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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成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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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来之后的箫昇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灰败,面色被雪色印的惨白:“我知道你救我必不是自己的意思,如同那位孟副将一样恨不得那我死,只是……时机未到,等到了时机不用你们自己动手,我必定自刎于你姐姐的墓前谢罪。如此可好?”
  黑衣人不说话,箫昇看着她的眼睛,漆黑而冷漠,就如同她姐姐一样。
  “今日多谢二位搭救之举,在下还有要事,便先行一步。”箫昇见她还是不说话,抱拳说完就一个人踏下了下山的路。
  待他走了之后,那黑衣人猛地咳出了大口的血。
  “刚刚还呈口舌之快,现在觉得难受了?活该!”和尚嘴毒,可却一掌贴近她的后背,将自己的内力缓缓的输入。
  缓过来的黑衣人目光依旧看着下山的方向:“在世人眼里我已经是个死人,又何必让他知道我还活着,我与他始终是不可能的。”
  和尚收了手,不置可否:“你若当真死心了,又何必拖着还未痊愈的身子跑到这冰天雪地里又是折损内力又是废掉手臂的救他?昂?你倒是跟你师父一样明明想的不得了还非要装什么矜持。这事不就是滚到一起被子一盖就完事的,一个个的矜持有个P用!”和尚搭手看了看
  “小师叔不是出家人吗,难道试过?”穆楠堵了一句,这一句倒是堵得大胆。
  气的和尚斜斜的笑了,平凡的面容上隐隐着透邪魅,他哼哼道:“真是什么样的人收什么样的徒弟。哼哼。不过话说回来,我看着那小子好像并不是那么的无情无义,还知道自刎谢罪。”
  “小师叔,倘若他真的对我有情就断然不会背叛我,如今有的是愧疚,愧疚来的感情我穆楠宁愿没有。”
  “有区别吗?”和尚不以为意,他别开头忽的看见雪地一抹近乎是黑色的身影在往山崖飘来,连忙对穆楠道,“你快些寻个路下去。”
  “为什么?”穆楠问,她看着那身影皱眉道,“是莫达。”
  “还不下去,箫昇是陷入你设的死局没明白过来,但莫达可不一样,只要你以这个样子被他看见了,他心里肯定会生疑,到那时你所有的计划都将胎死腹中!”和尚有些紧张,但更多的却是即将见面的欣喜。
  “可小师叔一个人可以应付吗?”穆楠担忧道。
  和尚轻笑了声,嗓音却于之前的大不相同,他用手掀开了面具展现出来的是足以惊艳世人的妖魅容颜。
  “你放心,我空了什么时候做过送死的蠢事了?”空了邪魅一笑,端得是恣意嚣张至极。
  穆楠点头,挑了小道瞬时身影便隐在了浓浓夜色之中。
  

☆、恩赦

  穆楠才刚刚踏入奉府半步,便被急匆匆的奉公瑾拦住,甚至连歇脚都没来得及被奉公瑾拉入早就准备好的轿子里。
  风雪迷漫,轿夫的脚程迅速却平稳,穆楠坐稳了之后,问着身边坐着的奉公瑾:“这么急,去哪里?”
  奉公瑾沉默了半响,脸上的神情总也未曾舒展开,他回答道:“你出府不到一刻,宫里便派人来了。”
  “宫里?”
  奉公瑾皱眉,点头道:“皇上身前的公公亲自来传的口谕,让我带着你即刻进宫,倘若你不去那么明日便在大晞国全境通缉阿正。”
  “皇上怎么会知道我没死?”口谕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可分明就是在皇宫里确认死亡,怎么新帝还会知道我没死,穆楠顿时觉得心惊极了,心里慌乱面上却越发平静。
  奉公瑾沉吟了许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道:“圣上的心思素来难猜,他从哪里看出你尚未死的我也不清楚。但他既然派人传口谕肯定是确定你还活着,我们只有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了。”
  穆楠想了想,最终发现还是只有这一个方法,为今之计也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靠在轿子上,闭目养神,今夜胸口处的伤口许是开裂了,本是想回府休养却没有料到会听着这个消息。现在也只有勉强的这样休息着,不休息好又怎么去应对坐在龙椅上的那位阴晴不定的皇上。
  奉府离皇宫有些距离,轿子在路上行了半个时辰在到城门,守卫看着奉公瑾的样子二话都没说直接放行。穆楠当下心里便有了思量,皇上是真的笃定她还活着。
  进入宫门,传旨的公公似是在哪儿候了好些时间,撑着的宫伞上都落了厚厚的雪,老太监看着奉公瑾立马迎上来,他格外的侧过身看了看站在公瑾旁边伪装样貌的穆楠,似是一眼便看出了却并不说明,他身后的小公公则是立马打开伞将二人挡着雪。
  “奉大人,您终于来了。”老太监在前头领着路,年迈的岁数却是健步如飞。
  两人对视一番,俱是有些惊疑,奉公瑾毕竟在宫里待了许久,便开口试探着老太监的口吻凑近了老太监的伞里道:“总管,圣上还在等吗?”
  老太监叹了口气,语气带着抱怨,但更多的却是惧怕:“奉大人,跟您说了即刻即刻,您怎么还磨蹭的这么晚。唉,你不知,圣上在议政殿里从申时等到酉时,都两个时辰了。这天底下素来只有臣子等皇上的,哪有皇上等臣子的。太不像话了,唉,太不像话了。”
  两个时辰?奉公瑾心里咯噔一下,脚步顿时慢了下来,很快又跟了上去,他问道:“总管,圣上的气色看起来如何?”
  “看不透,殿内侍奉的公公也还活得好好的……陛下的心思,老奴越发的猜不到了。”
  “那……公公可知陛下找我与……她何事?”
  “这个我不知,唉,奉大人还是快些走吧,你进去后好生伺候着,念及您对整个太医院的重要,陛下总归不会……大开杀戒的。”
  他说完便不愿再说,将两人领进那议政殿里,又依着圣上的意思退了下去。
  偌大的殿里两人发现只有陛下一个人,帝王总是习惯坐在高高的位子上俯瞰下方,似乎这样才会显出天子的贵胄王者之气。
  两人踏进那殿内的那一瞬,坐在高位上的新帝便看着他们,看向两人的眼神太过深邃,穆楠竟有一瞬以为皇上看穿了她一般。
  “来了。”新帝的神情似乎并没有愤怒,“我还在想以奉正做注会不会太轻了的时候你们就来了,看了朕的赌注是赌对了,是不是啊,朕的穆大将军?”
  穆楠凝眉,撤去了面上的伪装,俯首道:“罪臣诈死一事与师父并无半点关系,还请圣上明察。”
  新帝冷哼:“哼,你以为朕是三岁孩童看不明白你们三人设的局吗?你以为朕真的不知道真正的杀招在哪儿吗,那剑口偏离心脏一寸,在朕的皇宫里设局就当真以为朕的眼睛是白长了的吗?”
  新帝的话令两人心悸不已,俩人俱是跪在地上道:“臣不敢。”
  “哼!不敢?”高位上的新帝站了起来,他冷笑道,“你有何不敢?欺君罔上,违抗君令,哪一条你没犯过?”
  穆楠无法反驳,只能将头低下。
  “不过这些朕都可以不在意,今日叫你前来是为我朝安稳之计谋划,你假死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皇上看他二人一派紧张的样子心中觉得甚是满意,恐吓只是手段,收归才是目的。
  奉公瑾不愧是太医院的首席太医,听皇帝这么说之后立马接到:“圣上要臣下做什么臣下这就去做。”
  奉公瑾毕竟比穆楠更了解皇上,他猜测皇上的意思可能会让穆楠秘密行动,于是用手推了推穆楠,穆楠也跟着说了句,高位上的圣上这才笑了出来。
  “哈哈……这才像样。这几日莫达在城中的闹的动静你们是有目共睹的,他既敢将自己的野心侵入我大晞朝,朕又怎么让他‘无功而返’。”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穆楠心里对新帝的印象有增添了一份洞悉全局敏锐,道:“圣上想让臣做什么?”
  “朕当王爷的时候曾去过冀北,那里山水贫瘠不生半毛,可也正是如此那里的民风也是异常彪悍,驻扎在那处的将兵平日里与这等民众打交道,诡兵之术他们用的自是比平常将兵要灵活的多。你此行便是去冀北领三万精兵,悄无声息地过关卡,记得朕的要求是悄无声息。”
  “领冀北三万精兵,此举事关大晞存亡,这朝中大臣数不甚数,圣上为何就单单选穆楠一人?圣上也说冀北将兵狡黠,凭我一个身死之人又如何取信与他,如何领这三万将兵?”穆楠低低的道。
  高位上的圣上缓缓走下,他站在穆楠的身前,本是居高临下的帝王却撩起龙袍蹲在地上,举手投足之间已然不是帝王与臣下的尊位差距,他抬手搭在穆楠的肩上,语气里夹杂着坚定和希望:“朕只信你一人,这朝中上百人臣唯独你——与朕一样本该是不容于世的异端,异端对异端素来怜惜。既然朕可以坐上这龙椅,你可以做这将军,那么还有什么是你我不能做的?”
  他话语散去了一贯的威严压迫和阴冷,每一个字都像是承诺一样深沉而温暖,穆楠抬首看着蹲在眼前的帝王,阴柔的容颜,深沉的瞳仁,以及搭在肩上的三两力气,竟莫名其妙的生出诡异的归宿感,她感到温暖像是兄长一样的温暖。
  “若是事态允许,朕亦可让你再休养许久,可如今不行,蛮族莫达蠢蠢欲动,再不动手他岂不以为朕这皇上是儿戏?入冀北调兵非你去不可,这一纸文书你去后交由冀北将军王希余下的便只有向他证明你就是将军穆楠即可。”他不知何时取了文书,递给穆楠,“本来……我还有意许你做我的皇后,也唯有你这样‘异端’的女子才符合我这样‘异端’的皇上……”
  穆楠一怔,竟觉得皇上看他的目视有些灼热,可这皇宫却是如何也做的得,且不说她本就钟情与箫昇,单就皇宫这个地方她都觉得不喜欢,于是她打断道:“圣上抬爱,臣惶恐。臣愿去冀北,可这皇后……”她话未说完,便瞧见新帝嘴角戏谑的笑,顿时觉得自己被耍了,然而心里却松了口气,她想着至少不会觉得对不起箫昇,又想到对不对的起又有何用,她与箫昇或许就真的不可能。心中百般滋味,搅得一团乱麻。
  她这般,跪在一旁的奉公瑾却是心里猛地一跳,他看不清新帝脸上的神情,但是听得到两人的话,见穆楠这么直接的拒绝顿时脸上惨白,心中直道,完了完了,这丫头看着精明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就这么死板,这跟直接拒绝有什么区别,都是拂了皇上的面子,按照这性情不定的皇上指不定就是死罪。又想,要是这丫头出了什么事情,屋里的奉正岂不闹翻了天,于是他磕头请罪道:“圣上息怒,这穆将军是失言失言,她不是那个意思,她是想先为皇上分忧,再说这后宫之事。”他边说边推了推穆楠,可穆楠却一动不动。
  “哎,奉太医就不要勉强她,求亲不成难不成朕还会治她的罪吗?哈哈,有趣有趣,朕好久没见过你这么直接拒绝朕的人了。”新帝哈哈大笑,一扫之前的沉闷。奉公瑾嘴角抽了抽,心道:依着陛下您的性子,杀了穆楠都是有可能的。但是他不敢说,只有暗自腹诽着。
  “哈哈,朕话都没说完,你就急着推辞,看来你果真是喜欢子清的(箫昇的字)。罢了罢了,等这些事完了之后,朕就下令赐婚你二人,权作朕的一番心意,如何?”新帝眸光闪闪,唇角的笑意粲然,似是毫不在意穆楠拒绝了他。
  然而听在穆楠耳里,却是像震山钟一般震的耳目失聪。与箫昇成亲?这本是以往梦寐以求心心所念,可如今她却再也不做他想。那日天牢雪夜之时,该说的都说尽了,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与箫昇再也无法摒弃以往重新开始。
  她抿敏唇,樱色的唇一片惨然,分明凄厉却生出冷漠决绝之姿:“圣上好意,臣心领,只是臣与……箫昇在那日朝堂之后就再无可能,圣上若当真信我,我必提携军令深入冀北为圣上领来这三万精兵,但就此之后再入朝堂却绝无可能。”
  “你这话是何意?”新帝眸光暗了暗,语气阴沉而压迫,“作为我大晞的将军,难道还会胆小畏惧吗?”
  穆楠听得出新帝言语中的怒意,但此刻却无法顾及,她只定了定神,缓缓的道:“于世人而言,臣是已死之身,姑且不论朝臣,单就民众都未必希望一个死了的人重新出现在人面前,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臣不知圣上是因何而相信我,但人言可畏不可不信,总有一日圣上不再信臣,会疑心臣牝鸡司晨妄图取而代之,这也不是不可能。”
  新帝唇角勾起一丝轻蔑,似是不以为意,而奉公瑾却一脸惨白,神情恍惚像是陷入了回忆里。
  穆楠只笑,“臣知道圣上也许不信,可臣信。异端之所以为异端便是因为他处在众人当中太过特立独行,让人心生恐惧。而恐惧总会让人激发打压甚至消灭的心,当所有人都想杀了臣的时候,陛下也许就不再这么坚持,毕竟死臣一人可以换来众人的高枕无忧。这样买卖现在或许你会嗤之以鼻,但到了必要的时候也许会欣然接受。”
  “可我不愿那样,我不愿自己到死了都还是受他人所指。我从来都不是自愿来这世上,我以为我至少我可以自愿选择我想要过的生活,喜欢自己想要喜欢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但世事哪里有那么的想要,往往在一心扑上去的时候等不能收手的时候才发现事实总比想象的要残忍的多。”她低低的笑了笑,仰着头,看在新帝的眼里却觉得格外的可怜,她恳求道,“所以……所以我恳求皇上至此之后放过我,也放过我师傅。”
  新帝目色沉沉,脸上像是阴沉的冬日一样让人觉得压迫,许久他才缓缓点头,然而神情却有几分怜惜和落寞,他轻轻的道:“朕……答应你,事成之后绝不再召。”
  穆楠终于笑的不那么决绝,她唇角弯起,头一次怀着万分的尊敬叩首,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响声,短暂而轻缓,像是她那一刻的心境:“臣谢主隆恩!”
  

☆、密信

  临近年关,本该是喜庆的日子,百姓们却发现京城却越发的风谲云诡。
  平日里走在大街上都会看见甲盔裹身手持银枪的护卫兵排列整齐的从街道上过往,一日这般三四回,每次返往总会抓些模样普通平凡的商贩或小仆。
  偶有几回,那被铁枷锁扣得严实的小贩还会在围了去路的护卫兵群里发狂,麻布衣包裹着精壮四肢撑破衣服露出黝黑的肌肤,普通的脸上肆意流淌的是凶狠而炽热的恨意,像是走投无路的野兽,挣扎着,怒吼着,手腕上的铁器叮咚作响,好不吓人。
  每每如此,百姓总也不敢走在护卫兵身边,个个贴着墙沿行迹慌张而匆忙的走开,惟恐迁怒。
  这般下来数日,再迟钝无感的百姓也会察觉出不对劲。人心惶惶不可终日,隐隐觉得会发生什么大事,个个都待在家里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出去。
  =
  寒风瑟瑟,风力夹杂着蚀骨的寒意,古道街市上寥寥几人,幽暗的马灯将人的影子拉的细长单薄,不胜风力。箫昇裹了裹棉实的衣袍,一个人迎着寒风朝着京城以北走去。
  他熟稔的穿梭在样子相同方向相异的小巷里,七拐八拐便走到了一处楼宇精致典雅的宅子前。
  那宅子的正前方挂着木质牌匾,匾上刻着遒劲风骨的三个字:春风苑。字匾便挂着两盏大红灯笼,幽暗的散发着昏暗而暧昧的光,就连灯笼上也写着附庸风雅的诗词。这么一看却有几分雅致。
  箫昇站在门前,微微蹙了蹙眉,倘若没有听说过这里究竟是什么地界,他或许就会以为这儿当真是与个吟诗作词的雅地儿。
  他走上前去,轻轻的拿着门上的铁环敲了敲,梆、梆梆,敲了三下,前一下如催人赌命一般急迫,而后两下便如闲庭散步般悠然,两者对比鲜明响在这寒风呼啸的夜里竟格外的不适。
  箫昇敲完之后,便退开一步站着,他微微侧过身,红灯笼的火光他的脸上印出了一片红光,幽深的目光里隐隐带着红色,本该是徇丽的却无端的生出些死寂。他眉眼忽的跳了跳,淡漠神情裂开出一道缝,视线转移却是看道断断续续细碎的雪沫子从幽暗的天穹飘然而下。
  他唇角情不自禁的弯了起来,颀长的手指伸到半空中触碰着翩然的雪,可雪尚未落上他的手指,他忽的放下了,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脸霎时惨白,神情僵硬而惨淡的喃喃道:“我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再看这漫天大雪……”
  “嘎吱”门忽的开了一道缝,箫昇瞬间转身,他换了副翩翩公子的模样,速度快的让人瞠目结舌。
  门内,一个穿着狐裘大衣的女子探出了半个脑袋,浓妆艳抹却别具风情,女子眉眼淡漠的扫了眼箫昇,看见他穿着素净简单的外衫不无轻蔑的道:“你是谁?”她弯了弯身,狐裘微微敞开了些露出白皙而细腻的肌肤,端得是一派春光。
  箫昇略略笑了笑,刻意露出的笑温文尔雅,让人不忍拂意,他道:“在下乃是江淮穆府的穆延清,得李少府力荐,说这儿的风雅实属京城一绝。在下此番前来便是想见识见识。”
  那女子本是有几分轻蔑,但听箫昇说李少府后边收起了不屑,脸上迅速换上了张温柔娴静的笑容,她立马将门打开了,手指轻轻的搭在箫昇的衣袖上扯了扯,嗓音柔媚的道:“原来是李郎的朋友,快些请进,今夜风大夜寒,莫要冻害了身子。”
  “听闻苑内有个擅长诗词的青儿姑娘,在下慕名前来不知可否见上一见?”箫昇低着头看着衣袖上的手,目光暗了暗,但抬起头来却依旧笑了笑,他顺从的依着女子走了进去。笑着与那女子交流攀谈,唇角带笑,像是格外的高兴。
  引路的女子本还有几分敬重,可听了箫昇说青儿时脸色便格外的精彩,像是嫉妒却更像不屑,她古怪的笑了笑,才道:“青儿向来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公子又是李少府的朋友,奴自会应公子的喜好带公子去见青儿。”
  那女子虽嘴里笑着,但心里却是将箫昇客套的说辞理解为穷酸的书生,只表面上维系着客套。
  这春风苑里头确实足够精致,与平常的官窑相比更为雅致精细,屋宇虽不及深宫内院般大气辉煌,但亦别有风趣。箫昇留意到,几乎每一处厢房上挂着的牌匾都是红木做的,红木这几年已是稀罕,于平常人自然是非常之物。
  一路上走了,看见的女子容貌虽不是顶顶好的却各有千秋。偶有几个房间里还会传来些情动缠绵的□□,女子婉转承欢的声音散在寒风里,褪去几分冰寒之意。
  领路的女子一直将箫昇带到院落的最里头,越往离去房舍便越发的零星粗糙。她曲解箫昇的身份,箫昇却也乐见其成,只将骨子里的尔雅掩饰露出徒有其表的虚化。
  他二人进了件简朴但雅致的厢房,房间里的布置再简单不过,但每一样都都格外的素雅。
  “这儿便是青儿的厢房,穆……穆……”那女子眉眼微蹙,似乎想不起箫昇之前用过的化名。
  “穆延清。”箫昇四下张望,却是笑着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那女子拢了拢狐裘,面上虽带着歉意,然而眸光依旧轻蔑,她柔柔的笑了笑道:“穆公子今夜便在这处,我先去叫青儿,青儿未曾入奴籍之前也是¤╭⌒╮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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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的女儿,自幼熟读百书,与公子也可吟诗作对。穆公子稍候片刻,奴去去便来。”
  她说完甚至都不等箫昇客套便匆匆离去,留箫昇一人。
  箫昇微微笑了笑,他已经好久受过这等待遇,若是以往许是会觉得难以置信,但如今却少了几分年轻疏狂,心态静默的可怕。
  他扫视了番厢房,墙沿上挂着张秀气的字幅,蝇头小字一看便知是女子所写。待走上前去预备看清那字时,身后忽的传来声冷清的声音:“你就是穆公子?”
  语调冷漠,竟让箫昇觉得有些熟悉,心下如擂鼓般跳的厉害。
  是你吗?为何会觉得如此熟悉?他挣扎着想要回头,可脚根本挪动不了。他在害怕,害怕一次又一次的期待成为绝望。
  “穆公子就是这样肆意闯进姑娘的厢房吗?”身后的人又一次说道,语气虽冷漠但终究少了属于穆楠的威严。
  不是她。他轻叹了口气,面上的苦涩迅速由笑意替代,他缓缓转身轻声道:“是在下唐突,未经姑娘允许……是你?”客套而礼貌的话还未说完,他便微微蹙了蹙眉,几分惊异几分疑惑,“苏青鹤。”
  那漠然女子脸上开裂处几分震惊和羞辱,但很快又重归冷漠,像是傀儡一样毫无生气的道:“我叫青儿,只是一个卖身入苑的奴婢,断不可有姓有名。箫……穆公子请记住,奴婢叫……青儿,下一次不要叫错了。”
  箫昇眉头凝蹙,语气有些焦急和疑惑:“你……你怎么会到这里?你不是……”他忽的想起刚才那女子所说的——青儿未曾入奴籍之前也是¤╭⌒╮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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