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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秦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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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芫看着这个从进来时眼睛里就滴溜溜转个不停的妇人,此刻却像是丢了什么似的,眸里尽是担忧。她有些感同身受,却不知如何安慰,只好拍了拍兰姑姑拿着皮尺在她肩头比量的手。
  兰姑姑懂她的意思,笑笑。
  临走前她道:“姑娘不必担心,宁王精通谋略,文武双全,定会平安归来。”
  她陪着二老早早用了晚膳,苏老太爷的身子近来见好,气色红润,胃口也好多了。她让人打来了水,替老太爷擦干净脸,又扶着他坐起来,蹲在地上给他洗脚。
  老太爷面带微笑看着,不禁泪意上涌,哽咽:“好孩子……”
  秦芫抬头笑笑,把他的脚擦干净,扶着他躺下了。
  又照着样子给老夫人也洗了脚,大概是女人的心思总是柔软的,老夫人直接掉了泪,也不管自己还在洗脚,拉过秦芫就往怀里带,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颤抖着拉住她,脸上泪水涟涟。
  “外祖母的好孩子,好宝贝。”
  大概是苏老夫人的怀抱太过温暖,她鼻子一酸,把脑袋往苏老夫人的怀里又埋了埋。
  听她道:“芫儿长大了,要好好照顾自己,等宁王回来,你们成了亲,外祖母就该放心了。外祖母和你外祖父年纪大了,不能一直陪着你。好在你舅父舅母也都疼你,等外祖父和外祖母走了,也都能帮衬着。”
  秦芫眼泪唰的流了下来,也不管手上湿湿的,一把回抱住老夫人:“外祖母……”
  苏老夫人知她心中不舍,叹气:“哭什么?傻孩子,外祖母总要老的。”
  “外祖母,芫儿不嫁了,陪您和外祖父好不好?”
  老夫人笑她:“不嫁了?那宁王还不得来府上大闹一场,直接把你抢去?”
  秦芫面上一臊,眼泪鼻涕还挂着,却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她擦了擦眼泪:“不管芫儿嫁没嫁人,还是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好孩子。外祖父和外祖母要好好的,芫儿和……和他一定会好好孝敬二老的。”
  “好好好,外祖母当然信你,你们啊,要好好的,外祖母就放心了。”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说起来,这阿憬怎么还没定亲?这年岁也不小了,再如此下去成什么体统?”
  秦芫笑笑:“前些时日,芫儿去过舅父府上,舅母也为这事急着呢。倒是表哥,真是一点儿都不着急。”
  “哎?芫儿,你那些闺中蜜友就没有合适的?”
  秦芫转眸一笑,心道老太太果真是上了心:“外祖母也莫要着急,芫儿倒是瞧着威远侯家的三姑娘极好,温柔贤惠,端庄大方。”
  老夫人兴致勃勃:“哦?”
  “那也得看表哥和三姑娘有没有这意思。”见老太太似乎着了急,她忙道,“外祖母放心,改日芫儿定将他二人约出来叙叙,感情啊总是要培养的。”
  老夫人这才笑着点头,配合她抬起脚,擦干净了,又被扶着去歇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去晋城了

  
  绿茵给她拿来了暖手炉,塞到她怀里,吸着冷气说:“外头这天儿真冷,那雪大得真跟鹅毛似的,树上屋顶上全下白了。”
  秦芫替她掸去了肩上的雪花,把暖手炉重新塞回到她手里:“你先拿着暖手,我不怎么冷,倒是你,手冰得慌。”
  绿茵不肯拿,她又道:“再推脱我可要生气了。”
  绿茵这才老实收着。
  午膳后,季堂微服出宫,只带着季言,翻了墙进了院子,院里的丫鬟小厮都在各自的屋里待着,谁都没有瞧见。
  屋子的大门紧闭着,正是静谧时,只有火盆里偶尔发出的噗呲声。
  “叩叩叩”,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屋里人只当是丫鬟敲的门,也不问就径自去开了门。才一打开,看见屋外站着的人,绿茵面色一阵发白,喉间的尖叫将将要溢出来,被眼疾手快的季言捂了回去。
  秦芫瞧着不对,这开个门怎么这么久?便出声问:“是谁?”
  话刚落地,就听见男子带笑的声音骤然响起:“是我。”
  秦芫浑身一震,却仍旧暗自镇定。上前行了礼,冷声道:“皇上来了,怎么都没人通传?”
  季堂笑:“自然是没人通传的,我是翻墙进来的。”
  秦芫吃了一惊,倒是没看出来季堂有这闲心。不过说起来,自从她与段修寒提过季堂的事后,她倒真是有些日子没见到过季堂了。
  “许久不见,秦姑娘可曾想我?”
  “不敢。”
  “哎,”他故作伤心,“真是无情。”
  然后又嬉笑道:“我听说,这北元明月楼竟原来是秦姑娘名下的产业?秦姑娘果真是厉害。”
  “愧不敢当。”
  “以往我倒还没好好去参观过,不如就趁今日,秦姑娘带我去好好看看?”说完也不等她回答,抓过她提起轻功就往墙头飞过。
  身后留下季言看着一脸焦急不安的绿茵。
  等她回过神来,早已经坐在了明月楼里。雅间里除了她和季堂,还站着战战兢兢满头大汗的刘掌柜。
  她点了几样点心和一壶花茶,让刘掌柜退下了。
  她抬起头,看着季堂。后者斜靠在凭栏上,唇角勾着一抹笑,眼睛看着开了一丝儿小缝的窗子外,笑道:“秦姑娘看着我作甚?”
  秦芫未做回答,替他倒了一杯雅间里原本就备着的六安瓜片,推到他面前。季堂笑着伸手接过,端起来喝了一口:“好茶。”
  又道:“秦姑娘藏着这么一个好地方,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啊。宁王在前线浴血奋战,身为他的未婚妻子,怎么着也该在国难当头做点什么吧?”
  秦芫淡淡一笑:“我早就让人准备了粮草和被褥,都送过去了。”
  季堂闻言,挑眉。
  “秦姑娘果然关心国家大事,心系天下啊。不知就最近那几役,战况如何秦姑娘得知了吗?”
  秦芫面色一滞,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季堂道:“晋城来信,黎国夜袭,城中失守,宁王遇刺受伤,危在旦夕。”
  秦芫瞪大眼睛,猛地站起身来,不可置信:“你胡说。”
  季堂正了正脸色,“千真万确。”
  她胸口不停地起伏着,面色煞白。又听他继续道:“江南已几近失守,黎军正朝着长安攻来。”
  她不由得有些恍惚,难怪他已经好几天没有音讯,难怪近来城中戒备森严,百姓们都面露惶恐。
  良久,她呼出一口气,大难到了。
  她看着季堂,见他一派安稳地坐着,真的弄不懂他的心思,大难临头,难道他还能临危不乱,跟没事人似的出宫和她谈这些?
  “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季堂微微一耸肩,没有说话。
  ****
  是夜。
  “公子,她出城了。”
  男子听着手下的话,面露一笑,“知道了,你派几个人暗中跟着她,务必确保她的安全。”
  说完又想了想,道:“算了。段修寒留在她身边的暗卫自会保护她。”
  长安城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不疾不徐地行着,一双白皙纤细的手伸了出来,掀开了马车帘,对着车夫道:“这位老伯,您看可否再快些?”
  车夫回头看那纤弱的少年,无奈道:“小公子,太快了危险啊!”他叹了口气又道,“眼下江南乱的很,小公子独自一人去那里做什么?”
  少年低声却坚定道:“我有亲人在那里。”
  车夫道:“罢了,我只能送你到晋城外头的官道上,剩下的路还得靠你自己走。”
  少年感激地笑笑,又钻回了马车里。
  “段修寒,我来了。”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乔装过后的秦芫。
  那日听了季堂的话后,她便一直魂不守舍的,恍恍惚惚地过了几天。好不容易陪着二位老人家过完了年,却是下了决心,一刻也不能再多呆下去了。
  她匆匆写了几封信,一封放到了明月楼里,祝福刘掌柜交给顾兮浪,一封送到了苏憬手里,还有一封放在了房间里。前两封都是拜托他们帮忙照顾二位老人的,最后一封是她留给老人家的信。
  对不起,外祖父外祖母,芫儿不孝,丢下二位老人,要去找他了。
  其实她挣扎了很久,她放心不下二位老人,就怕季堂会对他们不利。可是她又在心里打了一个赌,赌他不会伤害他们。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信了他,信他不会伤害她。
  等她赶到晋城已经是半月后了。她坐马车,不比骑马来得快,即使日夜兼程也用了大半个月,车夫和马换了又换,最初的那个老车夫受不住,早早便结算了银子,回了京城。她只好另外寻人。
  她很担心,很怕。季堂说段修寒重伤危在旦夕,她怕他就这么去了。于是她一边赶路一边打听晋城的消息,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打听到。她心慌意乱时,却又暗自坚信他还好好的活着。
  她下了马车,谢过车夫后,便朝着城里过去。
  才到门口,她看了眼城门上的大字,微微一笑,在心里说道:“段修寒,我来了。”
  她进了城,几经辗转打听才找到他们落脚的地方,是晋城城主的府邸。
  秦芫看了眼面前守卫森严的地方,定了定神,上前对着守门的侍卫道:“这位大哥,劳烦通传一声,我想找宁王。”
  那侍卫上下打量她,“什么人?找宁王做什么?”
  语气很不好,可是秦芫听了却莫名觉得欣喜,他果然还好好的。
  她抑制住内心的喜悦,道:“他……还好吗?”
  那侍卫越发不耐,不答反问:“你到底是谁?”声音不觉拔高了几度,有些凌厉。
  秦芫被吓了一跳,倒是很快平静了下来,她道:“我是秦芫,他知道的。”
  侍卫狐疑的看了看她,叫人去通传了。但自己却还是牢牢的盯着秦芫,深怕她是哪里来的奸细。
  不多时,匆匆出来了一个人,却是许久未见的李蒙。                        
作者有话要说:  唔,改了个笔名,现在叫二吃哈哈。
交代一下改名吧,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大家应该也知道, 笔名特难想,我之前想的打上去基本都是已被注册,然后稀里糊涂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注册了白轻轻,其实我自己想想都觉得惊悚,太柔的名字果然是不适合我的。
所以想了很久,我还是决定来改个名字。二吃这个名字呢,是我各种聊天软件都用的昵称,也用习惯啦,很简单的理解,又二又会吃。噗……貌似这么说自己不大好吧?(???)?
好啦,所以呢,这就是我给大家的交代,我还是我,那个又二又萌的女纸(你个凑不要脸的!)

  ☆、被看光啦

  “秦姑娘?”李蒙大惊。
  秦芫赶了大半个月的路,都没有来得及好好拾掇拾掇自己,此时衣衫凌乱,头发乱糟糟的,像是被打劫了似的。
  虽然穿着男子的衣袍,此时却还是足以看清楚她的性别面貌。也难怪守门的侍卫对她语气不善了。
  她如此不伦不类的穿着,怎么看都觉得可疑。
  秦芫急急上前:“李蒙将军,他呢?”
  李蒙看她着急,脚下一绊险些摔倒,赶紧扶了一把,又匆匆放开。看了看四周,道:“此处不宜说话,姑娘随我来。”
  秦芫跟在他身后,七拐八绕地进了一间屋子,刚进去就被人迎面拥进了怀里。
  身后大门悄然关上,发出轻轻的“吱呀”声,熟悉的气息立马充斥在她周身,她埋进他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眶一热,掉下泪来。
  想起自己现下这副模样,她微微汗颜,不好意思的推开他,睫毛上还沾着少许泪珠。
  把他从上到下看了又看:“你没事吧?”
  段修寒摇了摇头,伸手擦去她颊上的泪水:“你怎么来了?”看着她的样子微微心疼,又懊恼暗卫居然没有和他说她要来。
  “季堂说你身负重伤,我担心你。”说到这里,她声音又有些沙哑。
  段修寒心疼她,拉她坐到椅子上,替她倒了杯水,这才把他和季堂之间的计划都告诉了她,包括季堂真正的身世,只略去了交易的内容。
  她听后一愣,和他刚知道真相时的表情如出一辙:“季堂……是先帝的儿子?”
  段修寒点头,“他母妃是钱瑾,江南大家钱家的女儿,当年先帝和黎国国君同时爱上的女子。钱瑾当年爱的是先帝,因为被下了药而无奈和先帝有了夫妻之实,却因家族关系不得不嫁到黎国去做王后。”
  “所以季堂就是那时候有的?”
  段修寒点点头。“王后并非完璧,按理说黎国国君应该大怒,却终究敌不过一个情字,仍旧爱她护她,不计前嫌。后来王后怀孕了,国君很高兴,因为他以为是他的孩子,可直到孩子生下来,那一张和先帝相似的脸让他极其不悦。让人秘密把孩子处理了。然后欺骗王后说孩子夭折了。”
  秦芫听得认真,见他停了下来,赶紧接着问:“然后呢?”
  段修寒宠溺地看了她一眼:“处理孩子的内侍原先受过王后的恩惠,不忍心对孩子下手,于是便把孩子带到了长安,想要交给先帝,奈何皇宫守卫森严,他怎么都进不去皇宫。后来他救下了遇刺的季封,季封刚出生的儿子在那次刺杀中死去了。那内侍就想,既然见不到先帝,索性把孩子给季封抚养,只要孩子能平安长大就好。”
  “那后来呢?黎国国君怎么会知道孩子没死的?”
  “黎国后宫有好多妃子,但却没有一人是承过恩泽的,所以那些女子们都恨王后。她们安插了眼线在国君身边,自然知道这件事,不过内侍处理孩子这事办的谨慎,直到季堂十岁那年才被捅到了国军那里。国君大怒,转念一想,既然都到了长安,而他又那么恨先帝,不如就借着季堂的手,让他以细作的身份待在长安,助他谋得这天下,让他们父子相残。”
  秦芫听得起了鸡皮疙瘩。
  “季堂从小就被灌输细作的思想,几年来传了许久消息回黎国,可后来听说了他那个被黎国国君宠上了天的弟弟,他那时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于是便开始恨,恨黎国国君,同样是皇子,一个自幼在异乡做细作,一个却享尽荣华富贵。所以他就表面配合,实则开始建立起了自己的人脉。”
  秦芫听得有些愣怔:“他……也蛮可怜的。”
  段修寒看着她,眸色渐深,他没告诉她他们做的交易,也没有告诉她陷害秦家的人就是季堂。
  “他用了各种手段拉拢了黎国重臣要臣,连国君身边都有他的人。他逼宫后,先帝看到他身上那块玉佩,告诉了他他的身世。那块玉佩是当年先帝亲手赠予季堂母妃的。先帝为了弥补他,也为了那个他爱而不得的女子,将皇位传给了季堂。这次的计谋,让我假装重伤,也是为了让黎军放松警惕,然后季堂在长安再和他们来一个‘里应外合’,到时候黎国国君会亲自前往长安,而那时跟在他身边的全都会是季堂的人,只要能在长安擒住他,踏平黎国便指日可待。”
  秦芫微叹口气,想到了阿九,于是问他:“孙钰怎么样了?”
  段修寒沉默,摇了摇头。又道:“你怎么来了?而且还是一个人。这里多危险?”
  语气严厉,可看到她的那一刻,心里终究是开心的。
  秦芫撇了撇嘴,“我担心你嘛。”
  又道:“那季堂,会保护外祖父和外祖母外祖母的,对吗?”
  段修寒叹道:“嗯。”语气颇有些无奈。
  秦芫吐了吐舌头,忽然觉得身上不舒服的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大窘。自己居然以这么邋遢的一个形象和他聊了这么久的天,也不知道有没有熏到他。唰的脸瞬间就红了。
  “我、我要洗澡。”她扭捏了一下,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
  他见她难得露出这么迷糊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好,知道了,我让他们去烧热水。”
  热水很快就烧好了,她把他赶了出去,坐进大大的浴桶里,舒舒服服地泡起了澡来。大概是许久没有这么舒服过,她泡着泡着便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时,水都凉透了。她听到脚步声,慌乱地问:“谁?”
  然后下一瞬,段修寒便出现在了她面前,她惊呼一声,双手环胸,更深的埋进水里,脸颊绯红:“你出去,你进来做什么?”
  段修寒咳了几声,背过身,语气很不自然:“我在外面叫你你不应,又看已经过了那么久,怕你出事这才进来的。”他说着摸了摸鼻子。
  “胡说。”秦芫羞赧,“你可以托丫鬟进来看,为什么非要自己进来?你分明是耍流氓!”
  段修寒被她那句“耍流氓”彻底逗笑,勾了勾唇,大方转过身:“既然芫儿认定了我耍流氓,那我总要表示表示,不能辜负了芫儿对我的一片殷切之意啊。”
  秦芫见他果真转过身来,一步一步越走越近,急得小脸通红,“你……你不要过来了!”
  他哪里还听得进去?扯过旁边挂着的薄毯一把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裹到毯子里头,直直盯着怀里的人瞧。
  “水都凉透了,再泡下去得着凉了。”
  秦芫浑身轻颤,根本不敢看他,把头埋得低低的,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你放我下来。”
  段修寒原本也只是想逗她一逗,可眼下温香软玉在怀,她又是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鼻尖嗅到的全是她沐浴过后的清香。
  喉咙一阵发紧,开口逗她,“你不是说我耍流氓吗?”却不料声音低沉暗哑,说完两人俱是一愣。
  傻傻的对望了一眼。
  秦芫清楚的看到了他眸色的变化,那么浓黑,那么深,眼里蕴着满满的……情/欲?
  她被自己脑中浮现出的这两个字吓了一跳,赶紧低头,这一次把头埋得更深。
  段修寒心知不妙,只道再不停手就收不住了,可又实在舍弃不下手里温软的感觉。深深吸了口气,几个大步抱着她往外面走,径直朝着正中间的大床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完结倒计时啦

  ☆、温情满满

  她被他轻柔地放在了床榻上,身下垫着蚕丝锦被,软软的。
  脑子正混混浊浊的,唇上一热,怔忡间他的脸已经压了下来,辗转缠绵。房间里的温度好像瞬间高了好几度,腊月的天,刚洗完澡的她,眼下竟又薄薄的出了层汗,大脑毫无头绪,只知道自己正和他热烈的亲吻着。
  她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亲吻的时候,似乎是她主动凑上去的,那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光是看着他就觉得知足幸福,想着她渐渐露出笑意来。
  似乎是察觉出了她的分神,他微微错开嘴唇,低沉道:“想什么?专心点。”然后又用力堵住她的唇。
  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渐渐收紧,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脸。他的舌尖抵在她唇口,细细描摹她的唇型,轻揉慢捻,忽然他一个使力,舌尖灵活的钻进了她嘴里,来势汹汹,攻城略池地扫荡着。
  她的大脑发晕,渐渐放空,急促的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的吻霸道而又热烈,像是情场老手,把她吻得不知所措。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搭上他的肩臂,搂住他的脖颈,有意无意的,竟像是一种隐晦的邀请。他身子一僵,随即没有犹豫的,吻越发炽烈。一下又一下,滚烫而热烈。
  他的吻渐渐下移,一一吻过唇角、下巴,然后到了她修长白皙的脖子里,皮肤与皮肤间的触碰,热烈的像是要着起火,她轻轻的嘤咛一声。
  眼看着要着火,下一瞬,紧闭的房门响起了“叩叩叩”的敲门声。
  她清晰的感觉到他身子瞬间的僵硬,然后皱紧了眉头,翻身倒在床榻另一边,不停地喘着粗气。
  秦芫尴尬地把脸埋进被子里,听见外面丫鬟轻声道:“姑娘,该用晚膳了。”
  不好让外面人干等着,她偷偷看了一眼段修寒,抿唇道:“我知道了,过会儿就来。”
  丫鬟道了句“是”,便再没声响,许是退下了。
  他已经坐了起来,背对着她,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秦芫犹豫了一会儿,想了想自己裹在被子里不着寸缕的身体,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
  段修寒转过头看她,黑眸灼灼,挑着眉无声询问。
  她看他面色仍旧不郁,想来还在缓刚才的情动,犹豫着开口:“衣服……”
  他终于失笑,声音沉沉的:“在哪儿?”
  秦芫看了一眼屏风,伸手指了指。然后又哀怨地看他一眼,都怪他,要不是他胡来,自己又怎么会这么窘迫,要让他帮忙拿衣服?
  段修寒拿了衣服走过来时就看见她嘟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他勾了勾唇角,伸手往她秀气的鼻子上一刮,道:“怎么了?这小嘴嘟的都可以挂油瓶了。”
  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衣服,愤愤道:“都怪你……”然后欲言又止,却是怎么都不肯再说了。
  段修寒哑声失笑,摇了摇头,满眼的宠溺。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秦芫警惕的看着他。
  段修寒吹了声口哨,邪气地问:“需要帮忙吗?”
  回答他的是一个扔过来的枕头,还有一声带着羞恼的娇斥:“滚!”
  他大笑几声,转身走了出去。
  他出去后也没走远,就在门口候着,等她穿好衣服出来后,拉着她的手往前厅走。
  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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