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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之覆雨翻云-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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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征一声大喝,勉力搂着水柔晶转了一个身,强提馀劲,弓起背脊。

“砰!”

背脊强撞上露在水面一块岩搀大石的角处。

戚长征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差点晕了过去,手足软垂。

水柔晶知道他要牺牲自己来救她,悲叫道:“怎样了!你这傻蛋!”

叫嚷中,水流又把他们带下了数里的距离,可见水流的湍急。

戚长征在水柔晶耳边哑声道:“不用怕!我背后有个包袱,你没有,所以我我不是傻蛋。”

话虽如此,若非水柔晶死命托着他身体,这青年高手早便沉进河底里去。

“蓬!”

两人再随另一瀑布掉往丈许下的水潭,河面扩阔,水流缓了下来。

水柔晶心忧戚长征的伤势,当飘到河边时,一手捞着由岸上伸来一棵大树的横枝,另一手搂紧戚长征粗壮的脖子,靠往岸旁。

千辛万苦下,水柔晶将戚长征拖上岸旁的草坪上。身子一软,倒在戚长征之旁,连指头也动不了。

疲极累极下,虽说敌人随时会来,仍熬不住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水柔晶蓦地惊醒,幸好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和水流的声音,不闻犬吠人声,猛地想起一事,摸往怀内的布囊,小灵已不知去向,也不知是否在河中淹死了。

水柔晶强忍哀痛,爬了起来,见到躺在身旁的戚长征仍有呼吸,才有点安慰。

她将俏脸凑到戚长征脸旁,心中暗叹:自己也不知怎地干的傻事,糊里糊涂背叛了自幼苦心栽培自己的师门,只是为了眼前这在几天前仍是不相识的男子。

是否前世的宿孽?

但她却没有丝毫后悔,还有种甜丝丝的充实感。

戚长征呼吸出奇地缓慢细长,一点也不像受了重伤的人。

水柔晶心中大奇,伸手把上他的腕脉,除了脾脉和心脉稍弱外,其它脉膊均强而有力,显示目下的骇人状况,只是因体力消耗太大和失血过多的后果,禁不住奇怪这人难道是用铁铸造出来的不成?

看着对方粗豪的脸相,想起他阳光般的灿烂笑容,心中涌起万缕柔情,低呼:“唉!你这害人精!”

戚长征似有所觉,呻吟一声,两眼颤动,便要睁开来。

水柔晶吓了一跳,不知对方是否听到自己这句多情的怨语,芳心忐忑乱跳。

戚长征再一声呻吟。睁开眼来,看到水柔晶,竟笑了起来,不知是否牵动了伤口,笑容忽又变成咧嘴呲牙的痛苦模样。

水柔晶急道:“你觉得那里痛?”

戚长征摇摇头,表示无碍,有气无力地道:“我昏了多久?”

水柔晶一呆道:“我也是刚醒来呢。”

戚长征看看她还在淌水的秀发和紧贴身上的湿衣,道:“不会超过两刻钟,否则为何你我还像两双水鸭子那样,幸好不太久,否则你和我都要小命不保。”

水柔晶好象这时才想起正在被人追杀,坐了起来,道:“你还走得动吗?”

戚长征怔怔地看了她半晌,虽然仍在昏沉的黑夜,水柔晶被看得脸露羞容,低声道:“你在看什么?”

戚长征道:“你那只懂听你说话的小宝贝没有跟来吗?”

水柔晶凄然道:“怕掉进水中时淹死了。”

戚长征道:“不!跳进河里前,我感到它由你内跳了出来,否则我必会救它的。”

水柔晶想不到他人豪心细,又知小灵未死,情绪高涨起来,站起来道:“我们快走吧!”伸手去扶戚长征。

戚长征借点力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奇道:“你看!我的衣服快干了。你的还是那么湿,为何会这样?”

水柔晶秀目睁大,道:“我曾听庞斑说过,气功进入先天境界的人,都有自动疗伤的能力,看你现在的情形,可能已由后天气进入先天气了。”

戚长征深吸一口气,心中涌起意外的狂喜,好一会才道:“你的伤怎样了?”

水柔晶道:“没什么打紧,不过给河水一冲,隐味药再没有效了,若还不赶快走,猎犬会把我们找出来。”

戚长征拿起她的玉手,三指搭在她的脉搏上,道:“不要骗我,你的经脉受了震荡,没有几天调养,绝好不了,来!快换过干衣。”

水柔晶见戚长征如此关心自己,欣悦无限,微嗔道:“人家那有干衣呢?”

戚长征卸下背后的小包袱,解了开来,微笑道:“幸好这小包里有防雨的蜡胶布。”

水柔晶看着他取出一件微带湿气的男装劲服,欢天喜地接过,背着他便那样脱下湿衣。

戚长征的双眼一览无遗地看到她无限美丽腻滑的裸背,心想这少女比青楼的小姐还大胆,但却又没觉有任何不妥。她的腰特别纤长,且出奇地使人感到柔软好看,一见难忘。

水柔晶穿上他的衣服,折起长了一掌的衣袖,虽宽松了一点,但仍掩不住那清秀妩媚之姿,转过身来道:“舒服多了!”

戚长征拉起她的手,道:“来!我带你到两位朋友处去,唉!若非你我均内伤未愈,我死也不会这样去打扰他们,但现在却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

载着陈令方韩柏等的官船泊在岸旁一个小镇的码头旁,四艘由九江一直护航来此的长江水师战船,分泊在官船前后和对岸处,灯火通明,照得江水像千万条翻腾的金蛇。

码头方面由附近军营调来的城卫军把守,如此阵仗,除非遇上的是一流高手,否则休想闯过这样的警戒网而不被察觉。

正舱内摆出盛宴,除了陈令方、韩柏、范良极外,还有方园和守备马雄。

席间陈令方和韩范三人一唱一和,大谈高句丽风月场中之事,听得方园和马雄对韩范这两个冒牌货仅有的疑心亦去掉,怎想得到是串通了陈令方来骗他们的。

宴至中巡,酒酣耳热之际,马雄道:“刚才未将接到驻守鄱阳神武水师胡统领的快马传讯”

陈今方、韩柏和范良极三人听得心中一动,三对眼睛全集中在马雄身上。

马雄大感不自然,道:“未将的口齿始终不及方参事流利,都是由方参事来说比较适合。”

方园干咳一声,推辞道:“这乃军中之事,下官怎及马守备在行,还是守备说出来较好。”

三人见这两人你推我让,均知道胡节这要求必是不合情理。

陈今方对付这些小辟儿自有一套,脸色一寒道:“既是守备先提出此事,便由守备你来说。”

马雄叹了一口气道:“陈公始终是我们自家人,未将也不敢隐瞒,胡统领派了副统领端木正大人亲来此处,希望能将行刺陈公的八个大胆反贼提走审讯,并望能和擒贼的好汉见上一面,以表达胡统领对他的赞赏。”

陈令方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这样?”接着老脸一寒,怒道:“端木正又不是不认识我陈令方,为何不亲来和老夫说?”

马雄结结巴巴道:“未将说出来陈公切勿见怪,端木大人说陈公你还未正式上任,仍是平民身份,这船负责的人应是未将,所以”

他虽没有说出下半截话来,但各人都知端木正以大压小,硬迫马雄交人出来,这一着也不可谓不利害。

陈令方忽地摇头失笑道:“要几个人有什么大不了,守备大人随便拿去吧,至于擒贼的英雄侠士只是平民身份,大家还是不见为妙。”

马雄喜出望外,口舌立即变回灵利,站起来打个官揖,道:“陈公如此体谅,真是云开月明,就麻烦陈公通知守在底舱的贵属们,以兔端木大人来提人时生出误会。”

陈令方道:“端木正来时,我的人自会撤走,不用担心。”

马雄连声称谢,和方园欢天喜地离去了。

这两人才走,韩柏和范良极一齐捧腹大笑,陈今方也忍不住莞尔,真心地分享两人的欢乐。

柔柔款步进入厅内,见三人如此兴高采烈,微笑道:“事情才刚开始,大哥和公子便像打了场大胜仗,真教人担心你们沉不住气,给人识穿了身分呢。”

陈令方表现出惜花的风度,站起为柔柔拉开椅子入座,笑道:“有专使和侍卫长在这里,不知如何连老夫这胆小的人也再不害怕,还觉得能大玩一场,实乃平生快事。”

范良极收了笑声,向柔柔问道:“秘密行动进行得如何?”

柔柔低声道:“陈夫人小鲍子等趁马方两人在此时,已乘车离去,浪大侠亲自随车掩护,现在还未回来。”

陈令方叹道:“有浪大侠照应,老夫再无后顾之忧,就拚却一把老骨头,和皇噢!

不!和朱元璋那小子周旋到底。”

范良极冷哼一声道:“陈兄你最好还是称那小子作皇上,我和专使都有个经验,就是叫顺了口,很难改得过来。是吗!专使?”

韩柏狂笑道:“当然记得!你是说云清那婆娘吗?呀!你为何又踢我。”

范良极绷着脸道:“对不起!我踢你也踢得顺了脚,请专使勿要见怪小人。”

陈令方一本正经地向揶揄他的范良极道谢道:“侍卫长句句金石良言,朱元璋这小

噢!不!皇上这这,不!皇上最恨别人口舌或文字不敬,说错或写错一个字,也会将人杀头。所以侍卫长这提点非常重要。”

柔柔一呆道:“皇上真是这么横蛮吗?”

陈令方正容道:“倘真的说错话给他杀了头也没得说,但有人写了‘光天之下、天生圣人,为世作则’的贺词赞他,他却说‘生’者僧也,不是骂我当过和尚吗?‘光’则秃也,说我乃秃子;‘则’字音似贼,又是贼字的一半,定是暗讽我作过贼,于是下令把那拍马屁的人杀了,这才冤枉。”

三人听得全呆了起来,至此才明白伴君如伴虎之语诚然不假。

急剧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范良极向陈令方笑道:“你的旧相好端木正来了。”

话犹未已,一名身穿武将军服,腰配长剑,身裁矮肥,脸如满月,细长的眼精光闪闪的军官气冲冲冲门而入,后面追着气急败坏的马雄。那方园影踪不见,看来是蓄意置身事外了。

陈今方哈哈一笑,长身而起,道:“端木大人你好!京师一会,至今足有四年,大人风采尤胜当年,可知官运亨通,老夫也代你高兴。”

端木正直冲至陈令方面前,凌厉的眼神注在陈今方脸上,怒道:“陈兄你究竟耍甚么手段,将八名逆贼藏到那里去了。”

陈令方脸色一变,大发雷霆道:“什么?你们竟将人丢了,这事你如何向皇上交待?”

端木正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回头望向马雄。

马雄恭惶地道:“陈公!事情是这样的,当”

范良极阴恻恻的声音响起道:“马守备!这不知规矩乱闯进来的大官儿究竟是什么人?”

马雄吓了一跳,支支吾吾,不知怎样回答才好。

陈令方悠然坐下,特别尊敬地道:“侍卫长大人,这是水师统领胡节大人的副帅端木正大人。”

韩柏鼻孔喷出一声闷哼,冷然道:“本专使今次前来上国,代表的是敝国正德王,等若我王亲临,岂能受如此侮辱。”

范良极接口道:“如此不懂礼法之人,若非天生狂妄,就是蓄意侮辱我们,而我们乃大明天子亲邀来此,送上能延年益寿的万年人参,这端什么木大人如此狂妄行为,分明也不将他们皇上放在眼里,让我们到京后告他一状。”

韩柏忍着笑寒着脸道:“还到京去干什么?这人如此带剑闯来,摆明在恐吓我们,陈老和马守备你两人作个见证,这大胆之徒定是不想贵朝天子能益寿延年,故蓄意要把我们吓走。”

柔柔苦忍着笑,垂下头去,心中明白这老少两人刚知道了朱元璋最恨人对他不敬,故在此点上大造文章,愈说愈严重,但句句都说中端木正的要害。

端木正虽是怒火中烧,但两人这一唱一和,却如一盆盆的冰水,浇在他的头上,他为官多年,怎不知朱元璋的脾性,若让这两人在朱元璋前如此搬弄是非,即管胡惟庸也保他不住,而更大可能是胡惟庸会落井下石,以免朱元璋疑心他护下作反。

包严重的是若此二人立即折返高句丽,朱元璋吃不到他心爱的延年参,不但自己小命不保,还会株连九族,想到这里,提不提得到那八个小表,已变成微不足道的一回事了。

自己怎么如此不小心,犯这弥天大错。

端木正汗流浃背,威势全消,一揖到地道:“小人妄撞,请专使大人和侍卫长大人切莫见怪,小人知罪知罪,请两位大人息怒。”

马雄连忙也陪着说尽好话。

韩柏冷冷道:“立即给我滚出去,若再给我见到你的圆脸,本专使立即返国。”

端木正抹了一把冷汗,惊魂未定下糊里糊涂由马雄陪着走了出去,这时想的却是如何向胡节交待。

两人走后,四人相大笑。

陈令方道:“胡节这人心胸极窄,睚毗必报,我们这样耍了他一招,定然心中不忿,我看他绝不肯就此罢休。”

范良极嘿然道:“管他明来还是暗来,有我朴侍卫长在,包他们来一个捉一个,来一对捉一双,陈老你放心。”

范良极还是笫一次对陈令方如此客气尊重,后者受宠若惊,连忙亲自为范良极把盏,晚宴便在如此热闹欢笑的气氛里进行着。

第09卷翠袖凝芳第六章双修府

第09卷翠袖凝芳第六章双修府

烈震北跃落艇尾。

比倩莲搂着不醒人事的风行烈道:“震北先生!”

烈震北打出手势着她莫要说话,待风帆远离敌船后,他却浑身剧震起来。全凭红枪支撑着身体,才不致跌倒,迅速探手怀内,掏出一个古瓷瓶,拔开瓶塞,将瓶内的红丹倒了两粒进口里,凝神运气。

风帆在黑夜里迅速滑行。

湖风吹来,拂起三人的衣服,也吹干了烈震北的泪迹。

烈震北再一阵剧震,才长长吁出一口气。

比倩莲像见怪不怪,道:“先生没事了!”

烈震北道:“好险!这些人真不好应付。”望向谷情莲怀中的风行烈,道:“小莲你爱上他了吗?”

比倩莲娇羞地垂下头去,不依道:“先生取笑小莲。”

烈震北坐了下来,顺手放下丈二红枪,望往前方,道,“快到蝶柳河了,先放下你的心肝宝贝。把帆卸下来,我负责摇橹。”

比倩莲担心地道:“他没事吧!”

烈震北文秀苍白的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好一会才淡淡道:“他睡醒这一觉后,庞斑加于他身上的噩梦将会变成完全过去的陈迹并永远消失。”

比倩莲一声欢呼,将风行烈搬到船篷下的软毡上躺好,兴高烈卸下风帆,又抢着摇橹催舟。

烈震北点起风灯,挂在船桅处,移到船头,负手卓立,也不知在想着什么难解的问题。

比倩莲知道风行烈完全痊愈了,打心底涌出阵阵狂喜,一时间没有留意到烈震北的情形。

小艇向着岸旁高逾人身一望无际的芦苇驶进去,在迷茫的月色下,就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里。

穿过芦苇,一条河道现在眼前,前行了十多丈,河道又分叉开来。

比倩莲把船摇上左边较窄的河道,两旁满布垂柳,小艇经过时,弯下的柳枝扫在船上,发出“嗦嗦”晌声。

愈往内进。河道愈纵横交错,若非识路之人,保证会迷失在这支河繁多的蝶柳河区之内。

烈震北轻轻一叹。

比倩莲终于发觉烈震北的异样,讶道:“震北先生连庞斑的魔法也可以解除,理应高兴才对,为何还满腹心事似的?”

烈震北默然半晌,缓缓道:“我们是合三人之力,才破得庞斑的道心种魔大法,何高兴之有哉?”

比倩莲愕然道:“三个人?”

烈震北道:“我第一眼看到风行烈时,便看出他体内蕴藏着若海兄的真气,在他体内循环不休,强行接通他的奇经八脉,催动他本身的真元,否则他休想运起半分内力。”

比倩莲道:“那另一人又是谁?”

烈震北在船头处坐了下来,脸向着谷倩莲道:“我并不知那人是谁,只知那人必是佛道中有大德行的高人。将一股有奇异玄妙灵力的‘生气’,注进了风世侄的心脉内,就凭这股灵力,使他躲过了灭鼎生的奇祸,也使庞斑差了一线,不能得竟全功。”

比倩莲道:“种魔大法究竟是怎么回事?”

烈震北摇头道:“现在我没有心情谈这问题?”

比倩莲沉吟片晌,总忍不住问道:“行烈他真的全好了吗?”

烈震北微笑道:“你不是一向都很信任我的说话和能力吗?可见你真的非常关心风世侄。”顿了顿傲然道:“我故意迫风世侄和强敌动手,就是要将若海兄输进他体内的真气与他自己的真气合而为一,增强他的功力,然后待种魔大法那邪异的死气出现时,引发那门高人的生气使两种气生死交融,变成另一种东西,由那刻开始,风行烈便因祸得福,变成同时拥有乃师厉若海、魔师庞斑和那不知名高人三种不同的真气,这种奇遇盖世难逢,至于将来他有何成就,便非我所能知了。”

比倩莲望往前方,喜叫道:“到水谷了!”

※※※水柔晶一声惊呼,滚倒地上。

戚长征回转头来,扶着她坐起,关切问道:“有没有跌伤了?”

水柔晶摇头道:“没有!但我实在走不动了。”

戚长征也是身疲力乏,兼之伤口都爆裂了开来,痛楚不堪,幸好本应最是严重的内伤反痊愈了大半,索性坐了下来,伸出大手,拿起水柔晶的长腿,搭在自己腿上,道:“来!让我以三昧真火给你揉揉看。”

水柔晶奇道:“什么是三昧真火?”

戚长征在她丰满圆润的大腿搓揉着,当然避了她伤口的部分,应道:“我也不知道,只知传说中的仙人,都懂这鬼玩意儿。”

水柔晶给他灼热的手揉得既舒服又酥软,忍不住闭上美目呻吟起来。

戚长征听得心旌摇荡,停下了手。

水柔晶睁开眼睛,嗔道:“不要停下来好吗!敝舒服的,看来你的手真能发出点火来。”

戚长征脸也红了,不过却并非害羞,叹道:“我究竟是否好色之徒?怎么听到你的呻吟声,脑中只想着不应该想的脏东西。”

水柔晶欢喜地道:“那只因你欢喜我吧!可惜现在不是适当的时候,否则你可要了我的身体。”

戚长征愕然道:“我忘记了你并非中原女士,我们这里的女人,明明想把身体交给人,亦要作模作样一番,即管青楼待价而沽的姑娘也不例外,那有你这么直接痛快。”说罢拿起她另一条玉腿,再接再厉搓揉起来。

水柔晶这次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呻吟,无限深情地看着他那对使她身软心动的大手,轻笑道:“你不要以为我是蒙古人,其实我是女真族的人,在部落里,足龄的男女会在节日时围着火堆跳舞,若喜欢对方,便作出表示。然后携手到山野欢好,除非是有了孩子,也没有嫁娶责任的问题,若有机会,我定要带你去看看。”

戚长征心中奇怪,为何蒙古人的复国行动里,会有女真族的人在内,极可能是蒙古人自中原败走后,元气大伤,不得不往外族求取人才,所以方夜羽今次若败了,蒙古人将永无重振雄风的机会。

水柔晶伸手按着他宽厚的肩头,凑过香唇,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道:“你有多少个女人?”

戚长征一呆道:“什么?”

水柔晶解释道:“在我们那里,每个人的财富都以女人和牛羊马匹的数目来计算,一个年青健康的女人,可以换很多匹马,你人这么好,对女人温柔细心,武功高强,又不怕死,定有很多女人自愿成为你的私产。”

戚长征听得自己有这么多优点。禁不住飘飘然起来,心中闪过韩慧芷的倩影,却是一阵默然,摇头道:“我还未有女人!”

水柔晶不能置信地瞪大美目,道:“这怎么可能,你你碰过女人的身体没有?”

戚长征想起十五岁时便和梁秋末两人扮作成年人闯进青楼,被人拦阻时恼羞成怒,打得守门的几名大汉东倒西跌的情景,事后还要劳动怒蚊帮的人出来摆平这事,微笑道:“不要这么小看我,少时我就爱偎红倚翠,青楼的姑娘都不知多么欢迎我,在江湖上混时,逢场作兴亦多不胜数,只不过这两三年来才收心养性吧了。”

水柔晶柔声道:“你现在既没有女人,便要了我吧!”

戚长征心中升起一股火热,正要答应,远方随风送来微弱的犬吠之声,忙拉着水柔晶站起来道:“快走!”

两人又再仓忙逃命。

戚长征心中暗叹:“假设不是两人均受了伤,要甩掉这些猎犬真是轻而易举,只要不时跃上树顶,由一棵树跃往另一棵树,保证那些讨厌的恶犬无法找到他们。”

两人手牵着手,在黑暗的林野互相扶持,往戚长征心中的目的地进发。

他的记亿力非常好,走过一次的路都给记在脑内,到了这里,他已认得左方远处是十多天前,他因大雨误闯封寒和干虹青避世小山谷前曾停留了两天的小村落。

犬吠声大了点,还隐有马嘶的声音,敌人非常老练。借马匹减省体力的消耗,而他们却要和畜牲比拚耐力,故被敌方追上时,他们两人可能连站直身体也有困难,更遑论动手拚命了。

当日他由村落到达封干两人的小比,那时他是处于最佳的体能状态下,也要用上两三个时辰,现在人伤力疲。可能天亮了也到不了那里,而敌人追上来当不出半个时辰的事,心中不由一阵气馁绝望。

自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但他怎可让水柔晶落到他们手里。

想到这里,在一座密林前停了下来。

水柔晶正全力飞奔,收势不住,往他撞去。

他转身将水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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