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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上狂野生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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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过去,圈住了他的腰,脸颊贴在了他的背脊上,轻轻的蹭了蹭。
  陆彦低头瞥了她一眼,说:“你这是诚心想把感冒传染给我,是吗?”
  “听说,今晚在这里附近会举办一场烟火盛会,只是要等到过十二点,就算你想送我去医院,能不能过了十二点再去?”她的声音听上去很软,大概是生病的缘故,此时此刻,她简直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白兔,不会咬人,也不会挠人,收敛了所有的锋芒。
  竟也有些惹人心疼。
  陆彦将手里的毛巾所以的丢在一旁,侧过身子,伸手轻抚她的脸颊,说:“好。”
  过了一会,房间的门铃响了起来,他起身去开,是酒店服务员,刚才苏柒洗澡的时候,他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去药店买退烧药,这会正好送来。
  陆彦拿了药进来,就看到苏柒站在酒架前,正在挑红酒。
  “都这样了。你还要喝酒?”
  她赤着脚,长发散落在身后,仰着头看着上面,暖黄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灯光柔和,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变得格外柔和。这时,她踮起脚尖,去勾最上面一瓶酒,因着身高有限,她有些勾不到。
  陆彦将水杯和药放在了床头柜上,走到了她的身后,抬手拿下了她要的那瓶,他看了一眼,说:“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好酒。”
  苏柒笑嘻嘻的转身,背靠在酒架上,从他手里拿过了那瓶酒,在手里转了一圈,说:“我不追求品质,就是来点情调,这样的氛围下,不来点酒,总有点干巴巴的。再说,我现在嘴里没什么味道,这种红酒估计跟白开水一样,如果可以,我想喝烈酒。”
  “等你好了再喝。”陆彦笑着夺回了那瓶红酒,抚弄了一下她的头发,说:“去吃药。”
  “不吃。”她摇摇头。从酒柜里拿出了两个酒杯,“吃了药就不能喝酒了。”
  陆彦将那瓶酒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拿了水杯和药,态度不容拒绝。
  苏柒手里拿着两个酒杯,轻轻的碰了碰,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喝酒。”
  “吃药。”
  “我们来酒店不是吃药的。”
  “我嫌弃。”他不由分说,直接将手里的药片塞进了她的嘴里,并将水杯递了过去,抵到她的嘴上。
  药片在嘴里开始化开,略有些苦,苏柒喝了口水,吞下了药片。
  “去睡会,一会我会叫你。”他摸了摸她的头,像是摸小狗一样。
  苏柒歪着头,用浓重的鼻音哼了一声,似带了一点撒娇的味道,说:“陆彦,你现在装什么假正经?我们来酒店,是单纯睡觉的吗?”
  “我不想感冒。”
  苏柒啧啧了两声,斜了他一眼,兀自爬上了床。
  陆彦出去烧了一壶开水进来,关掉了房间内的顶灯,只留了一盏壁灯,房间里一下就昏暗下来,催人睡觉。
  他轻手轻脚的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伸手将她捞进了怀里。
  苏柒掀了一下眼皮,只看到他锁骨,很快又闭上了眼睛。明明她现在是鼻塞的,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能隐约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他的怀抱很舒服。苏柒能感觉到他温柔,整个人像是在棉花里一样。
  她低低的说:“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温柔?”她呼出来的气息特别炙热,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像是在点火。
  她很香也很软,但凡是正常的男人,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住这种柔情。
  他笑说:“我从来都不是温柔的人。”
  她低低的笑了起来,整个人往他的怀里钻了钻,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呢喃道:“别错过烟花。”
  “不会让你错过。”他说着,低下了头。
  苏柒只感觉到唇上凉凉的,她唇角微微往上扬了一下。
  他们两个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当苏柒的呼吸变得沉稳,陆彦便缓慢的换了个姿势,靠在了床背上,顺手开了电视机,把声音调到最低。苏柒被他夹在咯吱窝下面,睡的特别沉,整个人牢牢贴在他的身上。
  陆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发丝,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最后他挑了个儿童节目,喜羊羊与灰太狼。
  苏柒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就听到灰太狼最经典的一句,我会回来的!声音很轻,但也钻入了她的耳朵,她艰难的睁开了一只眼睛,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还真的是喜羊羊与灰太狼。
  她自言自语的说:“做梦了这是,怎么还梦到喜洋洋了,真奇怪。”
  陆彦看了一下时间,掀开被子下床,弯身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她这些天生病,吃的不好,睡的不好,整个人消瘦了不少,陆彦抱她起来,并没有难度。
  苏柒倒是十分温顺,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身上。就这样任由他抱着。
  陆彦抱着她走到窗台前,将她放在了上面,又去拿了条毯子被她披上,说:“再过十分钟,你说的烟火大会就要开始了。”
  “好,一会你帮我扒开眼皮。”她面朝窗外,身子靠在他的身上,整个人懒洋洋,连说话都恹恹的。
  陆彦笑着摇了摇头,说:“累了就睡,何必勉强自己。”
  “难得嘛,而且这个套房,我提早几天的时候就过来订下了。”
  十分钟后,陆彦扒开了她的眼皮,苏柒慢慢转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漂亮的烟火,在空中一朵接着一朵的盛开,很美,美的不可方物。
  片刻,她抬手拉下了他的手,脸上扬起淡淡的笑容,整个人似乎来了精神。
  他们的房间在酒店顶层,这个窗户特别高,一直到顶,上方也是玻璃,因此抬头可以看到整片天空,观景最佳。烟火的轰鸣声远远的,不会显得刺耳,更不会影响他们在这样美好的环境下聊天。
  她的声音沙哑,说:“我想喝酒。”
  “不准。”
  苏柒回过头,睡眼惺忪,“就一点点。”
  陆彦挑起一抹浅笑,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整个人凑了过去,额头抵住她的,低声说:“真的那么想喝?”
  她点点头。
  下一秒,陆彦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并未深入,两片唇只是轻轻的贴在一起;他轻轻动了动唇,在她的唇上摩挲了两下。软软的,凉凉的,很舒服,惹人心动。
  他用双腿将她夹在身前,苏柒没什么力气,软软靠在他的身上,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攥住了他的衣服,慢慢回应他的亲吻。
  她轻轻的笑,含含糊糊的说:“你不怕感冒了?”
  “怕你喝酒,只好牺牲我自己了。”
  说话的时候,他们的唇仍然贴在一起。
  她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此刻亮晶晶的,“元旦三天民政局休息,一月四号,领证敢不敢?”
  他捧住了她的脸。笑道:“怎么不敢。”
  “那就陪我一起感冒吧。”她说着,转过了身,抱住了他的抱住,将他抵在了玻璃窗上,并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原本裹住她身子的毛毯滑落,她低头吻上了他的唇,由浅至深。
  片刻,陆彦扣住她的手臂,一下将她摁倒在了窗台上,低头看着她,墨色的眼眸微微发沉,眼底有压制不住的欲望。
  烟花盛会下的缠绵,让苏柒总觉得自己像是在天上的云层里翻滚。她闭着眼睛,从头至尾都没有睁开过,一次都没有。
  不管陆彦的动作是粗暴,还是柔情,她始终闭着眼睛,仿佛是在感受,其实不过是在置身事外。
  因着,她一直高烧不退,第二天,苏柒叫来了方筠。
  她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陆彦穿好了衣服,给她开了门,顺道出去给苏柒买吃的。
  方筠进门,看到半倚在床上的人,多少有些惊讶,这房间里还弥留着暧昧之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这个房间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苏柒咳嗽了几声,喝了口热水,说:“你来了。”
  方筠将药箱放在一侧,拉开了厚重的窗帘,赫然看到窗台上属于苏柒的内裤,她的唇角微微抽出了两下,勾起内裤,转身面向她,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你那么老道,不应该看不出来。”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鼻音很重,现在她每呼吸一次都觉得难受,她皱了眉,说:“你是来给我挂点滴,不是来捉奸的,快点,我很难受。”
  方筠在来之前问过她一些基本状况,因此大致能够猜到她病到了什么程度,配来的药正好合适她的现状。方筠给她打上点滴,给了她两颗药,看着她吃下去,又让她多喝点水,随后便没有再说过。只坐在床沿上,静静看着她,等着她自己说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苏柒一口一口的喝着热水,喉咙渐渐舒服了起来,方筠的目光让人无法忽视,她抬眸看了她一眼,浅浅的笑了笑,说:“你看什么?我脸上开花了?”
  她一本正经的开玩笑,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现在确实是开花了,我甚至觉得是开脑了。”
  “你别挖苦我。”
  方筠轻轻一笑,说:“我还以为你是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现在看来你应该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做出这个决定的。当然。男欢女爱,开心就好,我不是默守陈规的人。在我看来,生命短暂,及时行乐最重要。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在你身上并没有看到快乐,不知道是刚才那位能力不够,还是你另有所图。”
  方筠对她说话,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婉转,直白,单刀直入,不管你是否愿意面对。
  苏柒脸上的表情不变,只微微的笑着,低垂眼帘。喝了口水,不知道是不是药水的作用,她总觉得喉咙口一阵阵的泛苦。
  “如果我的脑子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如果我刚才看到的人不是我自己产生的幻觉,刚才来给我开门的男人,是陆筱的亲哥陆彦吧?”
  苏柒一脸坦然,点了点头,说:“你没有问题,他确实是陆彦。”
  方筠皱眉,“你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他一直都在追求我,邢启宏说他是个不错的人,我想了想,我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正经找个男人,恰好他合适,那就是他了呗。”
  “你别用这种话来糊弄我,如果对象不姓陆,跟陆家没有任何关系,我还能信。我想陆彦不是恰好合适,是他的身份恰好合适才对吧。”她的话有几分攻击性。
  那气氛仿佛下一秒,她们就会大吵一架,然后一拍两散,从此各奔东西,桥归桥,路归路,你归你,我归我。
  她的手指在滚烫的杯壁上摩挲,笑了笑,说:“不管是什么方面,都很合适。”
  “苏柒,他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很快我也会结婚,不过我不会像他们一样,弄的那么隆重。”她扬唇,一脸灿烂的看向她,说:“到时候我就让你一个人当我的伴娘。”
  她这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方筠却有些后怕,怕她会因为一个男人,连最后一点良知都泯灭了,在感情里最可怜亦最可恨的就是执迷不悟。同苏柒相识到现在,她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人。她的身上还有很多秘密是她所不知道的。
  但不管怎样,她总是能感觉到,她虽生活在黑色地带,但她的身上有一股劲,像是在和自己的命运做斗争,那种坚韧,并非所有人都能够做到。
  方筠只怕她走着走着换了方向,会往更黑暗的地方走去,那样就真的再也拉不回来了。她伸手轻握住了她的手,说:“一定要这样?你要知道,你如果嫁给陆彦,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你们会住在一起,到时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能受得了?”
  “能。”
  “非要这么做?”
  苏柒笑的淡然,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表情真挚,“如果可以脱身,我不会等到今天。事到如今,只有这一条路,非走不可,也不得不走。”
  “其实就算陆靖北愿意带我离开,也许我也不会走,走的代价太惨烈,惨烈到我连死都不敢。方筠,我很清楚我走的每一步,你就当我是个为了陆靖北执迷不悟的女人。”她低低一笑,说:“当然,我也不会否认,我会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你知道,我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看到他们太恩爱,我可受不了,我是个坏女人,特别特别坏的那种。”
  她说着,还露出了一个狰狞的表情,却意外逗笑了方筠,她没再多说什么,有些事情是她没法子参与,而苏柒也不希望她参与的。既然什么都做不了,就什么也不做,单单纯纯的做她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像两个普通人一样。
  苏柒挂完两瓶药水,陆彦才回来,拿了一袋子东西,后面跟着酒店的服务生,端着饭菜进来。清淡的是给苏柒准备的,其他则是给他自己和方筠准备的,真可谓是细心。
  苏柒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去餐厅跟他们一块吃饭。方筠做了自我介绍,陆彦笑笑说:“你的大名,如雷贯耳。”
  方筠笑呵呵的说:“看在苏柒的份上,以后你找我做手术,给你优惠。”
  “感激不尽。”
  两个人聊的还算愉快,陆彦健谈,什么都能聊一些,方筠说到印度时,他的谈吐简直像是去那边待会很久的样子,十分了解。
  后来他跟苏柒说,他去那里待过一阵,苏柒问他去做什么,他说:“寻找信仰。”
  为了这个信仰,他可吃了不少苦头,苏柒觉得有些好笑。
  “最后找到了吗?”
  他摇了摇头,笑说:“大概是因为我跟佛祖无缘,参不透。”
  他说这话的时候,苏柒脑海里莫名浮现了他站在一众僧侣中,一脸傻逼的样子,一时没忍住便笑了起来。

  ☆、062:死有余辜

  元旦三天,苏柒一直猫在酒店套房,吃了睡,睡了吃,方筠则在固定时间过来给她打点滴,通常她来了,陆彦就会离开一段时间,给足她们空间。
  方筠觉得他是个非常绅士的男人,起码初步印象很不错。
  “说真的,如果陆彦不是陆筱的亲哥哥,我一定会举双手双脚赞成你们在一起,我有预感,他是个很宠老婆的人。”她一边给苏柒扎针,一边说。
  苏柒靠在沙发上,斜了她一眼,笑说:“你的预感从来就没有准过,曾经你还跟我说,你预感陆靖北一定对我有情。”
  “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提到这个混蛋的名字?我告诉你,我现在有预感,要是被陆靖北这种人喜欢,一定是最大的悲哀。”
  苏柒咯咯的笑,眯了眯眼睛,自言自语道:“你说他们现在在哪里?”
  “管那么多干什么,咸吃萝卜淡操心,实在闲得慌就给我睡觉。”方筠收拾了一下东西,骂骂咧咧的说着。
  苏柒笑而不语。
  一月四号,清晨。
  苏柒很早就醒了,自然醒,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陆彦的睡颜,连续三天。他们一直都在一起,可她仍然有些不习惯,清晨一睁开眼睛时,身边有个人的感觉。
  他睡觉的样子十分温顺,明明就是一只大灰狼,然而此时此刻看起来,却像一只温顺的绵羊。头发略有些凌乱,前额的头发耷拉下来,收敛了所有锋芒,这一刻的陆彦,看起来是容易亲近的。
  他的睫毛不密,却很长,自然垂落,是那般柔软。苏柒忍不住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指尖划过那柔软的睫毛,能感觉到细微的痒感。
  陆彦依旧岿然不动,似乎睡的很沉,呼吸听起来都有些粗重,苏柒玩了一会,才收回了手。
  准备起来的时候,只觉腰间一紧,下一秒便被人圈进了怀里,陆彦暗哑的嗓音在她耳侧响起,低低沉沉,却又不失磁性。
  “怎么那么早?”
  苏柒不挣扎,任由他这样抱着,手指抚过他的下巴,冒出了不少胡渣,不软也不是那么硬。
  “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他仍旧闭着眼睛,默了片刻。才问:“什么日子?”
  “元旦假期已经过去了。”她简单提醒。
  他却似乎无知无觉,只淡淡应了一声,就没人下文。
  苏柒摸不准这人是真的忘记了,还是故意逗她玩的,躺了一会之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起身轻手轻脚的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澡,好好洗漱了一番。
  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昨天她专门让方筠给她拿了整套化妆品和护肤品过来,洗完澡后,她就坐在梳妆台前开始仔仔细细弄脸。
  而陆彦,仍躺在床上,偶尔翻个身,似乎还在没有睡醒。
  苏柒倒是不以为意,毕竟出门前。她要做的准备工作太多,即便陆彦早早起来,也还是要等。
  在苏柒快接近尾声的时候,陆彦才忽的昨了起来,头发凌乱,睡眼惺忪,掀开眼皮看了苏柒一眼,“早。”
  “早。”她透过镜子看了他一眼。
  片刻,陆彦才掀开被子,起身去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便传出了水声,在洗澡。
  许是被她传染了,陆彦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不太舒服。
  陆彦从卫生间出来时,苏柒已经差不多穿戴整齐,她今天穿了间红色的呢大衣,里面搭配了一件白色衬衣,牛仔裤,简单大方。
  肤白貌美的人,什么颜色都能撑住,苏柒今天很漂亮,脸上的妆容格外精致,一颦一笑,美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大概是这两天她一直都是一副病态,并且整日素面朝天,生病让她气色难看。她确实很漂亮,但像现在让人觉得眼前一亮,感到惊艳,倒是第一次。
  毕竟,以前任何时候见面。她从来不失仪态。
  外面的天气很不错,有太阳。苏柒坐在窗台上,看他换衣服。
  “你现在想起来我今天为什么早起了吗?”
  陆彦低头系着纽扣,笑说:“当然不会忘。”
  “那你刚才是耍我?”
  “刚才睡迷糊了。”
  苏柒嗤笑一声,说:“你也有迷糊的时候?”
  “我也是普通人,不可能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
  “是吗?我以为我在你身边,你会无时无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她笑着调侃。
  陆彦系完最后一颗纽扣,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背光而坐,整个人被光线笼罩,仿佛周身散发着光,一张脸时隐时现,一切看起来朦胧而美好。
  “在你身边,通常都难以保持,所以说你是个妖精。”
  苏柒闻言,咯咯笑了起来,妖精这个称呼还不错。
  他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苏柒感到惊讶,她多数时候都在房间里待着,却从来没见过他把一个盒子放在抽屉里。
  他拿着盒子走了苏柒的跟前,打开盒子,将里面的钻戒拿了出来,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左手,什么也没说,直接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笑说:“刚刚好。”
  苏柒看着无名指上,闪着耀眼光芒的戒指,唇角微微一挑,说:“你都不问我愿不愿意,就这么直接戴上了?”
  “你没有拒绝的理由,并且我也不会让你有反悔的余地。”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稍稍仰头,面带微笑的看向她,“你只需要回答我喜不喜欢。”
  “钻石够大,自然就喜欢。你倒是很能掌握我的心思,往大了挑一定不会错。”她低眸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她对钻戒的工艺不了解,所以纵使别人说的天花乱坠,而她只看钻石大小,够不够闪。
  而这枚戒指,正好符合了她欣赏戒指的所有条件,够大也够闪。
  等陆彦穿戴整齐,两人便一道出了酒店,路上,陆彦带她去早餐店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户口本带了?”陆彦问。
  苏柒点头,说:“一直带着。”
  他轻浅一笑,“看样子,你是早就准备好了。”
  “方筠跟我说,想要就要做,做人要学会及时行乐,最不该的就是犹豫,时间不等人,谁也不会在原地一直等着你。更何况是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有多少虎视眈眈的女人看着,你都这样主动了,我也不是扭捏的人,行就行,不行就是不行,互不耽误。”
  他微笑点头。道:“你这个朋友倒是挺有趣的。”
  “难道比我还有趣?”她挑眉,似笑而非的看着他。
  陆彦只耸了耸肩,笑而不语。
  随后,两人就去了民政局,因着他们来的早,竟是今天的第一对,连排队都省了,办手续很快。
  十几分钟之后,苏柒就成了有夫之妇了。
  照片里的两个人,坐姿规矩,连笑容都是规规矩矩一丝不苟的,拍照的人还说他们有夫妻相。
  苏柒笑问什么叫夫妻相,摄影师顿了顿,然后抓了抓头皮,说:“就是很般配。”
  她闻言,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照片,仍然没有感觉出来摄影师所说的夫妻相。
  普罗旺斯,凌晨三点。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走出房间,缓步下楼,走到酒柜前,吧台上还放着睡觉之前他们喝过了那瓶酒。
  酒很烈,想来陆筱此刻应该睡的很沉。
  他将这瓶酒放回了酒架上,换了一瓶红酒,在醒酒的过程中,他翻看了一下邮件里的照片,然后打了个电话。
  “他们在酒店待了三个晚上,苏柒上去之后就没有下来过。今天他们一早出门,直接去了民政局,现在应该已经顺利登记了。”岑成做了最简单的汇报,此时此刻。他的车子就停在民政局附近,当下正好就看到苏柒跟陆彦一块从大门口出来,手里各自拿着一本小册子。
  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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