个踉跄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我跟夏知秋同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屁股开花总比小命丢了的强。
　　自救下她后，陆鉴晴就一直眼神空洞、六神无主的望着前方的不知道哪一点。
　　我和夏知秋大眼瞪小眼。
　　色夏，该你了。我眼神示意。
　　该我什么？他茫然。
　　开导她呀，我刚刚可是才费力的把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你丫的不会想光看热闹不做事吧？我眯起眼睛。
　　我像是那种人吗？他有点不屑的瞟我一眼。
　　那你还不去做？我挑眉。
　　可是我从没安慰过女孩子耶，特别是这种以身徇情的，对象还不是我！他理直气壮。
　　哼，不行就是不行。这回轮到我藐视他了。
　　看来还是要靠我亲自出马啊。
　　勾勾手指头，两颗脑袋立刻凑到了一起。
　　“我们就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这样”
　　“小风你真是好聪明！”
　　“废话少说，去做你应该做的去吧。”
　　昏黄的烛光依旧在窗子上飘啊飘啊飘啊飘，单薄的身影却没有印在窗上摇啊摇啊摇啊摇。
　　除此之外，一切仿佛不曾发生过。
　　
　　
　　　　　　　　　　　　　　　　　　解救
　　“那个，陆小姐，你看房里也没有外人了。”外人当然是指夏知秋，“我也是女孩子，可以理解你的心情的。”
　　“”
　　“哎”我叹口气。
　　“我的心情？你也有哥哥么？你也跟我的处境一样么？”她幽幽的说。
　　“怎么没有！”我激动的回答。
　　她转过眸子看着我。
　　我平复一下心情，缓和语调说：“这次其实我是找舅舅是有其他理由的。”
　　“啊？”
　　我摆上悲痛的表情：“你也知道，我是舅舅的外甥女。我的爹娘在我生下后不久就去世了，留下我一个人，舅舅看我实在可怜，便收养了我，我们一直都相依为命，舅舅从来都是把最好的给我用给我吃，他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是就在两年前，舅舅开始经常一个人到处跑了，没有办法，我只能是跟在他的后头找，可每次我都要好久才找到他，然而舅舅却待不了多久又会一个人跑走。就在我们上一次的见面中，我问舅舅为什么，他痛苦的回答说因为他爱上了我，却不能跟我在一起，他每一次看到我心就疼的受不了。他告诉我为什么他喜欢到处走，因为他觉得看不到我了他就不会痛，他告诉我为什么他喜欢调戏其他女人，因为他觉得这样才能麻痹自己。我很震惊，整个人都傻了，然后舅舅他又跑了。后来我独自一人想了很久，我很矛盾，他是我舅舅，身份摆在那里，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根本是痴心妄想。就这样，我没有再去找舅舅了，但那段日子我过的很困难，每天我做每件事都会想起以前跟舅舅在一起时候的快乐心情，为什么现在一个人了就没有了那种感觉？我越来越焦躁，决定寻求一个答案，一个能让我们都解脱的方法。于是我又开始寻找舅舅。就在找到他的一瞬间，我觉得，是了，就是了，他是我的全部，只有有他的地方我才会有幸福，虽然相差了八岁多，虽然我们有血缘关系，我们之间的辈分更是一个不可磨灭的存在，但是，他更是我爱的人，一个我一辈子想在一起的人，而那些羁绊，只能让我更紧密的不分彼此。爱他，就要拿出勇气，不然，所有的理由都是借口。”
　　“风姑娘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身上还有这种故事，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再次看向她，她的眼睛已经红了。
　　我对她安慰似的笑笑：“没事没事，你看我不是又找到他了吗？舅舅也说了他不会再离开我了，我们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可是”
　　“你是说我们的关系？我们会离那些认识我们的人远远的，就没人知道我们是舅牲啦。”老大，你别再问了，再问就真的掰不下去了，于是我赶紧转换对象，“所以陆小姐，你为什么不跟我们一样呢？”
　　“我？”她睁大眼睛似乎觉得不可思意。
　　废话，我编那么多故事当然就是为了让你上钩。
　　“真的可以吗？”
　　“恩，你一定也可以的，幸福不会自己降临，要争取的。”
　　“可是爹爹马上就要把我嫁人了”
　　“或许这是个机会，我和舅舅可以帮你们，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眼睛亮了起来，不过马上有暗淡：“可是哥哥那边”
　　“悯说他会和你一起面对。”夏知秋的声音传来。
　　刚刚我就是叫他去陆鉴悯那里告诉他我们的计划。
　　“好了，现在什么障碍都没有了，你就乖乖的等我们的消息吧，一定会有一个好结局的。我们要安排一些事情，明天就会跟陆庄主告辞，陆小姐你呢就好好做新娘子，其他什么都不要想，一旦我们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