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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相亲那点破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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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升松开了我的双手,而他的双手抄到我的腋下一点点将我环绕。
  一个用力,一个翻身。
  白升将我置在他身上,仍旧把主动权交给我。
  可我的胆量仅仅是轻轻摩擦。
¤╭⌒╮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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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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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呼吸开始颤抖,我的脖子不再有力支持我的脑袋,我的唇稳稳落下,印上白升风情的红唇,像落入一片香软的棉花糖上。
  嘴张开一条细细的缝,我伸出舌尖,轻轻细细地舔着他的唇,就像偷偷做一件坏事,心中充满愉悦。我品到了淡淡的奶糖味。
  奶糖味引诱着我,向着更香甜的深处一点点进发。
  我稍稍探出舌尖,试探地将舌尖由白升双唇中滑入。白升的唇很是放松,微微张开容我进入。舌尖探入一个陌生的温热湿润的空间,这种感觉新奇又刺激。
  舌尖微微内勾,在他上唇内壁上,我尝到更香浓的奶糖味。
  这股奶糖味像我传递着心安的力量。
  我的心跳得厉害。舌尖微微向下,滑过光滑的齿面后,我触碰到粗糙柔软的表面。
  我的舌尖在白升的舌面上只是轻轻一划,还未想好下一步该如何,白升的脑袋微微向一边偏去。
  似要结束这场浅尝的吻,我没入他口中的部分越来越少。
  他在引诱我继续主动,胸有成竹地。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主动伸出手捧住白升妖媚细滑的脸颊,不让他离去。而我的舌,复仇般地慢慢侵入。
  白升的舌突然灵活而起,卷起我笨拙的舌大力吮吸着。
  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然后化被动为主动,在我口腔中攻城略地,榨取我胸腔中所有的空气。
  他的重量不至于将我压到窒息,却能向我传递厚实的心安力量。他的吻急促狂野,却无处不小心翼翼,极为珍视。
  这种接近死亡的窒息让我欲罢不能。
  就像吃麻辣火锅,你明明知道火辣的刺激会让你难耐,但是你就是喜欢那种热辣的充盈。
  他一只的手抄在我脑后,霸道地箍住我的头,而另一只垫在我腰后大力揉捏着。
  在我吻得忘情的时候,他的大掌从后腰处探入T恤,一寸寸深入,手指在BRA暗扣那里打着圈徘徊良久。
  终于,一个连贯的动作,我的胸部瞬间得到解放。
  他的手,在我光滑的背部肆无忌惮地抚摸,似帮助一块丝滑的巧克力加速融化。他的抚摸燃起簇簇火花渗入肌肤纹理的最深处,直至每一根神经。身体在融化,一点点融入他。仿佛此刻就算天将横祸,他也能只手扛住。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来自于男性的安全感。
  他突然抬起头,唇上温软与胸前重量的消失让我不悦地睁开眼睛,刚才厚重的安全感似被突然抽空。
  漆黑如墨的眸子死死盯着我,眼中闪耀细小的涟漪,白升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结婚吧。”
  我迷乱的眸子里瞬间一片澄澈,我见鬼般推开他,扣上暗扣,慌慌张张跑出房间。
  我怎么了,我做了什么!
  我打开半掩多时的门以丁峰为首的家长团站在外面目瞪口呆。
  正在缠绵的雷公电母啊,赶快劈条地缝让我钻进去!
  第二十七章 月黑风高夜
  就在我们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时,楼梯口传来海蓝奶奶的声音:“呦,怎么都在啊,什么事?”
  我抓抓后脑勺,那里的头发被白升抓得很乱,“你们……有事么?”
  我望向丁峰,丁峰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没有接话。
  姬非妈妈说:“孩子们都说条件太差,想明天回去上课。”
  我面露难色,“这个……我说话不做数,应该向校领导反应。”
  一队人从孩子到家长都集中在旅馆前的场地上。
  我刚掏出手机,身后便传来教练困倦的声音,“你们这是干嘛呢?”
  “你们条件这么坑人,让我们怎么住啊?!”海蓝的声音拔地而起。
  “我们要投诉你们!”丁小泡随即帮腔。
  人群你一言我一语地炸开了。
  教练脸色一黑,一声厉呵:“嫌条件差的同学都站出来!”强势凶悍的声音在场地上空回荡好久,震慑住不少娇生惯养的小学生。
  “活动都没有开始,你们就吵着回去。现在,我是教练,我说的算!你们当代小学生的素质在哪里!凡是优生惯养吃不了苦的,都回去吧!让坚持下来的人看看你有多娇气!”
  教练这一招激将法很是有效,场地安静了。
  教练不屈不饶道:“那是谁发起的事变?”
  “刷”全场小学生的目光瞬间射向丁小泡。
  丁小泡无辜地四处张望,张望不到目标,只能抬头望天。低声哼唱:“天上星,亮晶晶,地上有一个布娃娃。布娃娃,布娃娃,你为什么不说话…”
  教练点头微笑,有如浴血修罗,“很好,这位同学,你可以走了。回去投诉我们吧。”
  丁小泡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丁峰,一眨眼,泪如雨下,打湿人心。
  教练的训斥是其次的,关键是在海蓝面前丢人。
  丁峰表情严肃,一双黑眸少有的黑浓而严厉,犀利的箭从他眼中射出,刺破夜空。似一只凶猛的雄鹰,盘旋在高空,蓄势待发。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丁峰生气。
  这时,教练的手机响了。短暂的通话后,教练诚惶诚恐地看向人群,“哪位是丁小泡同学?”
  丁小泡委屈地抬抬手。
  教练脸上瞬时呈现这下玩完了的神情,就像不小心看到达赖和萨科奇鱼水交欢,自己即将遭受安全局灭口的灾难。她跨步到丁小泡面前,跨步的时候腿都合不拢,就像拉到裤裆里。颤抖的双手抓住丁小泡的肩膀,“丁同学,你说的很对,关于你的建议我们会尽量改进的。”
  说完,对人群挥挥手,“撤撤撤撤退!”
  丁峰眸子中的黑浓有些稀释。他无声转身离去,转身的时候按亮了手机屏幕。动作很慢很稳,很严重。
  丁峰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没有人可以伤害他的儿子。他的父爱很是沉重。
  人群散开的时候,白升方从旅馆里晃晃悠悠走出,他的衬衫一到四都没有扣,露出大片春光。可我记得我只解开他两颗纽扣。他的发有些凌乱,不,准确地说是比我走出房间后更乱了。
  这家伙是故意的。
  他看我仍站在原地,双手插入裤袋,右腿微弓,声音慵懒散漫,“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白升是个擅长勾引的妖孽!
  看到他,我一路狂奔,冲破他的阻拦,冲回房间。睡觉!
  …
  月黑风高,虫嚣充斥在山月笼罩下的山沟,树林里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响动。
  清冷的男声:“做得不错。”
  童声:“记住,明天让姬非离我们远点。”
  男人清淡冷笑,“放心。”
  男孩叹气,“就知道你和海蓝打招呼没好事。”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树林安静了。
  第二十八章 扫荡与游击(一)
  “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儿吹向我们,我们像春天一样―――”学生声音清脆,一队人浩浩荡荡向山中进发,像是去扫荡。
  其实他们唱得不错,在前面带队的果然是长着鸟的。
  白升与姬非。
  至于他们在最前面带路的是不是小鸟,就只有他们知道了。
  白升亲切地与姬非并肩前行,我耷头拉脑地跟在两人屁股后面。
  没有橙子并肩作战的日子很是疲乏。如果橙子在,我们一边YY白升对姬非存有歹心或是姬非正在实施年下诱惑,一边走着无聊至极的山路,我也不会疲倦。
  我们把路队分为三组。第一组组长,姬非。第二组组长,肖倩倩。第三组组长,海蓝,副组长,丁小泡。
  突这个副组长安排地很是兀。有如司马昭那颗红亮的心,闪耀在天边。
  今天早上没睡醒就被敲开房门,睁开惺忪睡眼,只见一个面态可掬的壮实大姐站在我面前,“你好,我叫王晓婷,是你们班的新教练。”
  我搁在被窝里的手猛掐自己。疼!遂有些清醒地问:“原来那个呢?”
  王晓婷歉意笑道:“她服务太差,被遣回去悔过了。”
  这件事让我背后布满冷汗,我有些后悔让丁小泡把我对他犯下的罪行告诉丁峰。
  不被丁峰追求是小,被丁峰报复是大。
  教练如果训斥的的是丁峰,他可以一笑而过。但是教练训斥的是丁小泡。
  白升横眉冷对地把他轰出去,他不以为意。但当他对我上心,白升的种种行为他都予以反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吾命休矣。
  集合的时候看见白升,我慌忙低头。他也很是淡定,就像昨夜种种没有发生。而家长们更是配合,看见来了新教练,注意力都放在新教练身上,把旧教练的态度批评得一无是处,不知哪位还不小心蹦出一句“爆菊花”。昨天也没见着这么多正义人士。
  幸好没有人对我另眼相看。
  丁峰一直在队尾同海蓝奶奶讲话,并没有向我看的趋势。
  我乱蹦跶一早上的心终于安稳了。
  我到队尾找教练,“我们到底是什么活动,我是老师,能不能让我有个心里准备?我绝对不告诉其他人。”
  王晓婷脸上一阵为难,她苦脸思虑了片刻,“就是让孩子们体验生活。”
  我的下巴落在胸上,把我辛苦养成的“AA”砸成“VV”,“这就是训练?”
  王晓婷强装自信满满道:“我们会有不同的训练方式的。”
  我心里默叹,上贼船了。
  终于在深山中看到人烟,我心肝那个激动,就像四方面军会合一般。多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不知道谁筋疲力尽的一声怒吼:“冲啊―――”
  一窝孩子撒丫子就跑,把家长都撇在后面。吓得村头求爱正欢的大公鸡带着后宫惊慌逃窜。那阵势,堪比鬼子进村。
  王晓婷一声厉喝,“都给我站住!”
  这群没被狠训过的孩子像被施了定身法,全部站定。看得我心里大呼过瘾,看来我平日里还是太温柔。
  一队人排排站好,教练清清嗓子,“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用相机拍下你们不认识的乡下物件,看谁最仔细。三组人马,最多者获胜,有奖励。最少的嘛,”王晓婷一声冷笑,“惩罚怕吓到你们,先不说了。”
  说完,王晓婷向村内一挥手,一副游击队长的果断神情,“上!”
  一群学生牵着家长就上了。我转身,教练也不见了。
  再一转身,心中凄凉。
  荒山野岭,孤男寡女。妖孽对我微微一笑很倾城。
  第二十九章 扫荡与游击(二)
  “噗嗤………”我旁边的妖孽突然笑开了。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前行。见他跟上我,我不悦地转头,“你笑什么?”
  “你嘴里那道裂口,早上刷牙时疼吗?”他的声音很是暧昧。
  我就地石化。我的裂口明明在唇内,他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的声音清清淡淡,透着风穿竹林的素雅,“我昨天在你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下次我会注意的,不会让你受伤了。”
  “轰………”我的清爽马尾辫轰成爆炸头。
  我颤抖着双手,泪眼婆娑,响指一打,“Music……!”风中奏起了悲凉的《二泉映月》,我拄着拐杖,在风中颤巍巍地抓住白同志的双手,那双饱经风霜破菊无数英勇献身的白皙玉手,“那是个错误,误炸啊,误炸………”
  白升不领情地推开我,一副革命烈士永垂不朽的坚毅形象,“北约炸南斯拉夫大使馆也说是误炸。可见,”他眼中精光一闪,撞击在镜片上叮咛作声,“你是有预谋的。”
  “铮………”风中的二胡猛地弃弓拨弦,接着响起《光明行》的前奏,铿锵的《光明行》教育我:要向着光明奔去。
  珍爱生命,远离妖孽。
  尤其适用于我这种自制能力差的人,我这种不小心上了贼船的人。
  我撒丫子就跑,白升见我跑了,也不着急追,先放我一百米。
  其实,他在我跑了九十九米的时候就开追。这个卑鄙小人!
  “咚咚咚咚”又是一阵二胡拨弦,转换到了《赛马》的拨弦曲段。
  他大步潇洒迈来,我根本不好招架。
  这真是贴合情节,我和白升可不是在你追我赶?!
  突然,由于音乐太急促,弦断了。一切戛然而止。
  因为,我跑到一百零一米的时候就气喘吁吁体力不支地停下来歇息。老了,老了。
  白升以胜利者的姿态提住我的领子,“项勤,看清你的心。”
  “我昨天晚上脑细胞代谢紊乱,突然冒出来第四十七条染色体,有些痴痴傻傻,您这么专业,难道没看出来吗?”我扶住额头,有些晕晕乎乎。
  白升点点头,一副不咸不淡看我演戏的表情,眼中愈加冷暗,“说完了吗?我很早就看出来你是二十一三体综合症。”
  说完,拉着我就往后山走,走得轻车熟路。
  我们拖拖拽拽,走得很是困难,主要是我不配合。“狐媚子,你要带我去哪啊?”
  白升拉着我很是吃力,憋得额头青筋暴起,渗出细密的汗珠,“去该去的地方。”
  “做什么?”
  “做该做的事情。”说完,一松手,向后挣扎的我就华丽丽地与大地亲密接触了。
  白升蹲在我身边,“妹妹,你不该为昨天轻薄我补偿什么吗?”
  我脸一黑,手指着他,“谁轻薄你了!你别不要脸!”
  白升一把抓住我的手,手微微用力,就像实施夹指的刑罚,疼得我呲牙咧嘴。“说,昨天谁先动的嘴唇?”
  我默声。
  他步步逼近,“谁先张的嘴?”
  我低头。
  他艳丽一笑,绮丽靡甜,“谁先伸出舌头舔对方的嘴唇?”
  我僵硬。
  他红亮性感的唇摩擦着我的耳廓,媚惑的气息吹入耳道,化为缕缕靡甜熏香,“又是谁,把舌头伸进对方口中,还不老实地乱舔?”
  雷公电母快来劈地缝吧!我在这地球没法活了!
  他还不罢休,“我可是老老实实,一动没动,看你热情难耐,稍微响应你而已。”
  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不只是唇内被他的牙齿划破,我的舌头根从晚上就开始疼,上火溃烂一般疼。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说,”媚惑的气息继续吹入我耳中,“你该怎么补偿呢?”
  我咬咬牙,横横心,要头一颗要命一条,放马过来吧。
  我把脑袋后移,低头道:“滚…”猛地发力!
  “铁头功!”
  本以为白升会被我撞得晕晕乎乎不省人事,谁知……
  白升镇定自若出掌一迎,“啪”吃亏的还是我。我额头上印着鲜红的掌印,胎记一般鲜艳地绽放在面门之上。颇有关二哥的面相。
  然后,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他不知怜香惜玉,拉起我继续前行。
  苍天啊,大地啊,我项勤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把一个妖媚无耻狠毒的白升放我身边,让我饱受炼狱之苦?
  我不再反抗,任由白升把我拉着,因为我终于尝到所有的抵抗都是无效的滋味。
  他把我拉到一个大院中,院中空空,家门大敞。白升不由分说就把我往里面拖。
  屋内收拾得很干净,床褥铺得整齐。
  为什么我要看床褥呢?
  因为白升直接把我丢床上了。
  他把我们的背包丢地上,然后,禽兽不如地骑坐在我身上
  我突然明白他今天穿一身运动服的原因了…没有裤子腰带的束缚,好脱。
  天啊,光天化日之下强抢美女啦……
  番外:白升的出租(一)
  婚姻在白升观念里就是一次出租运载…他开着空出租,或在忙碌的市中心,或在僻冷的郊外,搭载一个陌生女人。
  谁说过,婚姻就是双方的摆渡,把彼此渡往灵魂的彼岸。
  这里若说是出租运载,也同样适合。
  他们许能双方满意,他送她至终点,她满意地付与他车费,或许还能有额外的微笑与“谢谢”。
  她或许会对他路径的选取不满意,在中途争吵,他生气地把她丢在半路。这样,他浪费了油,她被甩在很难再打到车的半路。
  白升是个守旧的人,先入为主的观念很强。
  他很小就认识那个叫项勤的女孩,女孩住在市区,爸爸是教育局的副局长,而他住在市郊,爸爸是个小个体户。那时的个体户生计很是困难,妈妈很少去市区添加新物件,一个是经济问题,另一个是市区有个让妈妈堵心的女人。那个女人叫任金花。
  任金花和白升的爸爸青梅竹马,后来是任家家长棒打鸳鸯,把任金花嫁到市区。总之,白升的妈妈虽然自恃美丽泼辣,却总把任金花当做堵在心口的石头。
  记得小时候,白升过生日,妈妈咬咬牙带他去市区公园玩。小白升欢快地跑向唯一没有人的秋千,可是离秋千还有两米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人儿抢先坐上去。红衣小人儿看见失落的白升,有些为难地看向妈妈,妈妈把红衣小人儿拉下秋千,对白升摆摆手,“孩子,你玩吧。”
  小白升的眼眸放出愉悦的光彩,可他没有迈步就被妈妈拉入怀中。妈妈恨恨地看着这对母女,拉着恋恋不舍的白升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件事给了白升很深的印象。后来白升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妈妈咬牙切齿的任金花。
  家庭经济状况在白升上初中时有了很大改变,一家人欢欢喜喜从市郊搬到市区中上等的小区里,这是幸福又满足的事情。
  可好景不常在,白升家由于过早搬进新家,导致白升妈妈身患白血病。勉勉强强过活了两年,白升考入高中那年,白升妈妈去世了。白升妈妈最后一句话是交代给白升的,没有讲白升的未来,没有讲对他们父子的不舍,而是说………千万不能让你爸爸和任金花走得太近。
  除了悲痛,白升有些可怜妈妈。妈妈的婚姻太累太狭隘。他甚至以下犯上地认为,爸爸搭载错了乘客。
  如果他是爸爸,只要是心爱的人,不管将发生什么,哪怕是最后一秒也要争取。
  白升工作了,因为工作忙没有时间陪爸爸。看见爸爸一个人在别墅前的花径中踽踽独行,他感到说不出的心寒。
  终于有一天,他故地重游再次遇到任金花。他自己也很惊奇他居然能凭着模糊的记忆认出任金花。他若无其事地从任金花旁边走过,听到任金花的叹气:“我老伴过世两年了,现在孩子找工作托关系常吃闭门羹……”
  白升想到了什么。他回到家看见神色黯然的爸爸在喂鸟,“爸,我给你找个伴儿吧。”
  老白鼻梁上的眼镜不屑地抖抖,“你个臭小子,敢拿你老爸开涮。”
  白升单刀直入,“任金花阿姨的老伴去世两年了,现在过得很困难。你们在一起,于我们于她们,都是好的。”
  老白倒食料的手突然一抖,洒出来好多。他强装出一声不屑,转身离开,“我儿子正当年纪还没结婚呢,儿子先给我办喜事。我说白升,你工作两年会讲笑话了是吧。”
  白升突然道:“爸,她女儿我觉得不错,能帮我们牵牵线吗?”
  老白背脊一顿,转身,“你见过阿勤?”
  白升大脑有些空白,还是坚定地点点头。
  番外:白升的出租(二)
  对于项勤个人,除了很多年前的红衣女童形象,他几乎一无所知。
  白升知道,在下一个站台,站着一个叫项勤的女人。他要做的只是停下车和这个女人讨价还价一番,然后撇下这个女人,继续前行。
  老白找到年轻时的朋友,给白升说媒。媒人也是晓得老白年轻时的事,避重就轻地讲讲白升的条件。项老娘觉得不错,很爽快地答应见面。
  当白升和老白步入广场的时候,白升看见远处模糊在夜色中的娇小身影。负罪感悄悄滋生。
  待白升走近,他仔细端视那张小脸,算不上惊艳的美,只是带着校园特有的青涩而显得可爱。让他忍俊不禁的是项勤的表情,痴痴傻傻,像二十一三体综合症患者。
  白升在学校看见对他流口水的女生统称“二十一三体综合症”。
  此时的项勤花痴病犯得正欢。
  他淡淡看一眼神情恍惚的任金花,礼貌道:“阿姨好。”
  任金花只是怔怔看着白升身后的老白,没有接话。
  白升嘴角扬起难以察觉的阴笑,为了给爸爸制造机会,他飘然转身,看着项勤,“我们走走聊聊?”
  这种事对于项勤来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美好。她甜甜一笑,开心地点着头。
  白升心里有些不妙,他怕自己的魅力会让他事后甩不掉项勤这颗牛皮糖。
  广场旁边有夜市,两人不咸不淡地聊着家庭情况,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一个小摊边。
  白升不知道该说什么继续下去,淡淡瞥一眼地摊上的玻璃缸,“我给你买一只乌龟养养吧。”
  项勤心里蜜开了花,低下头羞红了脸。看来自己还是有拿下帅哥的魅力的。
  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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