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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死神]必然相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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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你无关,我要找天莺问清楚。”
  “那么,她会说吗?先不提你一介流魂街的整要如何进入到满是死神的廷内,就算你去质问那孩子,她就会全部说出来吗?”日番谷停下了脚步,这个死神说的没错,就算去了,他也不确定天莺是否会说真话,就算奶奶死掉都没关系吗?她对自己做了什么?还有一直以来都骗自己……
  可自己潜意识地竟还相信她。
  天莺一定是有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
  “所以去当死神吧,你现在的灵压足够压制天莺下的暗示吧。”乱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日番谷握紧了拳头。
  “去当死神,找那孩子问清楚,她究竟要做什么?”乱菊注视着日番谷劲瘦的背影,轻声道。像是在劝少年,又像是蛊惑自己。
  【你不认识我了?】
  有什么声音好像穿越了时空在耳边回响——
  【我认识你,当然认识啦,一心伯父的副队长松本乱菊,幸会啊松本副队长,我是志波天莺,天下第一的天,夜莺的莺。】
作者有话要说:  大战之后,银和天莺排排坐,乱菊女王一般一脚踏在桌上,用某队长批完的文件招呼两人一脸。
乱菊:“十番队是欠你们的还是怎么了!一个两个这么玩我们!”
市丸:“哎呀,我不是道过歉了吗?”
天莺(勾住市丸脖子):“我也……我跟他是合作伙伴,他的意思就代表我的意思。”
市丸(搂住天莺的肩膀)笑眯眯:“日番谷队长,天莺说我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诶。”
日番谷:“市丸,如果你还想要你的手的话就从她肩膀上放下来,还有天莺。”
被点名的某只:“在,你说过什么都不计较的!昨天晚上我们深切地讨论过的。”
日番谷侧脸:“市丸,松本,出去!”
乱菊:“队长真是的,都明白了,把我们赶出去有什么用嘛。”
日番谷:“出去,我要单独收拾她。”
*
枣子:最近有点忙,不过会慢慢地恢复更新吧,嗯

  ☆、狐狸

  六番队的志波三席从院生时起就不是一个勤勉认真的人,没什么大志向的她被朋友们连拖带拽地一路升学,仅仅在毕业那年为拿下六番队的席官资格而踏踏实实奋斗了几个月,当时为妹妹的这一变异,作为兄长的海燕也茶饭不思、忧虑甚重了好几个月。天莺要去六番队,他的内心比让她进入自己所在的十三番队和一心所在的十番队更为复杂,心情喜忧参半,忧的是总觉得狮谷原纯的死给她造成的打击太大,喜的是除去那一点,他心里对这个志愿还是相当满意,认为以稳重醇厚的家风闻名的朽木一族能镇得住自己家的这个捣蛋鬼。然而,志波天莺仅仅勤奋工作了那么一年,拿到自己喜欢的席位后便将自己自动打回了爱偷懒的原型,但席位却是连升直升,一直升到朽木白哉的眼皮底下。
  朽木银铃每每碰到海燕都对天莺赞不绝口,赞得海燕十分心虚,就连朽木白哉也默认了天莺是下一任六番队副队长的不二人选。
  六番队对她如此纵容还是在朽木银铃扛下大部分队长所担任的工作的时候,当这位耄耋的当家主人将无论是队长队务还是朽木家当家人的族内事务慢慢转交给自己唯一的嫡孙朽木白哉后,情况就不那么乐观了。因为朽木白哉也开始慢慢让天莺接手处理副官所要会处理的事宜,但某个爱偷懒的家伙在近两年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甚至把交付给她的队务偷偷塞回白哉的队务室内,让六番队年轻的副队长长期困守于成堆的公务中。以致于朽木露琪亚每次进来汇报自己在真央的学习情况时,面对的都是兄长大人冷冰冰的背影。
  而罪魁祸首偶尔出现在朽木家大宅时反而有时间亲切地跟这位朽木家的养女说会儿话,反而极大地博得了在朽木家孤身一人的露琪亚极大的好感。
  是以,朽木白哉这次好不容易将某个自由过度的鸟儿召回来后,就将她关在朽木大宅里整整一年。压榨,哦不,是弥补她自己以前所欠下的工作量。
  这样一来,除去死神的正式假期,天莺根本就没机会再去流魂街。而死神的假期又与院生的假期相重叠,是以日番谷在真央上课已经一年多,她却丝毫没有察觉。
  而这段时间每次带着'礼物'去找日番谷,少年跟从前一样悠闲地坐在房檐上望着远方,神色淡淡。也跟从前别无二致地接下所谓的'哥哥'送来的礼物,甚至偶尔还会问上原纯几句。
  声情并茂地瞎编的天莺偶尔也会被那双碧眸盯得发毛,总觉得好像暴露了什么,但一切都被她归结为被副队长压榨劳动力太累而产生了错觉。
  “你奶奶呢?”她站在日番谷家的院子里,难得地没有穿死霸装,一身正红色浴衣,拎着个小袋子,头发被高高扎起,样子飒爽。日番谷躬身轻手轻脚地带上纸门,他穿着蓝色和服,下摆印着青云暗纹。他瞥了天莺一眼,抬脚出了院子:“奶奶身体很不好,在房间里休息。”
  他怎么可能让天莺见到奶奶。天莺是观察高手,稍稍抓到蛛丝马迹就会立马联想分析。在天莺面前,他将灵压都压制在和从前别无二致的数值,就是不想在她面前露出端倪。
  如果问她,她会说吗?如果说了,会是实话吗?
  日番谷看着天莺,只见她听说奶奶身体不好时表情平淡地哦了一声,嘴角扬起浅笑,露出温柔神色:“那可要多多保重身体呀。”
  她的手轻微地抖了一下,跟雀女那时候一样,是愧疚的表现。
  “你知道么,如果奶奶死了,我就是孤身一人了。”日番谷看着前方。
  天莺狐疑地瞧了他一眼:“不是还有雏森桃吗?我记得她是你的青梅竹马,在读真央吧。”
  “嗯,雏森还曾劝我也去当死神。”
  “那么冬狮郎想去吗?”
  他凝视着她:“天莺想我去吗?当死神了就能见到你和狮谷原纯,你的想法是什么?”
  天莺一愣,将双手垫在脑后,叹息般重复:“我的想法呀~我的想法是别做死神,死神做着随时会丧命的事,跟无数虚打交道,冬狮郎也明白的吧。说不定哪天我就死在敌人手里了呢。”
  “你的敌人是谁?”
  与那双剔透的碧眸相对,晓是她也心里微麻,或许日番谷拥有的洞察力远高于原纯也说不定,少年不好哄骗,所以她控制着与他见面的次数,调整着在他面前的表情和动作,唯恐暴露了什么。
  “我的敌人……”一个晃神,她几乎就要将自己的心事脱口而出,最后还是笑笑,推着日番谷向前走:“喂,今天是我过生日,能不能不提不开心的事!”
  西流魂街数字靠后的区域在举办祭典,各种活动层出不穷,天莺进入祭典时买了一对狐狸面具分别扣在她自己和日番谷脸上。西流魂街暗插有自己的势力,而且那势力大部分遗自原纯,况且当年被赶出瀞灵廷的志波家也在此树有很高的威信。她并不担忧日番谷会因为发色和眼睛而遭受歧视。
  可少年还是分外拘束,捞水气球、套圈圈、买折扇时他都只沉默地跟在一旁,像令人心疼的影子。
  “来捞金鱼嘛,以前原纯一角他们都有帮我捞的。”
  “那找他们啊,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切,小气。”她咕哝着,自己压着衣服蹲下来,捞了数个后就觉得无聊,可抬起头来发现一直在身边的日番谷已经不见了。
  她站起来,在人头攒动的人群中张望日番谷的身影,穿蓝色和服的人不少,但白头发的恐怕就那么一个。隔着熙攘的人流,白发少年背影苍劲,他微微侧首,露出一部分哭脸狐狸面具,他顺着人流走得异常缓慢,仿佛在等待天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天莺刚为在人群中看到日番谷而松口气,一颗心却猛地下沉:她给冬狮郎挑的是哭脸狐狸吗?越是仔细回忆越是怀疑,待她扒开人群朝少年靠近时,那白发少年已经快要消失在人群中。
  “蛟流罗!蛟流罗!”她大喊。连解放语都不说全,腰侧的斩魄刀也毫无动静。
  待她开启灵络搜索,顺着那个方向急急追去时,那白发少年正背对着她站在小摊前,哭脸狐狸的面具被放在一旁。架子上挂着许多剑饰,他正认真地挑选着。
  天莺心砰砰直跳,走近时趔趄了一下,微小的动静惊动了敏锐的少年,他回过头。
  天莺不可置信:“冬、冬狮郎?”
  “啊,”他嫌弃地瞥了眼少女的傻模样:“不是寻着灵压找过来的吗,为什么会意外啊。”
  “不,没什么。”她扣住脸,为自己的失态哑然失笑,竟以为是原纯。志波天莺,那时候在场的活虚可都被你用珊瑚一川斩成两半了啊,自然也包括原纯了。
  “我居然给你拿的是哭脸狐狸,我记得是一对笑脸狐狸呢,”她拿起日番谷放在小摊上的面具轻笑:“过生日哭脸,多不应景。”
  “不必在意这个吧,”日番谷将挑好的剑饰放在狐狸面具上,用穗子在上面摆出笑脸的模样:“看,这样就笑了。”
  过完这个生日后,一转眼便到了新一届院生毕业的日子。基本每年都会有人从真央毕业进入护庭十三队成为死神,但每年有更多的死神死于与虚的战斗中,护庭十三队总是保持缺人状态,是以各个番队每年都会为优质毕业生争抢不休,甚至不优质也行,只要是完好毕业了的。
  各番队为表对毕业生们的重视,一般都会让副官来宣传,有的甚至是队长亲自来。一群至少副官级别的死神压马路,场面有些壮观。
  “为什么志波三席会在这里呢?”身侧的市丸银笑眯眯道。
  “讲道理,我也觉得超级丢脸,跟你们一群人一起招新,像白痴一样,我情愿回朽木宅睡大觉。”志波天莺一脸真诚,要不是朽木白哉不怒自威的表情太可怕,她才不跑这个腿,这是副官做的事吧,就让副官亲自来啊!
  “喂天莺,我可听到了!你连哥哥我也一起骂进去了吧,而且'回朽木宅'是什么意思啊喂!'志波宫殿'才是你的家啊!”十三番队副官志波海燕隔着数人抓狂地纠正自己妹妹。
  十一番队五席绫濑川弓亲扇着风,他和志波天莺是这群人两个意外:“在这方面我也有同感呢,一点都不美丽。”
  “咦,弓亲?”天莺从队伍中探出头,惊疑道:“你怎么也在?”
  引得好友发怒:“喂!!天莺你什么意思啊!我从进灵术院起就一直在了!队长副队长一角都嫌太麻烦,把这差事推给我,不然我也不来的!!”
  “好了好了别吵了,大家不要走成一排啊,气势汹汹的,那群心灵脆弱的毕业生会被吓到的。”可乱菊说的话压根没有效果,各番队负责招新的人对视一番,眼中火星噼啪闪耀,一路冲进灵术院的授课区——
  “比瞬步我是不会输的。”
  “哼,当年我可是以瞬步第一的成绩毕业。”
  “喂喂,走过了吧,那边才是六回生区啊!”
  “那你就别跟着一起走啊!”
  志波天莺对对方做了个鬼脸,她好胜心起,攀着长廊上垂下的藤蔓一路疾驰,几名副官也被激得不落人后,他们在往来学生中如影子般穿梭。被派到灵术院的他们代表了番队形象,谁都不愿在向后辈们面前彰显实力的这一时刻公然退缩。
  天莺灵活,虽然是三席,但与各副官势均力敌,甚至以微小的差距一马当先。她在长廊顶端疾奔,眼看着与其他人差距愈大,正得意时一脚踩空,虽然反应极快地抓住藤蔓缠绕在腕间,但没料到那藤蔓竟是枯死的,随着簌簌掉落的叶子一屁股摔入廊中。
  以她的功夫本可以站稳,却不想长廊上铺着薄薄的冰层,脚下一个不稳,眼看着就要骤然滑倒,心中也把在这里训练的后辈结结实实地骂了一遍。
  却不想被一双略带寒气的手拉住,那拉住她的少年一手扶在腰间将她扶正,视线对上时具是一愣。
  志波天莺看着这对熟悉的祖母绿眼睛,打量着少年这院生着装,皱起了眉头:“冬狮郎?”
作者有话要说:  枣子:“看到那群副官们,院生们有什么感想呢?”
——心死如灰
——妈的智障
——我觉得我应该能很快升席位吧,看到他们莫名地放心了呢。
草冠:“速度很快呢,大部分院生只能勉强看清吧,死神果然了不起!”

  ☆、谈话

  “让万物蒙尘吧,蛟流罗。”天莺闭上眼睛轻念。她什么也没做,腰侧的斩魄刀却像被片片揉碎,化为碎沫消散于空气中。日番谷收回搭在她腰间的手,退了一步。整个走廊上的冰自他们脚下开始融化,露天长廊的湿度瞬间攀升得比其他地方要高,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飘摇气味。
  早在她解放斩魄刀的那一刻开始,数个副官就先后降落在长廊内。
  “诶?天莺不在,她的瞬步已经高成这副样子了吗?”弓亲仿佛看不见他们一般,打量着这条长廊。
  海燕抓狂道:“我家那个让人操心的小丫头肯定又趁机偷懒,等我找到她非亲自收拾她不可……”他直接毫无察觉地从天莺身边擦身而过。
  天莺:“……”
  市丸银:“朽木队长就是太宠她了,如果是我不好好工作肯定会被蓝染队长骂的呀。”他笑眯眯地朝海燕搭话,抬手做出挥巴掌的动作:“志波副队长,需要我帮你揍天莺妹妹屁股吗?”
  坐在长廊顶端的松本乱菊在海燕对市丸银动怒前出声呵斥:“银!你也太失礼了吧,怎么可以在公众场合提到女孩子重要的臀部呢。”她的视线正好对上天莺的,却好像穿过她一般看着站在她身后的市丸:“海燕,行使你作为兄长的权力,消灭他!”
  “要你说啊!而且兄长的权力也不是这个吧!”
  到底是什么能力?让一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丝毫不被察觉地消失,灵压、形态…全都在解放斩魄刀的瞬间被抹除了,是在隐藏灵压的同时改变了倒映在对方眼中的图像吗?
  日番谷蹭了蹭脚下:冰早已化成水被吸干了,是关于水汽的能力?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到别的地方去。”她面无表情,看着他的眼睛顿了顿,问:“可以吗,日番谷冬狮郎?”
  一声近乎无感情的‘日番谷冬狮郎’让他的心蓦地一刺,泛起尖锐的痛意。日番谷强压下这股心痛感,垂下眼:“好,我也有话想问你。”
  “我知道一个地方,一直没什么人,我们可以去那里。”
  从长廊出去,穿过小路,远离灵术院的授课区。后山是一片片茂密的植被,没有人打理的灵术院后山,粗壮的藤蔓疯长,从一株树的躯干缠绕到另一株树上,如同大大小小的绿色蜘蛛网。
  “小心,这些东西是活的。”日番谷走在前面,将灵力聚集在指尖,刺激着这些‘藤蔓’为他们让路。
  “我知道。”
  不是植物,只是形态为藤蔓的不明灵子体,可能遵守的时间规律跟他们不同,虽然很微小,但正以普通人看不出来的速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缓慢地移动着,并且还会吞噬灵力变得更加粗壮。但对于灵力充足的他们来说,只要不待太久就只会感到稍微有点疲惫罢了。
  往深处走很快看见一间被放置已久的简陋房屋,阳光从破洞的纸门内漏出,没有灰尘的味道,像是已经被打扫过了。志波天莺看着这久违的景色沉默不语,她想这或许就是命运也说不定,十多年前狮谷原纯看中这里并建造秘密基地,十多年后的今天,他的弟弟又将这里做为秘密训练的场所。
  她有意插手真央生无故消失事件后原纯才告诉她有这么个社团,网罗各个年级的同好,以兴趣为名暗中调查真央生消失事件的真相,这里就是当年的集会地。她一直好奇以原纯冷淡的性子为何对这种别人家的事如此积极,后来才知道,死亡的镰刀一直悬在他头顶,逼得他不得不前行。那群真央生不是消失了,而是在很早以前就像实验动物一样被某人在身体上刻下了死亡的编码,只待宰割的时刻到来。
  这里曾聚集着想反抗这种命运的受害者,然后都一个个消失了。
  而她正是在这里杀了第一头她以为是虚的虚。
  似乎还能回忆起那些溅在墙壁上的血,天莺心头蓦然涌起恐惧,终于还是在日番谷准备拉开门前握住少年的手:“不要!”
  “天莺……”少女的手是冷的,带着薄薄的汗意。日番谷担忧地反握住她的,她却扭过头去避开自己的视线,声音冷硬:“不用进去了,就在外面谈吧,本来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你看着我。”日番谷握紧她想要挣扎的手,沉下声。
  迫于少年身上无形的压力,少女缓缓地转过头,可那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仿佛将一切多余的情绪都装进冷漠的盔甲里:“灵术院的后辈,见到前辈就是这个态度吗。”
  日番谷怎么都没想到她会这样面对自己,他后退半步,松开她的手。
  她瞥一眼他胸前代表阶级的条纹:“五回生,快毕业了呢。看来你就是最近十三个番队间传的很凶的‘百年一见的天才’,”她一笑,眸子里带丝讽意:“那么那天问我对你当死神的看法是试探喽?”
  少年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神情中有几分森然,那天的话是试探不假,他进入真央灵术院后也着手调查了天莺以前的事,可由于种种阻碍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只有一些关于她的传闻,但别人说什么他并怎么不在意,他想知道的是那些传闻背后的真相。若不是今天碰巧遇到,他并不想这么早以死神的姿态跟她碰面。
  “就算问你你也不会说。”他顿了顿:“你知道奶奶快被我的灵压给压死了吗,如果我不学会控制灵压,她会死。”
  天莺点点头:“不过我并不关心。”冷凝的样子让日番谷皱起了眉头:“天莺,你在盘算什么?”
  “不顾奶奶的性命和我的心情都要阻止我来真央,是怕我知道狮谷原纯已经死了,毁了你心中他还活着的妄想,还是不想让我察觉你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是后者吧,刚刚你解放斩魄刀,”他顿了顿,像在思索,那双碧眸凝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蛛丝马迹:“是不想让那群人察觉到我的存在吧,因为他们之中有人看到这张脸就会联想到‘狮谷原纯’,然后就会影响你的‘重要的事’?”
  真是敏锐的人,仅仅是细微的动作就可以分析出这么多。如果被市丸银、被蓝染发现日番谷跟她的关系,他们会怀疑王印在日番谷体内吗?会想到取出来吗,会挖他的心吗,会像对付他哥哥一样对付他吗?
  “并不关你的事,”她轻声道:“我接触你,是因为你是原纯的弟弟,原纯被我所杀,他的遗愿我当然要做好。现在你知道他死了,是我没有做好。我对不起原纯。”
  “原、纯、的、遗、愿?”
  “对、不、起、原、纯?”
  ‘砰’地一下,日番谷将天莺逼到大树下,愤怒以及委屈在心中翻江倒海,他的双眸如同森冷的寒潭,骤然升高的灵压震动着空气,被浓厚灵力吸引的藤蔓向这里靠近,又纷纷被无形的戾气撕碎。
  “你要为他复仇吗?”她其实知道少年不会伤她,就算她伤了他的心。天莺抬手抚摸日番谷的脸,她并没有碰到他的皮肤,而是用灵压一点点磨平因为少年情绪失控而像突刺一样的灵压:“如果你不想为他复仇,我们做个约定如何?”
  天莺垂下眼眸,眼中缱绻着柔意,仿佛诱惑。这样的表情跟印象中的珊瑚一川重合了,让日番谷皱紧了眉头。
  “进入护庭十三队后不要来六番队,不要私下主动跟我接触,不要干涉我做什么事——”
  “——如果做不到的话,我就杀了雏森桃。”
  *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怎样走出那个地方的,一群院生说说笑笑地迎面走来,她只是浑浑噩噩地从他们中间走过,凄清孤寂。解放了蛟流罗后谁也看不到她,她可以在任何地方放纵自己的情绪,但同样地,也不会有任何人发现她。
  再也不能跟冬狮郎一起了呢,她威胁了他,她其实没想威胁他的。但是要他停下靠近的脚步,除了利用雏森桃威胁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没有……
  别的办法了……
  “天莺……”跟在身后的蛟流罗低唤失神少女的名字,他瞥了眼身后,想告诉她那个小鬼其实从刚才开始就保持着一段距离跟着,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斩魄刀最懂主人的心意,他虽然不完全是天莺的斩魄刀,但长久地陪伴在她身边。
  他知道,天莺喜欢那个小鬼。
  但日番谷冬狮郎怎么能被天莺喜欢。
  蛟流罗看到不远处从拐角转出的志波海燕,往身后冷淡地瞥了眼,如同警告又像漠视,他闭上眼顺从天莺的心意自动解除了解放。某个神情恹恹的少女就这样将自己哭泣的脸暴露在兄长面前。
  “……莺?”刚刚还笑着出去的妹妹哭着回来,海燕懵了。
  天莺急走几步,将脸任性地埋在哥哥胸前,抓着他的衣摆小声呜咽:“海燕哥——”
  志波海燕一头雾水地抬手将志波天莺笼入怀中:“喂喂喂,出去还好好的,回来怎么哭了呢……在大庭广众下撒娇,丢不丢人啊天莺。”
  “……我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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