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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戏天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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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不该问,但我还是忍不住问起:“他的母亲……很漂亮吗?”
  愣了愣,成苑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种诡异的苦笑。他连连摇头,一拳捶在了床上,抬起头道:“漂亮个什么,她丑得都不能见人,所以太过引人注目。丢下老子和孩子,一个人去了,老子不怪她。还不信没她老子就带不成孩子!多少年以后,我要她回来亲眼看看老子的漂亮儿子,让她后悔一辈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生完孩子起码要调养一个月,陛下的口气似乎是在说皇后娘娘还在人间。如果是这样,那娘娘她……”
  “她什么?看你是聂尘拓的女人,老子就告诉你了,你可别笑。这孩子是老子亲自生的……喂,不让你笑你也别憋着啊,表情怪可怕的,当心吓着臭小子。”成苑有些惊慌失措地捂上了舞彦的双眼,真当有那么回事似的。
  我这下完全有理由相信他的话了,怪不得他迟迟不肯下床,原来是在……坐月子?!
  可是明明成苑是龙啸的男子,为什么会生孩子呢?
  一个女人,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她生孩子,而且那个男人是万万人之上的君王。这女人该有多幸福,真让人嫉妒。曾几何时,我的小紫藤和我的舞煌……
  鼻子有些发酸,我还是起身了。
  “不要多废话了,天亮还要启程去找你师父呢。”青花一直守在门口,连面都没露过。他晓得里面的那个男人是龙成苑,他更晓得两人相见的尴尬。
  没走几步,我还是不由地转身看了看成苑,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哽咽着,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道:“成苑,保重。”
  终于那个阀门再也关不上来,眼泪如洪水涌下,我加快步子向青花奔去。青花好奇地探出头看了看屋子里的成苑,当两人对上眸子后,成苑的双眼忽然放大了数倍。
  “站住!”成苑大喝道。
  没有停下,我已经抚上了门框。
  “臭女人,你给老子站住!贺兰明凰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老子就跟你儿子一起同归于尽!反正下去还有个小家伙陪着,不用那么寂寞。”成苑再次大吼。
  这下我彻底愣住了,完全茫然地转回身子,几步上前就回到了成苑面前。
  喘着粗气,成苑抬头咬着牙仔细端详起了我的脸。
  “你……你说……”我试探地问起,指尖颤抖地抚上他怀中舞彦的小脸。
  粉嘟嘟的笑脸犹如鹅脂般细腻,小家伙方才因为成苑的怒吼而再次大哭,可是在看见我之后又停止了哭闹。如成苑当日所说,这小家伙虽然没有长开,但眉宇间还是有几分成苑的味道。
  “老子只是猜测,毕竟换了张脸。但刚才看见青花也在,老子就笃定你肯定出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在上界也得罪人了吗?”没有一丝顾忌,他直言道。
  “不是,我是说你说什么,舞彦是我儿子?”我要问的只有这个。
  怔了下,他点头,但又把头埋了下来,小声道:“你走之后的几个月老子才发现的,难道你一直都以为这孩子是别人的吗?”
  “没……没……你……”
  “你什么你,既然你回来,就别再丢下老子了。老子一个人有多痛苦你知道吗!一边处理政务,一边还要去照顾臭小子,外面的人逼老子,老子还要躲着各种人,这些日子你都死到哪里去了!你眼里只有你的池中月,你从来就没正眼看过老子!”放下舞彦,成苑扑上我就是一通嚎啕大哭。
  这是成苑,这可是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火药罐子龙成苑啊!
  抚上他的后背,我连连轻拍着,像哄孩子一样地哄起了成苑。他一把手环上我的肩,勒得我差一点窒息。他又嚎道:“念得是池中月,身边是胡杨,挂着你哥哥,又和凤紫藤有个女儿,你身边那么多人,你从来都没念过老子。老子在这个家究竟算是个什么!今天老子要亲耳听你说,你究竟喜不喜欢老子!”
  “那个,皇帝,你能不能小声点,外面那么多侍卫……”青花忽然冲了出来,弄得成苑猛地坐回了原地。
  这场景让我有些哭笑不得,似乎身边很久都没有这样热闹过了。
  我忍着笑,慢慢认真地看向了成苑。
  四目对望,却满是迷惘。
  “我,我……”那么肉麻的话,我当着成苑根本说不出来。
  青花又是一阵轻哼,白了我们一眼。
  咬咬牙,我鼓起勇气道:“我爱成苑,爱他的大吼大叫,爱他的暴跳如雷,爱他的污言秽语,可是也爱他的隐忍,爱他的执着,爱他的坚强。贺兰明凰答应一辈子都不再离开龙成苑,永生永世,永远相随。”
  屋子里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成苑瞠目结舌地盯着我,青花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就连躺在一旁的舞彦也睁开了眼睛静静盯着我发起呆。
  一根针落下似乎都能听见声响了,为什么我的这番话会让他们这样惊讶?
  脑子里不禁浮现出当年在酒楼里戏弄成苑的场景,这个男人身边的女人总是对他百依百顺,忽然间出现一个我这样敢跟他叫板的女子,他定然会有所注意。身为王者,他竭尽全力地去维护自己的尊严。他想要征服我,可是到头来却被我征服。我们从冤家路窄一路走到了今天,这个外表看似刚强的男人其实是最需要人疼的。
  龙啸皇宫中的一个失宠皇子,一夕被皇帝无意间提起,众人前恭后倨,纷纷开始讨好这个迷迷糊糊的小皇子。他的骄纵和大意,又使得自己屡遭迫害。一次次血的洗礼,让少年褪去了稚气,成为了一个懂得伪装的弄权高手。
  外人面前大大咧咧,还带有市井气息吊儿郎当的皇子。为人不拘礼节也不谙世事,从不参与政事更不踏足朝堂。可是那人心里满是手段,在外低调招募门人去参加科举,一步步在暗中吞噬掉整个龙啸朝堂。
  只差最后一搏就可以称帝时,只身在外的他却收到一封信,信上写着魔教的老窝就在雪山上。那魔教总是让别国借着派探子来龙啸,流火教早已是皇子的心中刺了。于是乎策马扬鞭,带着自己的军队暗自登上了雪山。
  一场在风雪中的厮杀,不知从何处涌来的大批黑衣人就这样剿灭了他的军队。皇子只身杀向流火教的老窝,可是敌不过更多的人,最终倒在了血泊中。是的,他中了计。自以为英明的人中了他人的奸计,最终伤得体无完肤,险些被白雪所掩埋。
  第一次见到这皇子,我以为他是个被仇家追杀的坏人。只是人无所谓好坏,便救了他一条性命。再一次见到他,这个充满朝气的少年似乎在我心里已然刻下了属于他的印记。他就像是西域的一种叫“仙人掌”的植物,明明外表全是硬刺,可是内心却比任何植物都要不堪一击。自幼丧母,一步步登上帝位完全都是凭借着自己的力量。这便是一代龙啸明君,龙成苑。而如今,他将只属于我。
  天亮了,碍于要照顾舞彦,成苑无奈地选择了留下。我收回了写给成止的绝情信,转手又连夜写了一封嘘寒问暖的信。我相信,看到我的字迹,不管成止是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他应该都会好过些。
  我想过,在他心里我一直都是星儿的替代。也许当一个人极度崩溃时忽然遇见一个帮助自己的人,他会对这个人有极大的好感。我就是他遇见的那个人,而他却误以为自己喜欢上了我。
  马车上的我只不过趴在窗子前静静地傻笑着,就已经让身旁的人浑身不适了。深秋的天空无比湛蓝,干净得不见一丝云彩。不晓得为什么,马上就要见到染如了,我真的好激动,甚至开始有些忐忑。(作者汗:阿咦啊咦啊哟,阿咦啊咦啊呦诶,阿塞……)
  怪不得会取名为“舞彦”,原来是衬着舞煌的名字排开的辈分。我竟然现在已经凑得了儿女一双,齐人之福也不过如此啊。
  “贺兰,你说人活着是为了做什么啊?”青花靠在一旁,悠哉地道。
  “活着就是为了让自己快活,然后快活一辈子,最后投胎再去快活一番。”回过神来,我向他那边凑了凑。
  “可是贺兰,你这样永世不灭,活着难道不累吗?我没办法想到一个人可以活几千年都不觉得烦,我现在已经活烦了。”青花从靴子边抽出一把镶金的匕首,寒光晃过我的双眼,我立刻坐起了身子。
  握着匕首在自己眼前晃了片刻,他目光一偏,投在了我身上。
  马车上很颠,我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可他却还在拿把匕首出来开玩笑。万一他一个不留神伤到自己,就不关我的事了。
  抹开青色的袖子,青花闭上眼,刀刃轻轻划过了他的脉门。血弦泻下,紧接着更多的温热液体淌了出来。睁开眼,青花笑着道:“你猜,它多久能流干呢?”
  捏着下巴,我认真地盯着那不断涌出的温热,随后答道:“如若你再情绪波动一番,看你撑不过半个时辰。既然咱们认识了这么久,当年我救了你第一次,现在救你第二次也不为过。”从怀里掏出从成苑那里搜刮的金创药,我随手扔在了青花面前。
  他并没有捡起瓶子的意思,此时的鲜血已经浸湿了我身下的软垫。
  “母亲当初在我身上下的蛊,这是解蛊毒的一种办法。每个月这么放一次血,只要做够一年,我便可不用受制于母亲了。”明明在笑着,他的眼里却满是哀愁。
  我立刻有了疑问,不解地盯着他看了看。
  又笑了笑,青花向后一仰,靠在了内壁上道:“那个女人没死,只不过是想让我做她的挡箭牌。母亲连着杀了几个门派的掌门,武林中人已然处处扬言要去剿灭流火教了。为了自保,那个女人隐居其后,易容求生,将我从药庐强掳回去做新任教主。那蛊毒每个月圆之夜都会让人血液沸腾,若没有及时地服用解药,必然血管爆裂而死。”
  “那你现在跟我出来,岂不是……”
  “我出门前答应替她找她需要的东西,她一高兴立马给了我半年的解药。这次送你回药庐,其实也是想让你师父研究一下这个解药。毕竟血放得多了,我也吃不消。六颗药丸我都跟宝贝似的留着,贺兰你看……扶稳!”马车忽然停下,弄得我们两个差一点翻出了车厢。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停车?
  

与尘诀别
  车厢似乎跟着开始晃动,青花正在放血,难以扶住身子。我连忙扑过去揽过了他的腰,一只手抓上内壁,一只手掀开了窗帘。
  满眼都是密布的铁索,它们死死箍着车厢,但因为是各处一起用力,所以车厢摇晃得厉害。铁索后是一队人马,他们穿着统一的铠甲,有序地跨坐在马上。而前方那双略带怒火的眼,几乎是让我倒吸冷气。
  探出头,我大喊道:“你想做什么!”
  手指紧紧扣着腰间的剑柄,更深的寒气逼来。眼前的人拽起缰绳,夹一下马腹便向我们这边走来。铁索整齐地被放下,齐齐的落地声也震得我朵不轻。
  人靠近了,仅仅一个月没有见,他脸上多出了一堆胡子渣,而他身上的寒意更深了。
  眼睛立刻刺向我身旁的青花,聂尘拓猛地拔出剑,就向车窗刺来。我本能地上前去挡下,他剑锋一转,狠狠砍在了窗框上。拔出自己的剑,紧紧手上的缰绳,聂尘拓转身跳下了马。我面前的车帘被随手掀起。
  四只眸子相对,我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贺兰明凰,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带着清霜的身子离开吗?告诉你,你想走可以,但是不许带走清霜!你不是觉得你很厉害吗?有本事就别用清霜的身子!”手里的剑被他狠狠插在了车厢的底面,木头断裂的声音让我有种骨头断裂的错觉。
  “知道为什么姑奶奶那么讨厌你吗?就因为你长了一张和那个人一模一样的脸!要不是因为那个人,姑奶奶会沦落到今天这地步吗?你的女人,姑奶奶没兴趣。”没好气地提高了自己的嗓门,我用跟他一样的语气答道。
  “谁不晓得你个见色起义的东西,贪图清霜的容貌,想将它据为己有。就算你的身子回到你面前,你大概也不见得会回去吧!贺兰明凰,你给我听着,若是你再敢带着清霜到处乱走,我立马就掀了你的马车,乱刀砍死你和你旁边这个男人!”聂尘拓有板有眼地怒喝道,一副想在气势上将我比下去的模样。
  我的嗓门终究敌不过他,气场好弱。
  青花忽然间大笑了起来,指着聂尘拓就大声道:“真没见过这样的男子,贺兰你怎么会对这样的怪胎感兴趣啊?”
  用胳膊肘撞撞他,我不好气地道:“谁对他有兴趣!”
  青花的笑声更大了,几乎开始了前仰后翻巅峰状态。到底什么东西会让他笑成那样?
  “这个人长相一般,人品低下,又爱大吼大叫,最关键的就是蛮不讲理,不近人情。你后院里任何一个夫君都远远胜过他,换做是我,才懒得跟这样的人周旋,早就一剑捅死他了。对了,这男人还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贺兰的那张丑脸我是见得多了,不晓得这位仁兄初次见到会不会当场暴毙啊?”青花的声音已经开始减弱,可是他的笑声依旧爽朗。
  放血也该放完了吧,再放下去保不准他小命不保。
  我扯下裙角的一块布,抓起脚下的金创药,然后扯过他还在冒血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开始给他包扎。拍拍还在笑的青花,我小声道:“别笑了,你以为你卖笑啊?”
  果然,一句话就让他收回了笑容。
  “贺兰明凰,你下车跟我回去!”聂尘拓忙不迭地降低了自己的语气,似乎有些恳求的味道,看来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给青花包扎完之后,我侧身看着他。“我要去找我的夫君,然后夺回自己的身体,所以我不能跟你走。清霜的身子日后我定然奉上,并且我会想办法让她还魂。我理解你,也请你相信我。和爱人生离死别的痛我懂得,聂将军。”特意加上了敬称,我也不大乐意再动气。
  “你能让她回来?”果不其然,聂尘拓的置疑。
  我没有吭声,只是轻轻点头。
  “就凭她贺兰明凰的金字招牌,你就不用去怀疑。”青花在一旁打起了圆场,可是却引来了聂尘拓更多的不解。
  思索了一阵,聂尘拓只好点了点头。
  …………
  马车继续向前行进,我手中却多了一张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契约。我们的约定,在身体归还给清霜之前,我不准让这身体碰任何男人。呵,我还不想让我的宝贝们碰清霜呢!他交代了很多东西,我完全都当做了耳旁风。总之,我已经确定那个人暂时不会再来烦我了。
  连续多日的赶路,每每都会有飞鸽传书来到我们面前。流火教的鸽子懂得辨识气味,这倒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近日武林中的骚动越来越大,数十年来流火教在各个门派结下的恩怨被些有心人鼓动起来,大家聚在一起就闹着要上山去。听说有个自称九木的男子在武林中放话,一举抖出了流火教的所在。但是武林中人碍于对流火教的顾及,一直迟迟没敢派兵。不过那个九木又去处处结盟,甚至还借到了麟炎的军队。我完全不敢想象青花是如何铁下心肠继续陪我前进的。
  毕竟那里才是他的家,听到武林中人要向自己家派兵,他竟然无动于衷。
  在我的担忧中,我们终于抵达了寒云山。马车还在飞驰,似乎他比我更熟悉这里的路。习得了染如的剑法,他怎么也算是染如的半个徒弟了。
  来到药庐门前,往日的吵闹被吓人的寂静所替代。不晓得发生了什么,我连忙去推门查看,可是大门似乎从里面被锁了上。
  四周只有林间孤鸟的哀号和枯叶的窸窣,宅子里似乎根本没人。青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立刻纵身跳上了围墙。扫了一眼院子里以后,他又反身落在了我面前。
  “贺兰,里面落叶都积了一层,想必几个月前我离开后不久他们也就走了。胡杨他一个人可以四处游荡,可是那么多弟子怎么也都不见了呢?”青花似乎很是失望。
  染如和师兄们都离去了……而且他们是跟在青花后面离去的。为什么我会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呢?岩壁上的剑痕,染如在流火教洞口附近的冰穴易容闭关,九木,药庐里没有人……九木!染如的“染”拆开来不就是九木吗?
  如果说是因为害怕震慑不住弟子才要易容成糟老头,那在无人的冰穴他为何也不愿现真容呢?每天早晨都在岩壁那里练剑,其实他是想要找到进去的方法。染如到底和流火教有什么瓜葛,为什么要……
  “青花,你母亲想要找的是什么宝贝?”我猛地抬头问道。
  “叫什么‘晖元珠’的,听说凡人有了那东西就可以长生不老,修真者有了那东西便可不应天劫,直接归仙位。不过这东西听着古怪,我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存在。”他的手已经伸入了怀中,掏出那瓶子解药,着实叹了口气。“看来是没机会配置更多解药了。”
  我【恍【然【网】大悟,终于晓得了其中奥妙。
  那个晖元珠是染如的爷爷应天劫不利,被雷电击中后的遗骨烧成的骨灰。加上妖王的内丹与仙界的仙草,凝练了四十九年才诞生出了这样一颗珠子。染如的父亲原本是想将这珠子一代代传给神农氏后人,让珠子永远庇护自己的子孙。
  说什么升仙只不过是无稽之谈,这玩意的神力顶多能助修真者更轻松地应天劫。但是令人长生不老倒是真的,只不过夹杂着染如祖父骨灰的东西,谁好意思吞啊?这东西应该一直染如家族里的圣物,根本不容亵渎,更别说吞下。记得染如说过,家里的圣物曾经被自己收的一个好徒弟偷走过。从此他收弟子时便设定了很高的门槛,将药庐所在也藏得更加隐秘。这也就是为什么别人都找不到神农药庐,而且成为这里弟子的条件很高的缘由了。
  啧啧,那紫藤当年是怎么进来的?
  收回所有的胡思乱想,我们无奈掉头下山。在车上我打开了他的解药,被一股香甜的味道所吸引。我的药理学得不大好,也看不出其中的奥妙。找不到染如,看来想要救青花就必须去找红叶师兄了。
  青云山离这里不算远,我担心自己的这张脸根本不能让师兄认出来。也罢,毕竟青花是流火教主的事没人知道,认识他青花公子的人大有人在,只有靠他自己来了。
  辗转几日,我们终于踏上了青云山。青花很是忐忑,因为此时的青云山四周全是聚集的武林人士。大家都在议论着如何讨伐流火教,却不知晓流火教的教主正与我正大光明地向他们庄主的居所迈去。
  “站住,来者何人!”山门前增设的看守立刻拦下了我们的马车。
  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青花索性跳下车,抱拳道:“在下奉师命前来拜会盟主,这是在下的令牌。”掏出青莲门的玄铁牌子,青花一脸从容。
  两个把守迟疑了片刻,多了几眼那上面刻下的莲花图腾,才缓缓撤下了手里的兵器,给我们放行。青花转身跳回马车,我们继续前进。
  没走开几步,忽然听见外界有人在大喊道:“车上的那个女人是魔教妖女,我见过她!你们俩办得好事,还不快去追!”
  一句话差点让我被自己的唾沫呛死,青花二话没说就扬起了马鞭,我们便飞驰在了山门前的车道上。远远就瞅见前面有个拐弯处,马儿撒腿跑得正欢,而那拐弯处便是这里的第一个盘道。盘道外侧是峭壁,摔下去定然尸骨无存。
  “贺兰。”青花从车外伸进来一只手。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把抓上他。马车继续向前奔去,我们身后的马蹄声不绝于耳。远处的末路越来越近,只有放手一搏了。
  咬咬牙,车子向悬崖甩去,青花扯着我的手翻身跳上了岩壁。站的不稳,我倒在了他的怀里,两人皆是摔得不轻,只不过比起摔下悬崖,这点擦伤不算什么。没等我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他拽去,我们二人躲在树丛后面呆呆地看着扬起武器的追兵们,不敢再做声。那一刀刀若是砍在我身上,这感觉还真是让我说不出来。
  “哈哈哈哈,很久都没这么玩过了。”青花将头埋在枯枝下,小声地笑了起来。
  毫不留情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并附赠上一个白眼,不好气地道:“险些没命,都是你们流火教害的,我招惹谁了我。喂,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笑容被他收敛了起来,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小声道:“你有点不对,突然这么胆小,不大像以前的渊禛姑奶奶啊。”
  “我认真的,你不觉得不对吗?既然是探子,青云山的人怎么会认识行踪隐秘的清霜呢?还有,你不是说你母亲让你回来是做挡箭牌吗?武林中人就要打到你家门口了,你母亲竟然放你出来,还给了你半年的解药。一切都有点说不通,不觉得吗?”我转过身子坐在了岩石上,抱着头纳闷地看向了头顶的天空。
  沉默了许久,青花嘬着拇指低头沉思着道:“容我想想,其实也不无道理……”
  头顶间,龙啸最后一只前往南方过冬的大雁从天际掠过,留下道完美的弧线。搞不清楚他母亲的真正意图,再向前行进,怕是我这个不会武功的身体会拖青花后腿。其实我真正担心的还是青花的身份被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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