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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司是娘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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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啊——”
“啊!”前边是我的惊叫声,紧跟着是俩人的失痛声。
俩人非常默契地捂着头痛苦地坐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看我,不约而同地迷糊着问:“怎么了?”
我原本想跟她们解释,但在扭头的时候无意撇到了我桌上躺着的手机残骸,大惊失色地奔过去拾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额,额……不关我的事。”夏雪哆嗦着站起来往后躲,退着退着就到了白花花床上,一屁股坐下压到了兔子,又听到兔子的一声哀嚎。
在这个静谧的早晨,这个即将空空如也的寝室却迎来了它最后喧闹的时刻。
在这一天,因流感拖了很久的档案也发了下来,我急急地去看我毕业审核那栏,上面的实习经历忽然让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赫浅浅也没有那么好心,我说我拒绝了她怎么还会去找领导,可我没有想到,最终救了我的人竟然是石方。
我忽然想到之前娘总和石方谈到彼此时的语气,俩人应该是很相熟的吧,那娘总的事情石方肯定会知晓的。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开心地想要打电话给石方,可是我忘了,我的手机它摔残了,屏幕虽然没有坏,但换了新电池组装起来它也启动不开。
我愤愤地捶下桌子,拿着手机和钱包就去了维修站。
“这手机都摔成砖头了,你还想咋修啊?”戴着眼镜一副贼眉鼠眼样子的维修师一脸敷衍地端详着手机,时不时瞄我几眼。
这种时候,就算再厌恶,我也得和颜悦色了,脸上撑起淡淡的微笑,恳求道:“大哥,我只想把里边通讯录给搞出来,手机修不修得好都无所谓的。”
“那你这……”他索性把手机放下了,“这得找软件工程师,不能找咱这搞硬件的吧?你通讯录没存到手机卡里么,装到别的手机上使也一样啊。”
“那能不能借您空闲的手机一用?”
小伙子本来还不乐意,看我实在很恳切,才极不情愿地找出一款现在都鲜有人用的最古老的直板手机给我,但对我现在来说,这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我急忙将卡换上,等待开机。
两三分钟才显示待机画面,我急切地去打开通讯录,结果又卡住了,修手机的小伙子终于看不下去了,拿了过去,边给我整边说着:“小姑娘脾气咋这么不好捏?”
我心跳的迅速,已经没心情去答话,只眼巴巴地看着他。
“诶,你没导进来啊……”他捣鼓了一会儿,失望地说。
我也很失望:“那怎么办?”
他又拿过我手机看了看:“我捯饬捯饬,看能不能修好,实在修不好姑娘你也只能认命了。”
“嗯。”看他也是直爽之人,总算愿意为我修了。
费了一番时间,他把手机组件都拆了开,忽然挑出一个小小的芯片问:“这个……不是追踪器吗?”
“哈?”我惊得一下子愣住了。
追踪器什么的我没见过,可之前赫浅浅有说过,大叔每次看一下手机就能知道我的行踪,原来,信号的源头是在这里。
……栗子大王有话说
咳,好久不见
因为最近很忙,连保证日更都要熬夜来写,所以我已经没脸在这里求评求收神马了。
不过,谢谢你们还在。
最近几章节奏很快,原因可能也与我精力不济有关吧,学校的事情真的比较多。
上部再拖着实在没啥意思,于十和娘总的主要冲突在下部。而且大家也看出最近的基调都很阴暗了,实在有愧轻喜剧的标签,【双手合十】求大家原谅。
下部可能也不会很轻松吧,因为下部更多的是于十追梦的过程了,危险四伏,会有些悬疑的色彩。
嗯……目测上部结束要发一些大叔的番外再开始下部。
没有大纲就变成了我现在这样随想随变的情节,所以我要好好构思好下部的内容再动笔。
还有,就快到楔子的内容了……所以我把楔子换成了上部的序。
啦,还有什么没交代的?你们不留言我也不知道你们哪里有疑问……
那就先这样吧……希望大家看得满意(^o^)/~

  ☆、28。3 【我爱】

赫浅浅曾说,以大叔在凌华的影响力来看,不可能在报社里只有高熙敏一条眼线,或许连娘总本身都是要臣服于他的。但那条推测当即就被我否定了,别人都可以,娘总不会的。
只不过我不在报社时的行踪还是能被大叔掌握得一清二楚,赫浅浅说她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在跟着我,我当时以为是曾抓住郑飞腾的那两个人,但后来再一想,那样显眼我怎么会发现不到,所以也排除掉了。考虑了那么多,唯独没有想到大叔竟然会用如此隐蔽而又万全的手段,怪不得一次次他都能找到我。
这种感觉就像是24小时被监控着的罪犯,又好像被人扒光皮晾在市场里的鸡,是,他爱我,爱我活泼,爱我青春,爱我不屈从,可他口里一直宣称的会是最幸福最安详的爱,难道就是以这样变态的方式,时时刻刻监视着我窥探着我吗?会不会有一天连我洗澡上厕所都要录下来呢?
“哎呀,姑娘这真是摔得太碎无力回天了啊!”一不留神,我竟然独自发了一个多小时的呆,听维修的小伙子喊我这才回过神来。
“那算了吧,谢谢您了。”我接过手机,呆愣愣地就朝门外走去。
这下好了,和谁都不用再联系了,娘总也好,石方也好,大叔也好,我似乎终于可以摆脱这些折磨我的男人们,心里竟升起一丝异样的轻松感。
可要说老天故意和我作对么?隔着莹透玻璃门,我手才刚握上把手,就见一辆黑色大奔呼啸而来,戛然而止,然后看到那个已算熟悉的身影着急把火地从驾驶室摔门而出。
他脸上挂着我之前从未见过的紧张,浅蓝条纹领结有点微皱很明显地歪到了一侧,看吧,他应该也知道追踪的事情暴露了吧。
我扯起一抹奸妃的笑,默默握紧右手心的东西,推开了门。
今天的阳光真好,天空一片浑蓝,像是画里的假象。
“你手机怎么一直打不通?出什么事了?”大叔焦急地问,难见的失态模样。
我依然笑着,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举起右手缓缓摊开,小小的追踪器就那样安静地躺在那里,“为了这个来的吧?”
大叔必定是做足了心理准备,面不改色地看着我:“这是什么?”
“哼。”我不屑地将头扭向一方,却因此瞥见了隔着一条马路站着的郑飞腾,短袖黑T恤将他骨瘦如柴的样子完全暴露出来,憔悴得可怕。他抬手做一个开枪的手势,吓得我慌忙闭了眼,等到再睁开,站在那里的人已经变成了穿白T的凌子谦。
他也瘦了好多,高高的颧骨更加地突兀,面无表情地看了我几眼,然后转身走了。
“诶,等……”我忍不住神手想要抓住他,却被大叔握住了右胳膊,我狠狠地等他一眼,趁他犹豫的时候甩开了他,然后朝凌子谦的方向追过去。
我不明白,刚开始做开枪手势的一定是郑飞腾,可按照凌子谦的脾气,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饶过他呢?而且又是为什么,为什么郑飞腾已经出看守所这么久了才来找我?
可另一边,在马路上跑着我又莫名地开心起来,是不是前一阵子郑飞腾因为娘总生病在照顾他而没时间管我,现在娘总痊愈了,所以他才出现的。
可我光顾着开心,忘了我是在过马路了,还没兴奋完就被一个人猛地往前一拽,然后扑到了他怀里。
“你不要命了。”我无辜地抬眼对上凌子谦惨白的脸。
“郑飞腾呢?子谦你刚才是不是见到了郑飞腾?”我像是见到了救世主般紧紧攥住凌子谦的两只胳膊狂躁地吼,没有去关心刚才发生了什么,甚至忘记了还在维修店门口紧紧注视着我的大叔。
凌子谦脸色不一会儿便恢复了正常,一个一个指头将我手从胳膊上扒下来,甩都不在甩我又要走。
“子谦,你不要走嘛,你走了我怎么办啊?”我一着急直接上前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身,在路人看来,一定又是一部狗血言情剧的戏码,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我要见郑飞腾,我要见娘总!
凌子谦当然不肯乖乖就范,不停地想要挣开,而我就使劲抱着不松开,结果他竟然转身抱住了我,吓得我一下子送了手。
我呆呆地望他一眼,看他诡异地一笑,说着:“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然后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这一个下午,跳动在心房左侧的这颗心,由悲而喜再由喜而悲来来回回反复几次,好像是终于累了,蹲在原地,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若是从刚才就在围观的路人,一定在感叹这又多了一个被男友抛弃的娃。
大概被阿许猜中了吧,我可能真的喜欢上娘总了,自从和他失去了联系,我的心就像是被压上了块大石,常常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眼泪更是家常便饭,平日里没能发*来的,都在最近一齐*了出来。
被授予学位的时候,聚会的时候,过马路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下一秒或许我转身的时候,娘总就在我身后了,哪怕他翘个兰花指扭个猫步,甚至骂我几句,也好过我转头去看总是一蹭蹭的雾气吧。
“小石头,我错了,我们今后好好在一起好不好?”大叔从背后拥住了我,在我耳畔恳求似的说。在他巨大的身躯下,我好像一只小老鼠。
我哭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摇着头,他以为我会因为他做了那样卑劣的事伤心么?
“你还是嫌弃我老。”大叔绕到前面,在我对面蹲下捧起我的脸说。
我泪眼朦胧的不知所云地看着他,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回应。
大叔刚还微笑的脸忽然间变得悲愤起来,我的脸感觉到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忽然有些害怕起来。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你再跟他们来往,我真的不保证他们不会和郑一鸣一样的下场。”

  ☆、28。4 【毕业,青春散场】

我不知道最后是怎样被大叔抱上了车,然后又是怎样和他吃过饭,当我燥热难耐地躺在了某酒店床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热得直想扒衣服,却看大叔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正笑盈盈地等着我求救,知道定是他给自己下了药,我眼里忿忿地,努力抑制着自己不安的手。
“于十,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多久?”他倒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急了。
我想骂他几句,但呼出嘴却成了热气,不安的欲…望又躁动起来,干脆两手抓着床单,粉颊微汗,身子在床上艰难地扭动着,试图缓解一些。可全身的血液里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体温一度度的升高,越来越难受的厉害。
“大……叔,你、真、卑、鄙!”我看大叔朝我走来,神志还算清醒地拒绝着他。
可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朝前走着,渐渐地已经将我身体逼退到了床头。
“大叔……求求你,放过我吧……”硬的不行只能服软了。
大叔停止了前进的动作,抱着肩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扬了扬嘴角,“嗯哼?”
我看着他一起一伏的喉结不禁咽了咽口水,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一个双眼笼着一汪诱人春…水,一个眸里泛着勉强压抑住的噬…人欲…望。
不知何时,大叔已成功擒住了我的双手,将我往怀里一点点拽。
好舒服快上啊!心里有个激动的声音欢呼呐喊起来,可是我还是在他亲吻自己的瞬间哭出声来:“我……求你……”
大叔,二十多年的清白不是为你而守,请不要这样……
“于十,看你的身体多么需要我。”大叔只稍稍离开一下,我的身体又难耐地晃起来,可是神思还是那样清明,“嗯……不要了……求你了”。
我不知道带着*的哭吼,反而让大叔更加想要我。
“于十!”在大叔朝我扑来的瞬间,门却被推开了,伴随着那声*思夜盼的呼唤。
大叔看清了来的人,倒是不慌不忙地起了身,整理下衬衣。
“老师……”我终于想起来,大叔警告我如果再和凌子谦他们来往,很可能让他们跟娘总一样,我当时还以为……还以为娘总已经死了。
“呜呜,郑一鸣你混蛋!”我又哭又笑地大骂一声,艰难地爬下床,正要朝娘总奔过去,却被大叔握住了手腕。
娘总憋红了脸,趁大叔看我时猛地冲上前揍了他一拳,大叔的手这样才松开,一撇嘴角徒手和娘总博弈了起来!
我之前没有看出,娘总竟也是练过的人,看起来单薄的身板,倒能抵得住大叔一下下的进…攻,一来一回,不一会儿,俩人脸上都挂了彩。
“老……老师……”我已经有些控制不住。
“于十,你坚持住,我马上带你走。”娘总也知道不能再耗下去了。
可是大叔听了却忍不住挑了眉,看着来人不屑地说:“就凭你?”
“凭我。”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石方。
娘总看着我坚定地点点头,我已经难以控制地在他身上*起来。
石方懒懒地斜睨我一眼,朝娘总不悦地嚷:“一鸣,你这实习生也太不安分守己了,你快把她带走,别让她再来碍我眼。”
娘总点点头,过来抱起我朝外面走去,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大叔现在竟然没了声音。
“老师,我好热……”在出租车后座,我被娘总抱着,一手挂在他脖颈,另一只手一直在摩挲着他的胸,欲望难平,好像身上的毛孔都张大了开。
“嗯,我要……”我呜咽着请求道。
娘总脸一红,低喝一声:“别乱动!医院马上就到了!”
“老师,你的胸怎么可以是平的呢,你这样让你男朋友摸神马!”我显然没有意识到被春…药惑乱了的我当时说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闭嘴!”娘总愤怒不已,倏然低头,竟吻上了我的唇。
我意识中还有惊讶,但身体已不受控制,两手皆攀上他的脖颈,更深地回吻过去,车内顿时被*的气息填满。
那是我那时所能企及到的最后一点温存,后来我甚至怀疑那个夜晚是否我真的曾与郑一鸣有过那样的亲密,缠绵拥吻的画面一直定格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兔子是我们寝室第一个离开的人,收拾了几大包行李,我们四人一人拎一包,依依不舍地直把她送到地铁站。
“不要再送了,你们都回去吧。”兔子从我们手里一包一包地将行李拿回去,站在地铁站门口,露出两颗洁白的大门牙,笑着朝我们挥手。
真没有想到,感觉还没有来得及说上什么道别的话,匆匆忙忙就要分开了,不知此次一别,何时才能再见。
早六点凉爽的微风透着些许湿气,我和猫猫、花花慢慢慢慢地往回踱,走了几步互相看了几眼,然后心照不宣地点点头牵起了彼此的手,转身朝兔子深情地唱:
我怕我没有机会
跟你说一声再见
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
今天你要离开
熟悉的地方和你
要分离
我眼泪就掉下去
我会牢牢记住你的脸
我会珍惜你给的思恋
这些日子在我心中永远都不会抹去
你一定答应我们
你还会再回来
就算这次不回头
不回头的走下去
不回头
不回头的走下去
“呜呜……”兔子激动地跑过来,和我们三人抱头痛哭起来。
路上戴着口罩行色匆匆的人们偶尔会有停下疑惑地看我们几眼,但大部分都因为怕被感染病毒埋头匆匆赶路了。这座城市见证了太多的欢聚和离别,它已筑起了铜强铁壁,轻易不会被人们的泪水摧垮,或许还站在高城默默嘲笑着幼稚的我们。
可是,我却是如此地热爱这座城市,热爱它外表已被腐蚀溃烂但灵魂却屹立不倒,热爱它包容一切罪恶在污流中也可以游刃有余,热爱它的七彩霓虹暗无天日与高楼万丈,热爱它危机四伏却让我更加珍惜这人世的“善意”……
我已经热爱到,甚至不想再留在这里玷污它。

  ☆、28。5 【离开,这座城】

我回家后因为手机弄坏的事情难免要被奇葩娘劈头盖脸骂一顿,本来我想自己挣钱后再买一部,但一想找工作时还得用,无奈之得问温顺爹先借钱买了一部。
补了卡刚开机就进来好几条短信,意外的是,竟然有一条招聘短信。
我还在困惑着,对方的电话就进了来,说是华夏视界杂志记者部部长,详情想约我面谈。
华夏视界啊……京都以及周边一些城市围成的区域就是华夏地区,既然是区级杂志,自然比凌华周报这样的报社要高端大气许多,我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约见。
对面的男人瘦瘦小小,方形镜框占据了半个脸庞,更加显得人矮小,但就算是二级残废的男人,也还是比我这个矮女人高的。
令我意外的是,李得韬竟然开门见山就说希望我能去他们那里做调查记者。
我问及缘由,他只说是受人推荐,再问是谁他便不继续往下说了,感觉他对我也不是很感兴趣,什么也不问,只问我是否接受邀请。
我很不识时务地发起了呆。
也不是不相信眼前这个人,但这未免太奇怪了些,华夏视界,我记得他们公司地址是在海滨城市南通,离凌华很遥远的地方。那样权威的杂志,怎么会找一个我这样默默无闻又非本专业的刚毕业的学生去做调查记者?又说是受人推荐,也只有娘总会推荐我吧,可若是娘总,他也跟我提过他的奋斗史,他自己都是好不容易爬到今天这步,若认识更厉害的人,怎么会愿意委身在凌华这个小地方?
“我还会在这里呆两天,不如姑娘好好想想再给我答复吧,你有我的电话的。”李得韬倒是善解人意,我便点了点头。
奇葩娘大概是我在这世上最难以意见一致又难以说服的人,我没有说大叔怎样监视我怎样强迫我,只是一味地反抗终于造成了她的强烈不满。
所以当我拎着行李箱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奇葩娘撕心裂肺地喊:“于十,今天你出了这个家门,就永远也别再回来!”
呵,电视里往往演到这里都会让人又想笑的冲动,奇葩娘只是一时被气疯了吧,等到她理解之后我肯定可以再回来的,我们现在都需要的,是时间。
夏雪说,她在这边做*生到这个月底,也将回到咸华去,她甚至连想要做什么工作都没有想好,我笑着安慰她车到山前必有路,可我们心里却知道,若是神思都不清明,路再宽也会错过。
我没有挽留她,而且最后可笑的竟然是她先送我走。
至于徐国栋,听说他开着健康证明去了大使馆,终于拿下了签证,然后总算和某人双宿双飞了。
我的朋友中过得最平稳的,大概是阿许了。
因为我和大叔闹翻的缘故,她终究还是离开了穆氏,但因为有了在穆氏公关部实习过的经历,让她在找其他工作时如鱼得水,虽然薪酬会低一点,但工作轻松了许多。
她已经和言信见了双方家长,当然没有人会反对这对俊男靓女,而且言信为人本就谦和,家庭背景也还算硬实,很讨阿许父母欢心。据说,他们有打算在一年之内完婚。
我随李得韬去了南通,他找了据说是部里最敢于揭露黑暗的臧克老师带我,因为近期他在外采访,我连人影都没见到。
有天我实在是闲出了翔,心血来潮地进了和娘总一起工作时用的邮箱,登上几秒钟后,提示“您有新邮件”的声音就叮当响个不停,我打开收件箱主界面,看到发件人时一下子哽住了喉,几乎忘记了呼吸。
所有的未读均来自一个名字——郑一鸣。

  ☆、番外之赫浅浅

其实,她也是早恋过的。
十三岁那年,她上初二,在贵族学校门口等家里来车的时候看到了他。
也不知是那天夕阳的余晖太美,还是他确实很耀眼,站在同班几个打扮得靓丽的贵族孩子的对面,反而是一身素衣的他得到了她的注意。
不过,他好像没有像童话里勇猛又无所不能的英雄,单枪匹马,最后终究是被在数量上就以压倒性优势获胜的贵族孩子们打得满脸是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时不时抽搐几下,好不狼狈。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终究是扛不过好奇心,她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方丝帕,以为他抬手要接过去了,结果自己一松手,帕子被风吹出老远。
“你!”她的脸霎时涨得通红,原来他只是抬头擦擦嘴角的血,竟然敢这样无视她!被娇养的大小姐脾气顿时又被激发出来。
“滚。”他低吼一句,艰难地站起来,捂着肚子踉跄着朝远处走,没走几步又“呕——”地吐了一大口血。
她得意地别过脸等他来向自己求救,可过了几秒又听到他继续走远的声音,她气得跺跺脚,无奈只好又追上去。“去医院吧,可能伤到内脏了。”
他依旧不理,她便一直在旁边絮絮叨叨,直到走到一间破旧的工厂,他定住了,懒懒地看眼她说:“快走,别逼我揍女人。”
他眼神冷冽,简直要飞刀子,她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可还是装傻笑着:“没送你到医院,我哪儿也不去。”那时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就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
他果然没有动手,正眼看她一下,却又默不作声地进了工厂,找了根柱子倚着坐了下去。
她也在不远的地方,模仿着他的姿势靠了下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直到他睡着。
兜里的手机其实震了好久,她想她再不回去怕家里又要上演报警的闹剧了,于是,她将身上所有钱都留下,给他写了张便条便走了。
她以为自己不过是发发善心为后半生积点德罢了,哪曾料到,四月莺飞草长,那是春心荡漾的好时节。
后来的再见,则是一个月后了。
她已经开始穿起飘飘的长裙,如往常一样出了校门正要坐上车回家,自四月失踪事件后,司机总是会提前去很久。
可那身素衣和那股热切的目光实在太惹眼,她甚至听到自己在心里欢笑:我终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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