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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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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发呆了,大白天的,发什么梦呢!来,吃个鸡血补补吧。”付弦夹起一块大大方方的鸡血往覃蒂云的嘴边送,有点儿小两口的意味。
  “滚,我不要。”覃蒂云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话,半天了,终于吐出一句话了,却是这么地无情狠绝,她都被自己吓到了。盯着筷子上的东西,她有种想吐的感觉。
  付弦的动作顿了一下,继续刚才一脸的温和可人,他说:“乖,别闹了,张嘴,啊。”
  乖,别闹了,张嘴,啊。多么平淡的几个字,敲落在她心间荡开了涟漪,晃得她须臾的恍惚,仿佛是向她说过了几千遍几万遍那样地自然,清脆,深入人心,引人深思,她不敢相信那是从付弦的口中说出来的话语,而且是对着她说的。她抬睫睇了他一下,眼神中写着疑惑。
  “你怎么这么不配合呢?难得我兴致高,想喂喂你吃饭?你也太不给面子了。”他说。
  “哦,我最讨厌吃的就是血。”她说得不咸不淡,顿一下,再补,“你应该去喂媚心。”
  他终于恍然大悟了,干脆把鸡血一口吞了下去,他说:“那喝红枣汤,我刚刚煲的,新鲜又营养呢!没毒的。”


☆、131真心假意(三)

  覃蒂云看着他一如既往清甜的面孔,现在怎么看都不可爱了,反倒想走掉,她冷冷地问:“说,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为什么把我接到这里来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各种表情,相互对峙着,时间定格在这一秒里。
  “因为我神机妙算呗。”付弦笑得很灿烂。
  覃蒂云扯了扯嘴角,附合着他,心却在想,我还以为你能编出好一点的借口呢!要对我花言巧语是吧,我倒要瞧瞧你能使出多高的招数。别以为你腹黑我就怕你,我现在可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了。她挑了一下眉头,淡淡地开口:“今天是我生日。”
  “啊!真的假的?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什么准备也没!”他说。
  “你要准备什么?我什么都不缺。”
  一句话堵到他心梗上,“也对,你一个大明星呢,要什么有什么!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轻生呢?割脉可是很痛很致命的,若不是我刚好经过,你真的就被当作神经病人处理掉了。你以为我对你花言巧语呢,跟你说实话吧,那个院子的院长其实是我长辈,是我一个好朋友的父亲。”
  当神经病人处理掉了?她一听身子一颤,生命这东西还真是有多坚强,就有多脆弱。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至少自己现在是安全的就不必想太多了,她问:“这里,是你家?”
  “呵,我家哪会这么寒酸?这里是东城。”他说。
  “东城?不是吧?”怪不得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嗯,就是在东城。这里虽然只有卧室厨房客厅和卫生间,不过东西都很齐全的,这个地方的进口在我的办公室里,平时只有我一个人才进得了,所以你不用担心会有人来骚扰你咯。”他讲津津有味的。
  覃蒂云斜斜地瞅着他,那意思就好像在说,就怕你会来骚扰我了。
  “年轻人嘛,总有许多冲动的时候,受点委屈受点伤害就以为自己快活不下去了,要生要死的,难免会想到要轻生。像我和你一样大时,我比你糟糕透了,你已经算是很好了,凡事想得简单点就容易过日子啦,知道不?”付弦明明就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偏偏在她的面前说起教来,口口声声的年轻人,听那口气他沧桑了好多,倒生出另一种韵味来。
  她觉得很好笑,静静地听他说,神情游荡在外,她第一次看到一个商界奇葩话这么多的,人们常常编制了很多神奇的话语来给他的头上戴上光环,其实不然,她现在看到的他却是普通人一样,会煮饭,会感慨,曾经也受过伤害。可是,这一切关她什么事呢?她像听故事般听完了他的话,她应了声:“哦。”
  他叹了一口气,说:“难为你听我啰嗦了那么久,想吃什么尽量说吧,我给你现做去!小寿星,今天碰到我你可是有口福了!”
  “有口福?”她重复了一遍,满意地一笑,让他拿来一台笔记本,打开一个网站,指着上面的东西,说,“喏,我想吃这些。”
  他一看,愣了。


☆、132真心假意(四)

  “我记得你刚才说了我要吃什么,你都会帮我现做的!”覃蒂云再一次强调道,眨巴眨巴着闪亮的眸子睇着对方,心想着,这一次看我怎么整你。
  付弦凑近了本本的屏幕,努大了眼睛看,吞了吞口水问:“你确定你真要吃这个东西?”
  “嗯嗯!”她狠狠地点了点头。
  “唔,你该不会是血流过多脑子出毛病了吧?”他说着,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眉头浓皱,“怎么会突然想吃砖头呢?”
  “啊!这个不是切糕吗?”这次轮到她凑近了屏幕,努大了眼睛拼命地看,才发现下面的标志真写的是砖头!她说,“哈哈,怎么会跟切糕长得那么相似呢?刚才是我看走眼了,哈。那你就照着这个砖头的模样给我做一个切糕吧!”
  “……”
  趁付弦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覃蒂云四处观察着,拼命地寻找一个叫做充电器的东西,找到了充电器就拼命地寻找一个叫做插头的东西,手机没电真是一件麻烦的事,她就差点变成蜘蛛侠贴在墙壁上嗅一下电源在哪里了。她问,你不是说这里的东西样样齐全?怎么连个插孔也没!他说,现在都用无线电,哪来的电源?无线电,她惊讶地叫了一声,这么高科技的东西都充电都不行有什么用呢?他说,充电?小事一桩嘛,但是我忘记无线电的密码了……后来,她又尝试着把手机卡放在了付弦的手机上,但她忘记了自己的卡只能放在自己的手机里使用。
  多想听听以法迦的声音,哪怕一个字儿也好,整整三百三十三天,覃蒂云不断地下定决心要放弃要忘记,最终还是没成功,是灵魂深处某种不知名的呼唤不停要赐予她力量,让她日日夜夜,夜夜日日,没有一分一秒逃得过思念的窗。情感和理智的界线是模糊的,她的心中杂七杂八的,已找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能把她拯救出来,除了以法迦。
  她努力深呼吸,让自己看上去跟平常一样地正常,她握着手机,这是唯一一个能与以法迦联系的工具了,可是它黑色的屏幕让人看了很发慌。
  吱呀一声,门开了。是媚心窈窕的身影,还有试探性地一问,有人在吗?我要进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姓付的简单就是一个大骗子,不是说了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能进得来吗?覃蒂云抚额叹息,她又想起了一句话,胸大的女人都是不好惹的。
  “呃,你怎么来了?”
  “噔噔噔,惊喜吧!亲爱的,我好想你。哎呀,你那是什么表情嘛?”
  “呃,没没没,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好啦,不要搂着我,没看到我在忙吗?”
  “我没事做咯,就到你的办公室走走,没想到发现了一扇门没关,所以我就进来了。嘿嘿,你好调皮,居然藏在这里。好香啊,你在弄什么好吃的?一定是为我准备的吧?”
  “呃,你来的时候没看到有什么人吗?”
  “就你一个人啊!来,我来帮你吧!”……
  此时的覃蒂云正藏在一幅大墙画的帘子后面,听着无比清楚的一段对白,有点起鸡皮疙瘩了,真是受不了那个女人娇柔造作的声音。


☆、133真心假意(五)

  收敛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媚心开始在屋企内好奇地四处张望,首先就被一张偌大的风景墙画吸引住了,一步步走进,近距离地感受画的精髓和内涵,覃蒂云紧绷了神经一动不动,透过缝隙偷偷看外面的动静。
  媚心静静地唏嘘了一阵子,向左轻移着脚步,一步又一步,脚步声在寂静之中显得格外令人纠结,她无意间盯了一眼帘子,皱了一下眉,一手撩开了它。覃蒂云直接与媚心面对面了,那一瞬间,从厨房传来了付弦的叫唤声“媚心!过来一下!”媚心的脸就扭向了外头,应了一声,欢腾地跑了。还在帘子中的覃蒂云呼了一口气,赶紧跑到了别的地方藏住,路过厨房时,正好背着媚心,直接与付弦四目相对,她使了一下眼神,他一头雾水地歪了一下脑袋,完全不知她是什么意思,媚心疑惑地顺着他的眼神向门外看,门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呀。
  “帮我开一下微波炉好吗?媚心。”付弦微笑地吩咐她。
  覃蒂云在衣柜这边窜过,媚心欣喜地绕着衣服在那边走过。覃蒂云冷静地听着她的脚步声,小心翼翼地回避着,眼睛不停地搜索周围的环境,锁定下一个目的。一套古香古色的椅床吸引了媚心的视线,她欢腾地跑上去顺势一坐,舒舒服服一躺,趴在底下的覃蒂云稍微一抬眼就能望见她的脚了,也看不见她在椅床上折腾了什么,覃蒂云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充斥着鼻腔,然后感觉到背上滴了什么液体,整个身子都麻麻的。
  “啊!小心点,小心把上面的香水打翻了!”付弦焦急地从外面走进来。
  “呃,弦,我不是故意的……”
  覃蒂云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用手捂住了耳朵,实在不想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因为媚心开始在脱自己的衣服了,从椅床传来的响声令人脸红心躁,她咬了咬唇还是忍住没大喊出声。
  “好了好了,你把东西吃了就走吧,我还有重要的事没解决,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到我,行吗?”付弦推开了那个人说。
  媚心不情不愿,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她说:“哦,知道啦。那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呢?”
  听到他们俩都走远了,覃蒂云终于吁了口气,出来伸展一下胳膊手脚,再仔细观察一下媚心离开了才光明正大地走了出来,大跨了几步,她就僵硬在半空中了。
  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节目。媚心翘着二郎腿在嗑瓜子,一双敌视的眼神正闪闪发亮,她说:“呵,你终于肯出来了。”
  “我……”覃蒂云挤出一丝笑来,眼睛却死死地盯在电视机上。
  “啊!”媚心像突然间发反过来一样,指着覃蒂云尖叫,“我还以为是个女的!我还以为弦把别的女人藏在这里了!结果居然是个男的!我的天啊!现在我倒希望真是个女的了!有没有人来告诉我为什么呀!”
  “……”覃蒂云被对方的激动吓到了,但电视上一个人的身影更是吸引人的视线,她一愣,立即摔门而出。
  因为那个人的身影便是,以法迦。


☆、134真心假意(六)

  听说,以法迦起程后因为某些事情又返回到广州了,现在在白云机场,正接受他的粉丝们和支持者热烈的欢迎和欢呼。听说,他办完事很快就会回去了,昨天是他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在中国的演奏会。听说,他特别地喜欢中国。听说,他和煦的暖笑中带点忧伤。听说……
  快一点,再快一点!覃蒂云不停地催司机,脑海里努力地在组织言语,该用什么辞措跟以法迦讲第一句话。司机倒是有很大的耐性,静静地任她催促,开车开在半路,司机一瞄镜子看清了后座人的面目吓了一跳,墨镜都歪了,哆嗦地说,怎么怎么又是你!覃蒂云疑惑地透过镜子看,大呼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你!就是你把我送到神经病医院去的!太可恶了!还不给我开快点!不然新账旧账一起算!司机更是哆嗦,好好好,然后猛踩快门。她说,我警告你,你这次要是再敢把我送到神经病医院的话,我就让你去那里教神经病人开车!司机又哆嗦,不敢了不敢了。她说,不敢就好,还有,我这一次也没带钱在身上。
  总算是顺利到达白云机场了,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覃蒂云一下车直接往人最多的地方跑去,可是不管怎么挤还是挤不到前面去,差点就被挤得前凸后翘了,她大声地用法语呼唤,以法迦!可是很快就被人群的嘈杂掩盖过去,她甚至都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她又蹦又跳,用力地挥手,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还是没用。透过层层叠叠的人影,她只搜索到他一点点的身影。
  怎么办?有没有人来告诉我该怎么办才好?原来我也是这么地渺小,没有存在感,一丢在人群中就会被淹没,这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覃蒂云心在想,泪在眼里打转。她伸出的手,无助孤独地在空中划过寂寞的弧度,没有人看得明的角度。
  以法迦优雅地走着,一边走一边给旁边的粉丝签名,握手,忙得不可开支,脸上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却是从来没改变过,突然间有个西装革履的人上前来跟他耳语了几句便走开了,他淡定地继续刚才的事。
  “哇,你长得好像覃蒂云啊!”旁边一个路人甲惊呼了一声,立即有人跟着望过来,“真的耶!”“啥呀!你们瞎了是吧?她就是覃蒂云,仙云宝贝啊!”“啊!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也是以法迦的粉丝是吧?”“仙云宝贝!”“仙云宝贝!我终于看到你了!给我一个签名行不?”“先帮我签!”……
  很快,一大群的人齐压压地向覃蒂云行注目礼,不少的人趁机碰一下她,她只觉得一下子懵了,一时不知所措,一会儿又有人开始喊起了她被抓进警察局的事,突然面前的人分成了两部分,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地开骂,有人在为她维护,乱成一锅粥。
  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想逃避,不管别人怎么说,捂上耳机,她都不想听,不想听……突然,一双手向她伸了过来,宽阔的掌心,清晰的掌纹,熟悉的手掌,一切都是那么地相似,她抬起头,正对上了以法迦微笑的眼睛。


☆、135谁之错(一)

  整整三百三十三天,七千九百九十二分,四十七万九千五二零秒,细数的青春一点一滴,时间如灌入心脏的葡萄酒,唯有让它成为血液的一部分,才能活得有滋有味。
  覃蒂云一直在组织言语,太久了,实在是太久没跟以法迦说过话了,现在的他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圣洁的神,让她仰起头来观望也觉得刺到眼了。曾经,他们无话不说。曾经,他们携手并肩。曾经,他们不分仲伯。时间总会给人惊喜,一转眼,各自都改变了这么多。然而,时间也会给人留点悬念的。
  以法迦笑而不语,水蓝的大眸子映着覃蒂云一脸错愕的表情,他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她,直到她细小的手放在他的手掌上。周围的人群都被保镖们挡住,只剩下他们两个站在中间,此时无言胜有言。许久,她的唇角轻轻上扬,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睇着他,仿佛一眨眼什么都消失似的。
  就是这一双手,从小到大地紧握着,让她闭上眼也能很安心地走过大街小巷。
  就是这一双手,秋冬春夏从不曾离过,把她从寂寞和忧愁的大海中打捞上岸,细心呵护。
  就是这一双手,弹奏出一个个温暖的音符,给她建筑了一个童话般温暖的国度,一辈子不孤独。
  徒然,她退缩了一步,因为她想起了现在的自己,一身的男性装扮,还掺了那么多的流言非语,她一旦握了他的手,这意味着什么?现场直播会把这个画面向千千万万的人展示着,人们会怎么看怎么想,那是他们的事了。可是,她不想也不能给他带来麻烦,多紧要的事也不必急着现在说,回家关上门再细细地说。她相信,他一定会听完她整个故事。
  “唔,怎么了?”伊诺妮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以法迦的眼睛自始自终都落在覃蒂云的身上,像从前无数次与她对望时,他是那么地聚精会神和一丝不苟,她便是他整个乾坤。他不必开口,他不必行动,覃蒂云只觉得现在已感动到不行了。
  伊诺妮再清咳了一声,无奈现场中根本没人理会自己,她有丝恼怒了,娇气地跺跺脚,直冲过去把两个快要变成望石的人生生地拉开了,然后,搂住了覃蒂云的胳膊,扭动着身子对以法迦说:“不好意思哦,我家男友见到偶像时就是这样一幅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知道吓到你了没?你就是传说中的以法迦先生吧,我叫伊诺妮,我也很喜欢你弹钢琴哦!”
  以法迦一看到覃蒂云的手被人抽离开了自己的手掌心,有一刹那的错落,然后又看清了来人,听了一下私家的翻译后,他似懂非懂地说,嗯,谢谢。
  “你说什么呢?你疯了吧?”覃蒂云真是料想不到她还有这一招,转过头要同以法迦解释时却被伊诺妮狠力地掐了一下胳膊,然后,拽走了,临走之前不忘再对以法迦说:“我们两还有事先走了,你忙你的去啊!”


☆、136谁之错(二)

  什么乱七八糟的?今天的生日真是倒霉透了!覃蒂云在心里咒骂着,还没弄清楚为什么伊诺妮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还让她坏了好事!覃蒂云真是快要气死了,推了好几次也没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推开,真想不通这个小妞从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回头,以法迦已不在了原地,空荡荡的位置任风一吹,心也凉了。
  别走!丸子!等等我……这几个字一到嘴边又溜了回去,覃蒂云难以相信自己居然开不了口了,眼巴巴地盯着他熟悉的背景渐行渐远,这种只会在噩梦中才出现的场景居然有一天成了赤裸裸的现在,她张了张嘴,表情有些复杂。不该是这样的,可是它是真的发生了。
  “啪”的响亮一声,陶丝妆一巴掌打在了伊诺妮的脸上。
  覃蒂云已无暇去管别人要打要杀了,一把挣开了那只魔手,向以法迦的方向追去,她告诉自己一切都不算太晚,不能让第三个人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风刮过脸,太阳暖和得有些过分,一如今天所发生的所有都超乎想像,仿佛要疯狂地考验人的想像力。但这一奋力地追并没有成功,嘈杂的人群又挤到了一团,直接阻挡了她前进的路,她再一次不知所措。
  突然,在她的心中冒出一个人的身影,花白镜。紧急的时刻一旦没了花白镜,真的什么事也做不成了吗?她气馁地紧握了拳头,又松开了。一点一点地被挤得越来越远,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模糊,一个向前,一个向后,走向相反的尽头。她微微低垂了眼帘,她错了,她错过了刚才大好的时机,她错过了一次扳回过去的时间,她错过了一片酝酿得充足的气氛,她恨不得时光倒流到他们俩握手的那一瞬间,她开口叫唤他丸子,哪怕就丸子两个字,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可是她一字儿也没说!
  “云云!”在痛骂了那个三八一顿之后,陶丝妆仍然觉得不够解恨,在瞄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身影后立即停下了激动的情绪,朝那身影大叫一声,赶紧跑近过来。
  覃蒂云一点儿也不想见到除了以法迦之外的人,头也不回地高首阔步向前,四处搜索着一个人,只要找到了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云云!总算找到你了!你别这样好不好?我都担心死你了!你的手怎么样了?”陶丝妆无比温柔地问,而覃蒂云佯装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走着,四处张望。
  “好吧,我不怪你你怪我,但是你不要伤害你自己行不行?”陶丝妆说。
  “那我伤害你可以吗?”覃蒂云一双犀利的眼神直逼着对方。
  陶丝妆愣了一下,坚定地回答:“可以!你要打我骂我,甚至是取我的性命都可以!只是,哥哥他,并不是故意那样做的……”
  “妆妆,我对你太失望了。说真的,我一定是瞎了眼才会把你们当朋友!”
  “不!不能这样说!我一直都把你当好姐妹的!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不用强调,我明白了。现在终于明白了,你爱怎么想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你恨我?”
  “你以为我那么有空吗?妆妆,你和时从泊都是我的克星,你知道不?”覃蒂云轻描淡写而过,她以为自己会很生气的,却是如此地轻描淡写。


☆、137谁之错(三)

  起初是小雨淅沥,一点一滴,如同春晨的露水在荷叶子上悄悄滑动,再坠落于池塘水中,荡开了一圈一圈的涟漪,整个世界变得简单唯美。
  八月七日,十六岁的生日,覃蒂云永远记得这一天,死也会记得。
  陶丝妆还没弄明白为什么他们兄妹俩就成了覃蒂云的克星了,那边人群众多的地方就发生了动乱,几下刺耳的骇人的枪击声穿透了上空的云宵,所有的人均是鸟兽四散,多么壮观的场面,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却是永生难忘。
  听说,有一件东西叫做月光宝盒,它能够帮助人们回到过去改变那么令人悔恨的事,只是那样会费去人一半的生命。覃蒂云想,若月光宝盒是真的,她愿意用全部的生命来转动命运的齿轮,改变历史。她听到了枪声,潜意识里以为是有人来追杀她了,赶紧躲到了陶丝妆的身后,场面太乱,人物太杂,她对这种画面极度敏感。不知道怎么地,有人尖叫有人乱喊,有人逃跑有人呆滞,又不知道怎么地,几个人应声倒地,很干净地闭上双眼。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原来真的是当日运气太差,遇到了某些心理不正常的人对社会采取了报复行为,枪杀,枪吓,枪恐。
  潜意识里,她并没有害怕,因为每一次遇到危险时都会有一个人出现。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在覃蒂云的心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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