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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风云.com-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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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离得远不远,我都要毁坏!”印寂之咬咬牙,脸上现出几分狰狞。
  辘轱碾在崎岖的山路上,轰隆隆作响。马发出的鼻息声沉闷闷的,与马蹄踏在山石上激起的清脆声混在一处,很有几分乐感,让人精神一振。“驾!驾!”鞭子声连绵不绝,催得很急,然而山路艰难,高低不平,又拉着重载,速度无论如何是快不起来的。
  “放箭!”一口浊气吐出,印寂之心中大感快意。
  一瞬间,夜空中闪过无数的火光,撕破了漆黑的帷幕。
  山道狭窄,突然遭到袭击,想躲都无处躲。转眼间,马嘶声、人的惨叫声、惊呼声已是响成了一片。忽忽忽,数个黑黑的圆筒状的物体从山道两侧飞下,待沉闷的声响传到耳中,山道上嘶啦啦,大火燃起。圆筒状物体再次飞下,然后又是几排火箭射出。
  印寂之冷冷看着下面人挤人,车撞车,人马在大火中痛苦挣扎的惨象,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兄弟们,现在我们是敌人,大家是各为其主,还望你们不要怪我。”他暗暗念叨一声,一跺脚,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然而他没有想到,走不多远,刚刚下到山道中,将人马集合起来,迎头就碰到了一支军队。
  “你们是哪一部分的?”冲在前面的人大声问道。
  “要你命的!放箭,将这帮毁粮的强盗全部给我杀掉!”声未落,箭雨已射至,前面的人倒下一片。印寂之心头一沉,他万万没有想到权纪成还安排了这样一支殿后的军队。
  狭路相逢,勇者胜,遇到这种情况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若是等后面的部队包抄上来,等待他的就是全军覆没的结局。
  长刀挥舞,印寂之带头向前冲去。
  然而山道狭窄,除了前面的人,靠后的根本使不上力,砍倒一排,后面的已经接上,这重重叠叠的人墙,何时才能全部推倒?
  交战不久,印寂之已发觉到此点,知道再这样纠缠下去,必然是死路一条。
  “向两侧突围!”印寂之大吼一声。
  “印将军应变神速,真是难得呀!”山坡上有人大声称叹了一句。
  第十章两难
  “多谢天雷将军夸奖,寂之受之有愧!”在这种时候,能听到天雷宏亮的大嗓门,印寂之真是大喜过望。
  官兵看到敌人的援军首先来到,出现了短暂的骚动。
  印寂之趁势指挥手下向天雷发声处奔去。
  山坡上,箭雨一波波倾下,掩护印寂之撤退。
  官兵自顾不暇,忙着躲避,让印寂之的人轻轻松松奔到上面,当印寂之与天雷拥抱在一处,他知道,他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东面不远,火光冲天之处,人喊马嘶,不用说是行在前面的官兵发觉了粮草被烧,赶回来,忙着救火。与天雷、印寂之所站之处差不多的同一高度,正有无数的身影,向他们这里冲来。
  “撤!”天雷大手一挥,带着人如飞而去。
  后面官军狂追不舍,紧紧将他们咬住。
  拐过一个山角,突然从山上传来梆子声,还未等官兵应过来,碌碌碌,一块块大石发出隆隆声滚了下来,随后弓弦声响不绝,刺耳的利箭破空声分外惊心,在星光闪耀下,黑压压的长条状物呈扇面飞泄而下。
  后撤是唯一的选择。
  官兵留下数具尸体,向后面退去。直到退出长箭的射程之处,才停住身形。
  “冲啊!杀呀!”山上亮起了数不清的火把,从山下向上望去,黑压压看不到头,似乎有成千上万个身影在摇旗呐喊,那声音雄浑嘹亮,应着山野的回声,一波波声波仿佛带着实质性的压力向山下的官兵罩下。山下的官兵有人哆嗦起来,仿佛受了感染,好多人都仿佛站立不稳,身了有些摇晃。不知有谁发一声喊:“快跑,要被人包饺子了”。
  纷纷夺路而逃。
  “天雷将军,寂之贱命一条,哪里值得您这般重视?您把城里人的都带到这里来,若是昭宁城因此出了什么意外,寂之情何以堪?”印寂之看到此幕,感激零涕。
  “印将军不要担心,山上面的人没有一人来自昭宁城,而是刚刚从花城方面赶来的援兵。带队的姚副统领得知你仅带着两千人袭击官军粮草的情况后,登时大急,人未卸甲,马不解鞍,气还没顾得上喘一口,就急急带兵赶到这里接应。你别看他们在山上咋咋呼呼,耀武扬威,那只是做给官兵看的,其实大多数人估计站立都成问题了,但凡还有些体力,哪里能让这些官军就这样便宜的跑掉?”
  “我说你们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夺取昭宁西部五县呢,原来如此。由此看来寂之的选择还真是对了。天雷将军快带寂之见过姚副统领,我要当面道谢!”
  凌云飞站在昭宁城头,放眼四顾,心中凭添几分豪气。昭宁城南面依山,城方十里,人口二十万出头,城墙高三丈,厚达二丈,可谓城高墙厚,易守难攻,有了它,便等于有了坚强的后盾,对以后发展壮大的作用难以估量。
  “适履,你这个新任城守,第一把火准备怎么烧啊?”凌云飞转过头,问跟在身边的熊适履。
  “适履今天刚刚履新,您就着急了。新占一地,为政之道,在于对症下药,适履现在对昭宁的症状一点都不了解,这药还不知怎么下呢!”熊适履脸上带笑,神色怡然,仿佛凌云飞交给他的昭宁城是他盼望已久的心仪之物,管理这座大城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
  凌云飞点点头,说道:“你能这样回答,证明我选你作这个城守还是有几分眼光的。”他将目光投到一直默默无语的天雷身上,“天雷兄,现在在昭宁我们共有多少军队?”
  “你令姚副统领带了三千人回花城,他所率五千人还剩两千留下。我带来的三千人,还剩一千多,印将军手下还有一千多人,加起来共有五千人马。狂风组织起来的一万人,有八千愿意留下,这样算来,总共有一万三千人。”天雷掰着手指,细细算来,当得出总数,他的脸色显得甚是沉重。
  “我知道你还是没有想开,怪我让本章带走了三千人马。是啊!军队的数量是显得单薄了些,战斗力也不足,但花城那里更需要人,即使加上这三千人,要支援铁锁关,还得应对西川方面,更要提防巴松错,本章的压力要比你大得多。我已给了你这个护城将军足够的权力,剩下的事该怎么办,就要靠你自己想办法了,反正无论如何,昭宁在你的手里不能有半点闪失。”
  看着凌云飞微微含笑的脸,天雷忍不住叹道:“你把我这匹老马扶上了车辕,又在背后举起了鞭子,我不跑都不行啊。不过,这草料你要是不管够,你可别怪我偷懒。”
  “这草料之事,你还是找狂风吧,昭宁城蕃库的钥匙可是掌握在他的手里。”
  “老弟,蕃库里的‘草料’没被人抢光吧,还给我留下多少,你报了数,我好心里有底。”
  “慢着!蕃库的一切可都是我的,你们可不能打它的主意。”熊适履眼睛一瞪,急了。
  “你们二位争个什么劲儿,蕃库中空空如也,我点了好几遍,唯恐出错,可数来数去,总共才不到五十万两银锭,这昭宁府真是太穷了点儿,让大家失望了。”
  “才这么点儿?”天雷、熊适履一齐叫了起来。天雷重重地在狂风的肩头一拍,“老弟,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打了埋伏?”
  “去你的!我是那样的人吗?”狂风狠狠瞪了天雷一眼,“银子虽然不多,但军械库里的军需物资可是不少,装备个二三万军队,我看还是绰绰有余的。老哥,你虽然不义,兄弟我还是够意思吧。”
  呼啦!天雷大叫一声,将狂风抱住,抡了一大圈,大声道:“这才是好兄弟!”
  “放手!你这个只认实物,不认兄弟的家伙。”狂风使劲一挣,脱身出来。
  “适履、天雷老兄,你们两位不要担心,钱的事由我来想办法,你们要做的就是让昭宁城固若金汤。”凌云飞并没有将图里海鱼塘埋藏金砖的具体数量告诉他的这几位得力心腹——有时钱太多了,并不一定是好事。现在毕竟正是在打基础的时候,需要大家同甘共苦——艰苦的生活能砥砺人的肉体和精神,安逸的生活容易反而容易消磨人的雄心和斗志。
  昭宁是西部仅次于昌州的重镇,凌云飞得到昭宁,声威大振,不出数日,已是天下皆知,凌云飞作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开始广受瞩目。
  对于夺取昭宁后产生的种种后果,凌云飞是有着充分的准备的,然而当昭宁真的到了他的手中,他才知道,他的那些准备简直是小孩子们过家家,根本作不得数,差得太远。他不得不因此昼夜奔忙,以巩固胜利果实,争取早日在昭宁站稳脚跟。
  凌云飞根本还没来得及体味,新年已在吵吵闹闹中溜了过去,唯一能给他留下印象的是当一年的最后一天的太阳落下的时候,他正在赶往花城的路上。
  让凌云飞感到庆幸的是,他预料中的昌州剿逆大军并有在新年过后赶来。虽然几个月之后,他才知道了具体的原因,但已无关大局。
  昭宁城人口众多,远非西部五县可比,所以治理西部五县的经验照搬到昭宁并不一定合适,熊适履有理论,没有经验,只能摸索着向前走。但有一条不变的法则,他是深信不移的——他知道只要他的政府清廉、公正,能让老百姓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就一定能得到他们的拥护。
  教育、文化、医疗、交通、经济全是一片空白,都需要在旧有的废墟上重起地基,大兴土木。政府的构架是用人搭起来的,熊适履一想到这个问题头就大了几倍。在花城,在清远、在林芝、在当雄、在陵水,这个问题就一直没有解决,此番昭宁各顶工作的工作量增加了好几倍,要是没有人,千头万绪的工作总不能光用嘴说吧。好在凌云飞答应的钱在熊适履盼星星盼月亮的焦急等待中运到,让他稍松了一口气,人才的事,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而天雷的主要任务却是要剿匪。以前昭宁因为有权纪成的存在,少受匪患之扰,然而经过昭宁攻防之战后,昭宁周围的土匪马贼突然多了起来。俗话说官匪一家,被打散的官兵脱掉那身军装,在下面恣意横行,为害为远较土匪为烈。
  为了配合熊适履,天雷将昭宁的防务交给狂风、印寂之,亲自带人下去剿匪。让天雷感到惋惜的是曲端,这个人虽然脾气有些古怪,但总还是个人才,又是在昭宁乡下长大,熟悉当地的风土人情,若是能帮他下去剿匪,无疑是一个极好的臂助,可这个人也不知怎么想的,偏偏要当凌云飞的近卫。凌云飞武功如此高强,哪里用得着他?这不是白白糟踏了自己吗?可他偏偏执意如此,凌云飞又满口答应,真让他无可奈何。
  三月份,梅念臣派来的人通过重重封锁,一批批到达昭宁,总共来了五百多人,这些人经过两年左右的封闭军事训练,都已是非常优秀的士兵。正好此时天雷的剿匪工作告一段落,赶回到了昭宁,亲自测试之下,大喜过望——这些人的到来正好可以缓解因为大批新人加入造成军队中下级军官匮乏、质素低下之需,军队的战斗力无形之中得到了提升。
  没有凌云飞的反复告诫,天雷心中也明白,昌州方面可以对昭宁西部五县的丢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却绝对不会对昭宁的丢失坐视不理,在昭宁早晚要打一场大仗。当然他是盼望这仗来得越晚越好,晚一天,军队的战斗力便提高一分,获胜的希望便增一分。
  
  凌云飞紧紧捏着手中的那张纸笺,闭上了眼睛。
  “纯宗皇帝竟然被燕兆男刺杀,而燕兆男这位名震天下的高手他尚未有机会见上一面,便在人世间消失,天下英雄又少一人。而与他恩怨纠缠的燕纪北,他的救命恩人燕纪香全部不知所踪,这人世间世事的变化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凌云飞心中感慨,“燕骥遥总揽朝纲,以他的精明果敢,这天下是否会变成另一个样子?自己以后该何去何从?”凌云飞默默凝思,突然一个模糊的影子不知不觉从他的脑海中升起,待逐渐清晰,燕纪香清丽华贵的面孔浮现在他的眼前。“伊人身在何处,是否无恙乎?”
  第十一章出击
  纵观这次朝庭的变故,燕骥遥无疑是最大的受益者,而最大的牺牲品正是燕兆男,以凌云飞现在的阅历,自是知道这其中的蹊跷多多。虽然民间传说燕骥遥与燕兆男一向关系非同一般,但在具有无比诱惑的权力的魔杖面前,即使是亲兄弟、亲父子,为了自身的利益,那也是可以将其推到前台,卖掉的,何况二燕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不身在其中,谁又能晓得真实情形到底如何。
  从纯宗皇帝遇刺事件中,二燕的结局,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若说燕兆男没有被燕骥遥当枪使,凌云飞在没有得到确凿的证据之前,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想到其中的曲折离奇之处,想到从这件事上昭示出的人心之险恶,凌云飞心中懔然,一种深自戒惧的感觉升上心头。
  在昭宁这一亩三分地上,是由他凌云飞说了算,掌握着至高的权力,虽然凌云飞几乎肯定目前还没有人能取代他的地位,但谁又能保证他的手下以后没这样的机会呢?即使取代不了他,但位居人下者积极追求上进的心理那是很自然的现象,如何对这种心理加以正确引导,尽可能保证大多数人的利益,其实是衡量一名领袖是否称职的标志之一。防患于未然,用规矩加以约束,也许现在该是提上日程的时候了。
  监控的手段,是身处高位者驭下的有力的工具,更是一种必要的手段,其中之关键要看对时机的掌握。众所周知,将犯了错误的人暴露在公众面前,使之受到应有的惩罚,以起到警诫的示范作用,那是保证队伍安定团结的有力武器,但是如果时机不成熟,或因实力太过弱小,或是首领缺少一种亲和性、凝聚力,由此造成人心浮动,惶惶不安,监控极有可能起到反作用,反而使人们失去对你作为首领的信任,影响大局。
  也许现在成立类似都察院之类的部门还不是时候。
  目标,必须让人们不断地更新着一个看起来能够实现的目标,激励他们为这个目标而奋头,使之没有闲心去想别的事,也许算是另一个办法。然而远大的目标实现起来从现在看还是遥遥无期的事,却也不能老摆在桌面上,不然定会让手下人觉得你是在夸夸其谈,想法不切合实际。时间一长,难免失去斗志,甚至可能同时失去的还有对你的信心。只有切实可行的目标,才能让人们看到希望,能激发人们为之奋斗的动力和信心。
  凌云飞脑海中翻翻滚滚不停的转动,思之越深,心中忧虑愈甚。作为一方首领,想得太多可能不是好事,但如果思考的不深入,思虑不周,就会使当前大好的形势毁于一旦,凌云飞明白这一点。
  既然燕骥遥掌权,既然他凌云飞的名声已能上达天听,既然他还立足未稳,那他凌云飞现在面临的首要问题,便是应对昌州方面凶猛的反扑。在朝庭的压力下,他凌云飞从那些官员口中得到的那点承诺算不了什么,毕竟没有了官位,便等于失去了一切,这浅显的道理,谁不明白?
  以他现在的力量,能抵挡住狂风暴雨的冲击吗?
  凌云飞走到地图前,用笔将昌州、昭宁、西川圈起来。他想了想,又把铁锁关、陵水县勾了出来。
  只要云鹏对中州保持着强大的压力,龙江府就未必敢把大部分军事力量调来攻打铁锁关,那么铁锁关只要小心提防,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想了又想,凌云飞把西川和陵水连了起来,用眼睛瞄着这条路线半晌,最后固定在西川府上,他拿起笔,在西川和昭宁之间划了一条线。思索良久,又将昌州和昭宁连了起来。他的目光在这三条线上逡巡良久,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轻轻叹了口气。还未等嘴巴闭上,凌云飞忽然感到周身的气流起了一阵波荡,皮肤微微有些发凉,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淡淡道:“外面的人请进来吧。”
  门突然吱哑哑响过,开了一条缝,一个身影闪了进来,门旋即合上。
  “老兄,你怎么变得鬼鬼祟祟的?”
  来人食指竖在嘴上轻轻地嘘了一声,低哑着嗓子道:“凌公子,您不能小点声吗?”
  凌云飞见到稳重的刘三车如此小心,心中突突跳了两下,潜意中感到了事情有些不太对头。
  “到底发了什么事?在这个时候,你来到我这儿,不怕通敌之嫌吗?”凌云飞不自觉受到刘三车的影响,压低了声音。
  刘三车走到近前,坐到凌云飞身边的椅子上,倒了一杯水,一饮而进,然后把眼睛盯在凌云飞的身上,说道:“我这次来可是奉了官家之命,公子用不着为我担心,现在应该担心的倒是公子你。”
  “我?”凌云飞尽管心中已有些预感,但一旦从刘三车的话锋中得到了确认,还是感到了讶异。
  “不错,就是你!”刘三车声音虽低,神情却甚是笃定。
  “西川、昌州要出兵了?”
  刘三车点点头,说道:“你还不知道吧?钦差大人已到了昌州,他来昌州的目的可全是为了你呀——现在公子的大名可是震动天下,少人不知呀!”
  “我是什么情况,你老兄可是一清二楚,用得着说这些吗?”凌云飞手一摆,“对了!多谢老兄你送给我的礼物,他们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公子没有把他们送还给我,我已经很知足了。”刘三车接过凌云飞递过来的水杯,转手放到桌上,又道:“据可靠消息,朝庭这次先对付你,主要是担心你与云鹏互相呼应,很可能会威胁到中州。这回你算是沾了你岳父大人的光了。”
  “不知刘兄对官兵这次次的战略布署了解多少?”凌云飞脸露苦笑,心中却知即将来临的恶战与云鹏根本没有什么关系。
  “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是没有机会获知这种机密的情况的,不过,我这次来此,却是身负重大使命。”刘三车直直盯视着凌云飞,缓缓说道:“我怀揣重金,来到这里,主要任务是鼓动陵水煤矿挖煤工闹事。公子听闻这个消息做何感想?”
  凌云飞闻听刘三车之言,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隐隐感到几分后怕。要知陵水煤矿矿工总数达五六千之众,且绝大多数都正当盛年,要真是闹起事来,不管他采用怎样的应对措施,恐怕短时间内都无法将事件平息。再联想到铁矿、金矿,凌云飞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深深一揖,非常诚挚地说道:“刘兄家大业大,却能为了我凌云飞甘冒如此奇险,这番天高地厚之恩,真让我不知说什么好,凌云飞只有深深地刻在心里了。”
  “那倒不用客气,谁让我一见公子就觉得顺眼呢。不过,鼓动矿工的事我是必须要做的,至于要怎样应付,就要看公子你的手段了。”刘三车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就这样吧,我必须回去了,”他用手指指上面,“给他们发现了什么蛛丝蚂迹,我可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公子了,再会!”刘三车的手触到门上,突又停住,转过身,嘴巴张了又开,欲语还休。
  “刘兄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凌云飞心中一动,暗道我已欠你太多,你若要求我效些微劳,反而能让我心安些。“
  “公子,达瓦莲娜出事了。”刘三车终于将憋在他心中的话吐了出来。
  “出事了?她会出什么事?我听说她在昌州如鱼得水,很是风光呢。”凌云飞咬咬牙。听到达瓦莲娜出事,他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担心,总而言之是苦辣酸兼而有之,唯一缺少的感受就是甜。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大美人的一举一动,总会有很多人关心的。据说钦差大人听到了她的名头,对她很感兴趣,派人去请她。然而却不知为了什么原因,达瓦莲娜并不买钦差大人的账,于是发生了争斗,听说达瓦莲娜还负了伤。”
  “这事有些蹊跷,以达瓦莲娜的性格,能得钦差大人的亲睐,应该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以戈相对呢?”凌云飞心中暗暗叫奇,暗道:“什么事能让达瓦莲娜改变了性情呢?”
  看到凌云飞一脸困惑的模样,刘三车低低一声叹息:“达瓦莲娜是公子的妻氐,她的事是你的家事,我这作外人的本不应该多嘴。只是男女感情的事非常复杂,你作为局中人容易受自己感情蒙蔽,也许还没有我这个局外人看得清楚——在这里,我要提醒公子一句,小心别人利用达瓦莲娜做文章,公子到时且不要后悔莫及!”
  “多谢刘兄提醒。”凌云飞苦笑道。
  “达瓦莲娜受伤后,终于还是冲突了重围,据说昌州进行了大规模的搜捕,好象并未发现达瓦莲娜的行迹,也许她已经离开了昌州,前来投奔公子。公子”刘三车话到此突然打住,转了口锋,“我唠叨了一大堆,最后还想再说一句,公子现在的身份不比以往,‘意气用事’是不应该出现在公子的身上的。”他双手再一抱拳,冲凌云飞微微一笑,道:“公子也要保重。”一扭身房门一响,再响,人已消失。
  “保重!”凌云飞双手抱拳。
  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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