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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深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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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憾川挑起稻谷正要向外走时,女人对他说道:“你在前面先走,我再找两个空口袋去装糠。
  憾川说:“那也好,免得看见的人多。”
  “我没什么,要是让那些看到我们的人在玉春面前瞎说,你不好交代才是真的。”女人接住憾川的话随便说了这么句。
  憾川一听女人这话也就哑口无言。这女人说得没错。村里有很多人都知道这女人和村里很多男人有关系。这女人的男人虽没有亲见,大概也有耳闻,可能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女人无论从生活上还是生理上都需要男人的帮助,而他却没用不能做到。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女人对别人的流言蜚语是不太在意的。但憾川不能,憾川很在意玉春,他怕玉春知道。尽管是玉春叫他来帮这女人的,尽管他现在和这女人却有那层关系,但他还是希望玉春永远不要知道。
  憾川挑着两口袋稻谷走在路上,那肩头的扁担上下有节奏的晃动着,让他想起自己趴在那女人身上下晃动的情景。
  “妈的x,骚女人。”憾川随口骂道。骂完后憾川感觉心里充实多了。
  辗米的地方离女人家有好几里路,憾川走了一个小时才到。在路上憾川也遇到几个熟人。熟人都问憾川:“辗米?”憾川答:“辗米。”
  熟人感觉奇怪就说:“又不过年过节辗这么多米干啥?”
  憾川答:“帮人带辗点。”那些人一听原来有两家的,也就不奇怪了,也就不再多问了。
  到了辗米的地方。开辗米机的徐三见他挑这么多稻来辗也向他问道:“辗这么多米?”
  “帮人带辗的。”憾川依然这样答。
  谁知徐三却不放松依然半真半假的开玩笑道:“是帮那个大姐辗的啊?”
  憾川说:“不,是邻居。”
  徐三嘻笑道:“就是邻居也是大姐吧?”
  憾川不好说,干脆不开口。
  憾川在辗米辗到第二袋的时候那女人来了。女人带着一支扁担和两根挑绳。
  “来啦?”憾川把第二袋稻正向辗米机上倒时看到女人已到了辗米房门口
  “来啦。”女人答道,“我来挑糠。”
  “这就是你帮辗米的那户邻居?”徐三见来的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显然这女人他也认识。
  “是我请他的,怎么啦?”女人听出徐三的话中有话。
  “你神通广大,手里收了不少公猴子。”
  “妈的,你再瞎说撕你个嘴。”女人也嘻笑着向正在开机的徐三面前跨上了一大步,伸出右手做出了一个要撕他嘴的动作。
  “不敢了,不敢了。”徐三边说着边向后躲着。女人见他躲着,怕耽误辗米,也就不追赶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第二袋稻也辗成了米。憾川装好米,又帮女人把米糠装入口袋。
  “多少钱?”一切装好后,女人问徐三。
  “老规矩,一块钱辗一袋。”
  “一块你个头。便宜的,两袋一块五”
  “又没赚个钱,你还这么跟我扣?”
  “不要就算了,一块五就一块五。”女人说着把一块五毛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拉着憾川说道,“我们走。”
  憾川挑起米袋就走,女也挑起米糠向外走。
  “妈的,还有五毛钱让你留着,等抽个时间去把你搞一下。”徐三说着,用一只手猛力的拍了一下那女人圆圆的屁股。
  “哈哈!”女人笑了,“要是那个能让老娘高兴,就是一分钱不要也让他搞。”
  “天生的骚货。”徐三看着快要出了门的女人,在她身后狠狠甩出了这一句。
  女人就当没听见,跟在憾川后面继续的向前走。
  一路上,憾川和女人谁也没有说话。
  回来时大约只走了四十分钟的时间。到了女人家,憾川先米袋放在门口。跟随在后面的女人就走上前打开门。打开门后,憾川就把米袋挑进屋。
  进屋后,女人指着屋中间对憾川说:“就放在这里吧。今天多亏你了。
  “帮个忙,没什么的。”
  “现在时间不早了,要么就在这吃饭吧?”女人说。
  “不啦。玉春还在家等着我呢!我得回去了。”憾川说完就向外走。
  女人也跟着憾川走出了屋子。来到屋外,女人紧跟几步贴着憾川的身子说道:“要不,你晚上来吧”
  憾川看了一眼女人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女人也不再跟他,女人只是站着。等憾川走出一点距离,愣着的女人才转过头回屋。
  憾川回到家,玉春早已把饭菜煮好了。玉春此时躺在床上。玉春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脸上苍白得不得了。本来玉春白天还能支撑着做的家务,煮的饭菜,但现在却越来越吃不消了。玉春时常会感觉浑身没力气,所以一有空就上床躺着。
  玉春在房间里听到憾川回来的声音就叫道:“煮好了,在锅里。你自己先吃吧!”
  “嗯”憾川应了一声,就去锅里盛饭菜吃。
  憾川盛好饭菜坐到桌边,一边吃一边问玉春:“你怎么没吃?”
  “我感觉不饿,等会儿饿了再吃。”玉春答道。
  “你身体越来越差了,过两天我陪你去看看吧?”
  “不了,过两天我自己去镇上医院看吧。反正我没事。你去了,又要耽误你半天空子。”
  “那也好。你到那里让医生给你好好的检查一下。”
  “我知道,你放心吧!”……
  就在这一拉一扯之间憾川吃完了饭。憾川吃过饭后原本想上床躺一下的。他这几天被自己不安烦躁的心态弄得一直没睡好,感觉有点困。但玉春已在床上,他觉得自己这时再上床似乎不太好:大白天夫妻俩在床上躺着,碰到串门的邻居不知又要传出什么话来。所以憾川尽管累还是去了田里。
  憾川晚上从田里回来时天也早黑了。憾川回到家洗漱了一下就上床了。他上床躺下后,刚感受了一下被子的柔软舒坦,忽然脑中想起了上午那女人叫她晚上去她家的事。憾川一想到这事就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玉春问:“你还有事?”
  憾川看了一下身旁弱小的玉春顿了一下,然后又快速的回答道:“没事,睡觉。”接着又重新躺下。
  第二天早上,憾川早早的就起了床。昨晚躺在床上,憾川只睡了一会儿,其它时候都醒着睡不着。他睡着时就想起了那个女人。想起那女人,他就猜测那女人是不是昨晚一直等他去,是不是在家里等了很久不见他来,最后才无奈的上床去睡。他觉得有的对起那女人。他对那女人有的不放心。所以他起床后对玉春说了声去田里看看,然后离开家就直向那女人的家这边走来。憾川来到那女人家的门口并没有见到女人,不但如此,女人家的门还锁着。憾川,见女人家的门锁了起来,也不知道这女人去了哪里,只好又转身向回走。他刚向家的方向走了几步又想起自己出门时对玉春说是去田里看看的,就又改变方向去了田里。
  憾川在田边转了二圈,各个地方看了个遍就向回走。回来时又到那女人家的门口看了一回,看到女人家的门还锁着,这才回来。憾川回来吃过早饭,拿上工具就直接去了田里。
  憾川这天在田里一上午也没干什么活,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想:这女人家今天为什么会关门?这个女人今天去哪里了?他就这样一上午在田里猜测着,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当他中午回来吃饭时终于知道了女人的下落。
  中午憾川无精打采的从田里回来吃饭。他刚端起饭碗,玉春就告诉他关于那女人的事,无意中就解开了他一上午都没想通的问题。
  玉春告诉憾川:“杨青云不行了。”
  “你听谁说的?别瞎说。”
  “隔壁的王奶奶说的;她都去看过了。”
  “她们看不行就不行啦”
  “也不是;听说昨晚病重了被送到医院;今早被回了下来。”
  “真的假的”
  “这关于生死的事谁会瞎说八成是真的。”
  “就是真的你也不要像人家一样乱传。”憾川向玉春叮嘱道。
  “我知道;我只是和你说说。”
  接着两人就不再说话。吃完饭;憾川又去了田里。去田里的路上憾川又特地绕到杨青云家的门前看了一下。他没有走近;只是站在稍远的地方看。杨青云家的门的确已经打开着。他没有看到杨青云的那个女人;只看到有不少人在他家屋里屋外站着;两三个一堆的在谈着什么。
  憾川心想:看来杨青云真的不行了。这些人不是亲戚就是邻居,一定是听说杨青云被医院回下来后来看看他的。
  憾川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见杨青云的女人一直没有出现,也就离开了。他去田里又忙了一天。
  这天晚上,憾川和玉春上床后,憾川见着灯光看着玉春那柔弱的身子,联想到那被医院回下来的杨青云,他突然间对玉春有了很大的担心。他好怕这柔弱的身子有一天也会走到让他万般无奈的路上。于是他包含深情的对玉春说:“玉春我多么希望你的身体好好的,胖胖的。”
  玉春回道:“各人各样,我胖了就不是我玉春了,天生的没办法。”
  憾川拉着玉春的一只手又说:“玉春,你觉得嫁了我苦吗?你后悔吗?”
  “两个人过日子有啥苦不苦的。”玉春微笑着从憾川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在憾川的手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你今天怎么啦?傻啦,睡觉!”说着玉春就熄了灯自己先躺下了。
  “睡吧!”玉春躺下后看着还愣坐在床上的憾川说道。
  “睡——觉。”憾川拖长声说出这两个字后也躺下了。
  憾川躺下后,他轻轻抱住玉春,把玉春拥在怀里,他的心中充满着对玉春的怜悯。
  “我好想我们能有个孩子。”玉春躺在憾川的怀里轻声的说,“但是我这身体……”说到这她说不下去了,心中有着无比的愧疚。
  憾川拍了拍玉春的后背,虽然他口中什么也没说,但这动作就是在告诉玉春:他知道她的心意。同时心中对玉春也有了一种深深的愧疚感。
  从这以后有好多天憾川都没有特地的去那女人家。这好多天里他也总是直接从家里去田里,忙了活又直接从田里赶回家。他在田边也没有看到那女人。他就想:那女人大概这些日子在整天的照顾自己的男人吧!
  想到那女人可能在照顾自己的男人,憾川就觉得有一种滋味在心头。他觉得人世界有些事真的很奇怪:杨青云这女人无论在外面有多少男人,无论给杨青云戴了多少绿帽子,可还是一直是杨青云的女人。在杨青云病重时,她还是要照顾他。这真是一个肉体与灵魂分离的女人。
  也或许是女人与妻子的区别。那女人是杨青云的妻子,所以在他病重的时候会照顾他。但她只是一个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也可以说自己只是和她有点关系的那个男人。他和她只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而不是夫妻关系。憾川想:如果自己也想杨青云一样病重话,照顾他的大概也只是玉春吧。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很大的道理。
  当憾川明白他和那女人只是有着特殊关系的一对男女,谈不上什么感情时,他开始劝说自己:有什么好想的,你睡得再多那也是别人的人。玉春虽然不能满足你的那方面需要,但玉春却是一个好妻子,你也该知足了。你不应该再和那女人纠缠了,你应该对玉春好的,她太可怜了……憾川有时就这样一遍遍的在心里对着自己说,他想说服自己。
  正当憾川想忘却和那女人之间的事重新与玉春好好过日子时,事情又出现了意外:那女人的丈夫死了。而那女人与憾川之间的事又有了新的变化。
  

☆、女人

  那女人的丈夫杨青云是被医院回下来一个月后死的。杨青云是在一天的下午去世的。最先是村里人听到了东南方有吹吹打打的声音,之后是村民们相互之间询问是谁家吹吹打打?哪家有什么事?还有人问别人是不是哪家有人过生日或者是哪家人家有人结婚?最后才有人想到或许是有哪家死了人。就这么打听来打听去,最后才知道是死了人,死的是杨青云。于是那些没有事的妇女们老太太们就我约你,你约她的一同去那女人家看死人(这是这里的风俗)。这些没事的妇女和老太太们不但爱看死人,并且在看过那已死的人后还要评定一番那人的功过与得失。
  憾川就是在路上碰到几个看死人的妇女和老太太们在唠叨着杨青云的功过得失时才知道杨青云去世的。
  那天傍晚憾川像往常一样从田里回去。回去时天已有一点黑了。走在村里的中心路上时看到几个妇女和老太太们边走边谈着什么。按往常这个时候路上已看不到什么人了。憾川觉得好奇就快走几步,紧跟她们后面听听她们在谈什么。
  “杨青云这死也太奇怪了。”一个老太太向其他人说道。
  “奇怪什么?”几个人同时问。
  “他自从那次河工弄伤后,躺在家里也好几年了一直没事,一被医院回下来,不到一个月就死了。”那个觉得奇怪的老太太解释道。
  “是啊!这事是有的奇怪。”几个老太太同时咐和道。
  “会不会这女人在外面有了人后……”一个妇女怀疑道。
  “你是说她在外面有了人后对自己的男的下手?这种事可不能‘随便说,但听说他不是一天有人了,要是她想做潘金莲杀夫,为什么让他男的躺在家里这么多年现在才动手呢?”
  “其实这女人也够可怜的,不是说久病在床无孝子,一个女人能在床前侍候他几年也不容易了。”
  “你说杨青云称什么能,上个河工还和人家比什么挑重担,结果倒好,自己比瘫下了,自己也省事了,女人让好多男人给睡了。也不知女人这几年让他戴了多少绿帽子?要是他的身体好好的,他那么高那么壮的身体会让自己的女人跟人睡?不打死她才怪……”
  憾川听到这有的听不下去了。他感到自己的内心有一点恐慌,脸上有点发烫,呼吸都有点不太正常了。他觉得这些妇女老太太们是在有意无意的说着自己。于是他快走几步,走到了那些人的前面。
  憾川刚回到家,躺在床上的玉春也对他说:“杨青云死了,你知道吗?”
  “我在路上也听说了。”憾川回答道。
  “那你吃吧,晚饭我盖在锅里呢。”
  憾川吃了饭后又洗了脸和脚才上了床。
  憾川刚才玉春身边躺下,玉春又开口了:“听说,他女人在外面有很多男人。”
  “这事你告诉我干吗?”
  “我今天也被邻居拉去看死人了。我去看了几分钟就回来了,我身体吃不消。去的时候和回来的时候我听到好多人都说这女人的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人家的事少管”憾川不知不觉提高了嗓音,“人家在外面有多少男人怪你什么事?”憾川说这句话时语气明显的生硬。玉春听出来了,于是说道:“怎么啦?生这么大的气。”
  憾川也感觉不对,心说:大概在路上我听了那些人的话不开心表现出来了。于是就语气放松的说了声;“没什么。”接着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开口。
  “你睡了吗?”一阵沉默后,还是玉春开了口。
  “没呢!”憾川闭着眼回答道。
  “你说人活着图啥?吃饭、睡觉、生娃、我连娃都生不了,最后脚一蹬,说没就没了。”玉春感慨的说。
  “怎么啦?不想活啦?”
  “没有,我只是觉得人有时很可怜的。”
  “人就是天生劳碌命。”
  “不知道我死了会是什么样子?”
  “越说越不像话了,睡觉。”憾川顺便把玉春拥入怀里。
  两人都不再说话,周围随即又显出一片寂静。
  憾川再见到那女人时,是在那女人丈夫死后的第四天。那天憾川在田里干活远远的也看到她也在田里,一个人形影单调。憾川看到她也装着没看见,低着头继续的干活。几天前那种想见她的欲望已没有那么强烈。但过了一会儿,女人却自己过来了。
  “你这几天怎么没到我家去?”
  “啊!你怎么到我这来的?”憾川原本没注意,抬起头时女人已到了他面前,突然听到女人声音他吃了一惊。
  “当然是走来的,你自己没注意罢了。”
  “听说你男的死了?”憾川没回答女人的问话,尽管他有好几回想过不再和这女人有联系,但人家已来到面前他又不能不理睬。
  “死了。”女人长叹一声,“这几年为了照料他也把我累死了。”
  “你这么说好像他死迟了似的。”
  “也不是,”女人说,“就是觉得自己这些年太累了。”女人说完这句话瞬间似乎又累了很多,于是说道:“好了,不说了,我走了。你有空到我家去玩。”说完,女人就真的走了。
  憾川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有些失望。他本来以为那女人过来一定会说一些轻佻的话,但今天她却很正经。显然她还没有从丈夫死去的失落情绪中转换过来。但这一向轻佻的女人,一下子不再轻佻让人有的不太习惯。
  可是第二天,也仅仅隔了一天,那女人就又回复了原来轻佻的样子。当憾川隔天再次看到这女人轻佻的样子时,憾川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句常用来骂那些屡教不改的人的话“狗改不了□□”。并且憾川对先一天女人那一时的正经也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天一定是自己先提到了她那死去的男人,破坏了她轻佻的情绪。
  那女人和憾川在田里会过面的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憾川家。这时憾川也在家。
  憾川当时一见到这女人就吃了一惊。这是自从他与这女人有关系以来他第一次大白天在自己家里碰上这女人。上一次为她家辗米还是玉春为她传的话。因为有玉春在,憾川的心里有点慌张不正常。因些他一见到这女人就用责备的口气问她:“一大早,你来干什么?”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玉春的。”女人说道。不过很快她又加了一句:“不过也和你有关系。”
  憾川一听她说找玉春又和自己有关系,心里就更慌张和担心了。心说:没非她想把我和她之间的事告诉玉春。为了让这女人阻口,同时又不让玉春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于是他向那女人提醒道:“玉春身体不好,你不要在她面前瞎说。“
  那女人向他嘻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啊!”
  “我在房间里,外面是谁啊?找我有什么事啊?”床上的玉春听到外面女人的声音就向外询问道。
  女人听到玉春的声音就向玉春所在的房间走去。憾川想跟进去,但走到房门口感觉不妥,就又退了回来,坐到桌旁。憾川坐了一会儿,见女人还不出来,他等不及就去了田里。
  憾川到田里想想不放心又折了回来。他折回来时,女人刚从他家走出来。憾川走到那女人面前轻声说:“你没有在玉春面前瞎说吧?”
  “怎么啦?”女人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嘻笑着对憾川说道,“大白天在你家门口你还想睡我吗?”
  “妈的……”憾川说不下去,他拿这女人没法,他只好直接走进屋里去问玉春。那女人也扭着屁股走了。
  “玉春,杨青云的女人来做啥?”憾川一进房门就向玉春问道。
  “没做啥。”玉春轻说道,“她就是想和我们家认个干亲。”
  憾川问:“什么干亲?”
  “她想让她的儿子认我们做干爸干妈。”
  “你同意啦?”
  “同意了。”
  “不行,我不同意。”憾川说,“你身子有病,她怎么找这事折腾你。”
  “这怎么叫折腾呢?认个干亲,也就是多个孩子两头跑跑。”
  憾川说:“反正我是不太同意。”
  玉春说说:“你不同意,我也不能一个人答应,要不你去回绝了她。”
  “我想想再说。”憾川有些不忍伤玉春的心,但也不能一下子就这么答应。因为他与这女人有关系,他怕处理不好会把事情弄大,不好收拢。
  憾川随即吃早饭。吃过早饭就去了那女的家。憾川一进那女的家门就嚷道:“你这是做的啥事?你想干吗?”
  “啥啦?我做啥啦?”那女人不知他说的什么。
  “你怎么想起让你的儿子认我们做干爸干妈的?”
  “怎么啦?不好啦,还是不配啦?”
  “你这不是明白的公开我们那不正常的关系吗?你这不是明明白白的要让玉春知道吗?”
  “我们的事我又没向玉春说。我让儿子认你们干爸干妈是让儿子平时有个地方跑跑。”
  “反正我不赞成,你自己找玉春回了。”
  “我为啥回?我不回。我原本以为玉春会不同意,我才去和她商量。”女人生气地说,“没想到你这狼心狗肺的会不同意。你睡了孩子的妈,让孩子叫你干爸有什么不对?还没叫你和我生一个呢!”
  “你要是真为我生一个,我倒是还真愿意。”
  “生,生个屁,我早扎了。再说就是不扎我也不愿意再生了。我这半辈还没侍候人侍候够啊?先把小的侍候大,再把男人侍候死。”接着那女人直截了当的对憾川说,“好啦!我也不多说了。你愿意我们两家干亲就做长些,你不愿意我们两家就只做个二三年,等孩子大的就断了。你如果现在就让我断,我是不干的;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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