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莽野神龙-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是四异!”他心中失望地叫。
如果是四异,前面必定有虎豹先行。
人渐来渐近,有人说话了:“聂老前辈,该把四异请到摩空岭去的。”
“你又在说笑话了,猛兽出现在东岩寺附近。那还了得?九华山不鸡飞狗走才怪,官府召民壮来赶猛兽,如何善后?”聂老前辈说:“这次共宰了他们十四个人,总算出了一口怨气。”
“这些人里面真有铁臂猿邹苍?”
“有,可惜被他逃掉了。哼!他逃不掉的。”
谈说间,已接近水旭的藏身处。
当永旭发觉来人不是四异时,便溜下树藏身在北面的斜坡下,没有虎豹的顾忌,他不必躲在树上了。
听嗓音,便知道走在前面的聂老前辈,正是被袭秘巢的主事人逍遥客聂宏,妙极了。
毫无戒心的逍遥客到了,铁钩突然飞射而出,三丈空间一闪即至,听到破空声勾已临头,无情地约住了逍遥客的右大腿。
“哎”逍遥客惊呼,快速地摔倒向下滑。
“咦!聂老前辈失足掉下去了!”有人大叫。
“快稳篆”有人叫,向下急步抢救。
逍遥客滚入灌木丛,还来不及有所反应,耳门便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击,永旭将人扛上肩,往下面的灌木丛一钻,三两间便无影无踪。
“咦!人怎么不见了?”
奔下抢救的人惊讶地叫,在附近拨枝分草穷找。
天太黑,真不容易找。
逍遥客昏昏沉沉地醒来,只感到脑袋沉重,有大腿余痛犹在,想伸手摸腿上的伤势,却发现双手动弹不得,神智一清,这才发现双手被捆在后面,自己不但是俯躺在草地上,而且脑袋下倾,一个大狐洞正等着他的脑袋向里滑,鼻中可嗅到狐骚味。
更糟的是,后脖子有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扣住脖子准备向下掀。
“谁谁暗算我?”逍遥客厉叫。
一根冷冰冰的玩意从颊侧探人,半分不差勾住了他的嘴。
是他的成名兵刃龙纹鸠首杖,味道真不好受。
“是我。”制他的人说话了。语声带了浓重的凤阳腔,不三不四的所谓官话,似乎中气不足,是个老年人。
鸠首杖收回去了,他不敢再顽强,问:“阁下高名上姓?咱们认识吗?”
“以往咱们不认识,现在我认识你了。”
“阁下把聂某弄来”
“要口供。”
“你你要问什么?”
“宇内双狂,是不是五岳狂客屈大风与狂枭庞申?”
“你”
“招一字虚言,你的头就得塞进洞,五十个数,闭了气活该倒霉。”
制他的人说,手上一紧,他的头顶便进入穴口,狐骚味更浓了。
他有作呕的感觉。
“我我说。是是的”
“他们在大邪身畔?”
“我不知道,郎老弟为表示诚意,到芜湖去接他们。”
“玉面神魔也同来?”
“阁下,我真不知道。那色魔如果真来,聂某”“你想溜之大吉置身事外?”
“老天!你你怎么知道?”他骇然叫:“那色魔不会来的,但愿他不要来。”
“好了,不问你这些废话了。五灵丹士是大魔请来的吗?他住在何处?”
“是不是大魔请来的人,在下不知其详。目下他住在九华精舍,好像有不少党羽。”
“哦!九华街那座九华精舍?那些党羽是何来路?”
“是的。他那些党羽从不露脸,出外办事的人,皆是奴仆打扮的男女。那妖道妖法可怕,谁也不敢冒失地去探他的底。”
“好,阁下很合作,因此,我饶了你。”
“阁下是”
“不要问我是谁。记住,不管玉面神魔来不来,为了保全性命,你最好赶快离开九华是非场,不然再给我碰上,我要卸你一手一脚,记住了没有?”
“聂某记住了。”他战栗着说。
后颈的手离开了,他蠕动着后退,头退出洞口,扭转身一看,四周树影森森,荒草萎萎,哪有半个人影?费了好半天工夫,挣脱了捆手的牛筋索,心惊胆跳地连夜逃下山去了。
问口供的人是永旭。
他发觉逍遥客的口供是真实的,因此网开一面。
放走了逍遥客。他在后面跟踪了十余里,到了一条东西向的小径。
逍遥客是向东走的,他向西展开脚程急赶,翻越两座小山,果然会合了登山大道。
沿路上行。不久,龙池庵在望。
看天色,已经是四更尽五更初,这一夜算是过去了。
他脚下一紧,还有半个更次可以利用,救人如救火,他必须分秒必争。
龙池庵下面两里余便是二天门,九华街就在上面的三天门内。
两里地片刻即至,坡顶上矗立着巍峨的半霞亭。
这段路他白天走过,再上去该是白天碰上五灵丹士的望江亭。
半霞亭,也就是白天把恨天无把一群歹徒,引离大道至下面小山决战的地方。
过亭十余步,是一连串的石阶。
刚奔上第三级,他突然止步叫:“你老兄怎么啦?咦”他飞退而下,三把飞刀从右上方闪电似的射到,如果他慢退一刹那,后果不问可知。脚一沾地,人随势下挫。
这瞬间,一枚暗器几乎贴发髯掠过,后面有人不声不响偷袭。
人下挫立即躺倒,向左方急滚。
右方几乎同时射来一枝袖箭,也是危极险极地擦胸衣而过。
就在这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他进出枉死城三次之多。惊出一身冷汗,也无名火起。
他徐徐挺身而起,冷笑道:“暗器的劲道十分惊人,证明诸位都是暗器名家,不像是卑鄙无耻的偷袭毛贼。在下听你们解释,希望诸位给在下满意的答复。”
共有四个人现身,身材一般高,健壮高大,挽道士髻,穿两截褐衫村夫装,只是腰带上插着连鞘长剑,星光下虽看不清脸容。但从举动上可看出全是年轻人。
四个人脚下沉稳而又轻灵,阴森森鬼气冲天,一言不发缓缓接近,将他围住了。
”阁下,不要再装神弄鬼了。”他前面的年轻人阴森森地说。
“什么装神弄鬼?”他强忍怒火问。
“你阁下入暮时分,便从五溪桥往上跟。咱们在老田村投宿,你就像附身冤魂似的死缠不休。四更天咱们动身上山,你就仗地形熟悉,忽前忽后不断用石块树枝袭击,到底有何用意?”
“见你的大头鬼”
“亮名号!”这人傲慢地叫。
“在下是赶路的,要赶赴九华街找朋友”“不要打算用鬼话搪塞,你没想到咱们会停下来埋伏等你吧?”
“你们不打算讲理吗?”
“要讲理并无不可,跪下先就制。”
“在下不与你们计较,因为在下有要事在身。”他冷冷地说,举步向石阶移。
一声剑鸣,挡路的人拔剑出鞘,阴森森地说:“你只有一条死路可走。”
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他一看对方拔剑的姿势,心中一凛,撤剑的手法并不快,人屹立如岳峙渊停,双手配合得十分熟练,有一股无形的杀气随刻而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你们既然不讲理,在下不自卫是不行了。”
他沉静地说,怒火已完全消失,心意神凝而为一,大敌当前,他已可控制自己的情绪:“在下姓周,阁下贵姓大名?可否收剑徒手相搏?”
“在下知道你姓周便可。咱们这些人,如非必要不通名号,你知道在下姓娄就够了。你没有兵刃,就不该不断戏弄带剑的人。
咱们这些人不管对方是否有兵刃,也不管对方有多少人,动手时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将对方置之死地,可用任何手段求取胜利“哈哈哈哈”上坡十余级石阶上,出现一个黑影狂笑,笑完说:“我知道你们的来历了,果然不出老夫所料。跟了你们半天一夜,先后十余次袭击,这时才发现你们的身份,老夫这个老江湖惭愧极了。不过,还不算迟,你们”三个年轻人不约而同飞跃而上,身法奇怪绝伦。
黑影向上飞奔,速度也迅疾无比。
永旭前南地前咕:“是北丐,这老花子果然难缠。咦!住手随着喝声,他身形连闪。换了三次方位,宛若鬼魅幻影,彻骨奇寒的剑气令他悚然而惊,危机间不容发。
原来姓娄的年轻人乘他注意北丐撤走的机会,突下杀手挥剑向他进攻,第一剑就几乎刺中他的右肋。
三剑落空,姓娄的也骇然一震,手上一慢。
就在这刹那间的停顿,他握在手上的绳钩已电似的飞出,奇准地勾住了姓娄的右脚跟,猛地一抖。
“哎呀”
姓娄的惊叫,人被勾得凌空飞起,钩深入快靴的后跟,直抵足踝后的中封穴附近,脚前头后掼出两丈外,跌了个晕头转向,剑已脱手抛掉了。
他像一头怒豹,扑上一脚踏住姓娄的脚踝,左手食拇指搭住对方的眼睛作势掏眼珠。一面取钩一面说:“阁下,偷袭的滋味如何?你的身手出乎意外的高明,在下极少碰上你这种可怕的、不守武林规矩的高手,你必须招出底细来,首先,报上你的大名。”
“除了杀我,你得不到任何口供。”姓娄的顽强地说。
“在下就先掏出你的招子来。”
“你是胜家,你有权杀我,如何杀我那是你的事。”
“咦!你这家伙说话怎么没带一丝人味?”
“强存弱亡,在下败了,唯死而已,你下手吧。你不可能迫出在下的口供来,在下从本学过在酷刑下招供的历练,呔!”
旧雨楼扫描,天梦校对旧雨楼·云中岳《莽野神龙》——第十四章大搅浑水云中岳《莽野神龙》第十四章大搅浑水姓娄的最后一声沉叱出口,受伤的脚已飞踢永旭的脸部。
永旭听对方的话口吻异于常人,心里也暗暗佩服对方是条硬汉,不忍下毒手毁了对方的眼睛,左手一松,随手抓住踢来的右脚,大喝一声将人扔出两丈外,扭头便走,口中骂道:“该死东西!这是哪些武林败类调教出来的凶悍东西?怪事。”
尚未展开脚程,坡上三个黑影已飞掠而下。
他闪入路旁的竹丛,向上绕走。
登上坡顶,路左黑影乍现,向他招手低叫:“先躲上一躲,那三个家伙就会上来的。”
他向下一伏,低声说:“老要饭的,你怎么偷吃不知道抹嘴?可把我害苦了。”
“你逗骚狐狸追得我上天无路,我还你四个家伙找你拚命,谁也不欠谁的。”
“废话!你”
“来了,别出声。”
三个年轻人背了姓娄的快步向上走,不久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北丐长身而起,到了路中说:“了不起,你打伤了一个?佩服佩服。”
“以牙还牙,也给了那家伙一记偷袭。”
“所以说你了不起。”北丐翘起大拇指说:“哦!你那几个同伴呢?”
“老前辈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天未黑老夫就下山了,在五溪桥碰上十几个可疑的香客,这四个家伙就是那群人中的四个。老夫心中起疑。暗中跟下来了,想探他们的底。他们在老田村投宿,四更天这四个小鬼悄悄动身,老夫便跟下来了,沿途出手试他们的艺业,好几次几乎反而栽在他们手中”“难怪他们冒火,把我误认是戏弄他们的人。”永旭恍然地说:“敝同伴已落在五灵丹士手中了,是栽在路凝香那妖妇手上的他将被黄粱暗香偷袭的经过说了,最后说:“晚辈已查出五灵丹士的落脚处,正打算”“今晚你什么也不要打算。”北丐抢着说:“山上的情势,我老要饭的一清二楚,妖道住在九华精舍,天一黑就布下妖阵,你连影子都找不到。”
“哦!不过,晚辈并不怕妖术。”
“妖术也许不可怕,但有人用歹毒的暗器毒烟迷香暗中下手,你有三头六臂吗?”
“晚辈非去不可。”
“这时赶到,天就亮啦!小老弟,不能操之过急,急必愤事。”北丐坐下说。
“可是”
“白天看你那狂劲,想必是个颇为自负的人。今晚你能击倒这些家伙中的一个,可知必定很有些真才实学。这样吧,我替你策划,或许可以将人救出。”
“老前辈的意思”
“咱们来一次出其不意,最大胆的行动,你等着瞧好了。”北丐拍着胸膛说:“小兄弟,你知道这四个家伙的来历吗?”
“不知道。的确很高明,老前辈看出他们的底细了?”
“可能。你听说过大小罗天吗?”北丐问。
“哦!你是指东流山区的大小罗天?”永旭讶然问:“去年晚辈在山东,听说过两件大事,一是毒龙柳絮被山东响马杀了,另一件是大学士黄宏致仕返乡,在临清遇刺,座舟被焚幸告无恙,据说刺客是大小罗天的高手。后来北地白道名宿追云拿月罗大方,烦费大人的手书飞河南下传警。”
永旭虽说出道仅仅两载,但出道之前曾随乃师奔走三年,所以对江湖动静毫不陌生。
北丐更是个老江湖,接口道:“追云拿月到了安庆,晋见知府张文锦。张知府早就知道大乱将兴,秘密训练了一支精兵,连夜进兵大小罗天,出其不意大举进攻,弩阵与火器营大发神威,一举荡平大小罗天秘窟。这件事牵涉到江西的宁王,张知府不敢向外宣扬,因此江湖朋友知者不多。”
“哦!老前辈是说,这四位仁兄,是大小罗天的漏网余孽?”永旭问。
“不错。”
“难怪他们下手狠毒,不守武林规矩,刺客的嘴脸暴露无遗,我应该除去他们的。”永旭不胜惋惜地说:“那么,他们该是宁王的爪牙了,那”“如果真是大小罗天的人,当然是宁王的爪牙。五灵丹士是南昌铁柱宫的妖道,他的身份根本不用猜。我想,你那几位同伴必定有惊无险,所以你不用太过心急。走吧,先找地方歇息,明天事情多得很呢。”
次日一早,两个老花子出现在九华街。
他们是北丐与永旭。
永旭由北丐替他化装易容。
这一带花子之多,多得不可胜数,从山下到山上,沿途分布了不少花子,向香客们伸手乞讨。
如果是佛诞期,似乎天下间的花子都来九华赶庙会,成群结队上百上千,因此,两人的花子打扮并未引人注目。
三天门内,是山中的盆地,附近稻田甚多,良田千顷,有一半是属于各寺院的香火田,而以化城寺最为富裕,上面五六里的东岩禅院次之。
三天门也叫聚龙庵,是招待香客的总招待处,一条平坦的数百步石板路,直通至百岁宫下院。
山上的诸溪流,汇聚在右面的祗园寺。
再往上走便是太白书堂、龙女泉、九华街附近寺院甚多,天下名山僧占尽了半点不假。
两人半躺在路旁的茅棚中,稻草为榻茅为枕,前面是石板路,后面是溪流,目光落在上面的化城寺,以及右前方山岩下的九华精舍,远远地留意四周的动静。
化城寺的僧众早课毕,钟鼓声消歇,九华精舍有人开门外出,是两个挑了竹萝的仆人。
“小兄弟,看清了吗?”北丐低声问:“雾是鸡声初唱时散去的,整夜你决难看到屋影。老要饭的留意了好几天,有次曾经用死黑犬从岩上向下投,居然毫无动静,丢石块下去也听不到声息,你说怪不怪?”
“老前辈曾经走近去试吗?”
“走近?别开玩笑。”北丐大摇其头:“老要饭的曾经量过步武,距精舍约百步,便感到头昏目眩,不得不退回来。你看到那两个门子吗?白天不许任何人接近院门外那三株古松,你只要岔人那条小路。他们便会迎出赶人了。”
“晚辈知道该如何对付他们。”永旭充满自信地说:“当然得先有所准备。唔!好像不戒魔僧要出来办事呢,居然带了方便铲扮成走方僧。跟踪他,这里已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你看街尾那几个香客。”北丐说:“七个人,正是昨晚那四个家伙的同伴。”
七个人中,有五个是年轻人,年约二十上下,身材结实,一个个脸色阴沉不带表情,右手有代表香客的灯笼,左手有信香,背上有行囊,腰带上有连鞘长剑。
山中有猛兽,有劫路小贼,有讹诈的歹徒痞棍,因此有些香客带兵刃防身,不足为奇。
另两人年约半百,同样高壮结实,同样打扮,鹰目炯炯颇具威严,但未带背囊。
“那么,他们共有十一个人了。”永旭说。
“是的。他们举止如一,真教人摸不清底细。”
不戒魔僧施施然挟了方便铲,出了小径走上石板路,走向街尾,与七名香客快碰头了。
相距十余步,不戒魔僧脚下一慢,歪着脑袋打量对面来的人,那双火眼充满轻蔑的表情,哼了一声说:“喝!你们是来朝山进香拜菩萨呢,抑或是带剑来杀人放火进地狱?”
走在前面的中年香客站住了,鹰目一翻,冷冷地问:“和尚,你决不是九华的僧人,你头上有戒疤,但一点都不懂沙弥行仪。你是不是看我们不顺眼?”
“大概是的。”不戒魔增狂笑着说:“你们是替大魔助拳的人吗?”
“你大概是大邪的人了,滚开些!”
“什么?你这混帐东西”不戒魔僧冒火了。
“段岳!”中年香客扭头叫:“教训他,打他个半死,用剑。”
“弟子遵命。”一名年轻人欠身答应,将灯笼信香包裹递给同伴,大踏步向不戒魔僧走去。
不戒魔僧哪将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看在眼下?支铲狞笑道:“喝!真像那么一回事呢。
看样子,佛爷要把你们这些看不顺眼的小辈赶下山去了,上吧!”
年轻人段岳一言不发,似乎并未听到魔僧那些挖苦人的话,冷冰冰地欺近至八尺左右,徐徐止步拔剑,脸上毫无表情,一双冷电四射的大眼,死盯着狞笑的不戒魔憎,等剑完全出鞘,脸上杀机怒涌,浑身涌发出危险的气息,像一头准备扑向猎物的金钱大豹,充满震慑人心的威势。
不戒魔僧脸色一变,看出了危机,狞笑瞬间消失,警觉地举起方便铲铲刚上升,墓地剑气进发,电虹破空飞射,段岳已发起空前猛烈的快攻,身剑合一长驱直入。
“铮铮!”方便铲封住了两剑,人影进退如电。
不戒魔僧退了丈五左右,段岳的剑仍然无畏地追袭,如影附形紧迫进攻,剑虹已到了魔僧的右胸前。
“铮!”铲头间不容发地架偏了长到,魔僧斜飘丈外,大吼一声,马步一稳立即扭身以铲柄外挑而出。
追袭的剑虹突然下沉、斜撇、外拂,快逾电光石火,嗤一声裂帛响,不戒魔僧的右衲袖飘然下坠。
剑虹急进。然后从铲柄上方一闪而过,锋尖以一发之差,掠过不戒魔僧的右肩尖。
不戒魔僧的确了得,身形下沉旋身,铲头以雷霆万钧之威,间不容发地从段岳的右小腿外侧掠过,把段岳迫退了一步,也遏止了段岳的凶猛快攻。
差点儿两败俱伤,生死须臾。
段岳的神色更冷了,一声冷叱,展开了第二次猛烈的快攻,一连五六剑,把不戒魔僧逼得换了七八次方位,长兵刃方便铲,居然挡不住剑的快速进攻,好几次几乎被剑逼入贴身,显得有点手忙脚乱。
曾经硬接了两剑,铲上的如山暗劲,竟然未能将轻灵的剑击断或震退,魔僧心中开始发毛了。
虽说天已大明,但街上仍少人迹,双方恶斗片刻,方惊动街上的人,有几个人站在街口大叫:“有强盗行凶,快鸣锣告警。”
中年人看出段岳无法在短期间把不戒魔僧摆平,因为魔僧已开始游斗了。
段岳的攻势虽猛,但魔僧闪避的身法也迅捷无比,任何神奇的剑术,碰上不接斗的人,再神奇也毫无用处。
如果街上的居民鸣锣示警,那还了得?
这些人皆靠寺院为生,当然与和尚站在一边,在九华山俗世在家人与和尚出家人起纠纷,吃亏的决不是和尚。
“够了,饶他这一次。”中年人沉声叫。
段岳疾退收剑,脸色苍白欠身行礼惶然地说:“弟子无能,领罚。”
“不怪你。”中年人挥手说:“我知道这和尚的身份了,他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不戒魔僧,武林中了不起的高手,你能削下他的衣袖,已经很不错了,走!”
七个人转身上路,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不戒魔僧脸色不正常,火眼中有明显的惊疑表情,目送众人的背影去远,方捡起被削下的衣袖喃喃自语:“这些人是何来路?一个小鬼就高明得令人难以置信,大魔到何处请来这些可怕的人?”
街口旁观的人中,有两个村妇打扮的人,躲在人群后冷眼旁观。
草棚中,当年轻人段岳开始撤剑时,永旭便对北丐说:“不戒魔僧碰上对手了。恐怕得灰头土脸。”
“小兄弟,你说不戒魔僧败在那小伙子手中?”北丐意似不信地问。
“不错,那小伙子的路数令人莫测高深你瞧,这种有我无敌,空前猛烈的攻袭招路,敢斗敢拚的无畏气魄,晚辈并不陌生。”
段岳的攻势,的确令北丐心中暗惊。
“昨晚你碰上的情形相同?”北丐问。
“昨晚那位姓娄的年轻人固然够膘悍,晚辈曾经见过更可怕的高手。”
“在何处?”
“挹秀山庄的人。”永旭沉静地说:“虽然招路略有不同,但气魄声势同样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