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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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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时光,溢出月桂欢愉的笑音,若清泉般,缓缓流入我的心田,滋润了一些干枯的角落。
我们的对话,从不明不白的开始,到不明不白的结束,我不知道他搞没搞懂我的意思,我却可以肯定的说,我却是没有明白他真正的想法。
月桂的话,说得莫明其妙,我听得完全糊涂。
难道说,他是想疼着我?像疼自己孩子一样?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要当我爹?天啊……我眩晕了……
五十九恋恋情丝
五十九恋恋情丝
       说真的,对于感情,我不擅长,所以,容易短路。
可等我这认真的好学生,去询问月桂真正的意思时,他却只是笑而不答,只说:“山儿,你且让我护着就好,别逃跑,别闪躲,相信我,我终是要给你一个美满。”
哎…………男人,果然,复杂。
下午,我精神好了很多,在清醒下,放任了月桂去穿衣服,不用陪我裸躺。
有句话我没有说,其实心里却想过,这么抱着两天,都没有发生什么事,真让我怀疑自己的魅力问题。这要是让江米知道了,一个男人抱着裸体的我,两天两夜,竟然相安无事,不晓得要怎么嘲笑我的非主流魅力问题呢。
月桂穿好衣衫后,仍旧执意亲手照顾我,服侍着我洗漱,给我穿衣袜,用被子将我裹成了蚕宝宝的模样,抱着我去院子里晒太阳。
我调侃道;“月桂,你这不是让我晒太阳,是你自己要晒被子吧?”
月桂抬手喂我点零嘴吃食,笑道:“一起晒,免得发霉了,不好收拾。”
我惊讶:“想不到你这二王爷,也知道生活常识啊?”
月桂以手梳理着我得发,柔声道:“喜欢侃些杂书,也懂得了生活细节。”
我眼睛一亮,贼笑着问:“月桂,有没有好得春宫图?拿来分享一下吧?”
月桂敲了我脑门一记,笑嗔道:“你个小妖精。”
我不依道:“别说你没有啊,不许你装圣贤哦。”
月挂苦笑着:“等你好了,寻两个孤本来给你看,可好?”
我吸者口水:“要极限地,要男男地,要皇宫里没有地!”皇宫里的都被我看遍了。
月桂无奈地笑着,眼底却染了温润的春意,道:“好……”
我回过头,吧唧一口,亲在月桂下巴上,欢实的笑着:“月桂,真好!”
月桂的脸微红,深情款款地望着我,亲昵道:“山儿喜欢就好。”
我囔囔道:“月桂,你说话算数吧?”
月桂点头:“一诺千金。”
我眼中精光一闪,抬头笑着:“那……伦家喝姜汤时,有人承诺的事……?‘
月桂但笑不语的望着我,反倒把我笑得不好意思了。异样的感情若香茗般,袅袅升起,我轻咳一声,转开头,另起一行的问道:“月桂,你怎么找到我的?
月桂收了收手臂,将我往自己怀里抱了抱,回道:“六弟寻了十一弟回到边界,父皇便问他们从哪里归来,两人到也有默契,随便给个借口,只说是路上偶遇,便搪塞了过去。
父皇虽然不信,却没有细问。
也许六弟,十一弟皆知道自己要去’鸿国‘,所以,便提点了我你的下落,怕是不放心你自己独行,让我这来寻,护你周全。
所以,当父皇与六弟,十一弟,急着返回’赫国‘,然后赶往’鸿国‘洽谈联亲之事时,我便推托有事,来寻山儿。
父皇允我先行处理自己的事,然后回宫辅佐太子理朝,却于临别前,对我说:照顾好她。
我沿途打听背着琴,手捧着画卷的男子,幸好,山儿没走多远,终是被我寻到。
一路跟在你身后,见你无意继续西走,便买了这院子,想着你应该会喜欢。”
我低垂下眼敛,将那纷乱的心事隐藏,续而抬起头,道:“那狮子精明的很,怕他的意思不但要剿灭’猛嗜部落‘,更想通过联姻与’鸿国‘合作,分食了’烙国‘,然后再反过来灭了’鸿国‘,达到真正的统一。”
月桂直视着我的眼,缓缓笑道:“山儿,怎会如此认为?”
我吧嗒一下嘴:“凭我对狮子的了解,他一定是这个目的。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个好士兵;那么,不想统一天下的君主,就定然不是好君主喽。
狮子是个好君主,所以,他的目光,一定投得更远。只是,不知道这个统一,到底要流多少人的鲜血,踏碎多少人的尸骨。’
月桂显得干巴巴的说道:“山儿到是很了解父皇。”
我斜眼扫去,一本正经道:“伦家曾经可是你的后娘!”
月桂嘴角抽搐两下,傻了。
我哈哈大笑着,直捶着被子。
反应过劲儿的月桂,面色一沉,凛冽的气质徒然暴涨。真看是皇家儿女,那气势绝对不是吓唬人的虚把势。
我带壳似的脖子一缩,却动作慢了半拍,被月桂逮住,提着我的下巴,就落口吻上。
若竹的清冽,若月的温润,若泉的甘甜,在味蕾间缓缓绽放,竟然舒服得神经末梢都想哼哼两声。
我大睁着眼,看着这个亲吻我的男人,由最初的愤怒渐渐转为爱恋的缠绵,那细心的呵护,用心的守护,是如此的真挚,若冬天里的温泉那般,让我渴望温暖的暴躁灵魂,得以安抚。
月桂对我笑着,用不烫人的温度,圈圈包围着我,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抚上我的眼,微哑着嗓子,笑道:“山儿,闭上眼睛,别这么看我。”
我拉下月桂的手,迷茫的问:“为什么不让我看?”
月桂唇角溢了一丝苦笑,将我抱紧,道:“山儿,你就像一柄独特的青刃,在黑暗中泛着异常清晰的面,让人们渴望拥有,却害怕看清楚自己的阴暗面。一个掌控不好,会将自己伤个体无完肤。”
我问:“你有阴暗面吗?”
月桂亲吻我的额头,淡然道:“是人,都有阴暗面。山儿,有,不说,我不问。我有,山儿若问,我会活。”
心里莫名的动容,却习惯了隐瞒法则的我,变得害怕探索,只能反手紧紧回抱着月桂,一声声叫着:“月桂……月桂……”
月桂用手指梳理着我得发,细细的缠绕,摩擦,眷恋着,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生成了千古的誓言,刻入骨血里,洗刷不去:“山儿,你可知,十指连心?你可知,这发丝,即是情丝?你看它丝丝圈圈地缠绕在我的手指,便是萦绕在我的心。这情根已经深重,若要强行拔去,我恐难独活。因此,我不会放手,即使是父皇,也不可以。”
六十。篝火癫狂
六十。篝火癫狂
       大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两天,我又可以来去如风了。
月桂无微不至地照看着我,不是将我抱在怀里,喂食清粥;就是讲些淡雅幽默的笑话,逗我开心;或者揽着我的腰,一同执笔勾画院子内的花草;再者眼含笑意,白衣渺渺,十指优雅地为我摆摆茶道,让我在那沁心的袅然中,感受新的生命意境。
生活很平淡,却非常真实,我突然觉得,如果月桂当个教书先生,我出门做点小生意,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人的感情真得很复杂,转了一圈,给我温暖的人,竟然还是那个说要呵护我长大的男子。
和月桂一起,我仿佛不用想什么,只张开嘴,接受他的喂食,让他宠着恋着,就好。
那是一种洗净浮华后的淡定,没有刺激血脉的激情,却若一杯冬日里的暖茶,袅袅中,沁人心扉,滋养疲倦的神经,暖了干冷的灵魂。
我曾经问月桂:“是不是没当够父亲,所以总拿我练手?”
月桂则无奈的笑道:“迄今为止,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孩子的男人。”
月桂此言让我诧异,总觉得如此温柔的男子,应该是那种喜欢亲昵小孩子脸旁,抱着小孩子玩耍的……慈父。
但一想到他说不喜欢孩子,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脑袋一扭,赠送出了四个大字:“种马三号!”
月桂失神,问:“种马二号是谁?”
我呵呵一笑:“当然是……罂粟花喽!”一号不用提,就是那该死的狮子!
月桂却看着我,微微摇头笑着,似若有若无的叹息,也似否定我的定论,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也懒得问他为何摇头,只觉得与月桂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很甜,很温馨,很舒适。
但,人好像总有自己的固定轨道,要做什么,去做什么,并非设定,却是必然。
月桂必须得回‘赫国’,去辅佐太子监国,这是他的职责,做为皇家子女永远无法推卸的责任,即是掌控,亦是庇护。
不知是不是因为月桂明天要回国,今晚,这片寂静下的星星异常明亮,一闪闪的,吸引着人的向往,让相信童话的人们伸手去摘,却傻笑自己的痴。
月桂去为我张罗吃食,我一个人,在幽雅的小花园里,席卷在椅子上,望着天空的繁星,批着发,赤着足,一拢随性的白衣,随风微微浮动。
在星空月夜下,等了半天,也不见月桂回来,我的手指在发上打着圈,终还是懒散地站起身,往屋里寻去,可找了一圈,不但月桂不见芳踪,就连下人也都没个影儿。
恍惚间,我掐了自己一把,确实很疼,证明我还在这个屋子里,这几天的惬意不是假的。
微微皱眉,又转回后花园。
当穿越过拱门,迈进去第一脚时,整个人,呼吸一紧,呆滞当场。
月色如洗,轻洒而下,落在那人修长的身姿上,柔和了岁月的急燥,安抚了易动的紧张。时间,仿佛就此停住,只为将那人温柔的笑颜停泊在心上,随着年华,细细品位,含笑不忘,记忆不老。
月桂依靠在倾斜的树旁,全身舒适的打开,迎着月亮的光华,将自己染成温暖的色泽。
眼眸弯如皓月,沁了星星点点的璀璨,若一望无际的银河般,在容纳了广阔中,荡漾出似水的温柔,含着千古的溺爱,凝望向我……
这一刻,哪怕是上古的顽石,亦会化做溪流,独醉这天地间的丝竹柔情中。
我丢了呼吸,一步步,小心翼翼的靠过去,生怕一个不谨慎,惊扰了月下仙子,亵渎了这份不似凡尘。
脚下有所磕绊,才恍然觉得自己的粗鲁。
深吸一口气,转向一旁,果然看见灯笼围绕的笔墨纸砚,正躺在桌子上,等着主人。
快速急步过去,抓起笔,将那最初的感官,最直接的赞叹,最刹那的芳华,最诱人的曲线,最动情的眼眸,最销魂的暧昧,全部倾情与纸上,勾画点墨,漆染着色……
此刻,我的世界,只为那温柔的男人,绽放,一缕竹香……
不觉间,灯熄了,天亮了,月桂终是走了,只留下这月夜下的画卷,让我看得失神。
手指不自觉的抚摸着,却不在是那人的暖暖体温,浅笑温语。
每次的感情,我都认真的投入,却在遇见危急时,转身就走。即是强撑着骄傲当做勇敢,也是一种不负责的自私。
然,月桂没有逼着我给予承诺,也没有让我表态说要与他一起,只是在最恰当的时候,以最适合的姿态出现,完全地展现出自己的触角,温柔的抚摸,却不深入的纠缠。
他知道我的胆小,懂我的徘徊和忧郁,也明白,我确实是眷恋了,却不敢轻易靠前,所以,他走了,给我留下空间。
只是,这个没有他的空间,却突然变得如此清冷。
我确实是想拥有月桂的温柔,却也知道这段红尘纠葛,终是要因我最初的顾及而无结告终。尽管月桂让我信他,让我等他,许诺了我一辈子的童年。但,我却不是个安稳的人,没有守侯时间的性格。
等不得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那个人。
也不相信,自己的情路,终究是如此崎岖泥泞!
世间,存在太多的变故,而月桂却让我等他,罂粟花也让我等他,白莲更是让我等他,可谁又是等我的那个人?
滚滚红尘,我还是放不开,丢不掉,理不清,等还乱!
做什么都让我等?等到最后,又有什么值得我去守侯?
这世道,本就乱了,为什么只许州官点灯,不许我来放火?既然说爱我,就要尊守我的游戏规则!不然,就出局!
心态豁然开明,重新背上我的吉他,系好所有画卷,跨上大马,仰鞭而去!
既然无法独善其身,只能藕断丝连,那就拼个胜负吧,无论床上,还是……战场!!!
策马狂奔,终于在芳草烂漫处,拦阻在月桂的马前,微仰着下巴,骄傲的望着他。
月桂缓缓上仰起嘴角,笑弯出幸福的弧度,手,自然地牵到一起,远踏而去。
*****************
夜晚露宿,星光灿烂依旧如昨,身旁的男子依旧抱着我,暖暖的体温。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芳草的清香,把玩着月桂的长发:“这头发,真好。”
月桂含笑的眸子闪闪而亮,温柔地凝视着我,亲昵的应了声:“嗯。”
我抬眼:“不知道谦虚。”
月桂抬起修长干净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山儿的眼光,我信得。”
我哑然:“月桂,你好狡诈!”
月桂轻抬着温柔的眉眼:“哦?”
我瞪眼:“这你怎么不承认了?”
月桂低笑着,手指滑过我的眉,我的眼,我的鼻,我的唇,声音若湖泊般悠悠绵长:“山儿,我没有否认……呜……”
没有错,望着秀色可餐的月桂,我化身为狼人,扑了过去,将那感性的声音吞食进腹部,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搅拌着月桂的青草香,即狂野又细腻地舔噬着他的每一个味蕾,搅拌着每一处柔软,侵占着每一个位置。
篝火噼啪做响,炽热的燃烧着,偶尔飞炸起几个顽皮的火星,在月夜下翩飞……
我纤细的手指,略显紧张地挑着月桂的衣衫带子,却越解越糟,简直乱成一团!
又气又恼的我,呲着牙,就去啃,企图用武力解决这满有技术难度的挑战。
结果,月桂的衣衫被我的口水滴湿了一大片,却仍旧未果!
我红着脸,负气地弹起身子,在地上转了两圈后,噌地划出青刃,冲着月桂又杀过去,打算直接挑开那碍事的衣带。
扑回去时,却见那衣衫已经解开,月桂正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宠溺的望着我。
我,红了。
抽出来的青刃不知道应该放到哪里才好,整个人被月桂笑得愈发觉得毛躁,索性脑袋一混,将刀子逼在月桂脖子上,喝道:“把裤子脱了!”
月桂一僵,那看向我的眼睛却仿佛柔得能拧出蜜来,搞得我越发的紧张,大喝道:“脱了!脱了!不然废了你!!!”
月桂深深望着我的眼,仿佛要雕刻住这一世的情牵。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搭在自己裸露的腰侧,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寸寸拉下那碍事的白裤,渐露出平坦的小腹……
就在这干柴烈火即将相撞时,一个人影突然蹿出,比我声音还大的粗声喝道:“采花淫贼,快束手就擒!不然,休怪老子将你锤成肉饼样!!!”
我一愣,逼在月桂脖子上的刀一紧,幸好长期的掌控能力没有退化,刀子只贴在了月桂脖子上,并没有伤其肌肤。
月桂一顿,忙提上裤子,与我一同,仰脖看向来人。
只见一粗猛汉子,一身短装粗布装扮,手提大锤一只,面上胡须甚重,两眼却是圆瞪,异常有神。
那粗猛汉子见一身男装的我,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便怒声喝道:“看老子一锤!!!”
说话间,锤子已经砸下,我翻身闪过。那人却不依不饶,提锤追来,招招勇猛,不得不说,真虎啊!
我这边怨气甚重,好事无缘无故地被破坏不说,还被当成了采花大盗,亏死了!
那边月桂简单整理着衣衫,过来拉架道:“这位兄台,刚才是误会。”
那大汉却见屡锤不重,红了眼,发狠道:“汝休要害怕,一切有老子撑腰!”接着,一锤子狠狠砸下,又被我身形灵活的闪开。
我想,如果他有两只锤子,我今天就废了。
眼见粗鲁汉子一锤锤逼来,我虽然愤怒,却不想伤其性命,只能躲闪,却一不小,将自己拌倒,眼见那大汉锤子举起……
月桂的脸出现在大汉身后,无声地举起一块石头,对着大汉脑袋就砸了下去!
大汉看着我,缓缓翻了白眼,扑通一声,倒在了身侧。
月桂扔了石头,将我拉起,颇为认真的感慨道:“说是误会,还不听,实在是逼我出手啊。”
我被月桂的样子逗笑,扫了眼昏迷的大汉,望了眼天上的月亮,亦感慨道:“真是好事多磨啊。”
月桂却弯了腰,将我打横抱起,走回篝火旁,轻放在他刚才躺的地方,缓缓俯下身,眼波烁烁的温语道:“刚才下手满重的,怕那人一时半刻也醒不来。”
我脸一红,转开头:“什么意思?”
月桂亲吻着我的额头:“山儿……我们一起吧……”
我心跳加速,慌忙道:“那个……我……我……”
月桂轻笑着,将我抱起,自己躺下,放纵溺爱道:“山儿来做攻吧。”
曾几何时,我好像说过自己要做攻,却被这个男子记在了心上,允许我的任性张狂。
心下感动莫名,却瞬间又掏出刀子,威逼道:“你,给老子脱光光!!!”
篝火旁,月桂似月的温柔缓缓蔓延,发了枝芽,结出了果,沁了满夜的香。
月桂修长的手指,渐渐剥落着层叠的华美,绽放出原始的形态,最初的美丽。长发随风佛动,于四野里,缓缓伸开双臂,为我打开这修长俊美的身体……此夜,只要疯狂。
六十一性福纷花
六十一性福纷花
       如胶似漆,分不开,闹不离或策马狂奔,或弹唱高歌,或牵手而行,或依偎而眠…两个人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回到了“赫国”,而狮子、罂粟花、白莲已经上路,去了“鸿国”。我改变了样貌,扮成月桂的侍女,悄然入宫。待月桂与黄连太子商讨国事时,我偷偷潜入狮子寝宫,躲闪过无数的明眼暗卫,驾轻就熟地闪身进去,找到那张我曾经养恋的大床,心,莫名的一颤,说不上的滋味弥漫而起。
深吸一口气,甩掉不必要的情绪,蹲下身子,欣开床帘,打算将自己的作品取回。却发现床底空空如也,连一丝我曾经驻足的痕迹也没有。心,抽痛着,一种被遗忘的情绪燃起,竟还搀杂了一丝不容忽视的……愤怒!
攥了攥手指,放下床帘,站起,转身离去,却突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心灵!
全裸的狮子或坐或立,或慵懒地凝视着我,或认真地批示奏折,或偶尔的触眉思考,或宁静地远瞻眺望,或故意地挑逗轻浮……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奴婢都徘徊在门外打扫,没有人进入这里,踏足这个只属于狮子的地方。
因为,这是狮子的禁忌,是他唯一一次的纵容,是不允许他人打扰的记忆……
心跳加快,不受近控制的加速,仿佛要冲出喉咙,飞到那人身旁,大声质问他:为什么如此?为什么该放手,却不放?为什么在愚弄我后,又不去遗忘?为什么?为什么?!
暴躁异常的人,将所有的画卷都收了起来,全部背在身上,又闪身潜了出去,却被人拦阻了去向。
我心虚地装傻道:“统领大人,有事吗?”
狮子的侍卫统领一愣,立刻抱拳道:“末将拜见皇后娘娘。”
这,咋就被发现了呢?我的化妆技术没有退化啊。
疑虑间,侍卫统领解惑道:“圣上说,只要有人将画卷带出内殿,无论这人如何扮相,此人……一定是皇后娘娘。”
牙痒痒地,感觉自己好像着了狮子的道儿,自己把自己送了入狮口。
知道装不下去,脑袋一转,觉得皇后娘娘此称呼不错,立刻腰板也硬了,气质也从容了,跟刚才做贼的态度截然不同地挺了挺小胸脯,道:“娘娘我四下走走,回顾一下以往与狮子的恩爱生活,你就不用陪着了。”
侍卫统领却道:“圣上口谕,若娘娘回来,末将就算筋骨尽碎,也要一下不离,跟在娘娘身旁,直到圣上回朝。”
满脑袋的黑线条,好万我们也算是夫妻一场,虽然我现在可能由他的老婆摇身成为了他的儿媳,也不用这么狠吧?
我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我沐浴,你也跟着吗?”
那侍卫统领坚韧道:“末次守候在屏风外,与娘娘说话。”
得!狮子这是下了硬命令,与我斗上了。
侍卫统领继续道:“娘娘安心等圣上回来,末就算有突发状况,也会有人保护好娘娘的安危。”手一拍,呼啦一声,周围出现十多名侍卫,其中,还有四名黑衣的暗卫。又一挥手,那些侍卫嗖地一声,消失在花草丛中。
我的心,突然变得凉飕飕地,小风甚寒啊。
轻咳一声,背着画卷,去看我家四大爷。
侍卫统领也不含糊,我走一步,他跟一步;我停,他停,;我走,他继续跟。
终于看见我家四大爷,顿时让我感觉富足使驴腐败啊!
我家四大爷不但被专人照顾,更是被喂得肚圆臀肥腿粗,若不是我“哽”了一声,它也“嗯昂”一声,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气吹的玩偶。
四大爷见到我,那是撒欢地跑了过来,硬是吓得我微微闪身躲开,就怕它一个收势不准,惯性太强,将我撞飞。
事实上则是,飞奔而来的四大爷扑到我站的位置时,果然没收住蹄子,继续向前涌了两小步!
天啊……杀了我吧……
四大爷见我甚喜,围着我嗯昂着,腻歪个不停。
我哭笑不得地问:“怎么搞的,都成球了?要不是我知道四大爷是公的,都怀疑它有孕在身了。”
侍卫统领解释道:“娘娘离宫后,圣上便来此看……呃……看四大爷。本来末将看圣上的脸色,怕是要杀了四大爷泄恨,却不想,圣上竟然吩咐着:‘将此驴喂胖!’末将不懂,却不敢问。圣上转身后,却隐约见了笑意,自言自语道:‘看你胖了,还怎么跑!’”
阴险啊!绝对阴险!
我看看四大爷,又看看我自己,幸好我是百吃不胖体,不然,就得像四大爷一样,被狮子圈养了。
危险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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