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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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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归诧异点了点头,很老实。
  白华忽然走到门边,他对着莫世离说道,声音不轻不响,却威慑十足,“你主子真是胆大包天,连皇上身边的禁卫军都敢动,果然是惟恐天下不乱。”
  莫世离没想到这人竟然认得禁卫军的旗帜,心想果然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便大声说道:“贼子还不速速报上身份。”但是已经在心中开始不停地揣测白华的身份了。
  “商珏随意动用皇上身边的禁卫军还真是以下犯上到了极点了,真以为整个王朝唯他独尊了么,也太不把太后娘娘放在眼里了。”白华甚至都没有去理睬莫世离的问题,在他眼里莫世离根本没有资格和他对话。
  莫世离见白华说的头头是道,疑惑越来越强烈,他也不敢再乱放豪言只好说道:“大胆贼子,竟敢直呼商相大名,还不领罪!”
  白华冷笑,庄归看着他,这个男人连笑都可以这样冰冷至极,白华的尾音微微挑起,他说:“我为什么不能叫他名字?
  “你!简直不要命了,给我绑回去给相爷请罪。”莫世离在那跺脚,显然即使有千百人马在他身后,他的气势都比不上白华的一星半点。
  “绑回去?”白华上下打量了一下莫世离,他的语气始终气定神闲悠然地和河莫世离说话,不慌不忙,像是那个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神灵。
  “没错,就是你,还有身后那个女人。”莫世离伸手指着白华和庄归。
  庄归有些心虚地往后靠了靠,她想自己该不会已经被认出来了吧。
  白华忽然对庄归说:“你躲了就有用了?”
  庄归站稳了脚步,随后她只见白华伸手去摘他一直带到现在的斗笠,庄归有些不敢置信,双眼一直盯着白华的动作,整个动作她都不敢移开眼,直到最后她彻底呆住了。
  白华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从庄归还年幼的时候到现在,从她对他的面容无限好奇到再也没有兴趣,他依旧是保持着那神秘的姿态。
  她万万没想到,也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要摘下她本来以为他永远不会摘下的那张与世人隔绝的“面具”。
  但是无论白华是怎么想的,此刻庄归确实已经彻底傻了。
  倒是白华笑得微带了痞气,他猛然间伸手抓住庄归的下巴抬起来让她直视自己,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容,隽秀的双眉微微挑起,他说:“怎么?见到自己夫君难道不该高兴么?”
  庄归完全傻在原地,微微张着嘴说着轻到听不见的话:〃白……宣……华。”
  “啧,看来你看到我难过的得快要死掉了呢。”
  庄归确实快要死掉了,她的心跳都要停下来了,竟然是他,那个高高在上蔑视众生的白玉楼主人竟然是他,宣华。
  先帝的胞弟宣王,唯一一个敢不把权倾朝野的商珏放在眼里的人,她的夫君。
  难怪他不惜假造自己失踪的事情来到江湖,难怪他处心积虑在江湖上建立自己的势力,难怪他也要得到那块流落在江湖上的玉玺,只因为他们所要争夺的正是那同一样东西。
  宣华看着庄归,眼神里似乎是对她无能的轻视,他总是能看到庄归最没用的一面。随后他不再理庄归而是转身去看莫世离,庄归大脑处于停歇状态,这个男人,这个从小收养他的男人,这个在她心中狠毒无比的男人,竟然是她丈夫。
  怪不得他总是对她好无理由的厌恶讥讽,只因为他确实是那么的讨厌她,宣华从来都是那样的讨厌她。
  庄归一只手扶住一堆烂木头,不太置信地说道:“不,你……”
  “我?”
  “你是宣华?”
  “那你认为我是谁?”
  庄归终于认清了现实,他说话的方式倒是和宣华一样一等一的歹毒,看来果真是宣华,虽然这对她来说打击确实很大,但是目前首要任务是先从这里出去。
  这时候宣华已经走了出去,站到了门外,莫世离也看到了他,他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丝尴尬和惊异,他磕磕巴巴地说道:“你……宣、宣……”最后那个王字始终没有念出来。
  宣华就站在那里,一双隽秀的眼眉,眼角微微皱起,他道:“啧,莫总管,真是好久不见。”
  莫世离在那半天眨了眨眼道:“宣……”
  话音未落,只听见人群后另一个声音响起,“莫世离,我让你把企图偷窃皇器的人抓起来,你倒是给我愣在这里做什么?”
  被这乍然而起的声音吓到的除了莫世离,还有庄归。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下一章,我又要虐庄归这可怜的孩子了·····不过我坚信这孩子会在虐中成长变的坚韧无比的···
  至于姑娘说道的男主~我先卖个关子?~相信马上你们就会明白了 嘿……要相信爱就是恨,恨就是爱,爱爱恨恨方成大业··

  ☆、第 18 章

  那是商珏,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眼神里是闪烁不定的火光,他只是盯着庄归说:“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真是收获颇丰。”
  庄归的脚一点点的往后挪动,薄薄的鞋底摩挲着地面细细的沙粒,有点微微刺在脚心。
  莫世离有些拿捏不定,他战战栗栗地问道:“相爷,你说,这可怎么办,那人竟然是宣王……”
  商珏狠狠瞥了他一眼,看着宣华说道:“宣王?我怎么没有看见。”
  宣华似乎早就猜到了商珏的心思,只是笑而不语,也一点不着急。
  商珏又一次看向庄归,他只是慢慢地说着:“你把你手中的武器拿起来,对着他砍下去。”他指的自然是宣华,他要庄归与他们一起去逮住宣华。
  他说的那样的理所当然,好像庄归本就该如此,本就该听从他所有的指示。
  但是庄归没有动,她手里紧紧握着铁锄头就是死活没有举起来,她的眼睛看不见神色只有熊熊的火光。
  她第一次,没有按照商珏的指示去做事,这不止让她心里充满了恐惧的煎熬,也让商珏吃了一惊。
  他有些意味深远地眯起了眼睛,想把庄归的表情看得更加真切一点,他想把她的脑子剖开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其他的,竟然让她把他的指示当做过耳之风。
  商珏又一次说话,这一次语速比上一次还慢,却充满了威胁,他说:“庄归,把你的武器举起来擒住那个乱贼。”
  庄归抬起眼,一双十分普通的眼眸,但是却带了一股执拗,她好像已经渐渐变得不再像从前,她微微开阖双唇,苍白且略微颤抖,“不。”
  她在试图反抗商珏的意志。
  是她害宣华落入这般田地,所以她要带他出去,当然这只是她自己对自己内心的借口,她真正的想法是,她不想听从商珏的话,她再也不想按照他说的意思做任何一件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不想再任他摆布,再也不想,这样的念想不知道是何时冒出来的,但是已经出现便是溃败的冰山一角,一发不可收拾。
  商珏盯着她的嘴唇,当她说出“不”的时候,他的眼神冷得可怕,这是一种惯性的占有欲,就像一件十成十会听从自己的宠物说出违抗的话的时候,此刻他整个人都阴冷了下来。
  宣华一直将表情隐藏在阴暗处之下,但是可以看见他嘴边冷笑,他说:“商相,久仰。”
  商珏冷眼一瞥,“企图偷窃皇器,足够我治你百条罪状,还不束手就擒。”
  莫世离连忙在商珏耳边说道:“相爷……他,他可是宣……”
  商珏举起一只手,莫世离立刻住嘴了,他明白了商珏的意思,此时此刻,在场除了他们二人没人会知道宣华的身份,不管死活先抓回去再说。
  于是莫世离立刻下令,“全军听令,给我准备进攻。”
  商珏依旧是盯着庄归,庄归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被一刀刀地剐着,他道:“庄归,你没听到我说的话?”
  庄归艰难地看着商珏,她额角的青筋都有些显现出来,却依旧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要。”
  “你是在违抗我?”
  宣华忽然说道:“商相大人这是耳聋还是眼瞎,你没听到她在拒绝你么?”
  这话说得煽风点火,商珏的脸色又暗了几分,眸子沉下里竟是阴狠之色,他说:“我没有和你说话,信不信我等下就把你的嘴给永远的封上?”
  宣华侧了侧头,笑得一脸轻松,“那相爷不妨来试试。”
  商珏一只手摸上他手腕上的那翡翠色的玉镯,低下头说道:“庄归 ,我这辈子最恨两种人,一种是想要背叛我的人,一种是已经背叛我的人。”
  庄归站着,看着他,眼神木讷,不知道在想什么。
  商珏又道:“现在,你一人就把这两种都占了,你说,我要把你怎么办才好?”说完,他微微挑起眉角看着庄归,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庄归呼吸有些短促,她定定地看着商珏,竟一句话说不出来。
  商珏嘴角的弧度拉长再拉长,而庄归越来越绝望。
  片刻,他说:“不如这样吧,你那家里的养父养母……”他话还没说话庄归的眼睛立刻闪过一阵光亮,她睁大了眼看着商珏。
  宣华觉得好笑,“那么多年了,你惯用的伎俩怎么还是那么的下三滥。”
  商珏狠狠看了他一眼,“我不认识你,你最好不要和我说话。”
  忽然,庄归忍不住开了口,她说:“你、你前面说要把他们怎么样……”
  商珏冷声道:“我对于背叛我的人,从不手软,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庄归不由得身体前倾,“那、我是说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大概死了吧。”
  “叮”的一下,庄归手里的锄头掉在了地上,她摇了摇头道:“不可以,你不可以杀掉他们。”
  “你敢背叛我,就早该想到这一天。不过你现在乖乖的听话,说不定我还能答应留一个活口给你。”
  庄归站着良久不动,火光恍恍移动在她的身上,随后她一点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锄头,再然后她抬头看着宣华,用武器指着宣华道:“对不起。”简短的三个字,她已经无法用更多的字来形容她此刻的心境了。
  宣华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一直是极其冷淡的,他没有去理睬庄归,而是看着商珏,他道:“真是棒打鸳鸯,让做娘子的去谋害夫君,商相真是一如既往的残忍,啧。”
  庄归面如死灰,身上一点看不出活的气息了,她眼眸一点光彩都没有,那样用武器对着宣华。
  宣华笑地随意,他道:“可惜堂堂商相,我依旧没有兴趣陪你玩。”然后他侧头对庄归道:“后会有期。”那个神情仿佛他们就像街巷边上的陌生人,疏离至极。
  随后,忽然间几个身影从人堆后面的树林里一跃而入,是红四娘带着几个下属冲了过来,在然后,周围一阵硝烟弥漫,白茫茫的雾霭一片,如那皑皑白雪,什么都看不见了。
  是石灰粉!
  众人连忙用手去扇周围的空气好让自己的视线清晰一点,可是无济于事,莫世离立刻大喊:“保护相爷!”
  所有人连忙朝商珏那里靠去,只有庄归木然地站在中间,一动不动,好像就那样站着的死掉了。
  当白石灰粉全部散开后,众人才看清了周围的情况,早已经没了宣华一群人,只有下自己人和站在远处的庄归。
  商珏低声冷笑道:“还说我下三滥,自己还不是一个德行。”
  随后他走到了庄归面前,“和我回去了。”
  庄归的眼眸死死地转动了一下,她看着商珏说道:“我的父亲和母亲他们呢?”
  商珏双手靠在身后,漠视她道:“想见你他们么?想见就像狗一样跟着我走吧。”
  庄归略微动了一下眼眸,随后再一次无声无息的暗了下去。
  再然后,庄归便跟着商珏回到了相府,她虽然选择试图反抗他,但是最终还是被他当宠物一样带了回来。
  一路上庄归都被和商珏隔开行动,她没有机会和他说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商珏就这样回去了,难道那个传言失落江湖的玉玺已经找到了还是他换政策了?
  但是一回到相府,庄归就跑到了商珏的房内,她木然的脸上难得流露出了这般期期艾艾的神情,她道:“兄长,我父母他们……”
  商珏喝了一口水润了润有点干的嘴,随后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道:“你背叛了我,你活得好好的,可是却一直呆在宣华身边,还企图帮助他拿走我的东西,庄归,真不知道是谁借了你那么多的胆子。”
  他笑着,那冰冷之至,让庄归望而生畏乃至绝望的笑容。
  庄归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继续道:“我最恨背叛我的人。”他说这话的时候,狠狠地咬着每个字,他忽然起身走到庄归面前,一脚踢在她的膝盖上,庄归立刻双腿前曲跪了下来,也可以说是膝盖重重摔了下来。
  她还是不敢抬头,头发一缕缕落下遮挡在额前。
  商珏忽然俯下身抓住她的脸狠狠地捏着,他的声音又恨又绝,“我真是恨透了你这张脸,为什么不管是她还是你都要背叛我。”
  庄归很疼,但是不敢说,她看见商珏脸色有种几近扭曲的冰冷,商珏忽然反手一把就扇在了庄归的脸上。
  庄归被扇得脸往另一处偏去,商珏又把她的脸狠狠捏起来,他别过她的脸说道:“我会让你看到背叛我的下场。”
  他恨透了这张脸的主人,可那人不是庄归,但是他无法让那个女人尝到他曾经遭遇背叛的那种痛苦的滋味,那么他就让庄归来替那个女人承受。
  他一把抓起庄归的头发就把她往门外拖去,庄归被他拖在地上一路拽到长廊,她的头发全部散了下来,一半被他抓在手里,一半披散在肩上,她努力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声音。
  刚走到一半,似乎是下人有悄悄去通报,就看见卓妃卿急急忙忙提着裙摆一脸焦急走了过来,她看到商珏拽着庄归拖了一路似乎立刻明白了什么,马上走过来跟在后边说道:“相爷,相爷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商珏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怒火不想迁怒到卓妃卿,所以他只是说了句:“你先下去。”
  卓妃卿看到庄归这个样子,脸上出现几缕担忧,她道:“相爷,适可而止吧,她毕竟不是锦华。”
  听到这两个字,商珏目光忽然尖锐了几分,他回头看向卓妃卿,“少管闲事。”语气带着威胁的意义。
  卓妃卿心里一紧,又看了看庄归,很识趣地住嘴了,她虽然想帮庄归,但是更不想惹商珏讨厌。
  她是知道的,那些年,那些旧事,商珏,宣华,还有锦华,所以她都是明白的,那些宫闱内的陈年旧事,却也是藏身许久的秘密。
  但是商珏是她的丈夫,即使这世上最优秀的男人都喜欢锦华那个女人,她也依旧不放弃商珏,更不会做惹他不高兴的事,因为他是她的心上人。
  卓妃卿走几步便回头看几眼,才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她紧了紧手里的帕子,还是选择安静地离开。
  庄归只知道隐约中听到一个名字,锦华。再然后她就被商珏拖到了一个牢房门口,阴暗潮湿,暗墙斑驳,青苔布满了角落,这种环境让她隐隐作呕。
  庄归的养母其实还是很年轻的,记忆里的她是个温柔的女人,虽然有时候也会因为一文两文在市集里讨价还价,却对她一直是十分的好。庄归很感谢这个女人,至少在她身边,她还是曾经感受到过母亲的温暖。
  庄归的养父则是一个温润的君子,是那村里唯一的秀才,可惜为了养母和孩子最终都没有去进京赶考,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男人。他从来不会严厉的和庄归说话,即使教导也是用非温和的口气。也许庄归这样温顺的脾气也是受到了他们的影响。
  但此时庄归能似乎隐约能够听牢房深处到那些被困住的人沉闷的心跳,一个,两个,不,似乎还要多。
  商珏抓着她的头发到了牢房门口,他猛地拽起她的头让她抬起脸看着前方,他道:“你仔细看看,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然后他就一个甩手把庄归从门口扔了进去,庄归一下子摔在地上,然后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带着绝望感看着商珏。
  商珏残酷笑道:“进去看看,你要见的人都在里面。”
  庄归低着头,眼眸毫无生气地滚动了几下,随后她缓慢地转身朝里面走去。
  牢房里有很多人,每一个人都像是看着野兽一般用眼神盯着庄归,庄归一间间地找过去,看守的教头也懒得去理睬她。
  庄归只好自己一直走,走到了牢房的最尽头,然后她看见了她的养父和养母。
  她一下子飞也似的跑过去双手抓伤那铁栏杆紧紧地扣着,十指苍白同她的脸色一般,她看见她的养母躺在破烂的草席上奄奄一息的样子。
  她的养父也似乎看见了庄归过来,情绪显得很激动,他立刻走到铁栏杆边上,有些颤抖地说道:“你……你怎么来了?”
  庄归眼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忍得声音都有些变了,她说:“孩儿不孝,让你们受苦了……”
  养父唐赋神情很是担忧和焦急,他道:“先不说这些,这里环境不好,你母亲染了风寒,这是要闹人命的啊!”
  庄归眼睛看向躺在那儿的养母,心急如焚,养母一动不动好像是死了去了,呼吸微弱的很,而且脸色惨白,她连忙伸出手,奈何被那道铁栏杆给阻挡了,她道:“娘……”
  唐赋在一旁叹息,绝望而悲伤。庄归悲怆到了极点地摇了摇头,她道:“爹,在等一会,我马上会让大夫来的,一会就好了。”她声音越来越微弱,似乎连自己都没有信心。
  唐赋看着庄归说:“归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了,我和你娘被莫名其妙的抓了进来,而你又这般……”
  庄归轻摇头,“没事,我最近确实碰到了一些难处,但是我相信我能够解决,爹你放心吧,照顾好娘,我马上找大夫来。”
  “快点,一定要快点,你娘真的快不行了,都烧了快六天了,本来还在说胡话,现在连话都不说了,怎么推她都没反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唐赋说着说着似乎情绪越来越激动,连眼圈都红了。
  庄归看着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这样的表情,越发的恨自己和商珏了,恨自己没用,恨商珏绝情。她安慰唐赋,带着哭腔道:“爹你放心,娘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随后她头也不回地就朝牢狱门口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ˇ?ˇ)一部每个人都被虐的心理扭曲的故事····

  ☆、第十九章

  庄归像是抓着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地奔到了牢狱门口,商珏依旧站在那里,他就那样站在那里,逆着光,用身体遮挡住全部的阳光,他的脸在阳光的阴暗面,庄归抬头望去只能看见他一双冰冷的嘴唇。
  他好整以暇看着庄归失魂落魄地过来,像是一个等待囚犯的死刑官。
  庄归到了商珏面前,她脸色有些临近崩溃,眼神恍惚不定死死捏着衣料子道:“求你,不要这样,放过他们行吗?”
  商珏看庄归这个样子看得津津有味,他说:“你还是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以为你那死人一般木头的表情永远不会变化,原来你也会流露出这样求人的表情。”
  庄归神色凄茫地重复着说道:“求你,放过他们。”
  “求我?”商珏忽然走近身看着庄归,看见庄归这样的神情他忽然有一种错觉,似乎让他看到了锦华哭着哀求,露出那样痛苦的表情。这种感觉一发不可收拾,他此刻恨不得捏碎她的骨头。
  他声音夹杂着寒霜,看着庄归道,“求我没有用,晚了,你已经背叛我了。”
  庄归忍耐到了极点,她很想吼出来,但是她从来不会吼着说话,但是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死死盯着商珏说道:“你是不是人,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商珏打量着她说道:“你最好乖乖的,不然我有起码一百种让你更痛苦的方式。”
  庄归双手紧紧捏在一起,死死磕着肉,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她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商珏一瞬间阴晴不定的脸色又缓和了下来,他用手扶上庄归的头发,一点点地替她顺了顺头发,嘴角拉长,他道:“我不知道。“随后他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庄归的脸道:“可是我发现了一种更合我心意的方式。”
  庄归的眼神里是一片汹涌的情绪,她的人生就是一场又一场的磨难,只是她从来都是逆来顺受好像一尊没有感受的木偶,可是此刻她的心中渐渐滋生一种拒绝商珏的感情。
  但是她终究还是低下眉,不再言语。
  商珏道:“先跟我回去。”
  随后庄归便跟着商珏回到了相府,她重新回到了她的那间久别的房间,这是相府中布置相当奢华的房间,是商珏特意命人给她布置的,当时她高兴了一整日。
  此刻心境却大大的不同了,她一人呆在房内,没有任何人进来,外面的天色也已经开始暗了下来,她呆呆地坐了很久,只觉得胸口越来越堵,想分散注意力却发现不管去想什么最终都只会回到养父养母的脸上。
  她曾经那么的顺从他,她从未有过任何怨言,为何他还是那般绝情。
  那瑟瑟冷风忽然间扑开了纸窗灌入室内,庄归只觉得浑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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