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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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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莫不是适合当颗情种?可,爱上了不该爱的,你小子的结果,就是一个字,死!
  大岳德宜公主朱紫阳是个什么人物。风流腹黑,有心计,不单纯。其实,风流还待考证。貌似以他现今的判断,这点着实是可以去掉。但为了兄弟,拼死加上。
  所以,他现在在你面前的,那什么娇柔,做作,呆萌,通通都是假的。还因她,这么着的跟我说话!
  思及此,宋安之的火气就来了。唐秋生这小子向来欠骂!“谁要打你家茵儿注意了。愣头青,你他娘怎么看兄弟我的,我他娘是那种抢兄弟女人的人吗!你他娘识相的,还把我当兄弟的,就赶紧的把道儿给我让开。否则,小心我他娘的跟你翻脸!”
  白云?不见了。乌云,飘来了?
  他这是……说的脏话吗?堂堂一介大岳国状元,竟是句句脏话,还骂的这般毫无条理和章法。
  这我?那你?究竟是谁的娘呢?
  想必,连个泼皮无赖的痞子,都骂的比他才华横溢多了!着实是,太没有水准了。
  紫阳不免在心中掂量几下,他那诸葛之才,究竟是真是假了?
  唐秋生未曾多言,乖乖让道儿了,讨好道:“二哥,别气了。我是愣头青么,道理说不清。”又颇为大度的慷慨道:“你们,你们聊,好好聊。我,我在这里等你们。”说完,便乖觉的去榻上坐了,再不参合。
  紫阳震惊之余,马上找理由宽慰自己:一人生百相啊!且有一相有个缺陷,不甚完美,倒也无妨。宋安之虽骂的着实没水准,但那最终效果,还是顶用有效的。唐秋生这不,真的就乖实了,在榻上坐的多四平八稳。
  见愣头青不闹了,宋安之便带头往外走。且听得了后面有脚步声跟上来,那……接着再走。
  走至一半,才发觉跟来的似是不止一人,而是有两个啊?转过头,果真!除了萧茵儿,还有他那形影不离的跟班儿。于是,宋安之停了步子,目光云飘一样的落在了平儿身上。
  平儿被她瞧得退后一步。紫阳会意,吩咐:“平儿,你在这里等我。”
  “我,不!我就要跟着。要是他如唐公子所言,欺负公主怎么办?”平儿语气态势甚至决绝。
  宋安之听得此言,不屑的目光闪了闪平儿,走了。
  她这一根筋的小丫头哦!紫阳见状,以宋安之能够听得到声贝大声道:“不许乱说话,宋公子才不是这般的人。你留这儿,不许动。否则,对你不客气。”说话间,还唬人的举了举她的花拳,后忙转身,小跑着赶紧的跟上了宋安之。
  *…*…*
  乐舞坊二楼,面相西湖的廊亭。湖面微漾,吹来徐徐的风,颇冷。
  紫阳望着眼前迷人的水光潋滟,山色空蒙。缩了缩身子,倒觉冷的颇值了。
  宋安之背对着紫阳,开口问:“你方才,竟是拿我做起挡箭牌了?”
  他的长发随风微扬,连带起他的青衫衣角,掩映在水天一色里。紫阳只觉,他与那蓝天里的白云融合到了一起。
  紫阳从容一笑,镇定的答:“挡箭牌?确实是吧。公子明知我对唐公子无意,却还这般急着撮合。我思来想去,总觉着有什么其它的意思在里头。既是公子有心,呵,那茵儿怎能无意。所以,你来我往,有借有还罢了。”
  其实,事实是,她不知他已来,也已然准备先往了。也便是,在紫阳还未意识到宋安之急于撮合是别有目的的之前,她就已定下心思,要借上一借宋安之,拉他做一做挡箭牌了。
  宋安之转头,目光直直对着紫阳,“在我面前,你倒是不装柔弱了。”
  “因为……我对你,也别有目的。”紫阳嘴角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浅淡笑意。
  “哦?我倒是当真好奇,是什么目的了。”
  “你大可认为,是我,真的喜欢你。”
  宋安之嘴角一勾,邪邪一笑,“不敢;安之消受不起。”话音落,文雅的点了点脑袋,算是礼拒。
  “这不像你。”
  不像,她怎知哪般的才是我?宋安之有些觉得可笑,却又不免生出好奇:“那敢问萧大小姐,如何才是像我呢?”
  “这般谦虚,着实不是狂妄自大的宋大公子该有的。”紫阳答得有礼,可细品起来,却着实不是什么好话。
  “小姐应当还知,安之不仅狂,却更有自知之明。方才,你即说对我别有目的,那么必定是要讨好与我了?”
  “讨好?倒也并非不是不行。只是,有个前提,你要满足我的别有目的。”
  “呵!你这是在给我下套?”
  “不敢。小女子怎敢在英明神武的宋公子面前,耍小手段呢。”
  宋安之一笑,“萧茵儿,你倒还真不是个一般人。所以,又怎么不敢。而且,你不仅小手段耍得,大算计也是使的轻而易举。”
  紫阳一愣,眸子一沉,随即淡然一笑,答得轻快,“多谢公子夸赞,小女子不谦虚的,便就受下了。”接着又问:“那方才茵儿所说的那个前提,不知……”
  “这买卖做得不值。”宋安之拒道。
  紫阳疑惑,“你知是什么买卖?”
  “知与不知,又有何关系?秋生与我那是兄弟义气,因些许波澜,而闹出小矛盾,倒也不甚打紧。所以,宋小姐尽管放马利用安之,安之求之不得。”宋安之的言外之意是……盾牌随便使,哥不怕!
  紫阳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急不躁的提点道:“你当真就不怕?红颜祸水这词,那可不是白来了,有多少典故在里头。宋公子博文广识,自然不会不知。”
  宋安之脸色有一瞬的凝重,随即却是言辞恳切:“我还当真就不怕了!”
  那稍纵即逝的一瞬,紫阳看得仔细。便也知晓了他话语中,实则的逞强之意。可紫阳却是不愿再接着与他斗嘴斗气,这般的僵耗下去。他是要拉拢他,也便是真的要讨好他,而不是,钻了牛角尖的不讨他的喜。
  于是正了神色,回归正题,“你了解唐秋生,我不想伤害他。我不适合他,所以,他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实属浪费。宋公子,若真为了你的兄弟好,不如我们一起出出主意。亦或是,演一场你情我愿的戏,从而断了唐公子的心思。也未必,不是个好的注意。”
  退一步,便是开阔天空。这丫头,道是有那么几分气量。可方才话中之理,明显的便就是情场的一小嫩雏儿,不由感慨一句:“看来传言当真不实!”
  紫阳愣,问:“什么?传言?不实?”
  “我是说,你看不出唐秋生对你动真心思了吗?你以为一场假戏,便可消磨了他对你的喜欢?况且若要演,也不能拖我上场。朋友妻,不可欺。我跟你若是……那我成什么?”宋安之训诫道,又是一个恨铁不成钢的。
  “那如何?听之任之,让他这么下去?”
  “不如你委曲求全,从了他吧。”
  “开什么玩笑!”即便她委曲求全,可他、她、它也肯定不同意的!况且,我才不愿委什么屈求什么全呢,我心里头已经有人了!
  见她眉微蹙,一本正经的驳了他毫无意义的滑头之语。宋安之也不由得正了正经,点着头同意:“也是,开玩笑了。哎,这愣小子,要么不开窍,一开窍怎么就是这么一个。”
  紫阳不乐意,“怎么一个了!”
  宋安之悠悠一笑,意味深长的道:“这个,你自己心里清楚。”
  紫阳眼神一转,问:“宋安之,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宋安之颇为自豪的回道:“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眉毛还跟着一挑。
  紫阳有些森然的一笑,问:“那你知道的可多得事情里头,关乎于我的,你知道了什么?”
  还真是会套词儿啊!宋安之打哈哈,睁着两只疑惑的眼,诚恳问道:“你认为我知道了你什么呢?”
  和这家伙说话,真他娘的来气,竟会瞎扯。紫阳赶紧的捂嘴,还好,说的是他娘。不对不对,他娘也不可以说。于是乎,忙道歉,对不起他娘啊。嘶……怎得还像是在骂人?不由感慨,骂人可还真是个技术活。

  第十章 说客

  “我不想知道。”紫阳违心说了句,接着便换了副神色,正儿八经的道:“你说吧,什么法子。正经一些,别再瞎扯些有的没的了。”
  公主范儿来了。瞎扯?既是扯,也得有人配合才行。宋安之转身,望了望湖面,然后就一直静静的,默默的望着那湖面了。
  紫阳疑惑,不耐烦的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宋安之极为无辜的答:“你让我不瞎扯的啊!”
  “你!”这人滑头的好生来气。紫阳深吸一口气,挖苦道:“如是说,那便是宋公子没有法子了?”
  宋安之的目光中现出几丝忧郁,“顺其自然吧。看这愣小子,究竟能够痴情到几时了。你记住,千万的得对他狠心,怎么折磨他的,怎么来。”
  紫阳对此呲之以鼻,“这压根就不是方法。”
  “那不如,你去找个除我之外的一男的,再演一出假戏。这个男的,我替你找也可。”
  “你不是方才还说,这断不了他的心思。”紫阳微露不屑,继而故作玄虚,一副卖弄神色,道:“其实,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
  “我可以马上离开此地,让唐秋生见不着我,以此断了他的念想。久而久之,这感觉印象,便也就可随之渐渐淡却了。”
  宋安之淡淡只嗯了一声。
  紫阳觉得怪异,问:“你觉得这个方法不好?”
  宋安之接着怪异,“好,你接着说。”
  “但我想带着你一起走。”
  这话说的多暧昧,但宋安之知晓,其间它的真正意味。便道:“你得给个理由吧。”
  “我真名不叫萧茵儿,我姓朱……”紫阳停顿住,观察宋安之神色,却见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瞧不出个喜怒哀乐,便接着道:“名紫阳。”
  宋安之不现惊讶神色,只不疾不徐的跪下行礼:“小民参见公主。”
  紫阳居高临下,郑重的道出了以下一席话:“我此行的目的,是你老师徐如阶授意,让我劝你宋守义为官。助当今皇上诛奸臣退外敌,以匡复我大岳之社稷。”
  宋安之声音低沉,拒道:“人人皆知我宋安之,风流不羁,无所事事。一生浪荡,除了赌坊便是这妓院。说的好听那是闲云野鹤,说的难听就是胸无大志。我没有为官之才,如今更无为官之心。若这是公主这番来杭州的目的,那么安之只能让您失望了。”
  “世人大多只见得一些事物的表象。况且,你宋安之之才,我已听得唐秋生娓娓道来。徐大人也说,你非常人,只是世人不察。我思量着一词,韬光养晦,可是如今你宋安之之所为?”紫阳气势微扬,甚有几分逼人之感。
  宋安之再拒:“这才是公主为我之表象所迷惑了。安之早已是显山露水,所拥之才,大抵如是了。说白了,也不过是油嘴滑舌的瞎忽悠,因势利导,有着几分小聪明罢了。此番竟能入得了公主的眼,安之惶恐。其实如此才德,大岳国境内,随处可见。”
  紫阳眉微皱,道:“徐大人曾言,你辞官是为习兵法,待日后剿灭叛逆?”
  宋安之定然的答:“那只是当初辞官的一个借口。”
  听他这般回答,紫阳不免有些动气,“那你曾言我岳国必胜,只要有这必胜之信念。如此之言,可是那无报国之念之人所能道出的。”
  “那不过是,说给师父他老人家听的罢了。”宋安之答得淡然。
  “你!”紫阳只觉心间泛起一个东西,她也与它许久未曾见过了,那个东西叫冲动。可正待冲动的怒火亟待爆发之时,她的脑海中回荡出了一句话:“此事就全靠公主了。他有诸葛孔明之才,只是常人难以发现。他脾气可能有些不好,人也有些落拓不羁。若不甚惹火了公主,还望公主不要与他计较。”思及此,紫阳不得不感慨,徐大人德高望重,当真深谋远虑啊!
  嗯!我不计较。紫阳顺了顺那流动的过于沸腾的血液,绽出一个笑容,温柔的道:“你油嘴滑舌也好,胸无大才也罢。我看中你了,所以我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答应为官的那一日。”
  宋安之勾起嘴角,那笑颇含无奈,似又含着几分赏识。“安之,接招。”
  *…*…*
  紫阳半途与平儿碰了面,便与她直接乘着马车回彭府别院了。
  在马车之上,平儿见紫阳脸色不好,便开口问她出了何事。紫阳便道:“我已将我的身份道破,且表露了我求他为官的意愿。”
  平儿吃惊,问:“公主,怎现在便就说破了啊?”
  “事随势变。计划赶不上变化,方才是个时机,我便说了。况且,一些该知道的,现今我也已知晓了大概。如今,时局多变,倒不如早说为好。”
  平儿又问宋安之如何回应,可是答应了。紫阳便将方才情形大致说了一遍,平儿不免来气,“这宋安之竟是如此猖狂。”
  紫阳叹了一口气,“我倒觉,这更像是他在考验我。方才在那房内,他手执书卷,正看的可是那《孙子兵法》。若其无报国之愿,又为何要看此书!”
  平儿出口宽慰:“公主如此思来,倒也在理。毕竟当初刘备,还三顾茅庐呢。”
  紫阳微讶,问:“你不是对他颇有怨言的吗?怎现今,似在替他说话了。”
  平儿面露得意,“那是平儿聪慧,知晓在何时说何话。如今,平儿是要宽解公主的烦心,那么自然要说些他的好话。”
  紫阳摇头笑。“你是怕我一时气愤,就此回京,那么便就少了一个日后可以帮我的人。”
  “公主说的全对。平儿虽看不出那宋安之有什么大才,但平儿知,徐大人不是这般会轻易夸下海口的人,公主自然更是
  不会看错人。”
  “这话倒是深得我意,可是要把我夸上天了。”紫阳乐的开怀。继而又眉头微蹙,若真是如此,想那时,自己也不会轻易就栽在李嵩正的手中了。如今重来一回,虽已将前番的命局改变,可日后呢?
  紫阳只觉,如履薄冰。仿若一个不慎,便就会如同记忆中的那般,跌入万丈深渊,就此万劫不复。
  *…*…*
  彭府别院,紫阳这前脚刚到,唐秋生便也随之而至。还大起胆子找上了门,隔门唤道:“茵儿姑娘,你可是在里头?”
  平儿开门,却只开了一个小缝,冲着外头道:“小姐觉着身子不适,现已歇下了。唐公子若有事,平儿可代为转告。”
  “方才还好好的,怎现在就病了。可是,宋安之欺负你家小姐了。”唐秋生说着,便硬要往里头走。平儿有着功夫底子,三下两下,便把唐秋生按在门上了。
  唐秋生后头跟着的随侍见公子被人欺负,自然不肯,拽起衣服就要上来干架。唐秋生赶紧的拦:“得金,不行胡来。”又软下语气,讨好平儿:“平儿姑娘,我就是想见一眼你家小姐。就远远瞧一眼,您行行好,就放我进去吧。”
  话音落,紫阳的声音便就响起,“平儿,放开唐公子。”
  唐秋生得了手脚自由,立马循着声音转身,冲着紫阳一脸和善的笑:“茵儿姑娘怎么不舒服了,可是宋安之他欺负你了。若是,你尽管同我说,我必定还你个公道。”
  “宋公子是怎般的人,唐公子不会不知。”言外之意是:宋安之,怎么会欺负我!
  可唐秋生竟能生生的给理解歪了,瞬间有了火气,“宋安之,这个畜生,竟然连茵儿你都……我,我去找他算账!”
  “唐公子,他没有欺负我!”紫阳大喊,颇觉无语。
  唐秋生停住了往外冲的步子,不解的问:“那你怎么突然身子不适了?”
  是为了躲你啊!紫阳干干笑了声,道:“只是有些累罢了。现已无大碍,唐公子可还有其他事?”
  唐秋生为难的道:“累了啊!我本是想带你去个好地儿,用晚膳的。”
  “择日吧。今日就,算了?”
  “那……行。”唐秋生有些不乐意的拖长了音,又贴心的道:“茵儿姑娘,你好好休息。若有何需要,大可找我。”
  唐秋生一走,平儿便嘟着嘴道:“其实,我觉着,唐秋生比宋公子人好多了。对公主那么好,哎……”
  “看来你颇为心疼?”
  他待公主那般好,可是……平儿一脸可惜,“有一点。”
  紫阳惊,问:“你不喜欢戴剑利了?”
  平儿:“……”
  *…*…*
  整个下午,都再未见宋安之人。紫阳思量,莫不是从此躲着自己了?
  正值晚膳时分,唐秋生便又来了。身后跟着四个仆役,皆拎着一个食盒。原是他因着紫阳累,不愿出门,便就将好吃的打包了送过来。
  见他如此,紫阳心间不免感动。可最终还是狠了心,忽略去唐秋生略带希冀的目光,未曾留下他一道用膳。
  紫阳看着一桌子菜,却迟迟不动筷子。
  “公主,快些用膳吧。菜若凉了,便就不好吃了。”
  “我没有胃口。你说,现今的我们山珍海味,可前线的将士,处于转乱中百姓却是连温饱都成问题。如此思来,我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平儿叹口气,却不知如何宽慰。
  “权势地位,九五之尊,万人之上是何等风光。可这些,却是践踏在多少性命之上的。我只觉心中哀怨,痛恨,甚至于仇视,自然也就再不复喜欢了。”
  见公主顾自念叨着,一些话听着颇为怪异,平儿不由问:“公主,方才怎说到喜欢了?”
  紫阳回神,干干一笑。是啊,说不喜欢,便就能不喜欢了?夹了个菜,吞入口中,咀嚼完,味道当真是不错,只是冲不淡心中的苦。叹了口气,木然的答:“我说,不喜欢这乱世。”
  “平儿信,这乱世总有过去的那一日。”
  是啊,终究是有过去的那一日的。非成即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朱隶溪……
  一想到这个名字,紫阳的心就跟着疼了。自嘲的笑溢出在嘴角,伴着那不受控的泪,滴落在了桌沿,嗒……沉闷的一声响,冰花儿一般的晕开了。
  朱隶溪,为何,是你呢?

  第十一章 借书

  次日早,宋安之的房间还是空的,必是一夜未归。紫阳正思量着,若再不见人,就去乐舞坊寻他。正待要走之时,却听得屋外头说话声响起,是唐秋生。只听得他疑惑问道:“安之,你人不在,房门怎是开的?”
  宋安之答的别有深意,“许是有人惦记吧!”
  紫阳知晓私闯别人房间,做派着实不够磊落。可如今,主人已在门外,进退皆不是。倒不如,坦坦荡荡站好了相迎。平儿见公主如是,赶忙的也挺直了身板,正了正神色。
  门外两人,一进屋见里头如此阵仗,不由都住了步子。
  唐秋生一脸受伤,“茵儿姑娘,你这是惦记安之?”
  “自然不是。”紫阳忙回,后又一本正经的扯谎道:“我是来借书的。可敲了半日门,却未见应答,所以这才……还望宋公子海涵。”
  宋安之大度的应话道:“无妨,便是小姐拿走了安之房中所有的书,安之也是不敢不海涵的。”
  你不敢!此番宋安之说的如此客气,紫阳不免联想起他昨日三拒自己的不给面子,心间不免又是来气。这家伙,生来便是来气自己的吗!于是,紫阳吩咐平儿:“那平儿,寻人将宋公子房内所有的书,移至我的房内。”随即又柔声冲宋安之道了一声谢。
  唐秋生不由愣住,不明白了。瞧见宋安之嘴角一勾,现出一丝邪笑,知晓事情不妙。赶紧道:“茵儿姑娘若是喜欢看书,我派人给你送来便可。”
  紫阳一脸疑惑,问宋安之,“宋公子,不愿?”
  宋安之答的云淡风轻,“自然万分愿意。”
  紫阳转过目光,对着唐秋生温婉说道:“那就无需劳烦唐公子了。”
  唐秋生觉察出几分怪异,像是战火的味道。遂赶忙撑起笑脸,暖氛围,“来来来,我们一起吃小笼。昨日茵儿姑娘你只吃了两个,必是没有尝够它的好滋味。今日我买了五笼,一定够我们吃了。”
  “唐公子有心,我确是还记挂着它的好味道。”紫阳说完便不客气的在圆桌旁就坐。
  说话的当晌,下人已拿来了餐具和碟醋。听得唐秋生吩咐,便忙去桌上摆放妥当。
  唐秋生见宋安之还站着不动,便招呼道:“安之,快来坐。今日,够你吃两笼的。”
  屋子的主人现今的在这里呢!真是喧宾夺主的可以。
  宋安之轻叹一口气,却耐不过鼻尖传来小笼的香,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就坐吃了起来。
  *…*…*
  黄昏戌时初,紫阳,宋安之和唐秋生三人在溢食府用完了晚膳。唐秋生不知疲倦,提议接着再去玩。可宋安之和紫阳却都已兴致乏乏,皆是更有意于就此别过,各自打道回府。无奈,以少服多,唐秋生只得作罢了自己的兴致盎然。临别时,却是不忘提醒,咱们明日接着再玩。
  紫阳今日,故意的不拒唐秋生的任何好意。甚至于,接受了明日的相邀,接着继续玩杭州。如此这般,倒是让人生出了几分遐想。此举可是为了激怒宋安之,以着唐秋生为饵食,让他为了兄弟而答应紫阳出山为官的要求?
  其实,这个法子,平儿早有提过。却被紫阳给拒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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