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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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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有商户。”
  接着是斟酒的声音,还有酒杯碰撞的声音,庄归屏住了呼吸。
  莫世离又道:“相爷,您看这事是不是就到此为止了,也许真的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接着一阵沉默,良久才听到商珏的声音。
  这声音对庄归来说已经是那么的遥远,遥远的她都快要忘记了。但是还是那样的没有人情味,寡淡冷情。
  商珏冷笑:“你觉得这是巧合,那为什么在场那么多人其他人不要,偏偏他一个这种年纪的人要去拍一件这样的东西,你觉得他若是不知情,会是这么蠢的人吗?”
  莫世离道:“这世上蠢的人千千万万,说不定他还真的是其中之一。”
  “笑话,真正蠢的人现在早就到我这里来献殷勤攀龙附凤了,还会那么乖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
  商珏压低了声音骂道:“蠢货。”
  莫世离一岔神有些吃不准商珏的态度,他只好不知所谓地地问道:“相爷你的意思是?”
  商珏说:“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空去管他,你盯着他点就是了,但是我肯定这人一定有问题。”
  “是,是,我会的,我派人会日夜盯着他的。”
  随后又是斟酒的声音,还有酒杯被放到桌子上的声音,但是一连串的沉默,再也没有谁在说话。
  好像是莫世离把窗子打开了,听到隔壁忽然传来了鸟鸣声,接着莫世离有些停顿不太坚决地说道:“相爷,有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怕你分心也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商珏淡淡得没有任何兴趣的说道:“你说。”
  莫世离似乎还是犹豫了下,庄归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比刚才更紧张了,她预感似乎是和自己有关的事。
  “那个,相爷,就是我听下面的人说,那个男人他身边带着的下人里有一个女人长得特别像……”
  庄归顿时心眼提到了喉咙口,她双手撑在墙壁上指甲微微往下抓去,心中一遍遍念叨,她果然不该这样抛头露面,这样被莫世离看出来了吧。
  真是自己活该,不知道商珏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
  她大气不敢出,像是在静静地等待宣判一样。
  商珏不耐烦地说道:“你到底说不说?”
  还没说完,莫世离就脱口而出,“像太后!”
  “呼。”庄归长嘘一口气,一下子心就空荡了下来,看来说的应该不是她,她也就不用那么害怕和紧张了。
  可是随之而来的是“砰”地一声,好像是商珏把酒杯一下子重重放到桌子上的声音,庄归好像能感觉到对面气息的凝重,商珏的心情肯定不好现在。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肯定和这个太后有关。
  随后,商珏说道:“你说像太后,是什么意思?”
  “相爷,你应该知道我们知道的人里面,那女人是绝对不可能是太后娘娘的,太后娘娘现在正在昭阳宫里好端端地呆着。”
  “继续。”
  “那么,只能说那个女人长得像太后娘娘。”
  “所以。”
  “但是相爷您知道的,我们认识的人里面能那么像太后娘娘的女人只有一个。”
  又是关于那个异常年轻的太后娘娘的话题,这个话题很好地把庄归的兴趣吊了起来,似乎她身边发生了一系列事情都和这个年轻的女人有关。
  她听到对面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商珏才开了口,他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莫世离道:“相爷,你说会不会是庄归姑娘?”
  这一句话一下子击打到了庄归心里,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件事为什么会联系到她的身上,她此刻越发的诧异了,难道自己真的和这个太后娘娘有千丝万缕?
  “庄归?”商珏云淡风轻地说道:“你不是说她已经死了么?”那口气像是在讨论一只死在路边的老鼠,而且是过街老鼠。
  “臣也只是猜测,也许没死,也许就在那个男人身边。”
  庄归心里有痛,有难受,有酸楚,有压抑,就在这一刻一下子全部清晰地感觉了到它们。因为她从未想到过,商珏,即使他们之间真的只是虚情假意,但是他竟然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死活,原来他一直都已经把她当做死人看了。
  他一早就想她死了,现在他一定轻松的很,反正宣华都已经消失了,而她也再也没有价值了。
  这人还真是冷酷得可以让人寒透了心。
  对面的对话还在进行,莫世离又道:“相爷你说,倘若真的是庄归,这该怎么办?”
  “怎么办?”
  “是啊。”
  商珏冷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莫世离连忙道:“相爷恕罪,因为臣一直以为相爷和庄归姑娘有一点其他的联系。”莫世离说的很隐晦,但是明眼人都听得出来他说的是庄归和商珏曾经暧昧不明的关系。
  最后也只有商珏的一声冷哼,他再没有说过其他什么话了。
  庄归一手按着胸口,一手靠着墙一点点地站起来,她的神情被藏得很深很深,只能看见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
  她本打算离开,但是人恍恍惚惚地没有注意地面,伸出脚的时候就绊倒了一张椅子,只听见“哐当”一声,椅子在寂静的房间里倒下显得声音异常的大。
  隔壁商珏在的房间当然立刻做出了反应,莫世离第一时间带人就冲出了房间准备来抓人,庄归的大脑本来昏昏沉沉这才一下子被这个响声给敲响,她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大的过错,并且现在必须立刻逃走。
  下意识她就打开了窗户,往下一看,下面有着几个商贩搭着的旧帐篷还有很多水推车和马匹,对面的屋檐倒是一排排很整齐,于是她决定从对面的屋檐上走。
  刚一只脚踩上窗户,门就被打开了,她不敢回头但是肯定身后有很几个人是来抓她的,只听见莫世离道:“什么人,速速下来,免你一死。”
  庄归当然不会去搭理他们,她直接一只脚踩着窗户身子就已经飞了出去,一下就跃到了对面的房梁上。
  莫世离立刻指示下人去追,“还愣着做什么,快追!”
  话音刚落,就被商珏阻止了,他此刻站在众人身后视线一直盯着庄归的背影,渐渐眯起了眼睛,他默默地注视着庄归的离去,随后他说:“别追了。”
  莫世离很是纳闷,他问道:“那贼人根本不知道是谁,相爷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去追?”
  商珏的视线似乎藏着很深的意寓,旁人包括莫世离确实都没看懂,但是莫世离觉得商珏露出这种眼神,他一定是知道那个贼人是谁,那个贼人从背影看应该是个女人,也许商珏认识她。
  反正他是光看一个背影看不出什么的,但是如果商珏光靠背影就认出了那个人,看来她和商珏的关系一定匪浅,可是如果有关系又为何要偷偷摸摸的,这让莫世离很不解。
  但是他看商珏的样子似乎是什么都不打算说,只好旁敲侧击地问道:“相爷,那您的意思,就随她去了吗?”
  商珏这才收回了目光,他知道那是庄归,并且十分的确定是她。
  他认出了那人是庄归,却放走了她。
  可是他只是挥了挥手让下人们都回到了原来的房间,也再也没有和莫世离交代关于这件事的任何一点。
  莫世离虽然摸不透主人的意思,但是也知道他不想再谈这件事,也只好让众人打道回府,临走时还不时往那窗口忘了忘,自言自语道:“不过那人的轻功还真是好,这么大的距离说跳就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庄归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客栈,一下子撞进了自己的房门,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狼狈,所以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却不知道一进门就看见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她的屋内。
  白华正对着她,她看不见他的脸,只知道气氛不太好。
  庄归此刻真的已经是精疲力竭了,连说话都不想说,只想在一个没有任何人能够找到她的角落坐在那里坐上个半日。
  她实在是不想见到眼前人,但是偏偏他总是不让她舒服。
  庄归眉角是很深的愁绪,白华显然也是看到了,他笑的很恶意,似乎直戳她的痛楚,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来说:“怎么,才出去半日,就人不人鬼不鬼了?”
  庄归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
  白华一只手撑在桌子上道:“你忘了我早上说过要你来找我的事了?”
  庄归这才想起来这件事,她疲惫地走到床边坐下,“那你说吧,什么事。”
  白华似乎刻意刁难,“我不想说了。”
  庄归茫然问道:“为什么?”
  “因为看到你这幅样子我实在是没有兴致。”
  庄归木然笑道:“看我这样,你很高兴吗?”
  “我不会高兴,因为我根本不在乎你怎么样。”
  “如果你不想说了,那就出去吧。”
  白华看着那紫檀木的桌子,“我只是觉得你很蠢,不管是几次,都那么的狼狈。”
  他目光微冷,笑意极淡,好似这屋子里的尘埃,“我以为一般人学会了一次也就够了,没想到你真的蠢到无可救药。”
  庄归并不想和白华说话或者争论,因为她认为白华根本不懂,他是一个没有情感的人,他不会拥有人类的基本的感情。
  她闷声不语。
  白华的目光忽然就转向了她,定定地看着她,好像在研究一件年代已久的精美雕塑,庄归却也没有闪避,依旧是低着头想着其他事。
  茶盏里是翠莺莺的一方上好的碧玉,白华收回视线倒了一杯在小杯里,随后缓缓端起杯子,“今晚,我要去取那支金钗,你陪我一起去。”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但是毋庸置疑。
  庄归慢慢抬起头,视线胶着在窗外,看来白华对那根金钗的执着超乎了她的想象,这支金钗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故事才能让白华和商珏两人争夺成这样?
  那位身居昭阳宫年轻的女人,那位带着年幼皇上垂帘听政的女人,究竟是位怎样的女人?
  白华摇了摇头,略带嘲讽地笑道:“老天确实会开玩笑,如此相似的面容,截然不同的性子,这真是上天的杰作。”
  庄归不是很明白,但是她也不想去明白,她道:“我知道了,那什么时候行动?”
  白华也瞧了瞧窗外,似乎夜色已浓,墨色的天空黑压压的一片,万里的黑云全部密集在一起,好像一张大网要压下来似的。
  他放下手中杯子道:“现在。”
  庄归有些发愣,“什么?”
  白华声音略冷,“怎么,听不懂?”
  “你是说现在立刻就行动?”
  “天色已经晚了,现在不行动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白华的话从来是毋庸置疑,此刻他已经把窗子打开得更大了点,然后看了看河畔亮起来的两岸街灯,还有一到夜晚就醉生梦死的那些书生妓女。
  随后他一个转身就打开了房门,看了庄归一眼走了出去,庄归身体都已经快要石化僵硬了,却也不得不站起来跟着他走了出去。
  白华从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又或者是她不是那个让他怜香惜玉的人,但是庄归选择相信前者。
  两人一路走在闹市,庄归不禁问道:“商相不是在客栈吗,为什么要去外面?”
  “他是在,但是金钗不在,我已经查到金钗的存放地点了。”
  庄归疑惑,“你似乎非常了解商相。”
  白华只是回头看了眼庄归,便继续在前面走路了,庄归是一个反应木讷的人,但是不代表她没有感知,其实这并不是第一次怀疑,但是却是最严重的一次,她开始怀疑白华的身份。
  但是此刻她也没有时间去细想,只好一直跟着走。
  两人穿过一条阴暗逼仄的小巷子,白华的脚步很快,庄归倒是一直拖在后面,两人走了一半忽然听到有人的呼叫声,似乎是快用尽力气的撕裂声,在哀求着:“救命啊,救命……”
  白华和庄归停下步子,看见在阴暗处有一团黑影,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很艰难地样子,庄归立刻走过去蹲在那人身边问道:“你怎么了?”
  此时,那团黑影才从衣服里露出一个脑袋,是一个年迈的老伯伯,他颤抖着说道:“我心病犯了,感觉快要死了。”
  庄归立刻伸手去摸那个老伯的心脏,发现跳的十分的快,而且那老伯全身上下冰得很,体温就和一个死人似的。
  庄归看着他,脸上神情有一丝松动,她问道:“你没有带药吗?”
  老伯呼吸急促,“药,忘在家里了,咳。”
  庄归抓住老伯的手说道:“你家在哪里?我带你去。”
  “在、在十里口旁边的田里……”
  那老伯还没回答,庄归已经一只手被扣住,整个身体被拉了回去,白华声音不太友善地说道:“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不要去管他。”
  那个老伯全身冒着冷汗,已经把衣服都沾湿了,气息断断续续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掉一样。
  庄归的神情倒一点没有出现不忍,同情或者是担忧,但是她一直紧皱着眉,似乎正在衡量白华的话。
  白华却似乎等不及,他冷冷扫了眼那个地上的老人,好像在看路边的一块石头,然后抓着庄归的手就开始往前走,“如果你真的有一点吸取教训的话,就该学得如何狠一点。”
  庄归被白华往外拽出去了几步,但是忽然就挣开了白华的手,白华转身看她,目光带着思虑。
  庄归的眼睛被遮挡在刘海下,月色只能照到她的下半脸,她语气很平静,她道:“我还是想帮下他。”
  白华依旧是带着斗笠的,但是庄归能感觉到那悠长的目光,他沉默片刻道:“你和她,实在是差别太大了,你蠢的无可救药,却从来没想通过改变去拯救自己。”
  庄归看了看那个老伯,“我和你说的那个人本来就不是一种人。”
  白华冷笑,“你别自我感觉太好了,我的意思是你们之间不是差别,是差距。”
  庄归走过去抓起那个老伯的胳膊说道:“无论如何,我要帮他一下。”
  白华声音一如既往冰冷彻骨,“我说了不行。”
  庄归已经把那个老伯给扶了起来,那个老伯身体在抽搐,但是人却和已经断气了一样,她说:“我只是想这样做而已。”
  “你如果这样做了,后果就是死在断肠草的毒效下。”
  庄归把老伯背在背上,惨淡一笑,“事到如今我若是反悔,岂不是更被你看不起?”
  白华始终站在原地,不紧不慢地说道:“确实,但是你刚才已经违抗我了,所以无论怎样你的结局都是一样要死。”
  “所以反正我都要是死,拿就帮他一下。”
  白华永远对庄归的话嗤之以鼻,他极度不削,“你活着的意义果然只是为了做这些愚蠢的事。”
  月光一层一层打在庄归身上,在不同的位置是不同深浅的颜色,她脸色有一丝凄然,她说:“你说的不错,我真的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随后她的表情一点点的松弛下来,不再如之前那般僵硬,她微微侧过头看着白华,带着悲戚之色,那是她惯有的神情,一点点细碎地溢出的悲伤,她问白华:“我活着的意义,你知道吗?”
  白华的目光渐渐散了些冷意,他看着庄归道:“我不知道。”
  庄归嘴角翘起的弧度微微拉长,她说:“我曾经试图去找过,但是最终发现不过是镜花水月,所以,对于一个没有活着意义的人,死亡是威胁不了我的。”
  说完庄归背着那个老伯就准备走,白华站在在她身后,看着她清瘦如菊的身姿一点点远去,他的眼神渐渐收紧,若有所思。
  他猛然间觉得,其实庄归已经不像那个女人了,即使长得在像,那种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也是截然不同的。
  庄归已经走远,他在后方说道:“我们是要去取商珏的东西,你未必也太小看他了,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你都不知道他这人有多阴险?”语调还是一贯的讥讽。
  庄归停下步子,看着月色斜斜地映在她的身后,她道:“你想说什么?”
  白华的目光停在那个看似已经死过去的老伯身上,他道:“看起来一个快死的人,但是不是快死的人又怎么能吸引我们的目光?”
  “你说,是他的圈套?”
  “我不知道。”
  庄归用力把那个老伯往身上紧了紧,她没有回答白华的话,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她已经不打算去想,背着老伯就往十里口跑去了。
  她自己只顾自己地闷着头往十里口奔跑,月色如影,风声唰唰地擦过她的耳边,那些树干似乎就是为她铺下的路,她一路踩过去,如鱼得水。
  很快,她就看到了十里口,那里确实是一片农地,只有一间小小的用茅草搭起来的屋子,看来这个老伯的家就在这里了。
  她推了推身后的老伯,发现他已经呼吸微弱到根本听不见了,在她使劲推了几把后都还是没有反应,她有些心急,加快了步伐就往那间茅屋里走去。
  月色清冷,像是诉说着那些亘古不变的传说,这天下分分合合似乎也只有它一直静静地挂在那儿了。
  庄归一把推开那间茅屋的门,里面很暗,但是她还是可以借着月色看见一个人,是白华,他早已站在屋子里,那唯一的一片月色下。
  庄归有些吃惊,她把那个老伯放到了地下,一边在桌柜上翻找药瓶,一边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是刚刚才到,你拖着个人自然比我慢。”
  “我是问你为什么会来。”
  “你在开玩笑?那支金钗我是要定的,而这个过程中你,是必不可少的。”
  庄归好像是摸到了一个在桌子上的小瓷瓶,打开来闻了闻似乎是药的味道,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准备给那个老伯吃下去。
  白华说,“已经不用了。”
  庄归问道:“什么?”
  “他已经死了。”
  “怎么会?他刚才还有呼吸。”庄归立刻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果然是没有了。
  白华说得气定神闲,他看着门外那渐渐燃起的火光说道:“因为把我们带到这里,他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
  庄归此刻也感受到了火光,但是她还是有点不可置信,因为白华说得那么悠闲,好像是他在开玩笑。
  但是当她朝门口看去的时候,她彻底懵了。
  是禁卫军,商珏手里的禁卫军,旗帜高高地挂着,那些人手里每人都拿着一支点燃的火箭直直地指着这间茅屋。
  白华还是很定心地说着:“我说过了,你蠢得可以,在他身边那么久,竟还是那么不了解他。”
  火光映在庄归的脸上,她说:“既然你那么了解,又何必要跟着我过来。”
  “我说过了我要那支钗子,缺你不可。不过有时候,你蠢得另人费解。”
  庄归立刻开始在房间内翻找起来,白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她道:“你要干什么。”
  庄归不回答,她只是闷着头自顾着找着,最后终于从门后找出两把耕地用的铁质锄头,她拿起来往门口走了几步,看着熊熊火光道:“我会带你出去。”
  似乎是一种承诺,白华不由得笑了,他道:“就凭你?”
  庄归一把将另一把扔给了白华,她道:“还有你,除非你不想离开这里。”
  白华接过锄头,似乎那东西对他来说就和玩具一样,他道:“你觉得我还需要用武器?”
  庄归这才意识到,以白华的武功确实根本不需要兵器,她道:“那,就先开一条路出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翻滚翻滚翻滚翻滚(づ ̄3 ̄)づ
  

  ☆、第十七章

  那冲天的火光打在刻满风霜的房梁上,像是绵延万里的秦淮河畔两岸花灯,万千婆娑。
  庄归脸上是淡淡的暖色,熠熠生辉,她看着军队慢慢接近直到把这个孤零零地仿佛举世无助的小茅屋围拢。那些人的神色苍茫,用机械地态度望着庄归这里,在庄归看来这些人是盲目的。
  商珏曾经对庄归说,这是最好的时代,她直到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这对于他来说确实是最好的时代。
  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一个如此美好的时代,能让他随意的动用皇帝身边的禁卫军,能让他这样为所欲为却不用付任何代价的时代了。他生于这样的年代,真的是上天对他太过好了。
  随后走出来一个人,人群很自然地分成了两队让开一条路,那人是莫世离。他手执一把羽扇,佯装气度地走了出来,对着茅屋大声说道:“屋子里的贼人,速度出来可以免你们一死。”
  庄归手握那根铁锄头,微微用力握紧,好像随时准备冲出去一样。
  白华看到了对庄归讥笑道:“你之前在巷子里不是说即使死也无所谓么,怎么,现在倒知道要跑了?”
  庄归对白华的嘲笑早已不当一回事了,她说:“这个局面是我造成的,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白华目光瞟向火光,映着他冷清的眸子,他说:“你不是从一早就想知道我是谁么?”
  庄归诧异点了点头,很老实。
  白华忽然走到门边,他对着莫世离说道,声音不轻不响,却威慑十足,“你主子真是胆大包天,连皇上身边的禁卫军都敢动,果然是惟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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