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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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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是想我同意将其送给燕王?如此,即合了燕王的意,也可除去朱紫阳这个随时的威胁,顺带着也好安分了我的心。真可谓一石三鸟,高明啊!”
  李嵩正一笑,赏识夸道:“跟先生这等明白人说话,就是轻松。”随即又露出怅然之色,略带惋惜道:“只是……半点私念都藏不得了。”
  宋安之嘴角一勾,只笑不语。
  李嵩正问道:“不知先生如何选?”
  宋安之云淡风轻的眸间,现出一丝冷冽,反问道:“大人有给在下选择的余地吗?”他如果选让朱紫阳留下,自己与她还有活命的可能吗?这说明,他在意她,而这种在意已然超越了自己的性命。如此,李嵩正怎敢再用自己。既然已是无用之棋,又带着几分危险性。那么自然,是杀之为妙。
  李嵩正的这厢试探,真是血淋淋的可以!试探之余,还不动声色、且合情合理的除去了朱紫阳这只随时可能反扑的险棋。且自己,还必须无可奈何。
  对之宋安之不客气的反问,李嵩正却是极其宽容的待之以和颜悦色,“当今局势之下,如何做是为明智之举,宋先生当已看的透彻了。”
  “只可惜了朱紫阳这世间难得的绝妙佳人,失之,当真让人痛彻心扉啊!”宋安之潇洒神色间,无比惋惜。
  李嵩正满意一笑,“这样铮骨又美妙的女子,的确世间少有。可这种少有,也是世间的祸害,他燕王的劫数!”
  宋安之露出些许吃惊之容,问道:“莫不是大人也听得“灭燕王,朱家女”的传言了?”
  “他朱家的天下,终将毁在她们自己人的手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翁它日得利之时,宋先生就是翁手下第一功臣了。”
  宋安之眸间蕴喜,摆手拒道:“大人言重了,安之拙才,大人却还如此器重在下,就是安之此生莫大的福气了。”
  李嵩正大笑出声,随即解释讨好道:“今日的天窗亮话,若得罪先生之处,还望先生见谅。你我都知,朝堂之上险象环生,人生难测,更何况是如今之乱世。”
  宋安之豁达道:“大人肯与在下言明此意,就是信任在下之举,安之不甚感激。”
  李嵩正满意点头,随即老奸巨猾之色洋溢眉角,道:“趁着朱紫阳未送予人前,安之可再好好享用一番那。”
  宋安之恍然大悟,开窍道:“大人说的极是,安之谢过大人美意。”
  这便是今日,为何自己态度转变如此之大的缘由。
  而李嵩正口中的享用,本公子也只想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抱着你不离手。

  第四十五章 王府

  迷迷瞪瞪的睁眼,昏昏糊糊的半坐起身。便见此处乃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布陈简雅,一应俱全。
  这是何处?紫阳皱眉起身,迈着还余有几分虚乏轻飘的步子,走向门边,拉开了门栓。门“咯吱”一响,应声而开。
  刺眼的阳光第一个投了进来,紫阳一瞬的不适应,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稍稍适应一会子之后,一处陌生的院落布景便映入眼帘。
  这里究竟是哪里?燕王府邸么?
  “有人吗?”紫阳对着空空院落唤叫一声。
  “奴婢在。”随即一个丫头忽的从转角处冒出,踏着小碎步急时的出现在了紫阳跟前。
  “小姐有何吩咐?”小丫头瞪着两只水灵灵的眼睛,一脸清澈好意的问。
  “清清。”紫阳不由惊呼出声,那是那一世伺候自己的小丫头啊!
  “小姐怎么认识清清?”眼中满满的好奇和不解。
  “因为你长的清澈,清莹啊!就像本公……本小姐名唤紫阳,那么生来就是个女汉子。”
  清清秀眉微皱,眸光沉思状的下垂,随即抬眼,欣喜道:“小姐说的有道理!嗯……小姐也叫紫阳吗,和大岳公主竟然是同一个名字诶。”
  “因为……本小姐就是大岳公主啊!”紫阳无语的表情,沉声道。
  “真的吗?唔……清清好喜欢你。”
  紫阳冷冷抽笑,清清的表现,和上一世初见她时一模一样啊!这丫头看似傻萌,实则却又是个有心思,但又无比单纯的小丫头。认准了对谁好,那么一辈子就只会忠心耿耿、死心塌地的对其好。
  紫阳正了正神色,挺直腰肢,端庄着仪容,问道:“这里是何处?”其实不用问,自己也已知晓。
  混蛋宋安之,他竟敢真的私自将本公主送给燕王。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混蛋!
  “燕王府。”伴着清清小丫头轻快的一声答,紫阳哀怨的神色看向四周,内心凄迷。燕王府啊……燕王……实在是……太恐怖了!
  沉了沉心神,紫阳而后镇定吩咐,“洗漱,更衣。”好好备战。
  方才还一脸担惊受怕又似愠怒的模样,随即的又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了。这个漂亮公主,变脸真的跟翻书一样快哦!清儿小丫头望着紫阳的背影,迷惘。
  *…*…*
  洗漱水未至,先迎来了燕王。那时,紫阳正在梳妆台前,经由清清小丫头的伺候,打理着脑壳上的头发。
  “小姐的头发有点点油,待会子还是先洗个头吧!”清清秀眉微皱,直言坦诚相告。
  如此毫不收敛的话语,听着好没城府,实则是同你变相的套近乎。并且在你心底对其留下一个天真纯良,不谙世事的好形象。
  如此伎俩,跟本公主玩两次,嫩了点点,小清清。
  紫阳眸光一闪,便见镜子里多出了个人影。
  呜……这么快就来了!
  心兀的一沉,万千滋味萦绕心头。
  镜中的身影,高挑颀长,俊秀拔奕,剑眉之下,黑眸沉如幽潭。
  紫阳起身,端庄有礼的朝着朱隶溪拜了拜。
  朱隶溪眸光黑漆,淡然讽刺,“你既是公主,见到本王,又何需再行跪拜之礼。”
  “王爷若真将民女视作万金之躯,又为何还敢将本公主强掳至此?”紫阳不输气场,眸光静然直视。
  朱隶溪神色一冷,随即幽然道:“此话倒是极对。”话音落,便举起右臂朝后一挥。
  紫阳的心,伴着他的动作,不由一凛。
  一瞬的功夫,房内多余的众人就不见了踪影,且还很贴心的给关上了门。
  紫阳皱眉,低头。在你的地盘,欺负我,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而已。哼,没风度!
  他的手触上她脸庞间的肌肤,微凉,紫阳身子一僵之后,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
  撞到梳妆台了,已是退无可退。紫阳咬唇,认命,却依旧倔强着不抬头。
  朱隶溪身子前倾,脸逼近,手划至她的颏,随即捏住了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向上一抬。以此,逼的她不得不与之对视。
  她的目光,稍纵即逝的一瞬委屈慌乱,随即平静若水。
  伴着这细微不可察的动作,他剑眉不由微的一皱。
  “你脸红了。”他道,声音低哑,微含得逞的笑意。
  “本公主脸皮比较薄。”紫阳回以泰然自若的目光,语气笃定而平静。
  他侧头,耳畔临空贴近她的胸口。继而得意的笑晕开在嘴角,冰山般的冷眸现出少有的暖意,悠然道:“心跳也快……”
  紫阳终究崩溃,低吼,“你试着让一个男子这般调戏你看!”
  “调戏?你竟把此当成调戏。”朱隶溪松手,肃然神色微藏不屑。继而眸光转冷,狠戾之色溢出眼角,“对之欺骗过我的人,本王只会虐待。”
  紫阳淡然一笑,“那么很好,你虐待成功了。”
  朱隶溪转身,低沉声音回荡,“这连开始都还没有。”
  那怎样才算真的开始呢?
  朱隶溪脚步踱至床边,停下,然后双手稍抬,随性平展。
  这是……要自己伺候其更衣?说一句话会死吗,非得让人猜!
  紫阳无奈抬步,走至其身前,低垂目光,一一替他脱去衣衫,动作细致小心,虽非娴熟,却也还颇为顺畅。
  朱隶溪眉头微皱,深沉眸间不解蕴漾。她怎,似一点都不怕的样子?
  “好了。”她大功告成般的露出欣慰之色。
  朱隶溪剑眉微挑,沉声提点,“还有你的。”
  她一愣之后,认真之容,好心劝解:“我三四日未曾洗澡了,头发也油的可以糊饼。那个,总之我现在挺……脏的。王爷,不如隔日?”
  他用实际行动告知了她答案,轻轻将其一推,然后自己身子一覆,便将其牢牢控于身下。
  他的脸近在咫尺,清晰的五官勾勒愈发分明,几近与她相贴的唇微翘,呼吸可闻。如此熟悉且让人迷离至无法自拔的种种,挑动起她脑海处最深的记忆。
  紫阳只觉,心跳一瞬的停滞抽离之后,继而又快的几乎要蹦出自己的胸膛。
  于是咬唇,侧头避开他沉静悠然又似含探寻的眸光。
  自己这是在怕什么,他又不会对自己用强!这种下作且丝毫不见计谋策略的低智商手段,他才不稀罕用呢?
  他现在,不过是吓唬的自己。
  那自己的快心跳,不过是因为紧张?紧张个毛线啦,会被看笑话的好不好!
  “你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幽深的眸光,不解。
  “我在想你还要幼稚的吓唬我到什么时候。”紫阳扭头,眸光对上他,认真而无奈的答。
  “真是聪明,只是……更勾起了本王想折磨你的心。”他的声音悠长而冷寒,似若冬日冰雹触及坚石时,玉碎瓦裂的意境。
  “这的确不是什么好事。”紫阳点头同意,随即柳眉微蹙,柔着声音轻快问:“可是……王爷为何想折磨我呢?是因为,喜欢本公主?”
  朱隶溪神情骤的一冷,又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过这次的力道相较于方才重了几分。这是……被她戳中了的意思。
  朱隶溪沉了声音,眸光犀利而阴冷,从牙缝中吐字,“是啊!所以不折磨的你体无完肤,跪地求饶,本王实在不忍心收手。”
  真的被气到了?一下子竟冒出了那么多字。且其看似杀伤力极强,实则却……毫无战斗力。谁让本公主早已领教过了呢!
  想想那一世,紫阳握拳,自己被耍玩的,那个叫惨不忍睹啊!所以这一世么,要扬眉吐气的扳回来。
  且本公主不会让我们有机会再在一起了!呜……好难受。
  再次握拳,不是好难受!而是……好有成就感啊!继而眉眼扬展,对之于他的恐吓,一脸懒散雍容的无所谓模样。
  “滚下床。”朱隶溪的声音几近低吼。
  紫阳为难,“太瘦了,滚不来。”
  “滚!”朱隶溪真的吼了,声音震耳欲聋。
  紫阳跳下床后,朱隶溪便掀开被子,侧过身背对紫阳睡起觉来。
  紫阳好心提点:“王爷真的睡这里,你不怕我半夜刺杀你吗?”
  床上之人,纹丝不动,未有理睬之意。
  紫阳又问:“那么,我睡罗汉床么?那可不可以给我条被子?”
  床上之人,侧着身子,依旧不动如山。
  嗯哼,仗着你的地盘,你牛掰。紫阳转身,默默走向罗汉床。
  嗯?方才他还没有脱鞋诶。
  于是转身瞧了瞧,真没脱鞋啊!启唇,又闭唇。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紫阳望了望窗外,天还没有全黑。又瞧了瞧床上山一般睡着的人,不解:这么早就睡觉,什么意思啊?
  还有就是,头发好油,身子三四天没洗澡,好不舒服!最重要的就是,肚子也好饿!
  真的是,很折磨人……

  第四十六章 色|诱

  犹如薄雾一般的黑,笼罩着罗汉床上一个蜷缩着的单薄小身影。
  油光闪闪的长黑发,沿着肩膀及膝滑落,垂扬至明红的绸垫之上。她的头有气无力的搁置在两膝间,柳眉微蹙,眼睛弥散的睁着,幽远而沉重,恰似一团中有千千结的双丝网,凌乱纠缠,难以解开。
  朱隶溪侧头,便见这样一幅模样的她,心似被一纠,突兀的一瞬疼。继而眸光一沉,缓缓起身。
  脚刚及地,一双紫荆绣花鞋便闯入他的视线。他抬头,冷冷眸光扫向她,对上的却是她明媚似若暖阳的笑。心跟着无缘由的一滞,漾出一种莫名的奇异熟悉感,恰似寻觅良久,终于得之的欢欣。
  朱隶溪的眸光稍许的愣怔之后,随即恢复如初,剑眉微挑,沉声问:“被折磨的很开心?”
  “不是,是在讨你欢心,希望寄人篱下,能过得好那么一些些。”紫阳声色柔软,却全然不现楚楚可怜之姿。
  “你这是同上次一样,在色|诱本王?”朱隶溪的眸光阴冷。
  紫阳的心难受了下,随即点头坦诚道:“嗯,算是吧!”只是……是色|诱着让你不再喜欢上自己而已。
  这是她思量一夜做出的抉择,也是她所自认为的,对之于大家最好的结束方式。
  她并不寄期望与让朱隶溪再次的喜欢上自己。虽然他的喜欢,或许可以被借助于帮她逃离此地。
  只是……她不要了,更可以说,她不想逃了。他与她之间,注定了对立的生死界限。如果能死在这里,死在朱隶溪手里,她觉得是一种圆满。
  而对于宋安之,她觉得这样才是该有的偿还方式。那日他突然间变了的态度,虽然说得煞有其事,但终究是有那么些许说不过去的破绽。如果一切是假,那么,对之于他,自己所有的只是更多的亏欠而已。而这种亏欠,让自己怎能心安的去享受他所谓的幸福。
  “彼此喜欢,就是良缘。好好的放纵爱上一次,即便这失之德义,天理不容,但有那么美好的一瞬存在于自己的生命间,即便人生短暂,也已是无悔。”这是你宋安之的态度。
  而我朱紫阳,只会是……
  如果一种爱,注定的无法仅仅只是爱,注定了夹杂着欺骗,且终将撕人心肺,不得善终,无法得到一个完美的结局。那么……还是不要的好!
  那样的爱,已经那般的折磨了自己,也牵连了宋安之,又何必再牵扯上一个还未入局的他呢?
  这是自己好好的保护你们的方式,虽然……看似有点残忍。但是,只有如此,自己才能得到心的安然。
  朱隶溪冷笑,不屑,“就凭你!”
  “是啊!就凭我了……”朱紫阳语气悠然,淡然含笑,随即眸色一转,傲然神色睥睨,“本公主今番提点王爷一句,王爷若希望它日不至于身不由己的喜欢上本公主,那么劝你一句,还是离本宫远一些的好!”
  朱隶溪剑眉微皱,深潭般的眸间探寻意味浓烈,继而嫌弃的瞧了眼紫阳油光光的头发,讽刺道:“要色|诱本王,先把自己打理好了再说!”
  紫阳不输气场,傲然直视,悠然反问:“哦?不知昨日把本公主压倒在床榻之上的人是谁?”这种不知分寸的傲娇嚣张气焰,是朱隶溪所厌恶的吧!否则,他为何那般的不喜徐婉莹呢?反正,现今的,是他越不喜什么,自己便要做什么。
  嗯哼,这个样子的自己,会把你气成个什么样子呢?
  或许,压根不能气到你的,因为你根本不在意自己。你的恼,只会对之于曾今,那个你那么在意的她。而那个她,再不是今日的自己了。
  朱隶溪双眼微微眯起,一道寒光冲从中射出。随即稳健的步子缓缓行至一旁,抽出放置于一旁的随身佩剑。
  紫阳只觉刀锋闪出的寒光在眼前一晃,冰冷的刀面就已触及自己脖颈间的肌肤,寒心彻骨的凉。
  她一惊,装作双腿一软,便软趴趴的朝地上倒了下去,肩膀微的颤栗,却依旧嘴硬道:“王爷可知杀了我,是会引起民愤的。”他最恨别人威胁他了,也看不起不经吓的人。
  朱隶溪俯身,唇贴近他的耳畔,冷声道:“没有人会知道是我杀的你。”
  如果真能这样死了,也是好的。只是……在你手上,越不怕死,就越不会死。故而紫阳抬头,再不嘴硬,反是略带些胆怯的问道:“那王爷要如何才能不杀本公主?”胆小怕死的人,是他最讨厌的。
  朱隶溪剑眉微蹙,随即转身收剑。背过她的目光,却是一种的莫名的郁闷哀凉,夹带着些许沉思的精光。冷峻的声音,不见起伏道:“本王还没折磨够你,又怎会杀了你。”
  继而长剑贴指尖一划,鲜血溢出,他俯身在将一滴鲜血染至暗黄织锦褥垫之上。一系列动作之后便踏步出了门,全然未曾再理睬倒在地上的紫阳。
  紫阳起身,看了看床上的血迹,不解……
  衣架之上他的衣服还在。她不由走至前,目光留恋。修长的漂亮指尖轻点,缓缓拂过,极其小心的样子,似在呵护着一样极其珍爱的物什。
  “你在做什么?”
  她一惊,瘦小的肩膀一颤,随即快速的缩回了手。低着脑袋转身,垂着目光轻声道:“我刚想收起来,让人给王爷送去。”
  朱隶溪眸光一沉,探寻的意味浓烈,继而命令,“帮本王穿上!”
  她的眉头不可察的稍稍一皱,朱隶溪只觉心竟跟着无缘由的冒出一团小火,“不是要讨好本王吗,那还愣着作甚。”
  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朱隶溪只觉心间火气不由的更盛,伸手用力一勾,行云流水间,就已将她揽入自己怀间。
  她错愕的眸光微抬,对上的却是他微含得意笑颜的眸光,沉稳的声音恰如戏谑,却又不容置喙,“你若当真好好表现,说不定本王终有一日会喜欢上你。”
  她的眉还皱着,不仅如此,还溢出了些许凄然的苦楚。朱隶溪只觉被他激起的那团火,有一股脑儿把她吃下去的冲动。这个女人,他太看不透,太能拨弄他本是平稳不起波澜的心,太会惹他生气了!
  他生气了,因为他已经在意了?紫阳的眼中不由露出些许绝望的光亮,颓然而消沉。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已然飘远的思绪,伴着唇上突然袭来的霸道侵略而被迅速的抽回身体。
  朱隶溪是在做什么?吻,吻自己么。
  紫阳呆呆的被吻着,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早已不是自己的了。
  待到再次清醒,房间却再无朱隶溪的身影。
  转头,他的衣服还在架子上,一切如初。只是唇上麻麻的感觉残留还在,似述着方才真实的一切。
  自己做了什么!
  失策!!!
  门外,清清瞧见依旧一身雪白中衣的朱隶溪从房内走出,神色似微恼,嘴角微勾又似含笑。好,好……奇怪的表情。于是上前一步,疑惑问:“王爷不是进去拿衣服的吗,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留给她了。”朱隶溪话音冷而快速,随即看了看一众在门外候着的丫鬟,便甩手吩咐,“快进去吧。”
  众丫头领了命,齐齐的迈着小步走了进去。见无人之后,朱隶溪才面无表情的小声对清清道:“知道要做什么了?”
  清清腰板一挺,脑袋一抬,郑重大声道:“好好观察小姐,一一报予王爷知道。”
  朱隶溪眉角微抽,无奈道:“清清你可以再说的大声一点。”
  清清忙捂住,抱歉道:“方才太激动了。”随即贴近朱隶溪耳朵,小声再小声,“奴婢一定会好好做的,王爷放心。”
  朱隶溪转头,隔着雕花窗棂再瞟了眼屋内,便抬步离开了。
  清清这才入了屋内,便见整理床铺的小丫头在对她使脸色。于是走了过去,然后瞧见了褥垫上的一抹嫣红。吃惊之色溢于言表。
  看到清清如此表现,紫阳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似乎还是不明白的感觉。
  朱隶溪,究竟什么个意思。要告诉大家,她要了自己?嗯哼,那这样做,又是为的什么呢?
  好疑惑,好搞不懂啊!
  还有方才,他竟然……吻……这也好不像是他会干的事情!上一世,他没对自己用过这招啊!不过上一世的自己,也不是现今这样的一个善变扭捏的性子。
  伪装的好痛苦啊!紫阳苦恼,眉头似都要扭到了一起。转头瞟见清清一脸探察的光亮,随即镇定了仪容,模样顷刻间平静如水,一脸淡然的快似飘飘然出尘的样子。
  不能让朱隶溪看出自己的异样,在未想好具体的应对策略之前,装淡定是最好的法子。
  *…*…*
  金色阳光之下,一袭紫衣的女子,墨发随意飘洒,流泻轻扬。窈窕的身姿,紧致玲珑,纤腰足手盈握。
  她正望着一汪碧波池面发愣,冷不丁当头浇下一盆凉水,躲之不及。
  紫阳向后跳将起身,愤怒的眸光高台,对上的是一个一身精致艳红衣衫的女子。
  她……徐婉莹!
  紫阳暴走,吼道:“你个坏女人,泼我作甚!”
  徐婉莹一愣,随即傲娇神色一展,对着紫阳狠戾一瞪,便从丫头手中夺过木盆,狠狠朝紫阳砸了过去。
  紫阳左闪,堪堪躲过。坏女人,这世还这般嚣张!
  本公主,这一世,再不隐忍了。哼……敢跟本宫斗,没那么好过的!随即快步一闪,马上不见了人影。
  徐婉莹左右张望一番,疑惑问:“人呢?”
  方才泼水的丫头,摇头。继而神色一惊微露恐惧,手指着身后稍哆嗦,拖长音调结巴道:“在……在,王妃身后。”
  徐婉莹转身,便见一身湿淋淋的朱紫阳,落魄之中,更显一种妖娆的美。一时气急,才顾不得紫阳眼中露出的满满杀气,跋扈神色一现,泼辣骂道:“狐媚子,妖精,竟敢蛊惑我家王爷。”
  紫阳捋捋额间碎发,向后稍昂头,嘴角勾出一抹嫣然笑,声色柔媚,“就蛊惑了,王妃能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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