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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爱成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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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楼上楼下都没有她的身影,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房子里回荡。
  他大骂一声,急匆匆往门外走。
  但在萧家,他得到的是萧母去世的消息,而不是黛蔺被接回来的消息!
  萧家的红事直接变成了白事,病入膏肓的萧母因【鸿宇】的崩塌,骤然离世!黛蔺的行李则被萧父直接派人扔在了门口,被路过的流浪狗咬开翻动着。
  他走过去,为她捡起那几套裙子,利眸幽暗盯着门内的萧宅。
  苏黛蔺,你的选择真的是正确的吗?
  那三年我没有去看过你,所以我们错过了,你不会再爱我;可你口口声声说爱的萧梓呢?
  他既没有能力保护你,也没有足够的毅力去爱你。
  当母亲离世,他这个依附于家族势力的大少爷最终还是要回归家族,不再为感情冲动,带着你去私奔!而是回到了他父母的羽翼下,金乌西坠,倦鸟归巢。
  你与他的感情发生在你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显得尤为脆弱。
  原本我以为他虽不够强,但他有一颗对你执着不已的心,不管日后经历多大的风浪,萧母会离世,他都会保护你,能力与日俱增。但是我错算了一个男人对感情的肚量。
  他也许可以嘴巴上一两次说不在乎,但到了最后,会用一种更绝情的方式来表现他的在乎!
  他在乎的是你被我掳了,是吗?
  当几天几夜过去,他寻不到人,认定该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便在心里印上了烙痕,对一些吻痕耿耿于怀,嘴巴上却说着不在乎,心疼你。
  于是当我给你们的婚宴送上衷心祝福,他便不把你当回事了,毅然先选择了他的公司和他的母亲。
  虽然我知道,【鸿宇】的倒塌、萧母的离世对他的打击很大,但他若是还想珍惜你,是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婚宴现场的。他不是暗恋了你很多年吗?
  为何翻起脸来就不认人?为何在父母、公司和你之间重新做了一次排序?
  当真是我逼的太紧了么?
  他在门外走了一圈,看着留在萧家的亲戚直接从参加喜宴到参加丧礼,哭声震天,于是伸手按响了萧家的门铃。
  萧父见他到访,有些不悦,只在门铃里说,内人刚过世,闭门谢客!
  “伯父,我只找萧梓!”他冷道,薄情唇角讽刺的往上勾了一下,双目阴寒:“呵,昨天萧家不是摆结婚宴了么?喜帖都派发到我手上了,我送的那些结婚礼物可不能白送啊。既然婚车都接送了,那儿媳妇算是娶进门了,明媒正娶进了你萧家门!”
  “但他们没有领结婚证,也没有进酒店给宾客敬酒!”萧父在门里同样冷道,刻板严厉,悲痛的声音里带着威严,“贤侄,这是我萧家自己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萧家平日虽然要看邹滕两家几分脸色,但贤侄三番两次扫我萧家颜面,掳人之妻,行为也实在光明磊落不到哪去!萧梓是弱是强,娶谁爱谁,都是他自己的事,与贤侄你似乎擦不上一点边吧?”
  “黛蔺自己选择了你萧家,我自然不会再管!但你萧家把黛蔺当做什么了?”滕睿哲薄唇里吐出一声冷哼,鹰眸一眯,龙眉斜飞,一身戾气:“萧伯父你的得意算盘不要打得太早!【鸿宇】垮了,萧伯母离世了,你萧家的势力等同削了一半!萧梓这软脚虾能娶个局长的女儿就算抬举他了,距离市长的位子还差太远!人有多大的头,就戴多大的帽子,千万不要拿高帽子扣自己!”
  他怒火中烧结束了通话,俊脸阴沉,坐回自己车内。
  不知道黛蔺现在又去了哪里?萧母没有多撑一段时间就走了,她为黛蔺留下的那些财产已经完全没有法律效力,形同一张废纸。因为她没有撑到黛蔺结婚的那一天,没来得及给黛蔺一个正式的萧家人身份,没有看到她的好儿子如何疼黛蔺,更没看到萧父如何把黛蔺的行李给扔了出来。
  如果她知道,一定不愿这么早离去。
  ——
  黛蔺坐在泽州大学的教室里听最后一堂公共课,听得很认真,一边听一边落泪,自己却不知道。
  她一直看着讲台上,手上没有写一个字的笔记,课本也没有翻一页,只是安静坐着。
  而自打她走进公众教室,教室里就有一部分人斜着眼睛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因为打人事件在校园传开了,三年前的往事被学校的好事者当做头条新闻挖掘了出来,附上了她三年前的照片和事件详细经过。于是她所在的班级,新同学们都知道她是纵火犯,坐了三年牢,靠未婚夫的关系进来续读的,把她划为异类。
  消息传得很快,当她想来这里上最后一堂课,公共教室的上百个同学一哄而散,不敢与她坐在一起,并时不时扭过头来看她。
  她没放在心上,只是想听最后一堂课,想坐着。
  90分钟过的很快,当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发呆,已经下课了。
  她走在人群中,在大家异样的目光中,走出这所学校。
  以后,靠自己的能力续读吧,治好自己的肠胃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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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新的生活

  等滕睿哲找去学校,黛蔺已经离去了,只听人说她听了最后一堂课,并在此之前与人打架,坏名声传遍整个校园。
  现在由于没有萧家的庇护,学生会有些人竟然在荒唐的举办什么讲座,邀请黛蔺为他们讲述坐牢后的重新做人,自强不息。
  滕睿哲看着那布置好的礼堂,还有那写着‘一个曾失足入狱,现在改过自新的女子,为大家讲述人生重要的一课’大红色横幅,眸色一黯,怒火中烧!
  他大步流星走上讲台,一掌扫落那写着‘教改犯苏黛蔺’的名字牌,让那牌子嗙噹摔到地上,砸得粉碎;利眸扫一眼全场,以及那群正在忙着准备的学生会,对着话筒寒声道:
  “一个人犯过错可以改正,但你们这种揭人伤疤,并到处宣传的行为比杀人放火还要可恶!学生会的这帮人给我听好了,如果你们只是想借苏黛蔺的过往提升自己的名气,我可以让你们只受处分,全校通报批评!学生会主席则给我滚出这所学校!但若你们是受有心人指使,收了好处,我不仅会让你们被开除,任何一所学校都不敢收你们,更会让你们一无所有,也去尝尝坐牢的滋味!”
  此话一出,全场噤声。
  “你谁啊你!”一个学生会小干部在底下坐不住了,嚣张冲上来,一拳头朝滕睿哲砸过来,“我们学生会的事轮不到你管!”
  滕睿哲冷冷一笑,侧身一步,一把轻轻松松擒住那拳头,猛地的一扭,咔嚓一声,小干部的手断了:“此事正该我管!马上给我撤了!”
  小干部发出杀猪般的哀号声,直接从讲台上滚了下去,观众席上的学生们立即哄乱起来。
  不大一会,学校领导就被惊动了,让校警直接把讲座撤了,几个负责讲座事宜的学生会撤职,全校通报批评,学生会主席记大过,并且校长亲自讲话澄清:
  “当日来找苏小姐麻烦的那三女子,校方查到并不是我校学生,是外面的混混。她们逃出去了,目前还没有抓到人,不过校方已经联系了警方,正在悬赏通缉”
  “校警,马上把同学们疏散,以后不准再举办这种讲座!”
  于是学生们被从礼堂疏散出去,校方领导对那群学生会斥责了几句胡闹,恭请滕睿哲去办公室谈。
  滕睿哲没有时间去办公室坐下喝茶,对校长冷道:“今日之事,你们校方必须要承担一定的责任!是你们给了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四处渲染的平台,对苏黛蔺造成了极大的人身侮辱!有哪个犯过错的人,愿意被人把往日的过错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校长,你愿意把你去洗桑拿的事提供给这群毛头小子当做噱头开讲座吗!”他冷傲叱责,一眸子的怒火。
  “是!是!我们校方一定会加强学生管理,加大教育力度,但是滕先生,苏小姐已在今日退学了!”校长理亏出声。
  “不管她本人退没退,你们校方都要给她保留这个名额!”他狂傲施令,目光如刀看着校长:“今日之事是贵校管理不善引起的,所以也由贵校负责把谣言压下去。希望下次苏黛蔺重返校园,你们校方能给她一个交代!”
  甩上车门,匆匆离去。
  他将车开去了火车站,在站台上看着火车一趟接一趟的鸣笛,呼啸而过,却再也看不到苏黛蔺的身影。
  这一次,他是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
  三个月后,时值深秋,天已深凉。
  一长发女子穿着米白色宽松毛衣,小肩瘦瘦的,怀里抱着书,正坐在一排枫树下吃面包。她旁边则蹲着一个会动会叫的小雪球,小爪爪趴在她腿上,睁着一双漂亮的琉璃眼睛,等着她给它喂面包。
  女子揪一小块喂给它,它就脆脆的嗷的一声欢叫不已,摇着它的小尾巴,把它小雪球般的小身子仰在旁边,直蹬腿,表示它很欢。
  然后望见头顶上掉下几片火红的枫叶,嗷的一声,便跳下椅子,跑去玩枫叶了。
  黛蔺吃完午餐,喝了口水,扭头望着那团玩枫叶的小雪球,轻轻笑了。
  小家伙长大了一点点,每天跳来跳去,欢到不行。每次她洗完澡,都要给它洗一次澡,给它把雪白毛毛梳一梳,爪爪上的指甲修一修,再抱着它睡觉。
  它很乖巧,她没有钱给它买狗粮,它就跟她一起吃面包,喝面汤,在她怀里直打滚。
  她晚上看书做功课的时候,它便自己玩自己的,绝不吵她。
  而最让她惊讶的是,小家伙是在那个雨夜,再次钻进她的包包里藏着,跟着她回了萧家的。
  当她蹲在萧母床前愧疚痛哭的时候,它安静蹲在一旁,挨着她。
  当她上了婚车,它就钻在她的婚纱下,毛茸茸的小身子蹭着她的脚,转来转去,调皮极了。
  当她一个人坐在酒店的台阶上,它也蹲在一旁与她一起看着远方。
  它跟着她一路走,一路走,走回了苏家,然后跟着她去了医院,用小爪爪趴着她,让她不要哭它是一个有灵性的小家伙,也是一个暖心的伴。
  “雪球回来,我们该去上课了!”她轻喊一声。
  这里的两排枫树特别美,每次来这里,她都要走这条路,打量这里的风景。她觉得这秋日的枫叶美得有点悲伤,红红的,被晚风轻轻吹拂,扑面就是深秋的味道,让人觉得凄美。
  这里经常有情侣散步,手牵手走在火红的枫树下,非常美。
  旁边的公园则经常有老年人打太极,跳舞,每到傍晚便非常热闹。
  小雪球朝她跑过来,小身子跳到长椅上,伸出爪爪去玩矿泉水瓶。
  “这个不可以玩,妈妈要卖钱的哦。”她将小雪球抱起来,把喝空的矿泉水瓶放进包包里,攒着卖钱,抱着课本往附近的大学校园走去。
  她是一个旁听生,每天下午两点钟会来这里的一所不出名的大学里旁听,然后赶回去上班。
  因为她上班的地方工作时间是三班倒,她的上班时间是下午四点到凌晨两点,下半夜她可以睡四五个小时,然后早上七点赶学校上午的课和下午第一堂公共课,下午三点钟再去上班。
  每个月的一天休假时间,她会去书城。
  这样的日子,简单而平实,没有时间去做其他的事。
  此刻正是下午两点钟,上课的同学们陆陆续续从宿舍走出来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午睡过后的惺忪;有些还是从校外走进来的,因为在外租房子,或者住在家里,一边走在路上,一边与朋友打闹。
  她坐到教室的最后一排,不与任何人交谈,只是低头默默做笔记,小雪球则蹲在课桌底下玩。
  这所学校虽然没有名气,但在这里没有人认得她,也没有人针对她,很安静。
  她曾向这所学校教导处请求续读,但学校在看过她的档案后,以有前科为理由拒绝了她,建议她去读夜校或技校;于是她只有旁听,学习大学课程,但旁听不可以参加考试,不被学校承认,拿不到毕业证书。
  “你是哪个班的?”旁边有男生好奇问她,看着她笔记本上娟秀的字体。
  她有心理阴影,下意识往旁边躲。
  男生原本是见她长的漂亮,一头乌溜溜的长发半遮住小脸,五官清秀,既清傲又有气质,以为是某班班花,遂来搭讪,见她不肯理,与旁边的哥们笑了笑,自讨没趣的坐到一边。
  ——
  下课后,小雪球跑在黛蔺身后,与她一起急匆匆往校外赶。
  因为一堂大课需要一个半小时,现在是三点半啦,等公交、挤公交回主人上班的地方至少需要半个小时,而如果上班迟到,领班会扣主人工资的。
  小雪球摇着小尾巴跑在她前面,机灵的跑到外面的公交站前,已经对主人的这种生活习以为常了。
  主人快啊,公交车来了,203路。
  车门一开,它撅着小屁股跳上公交,在无数双挤来挤去的双脚间钻来钻去,为主人找位子。我小雪球命苦啊,每次都要坐这么挤的公交,挤啊挤差点挤成肉饼,幸亏它身体够小,不用占很大空间,不然早挤成狗肉饼了。
  呜呜,主人,你快过来,我找到位子了死死趴在这里。
  黛蔺刷了公交卡,攥着包包挤进人群里。
  在公交上挤来挤去倒没什么,关键是怕遇到色狼,她已经有好几次被人趁机摸屁股了。
  她往几个女人中间站,伸手抓着吊环,小雪球则直起身子,趴在她小腿上。
  小雪球眼巴巴望着这么多双腿,心想,还是爸爸的小车坐的舒服啊。既宽敞,空气又好。
  但黛蔺的心思不在这,她的目光放在人群里的一个中年妇人脸上。
  那个女人卷了发,皮肤虽白,眼角的干纹却皱成一团,曝露了她年过四十的真实年龄。
  她穿着高档的外套,挎着高档的包包,却在挤公交,就站在下车门那,随拥挤人群一晃一晃的。
  而这个人,是她的寒紫妈妈。
  寒紫妈妈老了很多,保养完好的脸部和脖子上,还是有皱纹。她在与舅舅通电话,声音很大:“我可不管,这事你给我摆平了,不然以后别叫我姐!”
  黛蔺怔怔望着她,一时有些感慨。
  以前的寒紫妈妈养尊处优,气质高雅,现在,一说话就成了小市民。
  车到站,寒紫妈妈下车了,高档包包被划了好大一个口子,明显是被扒手扒了。她下到站台才发现包被扒了,连忙返过来追赶公交,使劲拍车门,大声叫喊。
  黛蔺看着那追赶的着急模样,心里复杂,目送她的身影一点点远去。
  寒紫妈妈,如果您知道我刚才就站在您身边,会开心吗?
  二十几分钟后,车到站,她带着小雪球赶去她上班的皇家大食府,从员工通道进入工作间,换工作服。
  皇家大食府貌似在这一带很有名气,每天都是宾客满座,从一楼到三楼,整整几百张桌子,几十个包间,每张桌子都被预定,爆满。她原本在厨房打杂,帮大师傅们做帮手,做了两个多月后,经理觉得前厅需要人手,便把她调来了前厅做传菜。
  传菜其实很累,需要不停的楼上楼下跑来跑去,不能停歇;有时菜汤洒了,烫了手,或是脚滑了,把菜打翻了,都是自己负责;
  她是下午四点到凌晨两点的班,刚好做到食府打烊时间。
  “龙腾四海这道菜,23号你端去百花厅。注意了,百花厅今天来的是贵客,不要怠慢了!”传菜口,传来经理雷打不动的机械声音。
  黛蔺不敢懈怠,连忙端了那菜,跟着传菜经理去百花厅。
  那菜还嗞嗞炸着油沫子呢,直往她脸上溅;但没办法,她必须要快步如飞,稳稳端着那菜,送到客人那里;若打翻了,从她工资里扣。
  “徐议员,龙腾四海来了,您慢用!”经理打开百花厅的门,示意她把菜端上。
  但她一进去,就看到议员大人身边坐了个女子,女子正在沏茶,穿着一身雪白,优雅翘着小指,浅浅笑着;旁边还有女子在弹古筝,想必也是会所的红颜。
  “把菜放这。”顾依依回过首,见传菜的服务员是黛蔺,妩媚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讶;但她什么也没说,红唇一直挂着优雅的笑,当做不认识黛蔺,让她把菜放上。
  “请慢用!”黛蔺把菜放上后,立即转身走了出来。
  她也没有惊讶,回到传菜口,继续楼上楼下的跑,偶尔去洗手间洗一洗溅上手背的油星子,靠在洗手间休息一下。
  现在距离凌晨两点还有很长时间,她必须要休息,不然腿要断了。
  清洁工阿姨在打扫,把宽敞明亮的洗手间打扫得一尘不染,看她一眼,出去了。
  她则靠在洗手台上,轻轻揉了揉她的肚子。疼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攒得起做肠胃修复的钱呢。
  顾依依走进这楼的洗手间来,婀娜身影出现在镜子里,笑着看镜子里的黛蔺,点燃一根烟:“想不到你没离开锦城市,在这工作多久了?”
  黛蔺没有转身,也没有回答她。
  顾依依便翘眉一笑,优雅吐出一口烟圈,自顾说道:“我今天是陪客人出外场,陪他在这鼎鼎有名的食府边吃边聊;他是李副市长那边的人,听说李副市长被人找出了贪污的证据,证据确凿;但由于他们这些议员一致不通过,政府便办不了李副市长;不过李副市长被办,是迟早的事,他准备弃暗投明,改投到新市长那边。苏小姐,如果你去会所上班,钱和权就都来了,不必在这辛辛苦苦传菜的。然后等你有了权和钱,还怕没有高学历吗?”
  她轻轻一笑,放一张纸片在黛蔺的上衣口袋里:“你在这里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我一直等你回会所,这是我的手机号码,这一次你一定要打给我,不要再撕掉了!”
  掐掉香烟,扭腰摆臀出去了,留下一阵阵香甜的烟味。
  黛蔺把那名片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了一眼,还是扔进垃圾桶里了。
  晚上总算挨到凌晨两点,她拖着疲累的身子去换衣服,发现小雪球趴在她的柜子里睡着了。
  她心疼的摸了摸它的毛毛,带它去吃面。
  面馆里,她点了一份牛杂面,肉留给小家伙吃,自己喝汤。
  电视里正在重播新闻,说到萧家正准备联姻,把倒下去的【鸿宇】重新扶起来,并查明导致【鸿宇】解散的最大原因,是有些大股东趁萧总裁卧病,不仅仅抽资,并长时间的在挪公司的钱,做假账;新总裁上任,各大股东各自高飞,卷了公司所有的钱飞去国外。
  黛蔺仰头看着那吊在柜子顶上,屏幕闪满雪花的电视,听得见主持人的声音,却看不清屏幕上播放的关于萧宅的图片;
  她没有再看,摸摸乖乖蹲在一边吃面的小雪球,等它吃完。
  然后抱起它,回自己租的房子。
  这里全部是租房子的,一层楼有十几个房间,大一点的不足二十平米,小一点的几个平米,共用一个厨房和卫生间。
  每天早上起床,都看到邻居们在抢卫生间,在抢着厨房做早餐。
  虽然有时觉得他们太计较,但也觉得挺热闹的。偶尔他们还会给她端个煮熟的玉米什么的,十分热心。
  她的房间估计只有几个平米,一张小床一张小桌子就塞满了,她在地上铺了卡通拼图地垫,买个小电饭锅,煮煮稀饭和泡面吃。
  此刻凌晨两点多,邻居们该洗的都洗了,她抱着小雪球去洗澡。
  但不幸的是,有人在里面如厕。
  她等在外面,看着小雪球脖子上的那个小狗牌。
  小雪球也望着一脸疲累的她,用肉爪爪蹭了蹭她,心疼它的主人。
  待会洗完澡,主人还要坐在桌前看会书,然后才睡。早上七点钟起床,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公交,再去学校。哇呜,想起自己也过了几个月这样的生活,都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以前它只在跑步机上跑步,并且,一觉睡到自然醒,伸个懒腰,丰盛的食物佣人已经给它准备好了它是血统高贵的狗。
  卫生间里如厕的人总算出来了,黛蔺连忙进去洗。
  洗完后,小雪球抖着一身干净的白毛毛趴在香喷喷的小床上,黛蔺则坐在灯下看书,长发也是湿漉漉的,贴在她瘦削的肩头。
  第二天黛蔺准时七点起床,在厨房那边看到邻居们又在为谁多用了煤气和水电争吵,还摔了盘子,她捂着耳朵下楼梯。
  她扎了个马尾,跑在车来车往的路上,一元钱买了两个小菜包,赶203路。
  今天大学期中考,她揽了门生意,就是替那些千金小姐们代考,开考时间是上午八点。这样可以赚钱,也可以试试自己的实力。
  但路上遇上大塞车了,不但车上人挤人,路上也是车挤车。
  她让司机放她下去,拎着包在大马路上大步的跑,小脸跑得红扑扑的,马尾在甩动。
  于是只见停滞不前的车阵里,一个年轻纤瘦的女子在这深秋的早晨如一只脱兔在奔跑,小脸上红嫣嫣的,一片急色。她只想着赶时间,跑过这条大塞车的街,再租一辆脚踏车骑到学校去。
  但是当她穿过车阵,准备过马路,一道熟悉的声音喊住了她,“黛蔺!”
  她蓦地一惊,气喘咻咻回头。
  “黛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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