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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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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我的存在,威胁到了周小沫。
  爱情具有排他性,任何会起到影响的不稳定因素,都像是一颗炮/弹,可能随时都会爆开,然后炸得人面目全非。
  女的可能天生就有种直觉,谁会是你的天敌,谁会让你输的一败涂地,从见面的第一眼你就知道了。
  是敌还是友,往往是第一面就注定了的,当然不排除有例外,因为友情破裂的方式也很多,但有些人从一开始你就会知道,是成不了朋友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在走到一个公交站点的时候我随意的坐在了椅子上,小腿集聚了太多乳酸,疼得我想一刀砍了它们!
  走走停停,上上下下,一批又一批,我看着身边的人换了又换,又看了看车里那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孔,或沉思、或发呆,那么的不同,又那么的相似。
  社会就是个大染缸,没有人能保持初心一直不变,变多变少,只是时间和环境的问题,也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的去了解另一个人,因为很多时候,你连自己都不了解。
  人,其实是种人奇怪的生物,要么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要么活在别人的眼里,要么用奇奇怪怪的思想绑住自己。
  在利益面前,要么失去,要么占有,没有人是真的伟大无私,其实,人性本恶,只是恶不恶得明显罢了。
  其实,我不否认自己也是自私的呢,不然我就不会让张技让他在我和周小沫之间选择一个,不会因为心底的那点阴暗和路召在一起。
  从日上中天到华灯初上,我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纠结着,撕扯着,当第x趟公车停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终于站起了身。
  上车,投币,然后一路走走停停的坐了一路,等我回魂的时候,车子已经驶出了郊外。
  我打开那扇破旧的大铁门时,脑子里闪过太多画面,关于米舒,关于洛飞飞,关于我们三。
  高三那一年,每到周末我们就会买一堆零食来到米舒家这地处偏僻却让人倍感舒适和安静的小院子,那时候的我们会把院子打扫干净,会自己动手做些黑暗料理,会躺在那张不大的床上一直讲话到天亮。
  物是人非,多么现实的一个词。
  穿过大院,我打开米舒的房门手在墙边摸索着拧开了灯。
  灯光一如既往的昏暗,米舒的床单被套一如既往花哨,看着凌乱的卧室,我心里拧了一下。
  米舒,她从来就学不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米舒上夜班,估计她只有白天才会回来睡上一觉,抖开被子的时候里面还存留着些许温度,简单的收拾了下房间,我从那老旧的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换上,那是我留下的巴依老夜。
  掀开被子躺下后,我就关了灯,黑暗中,我看到了米舒一直放在枕头旁边的小玩偶,那是只小小兔子,毛已经掉得差不多,可米舒舍不得丢了它,也不让任何人动它。
  人的一生,都会有些许偏执,当很多年后的某一天,我会蓬头乱垢弯腰去翻垃圾桶的时候,我就突然懂米舒,有些东西,不只是念想那么简单。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装了太多东西我想不过来,我就觉得自己有些,想好好的睡一觉,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不一会儿,卧室的灯亮了。
  “贝贝?”米舒的声音在我头顶上空响起,有诧异,还有不确定,我眯着眼睛含糊了一声,没去看她的表情。
  “你饿么?”米舒一边放包一边开口问我,我突然觉出一股浓烈的酒气,人瞬间清醒了不少。
  “你喝酒了?”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坐起来,有些明知故问。
  “没样貌没学历,老娘不喝酒,哪什么养活自己?去抢啊?!”
  米舒从床下掏出拖鞋,她说话的时候没有看我,她的口气有些自嘲,也有些无奈。
  “陪我说说话?”米舒换好鞋子看着我,我点点头摸索着下床。
  几分钟后,我爬上了屋顶,青色的瓦顶上,满辰星光的天际下,似乎是聊天的最佳去处。
  不一会儿,米舒带了件大衣给我,顺便带了几瓶啤酒和一包辣条上来。
  “你能不能有点追求?”我嘲笑她。
  “啤酒配炸鸡固然可取,但配辣条也不错啊!”米舒反击。
  “你为什么喝酒?”我换个话题。
  “小费多。”
  “不是收银?”
  “换了。”
  “你缺钱?”
  “缺啊!”
  “那我养你!”
  “去你的吧,用别人的钱来养我,你也不嫌臊得慌?”
  “………”
  沉默,米舒说的在理。
  “对不起。”米舒猛灌了一口酒后看了沉默的我一眼。
  摇摇头,我并没有生她的气。
  可是为什么,我会有点难过,不是被她戳了一刀,而是我突然发现自己一无是处,除了到处装腔作势,拿着池伽染给我的钱到处乱花,我就什么也不会。
  不努力学习,不好好的爱自己,我还特么一天觉得老天对我不公平。
  “啊!”米舒大叫了一声,她伸开臂膀做了个拥抱天空的姿势,但我看到了她眼角滑落的泪水。
  她说,“池贝,你知不知道,除去你和颜楠的那一段,你几乎就是顺风顺水。”
  顺风顺水?我又一次沉默。
  那一晚,米舒告诉了我很多很多的事情,她喝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都说出来。
  她的父母亲不是突然走了的,她比谁都清楚。
  早十几年,米舒的父母亲和好友一起创立了一个公司,其实也就是个小型的食品加工厂,后来因为经营不当公司倒闭,老实巴交的米家父母在同伴携款潜逃后扛下了那些债务。
  为了还债,米舒的父亲开起了长途货车,可终日的劳碌和奔波让他学会了喝酒抽烟麻痹自己,而米舒则因为母亲给别人坐保姆而一同住进了雇主家里,米舒没有对我提到在雇主家的生活,她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可是我看到她眼里隐喻着的伤,后来,米舒直接跳到了结局,她的父亲最终迷上了赌博,再又添了一笔债务后开着大货车不知所踪了。
  天气微凉,米舒靠在我的肩头胡言乱语,“我倒希望自己是个孤儿,那样就不用活着父母的阴影下,被人指指点点的过着日子。”
  我的嘴角抽了抽,可是米舒啊,谁不是那样的呢?烂菜叶烂馍馍我都吃过,你羡慕我,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曾经过过怎么样的生活,就像我不曾知道你的那些经历一样。
  我们陷入了自己的悲哀里,却不曾意识到别人是怎么熬过来的,就像我不知道米舒是怎么变成今天这种模样的,或许是她在某一天回家的时候发现她妈妈真的和那个男人走了,不要她了,所以有些天,就真的塌了。
  在米舒的父亲失踪不久后就有人上她们所在的雇主家里要钱,围追劫堵动手动脚,很快的,雇主怕惹来麻烦便解雇了她们,母女两回到了这唯一可以落脚的老旧房屋。
  或许,绝望就是当和你相依为命的人突然就抛下你不管了,米舒忽然环抱住了我,那股酒气将我包围了起来,她开口,温热的气息有一下没一下的喷向我。
  她说,“如果不是他,我搞不好真的会去卖呢!”
  “……”
  我闭口不语,我没有去纠结她口中的人是谁,会是谁,我知道她又很多故事,我也在等,等她用日后的时光慢慢的讲给我听,可世事难料,我一生都没听她把故事讲完,因为新的故事和那些老旧的故事,开始纵横交叉。
  我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姿势让米舒靠得舒服一些,天上的星星闪得过于耀眼。
  “你说,如果你喜欢的人和你最讨厌的人在一起了,你该怎么办?”我像是自言自语,而我没有发现的是,我不再自我催眠,我开始承认了那些情感,尽管我不知道那些感情还剩多少。
  男女间,永远都是没有纯洁的友谊的,尽管不再想要占有,尽管你告诉自己那不是爱情,但你还是不能否认,于你而言,那个人,他是不一样的。
  “要是你喜欢的人喜欢你的好朋友,你在想吧,这个问题更具有探讨性。”米舒迷迷糊糊的回答着我。
  

☆、时光茧07

  '其实,时光才是最为残忍的东西,它让所有的黑暗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赤/裸的,一点余地都没有。'
  庸庸碌碌的过了一个多星期,张技没有再来找我,我也不会去找他,该出现的人不出现,不该消失的人消失了。
  我从来就不觉得张技的突然出现和消失有哪里不对,相反的我却觉得无比正常,张技告诉过我,他喜欢上一个人只需要七秒,忘记一个人,也是。
  我从不觉得人的性格能和星座扯上什么关系,因为大多数时候人都是对号入座罢了,人的性格和其生长的环境密切相关,但每次张技换女朋友玩失踪的时候我却告诉自己,射手座,自由随性花心的主,等他失恋的时候陪他喝上几杯。
  周五晚上,我没有去练拳便早早的回了家,后两天是周末,德盛哪怕是到了高三也没有补课的习惯,我便做好了未来两天足不出户的打算。
  “小姐。”吴母叫住了正欲上楼的我。
  “有事?”我皱眉,停下脚步转过转过身来看着她,后者没有了之前那种小心翼翼的模样,相反的老脸上的皱纹全堆在了一起,笑的。
  “这是巧儿的□□号,你们是同龄人,可以多交流交流。”吴母一脸谄笑的将一张纸塞到我手里,我看了眼吴妈再捏了捏手里的东西,转身,上了楼。
  我不知道吴妈为什么要给我吴巧儿的□□号,我是不讨厌她,但也没有心和她做朋友,池伽染依旧不回家,换上居家服,我摸进书房打开了电脑。
  查杀病毒,滑动鼠标,找到图标,单机右键,我登陆了游戏。
  “滴滴滴”许久不上,那些消息闪得我头疼。
  电竞大赛已经结束了,凯旋归蝉联了三届冠军,在那晚的意外后主办方将决赛定在了一周后,可是那一周,神技天缺了三名主将,张技、路召、我。
  与其说我们落荒而逃还不如说凯旋归拣了个“大便宜”,我不怕输,我却看不起那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吴江:“贝姐,张技哥和别人打架了。”
  吴江:“贝姐,你在哪里?”
  ………
  面无表情的叉掉那些对话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迟来的消息没有任何意义,而且群里那些炸了锅的言论我也不想要去看。
  鼠标往下滑,张技,离线。
  路召,离线。
  这场魔兽争霸赛就这样不了了之,快得让我没有回过神来,一想到林凯曾经围堵张技,我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寇然困住了我,周小沫带走了路召,张技打伤了颜楠,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巧合?
  手指还在滑动着鼠标,我觉得自己一个脑袋两个大,很多事情似乎没有我想像中的那般简单,这小日子也突然平静的让我觉得有些不正常,至于是哪里不正常,我一时半会儿还摸不出头绪来。
  账号满级,我不用做任务了,也不想去参战,对于魔兽的争霸,我已经没有太大的兴趣,鼠标滑动,在我打算退出游戏的时候胸腔里的那团肉颤了一下。
  潇潇然,在线。
  鼠标下滑,光标停在了潇潇然的头像上,是亮的,我有些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他不是隐匿了么,这是要,重出江湖了?
  不知道盯着那头像看了多久,突然,我看见屏幕上闪出的框框,手一抖我差点没有把鼠标给扔出去!
  潇潇然私密我。
  天杀的,我愤愤然的问自己为什么不隐身登录,可是可是,潇潇然为什么突然诈尸?我有些坐立不安,却始终不明缘由,我不该这样的啊,我和潇潇然之间没有啥深仇大恨,那些恩怨情仇也都是虚拟的,做不得数不是么?
  在用牙咬过手指头,指甲掐过大腿犹豫不决了几番后,我终于稳定住了心神,不就一个潇潇然,我至于这般如临大敌?大不了就是删除拉黑,对了,还得解除“婚姻”关系。
  手颤抖着,但我终归还是点开了消息。
  潇潇然:魔界入口,陪我刷个任务。
  这这这…?!对着屏幕我差点没一头撞上去看个清楚,通常两个人许久不说话后,不是应该先来个好久不见,最近好么之类的问候语?
  可潇潇然就是潇潇然,从来不走寻常路,但迟鼠也不是对谁言听计从的主,我的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敲了敲:不了,我对刷任务已经没了兴趣,你另找他人。
  ……
  叉掉电话框,我漫无目的的去论坛上瞅了几眼,没什么重大事件,应该说就算有我也不感兴趣,而潇潇然,也没有再回我。
  其实,当我看到潇潇然在线的那一瞬间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那时的我一直跟在潇潇然屁股后面,他一上线我就贴过去,跟着他做任务,接帮战,他曾带我练级给过我一场世纪“婚礼”。
  我曾经“逼”走了帮会里冰女辅助手寇然,拿下了魔兽里的的传奇人物潇潇然。
  我不否认,那些时光是快乐的,现实里给不了我的东西战友们都能给我,可网络毕竟只是网络,过度沉迷不是什么好事。
  终于,我还是点击退出了游戏,过去的,都过去了,至于潇潇然是潇洒公子哥还是抠脚秃头的大汗我都不介意的,曾经并肩作战和笑语欢声是有,至于为什么逃匿,我想,我只是没有办法接受潇潇然面基的想法。
  从网络延伸到现实,说真的,我没有办法接受潇潇然的提议,所以我只有抱头逃得慌不择路。
  退出登录后我没有立即关掉电脑而是登录了许久未曾登录的扣扣,与登录游戏相比,扣扣安静的可怕,连一个跳动的头像都没有,我的好友列表里只有三个人,米舒、张技、洛飞飞,想到吴母给我的那张纸条,我便将其打开,搜索加了吴巧儿的扣扣。
  在退出登录的前一秒,我点击修改了个性签名: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去一次西藏和日本。
  西藏,是我多年来的梦,至于日本,张技曾说那边的樱花很美。
  我没有再买电话,所以没人找的到我,我也真的在窝在家里看了两天的武侠小说,宅宅偶尔卧在我的脚边,但更多时候,它都是不在的,再一次回到学校上课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有哪里不同了。
  因为总是熬夜看小说,所以我的眼皮总是塔拉着眼睛半眯不眯,弯腰驼背,我人本来就长的小,这样一来整个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我意外的是走进教室的瞬间我没有觉出往日的嬉皮笑闹,可是空气里似乎充斥着硝烟的味道,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总让人心里感到不安。
  低头挪着步子,屁股刚沾到凳子我就想闷头一阵大睡,可是不经意间,我看到我周围的桌位上趴着一个人,她的头埋在桌上,我看不清她的脸。
  开学了那么久,我终于见到传说中同桌现身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些隐隐的期待,期待我的同桌是个什么样的伙伴,这对于长年远离人群来说的我来说是极其不正常的,我偏头瞅了身边的人几眼却始终没敢叫醒她,也罢,她总不能脸贴在桌子上一辈子。
  动了动脑袋,困意更浓了,打了个哈欠后我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课上还是课间,我就觉得耳边的声音嗡嗡的,越来越大。
  “应佳儿,有人找。”声音从门口出来,坐在门旁边的b同学一般的负责传话。
  过了许久,我听到身边的桌位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不急不躁,让人感觉有些漫不经心,我的眼皮很重,始终没能挣扎起身来。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个。”我听到有人压低了声音,是胡一凡。
  “就是,活脱脱就一小太妹,身上那身名牌不知道睡了多少个老头得来的。”有人附和着,语气里满是嘲讽和不屑。
  “也不知道会不会染上些妇科病啥的。”
  “还妇科病了,搞不好是艾滋!”
  “……”
  “也不知道她父母知不知道。”
  “她父母都没有来过学校誒,估计是老脸被她丢光了,没脸来吧?”
  “……”
  “你们有完没完?!”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到了我的神经,或许都有,我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吼了一句,事发突然,椅子被我大力的撞到了一边,动静有点大,所有人都看着眼睛还半眯着的我!
  那些声音叽叽喳喳的,搞得我心里烦躁,别人怎么样碍着她们了,光有一把八卦的嘴,我特么的想一个个撕烂她们的嘴!
  “……”
  四下寂静,角落里的山洪爆发总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胡一凡看了我一眼,估计是我那没有丝毫战斗力的模样又助长了她的火焰,她扯开嗓门就撕了起来。
  “应佳儿就是个小太妹,小□□,我就说了怎么着?”胡一凡叉着腰,一脸的气势汹汹,语毕,空气里全是反抽冷气的声音,有人扯了扯胡一凡。
  “别扯我。”胡一凡斥了旁边的人一声,她扬起下巴傲慢的看着我,一副我看你来撕了我啊的模样。
  “你说谁呢?”我还没想好措辞就看到了从门外走进来人,虽然绑着小马尾,但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漂亮,瓜子脸柳叶眉大眼睛,皮肤白嫩,她比池瑶长得还好看。
  可是,她身上透着股慵慵懒懒的气息,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她,还未等我从脑海里收集信号,应佳儿就站在了胡一凡身前。
  同样高挑的身材,应佳儿一脸的淡定从容,她眼里甚至透着毫不在意的情绪,一开始胡一凡还退后了几步,看来在看到眼前那没有攻击力模样的人后挺直了身体。
  “说你呢。”胡一凡不要命的开口,她一字一句,唯恐眼前的人听不清。
  四下寂静,冷气反抽。
  只见应佳儿张嘴打了个哈欠,胡一凡的小集团见状刚要帮腔却被抡起的胳膊吓傻了眼。
  快狠准,应佳儿那一巴掌给的干净痛快,我看见胡一凡白静的脸上迅速肿了起来,红色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胡一凡的小集团怂了,低头绞着手指头没人敢开口,胡一凡也捂着脸没敢坑声,但她眼里的杀死甚重,颇有一种你给我等着的意味。
  应佳儿拍拍手,丝毫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
  “叮叮叮…”上课铃响起,在德盛,不到上课老师一般不进门。
  “不一起走?”应佳儿在老师进门前抬腿走了出去,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站在门口的她朝我看了一眼,那目光慵懒,却却澄静的想要让人靠近。
  我抡起书包踢开椅子,跟上。
  

☆、时光茧08

  '你信不信,其实你的一生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好了的,会遇见怎样的人,会走怎样的路,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你往某个方向走。'
  “有火么?”应佳儿问,我摇头,站在一旁看着她。
  我的火机,已经被我收了起来,装进了大箱子里藏在了床底下。
  寂静无人的小巷,铺了满地的烟头和跑了满墙的爬山虎,应佳儿蹲在墙角,她的两只胳膊搭在膝上,指尖夹了一根烟,身体微微倾着,以四十五度仰角的姿态看着我。
  她的眼神并不犀利,甚至有些慵懒,让人有一种还没睡醒的错觉,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个画面,是了,就是她,紧接着下一秒,她就证实了我所有的想法。
  “东西你带来了没有。”应佳儿丢掉手里的烟站起来,香烟遇不到火柴,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她抬了抬眼皮看向我,眼里又是那种笃定。
  她认出了我,就像我也想起了她一样,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无巧不成书,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道,关于她,关于我,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她在我生命的长河里,又会扮演怎样的故事。
  初秋的天气让人感到无比惬意,不冷不热,所以也不让人觉得燥动,我扯了扯书包的带子,对着不远处的人点头。
  我见过米舒的霸气侧漏,也见过洛飞飞冷静自持,可是眼前的人让我有种感觉,感觉到她的骨子里,有我没有的冷血,也有我所没有的坦然。
  无畏才能无惧,无欲才能无求。我觉得,我永远也无法达到那种境界。
  沉长的沉默过后,我终于打破了沉默:“我把东西给你。”说着,我动手就把书包从肩上卸了下来。
  “你帮我收着。”应佳儿阻止了我,她神情淡漠,我停住了动作也没有去问她为什么。
  第一次,我没有一丝犹豫和芥蒂的去相信一个陌生人,只因为我觉得,她没那么坏,又或者我觉得自己,和她一样的坏。
  人以群分,我很自然的将自己和她归为了一类,那时候我幼稚的想要不要对着墙拜个把子什么的,可那样的想法只是在我的脑海里闪了一下,因为下一秒,应佳儿就抬腿走出了小巷子。
  她没告诉我她要去哪里,当然我没有理由没必问,她只是对我说,让我好好学习,好好帮她收着东西。
  看,我那呆头呆脑的模样肯定像极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乖乖女,再没了那一头扯眼的红发,谁会相信我其实就是小流氓一样的混混女?
  哦,是了,我从来没有认真的思考过一个问题。
  偶尔的张牙舞爪横眉怒目,但更多时候,我都是呆头呆脑闭口不言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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