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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死神]必然相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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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人心高气傲,你时不时过来憋它一憋,大家都是赞同的。何况你每次来它不总是上赶着被你欺负,老子看它也挺乐意的。”
“天莺,你的斩魄刀呢?”日番谷出声问。
天莺顿了一顿:“我收起来了。”她问:“怎么了?”
“……不,没什么。”天莺在他身边出刀的那一刻,他好像看见了一双浓绿的眼眸,似乎有一个人如薄雾,就笼罩在他身后。莫名地。他想到那个梦,梦里冰龙于冰层下静止的流水中咆哮——
【吾名——
【吾名为—— 】
那一刻,大地上冻结时间的冰川开始消融,满是积雪的山峦断裂,冷冽的风在他耳边呼呼刮过。
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之后,两人现世相遇。
天莺被凡事都要强势参合的日番谷闹得分外抓狂。
日番谷(一脸淡定地拦下天莺):“你等我一下,我给尸魂界发个简讯。”
天莺(内心抓狂):“日番谷队长,既然这么忙就别再跟着我了!”
日番谷(一脸平静):“你说过要我跟紧你的。”
天莺:“啊?”
日番谷:“你以前说过,让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跟紧你。”
☆、雀女
随处都是延绵不绝的峡谷,峡谷下怪石嶙峋,依稀可见低矮的植被,两边的绝壁上遍布鸟洞,不时有禽鸟飞出洞来,拍打着翅膀啼鸣。小鹏突然扭身穿过一个狭窄的峡谷,角度大得几乎是想将背上两人甩出去,天莺盘腿坐在背上岿然不动,好似黏在鸟背上了一般,她与日番谷十指紧扣,迎着风于疾速飞行中确保少年的安全。
各种飞禽的鸟巢外系着各色彩带,天莺在众鸟啼鸣声中沉下面色,看着那些时不时飞出来低空盘旋的鸟儿一路上一言未发。
日番谷捏了捏她的手:“发生什么事了?”
天莺靠了过来,像个小动物般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蹭了蹭,语气略有几分沉重:“鸟族里有人出事了,大家在祈福。”
他闭上眼,贴着天莺的额头,从相触的皮肤上传来的感觉温暖得让人心颤。
这个峡谷很长,小鹏几乎与地面呈九十度飞行,两旁的峭壁在他们头顶聚拢,天地间只留一线光亮,小鹏持续保持着低空飞行,日番谷顺势向下看去,低矮森林里似乎冒着黑气,无数通体深黑的人形魂魄爬动着,全身燃烧着黑色火焰,没爬几步,人形魂魄化为星点,黑色火焰一簇而灭,消失于天地之间。紧接着又有新的从地表缝隙冒出,如此这般延绵不绝。
“天莺带来的小鬼,坐稳别掉下去了,不然送命老子可不管。”小鹏喊一句。
“只是幻象而已,落入地狱道的魂魄不会再从地狱归来。”天莺安抚他一声。
日番谷轻嗯一声:“天莺,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风景虽然壮观,生存环境却惊险恶劣,一路看过的鸟禽都是猛禽类,有着锋利的爪子和尖锐的喙,即便天莺说是幻象,从小鹏刚刚的话语也可以判断,森林里那些黑色魂魄一定也具有危险性。
天上,山间,地上无一不体现生存环境的严酷。
“志波家曾经是大贵族,我小时候走丢过。”她言简意赅地带过这个话题。身下小鹏猛地加速,高喝一声‘抓稳了’便带着他们一头冲进前面大片茂密的林丛中,同时天莺和日番谷俯下身,贴着鸟背将冲击减到最小,当他们钻出树丛时满身都是叶子,一只雏鸟在日番谷怀里扑腾着,天莺没等雏鸟开口,淡定地揪住它的翅膀将它扔下去。
日番谷看她:“……”
天莺一本正经解释:“它会飞,而且那种鸟开口就是求爱,”她挑起眉梢:“你想被它求爱?”她的情绪有些奇怪,日番谷与她对视,能隐约感到她在生气,但他们十指依旧交握,好似一直便是如此。
“你在生什么气?”他问。
天莺脸色微变,黑眸中惊讶一闪而逝,她偏过头去:“我没有生气。”
“到了!累死老子了!”压根没注意到身上两人气氛古怪,小鹏大喊一声。
此处绝壁左右两边瀑布倾泻而下,在山底汇聚成清澈的湖水。他们身后的来路是一条长长的树林,面前挺直的绝壁上打穿一个岩洞,洞内枯枝堆砌,岩洞旁是一棵斜长在断崖上的老树。
一只黑灰色的巨鹰停在老树树干上,它眼睛锐利,身材线条优美而有力,正低头目光威严地俯视他们,天莺抽出与日番谷交握的手,站起来不动声色地挡住巨鹰看向少年的视线。
“鹰姬。”
“莺君。”
“我以为你是邀请我来做客的,结果好像并不是如此,死神需要将灵子凝聚成踏板才能在空中行走,而这里灵子稀疏的环境剥夺了死神行走于空中的能力。你让小鹏来接我,是觉得我不会伤它;它飞得如此之快,是怕我半途跳下去么?”
鹰姬笑一声,声音温和:“你跳下去自是无碍,但你的朋友怕是不行的。莺君,我知你不喜被朋友利用,但我不确定你是否愿意做这件事,唯有出此下策。”
鹰姬此话一出,日番谷立马明白对方是利用他牵制了天莺,他低唤天莺一句,皱起眉头敌视树上的巨鹰,眸光冷凝,眼底是一目了然地排斥。
“是什么事?”
鸟与人的样貌大不同,但感情是相通的,日番谷察觉到鹰姬脸上露出悲痛神色,但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且毫无波动:“雀女快不行了。”
洞口系着用于祈福的彩带,日番谷本以为洞内的光线会十分昏暗,谁知洞内竟浮动着荧荧星点,千万绿色火光照亮了整个洞穴,日番谷不自觉地抬起手,让那火光落于掌心。痒痒地,光亮在手心一闪一闪,他仔细看去,原来是尾巴会发光的小虫子。
“这东西是萤火羽虱,依附我们而生存,这里灵子稀少,千百年来虚和死神几乎不曾踏足,鸟族依靠它们照明。”
洞内复又挖了一个深坑,天莺站在深坑边沉默不语,墨黑色的背影给人要溶于黑暗的沉重。
“天莺?”日番谷走到她身边,少女脸上一丝表情也无,但他能从那双眼里看到与鹰姬相似的悲痛。他朝深坑下望去,不经愣住——
一只雀鸟靠在岩石上,它的翅膀无力地耷拉着,腹部高高耸起,肚子上的毛全都掉光,露出薄薄的肚皮。像透明的饺子皮一般,可以隐约看到腹内的脏腑。
原本游荡于现世的整被送往尸魂界后身上的因果之锁会自动消失,但雀女胸口再度长出因果之锁,不仅如此,锁上锈迹斑斑,锁链底端已经出现了数张嘴正慢慢地向上啃咬。
“救不活了,她会堕落成虚。”
“是么。”鹰姬的声音轻得仿若叹息。
因果之锁一点点被蚕食时本人会承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此处灵子不充分,虚化进程也更加缓慢,这无异于拉长了雀女的痛苦。也许还未等她变成虚,自己就先活活痛死。
“她啄食了虚的腐肉或者灵子,一般来讲灵子体本身会将吸收的灵力同化成自己的一部分,但雀女她无法做到,这股灵子可能本身就强于她,她吸收不了比自己强大的灵力,哪怕只是一小股。”
鸟族偶尔会飞出族地觅食,它们有一套自己的消化系统,偶尔吸收自己能驾驭的灵子,从而帮助自己长得更为壮硕强大。
简而言之,雀女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自身消化系统消化不了,已是行将就木。
“莺君,你是死神,我希望你斩杀雀女,结束她的痛苦。”
天莺猛地抬头注视鹰姬,陌生的眼神携着热烈的幽光落入鹰姬暗金的眼眸中,她终究不敌那如海洋般旷阔且坚定的金色,怕自己被吸入般错开目光,摇摇头,手下意识地扶在腰侧的刀柄处,却不禁发抖:“我无法做到。”
“莺君。”
“我……成为死神并不是为了守护尸魂界,我没有救赎之心,所以对虚素来冷漠,因为它们在我眼里是敌人,是斩杀的对象,是一个要消灭的东西。所以我轻易挥刀,手段残忍也毫不介意,但是雀女不是,雀女是朋友,我怎么对同伴挥出这种刀。”少女将手捏紧成拳垂在身侧,她听说死神的斩魄刀原本就是为净化虚堕落的灵魂,使其重生而砍向它;可她也听说,斩魄刀酷肖其主,这是原纯的斩魄刀,可继承者是她。
她从来不是为了拯救谁才成为死神的,斩魄刀跟没有拯救之心的她在一起,经她锤炼,吸收她的灵子成长,还有净化的能力么?
“莺君,你是唯一能拯救雀女的人。”
“我不是一个好死神,没有拯救他人的能力,我办不到。”她默默地摇头,手却不自觉地靠近刀柄,可刀柄上仿佛涂了润滑油,怎么也握不住。手突然被另一只手握住,天莺惊讶地侧目,看见日番谷对她露出一个浅笑。
少年翠绿的眼眸里沉淀着令人安心的碎影,他凝望天莺,安抚她:“救不了就救不了,将虚视为敌人也无所谓,没人规定死神非得个个心怀慈悲。”他牵着少女的手:“走,我们回家。”
可是天莺却纹丝不动,她站在深坑边良久地注视气息奄奄的雀女,仿若一座沉默的石碑。
她说:“我……试试。”
*
“即使挖了很深的坑,灵子浓度还是不够,我和冬狮郎也在坑底,雀女吸收我们携带的灵子有助于加快她的虚化。”
“小心点冬狮郎,别靠太近。”
“嗯,知道。”
她听到有人在说话,微睁着眼,白发少年的样子映入眼帘。恍惚间自己仿佛回到了百年前,现世的大雪絮子般漫天飞舞,那时她还是只刚死的雀鸟,保持着生前浑身是伤的样子,奄奄一息地躺在雪地里。
“哥哥。”人类小儿在她身边蹲下,白发碧眸,穿着浅色的衣服,如大雪一般纯洁无瑕。他一定受到家人的宠爱和保护吧,不像她,父母不在时被兄弟推下鸟巢。
“哥哥哥哥。”小儿又唤,目光却从未从她身上移开。
谁是你哥哥,无知的人类小儿。
她听见靴子踩在积雪上的吱呀声,一个与小儿样貌神似的半大孩子打着和纸伞站在小儿身后,小儿仰头看他,指着自己道:“它死了,这就是死灵么?”
“嗯,好像飞不动了,冬狮郎站远一点。”那孩子指尖轻点在她身上,她身体渐渐轻盈,因从高出摔下而损坏的五脏六腑又在孩子的灵力的帮助下渐渐重建,他牵起弟弟的小手,在走之前将和纸伞留下,为她遮住头顶的风雪。
“就把它丢在这里么?”
“嗯。”
“将它带回去好不好?”
“母亲大人不喜妖物,况且它生于自然死于自然,在人类的居所反倒不美。”
“那……”
她听见那两个人类小孩的声音在风雪中越来越远。
本就是战乱四起的年代,半大点的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雀鸟艰难地抬起翅膀,柔软的羽毛拂过日番谷的脸,她的大半身体枕在天莺腿上,胸前的因果之锁被掏空。她如回光返照般有了力气,她说:“天莺大人,谢谢你为我赶来。”
作者有话要说: 某日,天莺来鸟族做客,跟鹰姬同桌吃饭。
天莺(挑出碗里的菜叶):“我不吃这种叶子。”
鹰姬(声音温柔坚定地将菜叶放回天莺碗里):“我知道的。”
天莺(挑出菜叶):“鹰姬,我不喜欢这个叶子。”
鹰姬(挑回菜叶):“我知道的。”
天莺(抓狂地捏断筷子):“你别逼我。”
鹰姬(如大海般温柔坚定地将一整盘菜叶推到天莺面前):“我知道你不喜欢,也不逼迫你,但这种植物富有营养,你应当食用。”
天莺……天莺她抓狂地说不出话。
☆、融合
天莺手有一搭没一搭顺着怀中雀女额前的羽毛,撑着下巴看向别处,缓声道:“我没资格接受你的谢意。”话音刚落,雀女的身体在她怀中化为星点消失,走之前带起风,吹起耳边的碎发。日番谷被眼前变故弄得一愣,咦了一声。
天莺坐着没动:“雀女回虚圈灵子重构去了,变成虚后会回到原地。”
“鹰姬,护好冬狮郎。”她扭扭脖子活动筋骨,站了起来。
鹰强健的翅膀遮挡住他的大半身体,日番谷瞥一眼沉默不语的鹰姬,低声道:“我自己能保护自己。”
鹰姬那锐利的鹰眼注视着少年,半晌道:“我知道,少年人你将来会十分厉害,莺君不应该担心我威吓到你,你根本不怕我对么?”
日番谷坦然与她对视,上位者皆有与生俱来的威严,他们刚来时他就发现,天莺站起来挡在他身前阻断鹰姬的视线,就是怕她伤害到他。可是天莺不知道的是,比起他曾经受的那些排斥、厌恶自己的视线,区区王者的威压根本不算什么。
“因为不可怕。”因为我经受着比这更加可怕的伤害。
志波天莺抽出腰间的斩魄刀,她将斩魄刀横举在眼前,刀尖立在手心:“让万物蒙尘吧,蛟流罗。”如变魔术一般,刀首、刀柄、护手、刀脊、刀刃、刀锋、刀尖全都霎那间迸裂破碎,化为无数水珠水汽消失于天地之间。
“天莺的灵压……”他仅仅只看到人在眼前,但灵压却消失了。
“莺君解放了斩魄刀吧,知道她的斩魄刀是类似于完全抹除的能力,但是每次都看不到也很遗憾。”鹰姬感叹。她不仅感受不到灵压,连天莺的身影也看不到,好像天莺这个人已经完全消失于她的视野甚至所有感官里了。
那些晶莹的水珠在深坑中飘散,日番谷指尖触碰到了那湿湿的水汽。骤然眼前一黑,如同视觉被无情夺走,重见光明后,日番谷被远处灼人光线刺痛眼睛,他抬手遮住那丝丝亮光。他发现自己站在一条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河床之上,干枯的河床上遍布泥泞的鹅卵石,两边是低矮的房屋,远处吊脚楼映着火烧般的残阳。
是西流魂街七十八区白眦。
他心下惊疑不定,四下望去,一时间分不清是自己突然转移了地方,还是被天莺的斩魄刀影响看到了幻境。天上的流云固定不动,残阳垂落的角度也没有丝毫改变,脚边的水坑里斜映着少年惊疑不定的水影,这个地方寂静无声,一丝人气也无,仿佛只是照着七十八区白眦的样子复制了一个完全封闭的世界。
一丝风骤然吹来,挂在檐角的铃铛叮咚作响,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吸擦过耳后的皮肤,日番谷警觉回身,四号破道白雷还未甩出,便被冰凉的手握住指尖,将破道扼杀在摇篮里。
白发的铠甲少年与日番谷错开身:“别在他们两人的世界里动粗。”他垂着碧眸,看那一击被他转了方向的白雷在地上凿出一个冒烟的深穴。少年:“……”
“……真是厉害,日番谷冬狮郎。”他板着脸,神色里没有一丝一毫话语里表达的赞叹,碧眸深处泛着不宜宣泄的冷意。
他憎恶我,这是日番谷涌入脑海的第一个想法。不是那些对你敬而远之的那种排斥,也不是将你当成怪物的那种厌恶,是——泛起湛湛杀意的憎恨。
“你是什么人?”面对这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容貌,稚嫩的日番谷沉下脸来,他用警惕的表情防御接下来可能获得的伤害,在疏离神色铸成的铠甲之下是一颗脆弱的心:难道、难道是……
“你可真是厉害,因为你他失去了唯一的机会。”铠甲少年神色里似有几分晦暗,那眼神幽暗不明,仿佛下着一场永不停歇的雨。
【我名为原纯,姓是自己取的,从今天开始是你的主人。】
狮谷狮谷,日番谷冬狮郎。就算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就算不记得那个所谓的弟弟的一切,在下意识里也要与他紧密相连。
【蛟流罗,最后一道命令。成为天莺的斩魄刀,照顾她,保护她,辅佐她。我会很快回来。】
然而,他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他眼眸凝定,碧绿的眼眸上仿佛吹起寒风,万里冰封。蛟流罗倾身出手,然而日番谷也反应迅速地后撤,但他毕竟实战经验欠缺,一个错身间便被那冰凉的手指点到颈上动脉。蛟流罗出手迅烈,却在点上日番谷颈间的那一刻硬是让刀一样锋利的杀气化为柔散的水。
“蛟流罗?”
铠甲少年听到呼唤的那一刻垂下眼帘,懊恼的神色一闪而逝。
刹那间,七十八区的一切如镜子般破碎,日番谷被温热的血水浇了满头满脸,刺鼻的腥气让他刹那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仍在深坑底部。转回来的虚正握着被砍断的手臂不断哀鸣着后退。
“蛟流罗,我真是拜托你别再生气了,气了半年多真是够可以了!”天莺手执刀柄甩了甩,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原本可以达成的一击必杀现在都做不到,这么丢脸,回去后我们好好理论理论!”
她双手握刀,深呼吸再呼吸,死神和斩魄刀的情绪会互相影响,死神情绪低谷时斩魄刀的世界会发生改变,而斩魄刀情绪不对时,其影响力最明显就是体现在刀刃的锋利度上。她素来在斩杀虚方面毫无顾忌,十年来砍虚砍到麻木,到底是几刀毙命,虚到底是否痛苦她都不曾在意。但这一次不同,想要一招结束对方的痛苦。
依稀可以从虚吼中听出雀女的声音,天莺灵活地跃到雀女背后:“死神怀着慈悲之心避过虚的面容,越到其背后将其斩杀,使用斩魄刀救赎虚的灵魂。”
“雀女,给你最高级别的送别。”她腕间一转,“二段解放,蛟流罗,来!”一晃眼,手中的□□变为一杆□□,枪把贴着虎口,半空中天莺的身体如一把弓一样弯折,她眼神狠厉,枪刃于半空划过银光,将雀女瞬间斩为两半。
天莺站在地上未动,雀女的身体惨嚎着消亡,留下血水如雨幕般落下。蛟流罗解除解放收入鞘中,她满身满脸都是血,扭头看着日番谷和鹰姬,黑眸里似乎浮起雾气:“是……救赎了吧?”
“一定,是这样的。”
*
百米高的瀑布倾泻而下,发出隆隆响声,湖面不断升腾起雾气,岸边树梢上晾着件死霸装,日番谷拿起天莺的斩魄刀左看看右看看,甚至将它贴着自己额头,却再也进不去那个封闭的流魂街七十八区白眦。
“喂,你出来!把话说清楚!”他拼命甩着那刀:“这样的话,就算你藏在里面也会摇摇晃晃地想吐吧!”
“你其实是傻的吧。”小鹏凑了过来。
“哈?”
“所以志波天莺才放心地将你带到老子族地,”它支着脑袋翘腿躺在日番谷身边,爪子在耳朵里转了转,掏出来一吹:“就算是老子们也知道,死神斩魄刀的刀魂只有主人可以看到,代表着斩魄刀与其主人独一无二的紧密联系。”
“你想跟天莺的斩魄刀对话,为什么?”它侧眼充满兴味地看着日番谷:“天莺那家伙,对自己斩魄刀的能力严防死守,据老子所知,知道她斩魄刀能力的人几乎没有。刚刚在坑底,你看到了么?她的斩魄刀的能力?”
日番谷端坐在一旁,他不喜欢这只鸟,粗鲁的言语中夹杂着不该有的探究:“天莺不会说的话我也不会说。”
“那就是看到喽?”小鹏一笑。
“你!”少年憋了一口气,‘如果别人问你的话不想回答,那就反问回去’天莺曾经的话浮现于脑海,于是日番谷放松了身体,他看着鹏鸟,碧眸幽幽:“你很奇怪,不是天莺的朋友么?为什么那么想知道朋友意欲保守的秘密?”
“互相知道对方最重要的事才叫朋友不是么,死神之所以对他人保守自己斩魄刀的能力是为了在敌对时处于优势地位。区区斩魄刀的能力却不告诉所谓的朋友,小鬼想过这意味着什么没?”
天莺随时可能对鸟族开战。
“天莺没把老子们当朋友!”
诶?日番谷愣了一愣。小鹏没注意到日番谷想歪了,它将翅膀卷起一锤地面:“可是平时相处又挺够朋友的,女人就是心思多,气死老子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日番谷待得无聊了,他从树梢上取出晾干了的死霸装转身欲走,志波天莺就在附近的某个岩洞里。见他满脸嫌弃地正要离开,絮絮叨叨说着天莺坏话的小鹏高喊一句:“小鬼,你去哪,不会想去告状吧?”
日番谷不理。
“老子告诉你,男人把什么事都告诉女人的话在女人面前永远只是包尿布的小鬼!”
日番谷丢给了它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天莺跟你玩得好是因为你好掌控吧?”
“什么意思?”
“说你傻。”
日番谷找到天莺时,她正在岩洞里烤火。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被拢到胸前拧着发中的水分。肩头的纯白内衫被发梢染得略微潮湿,后背纹着的堕天崩塌旋涡纹隐约从薄薄的内衫透出。火光映着少女的脸色略带微红,如盛开的野蔷薇一般。
少年不自觉地覆上少女的背,手指顺着那柔美线条下移,似乎要将那背后狂草般挥毫的纹身看得更清楚些:“原来你纹身了。”
“志波家的每个人都纹了,背负家纹,是家族里每个姓志波的人的使命。”
“天莺的使命……”
是的,无论是作为志波还是作为天莺,使命从来不是为尸魂界效忠。她没有救赎别人的力量,就算反复地向鹰姬确认是否帮到雀女,她心里的声音也会反复给予否定。
为什么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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