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卫过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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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榭龅那榫埃�依样做了，给小胡子来了个大摔背，小胡子顿时动弹不得。其他小流氓见同伴被一个女子欺负了，都不服气地冲上来。
　　于苦寒见势灵机一动，大喊：“警察来了！”并用口技学起警笛声。
　　众小流氓夺路而逃。小胡子爬起来刚想迈步，被卓悦下了拌子，又摔倒了。他的同伙顾不上他，瞬间作鸟兽散。阿芳等人见只剩下小胡子一人，胆子大起来，冲上去把他按在地上。警笛声一直在响，却不见警察出现。这时人们才发现是于苦寒用口技发出来的。
　　卓悦派人把小胡子送到派出所。警察立即对小胡子进行审讯，并到饭店向卓悦、阿芳等人了解情况。这本来是个治安案件。但是严伟听说后觉得不是一般治安案件那么简单，就向宋克明通报了情况。宋克明经过了解，也觉得这个普通治安案件后面有名堂，就向李局长作了汇报。
　　“今天本市在三家饭店发生砸凯莱堡啤酒和殴打啤酒女郎，以及殴打喝凯莱堡啤酒顾客的事件。表面上看，很像是商家之间竞争的闹剧，但我认为没那么简单。这不是普通的治安案件，说不定背后指使者正是我们要找的人。”
　　“你是说，和段龙有关？”李局长问。
　　“文化宫派出所抓到一个犯罪嫌疑人，他已供出他的同伙。我已派人进行搜捕，很快就会搞明白。”
　　接着，宋克明亲自审讯了小胡子。宋克明对小胡子说：“我是刑警队长宋克明，听说过我么？”小胡子点点头。“刑警队长亲自审讯你，知道这个案件的严重性吧？”小胡子故意装傻。“废话就不用说了，你听好了，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小胡子见宋克明已经知道了底细，就没敢抗着，老实交代了事情的经过。但是，他只知道是有人指使，但幕后指使人到底是谁，他就不知道了。
　　宋克明立即向李局长汇报了审讯情况：“现在查明，他们确实是被人收买。具体被谁收买，只有他们的小头目知道。现在小头目在逃，暂时无法找到可靠的证据。”
　　李局长指示道：“加紧搜捕，争取从这个普通案件上找到突破口。”
　　在宋克明紧锣密鼓审讯小胡子的时候，于苦寒终于吃上了午饭。于苦寒想起卓悦的表现，深感意外，对卓悦说：“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你从哪学的拳脚功夫？”
　　“想学么？学费很贵的。”
　　“我就请你当我的教练吧？”
　　“你从哪儿学的口技？”
　　于苦寒学着卓悦的口气说：“想学么？学费很贵的！”
　　“我才不稀罕学呢。”
　　“我有一个好主意，互相传授技艺，大家都省了学费了……”
　　
第二十六章　　鸳梦重温（1）
严伟走出电梯，一边走，一边低头想心事。三起针对凯莱堡啤酒的事件，让严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事件背后的那只黑手。但他又想，如果幕后人物真是段龙，这种小打小闹的举动，又有什么意义呢？这时他发现他的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风姿摇曳的妙龄女郎。女郎听到脚步声，回过头，向他打招呼道：“嗨！”
　　严伟茫然地点点头：“你找我？”
　　女郎摘下宽大时髦的太阳镜，调皮地说：“不找你还能找谁？”
　　严伟这才认出她是邵清丽：“原来是你呀！”
　　“看来你已经把我忘啦。”
　　“只是没想到。”严伟打开办公室的门，“进来坐。”
　　邵清丽进屋说：“就不坐啦。我一会儿还要陪老板过来。我昨天才知道我老板这次来海津是和你谈生意，我不知道怎么联络你，所以只好一大早在这里等你。”
　　严伟问：“是深圳那个贾经理吗？”
　　邵清丽点头：“我离开海津后就去了深圳，应聘到这家公司当秘书。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贾经理这次谈判底线是月息百分之二，跨年度多加一个月利息。好啦，我走啦，一会儿见。”
　　邵清丽戴上太阳镜，匆匆离开。严伟目送邵清丽离去，转身来到办公桌前坐下，拿出账簿和计算器检查账目。他望着计算器上得出的数字，沉思许久。拿起电话。
　　“卓悦，是我。牟经理介绍了一位能够提供资金的深圳客户，一会儿来见面。我算了一下，我们还有近五百万的资金缺口，你认为在还贷时间之前，能把资金回笼么？”
　　卓悦想了想，说：“目前我还没有把握，但我有预感，我们一定能成功。”
　　严伟沉思着点点头：“好吧。我知道了。”
　　严伟放下电话，又拨电话：“牟经理，我是严伟。你告诉深圳的贾经理，他提出的百分之四的月息我不能接受，我最多只能给他百分之二，多一分钱我也不出，而且我只借五百万，周转一个月。他如果不同意，你就不用领他到我这里来谈啦。”
　　牟经理在电话里说：“好，我马上转告他。你等我消息。”
　　严伟放下电话，宋克明沉着脸走进来。
　　“一看你的脸色就知道，没有好消息。”
　　“昨天闹事的那伙人肯定是受了段龙的指使。但是那个小头目在逃。很可能逃到外地去了。本来想从这个案件上找个突破口的，结果线索又断了。”
　　电话响。严伟对宋克明说：“对不起。”接电话。
　　牟经理在电话里说：“贾经理完全同意你的提议。”
　　严伟露出笑容。有邵清丽的内部消息，他早知结局如此。宋克明只是路过这里，顺便向严伟通报一下情况，并无他事，两人聊了几句，宋克明就走了。
　　严伟与贾经理的谈判非常顺利，半小时就签订了协议。晚上，严伟在一家高级西餐厅宴请深圳来的贾经理，在座的有牟经理和贾经理的秘书邵清丽。
　　“和严老板的这笔生意是我一年来赚得最少的一笔生意。”长得胖胖的贾经理说，“如果不是清丽劝我，说严老板是做大生意的人，信誉好，以后合作机会很多，我们也许就不能坐在这里一起喝酒啦。”
　　牟经理打趣道：“看来，邵小姐是贾经理的好助手啊，能在关键时刻为你把握商机。”
　　贾经理高兴地说：“是啊，是啊。自从清丽到我公司，我万事皆顺。清丽是我命中的吉星啊。”邵清丽有些不好意思，说声“对不起”，起身去了洗手间。贾经理痴迷地望着邵清丽窈窕的背影，问严伟：“严老板觉得我这个秘书怎么样？”
第二十六章　　鸳梦重温（2）
“不错，很漂亮。”
　　“不但漂亮，还很能干的。人也很善良，如果能娶回家，一定是个贤内助。”
　　“贾经理对邵小姐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可是没用。她和我之间，总是不冷不热，像隔了堵墙。”
　　牟经理插言道：“以贾经理的身家，她会无动于衷？”
　　贾经理无奈地说：“还真叫你说对了。这也正是她让我着迷的地方。不瞒你们说，为了向她表示诚意，我把婚都离了。可她仍然不为所动。她说她的身子可以给我，但是她的心已经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牟经理好奇地问：“那个男人是她的初恋？”
　　贾经理摇摇头：“她不说，我也不好问。又不能强迫她。住宾馆我们都是开两间房，各睡各的。”
　　牟经理笑道：“看来贾经理还要好事多磨啊！”
　　贾经理再次摇摇头：“没办法，谁叫我喜欢她呢。不是说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男人就是这么贱！”
　　三个男人哈哈大笑。邵清丽轻盈地回到座位：“你们笑什么？”
　　贾经理掩饰道：“男人在一起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女人和钱喽。”
　　邵清丽问：“你们吃好了没有？如果你们吃好了，我想麻烦严老板开车送我去看一个老同学。”
　　贾经理紧张地问：“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邵清丽不客气地说：“男同学，还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贾经理不自然地笑笑：“噢，没什么。我是说街上有那么多计程车，不好麻烦严老板吧？”
　　邵清丽看着严伟问：“严老板，麻烦吗？”
　　严伟说：“不，不麻烦。”
　　邵清丽说：“那么，我们走吧。”
　　贾经理嘱咐道：“早去早回。”
　　出了西餐厅上了车，严伟问邵清丽：“去哪里？”
　　邵清丽说：“去你家。”严伟一愣，看了看邵清丽。邵清丽挑衅地问：“你怕啦，还是有什么不方便？”
　　严伟无言，开动车子，驶向他位于旧街区的老宅子。严伟领着邵清丽进入家门。刚一进屋，邵清丽突然猛扑到严伟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乱吻。严伟叫道：“你疯啦！门还没关。”
　　邵清丽毫不理会，仍不停地吻着。她把严伟推到床上，纵身骑到他身上，用她细嫩的双手抱着严伟的肩和头，深情地凝视着严伟。然后附在的他耳旁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我要你……”
　　这是一种无法抵御的诱惑。何况严伟早已让她搞得春心荡漾了。两人一阵手忙脚乱，然后就像两条白蛇一样缠到了一起……
　　古人曰：人生极乐，莫过于此时矣！古词云：世间真乐也，算来算去，还数房中。前句见于志怪小说《封神演义》，后词见于湖上笠翁李渔的一部禁书。严伟偶读闲书，记得一些偏冷词句，在与邵清丽激情之时，竟如飞鸽扑愣愣的飞入脑际。
　　暴风骤雨之后，邵清丽懒懒地躺在床上喘息。严伟用手支着头深情地看着她。
　　邵清丽问：“喜欢么？”严伟点点头。邵清丽又问：“你是不是好久没碰女人了？”严伟点点头。
　　“没有遇到漂亮小姐？”
　　“不，是我自己有问题，仔细想一想，找小姐真的挺没意思。花几百元钱，做几十次或者上百次俯卧撑，完了一拍两散，谁都不认识谁。和动物差不多。”
　　邵清丽沉默了半晌，说：“你该找个好女人结婚啦。”严伟无语。他脑海中浮现出卓悦的做早餐的身影。“好啦，我要走了。”邵清丽起身穿衣服。她穿好衣服离开之前，有些留恋地环顾房间，看见了墙上的那张严伟穿警服的照片。“你是警察？”
第二十六章　　鸳梦重温（3）
“曾经是。后来因为犯了错误，又坐了两年牢。”
　　“什么错误？”邵清丽好奇地问。
　　“打架，伤了人。”
　　“真看不出，你还喜欢打架。”
　　“过去年轻，爱冲动。”
　　邵清丽笑道：“现在也不老啊！你穿警服的样子很帅。”严伟摸摸自己的脸，露出得意的微笑。邵清丽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我走了。”
　　严伟说：“我送你。”
　　邵清丽回身吻他一下说：“不用了，我坐计程车回去。好好休息吧。”严伟把她送到门口。
　　邵清丽走后，严伟又对着窗外发了一会儿呆。耳边响起邵清丽的话：“你该找个好女人结婚啦。”接着是卓悦的影子在他面前晃动。他忽然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些对不起卓悦。接着又想，卓悦是你什么人？人家会看上你？别自作多情了。看看表，九点了。他给样板房卓悦办公室拨了个电话。
　　“您好。”是卓悦的声音。
　　“你还在工作？”严伟问。
　　“是你啊，我马上就走。”
　　“这么晚了，你不要走了，就在那里睡吧。”
　　“你想让我睡沙发啊！”
　　“不用睡沙发，我不回去。我在老宅休息。那套房子以后就给你用，我住这边。”
　　“那怎么好意思。”
　　“你没有车，来回跑不方便。等忙过这一段时间，恐怕留你在那里，你都不愿意。”
　　卓悦笑道：“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这样吧，我每天为你做一份早餐，算是抵房租了怎么样？”
　　严伟也笑了：“好哇，求之不得。”
　　和卓悦通完电话，严伟看看窗外的月色不错，就信步来到院子里看月亮。站累了，正要返回屋内，突然听到大门外有动静，他立刻警觉地悄悄向大门口摸去。靠近大门口，他发现有个人正在向大铁门上喷字。他一脚踹开大门，外面的人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跑。他一个健步，猛地扑过去，将其扑倒在地，并迅速将其制服。
　　严伟一把揪起这个人的头发，扭过他的脸。这是一个他以前从未见过的人。
　　第二天中午，宋克明和严伟在以前他们常去的小酒馆见了面。宋克明说：“昨天你抓住的那个小子是个被雇佣的外地民工。上次在你大门上写字的也是他。谁雇的他，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那人叫‘路哥’。”
　　严伟在记忆中搜索：“路哥？没听说过。”
　　宋克明从随身公文包拿出一张照片：“你见过这个人吗？”
　　严伟接过照片看看：“怎么不清晰？”
　　“这是从超市监控录像取下来的。上次我们找到华侨商场抢劫后丢弃的车，在车上发现了四个装胡椒粉的空瓶子。他们为防止警犬追踪，在车里撒了胡椒粉。因为一般人不可能一下子买四大瓶胡椒粉，我们就循着这种牌子的胡椒粉找线索，终于在一间大型超市查到案发的前一天，有人在那里一次买了四瓶这种牌子的胡椒粉。”
　　“就是这个人？”严伟指着照片问。
　　“时间和数量都吻合，他嫌疑最大。你见过他吗？”
　　“没有。这张照片能给我吗？”
　　“给你吧，我们印了很多。这个人应该在海津很面生，所以段老大才会让他做些需要露面的事情，将来段老大对付你我，恐怕也要这个人打头阵。记住他的样子，没有坏处。”
　　“我也是这么想的。”　严伟笑着收起照片。
　　“全市大规模的排查工作，从秘密到公开进行了一个多月，由于所有犯罪现场都没有提供有价值的线索，侦破工作毫无进展。现在海津市老百姓把罪犯传得神乎其神，把警察贬得一无是处。”
　　“你们的压力一定很大。”
　　“那还用说。”
　　“你觉得他老是藏着，用些小打小闹的事情进行骚扰，是什么企图？”
　　“我估计他是没准备好。”
　　“他迟早会来找我们的，那时你就有机会抓住他了。”
　　宋克明岔开话题：“听说你最近生意不错？”
　　“还好。其实我对赚钱没有太大的兴趣，我只是比较喜欢赚钱的那种挑战和成就感。”
　　宋克明伸手拍拍严伟的肩：“有好姑娘不要错过，你也该成个家啦。”
　　卓悦的身影再次在严伟脑海中一闪而过。严伟笑笑说：“等抓到段老大再说吧。我可不想害人家姑娘当寡妇。”
　　宋克明认真地说：“给你一个忠告：娶老婆一定不要娶漂亮的，娶漂亮女人做老婆，好看不实用啊。”
　　严伟大笑：“我记住了。你不会是有感而发吧？”
　　宋克明干咳两声：“听说你的公司招了几个刑满释放人员？”
　　“大多数是复转军人。当然，也有以前的小兄弟。从监狱里放出后，找不到工作，生活贫困潦倒，我怕逼急了他们会重新犯罪，公司正好扩大业务需要人手，我就把他们都安排到公司里了。你消息挺灵通的嘛。”
　　“不是我消息灵通，是有人担心这么多‘有前科’的人凑到一块，会闹出事来。我知道你是好心，现在刑满释放人员重新犯罪率居高不下，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他们就业难。你安排他们就业，是为社会做了件好事，不过你最好和市司法局有关领导打个招呼，取得他们的支持，把好事办好。”
　　“我从来没和他们打过交道。”
　　“你放心，市司法局的孙局长我很熟，我帮你安排。”宋克明看看表，“我今天得早点回家，今天女儿过生日。”
　　严伟催促他道：“那你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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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报复杀人（1）
宋克明正骑自行车赶路，突然手机响。他一条腿支在地上接电话。原来是城南发生了一起杀人案。他把自行车锁上，往路边一放，立刻叫了一辆出租车。在出租车上，宋克明给妻子打了电话，说他刚刚接到报告，有案子，不能回家给女儿过生日了。替他向女儿解释一下。施晓岚叹了口气，默默地放下电话。她能说什么呢？丈夫就是干这个的。案情就是命令，和杀人案相比，家里再大的事也是小事。
　　宋克明到达杀人现场的时候，现场已经被封锁。宋克明跑到被围起来的现场里面，向一个手下问道：“凶手抓到了么？”
　　“凶手在逃。”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据说是一个刑满释放人员，叫吴奇峰。”
　　宋克明很快得知，犯罪嫌疑人吴奇峰所在单位正是严伟的振达公司。
　　严伟和宋克明在小酒馆分手以后，独自回家。刚进屋，丁黑子就急匆匆闯了进来：“伟哥，不好啦，吴奇峰把‘大虾米’砍了。”
　　严伟吃了一惊：“为什么？”
　　“‘大虾米’要和吴奇峰的妹妹谈对象，他妹妹不同意，‘大虾米’就把他妹妹*了。‘大虾米’被抓起来后，一口咬定他和吴奇锋的妹妹是谈对象，再加上他家上面有人，他今天上午刚抓进去就被放出来了，吴奇峰气不过，就拿刀把他砍了。”
　　“砍死没有？”
　　“不知道，可能死了。”
　　“吴奇峰呢？”
　　丁黑子犹豫了一下说：“他在外面。他要去公安局自首，想先见伟哥一面，可不知道伟哥方不方便见他？”
　　“什么方便不方便？快让他进来。”
　　吴奇峰一进屋，“扑通”就给严伟跪下：“伟哥，我对不起你。”
　　严伟说：“起来。”
　　吴奇峰仍然不起，泪流满面地说：“我从监狱里出来，找不到工作，是伟哥收留了我，教我做人，我本不想给伟哥添麻烦的。可是他们太欺负人了，呜……”
　　严伟上前扶起吴奇峰：“我平生最恨仗势欺人的人，最恨欺负女孩子的人。就是你不砍他，我也会帮你砍了他。”吴奇峰吃惊地看着严伟。严伟问：“你要去自首？”
　　吴奇峰点点头：“好汉做事好汉当，我不想连累别人。我这一去可能就回不来了。我来见伟哥，是想求伟哥帮我照看我妹妹和母亲……”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保证没人敢为难你家里人。不过，你暂时不要去自首，为那种人搭上性命不值得。你先出去躲一躲，给我点时间想想办法。”严伟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万块钱，塞给目瞪口呆的吴奇峰：“马上离开海津，不要坐火车，也不要坐汽车，骑自行车，不要走大路，能走多远走多远。然后等我的消息。黑子，你马上去给他找辆自行车。”
　　“好。”丁黑子应声而去。
　　吴奇峰的眼里又燃起了希望：“伟哥，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严伟拍拍吴奇峰的肩：“记住，离开海津，不要再干违法的事，不要和海津的任何人联系。安顿下来以后，往我手机上打个电话，不要讲话，通了就挂掉。我会和你联系的。”
　　吴奇峰点头：“我知道啦。”
　　吴奇峰和丁黑子刚刚离开，严伟的手机响了。是宋克明打来的：“我是宋克明。你手下有个叫吴奇峰的人么？”
　　“有。”
　　“他杀人了，你知道么？”
　　“听说了。”
　　“你在哪？”
　　“我在家。”
　　“我马上过来。”
　　很快，宋克明就驾驶警车来到严伟家。他推开虚掩的院门，严伟正坐在小酒桌前喝酒。严伟问：“怎么，就你一个？”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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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报复杀人（2）
宋克明没好气地说：“你还想让我把刑警队的人都带来呀？”
　　严伟开玩笑说：“你一个人来，我想就不会是来逮捕我的了。”
　　宋克明坐下后问道：“你是怎么那样快就知道你的手下出事了？”
　　“有人向我报告。”
　　“谁？”
　　“这是公司内部的事情，不一定要告诉警察吧。”
　　宋克明生气地说：“我现在是在执行公务，调查杀人案，不是来和你叙旧。”
　　严伟故意问：“必须回答么？”
　　宋克明严肃地说：“必须回答！”
　　“吴奇峰来过了。他来向我告别。”严伟轻描淡写地说。
　　“他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妹妹遭到大虾米的*，大虾米说是谈恋爱，就被放了。他气不过，就砍了他，就这些。”
　　“你把他放走了。”
　　“他说他要去自首，我说对，你应该去自首。然后他就走了。”
　　“他到哪儿去自首了？我怎么不知道？”
　　“也可能他中途改主意了。”
　　“扯淡！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你恨不得自己去砍了大虾米！”
　　“这么说，你也认为大虾米该砍？”
　　“这是两码事！如果该砍的人谁都可以去砍，那社会不全乱了，还要我们警察干什么？”
　　严伟站起来，有些激动地说：“问题是，吴奇峰的妹妹让大虾米糟蹋了，你们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