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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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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安之愤懑,这都他娘的什么狗屁祝福话!老子,没听到。

  第四十三章 放手

  一行七人的马队沿路疾驰,扬起遍地黄尘。日落红霞间,夕阳余尽,天渐入黑幕。
  直到夜已黑至彻底,月悬中天,这一行人才停下了马蹄,就近寻了一家客栈歇下。
  望着前方的路,宋安之的眸间闪过一丝愁云。
  按照超赶的路程来看,若所选之路是对的,他应当早已追上她才是。可现今却是半点影子都未曾瞧见,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个山寨大王是骗了自己?
  不过,也不必太过担心,好就好在,前面便是峪巾关了。要去往北平,此乃必经之路。
  那行人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绑架一个女眷,自然是要有一辆遮天蔽日的马车。而有这辆马车在,其行进速度必要被拖缓。那么,也便是说,他可先于他们到达,并预先在峪巾关处设下严密的关卡,让那些人插翅难飞。
  第二日,稀薄的黑幕还残留在空气中,宋安之一行人就已跨上马鞍,去往目的地峪巾关了。
  赶了半日马程,终是到达了。
  宋安之的眸间闪过一丝安心之色,下马对着众人道:“这一路众位将士陪我一路疾行,辛苦了。”
  “我们生死都要护住将军的命,苦不苦无妨。只是有一句话,纵然会惹怒将军,韩罗泽也还是要说。”
  宋安之眸间现出了然之色,一副您请说的态势。
  见状,韩罗泽接着道,慷慨激昂,“纵然将军与夫人情深义重,但还是请将军以国事为重。宋夫人虽一介女流,都深明此意,将军又怎可拂了她一心为国的肝胆忠心,却因救她而误了国事?末将认为,它日夫人若知晓此事,也必定要怪罪将军。”
  “你倒是挺懂她,知晓她会因此怪罪于我。只是宋某眼中容不得半粒沙子,本将军的女人,即便穿旧了不要了,也容不得别人去觊觎糟蹋。国事虽重要,但本将军的心气更重要。若因为此事饶了本将军绝佳的心情,就此再想不出对抗叛军的好点子了。韩大人认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韩罗泽脸色难看,随即低头恭敬道:“末将这就去加强出城关卡的布防。”
  *…*…*
  城楼之上,大风吹。宋安之一袭青衣,衣角飞扬,狷狂之中,不羁洒脱,遗世独立。
  他的眸光,远远的看向他来的方向,也是她在的地方。
  他已在城楼之上,亲自督守了两日了。可至今……未有所获。
  思及此,他墨眉微锁。
  又是一行十几人的商队经临峪巾关下,宋安之定然的眸光不离的瞅着。便见在官兵搜索之时,有几人形容鬼祟,露出拘谨之容。
  其间必有猫腻?他眉梢微展,抬步下楼。
  果不其然,未及楼下,就已听得有士兵嘹亮的冲他喊道:“宋将军,有收获。”
  宋安之的步子不由的加快了些许。
  他掀开马车门帘,入眼便是一双紫荆绣花鞋。淡淡喜悦漾出眸间,他有些亟不可待的轻巧一跃,便进了马车。身子往前一挪,手触及她散落脸间的发,他细致温柔的将其小心拨开。
  她的容颜,再次清晰的印刻进他漾起薄薄水雾的黑眸间。
  这种失而复得的滋味,宋安之只觉,此刻……是他用尽了一辈子的幸福在幸福着。
  她沉沉睡着,只是眉头微蹙,似是睡得并不安稳。
  她唇角喃喃念出了一个名字。含糊的,让人听不真切。
  他耳朵凑近,仔细听着。本是漾喜的眸间不由的一瞬黯淡,最终幻化成一抹苦楚的怜惜。随即眸光一闭,似是如此就避开了此刻揪人心扉的难耐痛苦。
  自己傻,又怎及得过你呢?
  一个人可以给你最深的痛苦,那么同样,他也可能给你最幸福的快乐。或许……这辈子,能给你的真正快乐的人,就只有他了。
  “宋先生,有人想要见你一面。”车外有声音响起,打断了宋安之的思绪。他恢复云淡风轻的神色,随即潇洒的下了马车。
  方才说那话的人,是那个商队领头人。此时,一把尖锐的刀正架在脖际间,可其却腰板挺直,眸光平静凌厉。
  “谁想见我?”宋安之问。
  “宋公子去见了,便就知道了。”领头人答,眸光定然。
  “你是谁?”
  “在下郭解。”
  宋安之眼中溢出些许震惊,“郭解,燕王手下除却郭墨之外的另一员能将。今日若杀了你,就相当于是废了朱隶溪的手臂,当真是要赚大发了。”
  那人却大笑出声,不卑不亢道:“公子见了那个神秘人之后,怕是不得不放了在下和那车中的女子了。”
  听得他如此自信满满的口中狂言,宋安之的脸色稍纵即逝的一变,随即问:“那人在何处?”
  *…*…*
  弥蒙的烛光下,青衣的长袍身姿倚窗而立,透过方正的窗棂,一弯眉月高挂于空。
  “宋安之……”紫阳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睡意朦胧的迷离,惺忪的眸间漾出不可言喻的欣喜。
  宋安之转身,温文尔雅的笑着。金灿灿的烛光围着他的青衣,漾出一圈薄薄的光晕。此刻的宋安之,仿佛一卷可望不可即的轴画,虽近,似是触手可及,实则却隔了万水千山的无法触碰。
  紫阳不敢置信的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冷嘶出声。是疼的,不是在做梦!
  “宋安之,我就知道你会救下我的。”她欣喜道,眼中是他无比熟悉的信赖之色。宋安之只觉心间一疼,眸间酸涩。他本也以为,自己可以救下她的。只是这世间,有太多他不可控的意料之外了。
  宋安之朝她走近,步履轻飘,实则却是他心中无比的艰难。在她身旁坐下,修长的指尖怜惜的抚上她的脸颊,眸光留恋而悲楚,“可是,我是来送你走的。”他的声音重未有过的沉重低哑,沉沉的打进她的心间。紫阳微愣,一脸不解的瞧看着她。
  “可能,是我宋安之的耐心已经用够了吧!”话音飘渺,似是一种自述的悠长。随即淡淡一笑,豁达道:“他来接你了,如果那么艰难的爱着,此番不如就此洒脱一回。”
  紫阳不解的眸色不变,认真的瞧看着他。她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燕王朱隶溪。
  那日,她敲晕宋安之之后,便大义凛然的准备慷慨赴死。一身粗布麻衣的郭解就从人群中走出,模样姿态依旧如同她熟识的往昔模样,他还夸她有胆识聪明。犹记得,那一世,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之时说述之话。
  原来,命运可以改变一些东西。而一些东西,即便更换了时空轮回,却一直从未变过。它那么顺利成章的开始,理所当然的存在,从未磨灭,也未曾改变。
  因为郭解的出现,她知捉她之人竟不是李嵩正,而是朱隶溪。这也意味着,自己已无性命之忧。朱隶溪要的是折磨她吧,随随便便的让她死了,实在是太过轻巧了。这不是他为人处世的风格。
  所以,自己这是被敌人在自己的地盘被绑架了?宋安之,应该可以救回她的!于是,紫阳不卑不亢,不见半分挣扎的吞下了郭解给的迷魂药丸。
  宋安之扶额,这个时候他竟然还能出戏,“朱紫阳,你倒是有个反应,说句话啊?”他无语的口吻回归了几分她熟识的无奈味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在思考,为何你的态度会来个那么大的转折。即便你对我耐心用够了,你也不必将我送到他的身边啊!我今生,不愿在见他了。”紫阳回答的决绝肯定。
  宋安之音调加重了几分,质问道:“明明那么的想着,为何却又不敢呢?朱紫阳你不仅自私霸道,还懦弱胆小。”
  “是,我是懦弱胆小。不然呢,你要如何做,亲手杀了他吗?”
  他转过眸光,飘飘然落往窗棂之外黑黑的天,声色沉哑,“爱他,忘了你的身份,好好的爱一次。以后你的身份责任,我宋安之担着。所以,为了我这个大媒人,好好的为我快乐着。只要你幸福,我宋安之一切就都值得。”
  “我的幸福,要踩着你的痛苦吗?你说了你没了耐心,可为何……”她略带哽咽的声音一顿,随即带着几分咆哮,口齿因激动而疙瘩停顿的骂道:“你,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对我那么好!你让我怎么还,以身相许你也不要,一命偿一命,不对,你要我不安心的死一次给你看吗?总有一日,我,我会被你搞的羞愧至死的!”
  他用她的唇吞下她所有话,蜻蜓点水的一啄,便悄然离开。“不许轻易说死!”他的话音沉厉,似是命令。随即额头抵触着她的额,含笑的眸光无比温柔的望着她,“不用你还。还有……不对你好,我想我做不到的。”
  夜,一瞬的无比寂静。
  一记沉闷的疼痛打在心间,紫阳只觉这样的亏欠,快压得她喘不过气了。
  紫阳抬眸,微红的眼盯着宋安之,质问道:“如果已经决定不再对我有耐心了,方才为何还要吻我?”
  “因为,你说了我不爱听的话。”他的话音缓缓,酝着浅浅的悲伤。
  “宋安之,我不要见他。”紫阳的语气柔了柔,随即握住宋安之的手,摇晃着撒娇道:“不要同我闹了好不好,今日我朱紫阳对天盟誓,真的不想再见朱隶溪了。我想,我想,我终有一日会喜欢上你的。”
  “我终有一日会喜欢上你的。”这句话,多好听。如果可以选择,我宋安之又怎舍得放你走呢!本公子没有那么大方。
  只是……如果……你不得不离开。那么,本公子还是表达的豁达无所谓些,当对你来说是为更好吧!
  你的肩上负累之重之沉,而我的喜欢,又何尝不是你的负担。而往昔种种我对之于你的好,只会让你更深的觉得对之与我无法偿清的亏欠。而这种亏欠,终有一日会将你压垮。谁让你是个那么执拗的不愿去放下,又惹人心疼的狠心小丫头。
  如果自己再无法亲自给你带来快乐,那么在这之前,我宋安之必要好好的为你谋算幸福。
  今日,本公子就要洒脱的松手了,且要严词厉色的骂醒你这个呆家伙。

  第四十四章 谋算

  “如果不喜欢他,为何梦里还要念念不忘着他的名字?”
  她有些委屈,拽住他的手手往回缩了缩,紧紧拽住被褥,“你生我气了,对不对。我也想忘了他的……”
  “好了,别说了!”宋安之正颜打断,不含表情。
  紫阳肩颤了颤,似是被吓到了,随即柳眉微锁,有些怨念的瞅着宋安之。
  宋安之冷色嫌弃,“收回你这样子的表情,本公子看腻了。”
  紫阳怨念的眸子转为震惊和丝丝委屈。
  宋安之随即长叹一口气,道:“本公子已经被你伤的体无完肤,终于彻底死心了。”
  紫阳愤懑,小声嘟囔,“我哪里伤你了?”本公主一直都在小心的呵护你。
  宋安之不改正颜之色,只是眸间多了些许细微不可察的哀凉,问道:“朱紫阳,我只问你,如果我们一直下去,你会喜欢上我吗?”
  紫阳垂眸做沉思状,随即抬起头来,唇刚启正待要答,却被宋安之喝断,“本公子要你说实话!”
  紫阳眉头一皱,哀怨的神色瞟向宋安之。
  宋安之闭了闭眸,随即坚定着声音重复道:“是的,是实话,再不是骗我的假话!”
  你曾言要听好听的话,现在又要听实话,那究竟是要听好话还是实话呢?是……好听的装的很像实话的假话?紫阳咬咬唇,吐字,“可能……也许……”
  宋安之的心伴着这两个拖沓的词,抽了两抽,再受不住,淡然阴冷的眸光转为狠戾,肃杀的望着紫阳。
  紫阳不由咽了口唾沫,视死如归般的快速冒字,“我也不知道。”
  宋安之勾嘴笑,这是实话!
  “咦,你笑了。”紫阳逮了个正着,很是幸灾乐祸。
  宋安之随即冷了眸子,瞪着她。
  紫阳不乐意嘟囔,“明明就是,装什么装!”
  瞧着她鲜艳欲滴的唇,宋安之大脑瞬间热气方钢的血液逆流,真的好想咬上去啊!如此……欠咬的嘴。
  还是离她远一些吧!否则,真担心一时头脑发热,激动冲动的做出什么后悔终生的出格的事情。
  于是宋安之起身,踱着步子,朝着窗边走去。
  移转的月光,将他颀长的身影在地上拉出一个暗影。夜光凄迷之下,独影寂寥,莫名的哀思满溢。
  紫阳咬牙,没什么事又装什么风雅,好难受。
  “朱紫阳,我说的是真的。对之于你,我的耐心,耗尽了。”
  他吐字清晰,平静沉稳,很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的玩笑。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了这句话。那么,是真的心,怎又难受了下,该死!其实……这是好事,那么自己,又是在难受着什么?是被一个明明那么喜欢自己的人,突然对说不喜欢自己了的那种受挫感。如此分析下来,那么自己如今的难受,就是在犯贱矫情!
  “很好!那本公主也不必再装了。”紫阳坦荡欣慰道。
  宋安之的眸光不由一沉,随即一笑,云淡风轻。似是全然忽略过她那微含挑衅的话,平静问道:“你有多喜欢朱隶溪?”
  莫离的生疏感,又带着几分熟识的亲和,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位经久不见又极为谈得来的挚友。紫阳一愣之后,陷入沉思。
  是有多喜欢呢?
  紫阳沉思许久,以期寻求出一个恰当的比拟来量化这种喜欢。只是……貌似找不到的感觉。
  “是一种再也无法爱上其他人的喜欢。”宋安之的话音笃定,深有感触的样子。紫阳的心被戳中的微微一颤。对的,就是这个样子。
  他今日的表现,似是真的释然的样子。怎会,变得那么快呢?
  瞧见她一脸不解的探究着自己的神色,宋安之开口道:“有何问题,你不妨开口问我?”
  “宋安之,你怎突然间开窍顿悟了?”
  “本公子素来豁达不羁,知其可为而为之。你昏迷马车之时,生死之间,呼唤的竟不是本公子的名字。本公子,死心了!今番既有如此良机,且他朱隶溪也似放不下你。如此,我宋某人何不妨做位月下老人,来成全你们这桩良缘。”
  紫阳的思绪盯准了良缘二字,骂道:“良缘,你哪里看出这是良缘了。”这明明就是孽缘,会孽死人不偿命的,好不好!以后敌我两方最后的交锋,是自己该杀了他呢,还是他该杀了自己!
  “彼此喜欢,就是良缘了。”他的神色,有一瞬的飘渺,似是有一丝宠溺的光亮溢出,投送入她的眉目间。
  这样恍惚的一瞬,紫阳只觉,心莫名的又是一疼。怎,总觉得,即便他说的如此洒脱不在意,可还是有种不信的感觉呢?这又是在,矫情犯贱了么?好不愿承认,可是明明就是的吧!人家坦坦荡荡的已然放开了好不好,审时度势,进退有度,聪明如他,又怎会执拗于此。不像脑袋一根筋的自己,认准了一个他,一辈子,不对,两辈子就都是他了。
  宋安之稍稍停顿,便有接着言来,“如果让我遇见,我宋安之会为之放下一切,只求能够放纵的好好爱上一次。即便这失之德义,天理不容,但有那么美好的一瞬存在于自己的生命间,即便人生短暂,也已是无悔。”飘渺之意,藏着浓浓劝诫意味。
  趁着紫阳发愣的当晌,宋安之再次开口,声音是不容置喙的笃定,“我要成全你们。”
  “我不要你的成全!”紫阳反驳的迅速,似是不经思考。况且,你的成全和你失了耐心有半铜板关系。真是,人心难琢磨,特别还是聪明人的。
  宋安之转换攻略方式,随即温颜相抚,“听话,算作是偿还我先前对你的好了。”
  紫阳受挫,幽怨的眸光瞟向宋安之,“能不能换种偿还方式?”
  “肉偿什么的本公子已然没有兴趣了。不过,你可以试着色|诱一下。但是,即便色|诱成功了,本公子也应当还是不会变主意的。”
  紫阳喷血,无力的垂头,倒落在床榻之上,“你出去吧,本公主身心俱疲,没这个精力了。”
  “你这是答应的意思?”宋安之问。
  “不!我是再思考怎么让你回心转意的意思。”紫阳的头躲在被窝里,无力而闷闷的发声道,随即探出头来,带着些许讨饶的意味哀嚎,“宋安之,本公主真的不愿去见燕王啊!”呜,会被折磨的很惨的。他可是,比你还要难对付啊难对付啊难对付!
  关门声响起,宋安之完全无视过他的嚎叫。
  好黑心,好善变的人!哼!
  求人不如求己。不如……逃跑?且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了。
  反正打死也再不见燕王的。
  约莫半柱香的时辰之后,紫阳轻手轻脚出了门,鬼鬼祟祟的去敲响了隔壁平儿的房门。
  门“吱呀”一声,很快开了。紫阳收回四处查探的目光,却对上了宋安之一双幽深含笑的眸子。
  吃惊之余,紫阳忙定了定心神,反应迅捷的扯出笑脸打哈哈,“呀哈,宋公子住在此处啊!嘿嘿,平儿呢?”
  “张嘴。”
  虚心作祟,紫阳被他无缘由的一喝,无意识的竟乖乖张了嘴。一喝黑药丸飞入口中,反应过来的紫阳本能的低头,要将其吐出的临了,头顶却传来宋安之缓缓悠悠的声响,“若你想被一直绑着,你就把它吐出来吧。”
  被绑和被迷晕,还是被迷晕吧!
  于是,紫阳抬头,一脸苦相的将其吞咽下,并提出要求,“我的马车里要垫褥被。”
  “嗯。还有何临终遗言?”
  “宋安之,在进北平前,我还要再和你深谈次。”
  “你的意思是……”
  “趁着这睡觉的一路,本公主要好好理理思绪,想出让你改注意的方法。”
  宋安之摇头,“没有办法的了,因为本公子已经对你没兴趣了。”
  “真没了?怎么能那么快呢,宋安之,你真善变。”
  “多谢夸奖,只是以后夸人要用对词,本公子这叫进退得度。”
  紫阳扶门框,眼神渐生迷离,声音略含糊,“宋安之,我可能要晕了。那个,你能扶我回去吗?”
  “来,扶着墙走,功效是一样的。沿着这个方向,好走不送。”
  紫阳迷离的眸光蕴出惊讶和些许的委屈,这家伙变脸倒真是快。
  扭头,扶墙艰难走。
  一步,两步,三步刚迈,人就倒了。
  可就在她倒下的临了,一双有力的手圈住了她的腰肢,脚步一轻,已然被他横空抱起。
  紫阳睁开眸子,离散的眸光得意的笑,“宋安之,嘿,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摔到地上的。”
  丫的,感情这丫头方才是假装的!就该让他倒地上。“让你不倒地和对你有兴趣是两码事!”
  “是吗?骗人!”
  宋安之眸光冷肃,质问:“你不是不希望伤害我,那干嘛还要死气白咧的似乎要让我再喜欢上你的样子。明明,不是不会喜欢上我的吗!”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考量些许日子之后跟你谈判的筹码。到底,我在你心里头还有多大的分量呢?唔……你这个人,有时候,我真心搞不懂。且,你若敢不给我次同你谈判的机会,而是一直迷晕我的话,我做鬼,鬼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迷离的声音渐渐细不可闻,她长俏的睫毛微闪,努力挣扎着半眯起眼睛,艰难的重重吐字,“不是……吓唬你的……”
  此时的她,安然的睡容,静静倚靠在他的怀间。月色朦胧之下,万籁俱静,其清浅的呼吸隐约可闻。徐徐的风,吹动她额间的碎发,翩然摇曳。
  这样的时刻,以后当是不会再有了吧!
  思及此,他宠溺且含满幸福的眸光不由转为一抹哀痛的绝然。
  让你醒,我怕,我会再松不开手了……那时,你的国,你的家,怎么办?
  如此……还是日后让你变成鬼,来缠我吧!
  宋安之还记得那日,他去见郭解口中的神秘之人。锦衣华服,那人被他而立。那个身姿,他熟悉。震惊之余,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脑海。他知,或许他再也留不住她了。
  但戏还是要演足,于是对着那抹背影,他吃惊唤道:“李大人?”
  背影转身,含笑,“宋先生似乎很吃惊?”
  宋安之眸光一沉,随即坦诚道:“的确出人意料。”李嵩正便是郭解口中的神秘人,也便是朱紫阳被绑架与他脱不得干系,甚至于他还在暗地里协助其顺利完成。之所以如此,是因他还不信任自己。而这,是他在考验自己。思及此,宋安之嘴角一勾,带出些许嘲讽的意味,道:“看来,李大人还是不信任在下。”
  李嵩正并未有狡辩之意,直直答道:“宋公子表现不佳。”
  他的佳,当是要自己在知晓朱紫阳被抓之后,不闻不问吧!简直笑话,虽我宋某素来有着风流之名,可也极重情义。而这样的名声之下,便是对之自己的女人被抢之事,他又怎会弃之不顾。于是,宋安之道:“我宋某就是这般的人,大人若不满意,辞了我的官职便是。”
  李嵩正缓了脸色,和气道:“我曾闻宋先生有情有义,今日一见,倒也是实。只是,朱紫阳却绝非善类,对之与她,你情义不得。”
  “大人是想我同意将其送给燕王?如此,即合了燕王的意,也可除去朱紫阳这个随时的威胁,顺带着也好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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