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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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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阳眸间不由溢出一瞬的得意之色。抬头想看看朱隶溪面上神情,好知晓个接下来的应对对策。谁知,这偷偷一抬头,恰恰就碰上他刚巧转向自己的目光。紫阳惊的忙垂下脑袋,心间不由埋怨:明明是在跟那个妇人说话,不瞧着她,看我作甚。
  朱隶溪吩咐道:“既是还未曾有个结果,不如你再试探试探。”
  紫阳听得此,心间一惊,随即宽慰自己道:不怕,她摸不出来的,本公主现今真真实实的是平胸。
  可……自己如今的身份是个男子,却被人误会成了女子,还要验身!那是不是该矫情下,生一生气,才是合理的?紫阳思及此,黑着脸,闷闷的发声道:“小民看错燕王了。”
  朱隶溪一愣,才明白过来他的几分意思。嘴角不自禁溢出笑意,稍稍正了正神色,才疑惑道:“萧先生的确是个男子?”
  紫阳低垂脑袋,义正辞言,“自然是!”
  “本王自来不喜撒谎之人。”朱隶溪语气威严。
  是么?那你当初,怎喜欢了曾骗了你的我呢?可见这话明明显的骗人,本公主才不怕呢!于是,紫阳昂首挺胸的接着义正言辞,“小民确是男子,王爷若不信,可让那个妇人来摸我的……胸。”
  “男女授受不亲,你既是男子,不如由本王亲自来?”虽是征询之意,语气却是不容驳回的笃定。
  紫阳不由变了脸色,随即却马上镇定果决的回道:“如此,甚好!”反正,反正,也不是,不是没被你碰过的。如今,再……再让你碰上一碰,也是,是无甚打紧的!
  见她竟是这个反应,朱隶溪禁不住心间错愕一下。甚至于还产生了一丝的犹豫,莫不是自己真的看错猜错了?只见他沉思片刻,随即便吩咐道:“郭墨,你派人将这位妇人送回。”
  郭墨领了命,随即便与那位妇人一道出了营帐。
  待其走后,朱隶溪便起身,朝着紫阳走近。
  静静的四周,他稳健的脚步声格外清晰,伴着她心间跳动的节奏,触动着她脑海间深埋的记忆……
  五味杂陈,往昔悲喜的种种,浓情蜜意,缱眷君怀,引了她的眼中酸涩。
  可他已经……什么都记不得了。那自己,是不是也该放下,该忘了呢?
  紫阳低着头,紧抿着内唇,极力忍着眼中酸楚,逼着自己,不让泪有任何流下的机会。
  “抬起脑袋。”朱隶溪低声命令,带着他素来隐隐所含的王者威仪。
  紫阳闭了闭眼睛,抬头,镇定的望着他。
  他觉察出她眼中异样泛红的血丝,问:“觉得委屈了?”
  “不敢。”紫阳正着脸色,恭敬的回。
  “不敢和不会可不一样。”他威严的气势中,话音飘渺。
  “小民不会。自来在下也已被误会了多次,不差这次了。”紫阳面无表情的淡然。
  误会?她这谎话倒也说的有模有样。朱隶溪瞟了一眼她的胸,眸光一转,转身却是走了。
  正当紫阳不解疑惑间,他沉沉的话音飘来,“脱了衣裳来验,当是更能说服人的。”这话好似一记晴天霹雳的,轰的紫阳一时竟忘了反应。
  “萧先生,觉得如何?”瞧见她愣怔错愕的样子,朱隶溪心间微爽。本王看你……接着还如何狡辩逞强!
  瞧见他眸间闪动的得意神色,紫阳心间愤懑,语气微愠道:“燕王不觉欺人太甚了么?”
  胆子倒还真的是不小!朱隶溪不急不躁,缓缓只道:“萧先生,莫不是要本王亲自来?”
  紫阳心间长叹口气,算你狠!本公主……撑不住了。随即跪下身,认罪道:“小民知罪,小民不该将女儿之身隐瞒,还,还死不承认。所以,请王爷责罚。”
  可自己怎,并不想罚她呢?朱隶溪闭着眸子,缓缓吐字道:“嗯,是要罚罚的。”
  “是。”紫阳语气虽坚定有力,可低垂的脑袋下,被暗影掩盖住的脸色,却是哭丧着的。
  怎么罚,罚什么?朱隶溪冥思苦想一会儿,问:“会女红么?”
  紫阳不明他该问之意,只有据实回道:“会。”只是……绣的不大好看。
  朱隶溪轻咳一声,随即道:“本王身上这件外衫,方才不小心划破了,你去帮本王去缝补好了。”
  这便是他的罚?他……
  时光轮轮转转,让他们再遇见,再一次……
  会么?
  确是……不该了的。
  见她许久未曾答话,朱隶溪眉微蹙,问:“不会?”
  他的问,将她的思绪抽回,紫阳忙答道:“民女会的。还请王爷将外衫脱下,民女这就回帐缝补,明早来送还给王爷。”
  朱隶溪肃穆着神色,起身道:“你来帮本王更衣。”
  紫阳抬头,瞧见朱隶溪正背对着自己,玄黑的外衫及身,趁着他的身姿越发肃然挺拔。
  紫阳会意,起身渡至他的身旁,弯身先解开腰间绸带,伴着她的动作,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问她道:“你真名是什么?”
  紫阳手上动作一滞,答:“萧茵儿。”
  此问之后,朱隶溪倒是未曾再问及其它。
  紫阳知,他必会派人去查探萧茵儿的底细。往昔自己曾说:因是与李嵩正有仇,所以这才投军,以求灭了李嵩正,从而得报家仇。
  如今这个萧茵儿的身份,当是用起来无碍的。因……
  平儿从京师回来之后,还带来一则不好的消息。便是,李嵩正因记恨萧茵儿逃婚,觉着驳了他的颜面,故而寻了一个由头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治了萧家之罪。除却逃跑在外不知去向的萧茵儿,以及在逮捕之日因不在家中,从而得以避过一劫的萧郎。萧家其他人,不日皆被处以死刑!
  好个跋扈的李嵩正!且不知……萧郎,茵儿,现今可还安好?
  思及此,紫阳不由长叹口气。
  “好端端,你为何叹息?”
  “民女思及自己害了家人,故而……觉得自己太过不孝了。”紫阳回的期艾悲楚。
  “可愿说与本王听听?”
  他的语气虽冷,语意却是不含架子的征询。紫阳手上的动作不停,慢慢述来这个刚烈女子萧茵儿的传奇。
  “月前,李嵩正之子李士凌去往我家提亲,家父因迫于李家势力,从而不得不应承下这门亲事。我不愿嫁与这奸臣之子,故而以绝食来表我之决心。哥哥不忍,便私下里助我逃跑。可若我知,逃婚会致今日我萧家满门无故惨死。当初便是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再逃跑的。”紫阳眸间渗泪,满脸愧疚不忍。隐隐却含着一股子冷绝的刚毅,似在述说着她要报仇,要灭李嵩正的决心。
  朱隶溪宽解道:“逝者已矣,还望萧姑娘节哀。”
  “多谢王爷。”紫阳已然脱下他的外层衣衫,挂置于臂腕间,问道:“王爷可还有其他的事?若无,民女这便退下了。”
  见朱隶溪头微点,紫阳朝其福了个身,便转身出了营帐。

  第二十三章 补衣

  出了营帐,迎面便袭来一股子冷意,紫阳不由瑟缩紧了身子,快步迈向了自己的营帐。
  望着闪着星星灯火的济南城,她的眉头不由紧蹙。
  明日燕军整军待发,便要第一次攻城了。不知,宋安之可曾做好了准备?
  思及此,她的指尖不由抚上了他的衣衫。眼中带着留恋,又溢满了深深的哀怨,最后化为一抹决绝。
  寻得机会,还是早日走吧!
  入了营帐之内,平儿忙迎上来道:“萧大哥,燕王可曾有难为你?”
  紫阳摇头,问道:“我们可有针线?”
  平儿奇怪:“这出门在外,谁会随声带着它。”
  “朱隶溪让我帮他补衣服。”
  平儿见她一脸难色,不由笑出声来,取笑道:“萧大哥补的衣服,不知还能不能穿。”
  紫阳瞪了一眼平儿,便转身走至门口,掀开帘子问帘外的守卫道:“兵士大哥,不知这军营之内何处有针线?”
  小兵愣了愣,随即道:“属下这便去寻来。”
  “麻烦了。”紫阳客气道了句谢。
  待紫阳转身回入帐内,平儿便思及方才所受的委屈,不由埋怨道:“门口的两个小兵还真是可气,方才我要去寻你,他们却硬是死命拦着我,连营帐都不让我出。气得我都差点跟他们动手了!”
  紫阳肃穆了脸色,斥责道:“还好未曾动手,否则我绝不轻易饶你。”
  “知道了。不是只是想着,未曾做么。”平儿笑着脸讨好。
  紫阳小着声音,正色吩咐:“你会武功之事,在这燕军之内,切不可让他人知晓。”
  平儿点头答是。想来也是韬光养晦,以便于日后逃跑。
  不待多久,小兵便送来了针线。紫阳接过,靠近烛光坐下,穿了针展开衣衫,当真是要动起手来做绣活了。
  平儿露出稀奇之色,问:“公主,不用平儿来吗?”
  紫阳未曾抬头,认真穿梭着手中针线,道:“你方才唤我什么了?”
  是……无意识的又唤了声公主?只因公主做绣活之事,实在太过稀奇了,真是怪不得自己啊!平儿心间委屈,面上却忙讪笑了声,讨好问道:“不如由阿平来缝补,以此算作惩戒了?”
  “这罚的太过轻巧,不行。”紫阳低头忙活着,嘴上却不饶。
  “打手心一下比这个轻巧多了。”平儿不乐意嘟囔一句,便上床歇下了。
  已是夜半时分,紫阳才缝补好。稍稍歪了歪酸疼的脑袋,瞧着缝补好的衣衫,目光之中蕴出笑意。
  *…*…*
  次日早,平儿瞧着这针线纹路,齐整而密实,不敢置信了。
  紫阳露出不满之容,道:“竟敢小瞧本公主,本公主若是认真做起哪件事来,还未曾有做不好的。”
  平儿虽点着脑袋,却是抿着嘴表达着自己的不赞同。公主做不好的事情,哪里没有,譬如这练武就是了。干爹说,除了你不够努力之外,还有的便就是不及我有天赋。
  紫阳见平儿如此神色,不由瞪了她一眼。却是不在与她斗嘴,拿着衣衫走出了帐外。外间日夜不间断的会有两个军衔不低士兵守着,紫阳经由一个小兵领着前往燕王营帐。真是待遇颇为不错啊!
  究竟何时才能让他放下心中戒备,把这守将去了呢?思及此,紫阳不由蹙了眉。
  燕王营帐,朱隶溪已然起身,正在梳洗。军中无女子,服侍他的人是两个小兵。
  见她来了,朱隶溪便吩咐道:“你来帮我把外衫穿上。”
  紫阳领命上前,展开衣衫,从身后先将他的手套入袖口之中,披在肩上。再走至他的身前,替他合起衣襟,系好腰带。
  动作之间,毫无停滞,行云流水。
  思来,记忆之中,昨天替他脱衣,今日帮他穿衣,都还是头一遭。可却是,让她觉得,并不陌生的。
  那时,她因毒滞留于身体不得清,而致体弱,通常稍稍活动便会体力不济。于是,那时她就是多走几步路,他都不许。服侍他穿衣,在他眼中,自然更不是她该费力去做的活计。
  那时,他是那么霸道的依着她,顺着她,宠着她。
  让她不由的,就深深陷了下去,那般的身不由己。
  如今,那……只能在记忆里了。
  小兵候着一旁,手中捧着他的战甲。紫阳本想退到一旁,却被他拦道:“由你来帮本王披上战甲。”
  紫阳乖顺点头,从小兵手中接过战甲,好重!吃力的捧起,给他套上,然后扣紧,皆使去了她的好些力气。紫阳这才意思到,服侍更衣,看来也的确是个不轻松的活计。
  待一切穿戴完毕,身穿盔甲的他,飒爽英姿,矫健威武。剑眉之下,眸眼深邃,似若见不及底的幽潭。远远望之,犹如山间高挺独立之松木,气势逼人,恢弘阔度。
  重未见过这般打扮的他。不对,那晚夜袭之夜见过的,只是隔太远了。
  见她愣神望着自己,朱隶溪心间不由的一瞬柔软,问:“愣什么?”
  紫阳回神,答的灵巧,“王爷气度非凡,祝王爷今日旗开得胜。”只是祝,可并非愿。
  这两者间,仔细思来,怎似无半分关系呢?朱隶溪嘴角微漾笑意,点了点头,便出了营帐。
  营帐之外,天已微亮。朱隶溪冷邃眸间,有着难见的沉重。旗开得胜,今日怕是难的了。那么此番,且由本王来试一试,看看你宋安之,究竟是有多大本事!
  *…*…*
  燕军兵临城下,兵士十五万浩浩荡荡,队形布局齐整归一,俨然突显了燕王的治军有方。
  燕军军士人数本是只有十万的,可在白沟河之役之后,加之南军接连的败绩,致使去投燕军的兵士迅猛上升。
  大树将倾独木难支,俨然的树倒猢狲散那!思及此,宋安之在心间不由的骂上了一句。人心这东西,有时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济南城点将台上,向来风驰隽雅的宋安之,此时竟也是战甲批身。手上纸扇也被换下,变成了一柄长剑。银翅头盔之下的清俊脸庞,敛神肃然,较之往昔的不羁飘逸,现今更多的则是豪气凌云般的刚毅。
  燕军派朱能出场叫嚣道:“卢老头人,李嵩正这个奸臣不记着你行军打仗的劳苦功高,反而还削了你的统帅之职。我等听之实在为你憋屈啊,不如投了我燕军,我燕王必定好生相待。”
  卢炳文不输气场,颇有气势的大声吼道:“你们这些个乱臣贼子,叛军之将!让我降了你们还差不多。”
  “好个嚣张的卢炳文!”朱能低声骂咧一句,却是不知道怎么回了。
  朱隶溪见状,深邃眸光之下,神色镇定,颇具威仪的缓缓问道:“卢炳文,你这济南城内还有多少人,可有五万?”
  卢炳文听之神色一变,嘴上却是硬气回道:“即便我南军只余了一兵一卒,也必定同尔等这些叛逆死战到底。”
  燕王随即轻狂一笑,问道:“一兵一卒,不知你卢炳文还能如何守城!”语气微傲,似含不屑。
  “那就看你燕王有没有本事打得我们只剩一兵一卒了。”话音虽清渺,却透着一股子不容置喙的坚定。
  回话之人却不是卢炳文,而是他身旁的一员年轻小将。朱隶溪不由将目光转向了他,远远观之,只觉的其气度不俗,书生清隽气中又含着刚毅豪气。他,当就是那个宋安之了吧!
  朱隶溪不再多加废话,眸光瞬的凌冽逼人,抬起手臂,朝着济南城的方向用力一展。
  燕军得到号令,开始有序攻城。
  如潮水般的燕军前赴后继的开始奔向城墙,逐渐的填满了城墙上上下下的各处角落。
  大石滚落,沸油横泼,云梯之上的士兵连绵犹如一条黑线,一个点掉落了,另一个点便马上紧接而上。终有士兵登上了城楼,可不消片刻的功夫,便被城上的兵士砍杀而死。
  遍处的哀嚎喊杀声,凄厉胆寒。血如涌柱,尸体已然堆积如山。可攻城之势,却是依旧未曾有何进展!
  朱隶溪浓眉深锁,冷声下令:“鸣金,收兵。”
  *…*…*
  紫阳已然听得燕军大败的消息,心中情绪跌宕,不是甚喜,却是悲凉。
  她这才意识道,南军赢了,便意味着他败了。而他败了,自己竟也是不开心的。
  她有些懊恼自己现今的这种情绪,可除去懊恼自己之外。她不知,自己还能做什么?
  当她掀开燕王营帐,便见帐中燕军的其他大将皆在。以往朱隶溪皆是单独召见自己,此番大阵仗的会见,倒还是第一次。想必是有何重要之事吧!
  是此次败仗?怕是……不止于此的。
  紫阳恭敬行礼参拜,朱隶溪冷着一张脸,问:“本王听闻萧先生是宋安之的贴身随侍?”
  他打听到了啊!紫阳不疾不徐,老实回了句,“是。”
  见她无开口之意,朱隶溪冷着张脸只得接着再问:“在此之前,你怎从未与本王说过,你与那个宋安之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他之语气不平不淡,不怒而自威。他,生气了?紫阳不由的抬头,便见他深邃眸间带着一股寒冰般的冷意。知晓,他这是真气了。

  第二十四章 安好

  对之他的生气,紫阳自有应对之策,只见她泰然回道:“小民自觉其不甚打紧,故而这才未曾道及。人人见之在下是宋安之的贴身随侍,实则非也。我与其相识细数日子,不过才j□j日。而我与其的关系,除却表面上的这层主仆关系之外,便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再无瓜葛的了。”
  朱隶溪沉吟片晌,才问道:“那你如何会成了他的随侍?”
  “说来也是巧事。小民来投军的途中,恰巧碰上了这也是要来参军的宋安之,故而便与其结伴而行。然后……”紫阳轻咳一声,随即便露出一脸难色,接着道来:“之后便就成了他的随侍。宋安之不羁傲慢,风流成性,我不甚喜他,故而与其也不甚亲近。不过除却这些恶习之外,其倒也称得上是个能人。”
  “那以你之见,将其收入我军,可有此可能?”问及此文之人,乃是张道宇。其是燕王麾下第一军师,人称神算子,五十上下的年纪,聪明过人。
  紫阳眸光一转,建议道:“其性风流,王爷不若使上一使美人计,不定是有用处的。”
  张道宇眸间一冷,却是不再多话。人能算得天命,却独独算不了自己的命。阿仁啊,她是你今生最大的劫数啊!
  “众位可还有何疑惑?”朱隶溪问道。
  总将相视一番,皆未曾再言语。朱隶溪见状,便命退了他们,却独独留下了紫阳。
  紫阳恭敬立于首座之下,朱隶溪开口问道:“宋安之可知你是女子?”
  紫阳点头答是,又一脸委屈的细回道:“他便是以此把柄为威胁,所以我这才不得不做了他的随侍。话既已说至此,民女便也不再相瞒,实则避开宋安之也是小女子来投燕军的目的之一。若如不然,小女子怕是要被他欺负了去。”
  朱隶溪眸间现出温亮之色,道:“在我燕军之中,定是无人再敢欺负你。”
  紫阳一怔,随即拱手行礼道了句谢。
  朱隶溪一笑,“在我面前,我只当你是个女子。所以,你大可不必费力再粗着嗓子,以及装出男子的行为态势。”
  紫阳听之,于是福身道了句谢。眸间却现出一丝哀凉。
  你的好,却是我今生,再受不起。
  “今日有一个人来投我军,说是与你熟识。本王思来,你见之必喜,如今他已在你营帐之内,你且赶快回去吧。”
  熟识之人,见之必喜。谁呢?紫阳告退后,快着步子忙会了营帐。掀帘便见,此人正与平儿相对而坐,聊的似还颇欢。竟是……他的“哥哥”——萧郎。
  紫阳一愣之后,忙亲昵唤叫一声:“哥。”
  萧郎抬头,目光之中满含喜色,又转为一抹怜惜,问:“多日不见,你可还好?”
  “我很好,一切安好。你呢?”如今你萧家满门无故惨死,你必定是不好的,又怎会好呢?可他却点头,回了一句好。紫阳只觉心间,一瞬的很疼,疼的她眼中禁不住盈满泪水。
  他目光暖暖,柔声的道:“怎么哭了呢?见到哥哥,当开心才是。”
  紫阳避开他的目光,却是哭的更凶了。
  他怜惜的目光中,透出无措,眼眸微红,低低唤叫一声:“阿紫。”
  她依旧低着脑袋哭,哽咽着埋怨道:“你明明不好,为何要说好呢?”
  “那你呢,你也是真的好么?”
  她抬头,红红的眸子,一脸的笃定,“我才不是骗你的呢,我现在是好的很。”
  他摇头笑,极其小声的道了句:“好到了敌军阵营,生死未卜。”
  “你不也是。”
  “我这不是为了来找你!”
  紫阳再无话可驳,擦干脸中泪。三日围着小木桌坐下,小声商讨了起来。
  原是萧郎本是去寻卢炳文,由其得知了紫阳在燕军中的消息,故涉险前来寻她,目的便是救她出去。此番他来,还带来了宋安之的一句话,便是:“去寻张道宇,说是我宋安之求其帮忙,让他相助你们逃出燕营。”
  听得此,紫阳不禁皱了眉。莫不是,宋安之与张道宇相识?两人又是怎样关系呢,能使得其不惜出卖燕王来帮自己?
  “安之还说,阿紫你大胆放手去做即可,无须顾虑。”
  宋安之连自己会疑虑都算到了,真是……
  紫阳后又问及了萧郎,可有其妹萧茵儿的消息。萧郎一脸愁容,道:“幸好是让我遇见了,否则茵儿竟是要孤身一人去找李嵩正报仇。好在是被我拦下了,现今被我安置在了一处庵堂之内。否则……不堪想象哪!”
  紫阳宽慰道:“茵儿刚烈,自是忍不了心中这口恶气。好在,现下已无事了。
  平儿也忙添话:“是啊,萧大哥,你放宽心。另外,京城之内,你可有戴剑利的消息?”
  “戴剑利自从李嵩正手下逃脱之后,便就再无音信。”
  没有音信,如今,便已是最好的消息了。
  *…*…*
  后燕王再复攻济南两日,皆是败绩,燕军死伤无数。
  于此同时,萧郎和萧茵儿也派上了大用场,便是救治伤兵。
  经由此,紫阳不禁甚为感激萧郎的到来。否则,她这个假萧茵儿必定是要露出马脚了。她的医术,可是连大夫的入门级也达不到的。
  萧郎现在大家眼中,唤作萧哲,因紫阳之前已盗用了萧郎之名。此事,除了朱隶溪和郭墨知道之外,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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