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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手画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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洽。
  可是她现在怎么回来了?
  对了,那只是她刚才做的一场梦而已,若原心想。这个认识突然之间就冒了出来,而她也很快接受了。
  她打开房门,客厅里冷冷清清,窗户开着,风将窗帘灌得鼓鼓囊囊。桌子上的白色磁盘上有一个大肚小口的玻璃罐,里面装满了水。
  可是不知为什么,那些水好像有生命一样慢悠悠打着旋,中间产生了一个小小的漩涡。
  多喝水有利于身体健康。若原想,抱起玻璃罐把里面的水一口气全灌了下去!
  不一会她就觉得小腹涨涨的,急忙起身去厕所。可是她却怎么也打不开厕所的门。若原急得不行,冲回客厅从沙发下面摸出一把斧头来,又一溜烟跑到厕所门前使了吃奶的劲砸。
  不知努力了多久,若原憋得想跳脚,厕所门忽然开了。
  她大喜,忙要冲进去,武二却从里面走了出来,对她说:“你要感谢我,是我帮你开的门。”
  “真是谢谢你!”若原双手捧在心口,一脸感激地望着他:
  “你真是好人!”
  “嗯,好人啊……”若原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从梦里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睛,一片漆黑,客栈房间的窗户没封好,能感到外面窜进来的凉气从她的头顶游走而过。
  很快,若原间便感觉到小腹的不适,她一下明白了刚才那梦的含义。
  天气渐冷,身上的衣服穿得多了,在客栈睡觉的时候她便脱了外衣。所以掀开被子时她被冻得浑身一颤,连忙摸到衣服穿了上去。
  她点亮桌上的小油灯,颤巍巍的小火苗好歹带来了一点光明,她持着油灯,打开房门。
  屋里虽然备着马桶,可她总觉尴尬,用不习惯,宁愿多走几步到楼下去上厕所。
  站在走廊上,她才发现于安之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他将床让给了武二,那他睡在那里?
  同床?不会的,那张床窄到只睡得下一个人。房间里又点着灯,莫非于安之打算整夜不睡守着武二吗?
  若原解决完个人问题再次上楼时,忍不住敲了敲于安之的门。毕竟之后的一段时间她都要依靠着于安之的,得打好关系,不如替他半夜,何况武二还在梦里帮了她一个忙呢,她守夜看护他就当感谢吧。
  于安之来开门时看到是若原,眼底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意,虽然看不出有疲惫之色,可开口的声音却有些沙哑:“这么晚了有事吗?”
  若原透过他向屋内望去,见武二静静地躺在床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昏迷中,便压低了声音道:“你一直没睡吧,正好我醒了,你到我屋里睡吧,我替你守着他。”
  “守夜很累的。”他低声浅笑,声音暗哑:“何况你也看到了,屋里可只有椅子能让你坐,武二的床是不能让你爬的,半个晚上你就只能坐着,不后悔?”
  以前赶稿都要在电脑前熬个通宵,这点事算什么?若原皱皱鼻子说:“别小看我啊。真是,好心帮你你还轻视我。再说了,我能去爬武二的床吗?”她自是知道于安之是在和她开玩笑,于是撒娇般抗议:“你别毁我清白哦!”
  他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好了,多谢你好心。只不过你要是觉得累的话就去叫醒我。”
  “嗯,放心,我绝不叫你。”她故意扭曲他的意思,于安之只是一笑,便将武二托付给了她。
  于安之走进她屋里,关了门,若原这才发现她拿着从屋里带出来的油灯没有给他,想想他是要去睡觉的,大概用不着灯,便吹熄了随手放在桌上。
  她先到床前弯腰看了看武二,他眉头微皱着,大概伤口疼得厉害。若原对此深有体会,她胳膊受伤的头几天即使上了药,晚上也依然疼得夜夜无法入眠,于是同情地多看了他几眼。记得受了比较严重的外伤的人很容易发烧,若原便将手放在他额头上试试体温。
  不想她的手刚放到他额上,武二便忽然睁开了眼睛。
  若原被他那凌厉如剑的目光吓得一怔,忙收回了手,调整出一个友善的表情来:“你醒啦,我还以为你发烧了想帮你试试体温呢。”
  武二眯起眼看了她一眼,认出她来,想起昏迷前她似乎就站在公子身后,想来是和公子一起的,便稍微放下了戒心。
  不习惯在他人面前躺着,有种任人宰割的弱势感。武二按着腹部最深的伤口,暗暗吸了一口气坐了起来。
  “公子呢?”他开口,声音有些虚,平平板板毫无感情、色彩。
  若原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回答道:“他守你大半夜,刚刚才到隔壁去休息了。”
  她本以为会他好歹会流露出哪怕一丁半点的感动之情,哪想他冷面到底,竟连一根眉毛都不动。
  若原再接再励道:“白天你昏倒了以后是于安之背着你回来的哦!”
  “公子仁厚,属下不尽感激。”他公式化地回答,竟一点都不吃惊。若原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不会吧,难道他早知道于安之喜欢他?还是说两个人的关系早就确定了?!
  若原咳了两声,向他探身,眼睛亮晶晶的:“你觉得你家公子为什么对你这么好?没见过谁家主子这么对待属下的哦~”
  武二转过脸看着她,黑漆漆的眼睛仿佛吸纳了无数物质的黑洞般,他开口,声音虽然依旧冷淡平板,可话中内容却让若原张开了嘴。
  “公子自从十三岁时父母双亡后,可信任的人不过我一个而已。”
  “他,他十三岁就没了父母亲吗?”怪不得于府里那么冷清。
  武二默然地扭过头,不过十年的时光,他已经陪着公子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亲眼看着当初眉眼阴郁的少年,在接手了父亲的莲舫之后,渐渐蜕变。
  那些往事,现在想起依然历历在目。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说为什么会头疼啊,原来是发烧了
  我说为什么会发烧呢,第二天就发现因为扁桃体炎……
  疼的我喝水都疼啊,两天没吃下饭,都快低血糖了。好不容易含了一天药好了,结果其中一种药各种不良反应,浑身痒痒起疙瘩啊……
  ……如此地悲惨……母上大人冷冷抛来一句:“你怨谁?”泪奔……
  妈,等病好了我就坚持跑步去!
  姑娘们啊,春天来了,宅了一冬天,大家都赶紧的锻炼锻炼吧
  PS:看大家比较纠结男主的问题,呐,女主现在不还没有动心的倾向嘛。
  偷偷告诉你们哦,等男主确定了,这文也就差不多了。
  好啦,赶紧下去上课了……
  午休回来改改语病和和谐词……
  34
  34、安之的往事 。。。
  若原托着脑袋,看武二陷入沉默,“喂!”
  清甜的嗓音打破一室寂静。武二从思绪中抽回,冷淡的目光转向若原。
  “你在想什么?”她问道。
  “公子。”武二少言,说话都尽量简短。若原心中暗叫:“果然有奸情!”
  不晓得勾搭上多久了,她拐着弯问道:“你什么时候跟着于安之的?”
  很久了吧,武二想。
  若原的问话将他的记忆扯到了与公子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
  分到公子身边时他不过十岁,被管家领到公子的房间。公子那时也只有十三岁,个头已经很高了,瘦削的身板,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戴着白玉冠,腰间配着同样成色的玉佩,泛着温润的光泽,玉佩的下方有一点红斑,只因这红斑形状恰似一朵祥云,所以本是瑕疵却让这块玉成为了难得的精品。
  他之所以对这块玉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公子的母亲,于老爷唯一的妻子——楚夫人。
  当时楚夫人正在公子的房中,端坐在椅上,公子坐在她侧首,双手规规矩矩地放于膝上。
  他随管家进去之后,楚夫人放下茶盏,温言问了他几个问题,他低着头,一一答了,楚夫人便点了点头,对公子说:“身边没个服侍的人也不像话,他以后就跟着你了。”
  他当时因着楚夫人忽然硬下去的声音觉得奇怪,却不想楚夫人之后的行动才是真正地惊人。
  当公子站起来答应的时候,那玉佩在楚夫人的面前晃了两下,她忽然就变了脸色,怒睁着眼喊道:
  “那是什么,你腰上挂的是什么?!”
  公子顿了一下,回道:“父亲给的玉佩。”
  “别叫他父亲!他不是你父亲!”楚夫人猛地将茶盏挥到地上,怒气冲冲地喊道:“快摘下来!给我摔了!”
  他看到公子眉头为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眼中似有不满。当他慢慢地将手移到腰间时,楚夫人忽然从座上快步走到公子身前,粗暴地将玉佩扯了下来,像对待一只肮脏的蟑螂一样,既恐惧又厌恶地扔出了房门。
  随着玉裂的声音,楚夫人流于表面的怒气像被雪水冲洗了一遍,沉淀成阴霾沉郁。
  她姿态高傲地站在屋中,阳光打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却在眼窝处留下深深的阴影,她的眼中明暗不定,将目光缓缓移向公子。楚夫人阴冷厌恶的表情顿收他的眼底,他不由得看了眼公子的反应。
  公子半垂着眼,双手垂在腿侧,安静地看着地面。仿佛楚夫人像沾着毒药的银针般扎向他的目光不存在一样。
  可是楚夫人好像被他的淡然刺激到了,脸孔忽然扭曲起来,咬着牙说:“你这该死的孽种,我为什么会生下你!你就像他一样是个强盗!恶魔!我被你们毁了,一辈子都完了!你们还我的蒋郎!我的蒋郎呢?你们把他弄哪去了?你们把我的蒋郎还给我!”
  “啪!”
  他惊愕地看到,柔弱的楚夫人疯了般抽向公子的左脸,那十三岁的高瘦少年竟似承受不了那一掌似的,倒在了地上,嘴角缓缓流出一丝血,左脸很快红肿了起来。
  扇了公子一巴掌后,楚夫人好像泄尽了怒火一样,不再针对公子,而是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眼底满是仇恨。
  “姓于的,你永远也得不到……”她一边喃喃地说着什么,一边走出了房间。
  当时年仅十岁的他,在楚夫人离开以后,站在公子身边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公子一直没有起身,没了筋骨一样躺在地上,他侧过一边脸贴着冰冷的地面,面对着房门的方向,脸上没什么表情,被阳光照的像是半透明琥珀一样的模子清澈明亮。
  风吹得打开的窗扇吱吱呀呀地晃动,公子被血染得红艳的嘴角忽然一勾,像春天刚解冻的溪水一般清冷的笑声洒落一室……
  “……武二,武二?”若原唤着他,一脸无奈:“你是发呆呢还是不想回答我?”
  “十年了……”
  若原好像从他的话中听出一点回忆往事的怅惘,“什么?”
  “我已经跟着公子十年了。”
  “哦,哦……”若原对这个问题突然没了兴趣,看武二一脸正经的样子就知道他想的和她想的根本不一样。
  她站起来端给武二一杯水:“喝点水你就躺下吧,你伤还没好,不宜多说话。”
  他默默地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微凉的水滋润着喉咙,身上立刻舒服了很多。若原在他躺下后帮他整好被角,才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因为夜凉,所以在膝上搭了一件于安之的披风:“你安心睡吧,我看着你。”若原笑眯眯地说。
  不过武二已经闭上了眼睛,并没有接她的话。若原自然地收了脸上的笑,蜷在椅子上借着灯光研究起掌心的纹路。
  荷集已经连下了好几场雨,被褥都泛着潮味,若原房中,于安之将被子扯到鼻子下闻了闻,被子还残留着若原留下的温度,却未闻着任何脂粉味,想来两人一路逃到此处,一身狼狈,她确实没机会好好打扮,不过在君地时她似乎也都是素面,配饰也不多,明明是个年轻的貌美女子,怎么会不愿打扮呢?
  难道是缺钱?
  也是,她身边只有一个下人陪着,在君地的这段时间春意阁也从未传过她与外地有过传信的消息,多半是已无家人了。她一个外地来的独身女子,想来生活不易。
  只是每次见她,从未看到她脸上流露出懦弱,相反,她经常笑。
  以前遇到她时,她大都会礼貌地冲他笑笑,可是经过这次的遭遇后,他看得出她之前对他的明显的提防,在经过两人困境中的相依相扶后,已经消失了很多。也许只是脸上未表现出来,可表面上她对他却亲近了许多,表情也越来越丰富了。
  想到这,于安之想起在陈家时,他因为整日躺在床上而被女主人嫌弃,有一天,被她强塞了一把韭菜。
  “整体躺着不动也不行嘛,你也好歹做点事,把这菜给择了吧。”
  杀人、下药、谋划、诡计……他会的很多,只有择菜这活,还真没做过。他心中颇为无奈,抬眼却看到若原站在陈家女主人后捂着嘴偷笑,眼睛弯起来,盛满了愉悦的笑意,好像秋阳下的湖泊。
  他尚记得那时心头的砰然一动。
  年幼时,有一天,母亲又一次拿剑刺伤了父亲。他问父亲后不后悔。
  “后悔什么?后悔娶了你母亲吗?”当时父亲哈哈大笑起来,把他拉到面前:“安之,你听好了,对喜欢的女人,别顾及太多,抢过来就行了。你看,你母亲虽然恨我,可不还是和我在一起了吗?要是我不争,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那个姓蒋的?你能忍得了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抱在怀里?”
  他趴在父亲膝上,虽然想象不出那是什么感觉,还是摇了摇头。
  “所以说,别管你爱的女人心里有谁,直接把她抢回家,牢牢看着,她就是你的了。”
  父亲一直很满足,即使母亲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
  所以他从未怀疑过父亲的那段话,虽然最后他还是死在了母亲手中,不过他大概还是心满意足了,因为母亲在杀了他之后就自刎了,他将他们埋在了一起,这样,死了之后父亲依然能拥有她。
  虽然她恨他。
  我不在乎你是否爱我,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一定是我的。
  于安之闭着眼睛,脸上却露出了淡淡的笑,他搭在枕边的手指缠绕着一根长长的发丝,是之前睡在这床的那人留下的。黑发暧昧地攀盘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像附生的蔓草,注定了一生的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呢,对待情敌于安之是不会手软的。
  下周三要入V了,这是七君第一次入V,心里很忐忑,不晓得愿意陪七君继续走下去的姑娘有多少呢?
  不管怎么说,决意离开的姑娘七君感谢你们看到这里,愿意看下去的姑娘们要相信,随着于安之明确了自己的心意,故事会越来越精彩的,O(∩_∩)O~
  35
  35、暗杀未完成 。。。
  三天后,武二坚持自己的行动已经没问题了,可以陪他们上路了。
  若原对此表示怀疑,他之前还伤得晕倒过去,肯定负了很重的伤,她手上割个小口子还得五六天才能好全呢,他三天里就痊愈了?只不过之前每次换药的时候于安之都把若原赶出去,武二的伤口包扎在厚厚的绷带后面,若原又透不过布料看到他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但是既然是他自己坚持的,到时候疼的又不是她,她便懒得管,可是还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你的伤要是没好全,不注意保养,伤口发炎反而拖累你家公子哦。”
  武二黑眸扫了她一眼,就像看到一片空气一样。若原冲他皱皱鼻子,在一边的于安之笑了笑:“你小看他了。”
  若原斜睨了他一眼:“就是因为不敢小看他才这么提醒他来着。”
  武二淡淡地插嘴:“对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分寸的。”
  “是么……”若原有些不信地看着他,这样一副事事不关心的冷清模样,她总怀疑他是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的。
  既然武二如此坚持,于安之也同意了,若原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打点好行装,正好碰到一队经过荷集的商队,于安之付了些钱,他们便给收拾出一辆马车,车中虽然还堆着一些杂物,不过三个人坐在里面还不算太挤。
  几天后,在漫山遍野火红的枫树间开辟的一条细长的小路上,一队人马拉着满车的货物不紧不慢地前进着。队伍末端的一辆马车里,坐着三个沉默的男女,随着马车的晃动,他们不时轻轻地碰到旁边人的肩膀。若原昨晚失眠了,所以现在眼皮一直在打架,武二又是个闷葫芦,只剩下于安之,挑着帘子往外面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若原困得差点睡着,脑袋无力地一点一点的,不想这时马车正好压过一个大坑,若原身子跟着左右晃了一下,脑袋正好靠在武二的肩膀上,她迷迷糊糊地只觉得靠着很舒服,蹭了两下,正想就这么睡过去,不想一只大手把她的脑袋给托了起来。
  若原迷迷瞪瞪地看着武二,他把她从他身上推开后,就不再理她了,背直直地靠着车厢壁,径自闭目养神。
  “小气,马车里这么狭小,体恤一下犯困的人,借我个肩膀不行啊。”
  正在若原冲武二瞪眼睛的时候,忽然感到车停了下来,商队里的耗子叔抄着手笑呵呵地站在马车外,对靠着车壁的于安之说:“你们不是要去露州吗?那我们在这个路口就要和你们分开了。”
  若原看着商队缩小成路尽头的一个小点,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接下来要用脚一步一步地走到下一个小镇才能休息了。
  她紧了紧背上的包裹,扭头看他们两人。
  阳光透明没有温度,可目之所及,像燃烧的火焰一样的枫叶却让人心头一暖。一片枫叶晃晃悠悠地从枝头飘下来,于安之手指微动,新买的折扇毫无阻隔地平展开来,轻巧地接住了这片叶子。
  他将扇子摊在若原面前,眼中盈盈地都是笑意。
  若原被感染得也忍不住露出了微笑,拈起扇上的红叶。她以前忙于工作,少有时间出去旅游,现在有现世难得一见的秋日美景,还有相处融洽的同伴,姑且将这段路程当做自助游好了。若原心想。
  可是两个时辰后,若原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路边除了树还是树,她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天真,脸上红扑扑的,挂着汗珠,腿像灌了铅一样沉,但走在前面的于安之却毫不显疲态,连身上带伤的武二都比若原的精神好。
  终于赶在天黑的时候赶到安镇,若原在客栈大堂的桌前一屁股坐下,一点也不顾及形象地扑在桌面上,哀叹:“累死我了。”
  于安之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坐在对面:“晚上用热水泡泡脚。”
  武二“啪”地一声将剑放在桌上,在若原左侧坐下。
  若原下巴抵着桌子扭头问他:“走了半天你身上的伤没裂吧?”
  他取来茶壶倒水,面孔模糊在腾起的袅袅热气后面,淡淡地回答:“没事。”将斟满的茶杯放到于安之面前。于安之忽然按住了他的手。
  若原猛地抬头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俩。却见于安之翻过他的手,手指按在他的手腕上。他还会把脉?若原有点不可思议盯着于安之,只见他沉吟了一会后,收了认真的神色,从武二腕上收回手,勾唇笑说:“你有点发烧了。”
  武二嗯了一声,翻过一只杯子,继续倒水。
  “要不要请大夫看看啊?”若原提议。
  “睡一觉就好了。”武二把这杯水递给若原,若原道了声谢,捧着茶杯暖手。
  于安之在一旁说:“武二习惯这样了,他不是第一次受伤,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了解的。”
  这时小二已经把第一盘菜端了上来,若原早就觉得饿了,眼光紧紧地黏在食物上,顺口对武二补充了句:“那你晚上多加层被子吧,要是被冻着就坏了。”
  也不知他听进去了没有,若原无心再管,满心都扑在了饭菜上,等小二离开了,若原觉得不至于显得太猴急时,高兴地拿筷子敲了一下桌沿:“开动咯!”
  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嚼了两下,若原就皱起了眉,于安之注意到她动作停了下来,问道:“怎么了?”
  “牙疼。”她苦着脸回答。
  “那就要碗粥吧。”
  “嗯……”
  不过这顿饭,她还是吃了不少的菜,全靠不疼的那边牙工作。
  于安之从武二屋中出来时,夜已深沉。他揉了揉额角,和莲舫那边断了几天的消息,他不在,有不少事情都无法做出决策,幸亏武二找到了他们,那边的消息才能传递给他。只是武二那家伙说着说着竟然睡着了,看来烧的厉害了。
  他正要开门,忽然有细细的呻吟声传入耳中。
  于安之站定侧耳听了会,敲响了若原的门。
  若原捂着左脸给他打开门:“怎么了?”
  “看你这么晚都没睡,牙疼的厉害?”
  “是啊,疼死我了,觉都睡不着,一闭眼就觉得疼得更厉害了。”若原抱怨道:“一刻不停,烦死我了。”
  “我来给你看看吧。”
  若原想起晚间他给武二把脉的一幕,便欣然请他进了屋。
  屋里只点着一盏小油灯,光线幽暗,若原背着于安之端起一口茶,漱了漱,古代生活不方便啊,出门在外又不能早晚各刷一次牙,待会让他闻到口臭可怎么办?
  她觉得口里不会有异味了,牙缝里也不可能有菜叶,才在桌边坐下,眼巴巴地看着于安之。牙疼实在是折磨人,她猜古代大概没有牙医这个职业,只好指望一下他了,不然,她估计又要一夜无眠了。
  于安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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