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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僵尸书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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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久是多久?”
  二虎掰着手指算了算,巴拉了半天伸只巴掌出来:“应,应快有五个月了”,他虽是进的这精进堂,却也是学了些算数的,能分得清月份。
  五个月?那就是过年前后:“既知晓有这气力,怎还如此捣乱?”
  二虎期期艾艾道:“憋,憋得难受”
  庞祝摸着下巴,有些想不通,这算哪门子道理,只得又问道:“那现在呢,也难受么?”
  被这么一提醒,二虎眨巴着眼睛,道:“现,现在还好”
  “……”,这事透着稀奇,照理说本该与他无甚干系的,可套了这些话后,让他心里没了底。
  “村里,还有好些这般的”,突的,一直不敢吭声的大虎开了口:“连翠翠也是”

  30

  整个瓦楞村,像大虎二虎这般的共有五人,四男一女,年岁都不大,翠翠是其中唯一的女娃,今日里打群架也有她的份。
  异样初起时,打骂那是常事,好在那几家也是疼娃的,棍棒打折了几根后,方觉得事有不对。俗话说,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几个孩子反差太大,由不得他们起疑。于是,各家便请了郎中道士来,号了脉吃了药,做了法驱了邪,只可惜钱花了屁用没有,这一天天的,眼见着愁也无用,最后只得咬牙把人栓裤腰上盯着,哪知这一盯就给盯出了门道。
  却原来,那会子正值开春,农活接茬的上,手里忙不过来,疏忽总是难免,待回过神来,却发现那几个不省心的,竟自觉在一旁干活,那力气蹭蹭的,像是使不完似的,麻溜劲比之壮年男人还要更胜一筹。
  至此,乌云散开柳暗花明,日子回复往昔,当然,闲暇之余还得时不时让人头疼一下,不过,总的来说喜大于愁。
  从双生子嘴里套完了话,白嘉揣着诸多心事,等来了王大善的驴车,回去的一路上,思绪烦杂,转过来转过去,想的脑子都要打结了,而且,他有种直觉,这一世他怕是要被只鬼给坑了。
  驴车‘得得’的拐了个弯,撞上迎面过来的一行人,十几匹膘型大马贴着车边过去,扬起阵阵尘土。
  “这些人是打哪来的?”,白嘉张望过去时,就见那远去的马队忽的起了岔子,马惊了,险些把人甩飞出去。
  鞭子破空而出,‘啪’的一下,毛驴跑的更快,转眼出去了老远,王大善这才道:“听说最近巡察使正在县老爷家作客,这一行该是其中随行的官兵”
  对襟的窄袖马服,外罩锁子甲,腰有佩刀,一瞧就是兵骑,上粼县不屯兵,只可能是从外头来的。
  “是么?”,白嘉奇怪道:“那怎的出现在这?”
  王大善摇头:“这我就不知晓了”,要不是之前从庞老爷那听了一耳朵,就他一赶车的,还想不到这些哩。
  回到山脚下的小院,白嘉一头扎进了房中,翻箱倒柜的把那面铜镜给摸了出来。
  “这是啥!”,身后探出个脑袋,沉沉的压在肩头。
  白嘉把人推开,站起身:“镜子”
  “我瞧瞧”,庞祝把铜镜抓到手里,正过来反过来的看,完了也不撒手,只道:“这个好!”,那样子明晃晃的是在讨要。
  白嘉哭笑不得:“女子的物件,你要来何用”
  “那你怎得会有?”,庞祝把手背到身后,有些不乐意。
  白嘉把他私用的藤箱盖上,重新推到角落,又顺手从果盘里捡了颗李子扔进嘴里,随口道:“无意中捡的”
  “那,那你是想送给哪个?”,庞祝尾巴似的跟着。
  这山里的野生李子酸的很,平时都是用来泡酒的,原先白嘉也不好这口,只是以他如今的身体底子,却是受用的很,那酸味儿一出来,早已干涸的口腔似是又萦满了唾液。
  白嘉接连吃了几个,还意犹为尽,见庞祝眼巴巴的,便道:“不给谁”,说着也给他塞了一个,说来也怪,他现下既不出汗也不产口水更是连尿都绝了,却还是会大解,十天半月出一次,颗粒状的,硬的跟石子般,砸都砸不碎,也无异味,就是过程有些痛苦。
  庞祝吃不得酸,一口咬下,脸都挤在了一起,却还不忘道:“那,那给我呗”
  “你要这玩意儿干啥?”,白嘉不解,那铜镜的镜面花的很,连眉目的照不出来,要来有何用处。
  “不干啥,看着玩儿”,庞祝倒了杯水,一口灌下,这才好过了点。
  白嘉皱了皱眉,正待回绝,庞祝期期艾艾道:“我都有送礼给你,你就不能把它送我么”
  这么一说,白嘉想起来了,他似乎有收过一回,是块银矿石,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斟酌了会儿,便也没再坚持:“行吧,你要就拿去,但千万别丢了”
  反正送与不送都在自己跟前,若他哪天想用,再要便是,料想庞祝也不会不给,倒是眼前还有一事正待解决,白嘉把账本往前一推,道:“今日的账目可曾理清了?”
  书房的窟窿已经补上,只是里头遭殃的一应书具还未购全,刑管事便把账本送进了房中。
  庞祝忙着搁置他新到手的铜镜,闻言,敷衍的‘嗯’了一声,他把镜子悬在腰带上试了试,觉得走动间有些碍事,又塞到衣襟里,只是没一会儿又给拿了出来,在房中溜溜达达,东放西藏的,最后压在枕头底下,才算消停了。
  地府某处,上一刻还缭绕的烟雾,下一瞬便倏的消失殆尽,那隐在阴影中的经年鬼差挑起眼角,意味兴然道:“居然能挣脱梦境,倒是有几分能耐”,在他的膝头,卧着只黄黑的小兽,吃了凉风般不停的打着呛嗝,每嗝一下,就有零星的烟圈从他嘴角溅出,那兽象鼻犀目牛尾虎足,却是一只以梦为食亦可重现梦境的梦貘。
  此时的阳间,已是月上中天满室光华,白嘉猛地从床上坐起,他都不知自己有多久未曾起过梦了,且这梦,不同一般,他怔愣了半晌,待纷杂的思绪平息后,看向身侧。
  庞祝睡得很熟,呼噜打的起起伏伏,枕头底下幽光时闪时现,那光来自铜镜镜背的一只鱼眼,连带着整把镜子都在熠熠生辉。
  此时此刻,梦境化实,先前的一幕幕跳将出来,让他知晓,这是把阴阳封门镜,夺月之华开启阴眼,可引三千幽冥之火,夺日之华开启阳眼,可引百道金乌之光,若阴阳眼同开,则封门再现,至于那火那光该如何引,那封门要如何现,却是无从知晓,只因梦境突的断了,他只勘勘了解个大概。
  想到此,白嘉又把印章掏了出来,这是枚敕印,可画尽天下符箓,无需朱砂也无需黄裱纸,便可降妖镇魔治病除灾,正可谓:一印在手,鬼怪遁走。
  人有七情六欲,六欲之一是为求知,如今,奇物在手,白嘉哪还能躺的住,开了院门就狂奔着进了瓦楞山。这次,他没进的太深,只寻了处视野开阔的空地,盘腿坐下。
  符箓天书第一页,是枚行雨符,白嘉一手持书,一手持印,按着梦中的镜像,把印往虚空中一按。
  “……”,他记得,这般做了,便是要啥有啥,怎得到了他这却是毫无反应,白嘉不信这个邪,又啪啪了几下。
  “嘎……嘎”,夜猫子特有的叫声从远处传来,似是嘲笑。
  白嘉撮着牙花子,百思不得其解,右手习惯性的转动,印章在五指间不停的来回,他不错眼的盯着,心思却有些飘远,想起书房那次,符箓是怎样起的,他循着那时的记忆,一点点的,把心思拢到了手和印章的交合处,就在这时,体内熟悉的力量再一次泛起,紧接着,就见印章底部红光乍现,那符箓两字扭动了一下,化成道道血线在印章上游离,最后竟是在中心聚起个小小的笔尖。
  白嘉顿悟,对照着行雨符临空书写,行雨符算是整本书册中最简单的,但也是鬼画符一枚,他完全是摸着石头过河毫无章法可言,随着笔尖一点点划开,手中似有千斤之力,才拉出几笔,就已经千难万难,他左手托着右手,借力又画出一笔,此时符箓还未过半,却是再也行进不得,而就是他这一停顿,先前的笔画皆化为乌有。
  白嘉有些怔怔,思索了片刻后,觉得该是自己对行雨符了解不够,画错了,于是,便把印章放到一边,捧着书册细细临摹,符箓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种字体,也完全没有规律可循,根本不知是哪一笔先落哪一笔后落,只能根据自己的书写习惯慢慢摸索。
  时间就在他的默记中一点点的流逝,直到天边开始泛白,他这才又持起印章,这一次,行雨符已经熟烂于心,随着心念一起,出人意料的,手中的笔竟无之前那般坠坠,而似被某种力量推动着,自行流转起来,也就是一个呼吸间,整个符箓便已水到渠成般一气呵成了。
  当最后一笔落下,悬在半空的血红符箓红光大涨,又在下一刻倏然紧缩,直至消失,与此同时,以他为中心,周边十丈之内,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那雨细如牛毛,却沁凉的很。
  这便成了,白嘉大喜,他把印章翻来覆去的看,越瞧越是喜欢,恨不能当下就把书册上的符箓画个遍,只是当下时辰已是不早,他只得先按捺下来,解决了自己的早饭,匆匆赶了回去。

  31

  一夜未睡,白嘉依旧神清气爽,在乡间的小道上一路走一路吆喝:“腿迈开,跑起来”
  “我好饿,腿脚使不上力”,庞祝汗如雨下喘气如牛,身上的肥肉一抖三颤,说是跑,那腿迈的还没白嘉倒走来的快。
  白嘉嗤笑:“半锅粥,一碟子饼,难不成都喂到狗肚子里了?”,要不是刑管事盯得紧,他是真的想让这胖子空腹上路,今儿天气较之之前都要热,钱儿和锭子就给准备了薄衫,听说还是去年新做的,特意做大了一号,谁成想上身时却愣是叫他穿崩了,可想仅一年时间又圆了多少,这要再不节制,以后可还了得。
  “我要吃肉”,庞祝可怜兮兮,眼神儿直往人胸口瞅,那里头藏着半片烧鸡,正散着香味儿,勾的他口水横流。
  “到了学堂再吃”,白嘉没理他,一个转身,率先跑了,走前还扔了句话:“我等你一盏茶的功夫,若是晚了,那包肉我便帮你解决”
  “我~饿!”,庞祝哀嚎一声,哼哧哼哧使上了吃奶的劲,奈何他身子沉,人又虚,腿跟灌了铅似的,抡不圆,实在是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一溜烟没了影,剩他一个孤零零的。
  响水乡庞家大宅的后院,一大早的,来个了走亲的妇人,穿金戴银,身侧还跟着个丫头,被春巧领着径直进了扶云阁。
  八奶奶正在漱口,听得脚步声抬起头,看到来人,喜道:“娘!”
  那妇人紧走两步坐到床前,把下滑的薄被往上扯了扯,又给后背加了个靠枕,叮嘱道:“芽儿,你且躺着,这还未出月子,可千万要当心”,其实这天热的很,像这般躺着捂着,不一定就是好事。
  伺候洗漱的小丫头手脚利索的收拾完便出去了,八奶奶顺势靠下:“娘,你怎得来了?”
  妇人回道:“过阵子,家中的老太爷过寿,府里的管事今儿过来送名帖,娘便顺道来看看”
  说着冲自己带来的丫头道:“梅儿,你到外头候着去”
  立于一旁的春巧是个有眼力价的,闻言,也不用八奶奶示意,便和那梅儿一前一后的出了卧房,并自觉的关了门在廊下守着。
  房中只得母女俩,八奶奶这才又道:“家中有事?”
  那妇人不答反问:“你这回给庞家生了个小子,庞游缴有何打算?”
  “分家那日说了,待孩子满了百日后,就把我扶正”,虽说当初嫁进庞家做小非是她本意,可如今看来,这步棋走对了,加之又有儿子傍身,今后这家便是她说了算,也算是风光。
  “今日里,为娘就是为这事来的”,妇人拉着自家女儿的手,压低声道:“你父亲说了,让你趁早从这宅子里出来,这庞家怕是要不行了”
  “怎的了?”,八奶奶一惊,坐直了,问道:“之前可不是这般说的?”
  “你这孩子怎得还是这般心急”妇人安抚道:“不是为免夜长梦多么,上次一计不成,你父亲可没少愁,这次趁着巡察使大人在,把事往大了整,一准能成,只到时,你怕是要受牵扯”
  眼见着到嘴的肉要飞,八奶奶不甘道:“父亲大人要如何做?”,她嘴上问着话,心里却是明了,上次只针对庞游缴一个,到底是手软了,这次既有这般说法,怕是要闹人命了,且还要牵上连坐之罪,可想此事不是她一后院女子能干预的。
  “这我便不知了,你爹也不常与我说这些”,妇人捏着帕子擦了擦鼻头沁出的汗,这屋子门窗都关着,着实闷热。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八奶奶进门就是奔着庞游缴的家业去的,只是后来,无意中得知这庞家还藏着座银山,随又起了贪念,这事,还是她父亲漏了口风,她才略有知晓,暗地里也帮着留意过,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她娘自始自终都以为自家老爷和闺女是在图谋人家产,不然已她的性子早吓软了腿,要知晓,谋财罪小,而私开银矿可是要诛九族的。
  八奶奶沉吟片刻后,道:“我走了,百真怎么办?”,百真便是庞家的小少爷,庞游缴刚给起的小名。
  妇人冷哼一声:“一野种,你还真上心了不成,再说,庞家都倒了,你要个孩子来糊弄谁”
  八奶奶连忙喊道:“娘,小声些”
  “春巧和梅儿不是在外头守着么,你急啥?”妇人满不在乎,继而又掩着嘴讶然道:“你不会还惦记那个野男人吧?”
  “娘,有你这么往自家闺女身上揽事的么?”,八奶奶连忙打断她娘的话,心里原本的三分不悦,顿时成了九分。
  却原来,她在进庞家前和家里的长工厮混,东窗事发后,家里当机立断,想给找个背黑锅的,大陇朝对女人的名节很看重,这破了身子的,正经人家是断不会要的,也合该庞游缴倒霉,正巧那几日他上门攀关系,就被算计上了,俗套的戏码,一出酒后乱性,就入了套了,至于,那新生的婴孩是不是庞游缴的,连八奶奶自己也说不好。
  见自家闺女脸色铁青,妇人只得打岔道:“今日出门前,你父亲说了,这庞家查没的家产,他会想法给你留一份的”
  八奶奶却是不信,有巡察使大人在,抄家还能轮得到一个小小的县丞插手,再说有了那银山,那点子家产,他父亲还能放在心上?况且这里头,怕还有那知县的手笔,她也不点破,她自有自己的小心思,先前她是打算着把庞游缴摘出去后,就把她那个相好找过来的,现在这一搅合,全没了,这事就得重新合计。
  这边打着如意算盘,外头的庞游缴却是一个头两个大,为着酒楼的失窃案,他都这把年纪了,还白天黑夜的倒腾,偏偏这档口,京都来的巡察使又横插一脚,一群官兵老爷,整日里指手画脚的,他还得陪着笑脸,可谓是心力交瘁。
  “又被挡回来了?”,游缴一职,本就是管一方治安,现在可好,连跑腿的活都叫人抢了,也真是奇了怪了。
  几个皂隶面色讪讪,个个蔫头搭脑的:“大人,既然官老爷不让插手,咱就歇着呗”
  “我倒是想,可若这案子结不了,那头推卸责任治咱个办事不利,你们愿意?”,当官的办事,他最是清楚,功劳自己捞,罪名旁人抗,他庞游缴也不傻可不白担这事。
  “……”,一群皂隶呐呐不语。
  庞游缴不耐烦的挥挥手:“去去去,都盯着去,就是在人前晃着也好,别叫人抓了把柄,说我们光吃不练”
  皂隶们一哄而散,各自找事去了,独留庞游缴一人,长吁短叹的。
  林间的知了今日里开了嗓,吱呀一片的叫声中迎来了一群小子,三两成群的散在山脚,彼此隔着老远,谁也不碍着谁。
  “不去试试?”,老猎户笑呵呵的旁观,话却是对着身侧的白嘉说的。
  离着两人不大远的地儿,庞祝和大虎二虎搭伙,正躬着身寻那野兔的踪迹。若是以往,他不去也得被拉着去,只是今日,庞祝发脾气了,他自是不会凑上前讨没趣。
  “我就在这帮你看着人,省得他们乱跑”,瓦楞村的山,轻易进不得,若是深了,纵是你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是以,就算是经年的老猎户也只在外围转转,好在即使这样,打得的猎物也巴巴够一家老小吃喝了。
  老猎户没作声,拿起他的烟杆‘吧嗒吧嗒’抽上了。
  百无聊赖间,白嘉扭头四顾,远远的瞅见山道上来了几人,手挽拂尘身着道袍,行走间步履轻松,但脚程却很快:“这边怎得会有道士出没?”,据他所知,这周边并没有道观,倒是乡所有个地摊,摆摊的是个老道带着个小童,专给人看风水驱污秽。
  老猎户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道:“哦,是龙虎山太清宫的仙师,每年这个时候,他们便会进山里采药”
  “龙虎山?”,白嘉不解。
  老猎户便跟他讲:“龙虎山在宛平,长庆县再过去点,离咱这挺远,那太清宫可是远近闻名的,里头的仙师可个个都是有真本事的,进咱瓦楞山来去自如,且在里头一呆就是半月,丁点儿不受伤”,那语气满满都是崇拜。
  道观都是落山而座的,这个白嘉懂,只是:“既如此,为啥还要舍近求远,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就为了采药?这是寻那千年灵芝还是百年人参?”
  老猎户自豪道:“咱这山可是座宝山,里头多的是宝贝,能是别的山头能比的么”
  白嘉默然,他怎么没发现?
  两人说话间,远处传来小子兴奋的叫声:“套着了,我套着兔子了”

  32

  黑暗中,凭空亮起几团绿火,打在一行人脸上,鬼气森森,那火悬在前头,飘飘忽忽的自行往里头去,四人紧跟而上,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踪迹。
  在他们后斜方的一处草丛中,细细簌簌好一会儿,钻出个七八岁的孩童,扎着两个发髻,着一身空荡荡的小道袍,眉目清秀的,就是板着个小脸。
  “师父,别躲了,人都走远了”
  草丛里头又是一阵响,继而钻出个老道来,蓬头垢面的,道袍东一补丁西一豁口,埋遢的跟个叫花子似的,他搓着手讨好道:“乖徒儿,可曾看清那引路火是怎得生出来的”
  小童面无表情道:“那是风婆婆种,裹了鳞粉,加持了一道黄符,无甚稀奇的”,风婆婆是一种常见的地蔓植物,其种子成熟后无风亦可飞翔,至于那黄符,不过是普通的黄裱纸,只是里头纳了气,那风婆婆便是凭着那丝气息,为其引路的,要不然,哪真有人有那本事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山深处如常行走?
  “不愧是我须眉道人的徒儿,聪慧过人,一个照面就把牛鼻子手里的物事瞧了个明白”,老道越发的谄媚:“既如此,那就快快做一个出来”
  小童默默把眼前的老脸推开,不紧不慢道:“黄符少了道气,只可做照明用,引路却是不成的”
  这一老一少站的地方,正是山中明暗交汇处,再走几步,外头的光线就彻底进不来了。
  “那可怎生是好?”,老道揪着自己的胡须,一会儿转进阴影里一会儿转回原地,嘴里还叨叨个没完:“今儿一早刚进山里窝着,就守来了这一帮子人,还以为这次撞了大运,原来是空欢喜一场,这里头黑灯瞎火的,人都跑远了,还怎得找”
  小童自顾自从挎包里掏出个琉璃的小灯,把着提手,一脚踏进了黑暗里,别看那灯才巴掌大个,却把方寸大的地方照的犹如白昼,里头未点蜡烛,只搁着颗龙眼大的夜明珠,价值千金。
  老道似是有感,一抬头正好瞧见最后一点背影,急道:“哎,你小子乱跑啥,这会子追过去还有个屁用”
  “人行处,野草成道,师父,我先走一步”,小童稚嫩的声音自丛林深处若有若无的传来。
  老道一拍脑门:“哎呀,我怎得没想到,乖徒儿,等等为师”,说着一撩道袍,屁颠颠追去了。
  踏着前人留的路,一老一少就着那点光亮走的没多大困难,只是这深山猛兽众多,吼声此起彼伏,一路上就没消停过,还有那恼人的蛇虫蚊蚁,乌泱泱的,好在两人早有准备,挂了驱虫的香囊。
  ‘呜嗷~”,近在耳边的一记虎啸刚过,余音阵阵中老道脖子缩的更紧,跟在小童身后鬼祟地探头四顾:“徒儿啊,师父心里毛毛的,咱不会被哪只野兽盯上了吧?”
  小童板板正正的回道:“这满山的猎物,哪个不长眼的,挑师父这身老骨头啃”
  “……”,老道瞪眼:“你个逆徒!”
  小童轻飘飘甩来一句:“师父,你小声点,别把前头那几个招来了,到时若你又乱跑,我可没法子找你去”
  “……”,老道气结,指着人后脑勺,抖了抖,竟是无语。
  不知过了多久,前头有光隐现,两人对看一眼,小童把琉璃灯收了,转而掏出两张符,一张递给老道,一张贴在耳上,百里开外几人的低语,皆清晰起来。
  “瞧这情形,这次定不会空手而回,只是不知,其他几处会不会成?”
  “那不是咱几个该操的心,老规矩,先把草药采了”
  许是来的晚了,只听得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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