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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死神]必然相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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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波海燕一头雾水地抬手将志波天莺笼入怀中:“喂喂喂,出去还好好的,回来怎么哭了呢……在大庭广众下撒娇,丢不丢人啊天莺。”
  “……我没去招新,我家副队长会不会打死我……我好怕一个人回朽木宅……”
  “……”海燕沉默半晌,摁着妹妹的脑袋的手凸起青筋:“撒娇装可怜也休想我帮你,而且是‘去’朽木宅不是回!”
  天莺:“……呜。”                        
作者有话要说:  天莺(翻看剧本):“最初决定的戏码是什么?”
日番谷:“吃吐真剂。我不信你手上的是吐真剂,然后自己亲自尝试,被你无意中问了句‘你喜不喜欢我’而被迫说出真话,从而看破自己的心。”
天莺(兴奋):“噢噢噢!表白的戏码!”她遗憾:“怎么删了呢。”
日番谷:“我不信任你还吃你给的东西,可能吗?”
天莺(一副受伤的样子):“那你那时候是对我有所防备了吗?”
日番谷:“适可而止吧,不要偷换概念。你们志波家的秘术太奇怪,谁知道吃下去会不会是篡改我记忆的东西。”他别扭地侧头:“我不信你会杀我。”
*
枣子:讲道理,写两个人吵架感觉自己都快写精分惹,站A立场驳B,又要站B立场驳A。也不造把有意想写的点写出来没,咦,我想写的点是什么?我脑子好乱(抱头

  ☆、梦境

  '邦邦邦'!'邦邦'!两柄竹刀交相舞斗,时而撞击时而缠绕,武斗场外野花在风中摇曳。草冠宗次郎一眯眼,大喊一声“有破绽!”手腕微转,竹刀如同灵活的蛇一样向另一把缠去,日番谷的刀霎时被挑飞出手,'咣当'一声落在木地板上。
  他愣愣地看着飞出手的刀,站着没动。
  “呀吼!”两年以来第一次战胜日番谷,草冠激动地跳起来怪叫一声,握紧拳头露出在训练中逐渐结实的小臂,随即满是遗憾地抱头:“啊啊~~为什么不是在挑战赛中赢你啊,就算这次私下赢你了也无法将你从年级第一的宝座上拉下马来。”
  “年级第一?”想起天莺提起'百年一见的天才'这个称号时带着讽意的眼神,日番谷捡起竹刀:“如果你要这种称号就送给你。”
  “喂喂,称号我会自己来抢,我可不要你相让!”
  日番谷素来任何事都不露声色,草冠也并非细腻的人,但是两人相处得久了他也能发现少年不对劲,他勾住日番谷的脖子,说道:“日番谷,你不太对劲诶。虽然上课吃饭练习都跟平常一样,但是,唔……怎么说才好,没什么精神啊。”
  “是吗。”他答得心不在焉,视线和心都早已在武斗场外,连接着外面广场的远处长廊,一行人正徐徐走过,为首的是穿着披风作贵族打扮的年轻男人,他身侧后两步跟着保持浅笑悠然踱步的志波天莺,而天莺身侧是一个做死神打扮的真央毕业生。
  他记得这个毕业生,名叫朽木露琪亚,她跟雏森相熟。他一进真央就把想要对雏森图谋不轨的人全都敲打了一遍,也整理了一份与雏森相熟的人的名单,觉得每个人都没什么问题才弃之不管。
  而最近这一周都是雏森那一届处理毕业事宜、分配番队的时间。
  天莺如果对雏森下手大概会把她调到自己眼皮底下看管,可是他听说雏森进了五番队。那么那天的话只是威慑自己吗?不对,就算是威慑自己,天莺的那个眼神也是认真的。如果自己再靠近一步,她是真的会杀了雏森。
  “是六番队副队长朽木白哉呢,听说他过段时间就要升队长了,现在是视察期。旁边的是志波三席,有传闻说白哉大人一升队长就会指名她做副官呢。”注意到好友望着不远处出神,草冠在他耳边小声科普:“去六番队的多半是瀞灵廷的贵族,不过听说近几年来也有一些流魂街出身的人,二十个席官位子占了七个,很让我们流魂街人骄傲的数字呀,听说多半是这位天莺前辈提拔上去的。”
  日番谷目光微动:“她提拔的?”
  草冠点头:“对呀,自从天莺前辈升上三席后,我听说六番队每年毕业季来真央灵术院挑人的事都是她在负责,长得漂亮,性格又好又有能力,最近六番队在入队志愿那一栏很火爆呢。”
  “哼,一群肤浅的家伙。”
  “我搞不懂你啊,大家只是喜欢亲近美丽的事物而已,有必要脸这么臭吗?我毕业也想去六番队啊。”
  “因为我为与你们为伍感到羞耻,”日番谷睨了草冠一眼,像看一个命不久矣的人一般,“我听说打她主意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你最好也小心一点。”
  想起自己好友收集信息的本事,草冠一个激灵,追上走出武斗场的日番谷:“喂,是不是真的啊,我没听过这个传闻啊!日番谷!日番谷啊!”
  距离跟天莺不欢而散那天已经三天了,这三天他清醒地认识到一件事——不管多亲密的关系,天莺说出手就出手,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捏住那人的软肋。不对,或许只有他单方面地觉得跟天莺关系亲密;而天莺只是把他当作弥补的对象而已。
  想到这里,日番谷面色有些阴沉。
  一个小纸团砸来,他骤然回神,扭头看到斜后座的草冠对他挤眉弄眼,日番谷摊开手中的纸团:'上理论课发呆,不像你啊'。
  草冠…这个人是怎么通过背影看出一个人发没发呆的啊!
  '三个月后有个可以提前毕业的测试机会,要参加吗?'
  真央灵术院里有许多可以提前升级、跳级甚至毕业的机会,老师们不会提醒学生,这些机会需要学生们自己去寻找并争取。而草冠在这方面的天赋简直感人,可以说是幸亏有他,他才能一路跳级至此。
  要参加么?
  当然要!
  即便跟天莺闹成那样,他还是丝毫不怀疑天莺的决策。为什么要自己跟她保持距离?她在做什么危险的事——这一点是他早已得出的结论。而自己实力不足没办法成为她的助力或许是她逼迫自己远离的原因,还有一个猜想,日番谷潜意识里不愿意去证实。她对自己使用秘术,又在自己进入瀞灵廷后态度大变,那么一定有什么事跟他有关,而天莺的某个目标可能在瀞灵廷内,那个目标大概是她的同僚。
  【进入六番队就可以弄到我们想要的资料】
  【一定,能为他们讨回公道】
  只有提升实力才能尽快冲破天莺的秘术,才能尽快改变这种被动局面,要尽快成为死神才行。
  *
  “提前毕业测试的内容就是找到属于自己的斩魄刀。”灵术院的两人宿舍内,草冠竖起一根手指:“斩魄刀,每个死神都有一把,灌注死神的灵力和精气,日夜锤炼打造成型的独一无二的武器。”
  日番谷挥开他的手:“这个我知道,不要背书。”
  “可是你有吗?”
  被一句话虐到的日番谷沉默,他曾不止一次地梦到那片冰原,阴沉的快要压迫在头顶的天空,以及厚厚冰层下咆哮的冰龙,天空空旷,而原本存在于天空中的星与月都在脚下。如同颠倒的虚幻世界。
  而他,像被什么阻隔一般,至今没有听清冰龙的名字,曾经无数次接近那个地方,但也至今没有成功完整地召唤出自己的斩魄刀。
  “它说,让我呼唤它的名字。”
  “啊?什么?谁?”
  “冰龙,一条被困在冰层之下的冰龙,叫我呼唤它的名字。”
  草冠摸着下巴思索:“名字啊,的确是很重要的东西呢。上课时也提到过,叫对了斩魄刀的名才能解放斩魄刀,不过怎样呼唤从来没听过的名字呢?斩魄刀自己不告诉我们根本无从知晓吧。”
  “难道是这样——”草冠从桌上跳下来,缓缓抽出随身携带的□□,大喝一声:“出来吧,斩魄刀!”
  “斩魄刀,变身!变身!变身!”
  “我草冠宗次郎的斩魄刀,究极进化,斩魄刀兽!”
  “言遁,解开斩魄刀之术!”
  日番谷:“……”
  “够了,给我出去,”他说:“你去坐禅室训练与自己斩魄刀对话的能力,我要独自在宿舍里冥想。”
  “为什么是我出去啊,明明这是我们两个共同拥有的宿舍!你这么不讲理雏森学姐知道吗,我要抗议!”嘴上这么说着,草冠还是自觉地站了起来,将宿舍留给了自己的好友。
  草冠走后,日番谷锁上门,回到地毯上盘腿坐下,将自己的浅打放在腿上。他深呼吸,缓缓闭上眼睛——
  天莺的斩魄刀蛟流罗的世界是七十八区白眦,那是那四人在西流魂街的据点,无论是对于天莺还是狮谷原纯应该都是羁绊很深的地方。那他的斩魄刀的世界呢?
  那是一片广袤的冰原,阴沉沉的天空飘着雪,寒风呼啸,脚下冰层的裂纹一直延伸到天际。他跪在地上敲打冰面,可是冰层太厚,天地间回荡着咚咚闷响。
  还有谁的哭声夹杂其中,就从天地间那一线亮光处传来。
  他不由自主地朝那亮光走去,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
  废墟。
  少女身上灵术院制服已经破破烂烂,露出内里黑色单衣和光洁手臂,白而笔直的大腿上尽是血污,周围横倒的都是虚或院生断成几节的尸体。她正仰着脸大声哭泣。
  泪水冲刷着脸上的血,远处暗沉的天空泛着白。黎明降至,可她哭得直打哆嗦。
  日番谷从没有见过这样无助的志波天莺,他从废墟上跑下去,几乎是疾奔到她身边。她扭过头,泪眼婆娑的眼中倒映着自己的样子,天莺上前几步,搂住他,在他怀里抽噎。日番谷让少女猝不及防地撞进自己怀中,他以为这或许是珊瑚一川给他看的天莺的回忆,可是女孩子的身体柔软得这么真实,沁入鼻尖的是天莺身上香皂的气味,他总觉得在哪闻过。
  “我以为我把你给杀了——”
  这句话让少年想要回抱对方的手僵住,他叹息一声,心中滋味复杂难言,想着不要在这幻觉还是回忆或者是梦境的地方跟天莺计较,可就是容不得她将自己错认成别人。
  “志波天莺,我是日番谷冬狮郎。”
  *
  天莺是被吓醒的。她在屋脊上午睡,做了个相当恐怖的梦,梦里的自己一脸懵逼地滚出冬狮郎的怀抱,梦外的她一个不慎,直接从屋脊上滚下来,扑通一声掉落进朽木家的大池塘里。
  当她抹着脸上的水,顶着荷叶狼狈不堪地从池塘里站起来时,正看见朽木家的管家摊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眼神中很有几分嫌弃味道。
  “天莺前辈……”管家身边,数次围观志波天莺掉落池塘的朽木露琪亚也不知拿什么表情面对她。
  “抱歉,朽木。”她拧了拧湿哒哒的头发,厚颜无耻地借由对方的拉力跨出池塘:“老规矩,借我你们家浴室一用,再借我一身干净的衣服。”
  朽木露琪亚:“……”所以你是为什么非要在房顶午睡。
  志波天莺快洗完澡的时候,朽木家的养女露琪亚亲自将衣服送了过来。她想幸亏如今的准队长朽木白哉不在朽木宅,否则见她这么指挥他妹妹,非扒掉自己身上一层皮。
  “衣服就放在外面吧,露琪亚。”
  “啊,好的。”
  可她很快发现女孩并没有走,帘子上倒映着露琪亚朦胧的身影,天莺感到奇怪,想到她最近被分到哥哥海燕的番队,便问:“怎么啦?哥哥欺负你了吗?”
  “不,不是!没有!我是说海燕大人非常好,能被海燕大人教导是我的幸运,是我进入护廷十三队以来遇到过的最好的事。”
  “哇,对他评价那么高啊,别那么夸他,他会得意而死的。”
  露琪亚轻笑,将衣服递到天莺从帘子缝隙伸出的手中,语气有些羡慕:“天莺前辈跟海燕大人感情很好。”
  “对,因为我们是兄妹嘛,不过长相更像姐姐,如果像哥哥的话感觉有点可怕。”
  “没有的事,海燕大人很俊朗,又平易近人,还很爱笑,天莺前辈跟海燕大人很像。”
  “是吗,'平易近人'?'爱笑'?真是不错的印象呢。”她不走心地低念,捏捏酸痛的脖颈,露出浅笑:“那么是什么让你感到不安了,露琪亚?”
  被看破的少女一震,随即低下头去,她坐在帘子外的软凳上,绞着衣摆:“我今天杀了一头虚,但是我没有遵守死神斩虚的守则从身后斩杀它……我看到了它的脸,是人类。”
  “唔,哥哥怎么说?”
  露琪亚摇摇头:“海燕大人并不知晓。”她迟疑道:“我听说天莺前辈经常正面斩虚,你总是睡不好是不是因为……”
  “跟那个没多大关系,”她揉揉眉间,露琪亚体型太过娇小,衣服穿在她身上有点紧,她索性解开衣带,用朽木家价值连城的浴巾在身上围一圈,于腰上打一个大结。
  “我并不是传统的优等生出身,自然也跟那些教科书上的标准斩击姿势有偏差。就我个人而言,虚就是虚,跟是不是人类的脸并没多大关系。”她想到雀女的脸,想到原纯的脸,想到许许多多真央生的脸。
  “知道吗,露琪亚,死神中流传着一个这样的传闻:斩魄刀之所以可以洗刷刀下亡灵的罪孽,是因为执刀的死神背负了斩虚的罪孽。”她掀开帘子:“而我睡不好是因为我太爱做梦了。”
  偶尔会梦到在珊瑚一川控制下一刀将原纯斩成两半的场景,不过更多的是厌恶那时候只会哭泣的自己,珊瑚一川说到底也是她的斩魄刀,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心里有即便杀了原纯也要自保的念头,珊瑚根本不会被解放。
  “今天也有做可怕的梦,”想到自己竟在那种场合梦到日番谷,天莺垂眸低笑,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笑得多么温柔,她说:“不过是个很不错的梦。”
  难得,没有以悲伤收场。
作者有话要说:  天莺(捂胸):“露琪亚,下次采购衣服时能要大一点吗?感觉有点紧呢。”
露琪亚:“……”
*
两人在现世相遇后,偶然知晓自己的梦能跟日番谷的联通,志波天莺强忍着睡意抱膝打盹,每每要睡着了就猛掐自己。
日番谷实在看不过眼,将联络机放在床头,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喂,过来。再不睡觉就打晕你。”
“哈?谁要睡觉,夜晚正是年轻人的天下,我还要跟游戏大战——”
日番谷眼睛都不眨,说打晕就打晕。
第二天,一夜没睡好变成熊猫眼的少年看着窗外咬牙切齿:“可恶的假面,矢胴丸莉莎!居然给天莺看那种杂志!”
*
莉莎(面无表情):“她自己要跟我一起探讨,怪我咯?”

  ☆、萌动

  护廷十三队招新将近尾声的这几天,不少真央生拖着行李进进出出,他们有的已经毕业要去番队上报道,有的本届考试不及格,拿着重新分配的宿舍号码唉声叹气地走在曲折的回廊上。
  并不是所有有灵力的人完成课程后都可以毕业,如果不全面熟练掌握死神的技能,毕业生就算放到战场上也是死路一条。哪怕是能够毕业的番队新人,每年在战场上被虚吓尿裤子的也不计其数。
  天莺刚从人堆里挣扎着逃出来,她虽然没去招新宣讲,但本身就是六番队一块活招牌,挂着有亲和力的笑容事无巨细地对或许即将成为队友的六番队新人们解惑,其实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变着法子偷懒时,于人群缝隙中好像看到了某白发少年抱着刀站在不远处的身影,于是身体先于大脑拨开人群张望,树下果然没了少年的身影。
  天莺苦笑,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才好。虽然她威胁日番谷远离自己,远离是非斗争,但少年真的乖乖照做后,心情还真是复杂。是以当见到拖着行李笑着跟自己打招呼的雏森桃时,想到少年正是因为这个女孩屈从,天莺有点笑不出来。
  “日番谷君大概在武斗场,天莺姐姐如果要去找他的话……”雏森跟天莺站在原地聊了几句,得知奶奶身体好转的少女抚胸长舒一口气,露出灿烂的笑容道。
  天莺没有跟对方解释自己到底去哪的打算,任由对方误会,她颔首欲走,雏森的话在脑海里过一遍猛然觉得不对,她站住脚步:“'日番谷君'?”
  “因为小狮郎好像不太喜欢他人叫他冬狮郎,所以我答应他变厉害后就改口呢。”
  “不喜欢别人叫他冬狮郎么……”她摸着下巴思考一阵,又再度叫住雏森:“等一下,雏森是要去五番队报到吗?”
  “是的。”雏森笑靥如花。
  “是吗,蓝染队长的部下啊,”她勾起浅笑走近她,帮后辈整理一路匆忙行走下歪掉的衣领,温柔耐心:“别提及我跟冬狮郎…唔,日番谷的关系噢。”
  “诶?”
  “因为呀,怕影响日番谷将来的发展,他成为死神后还是将进入真央前与死神的关系掩盖比较好。”她笑眯眯:“拜托你了,雏森酱。”
  “噢,好吧,我听天莺姐姐的。”
  看着天真的小姑娘远走的背影,天莺暗自叹了口气,她终究还是没下手篡改雏森关于自己的记忆,她毕竟是冬狮郎的青梅竹马,而且已篡改过一次记忆的人再进行二次篡改,真怕藏不住啊。
  起码在蓝染面前,遮掩比不遮掩更容易引起怀疑。
  天莺不知不觉路过武斗场外时,日番谷正在空旷的场内独自一人挥刀,动作干净利落,削刺而出的竹刀于空气中带出破风声。少年长高了些许,黑色腰带环绕着他劲瘦的腰身。他抬起袖子擦掉淌下的汗,垂下眼眸去。
  天莺轻轻弯起浅笑,看了一阵,将双手交叠垫在脑后欲走。
  “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
  偷、偷偷摸摸?是说她吗!?
  天莺身子一僵,转过身来,这应该是他们吵架后第一次见面,空气中凝结着尴尬的气氛,不过好像就她一个人觉得略显尴尬。
  “在想什么?想干什么?”少年凝望她,眼神平静而不带丝毫防备,微敞的衣领露出好看的肌理,正淌着细细的薄汗。面对如此光景,天莺心脏蓦地跳慢了半拍,她为缓解自己心中那份奇怪的感觉抱起手臂,笑道:“只是偶然路过而已,作为六番队的招新负责人可是有很多事要忙呢。”
  双手抱臂……是防备的姿势,日番谷眼神微沉。
  他语气有些严厉,像是要求证什么一般:“说谎,武斗室可是这一区域里最偏僻的地方。”
  天莺叹息一声,插着腰,一手捏着脖颈松动筋骨:“我说啊,十年前这也是我经常练习的地方,因为怀念过来走走也不成问题吧?你不要太紧张啊,冬……唔,日番谷。”
  那一声‘日番谷’如同一根尖细的针,直插入少年的心脏,泛起尖锐的痛意。他调整了几个呼吸才按捺住那股莫名的刺痛感,哼一声,将手中的竹刀扔给天莺,自己从墙壁下取了另一把,走回武斗场中心:“既然来了,就请前辈留下来比划比划。”
  他撤开步子,用下巴示意天莺过来,眼神执着。
  天莺在院生时期,斩术是四大项中唯一没有补起来的弱项,毕业时在斩术项目上惨败给斑目一角,斩术名次也是毕业生中的中游偏上,教科书上的姿势她只舞了个花架子,斩术根基已经长歪,就算进入六番队后经由朽木白哉严厉纠正,经过十年洗礼她的斩术在高手中也只是勉强及格过线的状态。
  所以,进入真央后各方面实力都突飞猛进的日番谷轻易挑了她的刀也不是什么很令人惊异的事。可是与现在的日番谷比起来,天莺的优势在于面临危机时灵活的机变能力,她将斩术与瞬步白打揉杂,侧身躲过刺来的刀尖,贴着刀身靠近少年,那一刻他们如此贴近,仿佛呼吸相闻。日番谷五指如爪,袭向天莺肩膀,少女趁少年还没抓稳前关节一扭,闪到他身后,横臂勾住他的脖颈将他身体后拉。
  少年就那样被勾得半躺在木质地板上,天莺抵下头,眼中荡漾着得色:“服了吗?”
  他手臂如藤蔓一样攀住天莺的手臂,看着那悬于头顶的明媚笑容有些愣然,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输赢还不一定。”
  “少年,好强没问题,死要面子就不太好了。”
  “缚道之四·灰绳。”
  “什……?”绳状光索从少年袖口飞出,将反应不及的天莺缠紧。这是捕猎式的初级缚道,与对手肢体接触时甩出的光索威力会叠加。换做是其他人使用,天莺用灵力强行撕开都不成问题。但日番谷体内有王印,灵力充沛的王印融于少年的灵魂中,逐渐变为少年灵力的一部分。不知为何,被这样隐隐缠绕着光辉的灵力锁住,天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一瞬间她诡异地被抽光了所有力气,软软地躺倒在日番谷脑袋边,少年侧过脸,正好与那双充满灵气的黑眸视线相对。她凝视着他,又垂下眼帘,如同葡萄般剔透湿润的黑眼珠乱窜,越看越可爱得心颤。日番谷才发现,她的小动作那么多,每一下都带着可怕的吸引力。
  仿佛有什么在咚咚咚地压迫心脏,他感到心脏被紧紧闷住,又跳得那么激烈,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吐出这么一句话:“睫毛……好长。”
  “嗯……”如同乌黑的扇子般的眼睫毛垂下来,她轻轻回应:“因为志波家的人睫毛都很长……”
  身上的这绳不知何时已经散去,可她仍旧乖巧地躺在地上,躺在日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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