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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爱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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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长宁也不看她,只是看着远处昏暗的天边出神,低低地道:“原来你已经爱上了他……”
天边猛地传来一声雷鸣,震得水露耳朵嗡鸣,止不住地痛,“什么?”她没听清,再问了一遍。
司长宁抚了抚她的头,温柔笑道:“没什么。你去吧!”
“可是你……”水露内心十分矛盾,竟觉得痛了。
司长宁不愿她为难,再开口,淡淡地:“我没什么大碍的。你去吧!”
明珠已跑了过来,牵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说,“快去吧!纪慕好像有些发烧了。”
她一步三回头,可最终还是退出了司长宁的视线。
☆、37 得占春光
纪慕受伤后,脾气很大,也极为折磨人。本就行动不便了,就为了一点小事大吵大闹起来。
连陈妈也拿他没办法,被他折腾得不行。
幸而,容华给她批了早退的假条。尚未够下午四点,她就回来了。
雪白的抽纱窗帘随了风清扬,阳光透过窗纱一点、一点地透进来,铺在地砖上,是细细碎碎的图案,圆圆圈圈,圈圈圆圆的,十分别致。那窗帘还是她亲自挑的,就为着那阳光透过来,落在地上的碎花图案一定好看。
下午四点多的光景,倒是喝下午茶的好时光。见他一脸烦躁,她带了一点笑,走近他,如哄小孩子一般,“到花园里喝下午茶可好啊?”花园一角,遍植翠竹,芭蕉,竹篁深深,凉风习习,真是品下午茶的好去处。“你看,那翠竹绿盈盈的,看着就神清气爽。”
他的唇,抿得很紧,显然是生气的。许久才道:“怎么现在才回?”
“我也要工作的呀!”她笑,推了他的轮椅,往花园里去。芭蕉树下,是青花瓷台与鼓凳,光可鉴人的瓷台上,还置有一个棋盘。平常,纪慕会自己与自己下棋,他的嗜好一向古怪。“要我陪你下一局吗?”她问。
“下棋伤神,泡壶好茶更能祛暑。”他道。
她进去拿茶叶,却见陈妈与几个伶俐的小佣人还在翻箱倒柜的不知忙什么,她上前一步道:“陈妈,今天怎么了,这都快要折腾了个底了。”
陈妈一脸无奈,“还不是先生,不见了一个袖扣,所以大发雷霆。如果太太您还不回来,我们都快要被先生折磨死了。刚才啊,谁都不敢去惹他啊!”
水露怔了怔,“什么袖扣?”
“卡地亚那个啊!其实也不算什么贵重物品,这些个珠宝首饰的,平常我也没少见,先生更是不在乎的。就不知怎么这么邪了。”陈妈诉起苦来。
“是不是镶嵌有蓝宝石那枚卡地亚袖扣。”她依旧是怔怔的。
“是呀是呀!就是那枚!”陈妈接道。
她置若罔闻一般,只“哦”了一声,就去拿茶叶了。
她从香港赶回来,十分匆忙,连一件衣服也没回司宅拿,所以那枚袖扣是落在司长宁那里了。她有些走神,忽然“呀!”一声,痛得甩了杯子,原来是泡茶的热水烫到手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纪慕也慌了,连忙唤来陈妈拿烫伤药来。
他一把接过陈妈递来的药,替她涂了起来。俩人坐得近,他的呼吸都在她脸上,她红了脸,说,“自己来就好。”他则坚持,“还是我来,你一只手也不方便。”
见俩人你侬我侬的,陈妈等人十分知趣地退了开去。陈妈进了门还不忘回头,只见水露的脸低低的,只看得见不停颤抖的睫毛,又安静又乖巧,坐在花影下,倒像个精致的洋娃娃。而纪慕看着她时那样专注,给她上药又那么的轻,根本就是把她当宝一般哄着的,俩人真是好看的一对人儿,她一笑,转进了门里去了。
晚上,纪慕自然是留在家里的,哪也不去了。
他陪她在影厅室看老电影。
是罗马的假日。片子是她选的,她说看轻快一些的好。
其实,她一向的打扮倒与里面的公主很像,白衬衣,蓬蓬的长伞裙,而她的刘海终于长了一点点,绒绒的,还打着不规则的小圈圈,就如赫本的刘海一般。有一种小男孩般的调皮意味。
因是在家里,她倒穿得挺随意,只是一袭白色亚麻裙,长及脚踝。她一向是穿最简洁的衣饰的。司长宁果然很有品味,懂得教她如何做一个淑女。他从未见过,她是穿着睡衣出客厅的,在出客厅前,她总会打扮停当,十分地讲究礼仪。不知为什么,他就有了醋意,突然就不说话了,生起了闷气。
她刚看到男主角把手伸进了审判之口,男主吓唬女主,手被咬住了,她也吓得捂住了嘴“呀!”的一声。那神情十分可爱,她竟如此入戏。“都是骗人的。”他说。
见他神色不对,她连忙蹲了下来,问:“腿痛吗?”
“嗯。”他只是随意地哼了声。
她很耐心,替他轻轻揉起了伤腿的膝盖部分,“忍一忍吧,等快好了,也会很痒。不过总会好的。”她揉得仔细。其实他也不怎么痛,只是吃醋罢了。见她轻颤的睫毛,雪白的脸蛋,大眼睛看向他时,一闪一闪的,十分的生动,他忍不住就伸出了手,替她拨了拨耳鬓的碎发。她一抬眸,美丽的大眼睛弯弯地,笑着问他,“好点了吗?”
心里忽然十分烦躁,他一把提起了她,将她抱在了怀里,撞到伤腿,疼得他闷哼了一声,忽然就吻住了她。她有些推拒,可到底是顾及他,低低地,“你的伤口……”他堵住了她的话,“别管它。”她半推半就,倒也被他得偿所愿,占尽了春光。
他知道,她到底是不愿意的。她的泪水一直流,只是没有发出声音,就那样一直流、一直流,一开始,她拿手来推他,捶他,见他痛得直发抖,她就不敢再动了。他一遍、一遍地哄她,缓慢而耐心地吻她,手摸索着去解她的扣子。她的身体抖了抖,本能地反抗,他就加重了力度去吻她,手在她光洁的背上慢慢摩挲,而吻一点、一点地变成细细咬噬,让她止不住地战栗。
她那点可怜的浅薄经验全都被勾起来了,欲罢不能,可心底清楚终究是不可以,泪水便如雨打芭蕉,再也止不住。他吻咬她耳根,她战栗得厉害,而裙子早被他完全褪去,她仍在做垂死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可他的双手将她牢牢禁锢,他生生地将她的身体禁锢住,再不让她逃脱。
她哭泣着听他在耳边呢喃,他一直轻唤着她的名字,他一直说着话,他说爱她,他说他会给她幸福,不再让她孤单。他一直在她耳边呢喃,他吻她的唇,一遍一遍地吻,不放过她的每一分美好,每一分甜……
她像只小鹿,眼珠又黑又圆,带着惊恐不定,连眨也不会了,那双眼睛湿淋淋的,湿湿的睫毛沾在上面,贴着他的脸是冰冷的。可她依旧在他怀里,他抱着她,她如初美好,仿佛他抱着的是种虚幻的美好。他一直渴望她,她的美好,她的一切,她就是他所渴望的虚幻的幸福。
她的身体那么单薄,那么瘦小,仿佛一触,便会碎掉了。他搂着她,一直搂着她,绝不放手。怕她冷了,从沙发上取过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她洁白的亚麻裙子就铺在地毯上,如一朵美好的白山茶。
他吻了吻她的发,在他耳边呢喃,“我不会负了你。我一辈子都会陪着你。”
他在影厅室里,抱着她,坐了一夜。最后,她累极睡着了,他一直抱着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他一直看着她熟睡的脸,只觉无比幸福。
后来,在清晨时,他也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她已不在身边了。
影厅室是隔音的,装修十分温馨,铺了柔软的地毯,墙是米黄色的,还挂了乱世佳人、卡萨布兰卡与泰勒的海报。而身后是黄色的皮质沙发,也是软软的。水露一向喜欢在这里消磨时光,还买了一对小熊抱枕放在沙发里。可如今她不在,一切安静得可怕。
门忽然开了,他回头,神情既慌张又迷茫,见是她,不知为什么,心中的担忧恐惧便去了一半。她没有走。
“你醒了。”她说,然后叫来陈妈推了他出客厅吃早点。
她也在餐桌上坐着,可她没什么胃口,早餐几乎没动过,只喝了小半杯牛奶。
一整天,他都坐在花园里,看着那个棋盘,不知在想什么。
水露太累,没有去上班,她在卧室里躺了许久。等她站在窗户边上,拉开窗帘,日暮已西沉。而他仍旧坐在花园里,发呆。
她叹了声气,换好衣服,下楼去推了他进屋,她的声音很低,几不可闻:“坐太久,会生病的。”
他的身体动了动,手搭上了她扶在车把上的手,她没有抽回,只是将他推进了屋里。
“我见你早上没胃口,要不要叫陈妈煮些粥?”他的声音平静,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她的睫毛颤了颤,又覆了下去,只答了一句,“好的。”
俩人的相处淡淡的,她白天上班,晚上会回来陪他吃饭。他一直是笑的,看得出心底十分开心。因是八月了,最热的时候,他特意让陈妈做了消暑的冰镇梅子汤。
那颜色清清淡淡的,梅子黄橙橙,看起来十分清爽可口。虽然有车接送她出入,可回到家,毕竟也是热出了细细的一层汗,薄薄地敷在脸面上,更显得她脸庞可爱的小绒毛细细的,绒绒的,在阳光下泛着透明的光。她尝了一口,不觉地就笑了。
笑意很浅,可他看得专注,知道她是喜欢的,便说,“喜欢就多喝一些。”
她正含了梅子,吐字有些不清,“哎,”的一声便是答了。十分的可爱。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替她拭去额间晶莹的汗珠。而她只是怔了怔,倒也没有避开。
到了晚上睡下的时候,脚到底是会痛的,有时痛得厉害了,他也是一动不动,生怕吵了她睡觉。可她到底是察觉到了,开了灯,替他拿来了止痛药。
灯下,她的眼睛水意朦朦的,似会说话一般,而窗外的星光漏了进来,映在她眼底,朦胧而美好。因是睡过了,睫毛有些糊在一起,可还是一根一根的,投影在她的眸心,就如一片一片的云杉,倒映在了湖心,那样静谧,美好。他笑了笑,却是不吃。
“吃了就不痛了,乖。”她语声温柔,似在哄小孩子。
“你吻我,才吃。”他忽然耍起了赖。
她脸上忽然地就染上了玫瑰红,淡粉的一片,直至锁骨,说不出的妩媚俏丽。她真的在他脸上吻了吻,那吻很轻,像一只小猫的爪子拂过。她垂下脸时,长发也垂了下来,铺洒在他的身上,纠纠缠缠的。他只是看着她,就觉得有种缱倦的味道。他把药乖乖地吃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撞上过别的女人打来电话。
她不再愿意到影厅室看电影了,会在客厅里看巨幅投影,最无聊的国产肥皂剧,也不知道她看进去了没有。但纪慕会陪着她,哪也不去。
偏偏还是接到了那些莺莺燕燕的电话,他接起时,隔开一点距离,也能听到对方娇媚无比的声音。可他看了她一眼,便道:“我不过来了。”就挂了。
她终于是错开了视线,看向他,道:“其实,你不必在家陪我的。”
他也是恼了,外面多少女的求着,巴着,也只是想有他陪着。哪个不是温柔多情,柔情似水的,那样多的解语花,知情识趣的,明明也会侍候得他很好。可他只想着她,但她只是一句话闲闲道来,还要把他往外推!
突然,他就把遥控器扔了出去。
她一怔,也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电视里依旧还是那部肥皂剧。
“好看吗?”他怒极反问。
可她也只是“嗯”了一声。
他猛地站了起来,叫陈妈出来,“备车。”
他终于还是出去了。
☆、38 替身
文洛伊专程到了纪慕的办公室来。
他把一叠文件放到了纪慕面前,“内容我没看。但我找来的私家侦探说了,是陈美娴偷拍的,关于司长宁的照片,里面有她。而且,我一直有找人查探司长宁在集团运作方面的动向。陈美娴看来是要对他出手了,但牵扯到水露,我担心事情闹大了,也不好处理。所以把这个截了下来。至于陈美娴那方面,你得自己出面了。”
纪慕将文件封印揭开,取出里面的那叠照片,原来是水露与司长宁的亲密照。他抱着她,亲吻她。甚至还有几张,他已除去了她的上衣,就在司家的饭厅里,俩人毫无顾忌地亲吻纠缠。
他的手抖了抖,难怪她不愿自己碰她。
不动声色地,他将照片放回了文件袋里。
“你有几成把握?”纪慕的目光冷了下来,本来清秀的一张脸,如冷冻了的万年风霜,眉眼变得凌厉,如刀刻斧凿。
文洛伊吸了一口烟,才道:“我跟司长宁那条线也有段时间了。知道了他与香港土地规划局那边的关系,里面有他的中学同学,不然,他的地也不会拿得那么轻易。而且我已经联系上了司家的大太太与她的三个女儿。他们在准备打官司,会起诉他不是司家的血脉,他这个私生子想必会很麻烦。股票一跌,我们有的是机会。而且商业调查科的,也在做准备了。其实放陈美娴去闹他,也挺好的,避开水露就行。反正陈美娴只是要钱,你大可给她。”
“如此甚好,能令司长宁坐牢,那就是最好的事。”纪慕将文件袋放进了手提包里。
纪慕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回来了。
水露有些担心他的腿。于是问了问陈妈。陈妈道:“太太放心,先生一直在老宅住着,那里有私家看护,没事的。”
陈妈转头就去了书房给纪慕打电话,“先生啊,太太想你了。”
纪慕还在包厢里,有些吵,于是,他推了车出去廊道上说话,“她想我?”
“是呀!太太刚才一下班回来,就问我,你在哪里,担心你没人照顾呢!”陈妈说的眉飞色舞的。
“知道了。”纪慕挂了电话。他怔在那,怔了许久。
看了看时间,才是中午时分,水露极少在中午回家的。他进了包厢,有些烦躁,那连公子就笑着,端了酒过来灌他。
容华在上班,没有过来,就他们几个不用工作的二世祖,依旧玩得很嗨。他也没多想,就喝了一杯,谁料那连公子又替他斟满了,“来来来,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一连喝了好几杯,纪慕觉得腿痛了起来,他烦躁地甩开了陈公子的手,“不喝了。烦!”
连公子何等精明,马上打了个电话。
纪慕歪着头看他,“怎么了?”
连公子嘿嘿的笑,“不就是为了给你解闷吗!”
一下子,纪慕就明白了过来。果然,不出半个钟,包厢门再次被推开,进来了一个学生样的女子,很年轻,大大的眼睛,雪白的脸,一踏进包厢,有些拘束不安,像一头在森林里迷路了的小鹿。
只是一瞬,他就眯起了狭长的眼睛。她有一头长发,乌黑发亮,只简单的扎了一个马尾,那神情竟有了三分相似。纪慕对她勾了勾手,她垂下了眼睛就过来了。
一众人都是过来人,嘻嘻哈哈地只管自己玩。连公子把一张房卡给了他,并俯在他耳边说,“在顶层,蜜月套房,好好享用啊!”
那女孩很乖巧地推了他出去,上电梯,一直到达顶层。
进了套房。门一关上,他便直直地问她,“第一次?”见她摇了摇头,他忽然就扯了她过来,她“呀”的一声,已经跌坐在他身上。他没有问她名字,动作也很粗暴,只三五下就扯去了她的衣服。他腿一摆,她已明白了过来,顺了他意思,跨坐在他身上。
他很用力,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时间去缓冲,她痛不可抑,而他一把固定住了她的腰,更用力地撞击,直到筋疲力尽。可笑的是,到了最后,他才知道,她终究不是他想要的。
她永远不会是水露。即使再像,也不是。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连公子他们,依旧会替他找来无数个水露,纵使他麻木,可他的生活依旧继续。
事后,他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她背过身去,穿衣服,动作很轻,似被惊吓到的小动物。可她还是说了,“你还不知道我名字。我叫思雨,范思雨。”
“不错的名字。”然后他就离开了。
下面的包厢里,门没有关紧,连公子他们依旧玩着牌花。
只听陈公子道:“这纪六怎么转口味了,以前他带出来的都是金连桥一般美艳的,如今,倒喜欢学生妹了。”
连公子笑嘻嘻的,“范思雨还真是学生,是复大外语系的,就是家里穷。纪六多会玩,多会享受!你们多学着点吧!学生妹才清纯啊!你瞧他家里的那位,就是娇滴滴,我见犹怜的。一张雪白脸孔,真叫人想入非非。”
黄公子也是嘿嘿笑,“那思雨倒是青春可人,你也舍得。”
连公子有些不耐,“纪六喜欢就好。”
纪慕没做声,终究是离开了这里。
☆、39 车祸
范思雨和陈蓉蓉到底又有些不同。
范思雨的心思更细腻敏感,话也不多,倒是十分安静的。纪慕送她珠宝,名包,她也不甚在意,每次去看她时,她也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让纪慕反是生出了几分留恋的意味。
那日,他去她那。他替她在弄堂里租了一套小洋房,小巧而精致的别墅,就她一人住着。那小洋房开出了许多紫藤,远远看着,犹如云霞,倒也美丽。
他走进时,她正在看书,是一本法文字典。他方才想起,她是外语系的。他用法文问她,“好看吗?”
她一回头,才发现他来了。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扶住沙发,站着时,显然有些累了。她迅速地站起,有些拘谨,一条白色的亚麻裙子,长及脚踝。而发只是随意披散,乌黑的发,雪白的脸孔,是清丽无比的。她虽是连公子带进圈子的,可难得的是,还保留了可爱的清纯气质。她面对他,总是不敢说话。纪慕又问,“你是法文专业的。”
她点了点头,连忙扶他坐下。
字典旁边还有几本法国文学,都是原版的。她的脚边,还置有许多学术性的书。这类书全都是十分贵的。他有给过她卡,原来,钱都用在了买书上。他捡起了其中的一本,是《茶花女》。便道:“主修什么?”
她声音低低的,一对大眼睛也不敢看他,只看着他手上的书,“法国文学与写作。”
他听了,笑了笑,道:“我原来在法国留学时,教授也有和班上的同学讨论文学。正好就是茶花女,与中国的理念不同,其实,茶花女是甘愿为妓,而不是像我们所理解的被封建制度所逼迫的。”
见她脸色变了变,有些苍白,他把书还给她。“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送你出国留学。”他随意道。
范思雨一听,忽地抬头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是明媚璀璨的,竟与她一样。纪慕心下潦倒,只觉一切都是她,可一切又都不是她。见他眉心蹙起,范思雨小心翼翼地在他身边坐下,也不知该说什么,一双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就放在膝盖上,有些冰冷。她把肩上披的长围巾取下来,叠好,盖在了他的膝盖上。
现在是暑假,所以她都会留在小洋房里,等他过来。她知道,他不开心,但也不知该怎么办。他笑了笑,抚了抚她的发道:“你真不适合做这个。”连怎么服侍与留住一个男人,她都不会。可他反而更疼她多一些。
与陈蓉蓉的热情如火不同,她是安静乖巧的。陈蓉蓉是任性的,他喜欢她的任性,因为水露也是任性的,从第一次见到水露,他就知道。而范思雨的安静,温柔,体贴,也是水露性格里的一部分。所以,他才会留了她们在他身边。
忽然,电话就响了,他拿起一看,是陈蓉蓉。陈蓉蓉最近任性得有些过了份了。他在家时,她也打来电话,有些不识趣了。他想,或许是时候结束与她的关系了。他没有接,挂掉了。
范思雨有些小心翼翼,“是家里?”他结婚了的事,她是知道的,所以一直清楚自己的身份,从未有过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是不会给我电话的。”纪慕一叹,连眼睛里的光,都黯了下去。那种苦楚,渴望,哀伤是范思雨没有见过的。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什么,“我有些像她,对吗?”
纪慕怔了怔,再看向她时,更多的是温柔,“你很聪明。”他伸出手来,摸她的发,又长又滑,如一匹锦缎,可终究不是她。
纪慕站起,离开了。
范思雨很想留,可却不敢开口。她的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一颗心,却发现,那颗心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空了……
纪慕是自己开车离去的,他只是伤了一只脚,所以还可以开车。可回去的路上,却撞到了铁栏杆上。
范思雨一直站在别墅门口看着他走的,他倒车,没多久,就撞了。吓得她尖叫了一声,连忙跑去救他。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才打开车门,安全气囊挡住了他半边脸,可血流了出来,糊在他的脸上、眼睛上,她吓得连忙去摸他的脸,“纪慕,纪慕?!”
那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他努力睁开眼,神智不清了,见了她,笑了笑,“露露?”
她一怔,连忙道:“你别睡,你别睡!”他的手机就在旁边,她连忙拿过来,翻到了那个名字,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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