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不二公主-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宋安之嘴唇勾笑,道:“若你求我,我便告诉你。”
  紫阳不知,这个宋安之为何总要来上一出,这种小孩子家家玩的的无聊把戏。眉头往中间挤了挤,便道:“好,求你。”
  宋安之娓娓道来他的计划。待到说至一半之时,转头来瞧,只见眉头微蹙的她,正头倚树干,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难怪没了反应……
  许是太累了吧!宋安之的眸间,不由的,溢出暖暖的光。愣愣的,在看了她半晌之后,才转过头,放眼望向了远远的天。他向来云淡风轻般的眸子,此时竟染了墨云般的深邃,再不复是那无忧无虑,飘渺洒脱的白云了。
  紫阳睡得不深,因为心间,她有太多的放不下。所以,只稍稍一会儿,便就醒了。
  如今急着赶路,她怎可睡了过去!于是不免自责,问道:“我睡了多久,你怎不唤醒我?”
  “无妨,才一会儿。”宋安之说的轻松,随即起身,“竟是醒了,就走吧。”
  *…*…*
  一处寻常的民宅内,紫阳和宋安之见到了传说中的铁玄心。
  观其样貌,三十几岁上下,书生隽洁气,瘦瘦小小,样貌平平。可如今其却行了此等豪气惊天之举,倒也是极应了人不可貌相该语。
  铁玄心看两来人,模样气度皆不俗,于是开门见山的问道:“两位仁兄,此番要求见我,可是要与我一道保家卫国?”
  宋安之点头答:“正是。”
  “如此,欢迎欢迎。”铁玄心面露喜色,甚是开怀,忙请了两人进屋。
  三人坐定,一番自我介绍之后,宋安之才步入正题,“我等怕是要比大人先行一步去往济南。”
  “为何?你们二人单枪匹马的,独自前去,岂非送死。不如再等等,待过几日我凑够了过万兵马,咱们再一道同去,守卫济南!”铁玄心劝道。
  宋安之长叹一口气,怅然道:“若非李隆庸无能,我军也不会狼狈至此啊!”
  铁玄心极具共鸣的也是长叹一口气,随即道:“说到底,还是因那个李嵩正!”
  听得此话,安之与紫阳心间一亮,朝着对方微颔首,示意按计划进行。于是,紫阳开口问:“看来玄心兄也是与我等一样,极为不满那个李嵩正啊!”
  铁玄心被戳中牢骚点,极为顺溜的冒出了以下一席话:“若非现在正值战乱,我早已辞官而去,怎堪与他同朝为伍。真不知,这奸臣当道要至何时!”
  这算是表明心迹了!于是,宋安之便道:“既是如此,我等便也就开门见山了。当今公主朱紫阳大人可曾知晓?”
  铁玄心答:“自然有所耳闻。”
  “朱紫阳,便是我。本殿下拖当今皇上懿旨,出宫寻求并联合四方义士,以求共击外敌,并诛却奸臣。今日来寻铁大人,便是因受大人誓死不降的豪情逸致所感染,故而特来一见。也非常希望大人,能够成为我们中的一员。”紫阳颇有势气的道出了以上一席话,公主威仪尽显。
  “微臣参见公主。”铁玄心忙行礼,后不敢置信的激动问道:“公主此话,可是当真?”
  “千真万确。”
  “我大岳,这是有望了!”铁玄心慷慨道。
  紫阳扶起铁玄心,点头道:“大岳是有望的。紫阳虽是一介女流,但必定极尽我之所能,来护住这大岳天下。且当今皇上也并非是真的昏庸无能,其不过是为了稳住李嵩正,而不得不装出对其顺从乖觉。实则,他是个英明贤能的君王。那只是权宜之下,所不得不做出的伪装。而如今,已是该反击的时候了。铁大人可愿同我等一道,来还世间一个清明?”
  铁玄心两眼铮铮的冒出激动的光芒,随即道:“微臣至死效忠皇上。”
  “好!”紫阳回的铿锵有力。
  之后,三人再细商了应敌之策。铁玄心所领的这支军队,它日将成为她们手中的一支奇军。作用便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紫阳和宋安之二人才告辞,急忙奔赴李隆庸大军现所驻扎的营地。
  到达之时,已是夜晚,天黑的很是彻底。
  经由守营的士兵通传引领,紫阳终于见到了,已近三年未曾见过的师父。三年的时光,已在卢炳文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本是黑白的发,如今已是斑白。虽身姿依旧魁梧,却也已不复当年般的挺拔了。五十六岁的年纪,本是该好好安享晚年的,可如今却是还要上前线对阵迎敌。
  紫阳鼻子一酸,直接扑进了卢炳文怀中,哽咽着唤叫一声:“师父。”
  五大三粗的白胡子大将军,很是细致温柔的轻轻拍着紫阳的后脑勺,尽量的柔着声音哄道:“傻丫头,怎见了师父就哭呢?”
  “三年没见师父,师父怎老了那么多?那时,头发还是黑的,如今怎都白了呢?”紫阳瞧着卢炳文满头斑白的头发,很是心疼的道。
  “傻丫头,人都是要老的。待到那日,你师父我死了,我的小紫阳再哭也不迟。”卢炳文笑着,说着并不好笑的笑话。
  紫阳露出埋怨的目光,不乐意的道:“呸呸呸!师父乌鸦嘴!”继而又是娇娇的言之凿凿:“师父会长命百岁的。”
  “好好好,老头子我长命百岁。”卢炳文顺从着答,随即板其脸来,问:“好端端的不在南京待着,跑这兵荒马乱之地作甚?还有,平儿呢,怎没与你一道?”
  紫阳正儿八经的回道:“自然是有正事。平儿她三日之后,当会与我们会合了。”
  “是何正事?还有平儿去做什么了?”
  紫阳却并未回答,反是露出哀怨的光,可怜着道:“师父,我们晚饭还没吃呢!现在好饿……”
  “晚饭怎可不吃!这般大了,离了平儿,还不会照顾自己。”卢炳文埋怨一句,随即喊来人,吩咐其让炊事兵做来两碗足料的面。
  待士兵领命出去,卢炳文这才想起方才与紫阳一道进来的,那位模样气度不俗的小青年。只见他此时正负手立于那副挂着的军事地图前,模样认真且颇具老成。便问道:“丫头,这位小兄弟是?”
  “在下宋安之。”不待紫阳答,宋安之已然接话道,温文尔雅的一转身,便拱手冲着卢炳文行了一个大礼:“久闻卢将军大名,今日幸的一见,实乃安之之幸。”
  卢炳文面露喜色,道:“小兄弟真会说话。”
  紫阳问:“师父可还记得,弘志十二年,那个曾轰动一时的状元宋守义?”
  卢炳文经紫阳一提点,不由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宋安之,似醒悟却又还含疑惑,“此人可就是?”见紫阳点头,卢炳文不由夸:“当真是青年出才俊。这小子不错,可是我小丫头的……”
  紫阳知晓卢炳文话中之意,忙打断道:“师父,您老人家多想了。这个青年才俊啊,可是我千辛万苦请来的。若是得罪了,不帮咱们,不愿为官了,我就去朝你哭去。”那个千辛万苦,语音颇重,显然话中有话,似吐着对宋安之不满的苦水。意义颇似,这人可大牌了,请之出山颇为不易,着实矫情呢!
  “小丫头的嘴,还是这般刁。宋公子,你见谅啊!”卢炳文缓和语气,宽慰道。
  宋安之嘴角一勾,大人大量的回道:“将军放心,她在我这边,还讨不得便宜。且方才她之话,也着实是实情。”
  紫阳嘟囔一下嘴,露出不乐意的表情。讨不得便宜!是因为我现今还有求于你,哼!我让着你的。
  这是……小丫头似是遇着对手了。卢炳文看在眼里,笑了笑,便道:“刚才你口中所说的正事,究竟是什么?”
  紫阳刚想开口,却被宋安之抢了先:“卢将军,此时还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当务之急,安之有一事,甚为不解?”
  见他神色肃穆,卢炳文不由也正了神色,问:“何事?公子不妨直说。”

  第十六章 夜袭

  宋安之开门见山;“为何不连夜行军,到了济南之后,再整军休整?”
  “哎,还不是那个李隆庸。”卢炳文摇头,语气甚为无奈。
  宋安之脸色严正,道:“我方才观察此地,虽据险而守,但也并不难攻。燕军若趁此机会,夜袭我军,我军若无应敌准备,必是又要大败的。”
  “我已做了些许安排,不知,够是不够?”
  “将军请细细道来。”
  于是卢炳文便将其已做的安排,一一说的清楚明白。
  宋安之摇头只道:“不够。”
  卢炳文不解:“那你认为?”
  “应再派两支人马,分别暗藏于营门口的左右土丘间。记住,要比你原先埋伏的那两支藏的更远更隐秘些。若燕军当真趁夜来袭,燕王必定想不到,这黄雀之后会还有黄雀。那么这两支意外之军,便就可出其不意攻打燕军后部。到时燕军腹背受敌,必然会阵脚打乱。但凡一乱,我军便就有了可乘之机。到时只要抓住该契机,大败燕军便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卢炳文问:”听你之意,似是这燕军很有可能今晚来袭?”
  宋安之答道:“j□j不离十。我军连连败绩,士气低落,如此有利时机,燕王必会乘胜追击。此时此地,可谓天时地利,以燕王的个性,自然不会放过。”
  卢炳文提出心间疑虑:“我等将士已行军一日一夜,疲乏至极,这才扎营休息。燕军若今晚还有气力来袭我军,莫非是铁人不成?”
  宋安之不急不躁,提点道:“燕王素来用兵在奇,如此当得一回铁人,将军认为有无这个可能呢?”
  卢炳文眸间沉重深邃,缓缓点了点头道:“好,我这便就去安排。公子,可还有其它需注意之事?”
  “现在,可将那两支伏军先行派去。一个半时辰之后,也便是子时之初,务必把众位将士都叫醒,并让其做好充分的迎敌作战准备。且切记不可现出乱象,巡逻守卫也应一切如常,不能露出丝毫破绽。战起之时,务必让众位将军带头冲在最前面,用不怕死的奋勇杀敌,来鼓舞军中低落之士气。”
  卢炳文极其同意的、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就出了营帐。待他再次回来之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一进营帐,他便爆出口的骂人道:“这个李隆庸,他娘的,竟还有心思睡觉。”
  本打着瞌睡的紫阳,不免被他这突然的咋呼,狠狠的惊动了一下小心肝。抬头问:“怎么了,师父,这般大的火气?”
  “还不是因那个李隆庸,真是庸才!”卢炳文出口便骂。
  “其实,这也是好事。”宋安之语出惊人的道,接着便解释起来:“没有他这个庸才主帅指手画脚的指导,我们反倒可以更好的行事。他是不是将所有需安排之事,都交由将军了?”
  见卢炳文点头,宋安之便接着道:“如此,在外人眼中,这胜仗的功德便就是将军的了。不过现下,这是大忌。”
  如今他不是一军统帅,这盖过了主帅风头之事,并定会引人警觉的。卢炳文如此思来,不由问道:“那该如何?”
  *…*…*
  子时之时,燕军果真来袭。本是静悄悄的夜,顷刻间,闹嚷嘶吼了起来。打杀声,刀剑碰撞声,痛觉哀嚎之声,此起彼伏。
  这是此番,紫阳第一次得见真正的战场。是拼尽性命的全力厮杀,是刀光剑影间的血溅当场。没有过多的什么,只有你死,或是我亡。
  她深吸一口气,抄起手中家伙,杀入了阵营之中。
  宋安之回得营棚之后,见无紫阳。不由心中大惊,知其不妙。忙拿起他的佩剑,也入了前方的战场。可人海茫茫,哪里可见她的踪影。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在心焦着。除却心焦之外,竟还带着些许茫然的无助。而这样的情感,是他云淡风轻的洒脱淡漠之外,许久不见了的。
  他轻狂,年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知其可为而为之,知其不可为便洒脱的撒手。
  他的世界,无羁无绊,似若空中自由漂浮的云。
  可如今,他竟是在怕着,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这种情绪让他觉得可笑的同时,也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能力之内,竟还有那么多的不可为之和身不由己。
  “朱紫阳!”他对着人群大喊,可回应他的却是慑人的厮杀声。
  而营地之中,本是睡得无比安稳的李隆庸,也被这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惊醒了。赤脚身着中衣,就跑出了营帐。逮着一个士兵,慌张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燕军来偷袭了!”小士兵的语气所含,显然是亢奋,而不是害怕。
  李隆庸却不察,反是更慌了,语出惊人道:“那还不快跑!”
  小士兵摸不着头脑了,“不是主帅下令,让我等起来迎敌的吗?为何,现在,又,又要跑?”
  李隆庸被此话一提醒,才记起睡得正沉间,卢炳文确是来找过自己。朦朦胧胧间,似问的便是这抗击燕军夜袭之事。于是,稍稍正了正神色,问:“前方战况如何?”
  小士兵兴奋了,“我军现占据上风,能打次大胜仗了!”
  “真的!”话音落,李隆庸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随即咳了咳嗓子,端正了神色吩咐:“我知道了,若有何情况,赶紧的来报予我知道。”
  “是。”
  *…*…*
  原来,天下的巧合那么那么多……
  远远瞧见那抹熟悉的身影之时,紫阳不敢相信,命运那么轻轻巧巧的,就让他们再次遇见了。
  他驾着马,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墨黑的夜色里,火光忽闪忽闪,映照着他的面容,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虽看不清,但她却能那么笃定的,告诉自己说,那么人便就是他。
  那是一抹,被她刻意压制的记忆,在她脑海中,积淀了那么久,埋藏的那么深。
  可如今,只是远远一眼,它便被轻轻松松的挖起,不费吹灰之力。
  正当她愣神忘记作战的当会儿,有一股力量将她狠狠一拽,伴着右手边划过狠狠的一记疼。她落入了一个人的怀中,抬头来瞧,是宋安之。只见他手气剑落,便轻松的杀去了方才那个正要杀她的敌军士兵。
  宋安之骂道:“不要命了!打仗还能发愣!”
  “我瞧见……”紫阳只觉咽喉堵的慌,却是再冒不出一个字。
  宋安之问:“什么?”顺手的又杀去了一个攻过来的士兵。
  紫阳摇头。再去瞧时,那抹身影已经不见了。
  *…*…*
  此战,燕军大败。
  李隆庸帐营之内,只有他和卢炳文两人。
  李隆庸问道:“我听人说,此番是我下令备战,以防燕军夜袭的?”
  “是。属下是得到了统帅备战之意,当时我来请示你时,你说,一切由我来安排即可。那么自然,这就都是统帅的主意了。”
  卢炳文这奉承话,说的李隆庸心里头美滋滋的。却又忆起往昔时分,他可没说过这般让人心里舒坦的话。不由疑了惑,这卢炳文这话说的,怎似乎不像是他说的呢!况且,今日他有本事退敌,以前怎不见这个本事!莫不是……事有蹊跷。于是,李隆庸问道:“我自是没这能耐的。虽顶着的是我的名号,可实则却是卢将军您的本事。”
  卢炳文摇了摇头道:“也并非是在下的本事。”
  “那是?”
  “是一位今日来投靠我军的青年书生,所出的计策。在下认为他说的有道理,便就按着他的意思来设防了。谁知,果真如他所料,燕王今夜竟真的来袭了!且依着他的计策,我军不仅扭转了败局,且打了一次漂亮的大胜仗。属下思来,其倒是一个可用之人。若收入我军麾下,再败燕王,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隆庸对这位有本事的奇人来了兴趣。忙吩咐了卢炳文,将其好生招待着。他可是指望这位奇人,能够帮他打胜仗呢。
  若非此时急着要退往济南,否则他现今的就想见他一见。
  而李隆庸却不知……他正一步步的,迈入别人设计好的陷阱之内。
  而这个设下陷阱之人,就是那个他急切期盼着,能够帮他取得胜利的宋安之。
  *…*…*
  今日紫阳不顾身份,擅自上阵杀敌之事,自然引得了卢炳文的一顿好骂。
  紫阳很是低眉顺眼的低头认错。
  卢炳文骂到后来,见她不吱一声。觉着,这番独角戏的骂着,着实无趣。遂,消停了。
  瞬间的,这营帐之内,顷刻的安静了。
  更安静的,是低着头,看起来似是诚恳认错的紫阳。
  卢炳文觉出不对劲。向来这丫头古灵精怪,往昔但凡闯了祸,出了错。被他这般的说道训诫,她必是要笑着脸甜着声音,撒上一娇,直到消磨的自己不气了,才会罢休。即便现今的已是三年不见,可变化也不至于会是如此之大吧。这现今的模样,比之往昔,那可谓是,判若两人了!
  于是,卢炳文问宋安之:“这丫头,是怎么了?”
  不待宋安之替自己回,紫阳已然接话道:“我没事。只是,适才战乱的血腥可怖,让我……”紫阳摇了摇头,怅然道:“见了真的战场,才知原本的所听所闻,皆是过于苍白了。”
  实则,却是并非仅是如此……
  紫阳在自责,深深的自责着。她觉得自己不配,不配当这大岳国的公主。
  她方才为何会犹豫!他是这场战乱的始作俑者,是他的敌人,是该,死的!她为何不喊出,此人便是燕王。为何不让他
  成为众矢之的,成为大家全力攻击的目标。
  她只消一喊。可她却连这一喊,也做不到么?

  第十七章 姑娘

  南军在败了燕军之后,便马上拔营,退守驻军在了济南城内。
  待歇过一晚之后,一大早,紫阳便去了卢炳文房内。
  只因昨日,紫阳随着军队步行近一日。待到得济南城时,已是当日晚上。人人皆已困乏至极,疲惫不堪。一日一夜未曾睡觉休息,还赶了一日的路。紫阳只觉,只要让她站着不动一会会,她便就能立马的睡着了。
  “明日晨时,在细商对付李隆庸的具体事宜。”昨晚宋安之道出此话之时,紫阳只觉自己似得到了大赦一般的感恩戴德。
  卢炳文房内,紫阳刚迈进门,后头宋安之便跟了进来。
  紫阳听得脚步声,便转过头来瞧,顺带着礼貌性的打声招呼,道声早。这一转,倒好,惊吓到了。
  只见向来神采奕奕、风秀俊雅的宋安之,难得的发型凌乱,竟是未曾打理的!这是向来注重外表的宋安之,所不会的。即便在马不停蹄急着赶路的那几日,他也是极为注重他的形象外貌。不把自己打理的飘飘然出尘,是绝断不会夸上马匹赶路的。
  再细细观其脸部,那个黑眼圈耀眼的,堪比那黑眼珠子了。这精神头,似乎不大好,像是一夜未睡的样子。
  所以,那脱口而出的早,急忙转音变成了一个问:“早、宋安之,你怎么了?”
  “昨晚没睡觉,只稍稍打了个盹,醒了,便就赶了过来。所以,这才未曾打理!本公子,如今可是称得上是狷狂不羁了?”宋安之在说到那个狷狂不羁时,还潇洒的展了展他的扇子,配合着睡意惺忪的眸子,摆出了一个冷峻傲骄的造型。
  紫阳不由被逗得捂嘴一笑,点头道:“没精神头的狷狂不羁,倒是颇能逗的人为之一笑的。”
  “不懂欣赏。”宋安之骂了一句,唰的一声收拢折扇,便往旁边凳子上一坐。
  卢炳文见两人闹腾完毕,这才开口问道:“你们吃过早饭没有?”
  “没。”两人回的异口同声。
  卢炳文这便出去,命了士兵送来三人份的早餐。趁着当晌,紫阳小声的,神秘兮兮的问宋安之道:“我师父不在,你倒是老实说,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跑去哪里了?”
  见她如此,宋安之知晓她想歪了。于是打趣道:“我去了哪里,公主这般关心作甚,在下又不是你的情郎。”
  “我这是对属下的关心。要当心身子啊!”紫阳言辞恳切。
  宋安之冷冷瞧了眼紫阳,语气微愠,“安之着实不明殿下所思,甚为疑惑,所以还望公主提点。”
  “明知故问。”紫阳转头。她,说不出口。
  宋安之听得她话,只觉心间无由的,突然就冒出一股子闷气。正了脸色,未曾再言语。
  紫阳见他神色异常。莫不是,嫌自己管的过多了?找姑娘过夜,其虽是你的私生活,可本殿下是堂堂公主,身份地位在你之上的,管一管你又怎么了?况且,我管你是为你好啊!
  你虽是批千里马,但也不该如此傲娇。明明是你有错,本公主还未曾说道你,你倒好,自己先气起来了。罢了,本公主大人大量,不与你斤斤计较。于是,深明大义的紫阳,开口开始讨好了,“我并不是想管你,只是为你好。也并不是不允许你去这么做,只是你得顾好你自己的身子先。你说,昨儿个我们赶路已经那么累了,你还……我这是担心你。”
  宋安之依旧面无表情。“说完了?”他的声音虽轻,却有种慑人心骨的寒冷。
  “嗯。”紫阳头微点。怎,有点怕怕呢?
  宋安之冷冷的轻声道:“那,就给我闭嘴。”
  语气很是平静,却让紫阳很是动气。
  闭嘴!竟然这么着跟本公主说话。紫阳的怒火正待要发作,却瞧见了他那张冷冰冰的,不动声色的脸。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那亟待破口而出的谩骂。
  只因,他生气,生的面不改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