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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鸣九霄-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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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彭术宽在老家确实有一个侄儿叫彭荒,不过这个侄儿已经于两年前病故
    彭荒是假的,假的彭荒又是谁,蓝振还未来得及查实时,就从另一渠道得知了彭荒的真实身份,蓝振获知后也不是特别震惊,掐指算算彭荒出现的时间,就能推测出消息的真假了
    饶是得知了彭荒的真实身份,可数月的相伴下来,本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软硬不吃的蓝振,吃惊的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改变了
    他疼她怜惜她,知道她有许多难言之隐,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苦衷,甚至,他还有心想要保护她,然后,难道因为心痛和怜惜,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一条不归路上,越行越远?或者,自己就不得不随着她走上那条不归路吗
    能为她做的蓝振觉得自己都在尽力,可彭荒是怎么想地,他无法窥知,想到彭荒对他的情意,蓝振内心里总是有一丝苦涩,稍微有点脑袋的人,怕都能明白其中多少都有利用的成份,然而即使明白,蓝振也下不了狠心,那杯盏间的交流,那默默的相扶持,对他的细致入微地照料,真的全都是假的吗
    彭荒说的没错,他蓝振是经常头痛失眠,但并非纯粹为了军务还有为了她彭荒啊,要怎样做,才能终止可怕的一切?
    柴竞在一天后的晚上才归来,玉鸣已经睡下,小屋内拉了一道帘子,玉鸣就睡在帘子里
    帘外的高士煦被柴竞惊醒,柴竞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招呼高士煦到屋外去说话
    “外面的情形看起来有点复杂,你得马上离开这里!”柴竞开口便道
    “马上?马上是什么意思,不能等明天天亮吗?”高士煦不明白柴竞为何这么急
    “不能我回来地时候发现山脚有形迹可疑地人应该是在搜索入口我没敢惊动他们绕到了另外一边回来虽然他们一时半会儿可能还找不到这里但终究是不保险了”
    “又是从宫里走露地消息?”高士煦纳闷地问为何对手总是能摸到他地行踪
    “现在看来极可能是宫里走露地但不排除他们也是从你们掉下陡壁地那片林子摸过来地又或者只是误打误撞总之现在不是谈论这个地时候收拾收拾我们赶紧走!”柴竞边说边取门外墙壁上挂地用具
    “那鸣儿怎么办?”
    “点她地昏睡穴带她一起走不过不是跟你进京我们先到另外一个安全点儿地地方我”柴竞借着月光看见高士煦一脸地担忧
    “放心!”柴竞道“是去我一个朋友那儿玉鸣会得到很好地照顾地”
    高士煦无奈:“我没什么东西好收拾地,我来背鸣儿算了”
    “不行,你体力吃亏,行动就慢,咱们不能冒险,皇上,我临走前叫你捣的汁液弄好了么?”
    “噢!就在屋内地木架子上,装在小瓶里!”
    “嗯,你就帮我拿东西好了,把那瓶汁液,连同第二排左数的三只白瓶都一并带上,会有用处地”
    高士煦应诺一声,二人前后脚返身进屋,各忙各的,柴竞动作很快,玉鸣没有任何反应就被点了昏睡穴,然后被柴竞扛到肩上,高士煦则扯了一条布巾,将瓶瓶罐罐包在一处系紧,提在手上,山野柴屋,柴竞只是将门轻轻搭好,便招呼高士煦跟紧他,两人带着玉鸣很快隐没在更深地树林中
    但不久高士煦就看出,这是出山的路,因为从没有道的乱树林子,二人已经走到了羊肠小道,再后来小道越来越宽,直往沟谷地带延伸
    转过几道山弯,道路越来越平直,而且树林也越来越稀,眼见月头已偏西,柴竞催促高士煦道,“再加把劲,皇上,我们得在天亮之前赶到,否则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我没问题!”高士煦再次感受到了逃亡的紧迫,“你只管前面走就是,我跟的上!”
    不久就来到一户农家庄院门前,柴竞放下玉鸣,让高士煦抱着玉鸣躲在暗处等待,他先去打个招呼,高士煦却远远望见柴竞并不敲门,轻身一纵,便翻入院墙内不见了
    月影之下,只有静静一座的孤院,四面却是一片荒蒿,高士煦抱着玉鸣,没来由的一阵惶恐,这孤清的,鬼影子都没有一个的地方,谁要是设伏,那他可真的只有束手待毙了
    尽管紧张,但在不长的等待之后,院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出来两条黑影,没有提灯,其中身材高硕的,令高士煦一见就安定下来
    高士煦将玉鸣背上身,本想寒暄,个子偏矮瘦的来者,却直接打断了他,“什么也别说,先进去再详谈!”
    高士煦点点头,跟着二人进了庄院,不大的院子里虽然也有几间厢房,但没有一间亮灯
    那人将柴竞和高士煦他们引到东厢的一间房内,关好房门,这方打亮火摺,将唯一的一盏油灯点亮
    光线一亮,高士煦才看清那个矮瘦的人,其实是个年逾五旬的老者,老者引着高士煦将玉鸣放在床上,然后拱手道,“二位请放心,我平日独来独往,也没什么亲朋,姑娘住我这里,不会受到任何叨扰”
    “那就好”,柴竞说,“我去几日就会回转,到时候我自会来接姑娘,但我没回来之前,你千万不可让姑娘自己走掉了”
    “嗯,老夫知道了,二位这边请,天快亮了,我给二位烧点热水沏杯浓茶,二位歇歇脚再上路吧”
    柴竞点点头,拉了高士煦就要出去,高士煦不肯,指了玉鸣道,“你就让她这么昏睡着?”
    “没事,天亮之后她的穴道会自解,高公子,你就把心放在肚里吧,我也清楚你不舍,可你毕竟还有大事要办呐,你答应过我,会以什么为重?”
    高士煦明白柴竞的意思,同样也明白迟早有这一刻的,但如此匆忙的决别,连一句贴己的话都说不上,高士煦怎么想都觉得心有不甘
    “走吧!”柴竞硬将高士煦给拖了出去,并替玉鸣关好房门,“你带的包袱呢?”
    “这里!”原来高士煦嫌路上拎着不方便,追柴竞又追得气喘吁吁,干脆将布巾解开,直接给捆在腰上了,由于衣襟遮着,柴竞一时也没注意到
    “嗯,没丢就好,我们现在就要用!”
    那老者打开西厢房,请柴竞和高士煦先进去稍坐片刻,他立即就起火烧水去,高士煦抱拳道,“麻烦老人家了!”
    老者摆摆手,径直走开,柴竞拽着高士煦说,“行了,都到这时候了,你就别哩嗦的成不?”
    “你没告诉老人家我的身份吧,我听你叫我高公子,应该没讲实情?”高士煦见柴竞晃亮火摺点上灯,似乎很急的样子
    “公子啊,请人帮忙是不一定要讲明所有原委的,有时候只需要五个字,帮还是不帮?就够了!”柴竞打开布包,将几只瓶子一一排列开来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高士煦笑,“没想到你性子这么冷淡的人,还有这么多朋友?而且都是性子同样古怪的朋友”
    “错!”柴竞将小瓶打开,逐一嗅了一下道,“比起他们来,我其实最正常不过,诶,你坐,别站在我跟前,把光线都挡完了,我得问老蹄子要只碗去”
    “老蹄子?”高士煦退开几步,掸了掸衣衫上的泥土,接着笑道,“原来他叫老蹄子?”
    “胡说,老蹄子只有我能叫,我提醒你啊,你可千万别跟我学,否则他真的会冲我们撩蹄子的!”
    “知道了知道了!”高士煦的话还未讲完,柴竞的人已经一阵风的出去了
    “唉,总是这么风风火火的性子!”高士煦无奈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幸亏柴竞只有一个,要多几个非把朕给折腾吐血了不可!”
    “谁?谁把你给折腾吐血了?”话音刚落,柴竞正巧出现在门口,手里多了一只粗陶大碗
    高士煦捂着胸口,“唉哟,柴叔,我觉得我爹当年封错了,其实应该封你神腿才是,呼啦一会儿没了,呼啦一会儿又出现了,晃得我眼晕”
    “你要想再追封也没问题啊”,柴竞把碗放到桌上,“千万别学你爹那么吝啬,只发一块牌子,饿了不能当饭吃,冷了不能当衣穿”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一百零二章 单留孤院
    “这个”高士煦尴尬地笑了,“柴叔不觉得朝廷的封赏是荣誉吗,很多人一辈子挤破脑袋也得不到啊”
    “是啊,荣誉,所以才会有英雄末路!”柴竞皱着眉头凝神了一会儿,接着道,“可惜我年岁已长,再也不需要荣誉来证明什么了”
    高士煦知道柴竞回顾前尘往事难免有些伤感,便宽慰道,“柴叔是面冷心热之人,一颗始终向着朝廷的心,实在胜过那劳什子御赐金牌,浮光掠影的荣耀不要也罢,但朕是绝不敢稍忘这所有点滴的”
    柴竞回头,拿着一碗已经调和好的面糊状的东西,笑道,“这话说早了些,皇上,等一会儿,说不定你觉得还是忘了的好”
    “为什么?”高士煦诧异道
    柴竞只管笑,“皇上你先坐好,用不了多久,你便知晓”
    一柱香的功夫,柴竞放下手中的活计,取了屋中一面铜镜竖到高士煦面前,高士煦大吃一惊,镜子里面,映现出的竟然是一个缺了牙的老太婆
    “这,这”高士煦尽管知道柴竞是在给自己易容,也有心理准备,可一见到自己被改变的面目全非的模样,还是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皇上对自己的新模样可还满意?”柴竞问
    “我,我,不满意又该如何?”
    柴竞放下铜镜,两手一摊,“那就只有将就了!”
    高士煦白眼一翻“我就知道满不满意都一样”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那老者:“柴公东西都备齐了给你送进来吗?”
    柴竞走去开门从老者手中接过银盘“谢谢你去吧不用再管我们了”
    老者点点头门都未进便自行离开
    柴竞将盘子中地热茶和一叠衣裳全都放在桌上“换好衣服然后润润口舌小民马上就好!”
    高士煦点点头拎起衣服一看原来是一套老妪地粗布衫勉强穿进去浑身都觉得别扭再一瞧柴竞背对自己也正在易容不好打扰于他只得束手束脚地在椅子上坐了喝几口热茶
    等到柴竞再转过身来时高士煦不禁颇为郁闷,因为柴竞地变化并不大原本精干结实地黑汉子,此时显得更像农夫只不过那双细眼挑眉,居然变成了浓眉大眼,除了白多黑少显得有些怪异外,已经再难看出曾经的神捕影子
    装束停当,柴竞催着高士煦赶紧上路,高士煦无奈,最后望了一眼玉鸣沉睡的房间,窗门紧闭,看样子玉鸣尚还未醒,“鸣儿你放心,朕此去定不会负你,但愿你也能等朕,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遗忘了朕!”
    高士煦痛苦地想着,却被柴竞背上了身,“干嘛你!”高士煦挣扎道,“我又不是没有腿,自己能走的”
    “你是有腿,却一双大脚,而且稳健有力,岂不是要露了行藏?乡里的农夫背老娘进城才算是正常的嘛!”柴竞边解释边不由分说,负上高士煦就离开了独门小院
    “怎么,你也不跟老蹄子道别么?”高士煦无法强辩,只是依依回头张望,实在是他太放心不下玉鸣,还希望多拜托老头几句
    “放心吧,他不会责怪我们不辞而别地”,柴竞健步如飞,背着高士煦丝毫也不喘,“至于玉姑娘,你也大可放心,他会待如上宾的”
    见自己的心思被柴竞看穿,高士煦暗叹一声,老老实实伏在柴竞背上,“那老人家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你如此了解,既不多探问一句,还任由你来去如入无人之境?”
    玉鸣醒来时,天已大亮,睁开眼,陌生的房屋与陌生的老者,玉鸣皱了皱眉
    “姑娘醒了?没什么不适吧?”老者关切地问
    “我这是在哪儿?”玉鸣淡定地问道
    原来柴竞回山中木屋招高士煦出门说话时,玉鸣已经醒了,零零碎碎,她也听到一些柴竞和高士煦的对话,只是她怕自己贻误拖累了高士煦,故而一直佯装熟睡,直到被柴竞点了睡穴,所以她还是能知道自己被柴竞另外转移
    “老朽地寒舍”,老者答道,“姑娘不必惊慌也不必害怕,是柴公托付老朽照顾姑娘的,姑娘暂且屈居几日,等柴公回来后,自会来接姑娘”
    玉鸣坐起身,轻叹道:“我没什么可惊慌害怕,如若你要害我,在我熟睡之时早就可以下手,不过,你口中所说的柴公还有另外一位公子,他们哪里去了?”
    “天亮之前就走了,应该是有很紧急的事吧”,老者默默地打量着玉鸣,“鄙下姓劳,单字一个逖,姑娘直呼老朽其名,或者喊老朽老蹄子均可随意”
    “老蹄子?”玉鸣想了想,略略一笑道,“嗯,不错,这个呼法很像柴叔的性子”
    “看来你对柴公也颇了解嘛”,劳逖点点头,“就是他才喜欢称呼在下老蹄子”
    玉鸣苦笑,“谈不上了解,我和柴叔相处之日,加起来勉强也只有三五日吧,唔,对了,我叫”
    “姑娘还是不要告诉我真名实姓的好”,劳逖打断玉鸣正要做地自我介绍,“姑娘还年轻,在外阅历地经验少,应学着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遇上另有所图的人,是容易吃大亏地”
    “这,先生不都告诉我真名实姓了么,为何偏要玉鸣有防人之心?”
    劳逖淡淡一笑,“是老朽不想多事而已,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强很多”
    玉鸣道:“我猜也是,老人家果然谨慎,那好,你就叫我小玉便可,小玉现有一事不明,不知老人家愿意赐教否?”
    “请讲!”劳逖应答的十分爽快
    “柴叔临走之前,一定交待过老人家什么吧,到底怎样说地,老人家可否告知小女?”
    “唔,也没说什么,你也知道柴公那人话儿从来不多,他只是叮嘱老朽照顾好姑娘,等他回来”
    “噢?柴叔说什么时候能回来没有?”
    “没有,但是他说要回来,就一定会回,姑娘只管宽心静待几日罢”
    “老人家,其实,我的身体已无大碍,完全不需再给柴叔添麻烦,只要老人家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最近地县镇如何走,小女就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毕竟小女已出门多日,家中的情况一无所知,十分惦念,想早些回去看看”
    “不可!”劳逖断然拒绝,“姑娘,柴竞的为人老朽最了解,他要你留在这里静养就一定有他的理由,姑娘就算想要回家,也还是等柴竞回来以后再说吧”
    “不是我不想等,老人家,他们都走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呢?”玉鸣神色黯淡道,“即使人留在这里,我的心也留不下啊”
    劳逖沉吟,但仍是拒绝,“姑娘的心情老朽都能理解,不过姑娘也请体谅老朽几分,姑娘若一走,就等于毁掉了老朽的信诺,断送了老朽和柴竞多年的交情,而这交情,老朽是一辈子也回报不了的”
    “噢?这又是为何?”
    劳逖道,“不瞒姑娘,柴竞是我的恩公,他对老朽的大恩大德,老朽就是九死也无以一报,自然柴公吩咐的事,老朽决不敢也决不会儿戏”
    玉鸣幽幽叹口气,不再争辩,她暗想,既然老头儿说不通,等哪天弄清方位后,自己偷偷走掉便是,如此住在这里,劳烦一个陌生的老人,算什么事啊
    “那就算了,小玉麻烦老人家啦!”玉鸣违心地勉强一笑道,“柴叔的行动向来很快,我就姑且等几日罢”
    “嗯!”劳逖点点头,继续道,“还有一件事,老朽独自一人,独门独户居住多年,不善与人往来交道,如若有什么照应不周之处,还望姑娘海涵,平时呢,我就住在最顶头的那间屋子内,姑娘有需要,按一下桌上的铜铃,老朽自可听见,姑娘想要走动或者纳凉,希望就在院中,不要走出大门,这是最紧要的,姑娘可听明白了?”
    “是,小女知道了,小女并非讲究之人,一切从简即好”
    劳逖满意地颔首,“那老朽去给姑娘端来早餐,姑娘现在起身洗涮吧,热水早已备好,就在那边!”
    等劳逖走后,玉鸣扶床起身,无端郁闷地痴愣了一会儿,高士煦走了,他的一路会顺利吗?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说,这是玉鸣第二次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好像某一部分被摘走了一样,他们还能见面吗,再见又是什么时候?总是这样,留下她一个人,面对陌生和无助,就好像好几个月都没有任何音讯的孑晔,高士煦会不会也仅仅是给自己留下快乐的回忆和无尽的虚无缥缈的等待?
    就在高士煦和柴竞离开劳逖的庄院之时,柴竞的木屋前来了十几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将木屋团团围住,为首的一个踢开木屋的门,发觉里面空无一人时,忙叫手下点燃火把照亮的木屋,在一阵巡视之后,为首之人恨声道,“娘的,来迟一步,又让他们给跑了!”
    “那,那该怎么办?”手下一人战战兢兢地问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一百零三章 喜出望外
    舒太后正在孝箴宫一筹莫展的时候,忽闻来报,皇上已经回宫,此刻正于泰宁宫内更衣,旋后便会过来孝箴宫请安
    从天而降的好消息以及仿佛从天而降的皇上,让舒太后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已顾不得什么礼仪不礼仪的问题,忙叫眸儿和知芸搀着自己赶往泰宁宫
    郎宣喜气洋洋,终于一扫多日的阴霍,尽管有所忌惮,然而见到太后还是忍不住上前表功,以洗清自己的所有嫌疑,“太后,启禀太后,皇上他真的回了,半根毫毛都没损,好得很呢,不过尚在沐浴中,太后您老人家怕是得等一阵了”
    “等吧,等吧,本宫就坐这里,反正无事,等多久都无妨!”舒太后听得皇上半根毫毛都没损,一颗悬吊多日的心算是落了肚,“郎宣,皇上是怎么回来的,怎么先前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回禀太后,听皇上自个儿说,好像是神眼侯将皇上护驾回来的,因为已经在外耽搁多日,便谁也没惊动,直接闯了宫”
    “原来如此,回来就好,那,那神眼侯人呢?你把他传来,本宫要问一问他皇上在外的情形”
    “神眼侯把皇上送到人就走了,太后,奴才也没见到他,只是听皇上这般说的”
    舒太后有点失神,“走了?这个神眼侯真是!哀家还说要亲手将先帝御赐的神侯金牌交还于他呢,皇宫禁地,怎么能说走就走?就算对我们皇家有恩,也不能如此轻慢吧?”
    “可不是嘛,太后!”知芸忽而在一旁接嘴道,“我早说了,这个神眼侯还不晓得什么目的呢,先皇以前没有追究他的失职也就罢了,凭什么居功自傲,不把咱们皇家放在眼里啊!”
    郎宣一听忙打圆场道,“神眼侯的性子是古怪了点儿,奴才也算见识过,但依奴才所见,他做事还是很谨慎细致的,太后,毕竟他救了咱们的皇上,还把皇上安安全全的给送回来了皇上的安危才是头等大事嘛,其他的小毛病咱皇家海量就不必与之计较了吧?”
    “嗯,孰轻孰重,哀家怎么会不明白,知芸呐先帝信任柴竞,看重柴竞,不是没有道理,我看郎宣说地对,责怪是责怪,一码归一码,他能护卫咱们皇上,这就是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大功哀家再是妇人之见也不会辱没咱们皇家的胸襟的”
    “母后果然是女中翘楚英明知慧啊!”皇甫世煦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俊朗依旧地面容上略带一丝疲惫却难掩双目地神采奕奕
    “皇儿!”舒太后闻声而起匆忙离座一溜碎步赶到皇甫世煦面前“皇儿啊你这一走可担心死母后了来让母后好好瞧瞧你!”
    “放心吧母后皇儿福大命大一点事儿都没呢!”皇甫世煦笑语吟吟赶紧扶住舒太后
    “瘦了也黑了!”舒太后泪眼泛光“我地儿你定吃了不少苦吧?”
    “还好!”皇甫世煦笑道“母后你忘了我可是一个人在偏远地南荒待了五年呢这点儿苦算什么”
    “那不一样啊”舒太后拭泪道“你在南荒好歹还是有人照料地也没有遇到过多大地危险事儿可这回”
    “朕知道,儿子让母后担心是儿子地不对,母后,你也清减了好多,都是儿子的错,儿子向您保证,以后再不会了!”
    “唉!”舒太后长叹,“皇儿,不是母后不疼你,你也知道自己的肩上担负着多大的重任呐,母后前一段逼你娶平昭池是逼急了点儿,但母后也是为了你着想,为了你地皇位稳固着想啊,何况,咱们是母子,关起门来有什么事不能沟通的,非要闹到离宫出走?”
    “朕知错了,母后,不过儿子出门这一趟,也算有重要收获,对儿子的一生都很重要的收获,所以,就请母后原谅儿子的任性妄为吧”
    “噢?”舒太后奇道,“有什么是影响你一生的?难道还有比你现在的皇位更重要的吗?”“两码事,母后”,皇甫世煦笑着拉起了舒太后地手,“以后母后自然就会知道,现在,先让皇儿保留一点自己地心事吧!”
    舒太后闻言转啧怨为笑,“什么呀,神神秘秘的?哎,儿大不由娘,这话可真不假哟!”
    皇甫世煦笑而不语,扶着舒太后在椅子上坐下,这方道:“母后,儿子不在京城这些日子,难为母后勉力维持了,不知京城之中,可有什么异常?”
    舒太后颦眉,略一停顿,沉声对眸儿和知芸道,“你们几个先退下,我有话要跟皇上讲!”
    知芸和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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