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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戏天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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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姑娘要去寒云山吗?”又是一阵好奇,阿余问道。
  “我是你师父,自然我也有师父。带你上山去拜见你师祖,顺便讨些银子供咱们上路。你的师伯们也在山上,顺便让他们瞅瞅你。”我侧过头道,随后加快了脚步。
  第二日清晨,我们便来到了山脚下。看着满山的云雾,他很是胆怯。无奈之下,我只好点住了他的穴道,扛在肩上,踏着轻功顺着路而上。哪里有什么样的瘴气我都晓得,哪里没有瘴气我更是晓得。身为我的第一个徒弟,竟然连自己的师父都不信任,我的面子真有些挂不下。
  别说,这小子还真重,就当我扛着一头猪吧。
  穿梭在林间,一阵阵风呼啸而过。远处依稀可见药庐的大门,我的心已经忐忑无比了。当时把染如骗成那样,如今怎么跟他讲自己的猜测呢?
  来到药庐门前,我赶紧放下了肩上的人,解开了他的穴道。他/炫/书/网/整理着凌乱的发丝,又做出一副作呕的模样,随后抱怨道:“贺兰姑娘,你……你的轻功真的……吘——”
  抓着门环撞撞门,没过多久门便被打开来。
  “你是……师妹,师妹你……”三师兄愣了愣,又看向了地上的阿余。
  一把抓起阿余,我笑着把他拖进了门。四年没见的院子,依旧没什么改变。师兄们正席地而坐,随着一人辨别着面前的药草。三师兄一路小跑向那人而去,我并没有阻拦,而是立刻拨开凌乱的碎发,整了整身上的衣衫。阿余的娘的衣服被我扯得七零八落,血迹与泥浆夹杂,已然惨不忍睹。不晓得脸上还有没有什么炭灰或者血迹,我又不自信地用袖子擦了擦脏兮兮的脸颊。
  灰衣人顺着三师兄的指向看了我们这边一眼,随后嘴巴动了动,三师兄就冲我招了招手。我立刻扯着阿余就向那边扑去,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陛下扮成这样,又想来说些什么?”染如眯着眼缓缓道,手里依旧攥着药草。
  我立刻以笑脸相迎了上去,轻声道:“什么陛下啊,师父不认得小凰儿了吗?”
  染如顿了顿,又道:“不是陛下,那就是凤主了?凤主怎会来到这荒凉之地?”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该不会把我当成姐姐了吧?
  “老三,带凤主和凤主的人去后院歇息吧。”染如看向三师兄,随后举起手里的药草大声道:“首先要观其色,色泽是否……”
  众位师兄都在这里,我也不好跟他争执什么,索性叉着腰扯着阿余向后院走去。染如故意不认我,不就是想报我骗他的仇吗?我的如君,原来也有贪玩的时候。
  打开专属于我的房间,里面的摆设依如往昔。四年来一尘不染,想必一段日子就有人来收拾打点。莫名的小感动再次涌上心间,我的如君。
  “为什么山上会有座大宅子啊?这么多世外高人,师祖一定很了不起了,可是怎么看上去那么年轻啊?还有还有,师祖怎么会叫贺兰姑娘‘凤主’,是外号吗……”
  我立刻抓起包袱里的鱼干堵住了他的嘴,厌弃地道:“就你问题多!女男授受不亲,你住对面屋子去。”
  一把拿开嘴里的鱼干,他又凑了过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这时,门外走来一人,我立刻迎了上去,笑意布满了脸。扯上他的小臂,我轻声道:“师父最好了,对不对?”
  走来的染如保持着一贯的沉默径直走进了屋子,却捡起椅子上我们的包袱,随后丢出了门外,又指向外面平静地道:“这里不是你们可以待的,出去。”
  这下我的面子更加挂不住了,在我徒弟面前,他可已经让我丢尽了脸面。
  “阿余,你先出去,我跟你师祖聊一聊。”我推推阿余,又看向了染如。
  阿余点头,向院子里走去。我一把拽上了染如的手,冲回房里,狠狠甩上了门。环住染如的腰,我静静贴在他的胸膛上聆听着有力的心跳。
  缓缓抬起头,正对上了他冷若冰霜的面庞。他永远都要用着副死人脸对着我吗?真是和当年的煦子有一拼,我活泼可爱的师父哪里去了。(作者汗:活泼可爱……?!)
  “凤主,请自重,我已经嫁人了。”他淡然地道。
  “师父,你究竟想怎样。”我再次将脸贴上了他。
  “我的妻主已经在四年前过世了,不是么?”他语气依旧平静。
  这不就是摆明了故意耍我吗?想要跟戏神姑奶奶拼演技,他还嫩着。
  正当我准备解开衣带将他就地正法时,突然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脸,吓得我不轻。染如竟然就这么贴了上来,我立刻后退几步,惊恐地看向了他。
  我们相继地倒在了软塌之上,那张脸慢慢地贴近了我,让我一阵窒息。
  “四年了,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却不认我,现在带着个男人回到这里,口口声声叫我师父,还是不肯认我吗……小凰儿……”他突然哽咽,俯身吻在了我的唇上。
  不是我不肯认你,是我之前一直想摆脱我的曾经。可是突然发现一切都是定局,根本无法回去,所以我才选择面对你们。哪里会猜到如今沦落如此,竟然被则环摆了两次。是我的自负害得我会以为她能回头,都是我的自以为是。
  “唔……染如……别,我徒弟还在外面候着呢……唔……”又是一个埋头深吻,让我差一些窒息。
  一阵阵热气混杂着冷香迎面而来,虽然手里抵着他,但是心里早已开始幻想着拥他入怀了。紫藤憔悴的面容一闪而过,我立刻恢复了理智。丧尽天良的,我的孩子就要认贼做母了,我竟然还在这里风花雪月。为什么要让我同时倾心这么多人,为什么啊!
  “师父命令你。”他支起身子喘着粗气道:“师傅命令你,小凰儿。”
  “师父的吩咐,小凰儿都照做。”我平抚着自己,盯着他的脸道。
  染如又凑了过来,轻轻在我脖颈便哈了口气,在我耳畔轻声道:“娶了师父……”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穿梭在一张张桌子间,已然不晓得被师兄们灌了多少杯下肚。穿着一间束腰的红色喜服,装点一新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然日落西山。
  我把自己的遭遇和自己的猜测都告知了染如,他也觉得先去龙京找成苑商量一番最好。先不要打草惊蛇,利用龙啸在麟炎的耳目来打探朝中事,摸清对方的动向最必要。不晓得有多少图纸落在了鸿无骤的手上,我们都不能轻易就去拆穿她们。
  知晓我要和师父成亲,师兄们差点掀翻了药庐。反正他们以前就总是狐疑我们当年住在冰穴时的暧昧,我已经无所谓了。突然从小师妹摇身一变成了师母,我那点小虚荣倒也被满足了不少。只可惜我的傻徒儿还在诧异着自己师父和师祖的关系,乖乖被我发配到了边疆去喝闷酒。
  有些微醺的我差一点站不住脚,被师兄托起我才恢复意识。慵懒地推开了他们,我捏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春……嗝——春宵一刻啊,它就值千金啊!你们谁也别拦,别拦姑奶奶我,今天就散了吧……”
  踉踉跄跄地来到我的房间,猛然推开门,里面的一对喜烛正不断跳跃着。染如身着红锦长衫端坐在床边,头上系了红色绸带,烛火下是如此动人。
  关上门,我走到了桌前,捏起两只细瓷的纹花酒杯,缓缓移到了他的身旁坐下。一手将酒杯递给他,他伸手接过却碰上了我的手。他的体温是多么真实,我从未想过会和自己的师父喝交杯酒。
  我们的两只手缓缓绕过对方的手臂,将酒杯放在唇边,同时一饮而尽。捏着空荡荡的被子,两人又是相对一笑。将杯子搁置在一旁,我的脑袋已经混乱到了极点,
  烛火被熄灭后,我们中规中矩地钻进了同一条被子里。山里很冷,我把被子向自己这边扯了扯,他又向他那里扯了扯。辗转反侧,似乎怎样的姿势都很别扭,根本让人难以入睡。脑子里一直在上演着我们以前在冰穴中鸡飞狗跳的日子,还有每每他授课的样子。
  “小凰儿又是这样,九年前我们为了争抢一条被子就大打出手,你总是嘲笑师父没有神力,最后却被师父偷偷用银针封住了经脉……嘿嘿,想起来就很有趣。九年了,小凰儿还是小凰儿,师父却不是师父了。”染如特意压低着声音喃语道。
  我叹了口气,侧身缩进了他怀中,使坏地搂着他的脖子道:“小凰儿不乖,师父可以封住她的经脉。那师父不乖,小凰儿是不是可以……”
  

老子愿意
  满意地束起了染如的发,随手替他插上了我选的铜簪子。染如静静地坐在铜镜前,我们的双眼紧紧透过铜镜看着彼此。站在他的身后,手不自觉地抚上了他的脸,手腕突然一紧,他的手扣上了我的手。
  “小凰儿。”他静静地盯着镜子道。“记得四年前在将军府吗?”
  “旧事重提,怕不是师父要跟小凰儿算旧账吧?”我故意鼓起了腮帮子。
  松开了我的手,染如轻轻摇头道:“和一个人成亲便是有缘,一个人成两次亲便是孽缘。小凰儿,师父不想第三次成亲了。”
  一句话说的我脸红心跳,想起以前对他的种种,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个色胚。还好在他丑着的时候跟他表明了自己对他的心意,否则这辈子也摆不掉“见色起义”的名号了。
  我俯下了身子,用脸贴上他的脸,小声道:“师父的心已经死了吗?”
  他没有作声,一脸漠然。
  “我贺兰明凰对天发誓,若日后再行将神农氏染如弃之不顾,愿天打雷劈,时时受万箭穿心之苦,生生世世,永不……”
  “何必那么毒?不是我心死,这才是真的我。谈笑风生,嬉笑怒骂,都只是人前的伪装,只不过为了填补内心的空白。小凰儿,该启程了。”染如站起了身子,转身向门外走去。
  我的好师父,连个毒誓都舍不得让我发,真好……我为什么又发花痴了?
  阿余把包袱都打点得妥妥当当,站在马车前静静地侯着我们。染如给大师兄交待着之后的事宜,随后又给所有师兄都提点了很多东西,他才舍得向门外走去。因为没有别的衣服,所以我只好换上了以前落在药庐里的那件银丝长袍。
  跨出大门,师兄们集体向我们挥手告别,一口一个“师母”叫得我真是心花怒放。转过身子牵着染如上了马车,阿余也跳了上去,我们总算该启程了。
  车上我的手依旧不舍地抓着这衣服的袖口,心里一阵感慨。若不是凤凰之母换回了我的能量,依赖凰羽重生的成苑早就一命呜呼了。再次与他相见,心里真是一阵忐忑。我再也没有了在他面前骄傲的资本了,再也没有。
  “师祖和师父是怎么认识的啊?”阿余突然问道。
  “我……”
  “为了一只兔子,小凰儿和我争抢,后来也不知怎的她就成了我的徒弟。谢谢你对小凰儿的照顾,以后也要仰仗你了。”染如抢我一步答道。
  阿余尴尬地挠了挠头,把脸侧了过去。
  阔别多年之后,当我再次踏上龙京时,已然不知经(书)历(网)了多少。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叫卖声络绎不绝,一派繁荣景象。傲视四国的富庶国家,让我这个麟炎皇帝也有些惭愧。
  摆在当下的第一关便是如何面见成苑,贸贸然冲去皇宫怕是会被禁军乱箭射死。可是不这么做,那个火药小子又不会自己跑出来。
  窝在龙京的客栈里,我四处摸索着,灵机一动,扯过了染如。
  “染如,我的面具不在药庐,是不是被流风拿走了?”我问道。
  “你是想只身潜入皇宫?何必要面具,当初你就是蒙着面纱来到龙京的,随便上街买一条不就好了么?”他不屑地白了我一眼。
  有时再聪明的人也需要别人的一个提点,的确如此。(作者汗:不用说,某女又自恋了,她很聪明吗?)
  站立在皇宫之巅,下方来回巡逻的禁军让我一阵不安。上一次夜行皇宫记得是在自己家,偷窥鸿连结果惹出一只狐狸精,真是家门不幸啊。没事,我应该宽心,虽然换了个身体,但轻功还在嘛。
  夜风很大,时不时就能听见瓦片被吹落的声音。为了防止自己被风吹下,我索性趴在了屋顶上,靠着翻滚来前进着。已经两个时辰了,我好不容易才踏上龙啸的御书房。现在倒好,自己竟然没有揭开瓦片去看里面的勇气。如果他不在书房我就要继续折腾,残{书酷{网 的现实我不忍面对。
  一个纵身,我越过屋脊来到了另一侧。连连翻滚几下,琉璃瓦硌得我浑身都生疼。寻了处边沿可以挡风的地方,我轻轻揭开瓦片,一束光亮立刻从瓦片下射出。下面的人影在晃动,似乎成苑真的在这里。
  我乐着又揭开一块瓦,眼前的一幕差一些让我栽下屋顶。
  脖颈交织,一幕幕春光让我脸红心跳。衣衫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成苑和一个女子紧紧相拥在书桌旁的软塌上,不断颤抖。女子已然瘫软在了他的怀里,胸前被我看得精光,她环住成苑的脖子,又是一阵娇喘。成苑则大口地喘着粗气,箍住女子的纤腰……我在做什么?
  “啪——”我手一松,瓦片透过那个洞就这么掉了下去,在地上散的四分五裂。
  两人同时惊恐地抬起头看向了我,同时一愣,女子便大喊:“有刺客!来人啊!”
  成苑忧郁了片刻,捂住了女子的嘴,又看了看我,方才回过神来。“穿上衣服,不要惊动任何人,先回你的寝宫去。”
  女子很不情愿地捡起地上的肚兜和衣物,随意地套上之后,便向门外小步走去。成苑见她走出门后,才又抬起了头道:“化成灰老子都认得你这个臭女人,进屋吧!”
  我一边诧异着,一边还是跳下了屋顶,从窗子里爬了进来。明明我蒙着面纱,而且过了这么多年,他怎么会还认得我呢?
  来到书房里,这小子倒是随意,竟然一点穿衣服的意思也没有。龙啸的男子向来如此不在乎名节,我还有什么说的呢。坐在书房一侧的圆凳上,我摘下了面纱,缓缓吐了口气,又看向他道:“方才是我鲁莽了,你怎么知道是我?”
  成苑靠在软垫上,悠哉地道:“真被老八说中,你果真出现。前些日子他差人送来封信,说你不久就会潜入皇宫有求于我。瞧瞧你这张脸,真和那个臭女人一模一样,难怪老八非要吵着嫁去麟炎。”
  我差点没被他一句话噎死,原来是龙神经搞得鬼。也难怪,他既然是姐姐的人,就必然知道姐姐的计划。我能投靠的只有凰彩和龙啸,欧阳冉一心都是她的美男,只有成苑才可以帮我。龙神经常常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所以他能猜到也不奇怪。可是他又帮姐姐又帮我,如此反复,若是被姐姐知道,他定然不会有好下场。成苑现在定然认为我是麟渊禛,倒让我省了不少心思。
  “锦君讲事情都告知陛下了吗?”我正襟危坐道。
  “狸猫换太子,一出好戏老子怎么错过。现在的那个麟渊禛不就是以前凰彩的明枫将军吗?要老子帮你破这个局也行,不过你要答应老子一件事。”成苑笑着躺了下来。“过来陪老子睡一觉,怎样?”
  我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猛然起身怒喝道:“你当姑奶奶是什么人!不知廉耻的男子!”
  白了我一眼,他不屑地道:“那好啊,去投靠别的国君,反正老子后宫的女人多得是。连皇位都保不住的皇帝,眼巴巴看着别人坐在自己的皇位上,宠着自己后宫里的男子,这皇帝当得也真够窝囊啊!”
  被他戳中了软肋,我脑海中全是花妖和姐姐的身影。紫藤的孩子要叫姐姐“母皇”,龙神经和鸿连要天天伴在姐姐身旁,满朝文武全部要向姐姐俯首称臣。
  嘴里的不情愿,可是脚下已然向他迈去。不过是睡觉而已,被占便宜的是他又不是我,何必跟他那么计较呢。
  刚一坐在软塌的边沿上,成苑立刻揽过了我,将我压在了身下。我惊恐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道:“你……你在做什么?”
  “臭女人,故意说给你听的,老子知道是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突然没了音讯,老子派在你身边暗中保护你的侍卫竟然一夕寻不到你。四年来没你的消息,知道老子多难受吗?老八府上来了一个人说你死了,老八便再也不参与朝政还跟老子斗气。你死了,老子的苦谁晓得!臭女人,没老子的批准你不许死,明白吗!”狠狠抓着我的双臂,他十分激动地晃着我,而我只是惊恐地盯着他,
  为什么我会在他心里占那么大的位置?我何德何能,只不过丢了只酒坛,就丢来了另一笔情债。他是龙啸的帝君,后宫里的女子那么多,何必专注于我。
  “臭女人,你四年里都是在麟炎吗?为什么你会是麟炎的皇帝?”他一阵失控,抓得我生疼,我挣了挣,他才稍稍松手。
  “说来话长,所以就不说了。”我侧过身去,终于逃离了他。
  站在一旁,我随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终于平抚下了心情。“把衣服穿上吧,大半夜的,怪吓人的。”
  “老子爱怎样就怎样,难道你心疼老子?难怪了,老子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又坐拥大好江山,掌握生杀大权,有哪个女人不心动的!再说了,老子也尊敬长辈,关爱幼童,谈吐不凡,文质彬彬,满腹经纶,才高八斗。老子也骁勇善战,久经沙场,瞧瞧老子结识的肌肉就晓得老子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说着,他捏捏胳膊上的肌肉,向我挑了一眼。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是话痨病又犯了,人成熟不少,只不过还是那么唠叨。我险些有种在菜市场的错觉,他以为他在卖猪肉吗?
  “不想陪老子睡觉也行,还是以前那句话,老子命令你给老子做皇后!”见我没有什么反应,他又扯起了嗓子吼道。
  “白送一个男人,姑奶奶不介意。要是你非要与姑奶奶结姻,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嫁我娶。其他的都免谈,姑奶奶瞧不上你个话痨!”学着他的样子,我一只脚踩在圆凳上,斜眼看向他道。
  这么死要面子的家伙怎么会答应嫁给我,总该收手了。后院里已经有紫藤、鸿连、花妖、龙神经、染如了,如果加上一罐子火药,真就成了一锅粥了。
  就在我打算离去的时候,一个惊天霹雳的声音响彻了我的意识。
  “老子愿意。”他只不过顿了一下,就立刻答道。
  我差点没从圆凳上翻下来,但还是一个趔趄,险些闪了腰。无法相信,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那罐火药。今天不是他发烧就是我有幻觉了!
  试想染如和花妖知道我娶了成苑……后院不只是起火,而是一番电闪雷鸣!
  我们就这样静静对视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时,他匆匆洗漱便同伺人去上朝了。我一个人窝在御书房里补觉,无人胆敢打扰。
  日上三竿时,我揉着眼缓缓起身,却只见眼前整整摆满了一桌精致的膳食。成苑坐在一旁突然看向我,抿着嘴笑了笑,向我走来。
  “你总不能让姑奶奶一直住在这里吧?什么时候你去麟炎会一会姐姐?”我跳下软塌,走到洗漱架旁,捧起盆里的水轻轻泼在了脸上。
  几个伺人捧着一堆物件前来伺候我洗漱,一番折腾之后,他们纷纷退去,我坐在了桌前,含了口茶漱口。
  “你还真不见外!”成苑轻哼一声,坐在了我对面。
  吐出口中的茶水,我夹起一块豆腐放进了碗中。“昨晚有人厚着脸吵着要嫁给姑奶奶,姑奶奶心地好,也就答应了。那个人的地盘从此也就是姑奶奶的地盘了,不是么?”
  他面色窘然,斜眼看向身旁的伺人。伺人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纷纷退了出去。房内只剩下我们俩和一桌菜,气氛缓和不少。
  龙啸的菜我终究是吃不惯,还是麟炎的风味比较适合我。
  把筷子丢在了桌上,我翘起腿叹了口气,端起一旁的玉泉冰抿了一口。
  

我们的后院都好乱
  “老子说话算话,自己的女人老子肯定帮。今天才问过派在你们那里的人,你们那里一个叫鸿无骤的被封为了镇国神武大将军,还有个什么麟渊祺被封为了亲王。其他的就不晓得了,要是你想问后宫里的情况就得过些日子。”他也抓起了筷子,开始进食。
  都在我意料之中,姐姐和她们的勾结。千方百计地想要瓦解她们的势力,结果又让她们卷土重来。怪不得渊祺一直称病不朝,感情是玩明哲保身。
  成苑轻轻拍拍我,晃了晃筷子道:“别愣了,要老子说,干脆借你几十万的军队打进那个什么皇宫!”
  “这个时候你还开什么玩笑!你替我摸清她们隐藏的兵力,我再亲自出面调动自己培植的兵力,这件事你们龙啸的军队最好不要参与。你的老八应该已经告诉姐姐你会去麟炎了,这趟你就一个人去吧!”我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又喝了一口玉泉冰。
  他当我真的那么肤浅吗?龙啸繁荣成这样,成苑怎么会没有真才实学呢?虽然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欠扁的模样,但他的心计根本不亚于我。
  成苑一把夺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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