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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之覆雨翻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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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在一座密林前停了下来。

水柔晶正全力飞奔,收势不住,往他撞去。

他转身将水柔晶拥个正着。

水柔晶被他贴体一抱,全身发软,暗嗔这人在逃命当儿,竟还有兴趣来这一套,戚长征已凑在她耳边道:“你的隐味粉还有没有?”

水柔晶摇头道:“全洒到你身上了!”

戚长征道:“你既是追踪的专家,自然知道方法如何避过猎犬的鼻子,快想想办法?”

水柔晶自被由蚩敌发现暗中帮助风行烈后,一直心绪凌乱,思考能力及不上平时约五成,这刻给戚长征搂在怀里,忽地平静下来,脑筋回复平时的灵活,想了一阵道:“我们现在往前走出数十步,到了密林内,再倒退着沿脚印走回来,到时我自有办法。”

戚长征见她说得那么有信心,忙拉着她往前走去,到了密林内,依言倒退着轻轻走回来,比走去时花多了三倍的时间。

这时连人声和蹄声也隐可听到,敌人又接近了很多。

而且声音来自后方不同的角度,显示敌人掌握了他们的踪迹,正集中所有人手追来。

回到原处后,水柔晶指着右方远处一堆乱石和在石隙间长出来茂密的杂树丛道:“我们要脚不沾地跃到那堆石丛去。”

戚长征看了看环境,道:“这个容易,来!”拉着她先跃上身旁一棵树的横枝上。

水柔晶妄用劲力,被震伤了的内脏一阵剧痛,若非戚长征拉了她一把,定会掉回地上去。

戚长征皱起眉颇,只要他们再跃到位于石丛和这里间的另一棵树上,便可轻易落在石丛处,但他或可勉强办到,水柔晶则绝无可能,这平时轻易也可以跳过的距离,现在却变成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水柔晶柔声道:“戚长征!”

戚长征望向水柔晶,只见她眼中闪过难以形容的哀痛,正沉思其故时,水柔晶道:“可以吻我吗?”

戚长征心中奇怪,何在这个时刻她竟要求一吻,蓦有所觉,一手抓着她的右手,里面藏着的正是那把小匕首,怒道:“你想干什么?”

水柔晶凄然道:“没有了我负累你,你定可逃到你的朋友处。”

戚长征取饼她手里危险的匕首,忽地心中一动,割下了一条缠在树身的长藤,然后向水柔晶严肃地道:“不准你再有任何轻生之念,假设你死了,我便回头找上敌人,直至战死才有罢休,你明白了吗?”

水柔晶柔顺点头。

戚长征将长藤缚在水柔晶修长的变腰处,试了试长藤的韧力,满意地道:“我将你凌空往那棵树抛过去,你什么也不要做便成了。”

这时追兵又近了许多。

戚长征不敢迟疑,深吸了几口气,积聚残馀的功力,抱起水柔晶,用力挪出。

水柔晶轻软的身体呼一声往三丈外那棵大树飞去。到了一半时,藤索力道已尽,戚长征却借着那股力道,后发先至,横掠过去。

当水柔晶要掉往地上时。戚长征已越过了她,一收老藤,扯得水柔晶再腾空而起,先后无惊无险地落在那树上。

戚长征一阵量眩,知道是真元损耗过度的现象。

水柔晶惊呼道:“他们来了。”

戚长征强提精神,和水柔晶跃落石丛处。

水柔晶拉着他躲进其中一团茂密的树丛内,折断了一些树枝,又把十多块弃揉碎,然后道:“我刚才便嗅到这里长的是香汁树,这些技弃内藏着丰富的液汁,会发出淡淡的香气,但狗儿都很怕这种味道,一嗅到便会避开去的。”

戚长征早嗅到断枝碎叶发出的气味,欢喜得在她脸蛋香了一口,道:“你真不愧逃走的专家。”

水美晶得他赞赏。不胜欣喜地蜷入了他里,两手搂紧他的腰道:“我累死了!”

戚长征道:“睡吧!睡醒时一切也会不同了。”

火把的光影在远方出现,追兵迅速接近。

戚长征心中冷笑,当敌人追到密林时,定因没了脚印和气味,以为他们爬上了树上去,甚至由树项上逃逸,到发现有问题时。他们起码已回复了大半功力,逃起来也容易点了。

想到这里,抛开一切心事,调神养息,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

第09卷翠袖凝芳第七章奉旨行事

第09卷翠袖凝芳第七章奉旨行事

淡淡的月色下,秦梦瑶来到戚长征和由蚩敌动过手的那荒弃了的小村内。

看到路心可容人藏身新掘出来的地洞,地上高手运劲移动时留下的足印和擦痕,心中叫糟,戚长征分明在这里给人包围起来群攻,何能幸免?

这年青爽朗,又聪明俊颖的好男儿,在她芳心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对她来说,这世界或有好人和坏人的分别,却没有门派或帮会之分。

她平静的心忽有所觉,追着足印,往村后的山坡走上去,再走过一个小山丘,滚滚长河,在丘下:隆响着。

不由暗赞戚长征智勇双全,在这样的情况下仍能借河水遁走。

她细察足印,心中讶异,为何戚长征的印痕如此之深,即管受了重伤也不应如此,定是负着重物。

难道不是一个人?

离开了方夜羽后,她知道援救戚长征乃刻不容缓的事,可是方夜羽发动了庞大的人力,监视着她的动静,为了撇下跟踪她的人,使她费了一些时间,方能脱身,到现在才跟据蛛丝马迹,追到这里来。

若她估计不错,那晚四密尊者欲拦她而不果,对她的敌意将会加深。自己和方夜羽谈判破裂后,四密再没有任何顾忌,定会不惜一切毁去她这代表了中土武林两大圣地的传人,甚至红日法王也会随时来向她挑战。

而戚长征在这样的形势下,将会变成双方争逐的目标。

她要救戚长征。

而敌人却要杀死他。

要对付她的人,将会以戚长征作诱饵,引她上钓。

秦梦瑶心中暗叹,展开绝世身法,沿河急飞,但无论她如何匆忙,仍是显出那恬静无争的神气。

半个时辰后,她来到层层而下,一个接着一个瀑布的河段处。

她停了下来。

微弱的月色下,草业里有对亮晶晶的大眼瞪着她。

她功聚双目,立时看到车丛内有头鼻子特大,似猫又似松鼠的可爱动物。

秦梦瑶长年潜修,极爱看书,且看得既且博,立时记起曾在一篇行脚僧的游记里,看过这种珍稀动物的画像,记起这是产于青海的一种嗅觉特别敏锐的灵敏小狸,非常懂性,当地的猎人若得到一头,必会视之珍如珠宝,加以豢养,打起猎来比任何聪明的猎犬更优胜,不禁奇怪为何会有一头来到这千里外的中原里。

秦梦瑶跪了下来,柔声道:“小狸儿!为何你会在这里呢?你有主人吗?”

小灵狸倏地窜出,到了她身前五步许处,又回头往河那边奔过去,到了河旁停了下来,向着对岸呜呜鸣叫,令闻者心酸。

秦梦瑶掠了过去,一手将小狸抄进怀里,另一手温柔地抚上它的背脊,两脚用力,凌空而起,衣袂乱飞如仙人下凡,轻轻落在对岸的草坡上。

小灵狸一声低响叫,窜到地上,鼻子凑在地上,四脚迅速爬行,直走出了十多丈外,又同过头来看她。

秦梦瑶平静的道心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这小狸和戚长征有着微妙的关连,心中一动,追着小灵狸去了。

※※※舱厅内文是另一番情景。

陈令方忽地棋兴大发,凑巧范良极也好此道,又存心在棋盘上折当仁不让,岂知对奕起来竟棋逢敌手,杀得难解难分,、了午夜,一盘棋仍未下完。

柔柔和韩柏陪在一旁。

柔柔看得聚精淮神,韩柏已熬不下去,借个借口走了出来,走往上舱,一兴起。顺步往最高一层的平台走上去,那是唯一没有守卫的地方,经过上舱时,心想不知朝霞睡了没有?

浪翻云也去了几个时辰了。

想着想着,来到上舱顶驾驶舱外的望台处。

一个优美如仙的背影映入眼。

韩柏叫声我的妈呀,差点便想掉头而走,原来竟是朝霞独自一人,凭远眺,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

朝霞听到步声,回过头来,见是韩柏,吓了一跳,忙裣衽施礼,俏脸泛起红霞。

韩柏不好意思逃走,事实上他一直在逃避着对范良极那荒谬的承诺,岂知鬼使神差地,眼前竟有这么千载难逢“勾引”这美女的机会。

朝霞低着头,要走回船舱去。

韩柏早见到她俏脸上隐有泪痕,知道她刚刚哭过,想起陈令方真曾想过把她当礼物般送给人,心中一热,拦着她道:“如夫人到那里去?”

朝霞虽被他无礼之极地伸手拦着去路,但心中的怒,最多只占了三分,其它则是五分心乱、两分怨怼。

怨他为何明知自己是人家小妾,还要不让他走呢?

韩柏见她垂头不答,羞得连耳根也红了,那种动人的少妇神态,真的使他眼前一亮,有种想拥她入怀里的冲动。

若柔柔的诱人是主动的。

朝霞的诱人则是被动的。

需要你的怜和爱。

自范良极擒着他去偷窥朝霞开始,直到此刻他才是第一次起了想占有这可怜美女的念头。

善良的他实不想朝霞再受到陈令力的伤害。

因为陈令方根本对朝霞只有欲,而无爱。

否则朝霞为何会哭。

韩柏低叹道:“如夫人你哭了!不过,我也试过哭,也试过被关到监狱里遭奸人打,你说我怎能不哭?”

朝霞像听不到他说话般。以蚊蚋般的轻嗡声道:“请让我回去吧,以免骚扰了专使你的清静。”

韩柏抬起拦路的手,搔头道:“哈!差点忘了我专使的身分,还以为你在和别人说话。”

朝霞见他抬起了手,本应乘机逃下木梯去,但偏偏一对腿儿却硬是边不开那第一步。

她嗔怪道:“专使!”

韩柏微微一笑道:“为何如夫人这么欢喜唤我作专使,是否我真的扮得很像,所以像专使更多于像韩柏?”

朝霞脸更红了,此时细碎的足音在阶梯下响起。

韩柏愕然,这么晚。谁还会到这里来?

朝霞脸色一变,不理韩柏拦着半个入口,急步往下跑去。

韩柏在朝霞香肩要撞上他胸膛时,让开了路。

左诗的声音由下面传上来道:“霞夫人!”

朝霞没有应她,似逃出生天地匆匆下去了。

韩柏心叫糟糕,朝霞如此不懂造作,兼又霞烧双颊,明眼人一看便会知她曾被自己“调戏”。

好半晌,才声再次响起,不一会左诗走上望台,冷冷看了韩柏一眼,寒着脸,迳自到了围栏处,望往岸旁那一方。

码头上灯火通明,守卫森严。

韩柏硬着头皮,来到左诗身旁,道:“左姑娘睡不着吗?”

左诗由下枪搬往上舱的贵宾房后,睡了一会,醒来后记挂着浪翻云,到他房中一看,见仍未回来,一时心焦气闷,便上望台透透气,顺便等浪翻云,岂知遇上这一场好戏,她对陈令方这“酒友”颇有好感,很自然站在他那一方,不满韩柏“不道德”的行为;可是另一方面又感到韩柏那令人难以拒绝的真诚,女性敏锐的直觉告诉她,眼前此人容或恋花爱色,但绝非奸淫无之徒,这想法使她的心有点乱。

韩柏见她不瞅不睬,十分没趣。兼之心中有鬼,顺口将朝霞刚才对他说的话搬出来应忖道:“如此韩某不敢打扰左姑娘的清静了。”

左诗冷然道:“不要走!”

韩柏吓了一跳,难道白己一时错手下,连浪翻云的女人也勾了来,此事万万不成,因为浪翻云是他最敬爱的大英雄和大侠士。

左诗叹了一口气道:“这样做,韩兄怎对得住陈老。”

韩柏天不怕地不怕,但试过牢狱之灾后,最怕是给人冤枉,尤某像左诗这等美女,差点冲口而出,把整件事交待出来。但想起左诗若知道自己和范良极深夜去偷窥朝霞,可能更鄙祝自己,所以虽话到舌尖,也硬是吐不出来,憋得脸也红了。

左诗看了他一眼,又别回脸去,淡淡道:“你是否想说陈老对朝霞夫人不好,所以你这样做不算不对,唉!你们男人做坏事时,谁不懂找漂亮的借口,何况你已有了美若天仙的柔柔姑娘,仍不心满意足吗?”

韩柏愕然道:“你怎知道陈令方对她不好?”

左诗心中叹了一口气,暗忖我怎会不知道,朝霞在陈令方脸前战战兢兢,唯恐行差踏错的可怜模样,怎得过旁人雪亮的眼睛。

何况她也是受害者,直至遇上浪翻云,她才省悟自己对过世了的丈夫,实是有情无爱。

她缓缓转身,瞪着韩柏道:“你认识陈老在先,终是朋友,你听过朋友妻不可窥吗?”

韩柏急道:“不是这样的,是”

左诗心想这人做了坏事,为何还像满肚冤屈的样子,更感气愤,怒道:“为何吞吞吐吐?”

韩柏灵机一触,道:“左姑娘!你肯否听我说一个故事?”

左诗其实对这总带着三分天真,三分憨气的青年颇有好感,否则早拂袖而去,不会说这么多话。闻言心中一软道:“你说吧!”

韩柏搔了一会头,才细说从头,但却隐去了姓名,只以小子称自己,老鬼送给范良极,夫人则指朝霞,说出了整件事。

当她听到那“老爷”要把自己的“夫人”礼物般送给别人时,不由“呵”一声叫了出来,对这“老爷”的良好印像大打折扣。

说完后,韩柏像待判的囚犯般站在左诗脸前,等候判决。

左诗听得目定口呆,事情虽荒诞离奇,但若发生在连高句丽使节团也敢假扮的韩范两人身上,又却应见怪不怪。

左诗横了他一眼,幽幽一叹道:“你把这么秘密的事告诉我,是否要我帮你。”

韩柏点头道:“是的!”

左诗大怒道:“无论你们背后的理由如何充分,但诱人之妻始终是不道德的事,怎能厚颜要我参与你们荒谬的勾当,你们的事。最多我不管而已!”

韩柏摇手急道:“左姑娘误会了,我不是想你助我去勾嘿”

左诗馀怒未消,跺足便走。

韩柏伸手拦着她道:“左姑娘!”

左诗色变道:“你这算什么意思?”

韩柏吓得连忙缩手,搔头抓耳道:“我只是想请左姑娘将这件事向浪大侠说出来,看他怎样说,若浪大侠说应该,我便放胆去做;若他说不应该,那我拚着给那老儿杀了,也

也”

左诗脸容稍云,瞪着他道:“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霞夫人,还是只因对范老的承诺,才要把人家弄到手里?”

韩柏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弄不清楚,或者每样也有一点。”

他这样说,反争取到左诗的好感,因为只有这样才合情理,摇头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怎可由别人来决定,对你对霞夫人也不公平,好了!我要回房去,不管你的事了。”

她虽说不管,其实却含有不再怪他的意思,尤其是“对霞夫人也不公平”那一句,其至带了鼓励的成分。

韩柏一时听得呆了,自答应范良极的要求后,他的内心一直斗争着,一方是礼教道德的压力,另一方面则是他想“拯救”朝霞的善心,现在更加上对这美女真的动了心。

此刻得到了左诗这局外人似无实有的支持,就若在干旱的沙漠缺水了长时间后,有人递给了他一壶冰凉的清水。

左诗到了入口前,回头微微一笑道:“霞夫人是欢喜你的,饭桌上我早看到了。”这才盈盈下梯去了。

韩柏喃喃道:“我没有错,我真的没有错!”

忽地给人在肩头拍了一下。

韩柏全身冒汗,自身体注入魔种后,还是第一次有人来到身后也不知道,虽说这时分了神,但也不应该。

猛地转身,背后立着是脸带微笑的浪翻云。

韩柏松了一口气道:“大侠回来了,我差点给你吓死。”

浪翻云笑而不语。

韩柏偷看了他一眼,像犯了错事的孩子般惶恐问道:“大侠来了多久?”

浪翻云道:“你说呢?”

只这一句,韩柏便知浪翻云将他和左诗的说话听了去,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浪翻云来到他身旁,和他一齐凭栏远眺,哑然失笑道:“小弟你比我年青时对女人有办法得多,连诗儿这么硬颈子的人也给你说服了。”

韩相的呼吸急促起来,带着哀求的语气道:“大侠!你教小弟怎么做吧!只要你说出来的,我一定遵从。”

浪翻云想起陈令方笃信命运里所谓的男女相克,暗想若你把朝霞勾了去,陈令方或者非常感激也说不定,耸肩道:“诗儿说得对,这是你自家的事,须由自己决定,自己去负责那后果。”

韩柏有这首席顾问在旁,那肯罢休,缠着他道:“大侠啊!求求你作作好心吧!我也感到很为难呢?范老头逼得我很惨!”

浪翻云想起范良极不住在抬底踢他,知他所言非虚,微笑道:“所谓一般的道德礼教!

只不过是人为保护自己而作出来的东西,强者从中得利,弱者受尽约束折磨,但没有了又会天下大乱。君不君、臣不臣、夫不夫、妻不妻,你要我怎样教你呢?”

韩柏失望地道:“那连你也不知道了。”

浪翻云哈哈一笑,亲切地按着韩柏肩头道:“很好很好,我初时还担心你染了赤尊信的魔性,现在看来你仍是我那晚在荒庙内遇到的大孩子。记着吧!大丈夫立身于世,自应因时制宜。只要行心之所安,便无愧于天地,你明白我的话吗?”

韩柏感激流涕道:“明白明白!”这世上除了秦梦瑶,他最怕的就是浪翻云也怪责他了。

浪翻云语重心长道:“男人的心很奇怪,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可以是心甘情愿,因为那是他的选择,无损尊严,但若要眼睁睁看着自已的女人被人抢走,可能会下不了台,你行事时要有点分寸。”

韩柏吁出一口气,点头道:“我一定不会忘记大侠的嘱吩。”脑中不由幻想着勾引朝霞的快乐与刺激。暗忖浪翻云也未必全对,自己这善良的大孩子,其实血液里可能会有很重的魔性。

第09卷翠袖凝芳第八章封寒的刀

第09卷翠袖凝芳第八章封寒的刀

天色渐明。

戚长征拉着水柔晶,走进封干两人隐居的小比里。

比内宁静安逸。

封寒葛衣粗服,捋起衣袖裤管,正在水田里工作。

戚长征和水柔晶来到田旁,封寒一个闪身,来到两人身前平静地道:“谁在追你们?”

戚长征不好意思地道:“是方夜羽的人,我”

封寒冷然道:“不要说废话,你们两人内外俱伤,快随我进屋内。”

这时干虹青听到人声,走出屋外,见到两人衣破血流的可样子,不顾一切奔了过来,将两人迎入屋内。

封寒掌贴水柔晶背心,输入真气,先为她疗伤。

干虹青则为戚长征挑开血衣,细心清洗伤口和包扎,看到过他左肩胛上的深长伤口,痛心地道:“你这人!唉!”

戚长征鼓着气道:“今次不是我去犯人,而是人来犯我。”

干虹青瞪他一眼,再没有怪责他。

封寒收起按在水柔晶背心的手,唤道:“虹青!你过来扶着水姑娘。”

水柔晶讶道:“我不用青姊姊扶我。”

干虹青走过去扶着她柔声道:“封寒要我扶你,自有他的道理。”

封寒左手迅速点在水柔晶背后四处大穴上,水柔晶全身一震,身子发软,倒入干虹青内。

封寒站了起来道:“虹青抱她进房内躺下,顺便为她包扎腿上的伤口,若她不好好休息上十二个时辰,她将会大病一场,能否复原还是未知之数呢。”

戚长征吓了一跳,想不到水柔晶的情况如此严重,幸好自己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封寒走到戚长征后坐了在干虹青的位子里,伸手按在他的背心处,一边默默听着戚长征说着昨晚发生的事。

良久,封寒收回手掌,微笑道:“恭喜戚兄弟,你的武功已由后天进入先天的境界,如此年纪,有此成就,确是难得,也不劳我医你,只要你打坐一段时间,便可复原。”

戚长征至此对白己的突飞猛进再无疑问,心内欢欣若狂,站了起来,便要道谢。

封寒喝道:“坐下!”

戚长征吓了一跳,慌忙坐下。

封寒道:“不要以为初窥先天之道,即可一步登天,你要走的路仍是遥远漫长,更会招人之忌,何况即管身具先天真气,还需刀法经验战略各方面的配合,否则遇上真正的高手时,有力也没法使出来。”

戚长征愧然应是,因为他刚才的确起了点骄狂之念。

封寒续道:“你由此刻起,坐在这里指头也莫动一个,全神调息,敌人追来也不要理,否则你的功力将大幅减退。待功行圆满时,将会自然醒来,若学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卤莽行事,我第一个不饶你。”

戚长征心生感激,坚决应诺后,立即闭目运功。

干虹青从房内走出来,投身进立起来的封寒里,低声道:“对不起!”

封寒安慰地拍着她的香肩,柔声道:“傻骇子!为何要说傻话呢?噢!我忘记了我的刀藏在那里了,可否为我把它找回来。”

※※※风行列在颠簸里醒来时,头正枕在挨着一旁睡了的谷倩莲大腿上,初阳的柔光进来,这才发觉两人躺在骡车柔软的禾草上。

一对灼灼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风行烈望去,吓了一跳,原来“医”烈震北一边驾车,一边掉转头来向他微笑。

他想坐起来。

烈震北喝止道:“小莲的腿不舒服吗?为何要坐起来?”

风行烈大感尴尬,坐起来不是,但继缵这样躺着更不是。

烈震北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到了我这把年纪,万念俱灰,什么也提不起兴趣了。”

接着长长一叹,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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