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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爱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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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怔,连忙道:“你别睡,你别睡!”他的手机就在旁边,她连忙拿过来,翻到了那个名字,露露,她拨了出去。
“喂?”
她急得要哭了,“纪慕他出事了,他撞车了,他在找你!”
水露一听,手机掉到了地上,碎成两半。
等赶到医院时,那个女孩不在。
水露并不蠢,自然明白,那是他的女伴。
纪慕的情况虽然吓人,倒是不严重,轻微的脑震荡而已。那只伤脚也没碰到,一切平安。当知道结果时,水露才放下提着的一颗心。只等他清醒了,就可以回家养伤了。
医生交代了,还要在医院里住一个晚上,方便观察。
水露守在医院,守了一个白天,已经有些困了,伏在他的床边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后来,他就醒了,只看见小小的一个身影伏在他旁边,发自然垂下,铺到了他的手心中。她的脸埋着,他看不见,可他却清楚地知道,是她!她就在这里!
“露露。”他轻声呼唤,可她太累了,没有听见,他轻抚她的头,她的发香幽幽地,一点、一点地传了过来,有海的气息,却又是甜的。又甜又糯,他尝过,再也无法忘怀。他握住了她的手,疲倦再次袭来,他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水露歇了会,就醒了。手一动,却是被他紧紧攥着的。她怔了怔,他需要自己吗?她从不觉得!他身边有那么多的女子,姹紫千红开遍,她只不过是最不起眼的那一朵罢了。可终究是担心,他醒来后会饿,便站了起来,打算到外面的小饭店里买些粥。他如此嘴挑,定然是吃不惯医院饭菜的。
站在电梯口,当电梯开时,她没在意。可范思雨第一眼就认出了她。范思雨想,这一定就是露露。她没发现范思雨在悄悄地打量她,就进了电梯。
范思雨提了一个款式普通的保温桶,进了他的房间。他已经醒了,坐在那,看着窗外,也不开灯。不知在想什么。
范思雨十分拘谨,放下保温桶就说,“我给你熬了汤,你饿了,可以用一些。”
他才转过头来,笑了笑,道:“谢谢。”保温桶是白底的,有一圈淡淡的粉红,正中一朵黄色的毛绒绒的蒲公英。看得出保温桶用得久了,都有些褪色了。
见他一直看着保温桶,范思雨有些慌张,生怕他嫌弃了,“是我一直在用的,很干净的。你……你放心。”她有些手忙脚乱,“如果你怕不卫生,我给你去饭堂打两个菜吧?”
他伸过手来,握住了她的手,道:“这个就好,看着温馨。”
俩人正有说有笑,水露便进来了。其实,水露也不知道,他有客人来。一进来,想再退出去,却是迟了。看着他握着女孩的手,笑意温柔。水露一怔,抓住门框的手猛然发白,攥得太紧,连手指都痛了。
水露忽然笑了笑,道:“既然你有朋友在,就不打扰你了。”她飞快地转身离开。
纪慕想说什么,可她已经不在了。范思雨连忙跑了出去,只见走道上的垃圾桶里,放着两个饭盒。她走回来,十分难过,“她是给你买饭去了。我还是先回去了。”
见他点了点头,范思雨垂下了头,退了出去。她的眼睛红红的,可是他没有在意,没有瞧见。
☆、40 信任
出院时,水露来接他回去。
来的还有文洛伊。为了打破尴尬,水露还笑他俩,“你和他倒是投缘,去到哪,都像连体婴似的,黏在一起。”
“他可是我的好巴打!”文洛伊开起了玩笑,说的是粤语。
水露一笑,道:“我把他的东西先搬上车。这个大BABY,就有劳你搬动了。”
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文洛伊闲闲地说起,“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不是连续撞车,就是坠马摔断腿。你看你的腿,”他敲了敲纪慕小腿上的石膏,“才跌断刚做完手术有多久,又玩撞车?!”
纪慕听了,不言不语。撞车的那一刻,确实因为她分了神。他脑子里能想到的全是她,他所能想到的是:露露又怎么可能会记挂他,会给他打电话呢?!然后,就那样撞了上去。
“为了水露?!”见他神情,文洛伊已经明白了过来,一声叹,道:“走吧!”然后文洛伊扶了他到轮椅上坐着,推了他到车上去。
回到家里,水露扶了他回卧房休息。她看了看他的脚,还有头上包扎得惨兮兮的纱布,她想了想还是说了,“这段时间,你在家里休息吧!别出去了,不然腿伤更难好了。”
他答:“好。”见她要走,他忽然说,“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她已转过了身去,听得他问,她身体颤了颤,道:“没有。”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过问他的事呢?他与她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罢了。她嫁给他,不过是存了心要气司长宁。她一向任性,她都知道。只是,他又为了什么要与她结婚,就因为她在他的众多女伴里,最酷似汪晨露?
她不能再想,快步逃出了卧室。
纪慕倒是乖乖地留在了家里。集团里的事宜,他会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其实,他也很忙,集团高层经常出入纪宅,他们会在书房开会议,有时一开就是五六个小时,连她回来了,他也不知道。
水露见过几次,哪些人员进进出出。他们见了她,礼貌地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她也是略一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许是天气热的原因,她没有胃口。整个人厌厌的,还有些想睡觉。见他还在书房忙着,料他也不会那么早用晚餐,也就回到了卧房去小睡一会。等醒来时,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她一翻身,就瞧见了他,正坐在一旁的贵妇塌上看着她。
“怎么开完会了,也不叫我?”她伸了伸懒腰,倒是一只慵懒的猫一般,从床上跳了起来,光着脚丫跳到了地上。她要去扶他,他借了她的势,拄着拐杖站了起来。“你吃过了吗?”她问。
“还没有,等你一起。”他与她一起下了楼。
已经是晚上八九点的光景了,陈妈把饭菜热了,端了上来,笑眯眯的,“太太啊,你不起来,先生都不肯吃呢!”
只听纪慕轻咳了一声,陈妈会意,料他脸皮薄,便转进了厨房去端菜。
她的声音有些小,“下次,你不用等我了。”
“一样的。”他说。给她夹了一块鱼,她一向爱吃鱼的,真的似只小猫那样,吃鱼时,一点声音也没有,很轻巧。吃得又快,好像很嘴馋的样子,可是吃相很好。吃得香,却不贪婪,从吃相就看得出家教很好的,这也是当初容华喜欢带她出去应酬的原因。而他最喜欢看她吃鱼。
可今天,她只吃了一小口,却是忽然蹙起了眉头,然后跑进了卫生间里,呕吐了起来。他有些担心,连忙跟了过去,“怎么了?”
她苍白了一张脸,摇了摇头,“可能是最近累的,在写字楼里,空调又开得冷,一出去就热,有些感冒了吧!”她让他先出去。
等她回到座位上,只见菜色已换过了一两碟清淡的,她忙说,“陈妈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你先吃,还有汤呢!”见她还是厌厌的,只在小碟子里挑了挑,也不见吃几口,陈妈忽然灵机一动,笑着问:“太太想吃酸的吗?还有几个梅子,可以搞个梅子排骨。”
谁料水露一听,倒觉得有些馋,便“哎”了一声。陈妈一喜马上去做。纪慕已经有些明白过来,看着她,欲言又止,可终究是心底烦躁,只晓得看着她。她连最爱吃的鱼都不吃了。这段时间还奢睡!他若有所思地打量她,从香港回来,已经有两个月了,她的月事,也好像没来。
“怎么了?这样瞧着我?”水露被他看得怪怪的。
端了菜出来的陈妈说,“先生一定是高兴坏了。夫人,你许是有啦!”把汤端上来后,陈妈与所有的佣人都回到了佣人屋里。
客厅里一片安静,只留了一盏蓝色的孔雀灯。
她有些不安,忽然又全都明白了过来。
可他却是一笑,“我说过,我会做好措施的。”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水露急得要哭了,分辨道:“我没有……”
“谁知道呢,你在他家住了那么久,嗯?”他挑了挑眉,瞧着她。见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他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把饭菜全数甩到了地上。
他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一个晚上都没有出来。
后来,陈妈听见客厅那么大的动静,还是不放心,进来看了。一地狼藉,而水露坐在沙发上默默垂泪,那单薄的双肩一抽一抽的,真是看见了都叫人可怜。陈妈不放心,怕她哭了,会伤了肚子,叫来了私人医生替她看了,原来只是感冒与劳累过度了,才会乱了经期,并没有孩子。
人来人往的声音已经惊动了纪慕,他并没有出去。只靠在书房的门边上,抽烟。门是虚掩的,只听见陈妈安慰说,“太太,别难过了。都怪我不好,自以为是。你们还年轻,很快就会有孩子的。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了,把经期都搞乱了,明天我去买些中药,和炖品,给你好好调理调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水露有些难过,攥住了陈妈的衣袖,“他不相信我。”
陈妈没有听懂,只是安慰,“先生只是空欢喜一场,才会发的脾气。一会儿就好了啊!怎会不信你,你也没骗他,是我没问清楚,就说你有了。好了,别哭了啊!”然后就出去到医生那里拿药去了。纪慕靠在墙上,一根一根地抽烟,他知道,是他搞僵了彼此的关系,如果他肯信她,那么他就不会亲手将她从自己身边推开了……
坐在空空荡荡的客厅里,水露有些迷惘。其实,她知道自己不对,在香港的那一天,如果不是司长宁推开了她,她想,自己是不会拒绝司长宁的。她从未对纪慕贞洁,他又哪里说错了她呢?他不信她也是应该的。
可她为什么会止不住地难过?一种恐慌攫住了她,她将脸深深地埋进了双掌之中。她到底是陷了进去,那么不应该,可她却已经没有法子了……
这段期间,纪慕有出去过一次,但是没有让水露知道。
他约了陈美娴见面。
在私密性极好的会所里,纪慕开门见山,“陈小姐,你与司长宁的恩怨我没有兴趣知道,只是如果你的计划里,牵扯到我的妻子,我想大家面子上也不好过。”
纪氏家族十分庞大,陈美娴自然不敢惹他,可又咽不下这口气,再说话时就变得刻薄起来:“那是因为你还没见过那些照片吧?”她神经质的笑了笑,“司长宁与她的照片。”
纪慕挑了挑眉,再看了眼这个因嫉妒而扭曲了面目的女人,其实陈美娴也很年轻,二十三四的样子,只比水露大了那么一两岁。司长宁倒是喜欢年轻的女孩子。“她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如果你的任何行动涉及到她,伤害了她,到时就别怪我不客气。其他的事,你请随便。”
陈美娴一怔,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终于疯狂地笑了起来:“原来你爱她!为什么,为什么每个男人都爱她!”她厉声叫道。
幸而这里是包厢,她再癫狂,也是不紧要的。
靠边的一块粉白的墙面上,植有一排翠竹,竹叶簌簌,碧色的射灯映着,更显得青翠浓绿。包厢内采光很好,外延出去还有一个小阳台,玻璃做的天穹,即可观雨又能赏星,环境清幽而美妙。外面是一个私密的大花园,夏虫啾啾,芭蕉摇动,纪慕竟一时看出了神。
等他回过神来,才闲闲地道:“其实你要对付的不过是司长宁罢了。对付他,还有许多种方法。”他把一份文件递给她。
陈美娴疑惑地接过,打开来看。只听他又说,“司长宁的身世来历不明,这份报告就指出他的妈妈在跟了司老先生时,还同时与她的青梅竹马在一起。这件事,一直瞒得好,可也被发掘了出来。只要打起遗产官司,他的资金就会被冻结。到时,他将会四面受敌。所以,只要你帮我好好的演这场戏,与司老太她们一起推波助澜,我保证,你得到的好处,会多得多。”
一张支票放到了她面前。
她看了看票数面额,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在心里赌誓,她有多恨,就要让司长宁有多痛。
回到家里,水露还没有下班。
纪慕正要进书房工作,却听见陈妈说收到了包裹。
他十分好奇,便出了客厅,问:“谁的包裹?”
“太太的咧。”陈妈笑着道。
纪慕看了眼包裹,发现是司长宁的笔迹。他将包裹拆了,里面有水露的一些衣服,其中一件打包得十分精美,拆开看了,是一袭黑色的露背晚礼服,一串搭配用的珍珠项链。还有一个镶嵌了蓝宝石的卡地亚袖扣。
他把袖扣转到反面,上面刻着自己与水露的名字首字母。一怔,原来,是她拣到了。她回到香港,陪伴了司长宁许久。想起俩人缠绵,他手用力往桌面一锤,那袖扣嗒的一声,碎裂开来,蓝宝石掉了出来,滚到地面上去。
水露刚进客厅,那蓝宝石就滚到了她脚面。弯腰拣起,一看,也认出了是她送他的那一枚。自然明白了,这些都是司长宁寄过来的。
纪慕听得声音,转回头,见她手执蓝宝石出神。他一笑,手一挑,是一件有些透明的黑纱丝绸睡裙,深V的款式,高开叉,一直开到大腿根处。其实,是明珠到香港时送给她的,还让她回到上海了,穿给纪慕看。“你在他家,就穿这样的东西?”他冷讥,将纱裙一把扔到她头上去。
她将裙子拿好,才淡淡地说,“是明珠贪好玩,送我的。不管你信不信,我与他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
“我龌龊?!”他恼了,将那些照片全甩到了她面前。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些照片,眼里全是震惊,连身体也止不住地发抖,“你派人跟踪我?!”
纪慕听了,一怔,别开了脸。他能说什么,说要对付司长宁?那下一秒,她一定会飞奔到司长宁身边去!
“我与他,什么也没有。”水露的声音很低,低得连自己都听不见。
可他却是一声哼,“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明白。”
俩人又开始了冷战。
晚上,躺下时,他背对着她,躺到了床的边边上去。她担心他会摔下去,受伤了。可终究没说什么。她安静地躺了下来,只是不知为何,眼泪一直流,止也止不住。她没有发出声音,也是背对着他的,只偶尔肩膀抽搐两下。最后,终于是睡了过去。
在梦里,似是谁的手温柔地拨开了她的发,替她拭去泪痕。她觉得温暖,本能地往那个怀抱里靠。那个怀抱颤了颤,便将她抱得更紧了。纪慕看着她眼角旁晶莹的泪光,心就软了,一丝痛疼飘过,却又消融不见。他吻去了她的泪,呢喃一般,“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床前放着一盘白山茶乔木,有一米多高,结出了许多的花苞,此时已经开了,一只一只,洁白如玉,像一只只动人的白玉碗。花瓣娇嫩,又晶莹剔透,竟是美丽极了的。那枝叶浓翠,一翠一白,明明淡雅到了极致的,却瞧着是艳极了的,那花影映在雪白的墙面上,有些起伏,似一片一片的云,云影疏落,一切都是那么安静,那么美,就像熟睡的她。
她动了动,到底是醒了。见他正看着她,而自己还在他怀里,她身子挣了挣,他却抱得更紧。他低低地说,“你看,那些花都开了。”她微侧了脸,便看见了那一盆清丽脱俗的白山茶。是他特意挑选的,知道她喜欢,摆在了床前,让她能一睁眼,就看得见。她的心头一动,一点酥麻传遍了全身,她转过了身去,只瞧着那花。他从后抱着她,也与她静静地赏花。
本来,月色很好,那融融的一圈光晕笼着整个卧房,白山茶在月光下,更加的静谧艳丽。可忽然就起了风,很快的,雨就到了。窗户是关紧的,“沙沙”的雨声,似情人的手,在轻轻地抚摸着一切,他说,“能一起静听夜雨,赏赏花也是好的。”喃喃地,他说了许多,“今天我还在想,若能和你一起听雨赏花,晴天时,数数星星,那应该是很美的事。”
☆、41爱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东西
明珠约水露出来吃饭。因为新开了一家徽菜馆,口碑还相当不错,所以她们吃的是徽州菜,整间餐厅就是一座微型的徽州建筑。粉墙黛瓦,遍植绿竹,随处可见檀香盏盏,处处清幽古朴,竟是个避世的好去处。
而那栋徽州建筑,更是从徽州当地一砖一瓦拆运过来的,之后再重新一一复原,成为现在的样子,木雕石雕都精细无比,巧夺天工,被琉璃似的灯盏一打,夺目生辉,每个图案都似真的一样。
景致已经如此的好,没想到连菜色都鲜美无比,非常好吃,只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也吞掉。水露叹道:“你真会享受。这样有情调的地方,应该带你那位来才对。”
正说着,清秀的侍者隔雨将帘拢,远处便传来了切切的琵琶之声。
为了营造出雨声,有一处太湖假山石,有人工瀑布,渐起的水珠,被珠帘隔着,滴滴答答,淅淅沥沥的,远听倒真像极了雨声。
明珠听了,把筷子一放,似有些心事。水露不是多事之人,自然不会问。她倒是笑了笑,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后,才慢慢道出:“其实,他又不止我一个女伴。”所以,没有那样多的空闲,整日陪着自己!一声叹,她又说,“我很羡慕你。”
“我?”水露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纪慕很爱你。”她直直地看着水露,道:“你一直知道,你不过是一直在自己骗自己罢了。”
“他爱的是汪晨露。”水露怔怔的。
“你一直清楚。她不是。纪慕想要的是你。”明珠觉得有些事点到即止,“你该把握住自己的幸福,水露,司长宁抛不开俗世名利,舍不得他的身家地位。他什么也不能给你。可纪慕都愿意给你。名分这样东西,对女人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明珠心里的苦,水露都懂得,明珠也和她提起过。其实是容华的父母一直反对,他们要的,是一个富家小姐,强强联姻。他们看不起明珠!
“大哥是有分寸的人,我想他会处理好的。”水露只能如此安慰。
“你不懂。他的母亲很可怕!”明珠的双眸闪了闪,再也没了胃口。
明珠永远也没有办法忘记,容华的母亲。
容华是爱她的,她感受得到。与她一起后,他与许多女伴都断了。只是家族安排的那一位,他终究是要应酬的。
她第一次去他家里,他去烧水泡茶。他妈妈就说,“来一趟这里不容易,既然来了,就多坐坐,啊?这里都是守卫守着,寻常人是进不来的。其实啊,阿华他何必跑去烧水呢,自有勤务员把泡好的茶水端上来的。”
可等容华一出来,她就变了脸,与明珠说起了家长里短。容华就坐在一旁听着,微微笑着。很满意彼此之间的和谐。
可他的母亲怎么可能善待于她呢!他的母亲,甚至还提到了她的父母,暗示,她的父母还有几年才退下来吧!“在大学里,当教授是好的,清清静静的,也不跟社会里的什么人争,能一直做到退休,也算是安享晚年了。”
水露见她一动不动,有些担心,和她说着话,倒是打断了她的思路,“明珠,她威胁你父母的事,你有没有……”
“何必说呢,说了,他又怎会信呢?那个毕竟是他最亲的家人,是他妈妈。”明珠的眼神有些暗淡。正说着,却见一个高大英俊的身影从珠帘后闪过,竟是极熟悉的。明珠背对着,没发现,可水露却瞧清楚了,竟是容华!他的身边还带着一位女伴,那女伴衣着华丽,可容貌气质却是极为普通的。有一种暴发户的气息。与英俊沉稳的容华比,真是不般配的。
“是不是就是她?”水露指了指珠帘阻挡的一角。明珠猝然回头,果真见到了容华。而容华的眼睛也正好看向了她俩的位置。
明珠眼一红,连忙说,“我们还是走吧!”
水露也是过来人,知道这有多尴尬。便站了起来,可一转身,容华已走到了她后头。他打招呼,“妹妹,难得过来吃饭。”她一笑,道:“是的,好巧。”
容华已经走到了明珠身旁,一手揽在了她的腰侧,不知在说什么。明珠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湿淋淋的,只怕已经哭过了。水露十分尴尬,站在那,正不知说什么好,却听得容华说,“我已经埋过单子了。你们先去逛逛街,我一会来接你们。”
当走到宽阔的街道上,明珠忽然说,“我想,我该放弃了。”
见水露不语,她自嘲地说着,“她又有哪一样比得上我呢?不过是家世罢了!我是真的爱容华,可他已经变了心了。”
“大哥没有变心,只是面子上应酬一下那位小姐罢了。明珠,你别伤心。”水露一直劝她。
明珠,一向是爱笑的,那么美丽坚强的女孩子,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一直都是她安慰自己,照顾自己,可如今却哭得像一个孩子。她紧紧地抱着自己,那么多的泪,流也流不完,只为了一个男人。
爱,果然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东西。水露知道,自己不该再深陷进对纪慕的感情里,趁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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