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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冷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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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东平见四下无人;唔着声儿道:“今日事老太后的忌日,陛下在南殷做质子时太后娘娘病时了,就是在今日,但陛下有个习惯,从来不办祭奠生辰一类的宴会,怕劳民伤财,每年的今日陛下都是有点儿不对付的,今年天气太凉,就病了。”
  我朝内殿看了一眼,道:“我进去送碗药吧”
  老太监明显不相信我,退后几步上下打量我一番,犹豫许久,我收了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姿态,道:“放心,这回我绝对不闯祸。”
  “我是真不放心。”邵东平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药,准备进去。
  这我就不服了,没看见我已经正经了吗?难道我已经在不正经的路子上越走越远回不来了?不,我不相信。
  我一把将邵东平拽回来,抢过他手里的药,心一横,道:“我就是闯祸了你也只能担着,有本事你叫皇帝老儿把我遣回修子宫。”
  我就在邵东平对着我的狂妄不已手足无措的情况下大摇大摆的进了内殿。
  四处张望一遍,我望见一张极其硕大的榻,上头一全套金丝暗纹锦的床缛,桓烨柔顺的长发散下来,整齐的躺在一边,他面色苍白靠在榻上,身上没盖被子,连衣裳也没脱。
  我已经猜出他八成凌晨想去上书房学习,被众人拦下来,早上是想去上朝,又被众人拦下来,正靠在床上想着等用了午膳去练场。
  真是个傻子。
  我端着药过去,守着规矩跪下行礼,道:“陛下,喝药了。”
  桓烨半阖着眼,眼睛略略看过一眼药碗,道:“搁哪儿,朕一会儿再喝。”
  这不是我小时候生病时唬流霜的法子嘛……
  我琢磨着是听他的还是不听他的,跪在远处一时发怔。
  他见我还不走,变问:“你还有事?”
  我经他这一提醒,正想起来真有一桩事儿,道:“陛下,梓馨有两个请求,陛下你必须允我一样。”
  他苦笑,道:“趁他病要他命不是你这么理解的。”
  不妙!被他猜出来了!
  我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道:“我不要你命,我只要弘德年间的《起居注》。”
  桓烨冷得身子微微发抖,此刻他病的没了一点儿力气,连说话都不如以往沉着,看着都觉得他发虚:“……不允。”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听见这两个字,觉得局势不妙,反复问了他一遍:“真的不允?”
  “不允。”他的唇微微翕开,费力的说出这两个字。
  切,人病了,意志倒还挺坚强。
  “那,那你就答应我第二件。我……我要侍候你。”我跪在地上犹豫再三,说出了这句。
  “嗯。”他浅浅应了我。
  “你答应了?”我心里开始发毛,我承认我的确很后悔说出这话,然而我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干脆,本来还想着他是万万会反抗到底的,到时候也就服了软给我《起居注》了,然而他答应了,他答应了,他竟然就这么答应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也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
  我牙一咬,起身,脱掉外头一层素绒绣花袄,露出里头的宫缎素雪绢裙,想了想,还是粗鲁的扯开领子,上前爬上龙床,准备动手扒桓烨身上的织锦龙纹长袍,正解了腰带,他惊得睁了眼,抓住我不老实的手,再一看前头地上只剩一碗安静的汤药,带它进来的主人已经上了他的床,平生第一回惊得声音都带着抖音:“你作甚!”
  “侍候你啊。”我一鼓作气的决定从来没被什么人打断过,用力甩开他因为生病而孱弱无力的双手,解他衣裳的扣子,他的反抗给我的行程带来了麻烦,我命令道:“你别动,别动……”
  “你这是要作甚?作甚?你住手!朕叫你住手!住手!唉你乱摸什么你手往哪放……”
  小样,还害羞!老娘可不是吃素的,看老娘今天不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我以为这是他欲拒还迎的套路,将他往床上一推,骑在他腰上,不顾他的挣扎,解他衣裳,解到后来咒骂一句:“你娘的皇帝的衣服都这么复杂这么多层吗?”
  一语罢便开始撕扯他的衣裳,他叫的撕心裂肺:“薄梓馨你放肆!朕要治你大不敬!朕这次一定要治你的罪!你放肆!来人快来人!”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准喊,这倒让我不规矩的手停下了。
  他不是在闹欲拒还迎吗?这反抗的也太厉害了?我便试图问了他;“你,是不同意?”
  他使尽力气将我从他身上推下来,起身离我三丈远,因为生病的缘故步伐有些不稳,他简单的用被我撕扯坏的衣领捂住自己快要露出的肌肤,怒喝道:“薄梓馨你这是作甚!”
  我见龙颜大怒,和方才他淡定答应的情况不一样,委屈的说:“我说我要侍候你你自己答应的,这会子有来装忠贞烈男闹哪门子的事儿嘛。”
  桓烨貌似醍醐灌顶:“你说的侍候竟是这个侍候……朕若不是看着六哥的面子,朕就治你一千条罪了!你你你!你从朕的床上下来!快点儿!”
  我努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从硕大的龙床上下来,顺势跪在地上,委屈的告诉他:“要不你就给我《起居注》,要不你就让我当妃子,我也不是得了名分不认账的人,我······答应侍候你。”
  桓烨的怒火好像被我浇灭了,病态的神色掺杂几许落寞,他撇过头问我:“你是不想嫁给桓毅吗?”
  我脖子一硬,道:“我谁也不想嫁!我就要留在宫里,等一个人……”
  我要等我娘亲,我一定要找到她。
  桓烨的眸子风云骤变,他眼神飘忽着:“若那个人你永远也等不来呢?”
  朕可不会和你这样粗鲁放肆的女人对上眼儿!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越是听他这样说越是丧失信心,我落下几滴泪,哭出来。
  娘亲真的不会回来了吗?她真的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桓烨见我低着头啜泣,一想到这件乱七八糟的事儿,觉得有些尴尬,他探手从地上将我的素绒绣花袄拾起来,走到我面前,替我披上,脸上的表情沉静的像高山上的雾岚:“《起居注》在上书房的暗盒里,朕明日带你去。”
  我仿佛在狰狞绝望的黑夜看见一丝曙光,猛然抬头,眼睛闪闪的看着他:“真的吗?”
  “你可以试着,等一等。”桓烨起身,本想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却实在没力气,方才跟我折腾了一阵,困得很,随手捞起地上的碗,一口饮尽,干脆利落。
  随后重新靠回床沿,闭目养息。
  我用袖子随意将泪水抹掉,望了望生病中的桓烨。
  试着等一等?试什么?我一直在努力的找啊?
  当桓烨从红木双花雕的矮案暗格里取出北秦八百年各朝皇帝的《起居注》时我感叹了一番人不可貌相矮案不可斗量这一真理。
  甚至于桓烨可以直接将弘德皇帝那一年将明月翡翠铛赏给郑太师翻出来塞到我手里。
  弘德十三年,弘德皇帝将东凌上供之宝明月翡翠铛赐予太师郑骁,以慰劳苦,太师大喜,泣而谢恩。
  他坐在矮案前,终于没有看书写字,而是将自己知道的告诉我:“翡翠明月珰北秦的确只有一对,且在弘德年间赏给了郑家。翡翠明月珰是贡品,不可能仿造,你的玉铛朕见过,不像是假的,故而,你的玉铛很可能不是来自北秦皇室。”
  不是来自被北秦皇室?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瞧着文理与做工,东凌明摆着就是打算上贡给北秦的呀?”
  桓烨的右手搭在矮案上,食指与中指来回点着桌面,垂下眸开始思考:“你有没有想过,如果
  当初东凌原本就打造出不止一对明月翡翠铛,然只上供一对于北秦,那又该当如何呢?”
  我觉得他说的有理,然而却不知这样的思维下面该思考的方向是什么,很迷茫的问了一句:“该当如何呢?”
  他斜着眼看我,觉得我实在是笨,告诉我:“你娘一定与其他国有牵扯,否则,这样珍贵的东西,就算造了十对也不可能随便赠人。”
  我又觉得他说得有理,然而这样的思维我除了附和也没法子一同思考,又很迷茫的问了一句:“然后呢?”
  他踅折过去,背靠着矮案,两只手肘搭在案桌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道:“明日西楚四皇子来朝,如果你能想办法叫他注意到你,也许他能告诉你些什么。”
  我听他清朗得声音蕴含着浅浅的慵懒,便知道他这是打算看好戏的前奏,顿时觉得此人城府很深啊“哎你昨天还说不让我多纠缠西楚的皇子,今天怎么就改口了?”
  他没转身,到时扭过头反问我:“你又打算嫁给六哥了?”
  我连连惊喜,咧着嘴大大的傻笑:“那以后见了顾长风我可以那啥……可以亲近了?”
  他面色稍稍发生变化,眉毛上挑:“你还打算和一群小姑娘争他?”
  一开始我没注意到这句话的爆炸点,只是觉得他说这话的意思一来是讽刺我顾长风追求者众多我没啥希望,二来是提醒我她妹妹是其中一员。
  “一、群?不就一个华君嘛,还有谁?”
  如今养在顾府的不就小姑娘不就华君一个?
  桓烨狐疑了:“据我所知,你与怡亲王也有交情,怎么不知道吗?”
  那日抽查大会,怡亲王深居简出低调异常的怡亲王也不知是抽风了怎的要与他们一齐去看了,中途还略指点一二,二人关系匪浅。
  我表示无辜,摇了摇头。
  他粲然一笑,心下嘲笑我这交情也不是很深:“他带着儿子去东凌游历了,女儿丢在顾府交由顾长风照看。”
  我想起去年那个坐在秋千上清丽娉婷的少女,望她的面色,想是身体孱弱,东凌环境太恶劣,才不得已养在顾府的吧。
  等等!桓睿丢了女儿带走儿子那子溪呢?杜子溪呢!
  “不对啊!就没个别的孩子他安排了?就没了?”我跑到他面前,问他。
  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理所当然道:“三哥只有一双儿女啊,没别的孩子了啊,安排什么?”
  不是,还有杜子溪啊,杜子溪!
  “哦,倒的确还有一个,是个同泓儿一般大的孩子好像,跟着袖盈一块儿去了顾府。”他背着手从桌上端起茶,请呷一口。
  这我又不高兴了。
  “顾长风一个人带三个孩子,忙得过来吗?我望着他年纪很轻啊,还未及冠吧。”我开咸吃萝卜瞎操心。
  桓烨放下茶盏,眸中闪着幽光:“呵,谁叫他同皇室的人亲近,又是个没有个正经事儿的闲人,这种闲杂的碎事儿拜托他再合适不过。他也逍遥不了多久了,待他一及冠,袭了老国师的位子,任他再号雁鹤散人也得乖乖回到朝廷替朕管事儿。”
  我仿佛看见一个如玉小生身上被人下了绳套子,下套的坏蛋正坐在龙椅上一点儿点儿的往回拉着绳子,那样纯净美好的人儿很快就要被坏蛋捏碎在手掌,渣渣都不剩。
  很难想象,那样谦虚温柔点尘不染,连说话都自带三分笑的人有一天穿着乌金云绣的玄色官袍会是什么样子。
  我见他起身要离开,也连忙跟在后头起来。
  他不提我倒还忘了,西楚四皇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如嫣当初流落到西楚的就是被这位皇子收在身边的,如嫣失宠也是因为这个人,顿时我大悟:“你是不是觉得如嫣老情人儿回来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然后就跟她闹掰了?”
  他给了我一个白眼。
  我没理会,又道:“其实吧,你俩的家事儿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插嘴,但我瞅见你俩这样我心了也不好受,毕竟吧,你是那么死乞白赖的喜欢如嫣,如今就为这点儿事闹起来,当真伤感情。”
  “你可以闭嘴了。”他命令我一声,然后继续道:“我还有事情,不用你侍候了,回修子宫吧。”
  不用我侍候?不对!这时候他该上朝,上了朝回皇极殿不用我侍候?
  不可能!一定有秘密!
  我连忙追上去,扯着他的衣袂,他显得非常激动,许是昨日被我吓得,一把将其拽回来,警觉地看着我:“你作甚?”
  我见他紧张的恨,想到昨日我凶猛的样子,顿时觉得他很是可怜,摆手道:“不干嘛不干嘛,就是跟着你……”
  “跟着朕作甚?”他继续追问,不让我有一丝的侥幸。
  我会编乱造想要蒙混过关,道:“你长得好看呀!”
  “说实话。”他拉下脸,不吃我这一套。
  我终于在某男的逼迫下说出了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儿瞒着我?”
  “没有。”某男头一撇,撒谎不脸红。
  这回换我生气了,大声逼问:“说实话!”
  “朕要出宫。”他也没被我的气势吓到,见瞒不过,爽快的告诉我。
  我乞求他:“带上我。”
  “你休想。”他给予我肯定的回答后转身就走,不准备在搭理我这个无理取闹的狗皮膏药。
  “哎哟带上我吧带上我吧,求你了皇帝老爷,求你了还不行吗。”
  “朕不是出宫去玩儿。”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是去玩儿,求你了陛下!圣上!!”
  ······
  

☆、第二十九章:得罪陛下

  如今算来,我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来上京了,这里的繁华从没变过。
  大街小巷,车水马龙,人群熙攘,锣鼓鞭炮,热闹的不得了。
  我老实的跟在邵东平后头,学着他的样子,佝偻着腰,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在桓烨后头。
  直到我一头撞到门上,我才知道,邵东平这老狐狸弯着腰的时候还可以四面八方耳清目明,并非真的同我一样低着头看地上。
  这宫里做奴才还有讲究啊。
  我抬头,与我方才亲密的门已经合上,左右张望一番,觉得此处有几分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揉着额头,问站在一旁比谁都淡定的邵东平:“喂,大总管,陛下在里头干啥呢?挺神秘的嘛。”
  我凑到门边两只爪子扒着门锦,好奇心旺盛的想看看门里的光景。
  然而这门很不给面子,是用上好的织锦覆上的,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扯开。
  我无奈的用耳朵紧紧贴着门,极力想听听里面讲了什么。
  然而这哥们又没给我面子,这门是用南方的乔树做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完全听不见里面在讨论什么。
  难怪邵东平没拦着我,看样子他心中早有预料,料到我会圆满失败。
  彼时店小二勤快的端着茶水上来,我眼珠一转,直接拦住要推门进去的小二,道:“你下去招呼别的客人吧,我来就好了。”
  店小二到是很给我面子,笑着露出两个洁白的门牙,很是淳朴。
  邵东平这老狐狸眼疾手快,抓住托盘的另一端,一边露出难的的慈笑想迷惑店小二将托盘给他一边瞪我。
  我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抓着托盘的另一角不放,固执的与邵东平争起来。
  店小二看看我看看邵东平,一时间傻乎乎的看着我俩,不知将托盘给谁,硬茧丛生生的大手也抓着托盘,拽着生怕自己放手了就被我俩其中一人抢走。
  一时间,三人成了铁三角,拉着一个茶托盘谁也不肯放手。
  我实在没了耐心和另外两个客气,情急之下爪子一用力,稳固的三角形顿时变了形,三分开来,我因为用力过猛,那头两人都没料到我突然出力,措手不及的往后酿跄几步,我没了凭借,用力最猛,几个趄趔背撞到了门,原本合的好好的门就这么被我硬生生的撞开,里头两个相谈正欢的人只听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一堆乌黑的长发就倒着进来;接着,一个庞然大物卧式摔进来,头朝着天,摔的四仰八叉。
  众人一惊。
  我也一惊。
  我摔得脑壳子疼,却听见桓烨对着身边的人淡定无比的说道:“皇子殿下,实在不好意思,小丫头不懂事,不要与她计较。”
  我一手揉着脑袋一手揉着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忘着赔罪:“梓馨该死梓馨该死,扰了二位公子的雅兴。”
  言罢扶起地上洒了一地的茶水,觉得很对不起店小二。
  “退下去。”桓烨沉声命令我。
  我知道他这是在帮我,便也没反对,正准备离去,哪像却传来清澈的笑,元鹤衣觉得眼前的女子十分有趣,便道:“留步留步,姑娘留步。”
  桓烨脸色一顿,静看元鹤衣后头的动作。
  我突然被人叫住,觉得很纳罕,却也无奈,便转身,眼珠转了两圈,思忖着会突发的各种状况:“皇子殿下,我们都是下头跑腿儿打杂的,不能留在屋子里,您有什么吩咐?”
  元鹤衣是个活络人儿,喜欢穿鲜艳的衣裳,为人做事也不似桓烨喜欢闷着,不闷着也是拐着弯弯儿道道儿做事,心思多。他是直爽人儿,有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从不揣着。
  他笑道:“看姑娘的身姿,不像是北秦的女子,姑娘可是来自南殷?”
  这人竟然从我的身形就看出我的来历,我要不要承认呢?
  我悄悄将目光投向桓烨,只见他也死死地盯着我,手正搭在桌上,食指与中指来回点着桌面。
  一般情况下,他用这样的眼神,用这样没有表情的脸,用他标准的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投射出来的语言就是……你好好讲,讲不好就受死。
  我打了个冷机灵,连忙将视线从与他对望的眼睛调到他头上自乌黑整齐的发丝中延伸到额间的精美额饰,还是觉得心慌,咽了口口水,低下头道:“我,我爹是南殷人,我娘是北秦人,我随我爹的身形,随我娘的样貌,若问我到底是哪国的,我也不清楚的,嘿嘿。”
  因为我语速比较快,说的噼里啪啦的,元鹤衣听得乱七八糟,眨巴眨巴眼,勉强道:“奥奥奥,姑娘的出身倒是奇怪,那怎么进宫当了宫女呢?”
  我感觉有被人轰了一炮。
  我又将视线投向一边的桓烨,准备求救。
  某男换了一个姿势,惬意的靠在木椅上,原来搭在桌上的手也换了另一只,态度倒是没变。
  我叹了口气,道:“我不是宫女,我是修子,被罚去伺候打扫的……”
  “修子?我倒是听说过北秦的确有这么个东西,,能当上修子那姑娘的舞艺一定了得啊!改日再下一定要一睹为快,哈哈哈……”元鹤衣笑着将裙袍整理齐,仰头笑了一阵儿。
  我舒了口气。
  “嗯?姑娘犯了什么事儿竟然能被罚去伺候圣上,打扫圣上住的地方?元鹤衣好像注意到什么,跟后头问我。”
  我感到很焦灼啊。
  “那啥,陛下看我,看我……”我语塞,不知自己有什么优点可以搬出来说,总不能实话实说,说是圣上看我不爽很久了,想找个机会调到他跟前任他折磨。
  我要这么说了回去就准备受死吧。
  “陛下看我床榻上一套做得好,就把我调来了。”我想了老半天,只想起我叠被子铺床这些事儿从小干到大,手脚特别利索,故而算是擅长的,就实话实说了。
  吭哧~
  门口的邵东平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将被他顶歪的门扶好。
  再一看桓烨的脸一阵儿绿一阵儿黑,只有愣了一刻的元鹤衣拍掌大笑。
  “不不不,殿下你误会了,我是说我床上的事儿干得又快有好,我就擅长干这个,所以陛下才将我调来的。”我意识到自己没说明白带来的误会,连忙摆手解释。
  吭哧~
  邵东平不知怎的又摔倒,一边门被弄的合上,他急迫的爬起来,将门的位置还原。
  桓烨已经头将撇过去,眼睛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我懂我懂,陛下识人有方,实乃北秦之福。”元鹤衣不再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笑着打断我的叽叽咕咕,对桓烨还是很尊重的。
  桓烨并没有推辞,他礼貌的看了元鹤衣一眼,微微颔首,没有瞄我。
  完了。
  我悄悄退出来的时候,邵东平连忙将门关上,拉着我到一边,道:“你不会说也别瞎说啊,这元鹤衣可是西楚的皇子,以后将这种事儿带回西楚去陛下岂不成了笑柄?”
  我感到很无辜,道:“我没瞎说啊,我本来就擅长啊,以往我在沈家的时候专门管流霜闺房里的一张床,什么洗被褥铺棉被动作可麻利了,什么来红啊尿床啊,什么我都能洗掉,我本来就是这一套辜负了得嘛。”
  上回我把你们陛下按在床上打算施暴的时候床不都是我整理的……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那,那你,哎……”邵东平苦着脸也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训我。
  一路回来的时候桓烨都没理我,这叫我浑身不自在。
  因为回来的比较迟了,我就直接回了修子宫。
  君墨站在门外张望,见我回来了才舒一口气,劈头问脸就问我:“你干什么去了,到这时候才回来,天都要黑了,再一次看我还帮不帮你留馍馍。”
  我一听有馍馍兴的围着君墨转了几圈,急着问她要。
  她见我饿的紧,也不和我闹了,从石桌上的篮子里取出两个馍馍,我一摸还热乎乎的,张嘴就啃了一口。
  俗话说得好,人饿了就是树皮都是好吃的,更何况着白馍馍?
  我问道:“下回不用等我的,都是那皇帝老儿折腾的,也不知两个大男人在屋子里聊些什么,聊得可带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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