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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撩动,是爱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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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达:“原来是蹭吃的来了。”
  原鹭笑得不怀好意:“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许达略是郁闷:“原来我就只值一顿饭的钱啊……”
  ***********
  许达带了一票的人下馆子,果然这官僚主义就是不同的画风,这样的非常时期都能置办出一桌完整的鸡鸭鹅鱼。
  许达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原鹭,眼前的人哪还是当初那个只知在直播室拿捏腔调的知性女主播,现在的原鹭除了绝对的干练,身上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野性。
  这片四处弥漫硝烟的土地确实能滋长人性的狂野。
  原鹭大快朵颐之余拿余光去瞥许达,不动声色地饮了一口黑麦啤:“你只看不吃?什么时候练就看看就能饱的神功了?”
  许达凝着眉问:“几天没吃饭了?”
  原鹭拿纸巾印了印嘴角,淡道:“咱们快点吃,一会还得赶去下一个落脚点,天黑之前必须到达。”
  原鹭起身,许达抓住她的手腕,语气严肃:“晚上围城,这次行动将会是交战以来最大的一次袭击,你必须和我在一起,我得把你完完整整地带回去。”
  原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对他说:“坐在这里的我的同事和伙伴,摄像丹宁、司机阿布、翻译阿曼,我要确保他们的安全,一个都不能少,所以我不能跟你一起。”
  许达:“你如果一意孤行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俞维屋,下午你就会被遣送回国。”
  原鹭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突然笑出了声:“许总看来还是没搞清楚情况啊。”

☆、第八十二章

  新的落脚点是一间已经废弃的民宅,地点落在两方交战的必经之路,这里大多数的民宅早就变成了空屋,原鹭和丹宁他们到落脚点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去大半。
  “先用胶带把窗户的玻璃粘上。”原鹭从行李箱里拣了两个透明胶出来,向阿布抛去。
  阿布身量高,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他的手掌间终止。
  战地经常有炮弹轰击,余震经常震得楼房的玻璃窗粉碎,于是需要用透明胶带把玻璃窗贴上,贴成“米”字型,防止炮弹爆炸的余震震碎玻璃伤到人。
  原鹭叮嘱阿布:“动作快点,狙击手埋伏距离远可能看不清我们是记者会误以为是敌军潜伏,保不定会向我们开枪。”
  阿布凝重地点头,加快粘玻璃的动作。
  原鹭简单地收拾了下房间里的地板,擦了两把,从现在开始他们要贴着地板行动,水平高度不能超过窗户,免得被远处隐藏的狙击手盯上命丧枪口。
  丹宁放好行李,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定在地板上,长吁道:“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能见着明天的太阳,好歹也能做个饱死鬼了。”
  原鹭笑他:“还要留着肚子回去吃庆功宴呢,咱们能活到现在就说明咱们八字够硬啊。”
  丹宁新奇道:“八字是个什么玩意?够硬?难道是防弹衣?”
  话题落到防弹衣上,屋里有了一瞬的静止,谁也没出声。
  原鹭率先开腔:“只有三件防弹衣,你们三个男的穿上,我一女的,人家再不济也是先瞄准男的射击。”
  丹宁严肃道:“枪弹无眼,不认男女。”
  原鹭的笑容抽搐了一下:“你们穿吧,我真不用,何况……”
  丹宁打断:“何况什么?原鹭我知道你歪理多,没准一会我稀里糊涂就被你绕进去了,但是防弹衣这事我不能由着你来,要么一起穿,要么都不穿。”
  “对!要么都穿,要么都不穿!”阿布和阿曼附和。
  原鹭哭笑不得:“你们这当什么时候呢?讲什么义气,这是生死,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你们都给我穿上。丹宁,你的未婚妻还在等你12月给她一个浪漫的婚礼;阿布,你爸妈还指望着你开出租车养活一家;阿曼,这是你做翻译的第九个年头,你有孩子有老婆。你们都有要等的人,而我……”
  原鹭的双眼黯淡了下来,很轻地说:“而我,已经没有人可以等了。”
  那个说无论她去天涯海角世界哪个角落都要找到她的人,已经再也不在了。
  这是原鹭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撬动内心的防线。
  丹宁有些愕然:“怎么会?”
  原鹭的笑容苍白又勉强:“你们穿吧,我真的不需要。时间不早了,机器都检查过了么?”
  注意到原鹭的情绪不对劲,大家都缄默了,各自无声忙着手头的事。
  原鹭双手抱膝坐在地板上看着窗外,太阳正缓缓落下,最后的一丝余光即将被夜色吞没。星辰将布,利比亚又一次的硝烟很快会被点燃。
  **********
  半年前她离开波士顿,在那之前她一直在等他。
  她曾经那么笃定地对俞维屋说他会来找她,如果她赌赢了,他们之前的事就全都一笔勾销,包括俞维屋替乔海阳撤诉。
  原本稳操胜券的一局赌约她却输的一败涂地。
  他为什么不来找她,为什么把她一个人扔在波士顿那么久不闻不问,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心里有多痛苦。
  当俞维屋说乔正岐再也回不来了,他把自己的命押给了生化,他要为那些人卖命的时候,原鹭大骂俞维屋卑鄙,甚至把酒杯直接摔到了他的脸上,杯子碎在他的脸上,额角划出的口子足足有五公分那么长。
  那是什么东西原鹭知道,乔正岐这一辈子最不愿意去碰的东西,他说过人生而为人是因为有底线不愿意去触碰那些丧尽天良的事。
  所以俞维屋一早就知道乔海阳的那场审判会被无罪释放,还来以此要挟她和她玩什么赌约,她一直傻傻地以为是自己去求俞维屋才会有这样的庭审结果,但其实是乔正岐的牺牲才救了乔家。
  她太傻了,早在一开始乔正岐没来波士顿找她的时候就该明白过来,她不该怀疑他的,更不该怀疑他们的爱情。
  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在想,当初他被逼上绞刑架的时候,他要伸手去触碰那些他最不愿意触碰的武器的时候,他的内心必定是整个宇宙的坍塌,而她,却不在;而她,在埋怨;而她,什么都不知道。
  俞维屋流了满面的血,表情显得有几分狰狞:“原鹭,我只是觉得该告诉你真相了,别等下去了,他不会来了。”
  原鹭用冰冷的眼神去瞥他,语气坚定:“他会来的。”
  “我不想你和我一样陷入一场永无止境的等待。”
  原鹭:“什么意思?”
  俞维屋擦了擦嘴角划过的血,冷笑一声:“上周六3号实验室实验失败发生爆炸,当时是乔正岐在里面主导实验,整个实验室被炸成灰,连个完整的玻璃片都没有……”
  她忽然想起想起那天他在法院的背影,疲惫、柔弱没有防备,他是真的累了。
  那是她看他的最后一眼。
  原鹭努力噙住眼里的泪说:“他一定会来的。”
  俞维屋无奈地摇头:“即使没有这次爆炸,他在实验室半年,每天受到的那些核辐射,你以为他还能健全地来见你么?”
  原鹭彻底被击溃,质问:“为什么不早说?”
  俞维屋嘴角勾起一个笑:“这世界是现实的,想要什么东西是要等价交换的啊……原鹭,乔家那么一窝蛋,你想个个儿都保全,空头支票到头来只会鸡飞蛋打,乔正岐就比你更明白这个世界的规则,他对峙的直接是王。”
  原鹭没有想到乔正岐当初去找许江了……
  ********
  离开波士顿的那天,还有经纪人不断打电话上门让原鹭把房子租出去,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这个房子都会被空置,她宁愿空着,也不愿意他曾经的痕迹被那些不相干的人一点点覆盖。
  很巧,那天在去机场的路上,看见广场大屏幕上联合国新闻部的宣传片,原鹭才觉得身体开始一点点回血。
  他为战争武器而死,如果可以,她愿成为沙场死士,把他的魂一起带上战场,每一发子弹擦掠耳畔发出的风声都是他最动听的情话,低诉所有的不愿离别。
  她愿成为他此生最大的杰作。
  **********
  第一发枪声划破在夜空。
  原鹭赶紧推醒身边的丹宁,并且连线同在一线的同事。
  “西北方向,利方率先开火,估计距离这里一公里左右距离,大家做好准备。”
  陆续的枪声响起,很奇怪,枪声的方向越来越远,原计算的围城必经之路好像偏离了双方交战的路线。
  原鹭连线其他驻扎点的同事,果然,双方军队的交战路线临时变更。
  原鹭抓起背包:“不行,这里已经没用了,实况拍不到,咱们得马上去往中心点。”
  阿布很默契地点头:“原姐,你放心,带路交给我。”
  原鹭皱着眉说:“这回你别去了,距离实战点太近,我能自己找到,我和丹宁去,你和阿曼继续留在这里,万一围城路线有变你们随机应变。”
  阿布抓过防弹衣就往原鹭怀里塞:“那你把这个穿上,我和阿曼不去现场也用不上。”
  原鹭斥他:“我有记者标识,你有什么?还不快穿上!”
  原鹭发起火来三个大男人谁都怕,其实原鹭知道她比谁都色厉内荏,不过是装装样子,好在阿布他们还挺吃她这一套。
  丹宁穿好防弹衣扛上摄像机就和原鹭一路往交战点赶去。
  一路不断有人从城里面逃出来。
  枪声、炮弹声、尖叫声……一声爆破,头顶的路灯被击碎。
  原鹭抬头看了一眼,刚刚击碎路灯的是——子弹?
  还没回过神来,一声轰烈的巨响炸开在耳畔,天光骤亮。
  砰——所有人都在那一刻静止,世界彻底无声。
  耳鸣、放空……扬起的黄沙尘土糊住了眼睛、嘴巴、鼻孔……
  她像一个战士一样倒在地上,整个人依旧处于听不见任何声音的状态。
  炸弹的冲击波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感受到……原来炸弹从身旁爆破是这样的感觉……
  沙子迷住了眼睛,硌得眼睛一直不住流泪。
  她咬着唇微微舒展姿势,好像看见了头顶的星空。
  一个男人的手出现在眼前。
  他的掌纹恍如山川脉络,好熟悉……
  这样久违的熟悉感,让她体内的千百个灵魂想冲破躯体去呐喊、去沸腾。
  男人的手不断抬高,他的手指像最锐利的箭羽指向夜空。
  星辰与幕布。
  渐渐阖眼。
  眼角的热泪像不息的河流。
  她记得,他手指的那片星空,一直是她目光追随所在。
  聚集了整片星空的亮度——
  他,一直是她的仰望所在。
  (正文完)

☆、第83章 番外(一)

  日内瓦湖畔的日落,星辰日月凝聚在水天之间。
  霞红色的天际层层被晕染,渐变过渡得极为缱绻。
  她坐在石台上很久了,脸颊上泛着红,不知是霞光映在脸上还是被日光晒红的。
  一团毛绒绒的白色物体像棉花糖一样柔软地卧在她的膝上。
  她低着头,光影在脸上刻画出明暗的轮廓。
  y是老了,以前的它从不会这样在她的腿上一躺就是一下午,连姿势都懒得动弹。
  它变得粘人,有着久别后的不愿离舍。
  原鹭摸了摸它的脑袋,它不醒,原鹭又捋了捋它最碰不得的胡子,果然这厮终于懒懒地掀开一丝眼缝瞄了她一眼。
  原鹭撇了撇嘴,点着它的鼻子说:“你不饿吗?”
  陪着她在湖边坐了一下午,也晒了一下午的太阳。
  y伸出舌头打了个哈欠,一副本汪听不懂你们蓝星人的表情,眼神颇为蔑视。
  原鹭那个气呀,压了一下午的火气又蹭蹭上来了,“真是什么样儿的主什么样儿的狗。谁的狗谁养去,凭什么两手一甩就丢给我呀。”
  今天上午接了个电话,对方说是国际物流包裹,地址是从利比亚发来的,一会送货上门。
  送来的哪里是包裹,分明就是一祖宗。
  没错,那个“包裹”就是pony。
  发件人栏显示al。
  那一刻,原鹭终于确信三个月前自己在利比亚遭遇炸弹昏迷时候感受到的人影真的是他。
  al——alen,他英文名的首写两个字母。
  她在医院里刚睁眼的时候虽然迷糊,却依旧那么强烈地感受到来自他的气息,甚至病床床头柜上水杯里的水都仍有余温。
  医院的床位紧张,一间病房里摆着七八张病床,周围人头攒动,只有她捧着个水杯哭得不成人形。
  一定是他,心里的声音没有一丝犹疑。
  俞维屋说他在实验室的爆炸中尸骨无存,原鹭一直没有办法接受那个信誓旦旦地说无论她在世界哪个角落都要把她找到的人,就这么悄无声息永远地成为了自己生命里残缺的一角。
  俞维屋皱着眉,从没有见她哭得这么伤心,就算是那个人死了,她也没有这样嚎啕大哭过。
  他站在门边,远远地看着她,始终不忍轻易上前打扰。
  待她的情绪稍稍稳定,他才出现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招呼:“觉得好点了吗?”
  原鹭抬头看他的眼神有几分失落,很快抹掉眼泪,问:“你怎么来了?”
  俞维屋帮她调整好背后的靠枕:“许达说你的情况不太好,我放心不下调了专机过来。医生说你的耳膜可能被震得有些损伤,你现在听我说话还好么?”
  原鹭先是抿着嘴,随后回答:“还好,应该没什么大碍。”
  俞维屋见她拿着杯子,下意识地要去拿杯子帮她续水:“渴了?我帮你……”
  原鹭很是警备地扭过身护住杯子:“不用。”
  俞维屋的手僵在半空中,表情露出一丝莫名其妙,语气却还是很温和:“别闹别扭了,这里你不能再呆下去了,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原鹭,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原鹭咬着唇,久久不回应。
  她答应他要好好活着,连同他最珍视的人那一份。
  原鹭说:“好,我离开这里,但是我要回日内瓦。”
  俞维屋挑了挑眉,只要不在战地掺和,去哪他都由着她。
  原鹭还是对他使了个心眼,怕他知道乔正岐还活着,怕现在已经能只手遮天的他会为难乔正岐,于是装作一切都不知情要回日内瓦。
  她回日内瓦了,一切都像自己预设的那样。
  只是她唯独没想到乔正岐会一直不联系她。
  三个月,他离开她整整一年零三个月,如果不是熟悉他的那种气息,这三个月她绝不会过得那么平静,虽然近一个星期开始她的情绪已经接近狂躁。
  收到pony的那一刻,她终于可以确信他还活着,终于可以把心里压抑了三个月的怒火通通发出来。
  从最初的喜悦到一点点转变为等待过程中的疑惑、怀疑、烦躁,甚至即将绝望,她怕他还活着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只是自己思念成狂的错觉,很多次从梦里哭醒,脑中的画面都是他血淋淋地从爆炸火场里挣扎的情景。
  火光通天,就像眼前日内瓦湖的日落霞光,通红通红。
  她低首对pony轻喃:“这几个月你都是跟着他么?”
  眼眶渐红,还是忍不住,忍不住要去想他是怎么历经千山万水到利比亚找她的,一个隐姓埋名的人,没有任何的身份证明,从中国到利比亚战地,这中间有多难……大约也只有因为他是乔正岐才能做到。
  原鹭想低头亲亲pony,结果这家伙一点也不配合,歪七扭八地开始在她腿上挣扎着要跳下去。
  她没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只有pony一如既往地感应到那个熟悉的步履节奏。
  y打了个挺终于从原鹭的腿上挣扎了下来,原鹭惊得赶紧伸手去捞它:“小心掉到湖里……”
  y使劲朝着一个方向奔跑。
  日光与暮色,
  有人从中走来。
  她回头望——
  那个男人在对着她笑。



☆、第84章 番外(二)

  属于我们的终极番外,感谢每一位陪荞到最后的读者,漫长的三个多月,终于迎来完结终章——
  ************
  熟悉的干冽味道,就连胸膛的柔软度都是那么的熟悉。
  原鹭被乔正岐紧紧拥在怀里,他像是要用一生力气去拥抱她,很久很久都不松开手。
  原鹭像虫子一样开始在他的怀里扭动,小声抱怨:“太紧了,热……”
  她越是抱怨,他就越是惩罚性地钳制得更紧,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洁白柔软的脖颈,牙尖都快要染上血腥的味道。
  “以为当初在旁听席上我没看见你?溜的倒是快。”
  原鹭愣了下,很久才舔嘴笑了笑:“原来你发现了……”
  乔正岐的眉头愈锁愈深,“当时你去找俞维屋了?”
  原鹭讷讷点头,带着一丝小心虚。
  乔正岐不说话了,一路拉着她往前走。
  他把她拉进岸边的灯塔,顺着楼梯一直旋转上行,直到顶层。
  他和她并肩站在灯塔的走廊,面朝霞色的日内瓦湖。
  原鹭奇怪他对灯塔的熟门熟路,在湖边坐了这么久她都没注意到附近还有个灯塔。
  她说:“你是不是很早就来日内瓦了?”
  乔正岐转身,原鹭被他冷毅的表情吓得退后了两步,发现身后是一面墙退无可退才强装镇定地挺直背和他对视。
  乔正岐迈开脚,一步一步朝她走去,支手向她压过去,迫得原鹭只能背贴着墙壁。
  “你去求他了。”他说。
  原鹭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沮丧,大约万念俱灰也不过如此,他或许认为她是那种人吧……
  不过一秒的功夫,他却很柔情地将她抵在墙上,薄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喃:“鹭鹭,你知不知道我很伤心。”
  原鹭愣着双目,言辞无措,只能紧紧咬着唇静默无声。
  他轻笑:“不过也好……”
  什么意思?
  “这样至少让你远离了我这样的是非。”
  原鹭不知该如何回答,鼻子酸酸的,捧起他的脸,吻了上去。
  治愈他失意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她的温柔去抚平。
  果然,他逐渐又有了熟悉的温度,和她唇齿相缠之余,十指轻轻捧着她的下巴,近乎痴缠地用所有的热情去摩挲她的唇部。
  一吻天荒,一吻地老。
  他抚摸着她鬓边的碎发,想要把她的样子深深嵌进眼睛,这样就不用再在脑海里千万次地回忆越来越模糊的她。
  “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找我?实验室的爆炸,还有出现在利比亚……”
  面对她连珠般抛出的问题,他却缓缓勾起唇角,很淡地回答:“对你的惩罚。”
  原鹭愕然,瞪大了一双眼睛看他。
  这是对她背着他去找俞维屋的惩罚?
  让她陷入一场永无止境的绝望等待,确实是对她最好的惩罚方式。
  她知道自己永远也看不透他,但是眼前的他真的叫人好心疼。
  他瘦了,瘦得连皮肤都再没有光泽。
  好在或者日晒,或者雨淋,又或者饱受核辐射的苦难,他只要完完整整地站在她面前,她就觉得他是最好的。
  “乔正岐。”
  “嗯?”
  “我们扯平好不好。”她有些稚气地说。
  他挑了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她从来没有用这样委屈的语气说过话:“俞维屋是个很好的人。”
  他的眉毛挑得更高了。
  “所以……请接受他这个妹夫吧。”原鹭说的一本正经。
  她恶作剧地想看看他脸上雷霆崩作的画面,但是除了冷淡,除了风轻云淡,他的脸上什么都没有。
  轮到原鹭生气了:“我嫁给别人了你就一点都不急?”
  乔正岐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腮帮子,慢悠悠地说:“哦。”
  原鹭彻底跳脚:“你到底爱不爱我!”
  这么俗气的对白,到底爱不爱,从头到尾,他确实没有对她说过一句我爱你。
  乔正岐笑出声:“我有只有一个妹妹,她姓许。”
  原鹭愣了会神才脑回路恢复正常,气笑不得,只能咬牙切齿地开始挣脱他的怀抱。
  耍坏这点,她永远技不如他。
  她越挣扎,他就钳制得越紧,到最后已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她被紧紧地压制在灯塔的石墙上动弹不得。
  他的吻开始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眼睛、耳朵、鼻子上,一路蜿蜒而下至她的颈窝,将头深深迈在那里,闷声道:“知道我这几天怎么过的么?”
  他想见她,却怕打扰她早已平静的生活。
  所有人都在找他,他依旧是一个未亡人。
  原鹭的手指游走在他的发上,捧着他的头,不忍心地问:“没有好好吃饭?”
  脸颊都凹陷下去了,记忆中的他意气风发,永远是饱满的样子。
  乔正岐贪恋地埋在她的脖子里,孩子气道:“饿,很饿。”
  原鹭心疼地说:“笨,谁叫你不吃。”
  她也有说他笨的时候,只是他的笨,她好舍不得。
  “吃不下。鹭鹭,永远别离开我好么?”
  原鹭没有回答,只是更用力地回抱他。
  面对她的无声,乔正岐略带不满地啃噬了下她的锁骨。
  原鹭嘤咛一声,向从前那样,呼痛:“你属狗呀?”
  乔正岐没理会她的抱怨,凑在她的耳边,悱恻地用齿尖去细微地擦着她的耳垂,宽掌逐渐向下游移,呢喃出声:“可以吗……?”
  原鹭吓得瞳孔都缩了一缩,和她……在这里?
  他依旧不依不饶,像个耍赖的孩子,低问:“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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