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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死神]必然相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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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无论是作为志波还是作为天莺,使命从来不是为尸魂界效忠。她没有救赎别人的力量,就算反复地向鹰姬确认是否帮到雀女,她心里的声音也会反复给予否定。
  为什么要成为死神?兄长的要求而已。
  为什么要进入六番队?完成原纯的心愿而已。
  为什么要斩杀虚?为了看起来跟大家是同类而已。
  就算是朋友,也跟一角原纯他们的目的完全不同。所以志波天莺,不要再好奇死神是什么了,就此打住,你可没有救赎别人的力量。
  “冬狮郎觉得,死神是什么?”发觉自己问了出来,天莺懊恼地扣住脸。
  “对于流魂街的人来说,死神多半是讨厌又敬畏的存在。严肃、冷酷、高高在上。但对于我来说,如果那个死神是天莺的话,是……”
  凝视着天莺专注的眼神,日番谷觉得呼吸急促,有什么话不受控制地想要自己跳出口中,火烤得是不是太旺了些,为什么他那么艰难地说不出一个字。
  地狱蝶飞出,强制紧急通讯的声音刺痛在场两人的耳膜,天莺一路不想搭理这只触须不停闪烁的地狱蝶,但此刻不得不将强制紧急通讯打开,因为这个频道只有上级才能用。不是朽木银铃就是朽木白哉。
  “志波天莺,”果然,地狱蝶里传出男人冷到极致的声音,天莺可以想象朽木白哉在堆成山的文件前拼命忍住暴怒的样子。
  “滚回来。”那天的话,少年的话终究没有继续说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假面军团习惯买一两本漫画然后全员传阅经济节约,还可以一起讨论剧情。
某日,平子看完漫画后随意一丢,用'我已全知全能我已明了一切'的眼神瞅着天莺。
天莺被盯得毛骨悚然:“干嘛?上个学学变态了么?”
平子:“我找到改变你力量的方法了。”
天莺眼睛一亮,高高兴兴地凑过来。
平子:“漫画上说自古枪兵幸运E,劝你换个武器形态改变气运。”
天莺:“……白痴。”

  ☆、草冠

  少年穿着褐色短打衫,倒挂在家门口的竹杠上,眼前是一片雪白的银装素裹,尸魂界下了大半天的雪,终于将世界都染成一片银白色。
  远处两个身影裹着披风行来,冷冽的风将披风吹得鼓胀起来,少年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揉揉眼睛,从竹杠上落地,三两下站在高处眺望。看清楚来人后脸色大变,连滚带爬地跑进屋子里,一边跑一边嚷得撕心裂肺:“二姐回来了!!”他又喊:“二姐带男人回来了!!”
  这阵仗,活像大虚进村。
  志波家的主屋内,正一边吃茶一边拨弄算盘算着自家今年的烟火生意的志波空鹤听闻喊声,将茶渣子喷了坐在对面的志波海燕一脸,海燕一抹脸,还未发作就见妹妹穿起大氅踢踢踏踏地走出屋去:“岩鹫!天莺那小妮子回来了?”志波家排行老二的志波空鹤前去迎接前转头对海燕一笑:“我们家天莺长进了,居然知道带野生的男人回家,大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开个烟火庆祝庆祝。”
  海燕坐着不动,任由志波都将自己脸上的茶水渍擦去,说道:“庆祝个……屁。”
  某个志波空鹤口中的‘野生男人’,此时双颊绯红,体内有热发不出来,浑身燥热得难受。在鸟族地界时还是温暖的夏季,天气明媚得让他都忘了现在正是尸魂界下大雪的季节,结果铺一进入大雪纷飞的流魂街就立马感受到不适。
  相较流魂街大多数并不安定的街区来说,润林安生活还算优渥,少年的身体不免被养得有些娇气,更没办法跟经常天南地北出任务的天莺比。可日番谷自尊心太强,硬是撑着感觉不适的身体跟了天莺一路,直到天莺发觉少年的灵压从身后消失,沿原路返回,才从雪堆里挖出浑身发烫的少年。
  金彦银彦自从天莺进门就守候在一旁,帮少女和少年将满是落雪的披风取了,又在门口处放了两双棉靴,期间日番谷一直没有放开抓着她的手,他的碧眸泛着醉人的微红,明明站都站不起来了还非要撑起身体看着天莺:“我是不是很没用?”
  天莺一边拍去身上的雪一边随口安慰少年:“很有用,有大用,放开我就更有用了。”好说歹说终于劝动少年松开手,被金彦银彦抬去客房里。
  她转动着一路被抓得红了一圈的手腕,看着发起高烧的少年被送去客房的身影长叹一声,转身就看见志波空鹤手执烟管,倚在门口笑得一脸戏谑:“是你在流魂街资助的对象?”
  “没错。”
  “是个灵力不小的孩子,为什么没教他像死神那样御寒的法术?”
  “因为我坏心眼呗。”天莺一边舒展筋骨一边往主屋走去,死神御寒的法术,说白了就是控制灵压,可学会控制灵压的唯一方法就是找到属于自己的斩魄刀。她巴不得冬狮郎离瀞灵廷远一点,更别说还教他控制灵压了。
  她教不会,也不愿意教,所以空鹤这说的是废话。
  “海燕哥回来了吗?”天莺问跟在自己身后进屋的空鹤。后者低头一笑,天莺还未听到回答就看到那个盘腿坐在蒲团上的男人。
  海燕一手撑着腿,看着天莺眼神锋利,倾身笑道:“哟天莺,一回来就找我啊,犯什么错误了?”
  天莺扯了扯嘴角,心里想的全是怎么把日番谷的存在瞒过去的事,空鹤不是死神,她是没有见过原纯的。但老早就是副队长的海燕就不一样了,在他们还是院生的时候就去真央灵术院指导过他们斩术的练习,当时还夸原纯不负盛名,的确是真央里最恐怖的后辈。但现在可想而知,估计已经死去的原纯在海燕心里也已经被拉进黑名单。
  纵使她在大家面前装作没事装得再像,也不可能全然瞒过自己的亲兄姐。因为没办法在亲人面前毫无破绽,所以她极少回家,这次是没办法了,日番谷重病,而有些药品只有自家珍藏的才是最好的。
  可海燕若是目睹跟原纯长得极为相似的日番谷,那后果简直酸爽。
  天莺强笑:“我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
  “哦?什么严重的错呢?”海燕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听妹妹讲话。
  “十分严重……”
  “不要紧,讲给哥哥听。”
  “……大哥跟我家副队长交情怎么样?咦,有猪排!”她瞬间挪到海燕身边,捻起一条猪排就塞进口中,天莺坐在海燕身边的蒲团上,活脱脱一副套近乎的模样。志波家曾经是瀞灵廷内的五大贵族之一,跟同一阶级的朽木家关系自是不言而喻。可谁知海燕压根没被她这一连串多余的动作所转移注意力,反而一拍桌子,质问:“你将白哉带回来了吗?‘野生男人’!”
  这谁他妈想的词。
  天莺……天莺她噎住了。
  “是个还没本大爷帅气的白发小子呢。”不知何时靠在墙边的志波岩鹫插言。
  “白发……”海燕沉吟一声。
  天莺捶着自己胸口一顿猛咳,还在海燕视线没转到自己身上时猛瞪自己的幼弟,谁知这没眼力劲的小子当场说了出来:“二姐你瞪我干什么?”
  表情当真一片痴傻,好哇!一定是记恨她上次接手空鹤锻炼他,结果起了捉弄之心玩得太过,让他在床上养了三天的事,现在寻到机会来报复了。
  海燕扫一眼天莺,果断地站起来,走过长廊时袍角带起风。死神能探查灵压,刚才是他不想用而已,而现在不用多问他就可以抵达日番谷所在的房间。途中碰见去厨房端菜的志波都,都讶异于自己丈夫的难看脸色,瞧见了身后跟着的脸色也不太好的天莺,讶异道:“什么事不能吃完饭再说吗?”
  “见了之后再吃饭。”
  其实被海燕哥发现日番谷冬狮郎的存在也可以,只是她不想再看见海燕哥那样的表情了,当初她说要将志愿改为六番队时,他露出的心痛又无奈的表情。
  海燕刷地将纸门拉开,金彦银彦手足无措地站在被掀开的床铺边,看到志波家的两兄妹进来便急着解释:“海燕大人,天莺大人,刚刚喂那名小少年吃了退烧药,我们去浴室调水温后他就不见了。”
  天莺蹲下来摸着还是温的床铺若有所思,冬狮郎明明不懂得消除灵压,他的灵压却消失了。
  海燕俯首望她:“……听空鹤说是你资助的流魂街少年?”
  “是。”
  “白发?”
  “略白而已,跟市丸银差不多……”她信口胡诌。
  “……”海燕沉默一瞬,脑内浮起市丸银的脸,突然不怎么想见到那孩子了,“有空带家里来玩。”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她收拾了几件药品和衣物冲出家门,出家门那一刻回过头,正好看见海燕望着她身影失神的样子,被发现后某个做大哥的狼狈地侧过头,怒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天莺一笑:“事情结束后我一定多多回家,再说了,你跟都姐生个小子不就不用把心操到弟弟妹妹身上了吗。”
  “还敢调侃你哥哥,”海燕作势欲打,最终嫌弃地摆手:“滚滚滚。”
  “啊对了,海燕哥。”天莺又再度舔着脸‘滚’了回来:“帮我跟我家副队长请个假,说我会晚那么一丁点去报到。”她比了比自己食指上一小寸,一溜烟消失在雪地里。
  *
  耳边是摧枯拉朽般的冰山摧折之声,入眼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事到如今他终于看清了一直存在于自己梦中的这个世界,巨大冰层下,是一片被凝固的浩瀚河流。
  日番谷赤脚站在冰层之上,夜晚的冰层下仿佛也冻住了莹莹亮光,如一条延伸至远方的幽绿光带,连皎洁的弯月也在冰层之下。
  【小鬼——
  【吾名为——
  他跪在冰面上,将耳朵贴近冰龙:“你说你叫什么?”灌入耳中的,是冷凝的极寒之气。
  他是在一片温暖中醒来的,发现自己躺在厚厚的草垛上,身上盖着旧衣服,四面的墙壁有些漏风,吹得房子内的火堆摇曳地吐着火舌。坐在火堆旁的紫发少年正烤着手中的红薯,他见日番谷支撑着身体醒来,浅红的眼眸里迸发出喜悦:“太好了,你醒了啊。”
  他觉得身体还有点僵,打量着这间破败的屋子,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发现你的时候你正倒在雪地里,明明刚刚还悄无声息的雪堆里忽然迸发出灵压,灵压高得吓我一跳呢。”
  日番谷闷不做声,那少年人浑不在意,将烤熟的红薯掰开递给日番谷,发现少年并不接,他一笑,执意将红薯塞进他怀里:“你也有灵力吧,有灵力的整都得吃饭,先吃点热的垫垫肚子。”
  日番谷愣愣地接过红薯,迟疑道:“……刚才,你碰到我的手了。”
  那少年一惊:“前三十区的人不能随便进行身体接触吗?”
  “……不是。”
  紫发少年就着自己的衣服擦了擦手,对日番谷递过自己的手:“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来参加明年的真央灵术院测试的,我叫草冠宗次郎。”
  日番谷握住第一个向他如此伸出手的少年,嘴角溢出一丝浅笑:“我叫日番谷冬狮郎。”
作者有话要说:  冰轮丸:“什么?问我一生中最暴躁的是何事?刚认主那会儿,这么久都没听清我名字,老子喊得嗓子都哑了。我要换主人!”
草冠:“我在这!”
日番谷:“冰轮丸,别任性。”
*
枣子:过节啦,依情况而定休息一天,调整下前传细纲。前传进行快一半,也要顺一下正传的细纲啦。
冬狮郎莫方,马上你就是高出天莺几个段位的队长,要反压轻而易举,真哒!
小天使们出来聊聊天嘛,都不造看得可不可口(揉脸

  ☆、市丸

  天莺背着小包袱在雪地里走着,外面的风雪很大,雪粒黏在睫毛上,死神控制灵力后对冷热不会有很大的感知,她现在在想别的事。
  日番谷冬狮郎的灵压消失了。就算她聚精会神地使周围人的灵力化为一条条灵络,也感应不到他的存在。
  “难道是融合王印后的后遗症吗,”她喃喃一句,在冷空气里呵出一口白气,问:“蛟流罗,你怎么看?”
  死神有一部分神经是与斩魄刀相连,只要双方都有这个意愿,他们甚至在战斗中都能保持通话。
  “何必问我,”清冷的声音,“跟上次一样,用浦原给的手套掏开他的心看看王印还在不在就可以了。”
  天莺扯了扯嘴角,那种法术需要的场地和灵力都很大,别说做一次很困难,对生魂的精神也有一定的伤害。上次是在红杉树海那种超隐蔽的地方,连大虚的灵压都可以隐藏,强行剥开生魂自然不在话下。但现在回到流魂街内,任何异况都会召来区域内负责巡视的死神。
  她一笑:“你好像很讨厌冬狮郎啊。”
  “我只是不喜欢我的主人这么关心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他是原纯的弟弟。”
  “他只是原纯的弟弟而已,”那声音强调‘只是’两个字,又说:“天莺,当初为实现原纯的愿望才找到那小鬼,现在已经够了吧,原纯在他心里已经有个形象了,再与他接触下去,他会成为你今后行事的拖累。”
  “咦,你怎么知道冬狮郎在意原纯?”
  “我……知道的,”斩魄刀蛟流罗的世界,虚拟的流魂街七十八区内,铠甲少年独坐在吊脚楼的屋顶上,在他的背后有一道屏障,如国界线般将他的世界分为两个完全对称的部分,另一半世界正在逐渐瓦解,日番谷上次进来时看到的便是那里泣血般的残阳。
  “我是你的斩魄刀。”
  【照顾她,保护她,辅佐她。】
  所以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在身边严阵以待。
  “你和那小鬼每一次见面,每一次聊天,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无论干什么我都在你身边。他的确有点在意原纯。”但他更在意你。
  “不高兴吗,蛟流罗。”含笑的声音从天空传来,蛟流罗猛地抬起头,那声音又问,“不高兴吗,弟弟能喜欢他是原纯的心愿。”
  “你高兴就好,斩魄刀在意主人的情绪只是为了让自己的世界看着更好罢了,已经足够了。”流水系的斩魄刀的世界,主人情绪高兴时便会下雨,雨水打在瓦片、树叶、卵石上发出不同的声音,仿佛在唱歌一般,他喜爱这样的音乐,但天莺给他容身的世界已经许久没下过雨了。
  “已经足够了,”他闭着眼睛:“原纯的心愿,没必要每个都帮他实现。”
  “可是最大的那个还没实现呢,他死前抛给我斩魄刀——”
  “他死前抛给你斩魄刀,是希望你成为个好死神!”蛟流罗出声打断她。
  “你不是说原纯的愿望不必每个都实现吗?”
  “天莺。”他无奈地唤她一声,跟这样的主人讲话就是累,你在理时她任性,你不在理时她狡辩,永远有办法让你说不下去,而自己一意孤行。
  “好了不说了,我有熟人要应付。”
  ‘啪咔——’
  蛟流罗:“……”
  那个人从干货铺子里出来时手上拎着一袋柿饼,正笑眯眯地拿起其中一个往嘴边送,看到天莺扬起手招了招:“志波三席也偷跑出来玩呀~”
  “市丸……副队长,”她对这个像影子一样跟在蓝染身后的男人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我家队长、副队长可都知道我偷跑出来玩,跟瞒着蓝染队长的您可不一样。”
  “是么,都知道吗~”他捏了捏软软的柿子肉,噙着笑意重复了句,明明意有所指却意义不明的说法让天莺皱了下眉头,只见男人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递给她:“要尝尝吗?用朽木家的大柿子为原料加工成的柿饼,很甜呀~”
  朽木家的柿子树?她和副队长长期盘踞在大宅内,都从来没有察觉出市丸银来过,是趁他们不在的时候潜进来的吗?这样想着,天莺接过市丸递来的柿饼,嘴角迁出一个浅笑,随意又警惕:“什么时候的事?”
  “嗯?偷拿柿子的事吗?”市丸居然也摸着下巴好好地想了一番:“任何时候呀,嗯~~让我想想印象最深的几个'时候'吧:志波三席喝醉了被朽木夫人亲自照顾还对那位夫人撒娇的时候,志波三席躺在朽木家的房梁上睡觉结果一个翻身跌落池塘的时候,志波三席翻看我跟十番队的松本副队长的交往记录的时候,还有……志波三席给朽木队长下跪的时候。”说到最后,他睁开了一直维持笑眯眯状态的双眼,青蓝色的眼眸中光辉流转。如果将眼前的少女比喻成什么动物的话,她恐怕内心早已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起来了,纵使她现在低垂着眼帘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
  你瞧,笑容消失了不是吗。
  “那个时候你是在向朽木队长展现【那个人】斩魄刀的能力对吗?结果如何呢,朽木队长虽然照顾你看好你却并不相信你的说辞,‘不能因为从战场上随便捡来的一把斩魄刀就判断蓝染有罪’当时是这么说的吧。”
  “但是你们的行动更拘谨了吧,因为瀞灵廷内最大的贵族在留意你们的动向。瀞灵廷第一老好人在真央灵术院解放斩魄刀时的说辞是假的,恐怕在我家队长印象里,老好人的标签要被老奸巨猾所替代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不再寻求朽木队长的帮助了呀?”
  一针见血的问题,自从那次开始她不再向朽木银铃寻求帮助的原因是,她发现区区能力相似的斩魄刀并不能击溃蓝染百年来建立的‘好人’形象,朽木银铃事后也派人做了一番调查,但很显然一无所获。什么证据也没有,仅凭蓝染在全体真央生面前说谎并不能断定他有杀害真央生的嫌疑,死神在斩魄刀能力上说谎并不是‘罪’,而是有效的保护自己的手段。
  “你说这么多,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专程来跟我打招呼吧?是警戒我不要招惹松本乱菊吗?”
  市丸注视着眼前对他有淡淡敌意的少女,她已经从一个小肉团子长成一个婷婷少女,不会再在夜晚看星星时挤到他跟乱菊中间,也不会在扑进他或者乱菊的怀里。
  志波家的次女曾经丢失过,而那个大雪天他在荒郊野岭捡到她时,年幼的志波天莺正跪坐在雪地里,手中紧紧抓着一截断刃,逐渐被纷飞的大雪埋成一个小小的雪人。他为了乱菊不寂寞才将她捡回家,后来又为了不惹上麻烦而想将她丢弃。萌发送她回家的念头是预料以外的事,而他悄悄将这小女孩送回志波家后不久就发现小女孩对他或者乱菊的记忆就像这落于掌心的雪,完全融化消失了。
  “一,不要招惹松本乱菊,既然能查到我跟松本副队长的关系,想必志波三席对我为什么会跟她疏远也有点眉目,二,志波天莺,”他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对她眯眼微笑:“要不要跟我合作?”
  天莺一愣,数个念头在脑中千回百转,市丸银就像蓝染的影子,如果要对付蓝染,他是必须提防的头号对象。但是比起难以查到什么东西的蓝染,市丸银反而要好查的多,她费尽周折查到关于这个男人的资料,发现他费了不少功夫掩盖他跟松本乱菊在进真央之前的亲密关系,至于为什么掩盖,无非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或者要对付什么危险的人。无论市丸银是不是敌人,她都可以在必要的时机利用松本乱菊牵制他,而今天只是让她更确信这一点。天莺手摸上腰侧的斩魄刀,危险性地眯了眯眼:“在我考虑市丸副队长你的邀请之前,可否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狮谷原纯那个实习小队袭击事件以及此前的真央生消失事件,有没有你的份?”
  *
  约傍晚的时候天莺才循着骤然出现的灵压找到日番谷,他的背影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孤独或者失落,是火堆的缘故吗?那双碧眸竟洋溢着淡淡的喜悦光彩。他正听着对面穿着粗布衣服的少年讲着流魂街的趣事,少年边用树枝在地上百无聊赖地画着圈边时不时发出‘哦’、‘嗯’等单音节,看似冷漠,但对于日番谷来说已经很难得了。
  是谁这么大魅力?
  天莺在打断他们之前决定先观察那对面的蓝发少年。他正说到兴奋的地方,捧着吃了一半的红薯羞涩地笑起来:“——后来我就想啊,我要像那个人一样出色,要去参加真央灵术院的测试想办法成为死神,跟他一样,为守护瀞灵廷、守护尸魂界而成为一个好死神。”
  原来是跟原纯有一样梦想的孩子。来自流魂街数字靠后的街区,被死神所救后便萌发了成为死神的梦想,想和自己的救命恩人一样帅气。老掉牙的故事,每年去参加真央灵术院测试的人有一半都被死神或是跟随死神出去实习的优秀院生救过,听着墙角的天莺靠在墙边打了个哈欠。
  “说起来,日番谷君跟我的恩人眼睛有点像呢,呜哇!这样仔细看长得也…〃
  “喂,你别靠太近——〃
  “呜哇,这么说来是雪之神显灵了吗?让我在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见到了日番谷君,我草冠宗次郎一定会成为一个很棒的死神的。”他击掌两下,对着日番谷双手合十拜了拜。
  “够了,快住手,感觉好丢人啊!”他顿了顿,问:“你刚才说…显灵?是什么意思?”
  草冠抬起头,一脸理所当然道:“因为他死了啊,我听说他还没成为真正的死神就死掉了。”越靠近流魂街的边缘就越容易遭遇到虚,械斗、虚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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