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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毒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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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凤栖就是不依,“不行,反正不让我跟苍云代一辆马车我就不回宫了,就让父皇等着。”
德公公听言是冷汗连连,心想,天底下也就凤栖敢这般大逆不道了。“公主”
“行了,公公就让她过来吧,再让她闹下去,天都亮了,还进什么宫。”傅易烜最先看不下去了,开口道。
泠溪最先上了马车,彼时见凤栖闹,也没像傅易烜那般微恼,反而笑意深深,带着几分宠溺,“公公难不成还当心我们几个会欺负了九公主不成?”
“老奴不敢”
德公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苍云代冷冽的眼神一扫,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上车。”傅易烜跳上马车寻了个位置坐下,苍云代也一脚踏上马车,对还在下面的凤栖伸出手。
凤栖瞬间乐了,先前的不满也瞬间烟消云散,将纤细细腻的小手放入他如玉的手中,细腻温润的触觉,带着夜间的微凉。
车帘被放下,掩住了四道风华各异的身影,德公公这才醒过神来,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却发现身上早已汗湿。
这位云世子果然不是简单的人物,难怪会令各国君主忌惮,令他们家九公主倾心十年。
马车缓缓驶动,向皇宫而去。
芳清园上,将方才一幕全看在眼里的众人神色各异,有鄙夷,有不屑,有愤懑,有嫉妒,也有风轻云淡。
不过大多数人的心里只怕更是肯定,原来凤栖公主喜欢云世子的传言是真的。
马车内,凤栖放下车帘,芳清园上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她的脸上并没有多少异色。
借着凤栖方才掀起的车帘,苍云代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跟在马车旁的德公公,嘴上说着紧急,却还知道注意男女大防,不可同乘一辆马车,避免凤栖又落人口舌,是个不简单的人啊。
“距离前往福禄山的吉时也不过一个时辰了,皇上这个时候召我们入宫,只怕不是因为这件事吧。”其实在傅易烜的暗卫出现的时候,泠溪就已经隐隐猜到了,“是因为净流湖那件事?”
“净流湖?”虽然闹着要跟他们一辆马车主要就是为了正实她的心中猜疑,但普一听到,她还是有些不确定。
“净流湖刺杀事件虽然不知道是冲着我们四人谁来的,但似乎闹得有些大了。”傅易烜头疼地揉揉额角,“那些黑衣人伤了在十里桃林挂花灯的几个小姐,正巧那个时候南隨烨也在。”
“南隨烨?”凤栖想了想,之前的确在十里桃林外遇见过南隨烨,分开的时候他正和何家的何絮在一起,算算时辰,他们遭遇刺杀的时候南隨烨若还在十里桃林也说得过去。
该死,她把这茬给忘了。
第二十六章 栽赃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凤栖跳下马车,抬眼看向现在宫门前,双手环胸抱着一把长剑的男子,黑色的长衫融合进夜色里,给他添了几分肃穆。
凤栖认得他,他是凤鸣身边的明卫,叫战葑。
“战葑?”傅易烜普一看到他,也愣了一下,眉头微拧,“太子皇兄有事交代?”
战葑点点头,视线越过凤栖和傅易烜,看向后面的苍云代和泠溪。前者依旧清冷无语,后者嘴角温润的弧度不减。
“边走边说吧。”凤栖顺着战葑的视线向后看,也没怎么在意,抬步走在了最前面。
明白凤栖的意思是不用顾虑后面两个人,战葑点点头,跟上凤栖,小声地将太子吩咐的事一一与凤栖说明。
御书房在议政殿后面,离宫门较远,此时子时已过,一路走来除了巡逻的御林军外,再难看到其他人影。
拐过戊坤门,御书房就在眼前了。
守在门口的小太监远远的就看了缓步而来的四位主子,赶忙迎上前来,刚要行礼,凤栖手一挥,直接进了御书房,苍云代,傅易烜和泠溪随后。
“凤帝难道不该给我南隨一个交代吗?这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普一进门,迎接凤栖的就是一声哄厚的怒吼和巴掌与楠木桌碰触的闷响,凤栖秀眉轻挑,在凌天皇帝开口前沉声道,“就是欺你,你能奈何!”
轻轻柔柔的声音在暗夜里的御书房回荡,带着隐隐的威压,众人一惊,回头看向门口。
不变的木槿紫云罗锦,紫色的衣带被夜风带起清扬,三千青丝一半轻挽一半轻垂散下,白玉无瑕的小脸没有往日张扬轻佻的笑意,如樱的唇微抿,微微带着几分不满。
御书房的门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阖上,带起的微风顽皮地撩起她散落的青丝。
南隨来使是认得女子的,就在之前的百花宴上,就是这名女子与凌天的五皇子打斗,还连累他们的玉公主闹了笑话,也是她,在御花园与玉公主大打出手,后被太子殿下以十座城池为聘求娶却惨遭拒绝的,凌天九公主凤栖。
南隨来使打量凤栖的同时,凤栖已经扫了在场的人一圈,并缓步走到了凤鸣的身边,凤鸣倒是不慌不忙的在一边喝着茶,无视南隨来使的怒火。
凤栖撇撇嘴,向高坐上位的皇帝行了一礼,“儿臣见过父皇。”嗯,在外人面前要给她家父皇点面子。
凤帝挥挥手,示意她坐,“劳烦云世子泠少主走一趟了,泠少主刚入京吧,舟车劳顿,就让你走这一遭,怠慢之处还望见谅。”
“凤帝客气了。”泠溪倒也不客气,见凤栖坐在了凤鸣身边,便走到她身边坐下,正好坐在了南隨烨的对面。
南隨烨“啪”的一声打开纸扇,饶有兴致的看着坐在斜对面的凤栖装模作样地饮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皇上舅舅,连夜被召的还有我好不好,你怎么能就只看到他们两个呢?”傅易烜走在最后面,见苍云代也入了座,便大步向前,向皇帝有意无意地抱怨道。
凤帝叹笑一声,有些无法的摆摆手,“行了,你小子也坐吧。”
“得嘞。”傅易烜欢声应道,颇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
傅易烜刚一落座,南隨来使就发难了,看着正在喝茶的凤栖,喝声道,“公主殿下方才是什么意思?是在藐视我南隨国吗?”
“来使大人又是什么意思?这样的态度是在藐视本公主?藐视我凌天国吗?”凤栖淡定地喝茶,不复方才进来时的威严,反倒有几分欲加之罪的意味。
“本来使什么时候藐视公主了?”来使浓眉微拧,国字脸上带着三分怒意七分疑惑。
“就是现在。”凤栖点头,说得风轻云淡。随后语气一沉,颇有兴师问罪之意,“本公主乃是凌天的公主,而你不过是南隨一个小小的臣下,竟然就敢这般与本公主说话,动不动就你啊我的,一点尊卑也,南隨就是这般教人的?还是南隨觉得,我凤栖身份不如你南隨一个臣下?我凌天是可随意的欺辱的对象?”
南隨此次随太子前来的来使是武将,半生驰骋疆场,抡大刀的本事非凡,嘴皮上的功夫却不怎么到家,对于凤栖这般胡搅蛮缠外加犀利的言语,反驳不得,沉默不是,一张国字脸红了黑,黑了红,你啊我的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
“行了。”南隨烨见状收了纸扇,桃花眼流光微转,脸上的笑依旧风流无限,嘴里吐出的话却有不输于凤栖的犀利,“向将军一介武夫,乃是粗人,言语之间有何不当之处还请凤栖公主见谅,想来凤栖公主大人大量,也不会与向将军计较的。只不过我们在说的是净流湖之事,公主却这般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其他,是何意?”
南隨烨到底是太子,他浸淫朝堂多年,看过太多人见过太多事,又如何看不透凤栖的想法,所以一句话,就将远到十万里外的话题拉了回来。
凤鸣等人也不是傻的,他们很清楚南?晔的段数,任由凤栖胡闹,只不过是为了闹一闹南隨的心罢了,所以被南?晔拉回话题,也不见丝毫慌乱。
“小妹虽然年幼,但皇家教样也是懂得,自然不会怪罪向将军的无礼,南隨太子话未免太重了。”
不会怪罪你还提他无礼干嘛,南?晔有些无语想望天,心中却暗暗思量,凌天皇子众多,帝位之争比之南隨激烈,凤鸣能在众皇子的虎视眈眈之下保住储君之位多年不倒,除了他嫡子的身份和皇帝的宠爱之外,他自身的手段只怕也不是虚的。
“凤太子心疼妹妹,本太子自愧不如,但有些事还是应该说清楚的。”南?晔也不理凤鸣,直接对高位上的皇帝道,“凤帝难道不应该给何小姐和傅小姐一个公道吗?再不然,也该给本太子、云世子和泠少主一个公道吧。”
凤栖顺着南?晔的话看向坐在右相身后的何絮和傅零湘,看来在十里桃林的几个倒霉小姐就是她们了,不过,芮王府的庶小姐怎么会和南?晔在一起?
凤栖疑惑地看向傅易烜,傅易烜无辜地耸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凤栖皱眉,却听泠溪半玩笑地道,“南隨太子说笑了,什么时候本少主需要你为我讨公道了。”随后又看向苍云代,“想来,云世子也有此疑惑吧。”
从进御书房到现在,苍云代一直坐在星渺的位置上喝茶,一句话也没说,反倒是刚刚落座的时候给了被南隨国拉来的来使一记冷刀,弄得星渺来使是战战兢兢,不敢言语。因而,星渺这边沉默了许久。
见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苍云代一身清冷气息不减,反而更甚,“南隨太子说笑了,本世子这一天都呆在泠少主的画舫上,直到一个多时辰前受沫老太君之邀去了芳清园看戏。”苍云代眸光微沉,有些不悦,“太子是想说泠少主招待不周还是沫老太君招待不周?如何都好,都是本世子的事,何时需要太子殿下干涉?”
苍云代这句话说得毫不客气,直接就是在指责南隨烨多管闲事。
南隨烨没讨到好,也不恼,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哎呀呀,看来本太子是枉做好人了。不过,”南?晔话锋一转,道,“云世子、泠少主还有本太子在凌天遇刺的确是事实,这期间还牵连了何小姐和傅小姐,难道凤帝不该给个交代吗?”
“这就是凤帝召我等前来的原因?”苍云代拂了拂衣袖上完全没有的褶皱,看向高位上的男人。
一直在装透明人的凤帝不置可否,“南隨太子执意要讨公道,为示公允,自然要请世子和少主一同前来了。”
“现在云世子和泠少主都已经到了,凤帝可以处置了。”南?晔起身,从宽大的袍袖中取出一物,“这是黑衣人落下的东西,请凤帝过目。”
南?晔没有遮挡,而是大大方方地将手中之物亮出,让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枚白玉玉佩,栩栩如生的祥龙盘踞在祥云间,雕工细琢,白皙透明,中间书有一字,曰:“鸣”,稍懂一点书法之人都看得出来,那字乃是出自大家之手。
普一看到那玉佩,在场的凌天臣子皆心下暗惊,面色有些暗晦,明显是认得此物的。
德公公接过玉佩,恭敬地呈给凤帝,凤帝拿过玉佩,对着御书房明亮的烛火照了照,狭长的凤眸似有风波滚动。
凤栖看着那枚玉佩,看了看身旁依旧一副事不关己安然喝茶的凤鸣,眸光沉了沉。
那枚玉佩,之前她也见过,听说制作玉佩的材质是百年难寻的关汉雪玉,凤帝年轻时亲征关外时偶然所得,极其罕见。凤鸣出生之时,帝喜大悦,命人天下招榜,广招天下书法大家,和能工巧匠,历经一年之久,才将此枚玉佩雕成。天下唯此一枚,再难出其他。
凤帝放下玉佩,眸色深深,“的确是太子的玉佩。”
第二十七章 陷害
凤帝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看向凤鸣,凤鸣扫了众人一眼,轻声而笑,“这的确是我的玉佩。”
南瓍烨挑眉,有些玩味地道,“那我就要请问一下凤太子了,凤太子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十里桃林,还是那群黑衣人的手里?”
“我也很想知道呢,南隨太子能否为本太子说明一下?”凤鸣不为所动,将问题踢了回去。
南瓍烨薄唇轻抿,刚要反驳,就见向将军腾地站起来,指着凤鸣就道,“凤太子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就是你派人刺杀我们太子,意图不轨!”
蠢货!南瓍烨暗骂一声,刚要喝退他,就见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向将军袭来,向将军一惊,慌忙闪过,黑影擦过他的衣角,“啪”的一声,水花飞溅。
看着碎了一地的茶杯,缕缕轻烟不散,弥漫着淡淡茶香,向将军的脸瞬间黑了一半。
而罪魁祸首,正毫无愧疚之心地啃完一块糕点,“看来南隨的礼制真的有待提高啊,”她斜眼看去,目光清冷,“我的太子哥哥,也是你一个臣下可以指手画脚的,南隨未免太不将我凌天放在眼里了吧!”
不是没见过凤栖炸毛的样子,以前看着只觉得可爱,但一想到她今日是为了维护自己,心下一暖,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却被她幽怨地躲过。
凤鸣呵呵一笑,转头看向向将军,“仅凭一枚玉佩,将军就可以认定是本太子派人刺杀南隨太子的吗?若是如此,向将军未免也太过武断了吧。”
“那凤太子可否解释一下,为何你的玉佩会出现黑衣人刺杀本太子的现场?”见向将军要回话,南瓍烨偏头,阻止了他要出口的话。
“不知。”薄唇轻启,凤鸣吐出俩字。
南瓍烨微不可见地蹙眉,嗤笑一声,“这就是太子的解释。”
“正是。”今夜,凤鸣意外的惜字如金。
见凤鸣不配合,向将军急脾气一上来,就要抓急,却偏偏被南瓍烨拦了下来,发作不得,“这就是凤帝给的公道?”
凤帝看了眼凤鸣,又扫了一圈座下被他连夜召开的苍云代、泠溪、傅易烜和右相等大臣,烛光微光,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太子,你有何话可说?”
还不待凤鸣回答,就听见苍云代清清淡淡的声音飘来,“在南隨太子向凤太子讨要解释的时候,云代是否可以向南隨太子讨一个解释?”
“什么?”南瓍烨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这个。”一直掩在袍袖下的手伸出,一枚墨色的玉佩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这枚玉佩,是我在泠少主的画舫拾得的,芮小王爷可以作证。”
墨色的玉佩晶莹剔透,在烛光的映衬下泛着淡淡的流光,精致的花纹与精雕细琢的南字,都彰显着它主人的身份。
“这玉佩我在南瓍玉那里见过。”凤栖眨巴眨巴大眼,笑嘻嘻地道。“不过她那枚玉佩是白色的。”
“南瓍玉那枚是白汉玉,这枚是墨玺玉。”傅易烜看了南瓍烨一眼,随即道,“这可是南隨皇室的宫玉,除了南隨皇室子女,就连宗室都没有的。南隨太子可否解释一下,这玉佩为何会出现在泠溪的画舫?”
傅易烜此言一出,便落实了众人心中的想法。
方才就一直听南隨的人说,云世子和泠少主四人在净流湖泠少主的画舫上受袭,而云世子却在事后捡到了南隨太子的玉佩,这。
南瓍烨看向苍云代,“本太子也想知道。”
“现在看来,是有些麻烦了。”苍云代将手中的玉佩甩给南隨烨。
南瓍烨一手接过,面上微沉,他也不知道为何他的玉佩会在泠溪的画舫上,但他可以肯定,苍云代有备而来。
“原本云代还想着事后再问问南隨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但经太子这一提醒,云代倒要请凤帝好好查一查了,毕竟刺杀的黑衣人刚开始是冲着泠少主画舫上的我们四人来的,不想傅小姐当时正好经过,惊扰了南隨太子。”
“是啊是啊,那些人还把我的花灯毁了呢。”凤栖气鼓鼓的,瞪着苍云代,“都怪你,不让我救我的花灯,结果我花灯只能葬身鱼腹了。”
“的确是呢,”傅易烜笑道,“当时小阿九还急得想扑过去救那花灯,若不是苍云代这冰木头及时拉了她一把,这小丫头差不多能成刺猬了。”说到这个,傅易烜就一肚子郁气,都怪他当时站得远了,才让苍云代有机会英雄救美。
“九儿,你又胡闹。”听傅易烜一说,即便轻描淡写,凤帝也有些暗暗心惊,生怕凤栖有个好歹,不过见她此时活蹦乱跳的,想来也没什么事,当下沉下脸来呵斥。
随后又对苍云代道,“多谢云世子救了九儿。”
“凤帝客气。”即便是被帝王感谢,苍云代依旧波澜不惊。
而一旁的几位大臣面面相觑,有些惊定不一。凤栖几人看似平常无几的对话,却透露出巨大的信息,那些黑衣人最开始的目标是云世子等人,还差点伤了凤栖公主?
“说起来南隨太子还是被我等连累的呢,”泠溪看向凤帝,唇角弧度不变,“凤帝,我看此事不简单啊,南隨太子在十里桃林拾到凤太子的玉佩,云世子却在我的画舫拾到南隨太子的玉佩,两者看似没有关联,背后深意却令人深思啊。”
向将军一听泠溪将话题移到南瓍烨的身上,浓眉拧成一团,喝声道,“泠少主小心说话,这是栽赃陷害!我家太子分明受到了袭击,那些黑衣人怎么可能是我家太子派来的。”
“向将军妄言了,泠溪从未说过那些黑衣人是南隨太子派来的不是?”
南瓍烨剑眉轻蹙,手中捏紧的墨玉佩微微沁凉。
“向将军现在知道只是栽赃陷害了?他南瓍烨的玉佩落在杀人现场他不是凶手,我太子哥哥的玉佩落在那里他就是凶手?”凤栖气极而笑,拂袖道,“南隨国人,好不讲道理!”
凤栖委屈地上前拉住苍云代的衣袖,“苍云代,你毁了我的花灯,还让别人这么欺负我,我不依。”
凤栖拽着苍云代的衣袖不放,不停地晃啊晃,苍云代显然是没想到凤栖竟然这么不讲道理,想拉回他的衣袖,无奈凤栖拽得紧,他左右拉不出,只得头疼地揉揉额角,“傅小姐,最先黑衣人被追杀的人是你?”
一直安安静静与何絮一同坐在右相身后的傅零湘没想到苍云代会突然提到她,不觉唬了一跳。
傅零湘是芮王府的庶小姐,身份地位甚至还比不上嫡小姐屋里的一个丫鬟,没见过多大世面,性子又是软弱胆怯的,今日在十里桃林摊上那样的事早已被吓破了胆,歇了这半天,这才稍缓了些。
她站起身,脸色依旧苍白,贝齿轻咬唇角,缓缓地行了一个标准的简礼,“回云世子,是的。”
苍云代看着他明白整洁的衣袖在凤栖的蹂躏下生出许些褶皱,微微地叹了口气,“当时是什么情景?”
“那个时候,我正在寻地方挂花灯。”说到挂花灯,傅零湘有些微红了脸,她顿了一顿,“见着靠近净流湖的地方风景不错,便想着去看看,不料天上正好掉下个人,身上还插着一把小刀。”
“那是苍云代的刀。”凤栖记得那个时候苍云代确实丢了一件类似暗器的东西。
“九儿,莫要打岔。”凤帝沉声道。
凤栖微哼一声,不服气地偏过头去。
“我当时吓了一跳,大叫了一声。不想把那黑衣人引来了。那个时候,芮小王爷正在一艘画舫上。”傅零湘低头,“后来,南隨太子就跟何絮姐姐一同赶过来了。”
“此话倒是不假。”南瓍烨点头,算是认可了傅零湘的话。
凤帝点点头,询问的视线看向傅零湘身旁的何絮。
何絮赶忙起身行礼,“确如零湘妹妹所言。”
“那又能如何?这并不能证明那黑衣人不是凤太子所派不是?”南瓍烨倒是无所惧,这个时候还咬着凤鸣不放。
“的确,但也不能证明南隨太子是无辜不是?”泠溪很自然地顺着南瓍烨的话说下去。
“本太子倒是很想知道呢,泠世兄为何一定要咬着本太子不放?”南瓍烨一派悠闲地摇着他的纸扇,语气却透着几分咬牙切齿。
“泠溪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泠溪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去。“更何况,太子不也一直咬着凤太子不放?”
“是啊,南隨太子何必执意要针对我太子皇兄呢?莫不是,南隨太子以为咬着不放,就可以弄假成真,栽赃陷害我太子皇兄?”傅易烜瞥了一眼南瓍烨,开口道。
“阿烜。”凤鸣唤了傅易烜一声,示意他退下,自己上前,对凤帝行了站礼,“父皇,既然南隨太子执意咬定儿臣指派他人暗杀,且儿臣的玉佩的确遗失在十里桃林被南隨太子拾得,那儿臣无话可说,请父皇降罪。”
凤帝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被一旁的凤栖截住了话头,“父皇,若太子哥哥有罪,那南瓍烨呢?明明一样的人证物证,凭什么治我太子哥哥的罪。”
凤栖急了,扯着苍云代的衣袖,“苍云代苍云代,你快跟我父皇说啊,南瓍烨也有罪!”
第二十八章 针对
看着被凤栖扯过来又扯过去的衣袖,苍云代除了在心里暗叹之外也是实在无法了,“虽说此事是凌天与南隨的纠葛,但怎么说,今日的刺杀云代与泠少主也牵扯其中。”
“云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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