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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相李布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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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剑老人和埋剑老叟那时都不知道这对小夫妻就是近日崛起武林的“龙凤双剑侠”哥舒未明和施稍夜。
  施稍夜伤得已腰不能直,全仗哥舒未明扶她,但她的精神,却要比她丈夫好一些,勉强说出“有人要追杀我们要拿这”说着递上了一对小剑。
  藏剑和埋剑只一眼就看出了是一对好剑,埋剑老叟问:“谁下的手?”
  施稍夜呻吟般地答:“天欲宫司马拳和公孙谨。”两人一听,便知来者不易惹,埋剑老叟向藏剑老人疾道:“你去把他们扶进林子里隐藏起来,再来帮我,司马公孙,幽州双枭,不易对付。”
  藏剑老人道:“让我先挡着,你”
  埋剑老望不耐烦地道:“让我来。”
  藏剑老人道:“一齐出手不好么?”
  埋剑老叟向受伤的两人一指:“天欲宫人多,这两人又受了伤,手中又有敌人垂涎之物,先藏匿起来,无后顾之虞,再过来吧,就算司马公孙联手,一二百招之内未必杀得了我,放心吧!”
  于是埋剑老叟抽出了剑,拦在大路,藏剑老人却带着那双垂危的夫妻进了森林。
  进了森林,踉跄蹒跚的奔了一段路程,藏剑老人扔下金创药,道:“你们就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施稍夜道:“要是敌人追来了,我们怎么办?”眼中流露出哀求之色。
  藏剑老人觉得对方未免自私了一些,使道:“拔剑相抗啊!”
  岂料哥舒未明和施稍夜真的依言拔出了剑,喘息着紧张地戒备着,这两把剑一拔出来,精光湛潋,在哥舒未明手上那把,直似握着透明的水棒一般,在施稍夜手上那把,则像火焰一般,闪烁不已。
  藏剑老人是剑术大家;一见这两把剑,便知道是名震江湖,剑中龙凤:“铜雀与太阿”,不禁贪心陡生。心道:反正两人也是自己和何埋剑救的;而且又不知道自己姓名,这里无人,不如占为己有,一走了之。也无人知晓。
  心里意念已定,使道:“这两柄剑,既有人夺;拿着不安全,不如先交给我保管吧。”
  谁知哥舒未明却叫道:“不要给他,他想夺剑!”
  藏剑老人武功虽高,但多行侠义,绝少做伤天害理之事,而今动念要夺剑,心里不禁一阵狂跳。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哥舒未明这么一说。更激起了他老羞成怒,心忖:好哇,我们兄弟冒死相救,你们赠剑报答我们,也天经地义之至,却来辱我!
  当下将心一横,反正给人当是贼,不如就当强盗,于是动手却抢。哥舒未明和施稍们重伤之下,哪里是他的对手?死护着双剑。不让人夺。
  大阿、铜雀二剑气,一热一家,交配运用,威力更强,藏剑老人本不想伤害两人性命,但不慎而为之所伤,一只左手被削了四指,藏剑老人痛入心脾,又羞又怒,更急于接应何埋剑,于是下了重手,在施稍夜背上打了一掌,在哥舒未明右肋扎了一剑。
  哥舒未明和施稍夜本来伤势颇重,加上这一下,两人都送了性命。
  藏剑老人杀了龙凤双剑侠,心中大悔,跪了下来,他生平极少行恶,为夺人物而杀人,更是首回,手上痛,心里悔,一时怔在那里。
  这时树林里忽然转出一人,手里执着一根竹竿,竿上挂着面白布,写着几个大字,藏剑老人当时心乱。也没留心细看。
  那人看到这种情景,“哦”了一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藏剑老人怒道:“杀人,没见过么?”话一出口,深觉后悔,不禁再起杀心,要将这人杀了灭口以免泄露出去,不但自己在江湖上名声大降,叫江湖上好汉耻笑,而且,石虎山和铁城山的高手定不肯放过自己,加上自己夺得宝剑的事若张扬出去,只怕难再有寝食之安。
  故此,藏剑老人顿起杀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这目击证人也一并杀了。
  那人看看现场,目光落在死者两把宝剑道,摇头叹息道:“想阁下必是为夺剑杀人吧。
  实在是宝物害人。”
  藏剑老人大喝一声。淬然出剑。
  那人突然抽出竹竿,“嚎”地后发先至,刺穿藏剑老人掌心。
  藏剑老人痛极而剑脱手。跪地而汗涔下。
  这时他才瞥见那人长竿的白布上,写着“布衣神相”四字。
  那人缓缓收回了竹竿,叹道:“你杀人夺宝,本来该死;不过。瞧你刚才神色,也大有悔意,且跪地为忏,本告诫你几句算了,不料恶性未改,仍向我出手,如果我不会武功,岂不枉死城里又添一冤鬼了?”
  他长叹又道:“现在你双手俱废。得到这双宝剑。又有何用?自己好好想想吧。”说罢。
  以一只手抱起哥舒未明与施稍夜二人。道:“我找个地方葬了他们。你好自为之吧。”
  李布衣缓缓走出了林子,留下藏剑老人惊惧莫名。后来他还是取了太阿、铜雀双剑,本想把剑交给埋剑老叟,但这一再延误,当他赶到原地的时候,只看见了埋剑老叟何可河的尸体
  这五年来,藏剑老人谷风晚便在遗恨中渡过,他双手已废,用脚为埋剑老叟扫墓,他总是深心觉得,如不是他动了贪念,就不会杀了“龙凤双剑侠”.也不会救援迟了,害了埋剑老叟一条性命。
  司马拳可不知道那么多。他只知道太阿、铜雀两剑。乃是藏剑老人所夺,惟有再抢回来,才可以重归天欲宫,求宫主解去种在他们身上的重手法禁制。
  他冷哼道:“谷风晚,你只用交出双剑,我也不难为你,马上就走。”
  藏剑老人道:“你只要交出了一样东西,我把双剑给你也无妨。”司马拳问:“什么东西?”
  藏剑老人道:“你的狗命。”
  一说完了这句活,藏剑老人倏地一躬背,微缩身,人已经弹了出去,比箭还快扑向司马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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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分为二、二合为一
 
  司马拳远比藏剑老人高大,所以藏剑老人疾射过去的姿势是稍微向上的。
  可是就在藏剑老人身形甫动之际,司马拳已抓起一双流星锤。
  流星锤呼呼地舞动起来,厉风如钢锯轧在耳中,也把藏剑老人封出流星锤范围之外。
  藏剑老人为流星锤所逼,无法靠近,亦根本无从出手。
  流星锤在旋动中突然化作攻击,藏剑老人仗着诡异倏忽的步法,数度闪过。正要趁飞锤攻击的罅缝间攻入,但另一枚流星锤又立时把破绽封锁。
  八十招之内,藏剑老人陷于挨打的场面。
  八十招一过,司马拳袖中一弹,噗噗两声,飞出两点蓝火。
  藏剑老人以为对方施放暗器,忙长吸一口气,冲天而起。
  蓝火却飞向流星锤。
  “霍、霍”二声,流星锤给蓝火一烫,立即变成了火球,熊熊地烧了起来。
  藏剑老人正图居高临下,发动攻击,火流星已横扫上来,几乎把他的僵脊扫断。
  藏剑老人员勉强避得开去,但衣衫已着火。
  却就在这时,“叮”地一声,藏剑老人双手自袖中陡然抽出!
  他双手已多了一白一红两柄小剑,哧哧二声,如断毛发,已切断了火流星的两条铁练。
  “呼、呼”二声,一颗断练流星,直飞出去,打得直陷入石墙之中,另一颗则碎木棂而飞了出去。
  藏剑老人在这刹那间逼了进去,身形掠起,双剑顿收,看来正要向司马拳上身刺去!
  这下电掣星驰,淬然之间,司马拳长袍下摆裂开。一人滚了出来,手持双飞叉,插戳藏剑老人胸腹之间。
  这下变起淬然,但是藏剑老人的剑势也在瞬霎之间,全然更易。
  他的剑转而向下,“噗噗”刺入了那人的背肋之中。
  太阿、铜雀两剑碎金断玉,一刺入人身体内,即绞碎了对方生机,故此那人飞叉虽已在藏剑老人身上划了两道血痕。但已无力再刺入一分,登时毙命。
  司马拳这时大喝一声,双手己抓住藏剑老人双手,用力一托,暄一下,藏剑老人就算双臂不折,手中剑也得被震脱。
  但是藏剑老人双剑仍在手中。
  司马拳一再失手,心中大惊,一瞥之下,只见藏剑老人双手齐腕而断,而那一对宝剑已嵌镶在臂肉之中,非把双手斩断,否则谁也夺不过来。
  他只不过一怔之间,藏剑老人双腿已向他连环踢出。
  一取下阴,一取咽喉。
  司马拳当机立断,凌空一个翻身,掠上横匾。
  他掠上的同时,忽见青衣一闪,竟在自己身后。
  司马拳片刻不停,足下一点,穿棂而出,脚未落地,忽又见青衣一闪,白青衣已在他立足之前。
  司马拳怪叫一声,凌空一个翻身,居然一掠而出丈高围墙。
  就在他要落地之前。他又见到了一个人。
  白青衣。
  这一下使得他几乎要从空中直摔下来,但居然还能把摔势改为双拳飞擂而下。
  不过当他双拳击出之时,白青衣又不见了。
  “砰”地一声,他的后脑被一物击中,当他落地之时,碎裂的头壳在撞地时一扭,连头骨都折断了。
  他不知道打碎他的骨头的是他刚才脱练飞出的一枚流星锤。
  白青衣淡淡地道:“你说过要一对一,我就不出手,你既以二敌一又使诈,就莫怪我出手不容情。
  当白青衣回到衙堂的时候,藏剑老人才刚刚把身上的火焰弄熄。但身上也烧得的一片、焦一片,很是狼狈。
  地上倒着一人,手持双叉,五短身材,倒是死不闭目。
  白青衣笑道:“谷兄,你怎么知道长袍底下还有公孙谨?”
  藏剑老人道:“我从未见过司马,公孙,也不知道是一对矮子,但是,我见过我生死之交何埋剑的尸体。”
  白青衣不明白:“哦?”
  藏剑老人道:“何埋剑是力抗他们二人而死。他死的时候,剑斜向上,而胸腹和背户都为二种不同的利器所伤,我验过伤口,在胸腹着的武器是飞叉,在背户的伤口是流星锤所至。”
  他顿了顿。似想到埋剑老人的尸体,便不由起了一阵难过:“以这种情形,何埋剑的剑势上取,敌人必定很高大,但胸腹又为人所袭。以何埋剑剑法之精密,没理由为攻人上盘就把自己中盘卖给别人的,而且,依伤势推理,他是同时挨上下合击而亡的,这样的情形,除非是何埋剑根本不知道对方有两个人,才会遭了毒手,但这又似乎不可能,除非”
  他接下去道:“所以,当我一看见司马拳的长袍,心里便防着了,加上司马、公孙以‘一分为二,二合为一’的怪异武功闻名于世,顾名思义,心里已明了七八分。”
  白青衣笑道:“难怪江湖上有曰:用脑胜于用手,用心胜于用口。
  藏剑老人看着与手臂已合而为一的一对宝剑,道:“但若果没有这一对剑,我未必能破司马拳的火流星。”
  白青衣道:“真是一对好剑。”
  藏剑老人道:“但如果不是白兄,只怕我也难免伤在司马拳手下。”
  白青衣微微一笑。但是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藏剑老人一双宝剑的反映里。正有一对森寒的眼睛,映在剑上。
  这对森冷的眼睛。是从横匾“明镜高悬”上看下来的。
  刚才白青衣在匾上把司马拳追逼了下来,他也没有注意到横匾的阴影里、正匿藏着这一对豺狼般的眼睛。
  刑室里“当”地一声,滚下了一根铁枝,叶楚甚握剑锷的手,紧了一紧。叶梦色向铁窗看去,静寂寂地,再也没半点声息,却有一般无形的寒意,似在地下升起,无声无息的掩上心头。
  叶梦色道:“哥”
  叶楚甚道:“我去看看,你在这里。”说着穿窗而去。
  叶梦色急道:“我也”但叶楚甚已穿了出窗,全无声息。
  又隔了一阵,叶梦色完全听不到什么声息,倒是衙堂、牢房处似隐约传来呼喝格斗之声。
  叶梦色忐忑不安的走动着,不小心当啷一声踢倒了一副铁枷,这铁枷连着一张铁椅,铁椅上有千百枚尖晃晃的利刺,刺尖上都锈了一大片,椅下椅背,都有斑剥的一滩一滩的褐色。
  叶梦色想到这些褐色敢情都是一些含冤莫白被拷逼打至不成人形的犯人,累积起来的血污,以致抹也抹不去,洗也洗不掉,心里就有一阵莫名的惊恐。
  她盼望叶楚甚、白青衣、飞鸟、枯木、藏剑老人能快快回来。
  就在这时,寂静已极的石室里忽然有哭声响。
  叶梦色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但声音又响起了第二次——叶梦色几乎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手完全冰冷也。
  一一那是嗤笑声!
  而在刑室里所有的差役等,全都被封了穴道,当然也封了哑穴,又怎能发出声音来。
  ———究竟谁在后面?
  叶梦色几乎没有勇气回过头去。但为了知道是谁发出那一声森寒的冷笑,她必须要回头。
  飞鸟大师觉得钟神秀不仅在回头,而且也在回眸,他觉得这老头儿很好玩,而且很好笑。
  所以他问:“钟老头,怎么你没有脚,却能跑得那么快?”
  钟神秀冷冷地道:“枉你有一双腿,连跑也不会。”
  飞鸟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又问:“老头儿,怎么看去你弟弟比你更老?”
  他指的是在围墙上与枯木道人对峙的那人,钟神秀没好气地道:“谁说他是我弟弟?”
  飞鸟搔着头皮道:“哦?你还有哥哥么?”
  钟神秀冷笑道:“他是我们东海钓鱼矶唯一被邀在天欲宫任分舵主之高职的‘黑白无常’应未迟。”
  飞鸟大师更觉有趣,道:“’黑白无常’么?那是两个人了?还有一个呢?
  钟神秀打从鼻子冷哼一声,道:“有应兄在,‘黑白无常’都让他一人给当了。”
  飞鸟大师对那“黑白无常”更是好奇,偏头去望,一看之下,吓了一大跳,这时天色虽乌黑一片,但衙堂里已透出灯光,隐约可见墙头上那人,戴顶麻织高帽,脸色如垩,高大披发,两边鬓脚垂着一蓬白纸团,团下垂着一挂纸钱,阔口厚唇,白牙森列,手如鸟爪,掌薄指长,只差“一见发财”四个字,就是活脱脱的白无常鬼。
  更奇在他另一边脸;却黝黑非常。
  飞鸟大师伸了一伸舌头,道:“黑白无常,你一个全担上好了。我无异议。”
  黑白无常冷哼一声,却觉浑身不自在,因为前面那干柴一般的老道,正以死鸡一般的灰眼球子瞅住他。
  “你是黑白无常?”
  “你是枯木?
  “果然像。”
  “你也一样。”
  “你来做什么?”
  “不是找你。”
  “找叶氏兄妹?”
  “凡飞鱼塘的人,天欲宫都要找。”
  “找到之后如何?”
  “杀了。”
  “那你应该找我:“枯木冷冷地道:“我现在也是飞鱼塘的人。”
  “你本来不是。黑白无常冷冷地笑道:“我不喜欢杀冒充飞鱼塘的人。”
  “你来了我就是了,枯木要死不活地道:“我是冲着你。”
  黑白无常左边黑脸更黑,右边白脸更白,张着血盆大口吼道:“你自己要送死,我就成全你。”
  枯木道人毫无表情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盯上你?”
  他语言毫无变化他说:“三个月前,你在松纹观所作所为?”
  黑白无常谈淡地道:“这样的事我作过太多,如果每件都要记起来,那么我哪还有时间练功、杀人?”
  枯木道:“你不记得,我可以告诉你,你趁松纹观年诞请醮把观里洗劫一空,连寺庙道观都敢掠动,未免太饥不择食了。”
  黑白无常道:“每逢寺观春秋二祭,当神诞打醮之时,正是油水最多的时候。我不选在那时候,还选何时?”
  他冷笑道:“再说,我是黑白无常,他们偏不拜,却去拜其他”
  枯木打断道:“但你连松纹观的观主也杀了。”
  黑白无常道:“那老杂毛么?他已实在太老了,老得连我的命令都听不懂了,哦,他是你什么人?”
  枯木冷冷地道:“非亲非故,但在我饿得走不动时扶我回观去吃斋菜的老好人。”
  黑白无常啧啧地道:“你也穷过么?如果学我动手去抢,一定不会饿成这样子。”
  飞鸟大师听枯木道人与黑白无常冷冰冰的你一言我-语,像块本头似的,禁不住大叫道:“喂,你们像两块棺材板唱戏似的,是不是高手都这样对话才能显出自己高手?”
  枯木冷冷地道:“你说对了。”
  飞鸟大师学得枯木的语调道:“其实是不是高手,要凭一样事情才能证明。”
  枯木果然问:“什么事情?”
  飞鸟大师道:“武功,武功好,才是高手,隐瞒不来,冒充不到的。”
  黑白无常道:“说的好。”忽然之间。整栋围场像面粉砌成一般,溃倒了下来。
  不论监狱还是衙门的围墙,当然都不是用面粉砌的,围墙忽堕,枯木一脚踩空,往下堕了下去,而钟神秀陡地一拍地上,急掠而起,围墙碎石,直罩飞鸟大师。
  墙是黑白无常应未迟暗中运力踩碎的。枯木飞跃之时,黑白无常急啸而追击,手中多了一面破扇,却是精钢打造的,直劈枯木!
  这一未落地前一刹那间,黑白无常应未迟的钢扇不知击中了枯本身上多少下!
  枯木在飞堕之际,却只做了一件事。
  他怪叫一声,反手在门顶天灵盖附近,用力一拍!
  这一下完全违反了任何门派任何武功的规律。但是枯木这自拍一掌之后,黑白无常连击中他三十四招,其中有九处要害,但都如中朽木,又似一刀砍在霉木上,全不着力。
  枯木一到地,左手抽出殳头,右手抽出殳尾,双手一捏,两殳各弹出一段二尺长殳身。
  四下一接合,长足九尺,殳之前端如刃。长四寸,形似鸭嘴,中锋凸露,这几下都在星逝电闪间完成,“哧”地一声,殳已刺入黑白无常胯下。
  黑白无常惨嚎一声,像“人柱”般被刺串在殳上。
  枯木又在天灵盖上自击一掌,“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血未吐尽,便道:“我这是自创的‘自击天门.封宫闭穴’的‘枯木神功’,凭你功力,再打我十数下,也是枉然。”
  他立即说话是怕黑白无常应未迟没有听见就死去未免死不瞑目.枯木最不喜欢他所杀的人不明白是被什么武功所杀,可是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还是觉得说得太迟了一些,因为黑白无常应未迟已然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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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回 首
 
  “黑白元常”应未迟是钟神秀约来对付叶楚甚的高手。
  钟神秀不是笨人。他也估计得到,凭自己和黑白无常之力,还不是叶氏兄妹、枯木、飞鸟、藏剑老人与白青衣之敌,他的任务只是要引走其他高手,好让他的弟弟钟石秀顺利得手而已。
  钟神秀应未迟是极熟络的朋友,很多时候,黑白无常在掠劫财物之际,由他负责挑断事主的脚筋,所以黑白无常的招数,钟神秀可以说是比什么人都来得熟悉。
  故此黑白无常暗运内力踩毁墙壁,钟神秀也早有准备,当墙溃倒之时,钟神秀已拍地掠出,碎石残灰全都打在飞鸟大师的头上、身上。
  钟神秀就利用这刹那之间,对飞鸟大师下了七道重手。
  任何一个人,只要挨着了钟神秀七记重手的任何一记,只希望死快一些,不会希望活长一些的。当年仗着二十八年苦修“铁布衫”,自诩十二道死穴六路罩门全已移位,并身着刀枪不入“武夷大红袍”的“伏魔金刚”曾苦洗,挨了钟神秀一记,五脏六腑虽勉强保住了,但一双腿子仍是被震得筋断脉绝,永远残废。
  可惜钟神秀半记都击不中飞鸟大师。
  因为飞鸟大师已撷下了两柄斧头,其中一柄已脱手飞去。
  飞鸟大师的斧头。斧沿如弓,斧面如月,寒光电射,斧破空呼啸旋飞之时,斧面上那口长柔似的斧光如旭日,隐约电震之声,飞斩钟神秀。
  钟神秀大喝一声,七记重手,全下在斧上。
  他决意要先破去飞鸟一斧再说。
  七记重手一下,斧被击飞,却又回到飞鸟的手中,并未如钟神秀所想,可以一举毁去飞斧。
  然而这时飞鸟大师虽铺得一身石灰白垩,不过,身上一点损伤也没有,反而一扬手,另一道飞斧又破空而出。
  同时间,钟神秀发觉黑白无常已完蛋了,整个人像烤肉一般串在殳上。
  钟神秀立即决定了一件事。
  逃!
  以钟神秀的功力,在飞斧未到这前,要逃,是逃得及的,可是,钟神秀在下午与叶楚甚一场格斗中,伤了小腹,他拍地欲起之际,腹间一疼,慢了一慢。
  飞鸟大师的飞斧,照理说可以及时劈中他,可是,飞鸟的飞斧,也是缓了一缓。
  那是因为他不想杀一个残废的人,他只想生擒他。
  就这一缓之间,钟神秀已拍地跃起——围墙虽已倒溃,但枯木道人仍守在那边———所以钟神秀反往内掠去。
  他破窗而入,里面是衙堂。
  衙堂灯火闪烁,很是幽森,加上衙堂里特有的森严气氛,就像幽冥鬼火映照出一角梦魔般的阴曹地府,修罗殿堂。
  衙堂里倒着一个人,手持双叉,身材短小,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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