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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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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安之悠哉的吃下一块红烧肉,慢悠悠只道出了一句话:“人多耳杂。”
  也便是,此时还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平儿气的拍桌。也怪不得她生气,她已经不下一次的问起宋安之,去往山东的缘由。可这家伙,不是说自己累了,没力气讲;就是说此地人多,不宜讲;最后说了,晚上的时候,寻着客栈了,我再慢慢与你们说。
  可现今今的,天黑了,是晚上了,客栈也到了。却还是说人多,不讲。这关键是,也没着几个人啊!一个,两个,三个……五个!
  “公子,他太嚣张了!”平儿恶狠狠的盯着宋安之道。
  紫阳点头,表示这话有理,遂授意道:“的确嚣张!待会儿,若他再不说,你便抄家伙,逼他说吧!”
  宋安之缓缓悠悠的语气响起,“可也得打得过我呦。”
  太猖狂了!平儿与紫阳对望一眼,平儿目露凶光,朝着宋安之的方向转了一转脑袋,意思是请示抄家伙,干架。紫阳点头,是该教训教训,让他懂点规矩了!
  月色明朗的星空下,两位白衣飘飘的俊公子,赤手空拳,开始交起手来。
  该有的兵器呢,去往何处了?被紫阳收入了手中,放置在一旁了。说明了,这架干的还是极为理智的。
  非也非也,是切磋。干架?庸俗!
  将切磋地点移至户外,是因这般,不仅免却了殃及无辜的桌桌椅椅,从而省去破坏公物的一笔花销,地方还大,便于施展拳脚。如此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空中的月,已经从这头移往了那头,紫阳也由原本的站着,变成了坐着。可这切磋,还在持续。
  小店老板受不住了,大起胆子走了出来,小心的对着紫阳发牢骚,“公子啊,您能否让他们别打了。这深更半夜的,听着外头有人打斗,着实慑人。已有住客冲我反应,说睡不着了。你看着,能不能给劝劝,让他们明日寻个僻静的地方,接着再打?”
  紫阳略觉尴尬。于是出言喊道:“喂,别打了,睡觉了。”
  毫无反应,两人似是未闻,依旧热火朝天的比试着。紫阳皱眉,冲着不远处喊:“戴剑利,你怎么来了?”
  平儿一个分神,宋安之瞅准时机,便将其控制住了,动弹不得。
  平儿不乐意了,埋怨道:“公主,你怎帮外人!”
  “晚了,该歇息了。”紫阳心神俱疲的答,看起来倒似最累的那一个。
  “放开我。这次算你赢了,下次咱们再比过。”平儿虽心中略有不服,但还是爽利认输了。
  宋安之松了手,风度有礼的回道:“这次是安之趁人之危,应当不分上下才是。平儿姑娘武艺如此不凡,着实让安之佩服。下次,得了机会,咱们再一试高下。”
  好久没遇着这么强劲的对手了,打的着实爽!所以,对于下次再比试,宋安之求之不得。
  *…*…*
  三人聚与房内,宋安之却依旧未曾有开口言明之意,反是拉过紫阳,问她道:“你可知我之意?”
  紫阳略一迟疑,便道:“可与前方连连败绩有关?”
  宋安之点头,“你将你的想法先说与我听听。”
  这……算是考她吗?紫阳道出心中所思,“败一次可以,两次也无甚打紧,但接二连三的败仗,就会造成军心不稳,甚至于人心变其所向了。你此行的目的,是要助我军打几次胜仗?”
  宋安之少有的端正神色,点头道:“所言皆不错。我曾听闻,大将军卢炳文是你的师父,也是这位平儿姑娘的义父。我们此番前往山东,需要他的相助,你们可能担保劝得动他?”
  紫阳不答,将目光看向平儿。在劝动卢炳文这件事情上,这丫头着实是比自己要有能耐。平儿见状,接话道:“若有理,我们自然能担保。”
  宋安之道:“好。我有一个要求,便是这一路上,你们都要听我指示。”
  平儿接着接话:“我们可以听,但要在觉得有理可行的基础之上。”
  宋安之诚恳的回道:“放心,必是有理,也定然可行。”
  紫阳问:“你打算让我师父做什么?”
  宋安之不答,反问:“现在新上任的主帅李隆庸,你觉得其人如何?”
  紫阳知其如此问,必有缘故,于是答道:“是个不会打仗的纨绔子弟,从他上任起的败绩便可知晓。”
  宋安之接着问道:“他之所以屡屡败绩,你认为其最大的失误在何处?”
  紫阳稍许思量,便道:“我师父善守不善攻。所以之前其做主帅时的对策,便是以退为进。多是采取只守不攻的战术,为的是保存我军实力,以求长时间与叛军相持。长年累月,耗尽其当初造反之时的冲劲锐气。师父此计本是不错,敌军毕竟是叛军,素来不得人心。时间拖得越长,则变数越多,他们只能越被动。所以,我们只需静候时机,守住我大岳各处要塞城池,让其无可乘之机。待其军心逐渐瓦解,元气耗尽之时,再主动出击,必能一击即破。只可惜,两月前的一次败仗,李嵩正竟以此为借口,夺了我师父军权。并授予了那个酒囊饭袋的李隆庸为统军主帅,还命其主动进攻来作退敌之策。李隆庸这个庸才,哪里敌得过……”紫阳略一迟疑,本是激动的语气,忽的变为了软趴趴,道出了两字:“燕王。”
  稍作调整,紫阳才接着道:“故而如今多是败局,山东局势也才会如此紧张。所以,最大的失误应当是所选战术不得当。”
  “分析的很有道理。那我问你,为何李嵩正早不夺你师父军权,偏偏要在两月之前,以前卢炳文不是也有过败仗?”宋安之显然问的话中有话。
  经由宋安之如此一提点,紫阳不由往深里再去想上一想。“朝中如今会打仗的人,就只有我师父了。李嵩正若是早夺取了我师父军权,怕是已活不过今日。此番应是师父这些年只守不攻,不胜不败的局势,他有些等不了了,毕竟人家清君侧清的是他。于是这才让李隆庸替了师父,并换了战术,令其主动进攻,寄希望于以此来尽快消灭叛军。”
  宋安之又问:“李嵩正为何不让你师父主动进攻,而非得换个人呢?”
  “我师父自然不会听他的瞎指挥。”说完此话,紫阳眸光一亮,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李嵩正之所以夺我师父军权,并非是因那次败仗,而是因他不听话!”
  宋安之点头道:“你再想想,自李嵩正掌权起,这朝廷之上可还有表面上敢与其作对之人留任朝中。除了你师父,怕是没有第二个人了。李嵩正为何会如此,是因他知,当今朝中武将能与燕王抗衡之人,就只有你师父了!也便是说,他不得不留下你师父,也不得不让其担任主帅要职。以此便也可推断,李嵩正这只老狐狸,又怎会不知这只守不攻的战术是最好的。”
  宋安之顿了顿,瞧见两听者神色着实迷惘,于是接着提点道:“假如替换你师父的李隆庸真以进攻之势打了胜仗,亦或是李嵩正知道了李隆庸是个领军庸才之后,便恢复了你师父统帅之职。那么,可能李嵩正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想打胜仗那么简单。可现今,李隆庸是个庸才无疑,而李嵩正却并未有恢复你师父统帅之意,那么他的目的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在我看来,李嵩正知晓用李隆庸去替卢炳文是危险的,可他却还这么做了。为什么呢?”宋安之顿了顿,表情异常严肃的接着道:“恐怕是因他知,若不这么做,他将面临更大的危险。”
  “更大的危险?”紫阳低念一句,忽的幡然领悟,不由惊道:“莫不是……我们暗地里想要铲除他的计划,被李嵩正发现了?”
  “应当是。不过出卖你们的应该是个小人物,否则我老师不会至今还安然无恙。”
  宋安之如此一说,紫阳才松懈下方才因过于紧张,而几近失去分寸的心。忙提点自己几遍,以后切不可再如此冲动冒失,这般的失了理智,乱了方寸。
  “公主不必太过担心,安之会倾尽全力相助,以求能保我大岳转危为安。”宋安之正儿八经的宽慰。
  如此严肃而认真的宋安之,倒还真是极为少见。似若雷雨过后,太阳边的云彩,泛起七色的辉光,让人眼前为之一亮。想来他那些吊儿郎当的不务正业,就似那河蚌珍珠外的那层厚重污泥。不被世人瞧见最为真实的自己,也是保全自己一种极具妙用的方式。
  如今的宋安之,让人心安。甚至于,可以安心去依靠。他适才的话,贴心而周到,紫阳只觉……心间微暖。

  第十四章 回京

  昨晚的商谈,倒是消了些许平儿对宋安之往昔的不屑与轻视,甚至于刮目相看了起来。
  在谈及小人物背叛一事中。无疑,紫阳暗地里头对抗李嵩正的身份已然暴露。而除去她外,便就是向来与她接触最为多的戴剑利。
  可是至今,还未曾听闻京城之内,有任何大的风吹草动。那么,是……李嵩正在等待时机?
  如此思来,当初的那个偷听的小丫头不过是个诱因。而事实是,李嵩正早有戒备。可如今却还未见其有何动作,不过……是在等另一个导火索罢了。
  若非宋安之提醒,倒还反过来成了,他在暗,我们在明了。
  往昔,是自己,想得过去简单了!明争暗斗,忽明忽暗,是随时可变的。步步为营,处处小心,是容不得有一丝懈怠与马虎。否则,便是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而这……绝不可以!绝不可以,再栽在他手里,第二次!
  “公主,你怎么了?”平儿见紫阳蹙眉沉思,表情沉重似含万般苦,于是担忧的问。
  紫阳睁开眼,舒缓了神色,道:“没事,只是想起昨日的话,不免有些担忧。”
  平儿宽慰道:“公主不必太过担心,如今我们有宋安之相助,可谓如虎添翼呢!”
  紫阳不免一笑,“虎?在李嵩正面前,哪里是虎了,小虾米都算不上,好不好。”
  “如此可是厚此薄彼了。咱们那最起码的,得也是个小虎崽啊!”平儿如是说,还将两只手置于肩前,作爪子状的摇了摇,紫阳被逗得一笑。
  见公主笑,平儿走近,有些难过不忍的道:“自公主醒来后,平儿总觉公主越发忧心忡忡了。公主若有何解不开的心事,大可同平儿说。”
  紫阳拉过平儿的手,握在掌心里。心间一阵酸涩,嘴上却依旧硬撑道:“我没事。你此去南京,记住要事事小心。待办好了事,就速来山东找我。”
  平儿重重的点头。
  *…*…*
  南京城,戴府,实则只是个不大的小院。
  “戴大人。”戴剑利循着声音,回过身,有些不敢置信的瞅着黑夜间,这抹忽然现出的娇巧身影。
  平儿见其半晌未有反应,似是愣住了。不由加大了稍许分贝,唤道:“戴剑利。”
  戴剑利回神,眼神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即正色问道:“平儿姑娘,怎么来了?”
  “这外间寒意袭人的,你便就一直准备着,让我这么着跟你说话了?”平儿不客气的问,语气娇蛮而爽利,甚有几分江湖女的咄咄逼人味道。
  戴剑利恍然醒悟,忙开了门迎道:“平儿姑娘,请进。”
  待平儿进得屋内,戴剑利便关了门。
  夜晚的月光,透过雕花的窗棂,照了进来,在地上投影出一个个美丽斑斓的图纹。伴着一支支燃起的烛火,又渐渐的消失不见。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平儿怎觉,心跳忽的加快了呢!定是因公主,拿他同自己开玩笑开的,还是经常的拿他同自己开玩笑!可……公主昏迷前,是素来不开这般玩笑的啊!平儿心间,洋溢出几分怪异。这事儿,有问题!得空得问问公主。
  细思起来,此番当算得上是,和这个呆家伙,二人独处的第一次。这般想来,倒也宽慰起自己来,心跳快,当是自然的。心里暖暖的温馨甜蜜,也当是自然的吧!
  戴剑利打破静谧,问:“平儿姑娘,可要喝茶?”
  平儿忙回:“不了,我说完便走。趁着夜色,还得去见其他大人呢!”
  “也是翻墙?”戴剑利少有的幽默,问平儿道。
  平儿一愣,回道:“此事隐秘,自然是要翻墙。可是,我干的是正经事。”
  戴剑利疑惑的问:“是何正事?”
  平儿正了神色,答:“我们暗地里的计划,被李嵩正发现了。所以,现今你的处境很危险。之所以,他现在还没有对付你,可能是因为,如今时机还未到。所以,此番公主让我来提醒你一声,让你千万小心。若有任何风吹草动,就赶紧的跑。”
  戴剑利点头。又问:“还有多少大人需要告知,可需我帮你?”
  帮我翻墙吗?平儿拒道:“无妨,我可以的。记住,你要万事小心。时刻准备着,逃跑!”
  戴剑利一笑,温暖而甜蜜。
  平儿心不由在快跳的基础之上,再猛的小鹿乱撞一下。结果是,缺氧的都快七荤八素了。待回神,才发觉两人竟愣愣的对视了半晌。其实……那不是愣,是含情脉脉。
  平儿起身,迈了步子忙往外走。可刚迈没几步,便听得戴剑利唤住她,叮嘱道:“平儿,你也要万事小心。”
  平儿背对着戴剑利,重重点了点她的脑袋。
  好吧!我承认我心跳快,是因为……我喜欢你。
  可这家伙,方才……莫不是,也喜欢我?
  于是,头脑发热的平儿,猛地转身,认真而轻快的表白了:“戴剑利,我喜欢你。”
  话音落,瞧见愣住的戴剑利,平儿才后知后觉的,羞愧到无地自容了。遂有亟待找个地洞钻下去的需求,可怎奈没有地洞。所以,只有转身,加足了马力准备逃之夭夭。
  “我,我也喜欢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
  平儿加足马力的步子,不由的顿住了。戴剑利的声音虽轻,可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嘴角,不由绽放出娇美的花朵来。转过身,道:“所以,为了我,你更要小心。”半是叮咛,半是要求。
  戴剑利含笑点头。
  平儿心满意足的转身,迈着轻快的步子,渐渐消失在了,戴剑利的目光里。
  *…*…*
  原本的三人行,如今成了两人。
  紫阳只觉心间,空落落的,似少了什么。
  此地离南京城不远,半日的马程,应当就能到了。算一算日子,平儿当会比我们晚上至多两日。也便是,两日之后,自己便又能见到她的小丫头了。
  经由此次短暂的别离,紫阳才意识到,那往昔的时光里,除却仅存于脑海中的那两年记忆,自己竟是从未与平儿分开过的。似乎,有她的地方,便就有自己。这,似已成了一种自然,一个习惯。
  如今,少了她在旁,倒真像是少了身体的某一部分。总觉,有些许的不自在。
  这种不自在,在紫阳脑海中的两年里,渐渐的被她习惯。
  而如今,这种真实的不自在感,又悄然降临。可是冥冥中,上苍的指引,在告诫说:那两年,仅是一个可观而不可及的梦,遥远而虚无。
  她在向着有他的地方,渐渐靠近。她心底的一个角落,竟隐隐约约的冒出憧憬。
  这让她害怕,又闪耀出快乐的甜蜜。
  她希望能再见到他。
  又知,不见,最好。
  不!是不该见的!
  迷离的梦,迷乱了她的心,她在清醒与迷糊间挣扎。
  挣扎一会儿,她便在身份、担当和责任中清醒。
  她知,她要履行的使命。
  是与他,从此,再无交集。
  *…*…*
  紫阳叩响宋安之的门,今日是他们赶往山东的第三日。再过两日,便就能到达济南附近了。而那里,如今正值战乱,有着她的亲人,有着她的子民,也有着她名义里的敌人。
  “找我何事?”宋安之开了门,见到门外的她,问道。
  紫阳回道:“昨晚?不是,是前晚。你的话,没说完。”
  前晚?那是,三人一起商讨的那一晚。宋安之侧了身,让紫阳进来,并问道:“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没有说?”
  他总爱问人问题!明明自己是知道的。紫阳在木桌边的长椅上坐下,因心情不大好,所以沉着脸不作答。
  宋安之有所觉察,慢悠悠的拿起桌上的粗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和气着道:“你既说不出个所以然,便就是没有咯。”话意却是极具刺激意味的。
  紫阳皱眉瞅他,他却是一脸云淡风轻的笑吟吟。瞪了他一眼,便道:“即便是要打胜仗,也不必如此着急。你现今这般急着赶路,可是别有目的?”
  宋安之点头,表示这话说对了。
  “可是与我师父有关?”紫阳问,见宋安之依旧点头,却不接话,便自己接着道:“你是觉着李嵩正要对付我师父了?”
  “迟早之事。”宋安之颇有意味的认真答,见紫阳眸间现出些许不解迷茫,不待她开口问,就已然解释开来:“以如今局势看来,李嵩正已经没有再启用你师父的意思了。那么杀他,恐怕就是迟早之事。更何况他既去了你师父之职,为何还要让他跟着李隆庸,做他的手下。把他赶到另一座城池,眼不见为净,自此李隆庸行事无他阻挠,岂非更好?而反之来看,你师父如今行事,总是受制于无任何功绩的无能主帅李隆庸,他会作何感想?”
  紫阳疑惑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师父会被李隆庸逼反?”
  宋安之答的笃定:“极有可能!”
  紫阳摇头反对道:“不可能,我师父不是这般冲动之人。”
  “并非只有冲动的人才谋反。而且,逼反的方式有很多。被逼反有时候并不一定是你真反,可能是被人栽赃,也可能是被设计陷害。倘若是真反,可能是被怂恿的;亦或是被人怂恿了,还外加栽赃陷害。总之方式多多,就看你怎么用。只要用的适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去对付李隆庸,这个暗地里耍小手段逼反卢炳文之人。
  紫阳脑海中的记忆:建德四年三月,大岳国能征善战之猛将——征虏大将军卢炳文,因谋逆罪被诛。
  现今,已是二月末。细算日子,倒也是合得上的!
  紫阳本是以为,师父谋逆,是因自己和平儿被奸人所困,这才一时情急,做出了如此冲动之举。
  殊不知,其间关系,并非她所考量般的那么简单。
  实则……师父是否谋逆与自己是否被抓,并未有着直接关联。也便是说,即便自己在那晚未被李嵩正抓住把柄,现今也未曾被他j□j着。师父,他也会反!
  而之所以反,是李嵩正设下的计!他早已有心,要除掉卢炳文,从而将军权牢牢控制在他李家人的手中。
  如今,这是他嗅到危险的气息了,也着手开始要一一铲除了。
  所以,自己在设计对付他的时候,他也是在设计对付着自己!
  此番若非宋安之在旁提点相助,结果怕是……又要栽于李嵩正之手了。
  命运的轨迹,正一点一点的在悄然改变。那么,不可一世的他,会败么?败与她面前这个,如今看来,似是能与其一较高下的对手——宋安之。
  而这个对手,却是她请来的。请来,对付他,打倒他的。
  紫阳只觉,心,在莫名的难受着。

  第十五章 义士

  马不停蹄的行了两日,离最终目的地,即北军大营之所在,差不离只余了半日马程了。疾行五日,紫阳与宋安之两人不知换了已有多少匹马,除却睡觉吃饭的七八个时辰,几近都是在赶路了。
  这一路,赶的很急,走的很苦。可紫阳却未曾有过一句怨,也丝毫不现娇生惯养之公主该有的矫揉造作。
  济南附近,现今已是一片混乱,时不时会见往南而行,以求躲避战乱的百姓。
  紫阳见之,不免忧心忡忡。连向来云淡风轻的宋安之,也是难得的一脸肃穆。
  月中之时,李隆庸集南军60万与燕军10万大战于河北雄县北的白沟河,军队人数悬殊之大,南军人数是燕军六倍之多,可结果却是南军大败。
  此战之后,李隆庸一路败走,沿路的各府县都纷纷问风而降。却有一奇人并未投降,还一路上收拢那些被击溃的士兵,并将其组织起来,以求再战叛军。
  此人名叫铁玄心,乃是山东参政,此次担任的是南军押运粮草之职,战役期间粮草从未断过,可见其工作尽责。如今临危之时,他挺身而出的英勇气概,不得不让人由衷为之叹服!
  紫阳和宋安之坐于树下,稍事休息,以作休整。
  两人边啃着馒头,边喝着水。如此落魄之举,却被这两人生生的演绎成了潇洒。似若天庭的来客,不羁于世俗的尘礼。惹得于路至上零零落落的行人,频频为之侧目。
  宋安之开口道:“待会儿,我们先去见见这个铁玄心。”
  紫阳咽下馒头,疑惑问:“为何?”
  宋安之却是不解释,只道:“待会儿,你便知了。”
  紫阳撇了撇嘴,老是故弄玄虚,装高深。哼!不说,便不说。如此想着,猛灌了一口水,已泄心间愤懑。可喝的着实急,自然而然的就呛到了。
  宋安之嘴唇勾笑,道:“若你求我,我便告诉你。”
  紫阳不知,这个宋安之为何总要来上一出,这种小孩子家家玩的的无聊把戏。眉头往中间挤了挤,便道:“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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