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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相亲那点破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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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升不知道该说什么继续下去,淡淡瞥一眼地摊上的玻璃缸,“我给你买一只乌龟养养吧。”
  项勤心里蜜开了花,低下头羞红了脸。看来自己还是有拿下帅哥的魅力的。
  买完后,白升向后回望,果然,老白和项老娘跟在后面。白升淡笑,爸,儿子不会让你孤单的。
  为了让老白和项老娘又更多的时间在一起,白升又带着项勤闲逛了好久。直到把周围的事情倒一个底朝天,白升彻底无话了,才送项勤回家。
  回到家,白升疲倦地去洗澡。想起当天晚上的项勤,他复杂地笑了,狭长的媚眼里流出酸酸辣辣的液体。
  这笑里,有嘲讽,可怜,得意,愧疚……
  但是白升不后悔。
  为了给老白创造机会,他每天晚上都会约项勤外出。能说的话越来越少,能走的路越来越短。
  项勤总是在暗示他订婚与结婚,生怕白升反悔。
  不知道为什么,白升和项勤在一起,心里越来越慌。这种心慌导致他每天两小时的散步缩短成一节课。
  白升认为,这心慌源自于愧疚。
  ……
  项勤扒着车门哀求:“师傅,你就让我坐车嘛。只要能送我过去,多少钱我都出。”
  白升冷脸,“我只是开车累了,停下来和你磨磨嘴皮,不想载你。”
  项勤赖皮地拉开车门,要坐进去。“原来你只是想我和磨嘴子啊,你知道你耽误了刚刚在我眼前开过去的多少辆车?!”
  白升没有理睬,依然阻止项勤坐进车内。
  
  交往十多天后,项勤苦着脸和白升约会。白升看项勤脸色难看,出于关心问道:“不舒服?”
  项勤有些抽泣,“小乌龟死了。”
  白升脑门三条黑线,“死了再买,哭什么。”
  项勤撅着嘴不悦道:“那是你送我第一件礼物啊。”
  这句话听得白升心里咯噔一下,白升明白,项勤动真的了。即使自己日后摆脱了项勤,自己于她也会是个千古罪人。他没话找话,“怎么死的?”
  项勤更加伤心了,“我看它身上有些脏,就牙刷蘸着牙膏把它里里外外早晚各一次的刷龟壳洗澡,结果”她的声音突然降低,“刷死了。”
  白升憋出内伤,第一次和项勤在一起有了些许轻松。总之,他对项勤的看法有了改变。
  相处的一个月里,他们做的事情除了晚上在广场散步还是在广场散步。
  对于项勤来说,白升算得上她第一个好好相处的对象。她对未来充满希望。
  她会隔三差五给白升带礼物。一个吸收辐射的仙人球,一盒巧克力,一支大棒棒糖……种种孩子的行为,印在白升眼中说不出的可爱。
  项勤倔得很,从不承认自己的幼稚,硬是往成熟的谱上靠,总闹笑话。
  白升这下真的发现自己对这个单纯大条女动心了。
  没有特别标志性的事件,感情总是潜移默化间地滋生。直叫你发现时,暗呼为时已晚。
  
  白升开出租车在路上行驶,不经意地回头,不禁抽气。项勤端端正正地坐在后排,“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项勤狡黠一笑,“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溜上来的。”
  车中弥漫开项勤身上独有的清甜栀子香气。
  
  是的,他是在不注意的时候爱上项勤。
  看着老白的精神头越来越好,白升开始挣扎。孝心与爱情之间,如何取舍?
  “只要是心爱的人,不管将发生什么,哪怕是最后一秒也要争取。”白升一直这么想,可是这次的代价是父亲的幸福。这句话似乎失效了。
  白升没挣扎多久,因为项勤的电话便结束了一切。
  她冷冷问道:“你接近我是为了让你爸接近我妈?”
  白升深吸气,闭上眼,“是。”
  项勤哈哈一笑,“我一想起你的职业我就便秘,终于可以畅通无阻的生活了!”
  白升再次深吸气,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愉悦:“那我们就都没必要装了,我看有时候你也憋得难受。”
  挂上电话,白升苦笑良久。
  第二天晚上,白升摆脱不了习惯去广场散步。看见项勤和一个陌生男子并肩行着。
  他立在那里,被一盆冷水灌个透心凉。
  
  “停车停车”项勤气愤地敲打着车窗。
  “怎么了?”
  “我发现你走的路不对劲,你根本就没往我要的方向去!你是人贩子,你是骗子!”
  项勤在站台处下车,很快又搭上另一辆车。
  独留白升开着空车经过一个又一个站台,在一个又一个女人面前停车,与她们讨价论价。白升闻到她们身上的味道,很是不喜欢。他怕那些女人身上各异的香气掩盖项勤残留在车里的栀子花香。
  他一直开着封闭的空车,一开就是两年,只是不希望那残留的栀子香气散去或是被掩盖。他不知道那些残香的意义,只是不希望散去,不舍得,不舍得。
  番外:白升的出租(三)
  父子俩空手而归,白升才觉得自己很荒唐。这一个月从开头到结尾,到头来不过愚人愚己。
  原来,可笑的不仅是那个初出校门的丫头项勤,还有自以为是的自己。
  白升没再向老白提起找老伴的事,白升的婚事只能靠小姑和婶婶们帮忙。
  在这座城市,相亲不外是两种地方,广场和茶楼。以聚卿茶园最为正式,那里算得上市里的相亲大本营。
  白升每次去聚卿都能看见项勤与不同的男人坐在大厅里侃东侃西,以至于白升每次都灰溜溜地躲进包厢。他很心虚。
  对于项勤来说,白升是个消失了两年的人。但项勤却从未出走白升的视野。
  要是有印象不错的,白升就会在散步的时候给对方买只小乌龟。
  这竟然成了白升的习惯。
  结果,每个相处过的女人,就算双方转身说拜拜时,小乌龟都好好活着。白升就纳闷,为什么项勤连最好养的乌龟都养不活?
  当白升再次对一个花痴女说拜拜时,花痴女愤愤不平道:“你的龟儿子在我手上,我天天给它吃大便,就当是喂你!”
  白升记得那个花痴女曾经甜腻腻地告诉他,她每天都甜蜜蜜地喂小乌龟吃肉糜。
  女人对待男人的礼物的态度,就是她对那个男人的态度。
  白升再次自我鄙视地扯到了项勤,项勤给小乌龟刷壳的时候,是不是把乌龟当做他了?想想项勤小心翼翼地用牙刷刷着乌龟,那关切认真的眼神,白升笑了。
  乌龟虽然养死了,她也愧疚得哭了不是吗?
  白升转念一想,如果乌龟没死,项勤恼羞成怒后,会不会拿钢丝球刷乌龟?!
  想到这,白升额角微凉。
  珍爱生命,远离花痴。
  夏天初至,凉意颇胜,满城尽带黑丝袜。无论腿形如何,女人们统一着装短裙,黑丝袜。
  穿梭在制服诱惑的护士群里,白升感叹夏天很长,裙子很短。
  项勤被一个男人搀扶来,两人从姿势上判断,很是亲密。
  白升心想,他们快结婚了吧。
  白升心虚加心慌,以报纸掩面戴上口罩。本是习以为常的检查让他的手心渗出冷汗,他尽量把疼痛降到最低,还是让项勤一声惨叫。
  项勤勉强下床后,对白升恶狠狠说了很多。白升突然意识到,项勤变了。
  褪去了初出校门的青涩,但也没有变成熟,更多的是……蜕变成一个泼妇。
  她对白升怒吼的时候,叉腰瞪眼,颇有泼妇骂街的风范。
  好在项勤还是那么大条。
  项勤想看他的真面目,他躲开,猝不及防中,吃了断子绝孙脚。恼怒过后,白升嘴角浮上一丝阴冷的笑…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当老白告诉白升他将要和任金花结婚时,白升眼中流光微现,但很快熄灭,他淡淡道:“哦。”
  和项勤的关系搞成这样子,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相处以哥哥妹妹的关系相处。
  再次正式见面的时候,他才领教到项勤对他们父子是多么反感。项勤处处针锋相对,得寸进尺,让他反击恼怒的同时也自得其乐。
  以前的白升做什么都是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但他发现同项勤斗智斗勇是件过瘾的事。虽然她的手法很不入流,但看她吃瘪的样子还是让白升心里暗爽一把。
  白升开始反击,开始重新认识进化成泼妇的项勤。
  回到家,老白叹气,“白升哪,你和阿勤好好相处行不?我和你阿姨都上年纪了,经不起你们折腾。女孩子嘛,你当哥买点东西哄哄她就好的。”
  那天,白升路过珠宝店,突然很想给项勤买样东西。走过耀眼的金银铂柜台,白升在玉器柜为给项勤挑了一副玉镯,素雅大气。
  送给项勤的时候,他还是选择把功劳安老白头上。他觉得这种礼物就像城下之盟,好像自己怕了项勤,恐怕项勤从此会更加猖狂。
  他推开门,项勤没有形象地歪睡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很安静。
  安静沉睡的女人,在床上,如果有些小姿色,也算得一种诱惑。
  白升站在床边看着,世界很静,时间似无声的水流,抽干其他的想法。只是看着看着,时间的流突然汹涌咆哮,刮擦着白升的神经,白升是个男人,二十七岁也未开过苞的男人。他有很强烈的冲动,扑上去,要了她。
  白升紧紧闭眼,抓起身边的靠枕,砸在项勤脸上。
  也许是自己的表情太明显,让项勤看出了自己的想法,她收紧被子:“你要干什么?”
  白升心中暗笑,再次以“菊花事件”调戏她。
  没想到当晚他们又见面了,项勤手腕上带着他送的镯子,蛮不讲理地与他争辩。他把她圈在臂弯里时,很想顺水推舟地吻她。
  可他还是放弃了。他的语气带着嘲讽,却是在嘲讽自己,“妹妹,你晚上吃大蒜了,真臭。”
  每当白升看见项勤,总有不和谐的想法闪现,那就是…要了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让她安静点,也算为民除害。
  白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自己压抑了二十七年的欲望在此时爆发。
  白升一遍遍告诫自己,项勤不能碰,碰了项勤就成笑话了。
  老白和项老娘要面子不说,白升自是遗传了母亲小心眼和爱面子的基因。两个没有血缘的单亲家庭成了两对,法律允许,在大家眼中真是笑话中的笑话。
  项勤果然不是个消停的主儿,刚到白升家就屡屡在太岁头上动土。白升的反击很是彻底,看着项勤抱着自己的大腿,白升的心态稍微平稳,心想,有个妹妹逗着玩玩也不错嘛。
  这是白升唯一一次把项勤当妹妹想。
  可当他买卫生巾归来看见丁峰的时候,他的心态再次失衡,他看不得项勤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处感情。看得出,项勤对丁峰不感兴趣。他毫不客气地把丁峰轰走了。
  当白升看见项勤同钱镒在一起时,他的心态失衡又扭曲,已经不是醋缸了,是硫酸缸。他表面平静,内心抓狂,他变态地想……就算不能和项勤在一起,也要把她绑自己身边,不让其他男人得手。
  白升妈妈的强大基因在白升体内迅速表达着,让白升更爱面子的同时,更加小心眼。
  番外:白升的出租(四)
  这个女人竟然跑到自己工作的地方耍自己!在白升眼里,项勤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本着除暴安良的正义之心,以为民除害为原则,白升决定…绝对不能让她去祸害其他男人了。
  因为没有血缘,只要在户口上解除关系,白升就可以和项勤结婚。
  什么世俗眼光,他不管了。什么面子,他不要了。
  从现在开始,和项勤保持暧昧,让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试试水的深浅。
  等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再一口吃了项勤。
  木已成舟,水到渠成。
  至于项勤,也要慢慢试试水的深浅,万一她宁死不从,白升也没办法。
  白升更希望项勤能够主动爱上自己,这样就很省事了。
  他要制服这个野蛮的女人,为建设和谐社会做出重大贡献。
  跨坐在项勤身上,白升感叹项勤的豆腐很鲜美,就是胸有些咯人。白升不纯洁地想,以后要帮项勤按摩丰胸。
  圣洁的白大褂下,亦是颗猥琐银荡的心。╮(╯▽╰)╭没办法,男人嘛。
  当自己终于沉下心忽略诸多不妥去追求项勤时,项勤说,时光流逝,我已不在那里。
  可项勤不知道,白升爱过青涩的她,也爱着现在泼辣的她。
  …
  项勤坐在其他男人的出租车里,不停地换着车。她从没有回头张望过。
  其实,后面一直尾随一辆出租,出租里的司机挑着一双媚眼,淡看身边川流不息的车辆。
  ……
  思虑好久,白升打算给项勤一个正式的表白。让项勤知道,他们完全可以在一起结婚生子。
  可门开了,丁峰跟着进来了。
  白升是小心眼的,自是一番争锋相对,他要让丁峰知难而退。
  怎知丁峰是个知难而上的主儿。
  可最后,项勤选择了和丁峰出去。
  白升坐在沙发上,感到客厅很是空旷。他将头埋在枕头里,内心又开始挣扎……
  放了吧,让她追求自己的幸福。
  不能放,这点挫折算什么。不能让这个祸害危害人间!
  白升还是选择了后者。
  正想着,项勤很快回来了。如果她对丁峰有意思,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项勤的语气很是顺畅,像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白升心里暗喜,饶是丁峰是个有力的对手,只要项勤无意,对自己的威胁基本为零。
  项勤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这天院长叫白升去办公室,是去西北支援半年的事情。院长对白升很是器重,只要去支援半年,回来便可以步步攀升。“白升啊,这些新晋小青年里,我最喜欢你,你可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啊。”
  白升还没有回答,便冲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对着老院长搔首弄姿,媚眼乱飞。老院长浑身乱抖,慌忙道:“我的姑奶奶喂,你还有什么事?”
  老女人嗲声道:“死鬼,你借我医生还少一个嘛~人家还指着这次发财呢。”说完,掏出一份名单往桌上一拍。
  白升低头一看,呵,三年级八班的班主任叫项勤,就这个班的随队医生没有配上。
  白升没有说话,从办公桌上捏起一支笔,潇洒地在唯一的空格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可以了吗?”
  老女人开心道:“你真是好青年啊,应该叫你们院长多给你提拔提拔。下周一在三星集。”刚转身,又转回来,“看在你积极向上的份上,我提醒你一下,这个队去的地方是最艰苦的。主要活动在三星集的红花村,为期一周。”
  白升下个月要走了,为期半年。这半年里,天高皇帝远,什么都可能发生,所以,在走之前,白升认为很有必要给自己打一针强心针。
  一周的训练时间很长,白升要好好利用,好好给自己打一针强心针。
  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饭。
  白升第二天就开车去红花村考察一切,熟悉那里的道路。在村子最角落的地方,他满意地找到一家像样的民居,花钱搞定一切。到下一周,他们要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消失一周。
  白升雇养鸡的大嫂送饭…只要他们一到村子里面来,每天三餐时间都要去那间房门口问问要不要送饭。
  这一周里,白升要在这里为所欲为。
  所以,白升看到项勤一身运动服准备上班的时候,很是衷心地祝愿项勤…玩得开心!
  是的,白医生会让项老师很,开,心。
  白升周五下班的时候,顺道捎带了同事上小学的儿子。结果那小子把仿真的土鳖玩具落在白升车上。
  周一那天,项勤前脚走,白升后脚就开车直奔红花村。贴心地买了很多东西,不愧是心眼又细又小的白升,心细如尘。
  白升在旅馆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遗落的土鳖,索性丢出车外,被店主的儿子宝贝般捡走了。
  这孩子很顽皮。结果,就出现了橙子被吓走的事情。倒也给白升帮了忙,更方便进行他的计划。
  从色拉油到酱油,从到食盐到花椒,一股脑儿都交给养鸡的大嫂。反复提醒她要把饭菜做好。
  把房子里的旧床单换下,还添置了两个干净的盆。条件虽然简陋,但是两个人万一要洗洗,还是更健康的。
  白升因为思想不健康,所以准备了很多健康的物件。
  一切都顺着白升的计划走得妥当,他决定在行动之前先探探水的深浅。
  于是,便有了安排丁小泡聚集家长找项勤商讨误撞春意的一出戏。
  项勤的主动让白升喜出望外,那双唇柔软香甜,她背上的皮肤细腻滑润,让白升疯狂。
  白升坚定地认为,明天定会很顺利。
  白升站在阳台上,看楼下的人群。隔着沉重的夜色,白升看到丁峰的无声胜有声的发怒。白升笑了,他知道项勤不喜欢丁峰的原因。
  白升走到楼下,见人群还没有散开,索性挠挠头发,解开两颗口子。
  对明天的计划充满了希望。
  ………
  项勤,我这辆霸王车你不坐也得坐!
  ……
  白升猛地回头,眼镜蓝光一闪,冷冷道:“是哪个说我不举的?”
  远处晃晃悠悠摇摆而来一只大白鹅,素音看到抱起大白鹅逃命般跑开,“儿啊,娘相信你能滴!中国联通都‘我能’了,还有什么不能呢!”
  素音把大白鹅抱到角落里藏起来,对大白鹅说:“鹅啊,白升小心眼,饶是你力挺他也不能怀疑他的能力啊……”
  第三十章 扫荡与游击(三)
  慌乱间,我问了一句废话,“你要干嘛?!”
  妖孽俯身,艳丽薄唇在我耳垂上轻轻吮吸,“做昨晚该做的事情。”
  闻此言,我心大乱。我费力推他,“你你你你你别乱来啊。我大姨妈在身,浑身无力,气血不足”
  白升的手轻抚我的脸,不急不忙道:“妹妹,我早就告诉过你,运动补气,睡眠补血,你就是不听!”
  看来我的反抗是无效的,我带着哭腔道:“我又不打怪,补气补血干嘛。”
  白升暧昧轻笑,“就算是浴血奋战,我也不介意。”
  这这这……这话堪比日本鬼子来扫荡啊!
  望房梁,我无语凝噎。这家伙精虫上脑了。
  白升偏着脑袋很是玩味地看着我,“你怎么不叫?”
  我叹气,“看你那么轻车熟路,就知道你早就算计好这是一个我叫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救我旮旯。”我泪盈盈看着他,“只求你高抬贵手,不要造成一尸两命啊。”
  白升咂嘴,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我脸侧徜徉,突然重重一捏,疼得我老泪横流。他脸上仍是无关风月的笑容,缓缓道,“妹妹,不要在医生面前装孕妇。”
  我嘴扁得像鸭子,今天真的要葬身于此吗?虽然我承认,在某个不良的夜晚我做过和白升的春梦,但是实战……
  我要抗战到底,就算打不过他,也要折腾得他做不起来。
  我冲白升明媚一笑,这在白升眼中是不妙的警报。他还没有防备起来,我便飞快伸出飞龙探云手在他腰侧重力一抓…
  “呃!”白升销魂一喊,我心大快。灵活的十指飞快地揉抓着白升的腰际,看着他在我身上摇摇欲坠,我急于把他从我身上掀下来。被人骑着的感觉很不好。
  曙光很快被白升扼杀了,他眼中暗光一闪,居高临下的优越地势更便于他挠我的腰。他的手更是灵活,节奏很快。痒得我气喘吁吁,“噢噢噢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痒得在他身下直打滚,眼泪都出来了,我笑得比哭还难听,“哈哈………哥哦我嘻嘻我不…啊…敢了…哈哈哈哈…”
  白升停下来,脸色很难看,他眼中一片阴沉,声音透着狠劲,“反抗无效,弃暗投明。项勤,我不是在和你演戏,我是来真的。”
  我的脑中空了,脑组织全部海绵化。
  白升的眸子瞬间浓黑得化不开,声音低沉而颤抖,“阿勤,我们结婚吧。你愿意的。”
  他的语气中没有商讨,没有强迫,带着必然。他的眸子漾着微微涟漪,仿佛在向我传递重要的电波,一点点渗入我的眼眸,感染着我。就像《画皮》里周迅手里捏着精致的胭脂盒,看着富家小姐,蛊惑又坚定地说,你要买。
  “我,我,我……”
  四周很安静,唯有呼吸声摩擦着空气里的僵滞。
  “阿勤,我喜欢你两年了。” 低沉而安静的声音,咒语般在我脑中缭绕。“两年了,虽然你看不到我,但我一直关注着你。”
  这这这……这是混蛋白升能说出来的话?这般温柔的表白。
  等等
  白升向我表白了?他向我表白了!!!
  “阿勤,你欢喜我的。我以前做了错事,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我们在一起,爸妈会体谅的。”
  我呆呆没有反应,他说,阿勤,我喜欢你两年了。
  一个让我怨恨过并且折磨过我的男人说喜欢我两年了,这让我感到天旋地转。
  “阿勤,我喜欢你两年了。”白升缓缓重复,慢慢俯下身,轻轻衔住我的唇。
  他没有进攻,只是轻轻衔着,他的气息喷在我唇上,他的睫毛抵着我的眼皮,痒痒的,他像昨晚一样等待我的回应。
  “可这个和上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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