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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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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了,我从来没有认真的思考过一个问题。
  偶尔的张牙舞爪横眉怒目,但更多时候,我都是呆头呆脑闭口不言的模样,我想的很多,表现出来的却是很少,除了在熟识的好友面前我可以肆无忌惮,在其他人面前,我就块冰冷的石头。
  长时间沉默,偶尔爆发。
  长年累月的被人群疏远,被讨厌,我甚至已经忘记该如何和别人相处,每每进行口头交流,我要不是词不达意,要么就只能吼出老娘和卧槽!
  别人的青春是欢快的、明亮的,而我的青春除了沉默不语就是虚张声势,有自卑有敏感有不安,所以我想要拼命的把它们都藏起来。
  我没有回学校上课,也不励志做好学生,所以应佳儿说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和我一点儿边都沾不到。
  向上不容易,可向下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也就是为什么学渣多于学霸的原因,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一头扎进书堆题海,我就是最最典型的例子。
  我曾想过所有可能的结果,想过多年后我会是什么样子,要么继续张扬舞爪混吃等死,要么就是有人救我于水火,可是后者出现的概率几乎为零,就算有,遇到我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也是白费力气。
  我庆幸,庆幸池伽染给我富足的生活,庆幸我被隔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世界里,我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当初没有被收养,我一直留在那个孤儿院会是怎样的,可是,很多事情就是无法预料的,就像我不知道,我会再次见到白色四个圈,在那所跆拳道馆的门口。
  和往常一样,若是没有意外我就会按时按点过去练拳,倒不是因为教练足够年轻帅气,只是我不想自己空有虚张声势的模样,却没有真/枪实弹的本领。
  “你来了?”g君热情的跑到我身边,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我淡淡的应了一声走进更衣室,这世界上有冷漠的人,自然也就有自来熟的人,比如我的配手,g君。
  我不习惯别人用我不喜欢的方式靠近我,不喜欢拍个肩膀说声嗨就可以无所不谈,我不排斥那些热情四射开朗大方的人,但是也不想接近。
  我承认,我有些病态,其实还有个原因,就是我没办法融入那样的世界,她们单纯热枕,而我满满的都是负能量。
  “你又在想什么?”年轻的教练走到我面前,他眉目和善,声音温和有力,眯着一双桃花眼看着我。
  “没。”我半天憋出一个字,低下头眼睛盯着脚尖,我仿佛听到年轻的教练长长叹了口气。
  “今天没有新的教学内容,大家自由练习!”年轻的教练边拍手边说着话,说罢将场地腾了出来,伙伴们提议一比一对决,我没有异议,随着人群围成了一个圈坐下。
  先上场的是f君,目测一米七左右,在男孩子里算是矮的,但他是教练最看好的学员,学习努力,出手快狠准,就是为人有些傲慢,出手不留情面,他的配手换了又换,实在是没人手得了他得旋转、抬腿然后猛的一踢。
  众默,过了许久也没人上场挑战,谁也不想上去给人做靶子。
  “我估计没人上。”g君凑到我耳边,语气有些笃定,还有颇些看好戏的意味。
  “池贝,你上!”角落里传来了角落教练干净利索的声音,他换手抱着胸看向我,目光里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思绪有些空。
  “丝…”我听到有人冷气反抽的声音,最后变成变成了如释重负,我像木桩一样站着,不动也不说话。
  笑话,光这小身板我就不够f君踢个三两下的的,像我这种出手毫无章法可言,除了左勾拳右勾拳乱挥,就只会扯头发抓脸了。
  “池贝!池贝!池贝!……”见我不动,突然有人拍手喊了起来,与其说是鼓励,还不如说是煽风点火,所以围坐的人都开始起了哄。
  “要不,跟教练说…?”身边的g君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我有几斤几两她比谁都清楚,更何况这是和高手的对战,不是和那种虚张声势的小流氓玩那种你推我一下,我给你一把掌的游戏。
  “没事。”在g君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我抬起那双灌了铅一样的腿,一步一挪,走的极为沉重,大不了我一个死扑上去抱住他的腿?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f君似乎没有想到教练会让一个小个子看起弱不经风的女孩和他对打,因为不起眼,他估计对我的实力也是没有半分了解。
  我不动,敌不动。
  我想过了,要是干巴巴的站着不动,他总归不好一个飞腿踹过来的,只是此时此刻,我有些搞不懂那教练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丫的脑子抽了让我上场?他还真是不怕搞出人命来!
  “我来吧!”僵持不下之际,有个声音从我身后传了过来,那嗓音有些低沉,却是有些淡淡的温和,让人听起来感觉感觉很舒服。
  来不及转身看,也还没来的及去思索那声音是不是在哪里听过,我只听到身边响起了一片尖叫声,光看对面女孩眼里闪出来的光亮,不用转身我也知道是个帅哥级别的人物,还有种可能,那就是……肌肉男!
  有了万人瞩目的焦点,那我的退场也便理所当然的,低着头,我逃似走出了被人群围起来的圈。
  “以后用功一些,”刚走出来,教练就走到了我身边,转身抬头看向人群,我根本没有听到教练后面都对我说了些什么。
  看到f君对面的人,我心里咯噔了下。
  季浩然,怎么会是他?
  对面的人身材修长匀称宽背窄腰,加上那双大长腿更让人觉得他高达挺拔,皮肤偏黑五官立体,一股成熟的男人味充斥了整个空间,我有些呆愣起来。
  在众人的叫好声中,里圈的两人也开始第一回合的战斗,然,虽然f君在身材上吃了点亏,但那丝毫不影响他实力的发挥。
  重心往后,抬腿往前,战火一但点燃烟火为就会很浓,跆拳道腿法为主拳法为辅,一攻一守,f君步步紧逼,季浩然也灵活的躲过了那一脚脚的朝他踢来的腿。
  旋转,一个漂亮回马踢,众人深吸了口气,看着f君一跃而起,空气凝结,仿佛一阵腿风呼啸而过。
  “砰!”大地与肉体摩擦制造出的声响,众惊,忽一片欢呼声起,响声一片,哨声不断。
  f君侧趴在地上一脸痛苦,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的人,事发突然,我还没有回过神来。
  可是明明,我目睹了那结局的反转,f君的腿劈下来的那一刻,季浩然侧身滑步手臂反转,抓紧来人的腿狠狠就是一摔,没有犹豫,更没有手软。
  “这家伙,居然还知道要手下留情。”身旁的教练开口说了句话,光听那语气我都能猜到他向上扯的嘴角,可还没等我问他这叫手下留情人就没了影。
  人影晃动,季浩然被教练拉走了。
  “哇喔,一招制敌,简直帅到爆炸!”g君一脸花痴的窜到我身旁,“池贝,你刚刚好淡定,要是我早就两腿发抖要么求饶了!”
  “练拳吧。”我淡淡开口,主动忽略身边人崇拜和花痴来回变换的模样。
  “听说那帅哥是咱教练的好朋友。”g君朝我踢一腿的同时还不忘了向我八卦她掌握到的一手资料。
  “也不知道他多大了,没有有女朋友。”g君一脸花痴,乘其不备,我给了她一拳。
  “之前你要扑倒教练,怎么,如今芳心另许了?”我没有好气,却真的只是开玩笑,无论是教练还是季浩然,那样的公子哥都只能是千万少女心里的梦,虽然美好,却是遥不可及。
  “哪里,我只是崇拜教练,那不是爱慕。”g君撅着嘴巴又一脚朝我踢来,身子一侧,我轻松的躲了过去。
  “那就将他扑倒。”我说。
  “……”
  简单的练习难度倒是不大,可是对于体力的要求却是十分的号,因为多年来到处跟着张技郊里郊外跑,这点强度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
  “池贝,你是不是铁打的啊,都不会累吗?”更衣室里,g君颓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用手扇着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不,”我换好衣服后歪头想了想,说:“我是石头做的。”
  g君:“……”
  走出道馆的时候我一脸的轻松,看来真的是要努力练拳,交了钱不是让我来看别人踢、摔、拽、打的,当然,我突然觉得,光靠虚张声势,我就混不下去了。
  我没有纠结季浩然和教练的关系,也不关心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在我的观念里,我和季浩然是八辈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可是当我看到道馆斜向左靠着的两个人时,我的眼角抽了抽。
  B7907,好熟悉的白色四个圈,再看看站在它旁边的两个人,我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起来。
  

☆、时光茧09

  '你不欠谁,谁也不欠你,君子之交淡漠如水,纵然我挤不进君子的行列,但也深谙此理。'
  后来的一个月里,除周末外我每天按时按点去学校去道馆,这期间不是没有遇到过胡一凡等人的刁难,每次在垃圾桶里找到我的课本,又或者在课本里看到那些小纸条的时候,我也只是淡漠的笑笑。
  狗咬你一口,你何必要咬回去呢?因为我清楚有时候正面冲突只会着了某人的道,寡不敌众的时候,并不适合明目张胆的撕!
  “你…”当我有一次从垃圾桶捡回课本的时候顾思辰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懂他的疑惑,却懒的去解释什么。
  或许,是我的无动于衷惹怒了那群人,再也没人扔我的课本,也没有人在我的凳子上涂上胶水,只是在我必经之路总有人指指点点。
  “你听说了么,听说她是和应佳儿一起做的呢!”
  “是么,长成那样,谁眼抽了能看上她?”
  “哎呀,估计人家就好这口呢,别看那样子沉沉闷闷的跟个呆瓜似的,或许人家功夫了得…”
  “啧啧啧…确实是看不出来!”
  “……”
  两个女同学见我走近不但没有压低声音,反而讲得更欢,我面不改色,甚至没有多看她们一眼。
  我所在的教室在楼梯口,可是厕所在楼道最里端,每每去上厕所必经隔壁几个班级的门口,见多了明目张胆的、暗中审视的目光,也听多了或肆意或压低了声音的各种议论声,于我而言,她们都太小儿科。
  企图用谣言去给一个人施压,有时候真的要看对象的,要是在早几年,我估计也是一声不吭,但至少做不到此时的云淡风轻。
  不过,我总会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出来混的,终归要还。
  学渣有个特别显著的特点,那就是课间休息嗨成魔,上课的时候就困成狗,不过于我而言,只要一晚不熬夜,那白天我就不会困,我的课本都是放在桌子里不带回来,我带着来来回回的都是从池伽染书架上顺来的各种武侠小说。
  我不吵不闹,看小说看累了就安静的趴在桌子上睡大觉,除了化学老师会时不时瞪我几眼,其他的老师就当没有我这个人一样继续上着课。
  某一天,当我埋首在金庸的武侠世界里驰骋的时候我感觉有人敲了敲我的桌子,我抬头,是顾思辰。
  顾思辰看了我一眼,将一个白色的小纸条放在了我的面前,没等我抛出疑问他便转过了身。
  盯着顾思辰的后脑勺看了眼,他的头发又黑又出,因为剪得有些短,所以一根一根的竖着,看起来会扎人。
  顾思辰这个人,怎么说呢,我对他并不是很了解,长得很普通,带着宽大的全黑框眼镜,不爱说话,大多时候都是趴在桌上写写写,我也不知道他在写些什么。
  暂时从武侠世界里抽身出来,说实话我还是有些好奇那样看起来沉闷的男孩子,会说些什么。
  顾思辰:推荐你看一部小说,《被卖的女人》,悬疑类的。
  ……
  瞳孔一胀,我看到了什么?我拿着纸条上上下下抽了几眼,奋力把堵在喉咙的口水咽下去后我还是没有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学霸,也会看闲书的啊?啧啧啧,原来大家都是一个样,闷sao。
  尽管对顾思辰的好感上升了一个阶层,但我还是淡淡回了个好字。
  他没有再回我,那脑袋一直低着,我也没再看他,小说比他的后脑勺好看得多了。
  因为收到前一天教练说今天的训练取消,所以当我不紧不慢的收拾书包要走的的时候教室里的人都由得差不多了,应该说每到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上了就跟没上似的,个个收好东西等着,就等那下课铃声响起。
  去了学校后我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去了一趟便利商店,我买了副白色的橡胶手套和一些塑料袋塞进了书包里。
  那天我没有坐车打算一路走回去,我有想过去星火找米舒的,但一想到去星火可能碰上季浩然的时候,我忍住了。
  一想到白色四个圈,再想到季浩然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儿,在道馆混迹快两个月,我再傻也知道教练乃至道馆的工作人员没有那样一辆车。
  我曾经,想要揣着根木棍去敲那车玻璃来着,尽管没人看见,但我还是觉得心虚。
  不急不缓,我买了个饼边走边吃,秋天落叶黄,随风到处飘,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不美好至少也没有那么残酷。
  我从来都不会知道,那些我以为要从我生命里淡出的人,将会以另一种方式,横扫我的世界。
  下午六点半,天还没有黑,因为不喜欢人群我选了一条比较安静却比较偏的路,在经过某个巷子口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巷子里有几个人,她们背对着我在讨论着什么,原本我没有在意,但在看见那抹颇为熟悉的身影后,我立起了耳朵。
  “你确定你见到了小沫,她不是回上海了么?”是小离,周小沫的朋友,曾经给了我一巴掌又被我一棍子打进医院的那个。
  “天地可鉴,我亲眼见她和她表哥出入五洲医院!”小离左侧的女孩回道,她的头发染了色,远远的看着也觉得有些刺眼。
  “……”
  所有人沉默,连我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情况,有些意外。
  难道周小沫,得了妇科病?我沉思,结果表示,我得不出个所以然来。
  “寇然又来要债了,我们该怎么办?”一女声打破了沉默。
  “林凯你知道的,心狠手辣,惹了寇然就等于惹上了林凯。”又一女生附和。
  “谁惹出来的烂摊子,自己收去!”小离沉了下脸,“要是寇然再来,直接让她去找小沫,当初是小沫求她收拾池贝,不是我们。”
  哎呀我个三舅老爷的,我都听到了些什么?
  是周小沫,找寇然来收拾的我?我还天真的以为,寇然是因为潇潇然亦或是洛飞飞才和我过不去呢,不过也算是一石好几鸟!
  我一个闪身贴在了墙角,从巷子里出来的几个人并没有看到我。
  心跳得有些不自然,路召和周小沫?
  呵!我有些同情起张技来,亏他风里来雨里去得找着周小沫,而我似乎也该同情一下自己,虽然是虚情假意,但突然这样一来我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路召,我就不应该担心他被车子撞了还是被人拐了,之前心里对他存有的那一小点点愧疚也早就烟硝云散!
  有时候我会想,这样的结果并非是不好的,尽管我和路召之间没有什么感情,但有些界限还是分清楚比较好,毕竟有些恩怨,是不可以混做一谈的,至于周小沫,我已经不再顾及张技,以后的以后,有些账终归要好好的算个清楚!
  “你怎么在这里?”抬头,顾思辰的脸突然撞进了我的瞳孔。
  “你不也在这里?”我不答反问。
  “你家在哪里?”答不对题。
  “你要送我回去?”我扯开眼。
  顾思辰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我笑,我这样子算不算是撩汉子?
  “带路。”就在我打算甩头就走的时候顾思辰开了口,瞳孔一缩,如今拒绝的话显得矫情。
  一前一后,顾思辰始终跟在我身后,他不言我也不语,有什么好说的呢,我和他真的不熟。
  顾思辰,多年后我才庆幸,庆幸我和他真的是不熟,但又不会否认,我曾经有过那样一个朋友。
  一个,在全世界都成了我的对立面,他也站在我身边的朋友。
  

☆、时光茧10

作者有话要说:  完本字数三十万左右,作者懒癌有些严重,但不会弃坑的,请放心食用…
木木哒,错别字也会有的,有时候刚写完检查的时候没揪完虫,会找时间揪了的,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也会稍作改动…
  '我想做一条深海鱼,那样,你就听不到我心碎的声音,也看不见我的眼泪,那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我去过五洲医院,楼上楼下楼梯间,来来回回的走。
  医院里,到处是我讨厌的消毒水味,我皱紧了眉头,有点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
  坐在椅子上,我把背弯着,像个佝偻的小老头,这里是妇科医院,当然不会有那些折胳膊断腿,可就是因为那样,我才觉得怪怪的。
  走廊里,医生夹着病历本面无表情,护士也是一脸的高冷,扫到坐在走廊最里端的我时,鼻子还冷哼出了声。
  我把头,快低得贴胸口上去了。
  我想逃,可是,我想知道更多事情,强大的好奇心让我撑了下来。
  “让一下!”
  一护士推着工具车过来,前面的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她被迫停下了,声音里满满的是不耐烦。
  “对对……不起!”说话的人有些磕巴,我看见了她手里捏了张纸,可是,那小推车上的玩意儿更吸引我的注意力。
  “你也是一个人?”我感觉有人坐在了我旁边,我没抬头,只看见了她泛白的骨节。
  “嗯。”我低低的应了一声。
  小推车了那些金属的光还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米舒告诉过我,五洲医院,是女人堕胎才去的。
  酒精、棉签、剪刀、尖头的钳子,粗的细的长的短的,想到刚刚看到的东西我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周小沫,也是…要那样的么?
  “听说,会很疼。”身边的人开了口,我抽回思绪,余光瞥到了紧攥着的手,纤细,骨节分明。
  “她一定,不会原谅我了。”
  我低着头,能感觉的说话的人话语里的凄凉,而那时候,我本能的把那个TA归结成了他。
  医院走廊没有风,也没有空调,我却觉得背后凉飕飕的,阴冷冷,那股冷气窜去皮肤,深入骨髓。
  不喧嚣,不吵闹,没有呼天喊地,偶尔有陌生的男子靠着墙抽烟,或悲伤,或一脸无害一身轻松。
  我抬起眼皮四下看了看,没有任何熟悉的背影。
  苦笑,我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我抬头,看见一张苍白的脸,眼里满是哀求,还有悲伤。
  “嗯。”我点了点头声音极轻。
  医院太静,静得脚步声都过于清脆响亮,一脚一声的,像是踩在人的心尖儿上。
  如果真如小离所说的,周小沫来这里做什么了呢,是和路召有关,还是和张技有的一扯?
  我低下头,路召和周小沫是有血缘关系的,那张技呢?我扣着手指头,指甲里黑黑的,昨天刨了一天的土,怎么都洗不干净。
  我脑子有些乱,道不清缘由,就像我控制不了自己,尽管不知道来这里的意义。
  不是想偶遇谁,是真的一个控制不住就来了,像是有人扯着线,将我拉到了这里。
  至于那根线是谁拉着的,是张技,还是路召,我说不清楚。
  再回过神,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偶尔有护士医生走过也只是瞥我一眼,见怪不怪的样子,忽的觉着自己真是无聊的要命。
  起身要走,突然发现坐久了腿有些僵,抽着口冷气伸出手揉揉腿时惊的想起来刚刚好像和谁说了话,我答应了等她来着?
  闭眼,我真TM的作死,我连人家长什么样都没有看个清楚,这是…等呢还是不等呢?
  最终,我还是坐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推醒了弯头睡死了的我,睁眼,我看到了张苍白的脸,我感觉她的唇都在抖,余光往下,我看见了那骨节泛白的双手。
  起身,我架住了身边的人,她的身体软软的,整个人都挂在了我身上一般,因为坐的太久腿有些麻,我差点没有支撑住。
  我怎么会睡着了呢?就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架住身边的陌生人一样,很多东西我都解释不清楚。
  人性?善良?
  不,我知道不是那样的,只是刚好遇到了,本能而已。
  身边的人腿脚瘦弱纤细,那一步一挪的模样让我觉得只要我一撒手她就一定会倒。
  一路无言,我本就不多话,身边的人也是安安静静的,直到出了院门拦下的士她才开口说了谢谢。
  “嗯。”我淡淡的应了一声,脑子里蹦出了那个身影,那么熟悉,却因为距离太远加上架着个人我没有办法飞奔过去。
  心乱如捣鼓。
  是她么?我还在思索,眼前的车门刚关上,来不及接收车子里投来更多的谢意我拔腿就跑回了身后的医院。
  直走,进门左拐,走廊尽头处。
  我不知道,别人的青春是不是也像我的一样,暴躁、惶恐、外加不安,我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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