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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野神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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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二姐不敢不答。
    “为何不用解药?”
    “这书生艺业不凡,解了不便照顾,而且因为走得匆忙,解药留在罗汉墩住处。”
    “老朽不信。”
    “你以为本姑娘愿意背着人满山乱跑吗?要是不信,就在这里等天亮好了,人醒了你再带走吧。”
    “好吧,老朽就相信你一次。”
    真武使者悄然将永旭扛上肩,轻敦手中的蛇纹杖收蛇。悄然溜走。
    看了真武使者身上的玩意,永旭也感到恶心之至。
    这家伙不但两肋的蛇囊有蛇,连怀中也有蛇,两个袖袋沉甸甸地,显然也盛有异物,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这家伙大概把自己也看成蛇类了。”永旭想。
    真武使者身材高大,左手抱住永旭的双膝弯,右手点首蛇纹杖,以不徐不疾的脚程,翻山越岭一阵急走。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突然传出沉喝声:“站住!什么人?”
    “真武使者。聂老兄在不在?”
    真武使者止步问。
    “原来是游老前辈。聂老前辈刚回来不久,请移玉。”拦路的人恭敬地说。
    这是一座小小的寺院,位于山拗的崖壁,前面是殿堂,后面是禅房。
    寺后的山崖有一个山洞,刻了三个大字:伏虎洞。
    一条小径通向上面数里外的百岁宫。
    洞侧有梯,可攀上崖顶的怪石。
    大殿有灯光,主人将客迎入。
    真武使者跨人殿堂,将永旭往拜垫上一放,笑到“聂老哥,幸不辱命。人给你讨来了。
    呵呵!只怕我那三为同伴,仍在鬼撞墙似的满山乱闯,不到天亮是不会回来了,他们各走各路,还不知兄弟已经得手了呢。”
    聂老兄是个大马脸的黑衣老人,腰带上插了一根代表年高德勋的龙纹鸠首杖,似金非金似木非木,映着灯光发出紫金色的古怪光芒,伸出鸟爪似的怪手,拍拍真武使者的肩膀笑道:“谢谢你,游老弟,今晚辛苦了,请坐,老弟是如何得手的?”
    殿中有不少人,七男三女一个个面目阴沉,分坐在四周的蒲团上。
    一名仆人打扮的壮汉,奉上一杯香茗。
    真武使者接过茶,喝了一口税,“雾夜中,兄弟的蛇用处不大因此兄弟走的是丸子岭偏道,瞎猫碰上死老鼠,果然用蛇困住了那妖妇,把人夺来了。”
    “哦!老弟不毙了她?”
    “不容易,那地方地势不好,蛇不易停留,太滑了,要不是兄弟用话吓唬,恐怕也不易逼她把人交出呢。哦!其他的人好像都没回来呢。”
    “没有,老弟已经得手,我这就派人把信号传出通知他们返回。”聂老兄说,向仆人挥手道:“发讯,人已到手,赶快撤回。”
    仆人应喏一声,出殿而去。
    片刻,长啸声划空而过,山谷应鸣。
    “我们来看看这可恶的小辈是何人物。”
    聂老兄阴森森地说:“我要他供出十八代履历,以便日后清洗他的家族与师门。”
    “得等天亮后才能问口供,他中了黄粱暗香,时辰不到无法醒来。”
    “好,等就等。”
    “兄弟告辞,会期再见。”
    真武使者放下茶杯说。
    “何不天亮后再走?老弟。”
    “不,兄弟必须去找那三位同伴,咱们江湖四异不宜与人相处,以免惊世骇俗,告辞。”
    送走了真武使者,聂老兄回到拜台旁,就灯光打量沉睡如死的永旭,喃喃自语道:“这该死的东西相貌堂堂,难怪妖妇不肯放手。怪事,难道他不是大魔请来的人?”
    左首不远处的一个中年妇人说:“聂老哥,难道你还看不出妖妇的阴谋吗?”
    “叶大嫂,你是说”
    “如果他不是妖妇的同伙,妖妇肯死抓在手不放?”
    “但另三个人不是已被五灵丹士夺走了吗?”
    “你相信五灵丹士不是大魔的人?”
    “这个他不是表明是来参观大会的人吗?”
    “哼!防人之心不可无,聂老哥,那恶毒的妖道平生没说过几句真话,谁知道他是不是暗中勾结大魔,相机算郎兄弟的人?”
    “等这小畜生醒来就知道了,老夫要用五阴搜脉手段逼供,不怕他不乖乖招来。”聂老兄恨恨地说,信手抽了永旭一耳光:“怪事,郎老弟为何至今尚未赶来?山上乱糟糟,身份不明的人愈来愈多,恐怕会期前便会出事。我不喜欢这种情势,愈来愈难以控制啦。”
    “你是知道的,宇内双狂从不守时。郎兄弟带人前往迎接,天知道何时才能将人接到?
    听说双狂要将玉面神魔请来,玉面神魔失踪多年,谁知道他是死是活?再说,那老魔头他会瞧得起咱们这些江湖浪人?如果真能请得到那老魔,哼!谁也别想安逸。”
    “为什么?”
    “为什么?哼!玉面神魔是九现云龙的师弟,而九现云龙与碧湖老妖号称黑道两枭雄,是有过命交情臭味相投的好朋友,而路妖妇又是碧湖老妖的姘头,就凭这些渊源,玉面神魔来了。他会替谁助拳?再就是玉面神魔造孽太多,目下天下白道群雄公推玉龙为首,在天下各地搜查他的下落,碧湖老妖就是死在玉龙手中的。他如果在九华现身,玉龙必定偕天下白道高手赶来要他的命,咱们这些人,岂不遭了池鱼之灾?树大招风,我可不希望玉龙那些白道高手赶来凑热闹。如果玉面神魔知道路妖妇受了委屈,一怒之下找咱们的晦气,咱们即使有九条命也活不成,那家伙心狠手辣翻脸无情,说不定会把郎老弟的脑袋拧下来做夜壶呢。
    聂老哥,眼睛放亮些,玉面神魔如果真来了,咱们必须早一步溜之大吉,你明白吗?”
    谈说间,门外有人叫:“聂老前辈,下面来了不少人,怎办?”
    聂老哥一怔,匆匆出殿。
    所有的人都跟出来了,站在寺外的广场向上瞧。
    人是从百岁宫下来的,共有十四盏灯笼,沿羊肠小径蜿蜒而下,时隐时现渐来渐近。
    接近至百十步外,便听到念佛号的声浪。
    渐来渐近,已可听清语音了。
    走在前面的一个人嗓门特大,走两步念一声“南无幽冥教主本尊赦罪地藏王菩萨!”后面所有的人跟着念“阿弥陀佛”!
    这不像是念佛号,简直像在混声齐唱。
    灯光、香火、唱佛号,有板有眼颇为壮观。
    聂老兄的大马脸拉得长长地,叫道:“来头不对,准备应变。”
    “是香客嘛!”叶大嫂说。
    每年地藏菩萨佛诞,成千上万的香客朝山,就是这般光景。
    每人提一盏写有菩萨名号的灯笼,持了信香,领队的人唱前一句,后面的人群齐唱后一句,就这样从山下唱山上,唱至肉身殿,唱至神光岭菩萨的化身金地藏肉身所在地的宝殿。
    有些信徒,甚至三步一拜拜上山呢。
    “这时会有香客?香客也不会来伏虎洞。”
    聂老哥取出龙纹鸠首杖:“你见过平时的香客,摆出这种排场来的?”
    一名中年人堵在路口,大喝道:“退回去,此路不通,快退”上面一声狂笑,一盏灯笼破空飞下。
    接着是第二盏片刻间,灯火全灭,人影飞降,立即风吼雷鸣,刀光霍霍,剑影飞腾,狂笑声与沉喝声震耳欲聋。
    寺后的山崖上,也有人急速下降,双方不问情由,展开一场惨烈的恶斗。
    来袭的人皆身穿黑衣,白巾缠在左臂,人多势众,一个个膘悍狂野身手不凡。
    这是一次有计划的大规模突袭,以压倒性的优势扫荡大邪的伏虎洞聚会处。
    三名黑衣人冲入大殿,被截出的一男一女缠住了。
    接着冲入两名黑衣人,看清了躺在拜台上的永旭,齐向拜台冲来。
    永旭浑身的肌肉突然一紧,但立即重新松弛恢复原状,呼吸也回复正常。
    “这里有一个人,很像路仙子所说的周姓书生。”一名黑衣人叫:“好像是死啦!”
    “死了也带走。”另一名黑衣人说:“路仙子托咱们顺便留意救人,不带走怎能证明咱们曾经替她尽了心力?反正顺便嘛。”
    黑衣人将永旭背上,用腰带背妥,一面嘀咕:“这处秘窟没有几个人,咱们上当了。飞天鼠的消息不确,他说这里聚了三四十个小辈,却只有十余只小猫小狗,咱们却来了五六十条好汉,真见鬼。”
    当最后撤走的聂老兄消失在下面的林影内,进袭的人也开始撤走,有人抓起廊下的撞棰向大鼓猛撞,鼓声雷鸣,山谷回音久久不绝。
    五六十名好汉在一座山顶聚集,清点人数。
    黑夜突袭,人多人强,对方不是傻瓜,看风色不对便早早扯活,因此除了开始恶斗时十分惨烈之外,片刻便风消云散。
    清点人数的结果,发现死了四个人,十余名负了伤。
    据最后撤出的人说,对方留在现场的尸体有七具之多。
    “谁知道秘窟的主事人是谁?”为首的黑衣人大声问。
    “逍遥客聂宏老匹夫。”坐面坐在一块大石上的黑衣人接口:“老夫拦他不住,这老贼机警得很,恐怕他已猜出老夫的身份了。”
    “邹老前辈但请放心,让他们去猜吧,反正早晚要结算的,他们已先后三次向咱们的住处偷袭,咱们以牙还牙名正言顺,理直气壮,他们又能怎样?”
    “章兄,这个不死不活的书生怎办?”
    背了永旭的人大声问,“人昏迷不醒,无法询问他是不是路仙子所要救的人。”
    “带着好了,大概错不了。路仙子为了这个人与招魂鬼魔那群蛇神牛鬼斗法,吃了不少苦头,托咱们留心施救。咱们该送这份人情。这人既然落在逍遥客手中,仙子的三位侍女可能已凶多吉少。喂!谁曾经发现仙子的三位侍女吗?”
    没有人回答。
    久久,有人说:“路仙子的侍女,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落在逍遥客那些人手中,哪会有好事?恐怕早就被人带至九华镇快活去啦!”
    “时光不早了,咱们走吧。”
    同一期间,九华镇街尾不远的一栋别墅式的独院中,李驹兄弟与靳义在受煎熬。
    九华镇其实不是镇,俗称九华街。是九华胜境最大的街市,也可能是最高的一处市街,约有四五十户人家。
    只有三种店铺:香烛店、客店、食店。
    客店的规模最大。
    香烛店的生意最好。
    食店卖的全是素食。
    街中心有一座巨大的放生池,池中的水族又肥又大见人不惊。
    沿街尾的石阶向上走,上面就是四山环绕如城、北倚中峰面向青龙岗的第一大刹化城寺。
    化城晚钟是九华十景之一。
    寺里的僧人有三百余名之多。
    这栋别墅倚山坡而建,庭院广大花木扶疏,院门额刻的四个字是九华精舍,主人据说是池州的一位广姓富豪。
    盛暑方有人住入,平时有三四名仆人照顾,一年到头甚少看到有人进出,门前冷落十分清净。
    但最近几天清形不同了,经常可看到一些不三不四的僧俗妇孺出入,仆人们四出搜购鸡鸭鱼肉。
    二进院中,堂上灯火辉煌,上首高坐着一位面目阴沉,戴九粱冠穿红色法服、颇具威严的中年老道。
    左右后方站着两名巨熊似的黑衣保镖。
    左首,是一个豹头坏眼凶猛狞恶、穿紫色劲装佩了判官笔的大汉,左右也有两名高大健壮的保镖。
    两侧共有八个男女。
    其中有五灵丹士和不戒魔僧。
    堂下,李驹兄弟与靳义,手脚分别被牛筋索捆得结结实实,浑身血污衣裤破裂,双颊青肿口角有血流出,显然曾经受到酷刑的折磨,半躺在地气息奄奄。
    每人身侧有两名大汉照料,大概是负责看管他们的人。
    五灵丹士桀桀笑,手抚着胡子得意洋洋地说:“你们熬刑的本领很不错,佩服佩服。现在,我们来软的,威逼已过,利诱随之。
    姓靳的,你真不肯吐实?”
    “老朽姓李,不姓靳。”靳义吃力地答。
    “你们是岳阳李家,而不是武陵李家。”
    “对,家主人是岳阳的名武师,在湖庭左近,提起快剑李伯权的名号,知道的人不少。”
    “好了好了,这些话你已经招了百十次,每次都不会错半个字。”五灵丹士狞笑着说。
    手向李驹一指:“你,你到底要死还是要活?”
    “死与活已操在你们手上,在下说了也是白说。”李驹大声说:“有什么剥皮抽筋的花样,你就亮出来好了,要在下承认是碧落山庄的人,办不到。”
    “贫道要你活。”
    “是利诱吗?”
    “可以说是。”
    “在下死且不惧,岂会为利所动?”
    “贫道明白地告诉你,不管是否肯投效李天师,贫道已替你决定了。”五灵丹士意气飞扬地说:“就算你们不是武陵碧落山庄李家千幻剑的子侄吧。反正没有人能直接与你们打交道。”
    “你是什么意思?”李驹怒声问。
    “哈哈!很简单,你们必须留在天师身边,咱们的人向外宣称你是千幻剑的子侄不,干脆就是千幻剑的长子次子,那老家伙就是飞天大圣靳大海。想想看,千幻剑是与玉龙齐名的白道侠义英雄,他的儿子做了宁王殿下的护卫,随天师与护卫统领毒龙在外行走。罗致天下英雄为宁王殿下效忠,那该有多大的号召力?嗯?”
    “可惜在下不是碧落山庄李家的子侄。”
    “谁会问你是不是呢?我们的人会替你回答,是吗?”
    “这一来,碧落山庄的人,便会找你们”“哈哈!千幻剑如果来,最妙不过了,你还不明白?天师的意思就是要他来。”五灵丹士大笑:“他一到江西,只有两条路可走,自杀或被杀,他如果投降又当别论了。”
    “你这妖道”
    “来人哪!给他们每人一颗易心丹,带到上房去养伤,让他们养得容光焕发,打扮得像那么一回事,碧落山庄的少主人必须够风度,是吗?”
    不由他们拒绝,两人服侍一个,硬逼他们吞下易心丹,然后架入内间去了。
    上首的穿法服老道,就是宁王府大名鼎鼎的天师李自然,京中的大小官吏与王亲国戚,皆知道这妖道的大名,武林朋友与江湖浪人,皆知道这妖道法术通玄武艺不差。
    “玄恒道友。这种做法是否妥当?”李天师阴沉沉地问:“如果他们不是千幻剑的子侄”“天师但请放心。贫道敢武断地说,那老狗一定是飞天大圣靳大海,两个小辈必定是千幻剑的子侄。”
    “不怕一万只怕万—”
    “天师请放一千个心。就算贫道估计错误,也有百利而无一害。”
    “那千幻创”
    “千幻剑并未向江湖宣告封剑归隐,消息一传出,不管这几个小辈是不是他的人,他都会出山查个水落石出的,他来了就好办。问题是这里的事必须早些解决,返回便大事定矣!
    这里的事可否立即进行?再等下去恐怕不可收拾呢,咱们的策反大计本来办得很顺利,而且天衣无缝不着痕迹,偏偏间来了这几个小辈,一露脸就大开杀戒,事情闹大了,目下双方已采取激烈行动,咱们再不出面就难以收拾啦!”
    “糟的是要等的人尚未到来,真糟!”李大师不胜忧虑地说。
    “天师要等的人是谁?”
    “天机不可泄漏。”
    “可是如不及早”
    “早,早个屁!就凭你我二十几个人,就能收服这些狂傲无礼自命不凡的蛇神牛鬼?”
    李天师烦躁地说:“这些亡命之徒只肯在武力下低头,你不比他强他会服你?午间赶到的招魂鬼魔,你就胜不了他的招魂幡,你能去说服他投靠吗?”
    “由毒龙柳施主出面”
    “用名号去唬人家吗?你怕不怕唬?”李天师的语气不客气了:“简直胡闹。”
    “那天师的意思”
    “等,算行程,这两天该可以赶到了。”
    门外奔入一名大汉,在堂下叫:“启禀天师,有人送来这一封手书,说是江南来鸿,须由天师亲拆。”
    “人呢?”李天师问。
    “匆匆留下书信走了。”
    “呈上来。”
    李天师看完信,眉心紧锁抖着信笺说:“其糟!人这两天不能赶到。”
    “出了什么意外?”五灵丹士急问。
    “途中碰上一个书生打扮的可怕人物,沿途偷袭怪招迭出,昼夜袭击无所不用其极,因此误了行程。”
    李天师烦恼地撕掉信笺:“快派人调查招魂鬼魔是不是与大邪同时赶到的,再查查他们对苏杭双娇在繁昌被暗杀的事有何反应,限期呈报。”
    一名中年妇人应晚一声,出厅而去。
    “明天第一批化装为香客的人可望到达,大家留心些,来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娃娃,在未替诸位正式引见前,诸位千万不可招惹这些人。”
    “派娃娃来做什么?’不戒魔僧讶然问。
    “做什么?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李天师冷冷地说:这些人李天师最清楚,招惹了他们会吃亏送命的。“天色不早,歇息吧,今晚负责警戒的人,必须小心在意。玄恒道友,法坛执事你多费心了。”
    “天师请放心,贫道立即登坛行法。”
    李天师偕保镖到内室去了。
    五灵丹士向东厢招手,出来一个黑衣人,含笑欠身问:“请问仙长有何吩咐?”
    这人赫然是追魂使者姜承先,一个早年在黑道颇有名气的高手,早年曾追随大暴赤阳子玄真闯荡江湖。
    上次将香海宫的消息告诉永旭,永旭得以平安进入香海宫抢救他双雄。
    事后,他怕永旭到九华上当,为酬恩不惜独自兼程赶来九华相机行事。
    大暴赤阳子早年与五灵丹士颇有交情,也认识追魂使者,见面之下,便将追魂使者留在身边,以为无意中得了一条有力臂膀呢,而且用人之际,多一个熟人相助,总比罗致一个新人可靠些。
    追魂使者正中下怀,表面显得特别恭顺。
    “姜施主,今晚你辛苦些。”
    五灵丹士拍拍追魂使者的肩膀说:“今晚我主持法坛布阵,不会有外敌入侵,你替我护法,帮我主持法坛。”
    “可是仙长,在下对法术一窍不通”“用不着你操心。你只在贫道需要养神时,留意阵中的变化,有事时叫醒贫道便可。”
    “好,在下听候仙长吩咐。”
    不久,九华精舍风起东北,雾涌西南。
    片刻间,整座庭院笼罩在雾影中,隐约可听到隐隐风雷和惆啾鬼啸,接近至切近的人,也无法看到屋影,只看到山崖下雾气升腾,灰蒙蒙一片雾影而已。
    背着永旭赶路的人,一面走一面与跟在后面的人聊天,黑夜爬山速度不能快,以免失足粉身碎骨。
    “范兄,今晚咱们袭击一处小聚会所,委实失策。”
    背永旭的人向同伴说:“既然报复,就该捣了大邪在东岩寺的大巢,你说是不是?”
    “大邪的大巢在东岩寺”
    “我知道,东岩寺是他接待前来应约的人,公开的招待站,他住在寺右的摩空岭,在堆云洞左近建了宿处。兄弟的意思是拆了他的招待站,杀一杀他的威风。”
    “算了吧,欧阳老兄并不希望咱们闹得太大,见好即收,你知道吗?咦!小心脚下。”
    背永旭的人一脚踏空,向前一晃几乎摔倒,幸而是向上攀,如果下降而向前栽就不妙了。
    蓦地,在前面开路的有人大叫:“有猛兽的腥味,大家小心了话未完,前面传来一声咆哮,猛虎果然出现了。
    接着,后队的人一阵大乱,惨叫声刺耳,有人大叫:“是豹子,这边也有”背着永旭的人突然向前一仆,然后骨碌碌向右方的斜坡滚坠而下。
    同一刹那,一头猛虎扑倒了后面的范兄,一人一兽吼叫着也向下滚,缠成一团。
    人与兽在山腰的斜坡上拚命,永旭却悄然溜走了。
    他在众人攻入寺院的前片刻,已将软骨药物驱出体外,为了查明这些人的来历,所以任由这些人把他背走。
    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是赶快救出李驹兄弟,李驹兄弟已被五灵丹士从绿衣仙子手中夺走了。
    靳义落在死对头手中,后果可怕,救人如救火,他必须争取时间。
    但五灵丹士住在何处?该如何去找?
    他在想,白天在望江亭,老道与和尚是向上走的,那么,他必须先找到登山大道,才能找到望江亭。
    看天上星斗,已是三更将尽,可是,他不知身在何处,晚上陷在深山里,到处是茂林修竹,如何分辨身在何处?
    他躲在山下,直至上面人声兽吼消失,方绕到前面的山脊线等候机会。
    刚才纵猛兽袭击的人,毫无疑问是江湖四异做的好事,也许从四异口中,可以知道五灵丹士的下落呢。
    看山势,袭击伏虎洞的这些好汉定是大魔的人,可能已被四异杀得落花流水,余众必定向上逃,向下是逃不出猛兽爪下的。
    四异大概也不敢穷追,可能留在后面善后召回猛兽。
    他耳力超人,爬上一株大树倾听动静,解开内腰带,里面藏了一根小指粗的长绳,正是爬山的重要工具。再在快靴的靴筒里,掏出一只鱼钩形的三分粗两寸大的铁钩,熟练地系在长绳上,凝神以待。
    不久,他听到人声,五个人正沿山脊向他的藏身处走来,黑夜中看不真切,仅可看到模糊的人影。
    “不是四异!”他心中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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