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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成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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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那时她紧张的连手都被指甲掐红了,脸埋在脖子里,不肯出来。我一碰她,她就颤的像只刚出生的兔子一样。样子……样子普普通通,却一眼便让我着迷。”老人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面摊出,眉目祥和,嘴角隐隐露着笑意,似是陷入了回忆里。
  “只是,我与她相处的时间却并不多。她喜欢做面,我便盘下了这个面摊。她日夜的仔细招待着。我若晚归,她便会送上一晚热腾腾的面疙瘩,碗的下面还藏着一个蛋。新婚三年,她怀上了孩子,我为了让她好生将养着,便和旁人一起去外地赶货,却没有料到回来之后便只剩下了这面摊和那罐骨灰。”老人想及此处时,面上便是一片伤痛,他眼底一面汪然,接着道:“之后的日子,就过的不那么顺心。我父母有意我重娶,只是鳏夫克妻的名号,使得这方圆没人敢嫁给我。而我也乐得自在。这些年照样是这样过来的,只是最近几年有些想不起她的面貌了,记性有些错乱,有时煮面时会忘记放盐,连日子都会混淆。”
  老人说着便说不下去了,他看着自己的手,不禁摇头道:“姑娘,你说,我这副模样下去了,老婆子会不会认不得我了。”他忽有笑道,“认不得也好,免得下辈子我又克她。”
  音调极低,没有埋怨,更没有伤感。像是很平常的语调,可是穆楠却觉得那人是极其的爱他的妻子。这些年来,一直苦守着这面摊,这么晚还在,不过是为了等着她妻子回来罢了。
  “姑娘,夜深了,你该回去了。”老人缓缓的转过身去,步履蹒跚,背影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穆楠心下替那人感到悲凉,却有觉得本应该如此。
  逝去了的简单,活下来坚守的很难。可是,人不就是这样么,只有此时活着了,才会保存着关于另一个人的念想。若是自己也去了,那么这个世上还有谁会记得那个人的一切呢。
  逝者已去,生者且生。
  世间上的一切,不都是这样存在着的吗。
  穆楠想通了后,便举步离去,离去时那老人站在面摊处。眼睛一直的盯着浓夜的深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夜,依旧漫长,心不凉,则有希望。
  穆楠站在街上轻轻的走着,抬眼便看见屋顶之上,一缕青色的身影从高处落下。
  那人赫然是跟随而来的孟泽。
  孟泽发丝凌乱,气息不稳,满眼的焦虑在看清穆楠的时候终于放松下来。
  她急得快要崩溃,才慢下一步,便不见了穆楠的身影。这京城初来乍到,且不说穆楠不熟路径,便是闯入了其他的府邸也是一个麻烦。
  孟泽在找寻不到时,甚至跑去了将军府,只是将军府防御森严,孟泽近不的身。
  于是她便满京城的到处找,终于在此处找到了。
  穆楠见孟泽如此狼狈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暖意。这世上虽说陌生,但至少还是有一些人会关心她,在意她。
  一直以来,是她自己不愿意接受这世界罢了。而今往后,或许她会更加的善待这世界,善待着这一切。
  “孟泽,回去吧。”穆楠笑着将孟泽的头发细细理好,便飞身而上,往穆府远去。
  一边还愣在原地的孟泽心里满是震惊,她不是没有看过穆楠笑过。穆楠很少笑,但即便是笑也大多是冷笑,笑不及眼眸,凉意透心。
  今夜的与众不同,显得有些……有些宠溺和关心。
  倒更像是柳暗花明了一般。
  “孟泽!”屋顶穆楠冷冷的喊到,样子会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冷淡,散落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秀美像是月下的仙人。
  孟泽摇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想摇晃掉后,才定定的应道:“来了。”说着便飞身而上,与穆楠并肩而行。
  “公子,需不需要查清那箫昇的来历。”孟泽落下地,到了穆府了,忽然问道。
  穆楠闻言,不由的定下了脚步。她冷冷的看着这满园盛开的桃花,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血液已然干涸的双手被举起,她细细的磨蹭着枝头的桃花,轻轻的道:“若是有缘,自会再见,何必劳苦查一个人的底细。再者,你我还未在京城站足,就不要多生事端。省些精力调查将军府内的详情吧。”
  孟泽眨也不眨的看着穆楠亲手将手上的伤痕裂开,艳红的血一滴不漏的滴在那桃花之上,鲜红的桃花,妖艳欲滴。
  “孟泽……”许久孟泽以为穆楠不会说话时,她忽的开口了,“今日走火入魔的事情,不要跟师傅说,若是被他知道了,恐怕事情就难办了。”
  孟泽低首称是。
  “你今日是不是伤到了?”在刚刚同行的过程中,孟泽脚步粗重,呼吸不稳,念及在酒楼时,是孟泽抱着自己才压抑着魔性,她心中关切道。
  寒气入体,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的,再者孟泽并不习得寒功,只怕有些勉强。
  倔强的少女闻言,不禁赧然,她煞白了整张脸,脚步轻虚的往内院跑去。
  只是还未跑的多远,便被穆楠强行抱走。少女的体重很轻,身架小,并不重。刚被抱起时便一阵僵硬,不消片刻便不老实的挣扎着。
  穆楠见状只有点上了少女的穴道,不让她动弹。
  进了闺房,点灯后。穆楠便把上了孟泽的脉象。脉象委实紊乱,一阵寒意在她体内冲撞,少女却可以咬牙坚持。
  “伤的这么重,怎么都不知道说一声呢?”穆楠见少女依然煞白了脸,不由的有些心疼,她无奈的给孟泽疗伤。
  疗伤的过程其实并不是很辛苦,只不过今日她状态不好,多少有些乏。治好伤后,便拉着穆楠一起躺在床上。
  许久后,穆楠怀里的少女身子忽的一颤,而后猛然放松了。
  孟泽花费了些时间冲破穴道,那双微微张开的瞳孔,逐渐放大,而后有回缩成一点,眼底隐隐透着不可置信。孟泽感觉到身后的女子入眠了,才轻轻的起身。
  她站在床头仔细的看着床上女子的睡颜,平静的,显得不像日里来的冷漠,这样看着反而觉得温馨。
  少女似是睡得不安稳,眉眼紧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额头也沁出了些汗,汗珠悄悄的滑过眉梢,悄然藏入发间。唇微微开阖着,不时的吐出几个简单的字节。待低头听时,才发觉她竟然是在叫唤着:“箫昇……箫昇。”
  孟泽变了脸色,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连着嘴角的笑也收回的一干二净。
  床上少女忽的翻了身,惊得孟泽跳远了几步。待再看时,发觉穆楠又睡的安稳,她才舒缓了口气。
  只是看清了穆楠露在被子外面鲜血淋漓的手时,孟泽便转身就出去了。不会儿,便见孟泽端着一盆清水进来。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瓷瓶上面塞着红色的塞头。轻柔的将穆楠手洗赶紧后,便洒上了瓷瓶里的药物。那药是奉正采制的,具有止血化伤的功效。而后有细细的用净白的布条包扎好了,孟泽才满意。
  夜色已深,孟泽挥手将灯光灭了之后,才拖去外衣和穆楠同塌而眠。
  耳边是少女清浅的呼吸声,心底也随着那呼吸声显得越发的柔软。
  而后,她轻轻的抱着少女微凉的身体,沉沉的睡去。
  

☆、及笄

  
  第十章
  次日清晨。
  穆楠起身时,便发觉身边的孟泽不见了。
  她眨了眨眼,发觉手似乎有些不对劲。从被子里拿出后,便看见手被白色的布条包扎好了。放在鼻端轻轻的闻来,还可以闻见靖山特有的草药味。清香略带着苦涩的味道。
  她心下思量,便知道是孟泽包扎的,孟泽包扎的手艺一向不错。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而后,便起身将衣物穿好。
  才踏出门,便被前来的沈青推进屋子里。
  沈青身后站在两名低眉垂眼的奴婢,那女婢的手里依稀拿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满是干制的香料,似有兰香,又有其他的不知名的味道。总之,味道清香就是。另一个女婢捧着一套服饰。两人紧紧的跟着沈青,其后站着乳娘。几人进来之后便将门关的严实。
  她心下觉得奇异,却并无说些什么,只是顺从的让沈青把她拉到窗边的梳妆台坐着。
  束起的发被细细的打落下来,乳娘的手指抚摸着,抬眼看着镜中的穆楠,笑道:“今日……乃是你的及笄大礼,你若还是这幅妆扮,姑爷会怪罪我的。”
  穆楠诧异的看向靠在在一边的喘息的沈青,沈青点头算做是回答。
  “你们下去,备水沐浴。”乳娘不无威严的朝着那立在一旁的两名女婢道,两人领命后边躬身退下。
  待那两人退下之后,穆楠被乳娘拉起了,慢慢的走向了内室。内室放着一个很高的木桶,木桶的一侧有木头做的阶梯。剃的一侧绘有委婉辗转的仕女图,女子衣着鲜亮,模样端庄。再往后看,便看见一扇屏风,绘有清图案的屏风隔绝了门处的视线,隐秘而又安全。
  乳娘慢慢的在木桶里布置着兰香,而后那出去的女婢便引来了仆人抬着两桶热气蒸腾的水,推门而入。几人恭敬的将水倒入浴桶之中,便低着头走了。整个过程中,没有抬头打量着任何的地方。
  浴桶的水满了之后,乳娘便拿着之前女婢拿着的篮子走向那边,将满篮子的香料细细的洒在水面。一时之间,满室的香气四溢。
  “三月三乃上巳节,是为女子及笄之日。”沈青走过来,拉开了穆楠的衣带,便将穆楠满身的衣裳褪去,
  之后便牵引着穆楠塔上了木梯,准备沐浴。
  没入浴桶时,穆楠只感觉满身的烫。这与在靖山泡寒泉是不一样的。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冰凉,骤然浸入这满桶热水当中,只觉得有些烫。只是她忍耐着,不发一语。
  而沈青与乳娘并无察觉到这其中异样,依旧是站在周边为穆楠洗拭。
  一旁沈青的手轻轻的搭在穆楠的肩上,女子的手指细长,只是有些枯瘦。错落之间却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感觉,感觉那手不是手了,而是枯瘦的白骨。
  “今日之后,你便可嫁与他人做妇。”身后女子轻不可闻的声音在这满是的氤氲之中,显得有些飘渺,“我们女子,素来是在家从父,嫁人从夫,过些时日你嫁与将军府后……便要视将军之子为纲,这一点,娘亲,一直担心着。若你父亲在世,恐不会……”
  沈青言语有些凌乱,讲到这里时已然是泣不成声。穆楠耐着性子才不至于勃然起身,说到底这女子行及笄之礼,不过是强调要遵循夫家,知书达理罢了。
  只是,这番行为有无又有什么关系。
  她穆楠并不是将军家的儿媳,今日不是,以后更不是。
  只是这些,她不可能跟身后的人说,只会引起她伤心罢了。
  “娘亲,便别伤心了,今日乃是喜事,又如何能哭呢。”穆楠不指望说这番话就可以止住沈青的难过,只是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其他的理由了。
  乳娘拍着沈青的身子,那人这才缓和了些。似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叫穆楠起身着衣。
  衣服是短褂裤的童衣,黑布为衣,朱红色的锦边。显得穆楠容色白皙,越发的漂亮。
  头发只是简单的编制着,没有其他的装饰。
  待弄好之后,便又被乳娘等人拉着走到了穆府东房等候,东房里孟泽一身素色襦裙站在那里等候多时。孟泽在见到穆楠的这幅模样时,眼角抽搐了下,才走了过来。
  一位女性长着打量着穆楠的模样,似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穆家小姐,今日乃你及笄之日,且先听一遍,一会儿莫忘了规矩,坏了大事。”那人端庄慎重,倒显得不听不行。
  接下来便一遍又一遍的讲着该做什么,穆楠见那人喋喋不休的模样有些烦躁,但碍于今日礼大,便不发一言,只是脸上有些不太好。
  “公子,”许久孟泽悄然而来,“那小二哥今早便来了,我叫他先在府里待着。”
  穆楠赞赏的点了点头,便闭目垂首不语。
  及笄之礼,算起来倒算隆重。只是穆楠全程如同木偶般,不做一身,肢体僵硬着按着程序一步一步的来。
  便是观赏及笄礼的宾客,根本不多。
  不过大抵也是那样,毕竟江淮本家早就断了与穆楠家的联系。他的父亲是被驱出的,这一点奉正早就跟他讲过。
  其实,她有去江淮穆家看过。靖山地处江淮,去那里本就是极其容易的。只是那一家子人趾高气扬的模样,无端的让人心里厌烦。
  之后,若不是备置衣物,她从不下山。再之后,所有的事物都交由孟泽打理,见本家人的机会就更少了。
  她本不在意,只是高堂之上的沈青却显得有些失落罢了。
  礼毕,众人都散去了。
  只余下四人,沈青站在东侧,面色还算红润,穆楠心下想那指不定是回光返照。却还是不然如此的揣摩。乳娘站在她的身边,依旧是淡漠。而孟泽还是乖乖的站在她的身后。
  沈青呆呆的看着远去的人群,身影显得有些单薄,她愣愣的道:“皙儿(及笄之礼,穆楠的字,少皙,昵称皙儿),若娘亲叫你这月月中便嫁走,你可会怨恨娘亲。”
  穆楠心下不安,她举步走到沈青的身边,探手把脉,才知脉象似乎较之于之前更加的轻缓。轻的像是查看不到。
  “没用了,我知你学有所成,只是我这身子拖得太久了,里面都是空的,我昨日梦见你父亲,他说他甚是想念我。”沈青眨着眼,便又落下了泪,只是泪液显得有些稀薄,尽是泪干了的痕迹,“娘亲……娘亲只怕是撑不到七月了,幸好,你昨日便回来了。若是……若是再晚一步,只怕,娘亲就再也见不到皙儿了。”
  穆楠颤抖的抬手擦去沈青脸上的泪水,她不知道沈青的身子差到这个地步。只觉得那人再多一个字,便会断了气一般。心里有些闷闷的,涩涩的,想要开口说话,却觉得嗓子疼的厉害,什么也说不出口。
  “夫人,将军来访!”忽的,响起了小二欢喜的叫唤声。那响亮的声音与满室的悲凉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小二见众人凝重的模样,笑意也僵在脸上,样子有些可怜。待看到穆楠和孟泽的样子时,更是整个人傻傻的呆滞着,保持着僵硬的面部。
  乳娘不亏是见过风浪的,迅速从情绪里走出来,认真的问着小二:“将军在哪?”
  小二似是被乳娘的严肃的模样吓到了,他抖了抖,才道:“在前院,福伯招待着。”
  乳娘闻言显得更加的冷静,她扶着沈青示意该出去了。沈青擦干了泪,与乳娘站的笔直,便准备前去迎客。
  穆楠压下心底的诧异,于是跟上前去扶着沈青往前院去。
  几人走后,孟泽走到小二身边,冷冷的问道:“怎么回事?”
  那小二显然是再一次被吓到了,他抖着嗓子叫道:“公……公子?……”
  “我没有过多的时间看你结结巴巴,将军来了是怎么回事?”孟泽一时显得有些怒意,她眸色闪着凶厉,吓得小二缩了缩脖子。
  “我在前院打扫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出门一看便瞧见将军他们站在外面。然后福伯就带着将军大人去前厅,我来这里通报……”小二话为说话,便见孟泽一个闪过,飘到了回廊的那边,他长大嘴巴,愣愣的发出了最后一个音节,“了。”
  小二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一时有些迟钝,在接受了昨日酒楼的那两个公子是女的之后,今日又见到了一直以来颇为崇拜的将军大人之后。他感觉自己……快要惊呆了。
  小二觉得自己需要一些时间来好好消化这些信息。
  于是,只见一灰衣仆人呆呆的站在空无一人的庭院里,那小二的手还半指着空中,动作停顿了。
  许久,才看见那仆人动了,他先动了动手指,而后扭了扭脖子。
  忽的,他狂跳了一番,眼里满是癫狂,嘴角笑得欢喜,便往前院跑去。
  既然公子是女的,这及笄之礼自然是穆家小姐了。
  哦呵呵,哦呵呵,小二心里乐翻了天,他的主子是未来将军府的主母,他又怎么能不高兴呢。
  这是几世都修不来的幸运。
  小二像只兔子一样,突突的往前院跑去。
  

☆、不二

  第十一章
  “将军今日前来,妾身有失远迎了。”沈青在乳娘和穆楠的搀扶下,走到了前厅,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穿玄黑色武袍的中年男子坐在宾客椅上品茶,福伯微微低着头,神色难以看清。
  那男子闻言,顿了下,起身将茶杯放好,才走到沈青面前。
  他眉目厚重,琥珀色的眼珠里淡然无波,面色冷峻,只是在看见沈青这般模样的时候,微微皱了下眉,才道:“弟妹何必跟梓琰讲这些虚礼,你与我本就不算平常人家的关系。”
  说着他视线定在一旁的穆楠身上,面上微微一愣,而后才询问道:“今日是月儿的成人礼麽,是刚刚完结麽?”
  沈青心下一酸,念及穆楠马上就会走,不免有些难过,只是她不愿被他人看轻去了,便道:“今日是上巳节,皙儿岁及及笄,便行了这及笄之礼。将军大人来的晚,正值结礼。”
  那人被沈青唤作将军大人,也不恼,只是自怀里掏出了一块材质尚好的玉佩。那玉佩上可有“单”子字样,貔貅模样刻得有些过度,显得有些凶猛,看着倒也有些逼真。
  将军大人将手里的玉佩放在穆楠的手里,不无歉意的道:“在西蛮待了许久,倒是有些忘了日子和礼仪。这玉佩乃是单家家传之物,保平安,聚福气,皙儿且收着吧。”
  貔貅乃是军中之人视为的圣物,岂止是保平安的寓意,乃是战神护佑,邪神让路。单将军此番行为暗示着什么,就有些不言而喻了。
  那人许是没有这般轻声细语的说过话,本是慈父模样,却硬生生的挤不出一丝笑意,眉眼微皱,眼里依旧藏有收敛不住的严厉与冷酷。
  穆楠感觉到手中的玉有些暖意,触手圆润,青玉的色泽是浓浓的绿意,像极了满湖的池水,粘稠的却有些纯粹。这玉的价值,此刻倒是显得格外的厚重。
  穆楠面无表情,只是推辞的将玉还回到单梓琰的手里,不无可惜的道:“玉是好玉,只是皙儿不敢受。貔貅乃军中战神,与将军的意义,较之于我的意义要大得多。您今日能够前来,已然是我穆家的荣幸。若是接下您的玉,恐怕不妥。外人只怕会怪罪我不懂规矩。”言辞之言依稀带有些敬意,仔细剥开似有有一丝责怪的意思。
  对面那人闻言,并无动作,只是微微诧异了些,眼底闪过一丝疑虑,显得有些惊异。自然军中之人配有貔貅,是常事,但是不是军中之人却不一定会知道。更何况身为女儿家的沈青。
  只是单梓琰并未言明。
  他此次来的确有些急躁,三月已到,西北积雪未消。军队那边的事情也只是匆匆解决,并没有世人所说的那么夸大。
  的确削敌首领之头,算的上是大绩,只是西蛮人并不像中原人一般,无首则乱。
  那里人凶悍,弑父杀兄的事情也是常有的。没有了首领,再选一个首领也是轻而易举。只怕战事会持续。圣上召回,他便马不停蹄地的赶回,不过数日便来拜访,为了不过是尽早成亲。
  “既然如此,那么便一起定下你与我儿单雎的亲事吧。”
  一声定下,沈青却是喜忧参半,喜将军此意与她不谋而合,忧穆楠待在自己身边的日子不多。只不过为了孩子的未来着想,沈青生生的咽下了满口的苦涩,点头称是。
  穆楠显得有些迟疑,她现在有些弄不清自己应该怎么样说才可以准确的达到目的。
  亲事早成与晚成与她而言作用并不大,只是有些措手不及罢了。
  身为穆府的小姐,这一点她没办法改变。只是两人如此堂而皇之的在她面前定下着婚期,多少是有些冲击。
  她紧紧的握了握拳,又松开。而后缓缓的走到交谈的两人面前,仔仔细细的听着。
  “弟妹,时日便定在三月,你可有异议?”单梓琰面色不改,那人许是在军中呆久了,连着语气都像是与下属谈论,态度有些强势。
  沈青闻言愣了愣,只有点头。
  单梓琰见沈青并无异议,便接着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那么便定在三月初十吧。”
  沈青依然是点了点头。
  单梓琰见状,心下自然是放松了些,只是念及时日不多,语气不无和缓的道:“那么近日弟妹你便准备着,若是忙不过来,便去将军府叫唤些佣人,婚期我府中人会来迎娶皙儿,朝中有事,便先告辞了。”
  两人这样便将婚期定下来了。
  穆楠看着单梓琰走后了,才嘲笑般的轻笑的声。
  身上穿着的礼服此时怎么看都有些碍眼,只是穆楠依旧冷静的站在那里。
  沈青有些尴尬,却多少是松了口气。毕竟她的身子她是最清楚的,能撑到那日就已然是恩赐了。
  “娘知道,你心底有些不愿,只是娘亲和单将军都觉得尽早是好的。时间太久与你的闺誉有损。更何况……”沈青不无难过的接着说,“娘的身子不好,再拖下去就是真的会坏了你的亲事了……”说完,便有哭了。
  穆楠有些无奈的看着一旁乳娘将沈青拥在怀里,温声细语的安慰着。
  “娘亲,便别伤心了。我并无它意,只是有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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