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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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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个法子,平儿早有提过。却被紫阳给拒了,理由是:“我是要他真心实意的想要帮我,而不是被我逼的没了办法。”
  所以,今日之举,倒是更可以说是:纯粹矫情,以作警示。其实,今日紫阳对之唐秋生的态度,更像是对着一位好兄弟,而不是那有着暧昧意味的心仪男子。其的热情也不过是相较于先时的淡漠婉拒,变成了毫不扭捏的泰然受之,所行所为却是丝毫不现小女子的娇羞造作。
  安之自然看出她的意图,也知晓即便仅是如此,秋生也必定将会渐渐陷入其间,甚至于日后不能自拔。
  紫阳见正闭目养神的宋安之眉头微蹙,便开口问道:“明日宋公子可还是与我们一道?”言外之意是,还要做唐秋生眼中的大灯笼?
  “自然。”宋安之答的理所当然。
  “公子既这么不放心,不如从了我吧。”话语虽是暧昧,却被紫阳说的略觉好笑。
  宋安之嘴唇一勾,威胁我,嫩了点!
  紫阳见他闭目不言语,便锲而不舍,接着问他道:“那么你说说,究竟是要如何,才能从了我?”
  “嫁与唐秋生。”宋安之悠悠的答。
  紫阳反应颇快,接着他的话继续闲扯:“那还是嫁给你吧,以后便是自己人了。你不帮我,帮谁呢?”
  “嫁与秋生,我也成了你的自家人。”宋安之答的认真。
  紫阳厚着脸皮,不知矜持的笃定答道:“还是嫁你可靠。”
  宋安之应的轻快:“好,成交。”
  话音落,紫阳愣了。只见宋安之的美眸缓缓睁开,似在得意的笑,乐颠颠的诉说着:被耍到了吧!继而又变为一脸沉重,“三日,给我三日时间,我便给你一个答复。只是其间,你不可再见秋生。”
  嗯?紫阳一时回不过神,这是……被自己的矫情,真给吓唬住了?还是……紫阳正了正神色,道:“好,我给你三日时间。还有……咳咳,方才那纯粹只是玩笑。”
  宋安之认真的答:“玩笑?我可不当他是玩笑。”
  “你若是娶了我,你怎么……唐秋生他,你怎么对得起你的好兄弟。”这话说的,明显的结巴了。
  “郎有情妾有意,唐秋生应当乐意成全我们这对有情人的。”宋安之答的笃定。
  紫阳恢复了镇定,不屑道:“谁跟你妾有意啊!还有你的郎有情,我怎一丁点都未曾瞧出来呢?”
  宋安之取笑道:“哦?那是要如何才能叫姑娘瞧出来,是我也学着秋生日日买小笼包与你吃。”
  “不和你瞎扯了。三日,三日之后,你若是不答应,就别怪我一时头脑不清,用了什么冲动的招数,继而伤害了你的好兄弟。”
  “就你!”宋安之一脸轻蔑的笑。
  紫阳恐吓道:“蛇蝎女人,听过没有。我,朱紫阳,就是了。今儿个也算是提醒你了,没事别惹本姑娘。否则,日后有你好受的。”
  “我还当真是没被这话吓唬到。还有,有你这般冲脾气的求人办事的吗!这么个暴脾气,我宋安之可是伺候不起,还真是得思量思量了。”
  紫阳阴着脸威胁:“思量思量的后果,据我所知,只会更恐怖。宋安之,你就掂量着选吧。可千万的选仔细了,一遭错,可是害人又害己!”
  宋安之一脸期许的道:“我倒是,真想见识见识这害人又害己的下场。”
  紫阳皱眉,被他的玩世不恭气愤到了,神色不由转为凝重,沉沉道出了,“宋安之,你所害的,是我大岳全天下的百姓!如今,前线战况你必定有所耳闻。我军大将李隆庸被燕军大败白沟河,隔日复战,可又是败绩。自那个李隆庸上任起,我军就没有没打过胜仗。如此下去,燕军攻陷南京,是迟早之事。”
  宋安之的反应到快,立马驳道:“这天下,谁是君王,对之于天下百姓,皆不是一样?所以,我帮你也未必是帮这天下的百姓了,你不必把你的私人目的说的如此之崇高。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你想守住你家的天下,而不是出于对天下百姓的考虑。”
  紫阳争辩:“若是燕王不反,这天下百姓何至于受这战乱之苦。他是那始作俑者,便是人人得而诛之。若他为王,得了天下,才是违背了天理。”
  “天理?”宋安之冷笑一声,接着道:“我只问你,这世道的天理何存?”
  紫阳慷慨陈词:“公道自在人心。你既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也必定知晓,一个读书人该有的气节风骨。燕王是反贼,他干的行当就是造反,是大逆不道之举。那么平乱,便是每一个有气节的人,所该去出上一份力的。”
  “气节这东西,一些人极为看重,可另一些人却是不屑一顾。公主拿此说教与我,可是找错人了。”宋安之回的泼痞。
  紫阳眼神一沉,定然回道:“一些人口是心非。明明是对的,却说是错的。不过,答案三日之后便见分晓,到时谁错谁对,便也就一目了然了。”
  宋安之闭上眸子,嘴角一勾。
  *…*…*
  次日一大早,紫阳为躲开唐秋生,早早的便就出门了。躲避地点,定了彭府大院。目的,寻上一寻彭远清,探一探让其捐钱以供军资的可能性。
  彭府,通传的小厮效率极高,稍稍一会儿,便领了紫阳主仆二人进院去寻彭远清。一路弯弯拐拐,终于是到了。
  屋内彭远清起身相迎,客气道:“茵儿姑娘来访,真是稀客。我这东道主失职,这些日子都未曾去瞧过姑娘,还望茵儿姑娘见谅啊。”
  “彭公子贵人事忙,不嫌茵儿今日叨扰了公子,误了公子的事儿。茵儿就已心满意足,感激万分了。”
  “茵儿姑娘如是说,真是让远清羞愧的要钻到地底下去了。”
  稍稍寒暄一阵,两人才落座。
  彭远清问道:“茵儿姑娘此次来,可是找我有事?”
  “倒也没什么事,只是闲来无事罢了。彭公子见多识广,茵儿有几问不解,所以想问问公子。”
  “茵儿姑娘说。”
  “茵儿觉着宋公子颇有才学,可却居安于这清闲日子。不知其间,是否可有缘故?”
  “我也曾问过他,记得他是如此回我的:‘但凡做事,意图是其一,时机是其二,结果则是关键。’”
  一件事,你愿意去做,却并不代表是能去做。这需要时机,也需要做成功的可能性。如果,知其只是徒劳,那么自然是不做为妙。这论调,倒也是极符宋安之的处事之道。审时度势,权衡利弊,知其可为而为之。于是,紫阳问:“那他不愿为官,可是时机未到,还是成功的可能性过小?”
  “当时确是时机未到,至于这成败,他当时说他还看不出个所以然。”
  那现今,是时机已到,成败也已稍见分晓。可若是如此,宋安之为何还要我给他三日之期?这三日,究竟他要做何事?

  第十二章 拜访

  彭府大院,书房。
  正低头查算账目的彭远清,听得门开之声。抬头瞧见来人,稍露微讶,继而笑脸迎道:“安之,这茵儿姑娘前脚刚走,你这后脚便就到了?你们二人,倒也是奇了。”
  宋安之一进门便往椅上一坐,问彭远清道:“她找你,所为何事?”
  “问了些关乎于你的事,并问了朝廷募捐之事。”彭远清放下笔墨,起身坐到宋安之身旁。
  正待此事,下人送来茶水。宋安之接过,喝了一口,才接着道:“你倒也会卖弄关子了。你不说,我不妨来猜猜。”
  彭远清点头,一副您请讲的态势。宋安之一笑,娓娓道来:“她是来打探我为何不愿为官的。至于这朝廷募捐之事……”宋安之清了清嗓子,学起彭远清的语气来,“之所以我不愿出钱,是因为……怕即便是出了钱,这银子也用不上正途,反是落入多少贪官的腰包。如此吃力不讨好之事,我彭远清自是不愿去做的。”
  这学他所说之话,竟也是几乎不差一字,彭远清不由夸:“知我者,安之也。话说我觉察着,这萧茵儿非常人哪!如此关乎国家社稷之事,她一个小小女子何必如此挂怀。”
  宋安之一笑,提点道:“因为,这是她朱家的天下。”
  彭远清一脸惊讶,问:“莫不是,她是当今公主朱紫阳?”
  “猜对了。”
  彭远清恍然道:“难怪难怪,初见她时,就觉其举手投足颇具威仪。倒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安之你以前就曾说过,这当今公主非世人所见般的简单。这山阴公主之称,不定就是那障眼之法,目的便是要护住他弟弟的龙位。如今看来,皆是被你言重了啊!今日若再说这不是你知晓天命,算出来的。那么必定要有一个足够说服我的理由,才能让我信你了。”
  宋安之喝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盏道:“那是猜的。民间所传关乎于山阴公主之事,必定有真有假。一一罗列,我将其我所认为的那些真归纳到一处,便可见与她有所传闻的男子,个个非等闲。就说那戴剑利,年纪青青就已是锦衣卫总指挥使。据说他为人沉默寡言,行事冷酷。明里头,是效忠于李嵩正的,实则不然。首先,他拿人钱财,家中却并不富有。钱财去往何处了,收着了,还是施舍了?再者,他无妻妾。而一个与当今公主有艳文的男子,却不是个花心之人。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呢?并且,不仅戴剑利是,其他男子皆是。所以,靠着这些,稍稍往深里头想上一想,大胆的猜设一番,便就能得知一二,这个朱紫阳并非是人人所言的浪荡风流,而是别有目的。”
  “我有个疑问,那个戴剑利无其他女子,说不定是朱紫阳不许她有呢?你的说法,有些牵强。”彭远清表示理由不够充分。
  宋安之不疾不徐的接着解释:“我有去实地考察过,也接触过戴剑利本人。甚至于传言之中的其他人,我也都一一见过。这猜测猜测,也不能仅仅只是猜啊!”
  彭远清不再追问,了然道:“罢了,再信你这次。看来你早有出山之意,如今可是时候了?”
  宋安之沉了神色,点头。
  彭远清又问:“那成败你是否也能猜出个一二了?”眸中现出几分好奇。
  “你还真把我当神仙了!我只知成事有机会,至于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谋人事,看天意了。”
  “那为兄在此,先祝你好运了。此次你来找我,可是需要我帮忙啊?”
  宋安之握拳朝彭远清拜了拜。
  “找我帮忙,无非是关乎于钱了。朝廷募捐钱粮之时,我就有出钱之意。只是当时,你劝我说,还不是时机。如今,你为官出力的时机到了,可也是我这个商人出钱的时机到了啊?”
  宋安之不言语,满含感激的朝彭远清拱手再拜了拜。
  “自然,不只是我这个商人出钱。其他杭州城内富商,我也会尽力去鼓动劝说。毕竟保家卫国,是人人当出一份力的。”
  宋安之由衷感叹道:“多谢大哥!此生能遇见大哥,是我安之之幸啊!”
  *…*…*
  当日亥时初,紫阳和平儿两人才回了府。于杭州城内,闲逛溜达了近一日,还真是颇累。
  经过宋安之房门口时,屋内漆黑一片。于是问了家丁,知晓其竟也是早上出的门,至今仍还未归。
  紫阳稍稍洗漱一番,就上床睡下了。朦胧睡梦中,只觉脸上痒痒的,不由睁开了眼。却见月光之下,一个黑黑人影正坐在她的身边。紫阳大惊,呼叫出声。
  “茵儿是我,秋生。”唐秋生有些焦急的喊。
  紫阳卸下紧张心思,舒了一口气,问道:“大半年,唐公子,找我何事啊?”
  唐秋生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一日见不到你人,所以进来瞧瞧。”
  “小姐,怎么了?”平儿的喊声从门口处传来,只见她右手执剑,身着中衣,赤着脚急冲冲的跑了进来。见里头是这么一副光景,不由疑惑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紫阳脸色有些许难看,正色沉声道:“没什么事。唐公子若无其他的事,便也可以走了。”
  唐秋生忙解释:“茵儿姑娘,我只是单纯的想见见你。冒昧之处,还望姑娘见谅。”弯身行了个礼,便灰溜溜的小跑着走了。
  平儿望着其远去的背影,感叹道:“真是痴情种子啊!”
  紫阳有些受不了,喊道:“他大半夜的跑来,你怎不担心我被她欺负了!”
  平儿瞧了瞧紫阳,继而一脸认真的答:“小姐衣衫齐整,不像是被欺负的样子。”
  “她方才摸我脸了!不知,唔……有没有亲我呢!”紫阳捂住脸,哀嚎着躲进了被窝。
  平儿笑的开怀。却见公主的眼睛忽的从被窝中钻了出来,眸光犀利而嗜杀。于是忙止了笑,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
  *…*…*
  天刚蒙蒙有些透亮,紫阳便已洗漱完毕,准备出门了。
  不曾想,路过宋安之房门口时,唐秋生便现身在了她的面前。笑脸吟吟的打招呼:“茵儿姑娘,早啊。”
  紫阳一脸吃惊,干笑一声,回道:“早。”谁曾想,他竟住这儿了。天,宋安之,可不是我诚心不躲他,是他太有诚心,我躲不过了!
  唐秋生眼中的期盼亮闪闪,极为有礼的问:“茵儿姑娘这般早,是要去哪里啊?”
  “我去瞎逛逛。”
  唐秋生回的毫不犹豫:“我同你一道。”
  “我去妓院,你去吗?”
  “我……去。”
  *…*…*
  乐舞坊内,紫阳和唐秋生本是一道在厢房内听曲观舞。后紫阳耍了些小小伎俩,将唐秋生困于那厢房之内,而自己则顺利的逃脱了出来。
  小小伎俩呢?便就是使了点银子,本是想让容妈妈找一个唐秋生的相好,以着温柔乡困住这唐秋生。
  谁知,容妈妈却说,唐秋生在乐舞坊内并无那相好。素来也只喜听曲观舞,而并不行那闺房之乐。
  紫阳愣,只得降低了要求。让其寻一个与唐秋生素来交好的,且能说会道,能拖住唐秋生的。
  容妈妈思考了番,为难的表示:那个人,宋安之正用着。
  紫阳无语。只得退而再求其次,那就找一个能说会道的吧。
  紫阳出了厢房之后,便快步行至嫣儿房门口,重重敲响了门。
  门开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就冲了进去。却见床榻上,宋安之袒露胸膛,正坐在那里。紫阳忙转身,道:“宋安之,快把你衣服穿好。”
  宋安之笑的得意,损道:“大岳山阴公主,真是徒有虚名啊!”
  紫阳不落下风,损回去:“自然比不及你杭州第一风流。下次不如给你颁个名号,大岳第一风流,我看才衬得起你。”
  正待此时,门外响起唐秋生的声音,紫阳忙住了嘴,不再多话。只听得他略显焦急的大唤几声茵儿姑娘,便听见他问:“容妈妈,方才与我同来的那个萧公子去往何处了?”
  容妈妈按着紫阳的吩咐,扯谎答:“走了。”
  忙乱的一阵脚步声后,世界清净了。
  紫阳轻吁一口气,往一旁坐榻上坐下。嫣儿已贴心的送过来茶盏,紫阳接过,大大喝了几口压惊。
  嫣儿跪下身,拜道:“民女参见公主。”
  嗯?她怎知我是公主。回想了下,方才……是宋安之道破了我身份。真是,太不知警觉了。亦或是,这个嫣儿并非他眼中的外人?紫阳起身,亲手扶起嫣儿道:“嫣儿姑娘请起,在外我就只是一介平民。所以,嫣儿把我当姐妹相待便可。”
  嫣儿谦恭回道:“嫣儿不敢。”
  “这点你得跟安之好好学学,他眼中,可是丝毫不把我这公主看在眼里的。”紫阳话中有话。
  嫣儿回的乖巧,“他这是不懂尊卑,公主大人大量,千万别与他一般见识。”
  紫阳脸色和缓,夸道:“宋安之,你这位红颜知己,可是不得了啊!明里是宽我的心,实则是帮你啊!”
  宋安之淡然一笑,却未曾言语。嫣儿则是笑的甜蜜。
  紫阳觉着自己搅和了他们的二人世界,遂起身告辞。
  *…*…*
  当日,紫阳回了彭府别院,安生的在里头待了一日。
  俗语说的当真极是:剧险之地,则为最安。
  夜晚的天空,月光皎皎。
  宋安之回了府,便有家丁来报予紫阳知道。紫阳打赏了其些许银两,便起身前去拜访。
  宋安之开了门,见是紫阳,便就直接问道:“你便是这么躲秋生的?”
  紫阳点头。不然,是要如何呢?
  “快进来。”宋安之说完,便把紫阳拉入房内,身后的平儿也忙跟了进去。
  紫阳甩开宋安之的手,皱眉道:“干什么!一下子这么好客,会让人不适应的好不好。”
  “躲到屏风后头去,不许出声,不许出来。”宋安之说话间,便把紫阳往屏风后推。
  刚巧巧的站稳,就有人破门而入,大声哀嚎道:“安之,我找不见茵儿了。”
  宋安之问道:“她不在屋里头?”
  “还没去看,可府里的家丁说她未曾回来。”声音满满皆是失落,继而又紧张道:“你说,会不会是出事了?”
  宋安之摇摇脑袋,“不见得,我看八成是为了躲你。”
  唐秋生不乐意了,“为何要躲我?”
  对其如此不开窍,宋安之颇觉无语,于是只得接着下猛药,“因为不喜欢你呀!”
  “不喜欢我,所以要躲我。”唐秋生低低的念叨,似被这话伤到了。
  宋安之哄道:“好了好了,不难过了,她不稀罕你,咱还不要了。哥明日给你寻一个好的,保证比那个萧茵儿温柔漂亮。”事实上萧茵儿着实没有温柔,那么只需比其漂亮便可了。这……还不容易。
  “我不是喜欢她的好看。天下女子,再不会有第二个萧茵儿了,你能给我寻一个一模一样的她吗!”小伙子发脾气了,冲着唐秋生大声喊。
  宋安之见他如此,不由正了神色,“这人可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你怎么就认准她了呢!你可知……”话音戛然而止,只余了一声冗长的叹息。
  有些人,是你这辈子都不该去爱上的。
  夜,消融在了淳淳的酒香里,唐秋生已然烂醉如泥。
  宋安之走至屏风后,烛光剪影中,他的神色如那暗影,“你去寻一家客栈住下吧,两日后卯时初,我们此院后门见。”
  “好。”紫阳顾不得已站得酸软的腿脚,迈开步子便往外头走。经过唐秋生身旁时,依稀听得几声模糊的低唤:“茵儿,茵儿。”
  停了步子,悲伤的目光蕴满了眼眶,心间升腾起无奈的苍凉。依稀间,烛火昏暗处,他的身影,摇摆迷离。有些人,不该爱,却爱了。像一只鸟儿住进了悲伤的牢笼里,而那唯一的钥匙,是他。

  第十三章 赶路

  这两日,杭州城内,人人乐道着一件事。
  唐家独子唐秋生害相思病了,思的还是一个男子。
  原来,是个断袖啊!
  据说,茶饭不思的都生病了。
  其父没有办法,只得临摹了那个男子的长相,派人四处去寻。
  紫阳头戴白纱帽,一身紫衣男装,下楼时便听得两人在议论。唐秋生生病了?要不要去看看呢?还是……先回彭府别院,问问宋安之再说。
  平儿结了帐,便驾着马车,载着紫阳,往彭府别院而去。
  彭府别院后门处,宋安之已等在那里。紫阳下了马车便问:“唐秋生生病了?”
  宋安之不回,却道:“你不关心我答不答应,倒是先在意起他来了。”
  紫阳看了看不远处树干上拴着的三匹黑马,指了指道:“答案,我已经知道了。”
  宋安之满意一笑,便道:“秋生没事,只是世人谣传罢了。不过寻你是真,却不是他爹寻得你,而是他派的人马。”
  紫阳释怀道:“没事便好。”
  见她如是,宋安之问道:“若秋生真病了,你打算如何?去见他?”
  紫阳歉疚道:“如若真是,他的病因我而起,自然要去看看的。”
  宋安之微露不屑,“那好,见到他之后,你如何劝解他?告诉他,你不适合他,不值得他去喜欢?有用吗?”
  紫阳皱眉。没用?恩,没用的。所以不见,才是最好的。所以不见他,也才是最好的。紫阳的眼中闪过一抹忧伤,继而又淡然若水,问道:“你备了三匹马,我们要去往何处?”
  “这一点倒是不笨。去山东,见李隆庸。”宋安之答的言简意赅。
  现在如此之匆匆,事先也未曾商量过。于是,紫阳忍不住问:“为何?”
  “时间紧迫,边走边说。”宋安之说完,便转身一跃,上了一匹马。见迟迟未见动作的二人,变着法催道:“怎么,不会骑马?”
  紫阳无视之,翻身也跃上了一匹马。
  平儿开口问道:“小姐,不回京了?”
  “嗯,不回了。”答完,便大喊一声驾,带头跑了,宋安之紧随其上。
  平儿见状,忙去马车上拿了包裹,系在马匹上。迅速的跃上马,跟了上去。
  *…*…*
  赶了一日的路,至夜色墨黑,三人才寻了一家客栈落脚。
  平儿在用晚膳之时,就已憋不住耐心,语气甚是不好的问起宋安之,究竟这般急的赶往山东,所为何事?
  宋安之悠哉的吃下一块红烧肉,慢悠悠只道出了一句话:“人多耳杂。”
  也便是,此时还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平儿气的拍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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