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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十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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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多年所受的教育,不是术士家族的以人为本,就是正常社会的人道主义……完全漠视生命我想我是完全做不到的!
  “桃花,如果本王希望你帮本王一个忙你会不会拒绝?”宋锦言眯起眼有些漫不经心的道。
  “如果王爷付得起相应的代价,对我来说也不算麻烦便可以。”我想了想说道。
  “本王说的是帮忙,你这样可就是交易了。”宋锦言摇摇头似乎在对我的斤斤计较不认同。
  “王爷……其实我们之间没有交情吧?”我见宋锦言不怎么甘愿的点头扯了扯嘴角,“对于没什么交情的人来说,交易不是双方都安心的方法么?”说完看了一眼沉思的宋锦言拐进了耳房,动作熟练又迅速地捧过兰香手里的热水,窝在了小火炉旁边……花厅里还有地龙,门槛外面可没有,刚刚那几句话差点冻死姐。
  “桃花,你怎么去了那么久,王爷有没有发火?”兰香又倒了一杯凑过来。
  “没,被问了几句。”
  “哦,那就好那就好……”兰香立刻松了口气。
  “……”我低着头,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说起来也是我的运气,无论住一个屋的巧玲还是一起轮班的兰香都对我不错。尽管进王府进的非常无语,第一天也算遇到了不大不小的麻烦,但之后一直顺利着。
  只是我不会在这里久待,走了以后估计连见面的机会都不会再有,那么是不是不告而别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现在说了倒是要解释一通,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跟她们怎么解释才好,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完今天来得好。
  说起来……宋锦言最后都没说要帮啥忙来着,我喝了口热水……到时再说吧。
  到了晚饭时间,我和兰香整理完耳房的东西便准备各自回屋。
  我们一起走到仆佣房,要分开时我很郑重的道了别,弄得兰香一脸莫名其妙。
  回到房间后发现巧玲还没有回来,便开始收拾自己的包袱,我把所有的零嘴都留给了巧玲。
  巧玲回来后先是乐得不行,但很快脸上就出现疑惑开始盘问我,我无奈之下用两个字打发了她……牙疼!
  于是巧玲乐颠颠地收下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巧玲很早就起床走了,似乎今天又轮到她值早,我则等到天大亮才起床,坐在房间里慢慢收拾着自己的头发,顺便等人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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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厚的马车布帘把夹着雪花的北风挡在外面,火红的炭盆安放在马车座位的中间,我捧着手炉安安静静的呆在一侧,对坐在对面独自端着小酒盏喝酒的宋锦言视而不见。
  “来一盏?”宋锦言笑吟吟的开口。
  “不必。”
  “桃花,我们来谈谈昨天的……交易?”宋锦言抿了一口酒见我没反应接着道,“过两天陛下要去溪山围猎,本王自然也是要去的……据说溪山有一只黑豹,本王想要那只黑豹,若是本王带你去,你可有把握?”
  “黑豹?”我抬了抬眼皮不咸不淡的道,“从没见过,不敢肯定。”
  “呃……”宋锦言微笑的嘴角一僵,“这样说吧,本王带上你是尽量避免伤亡,希望省点事儿。”
  “可以一试。”我朝宋锦言伸出一只手指,“事成之后,王爷要为我完成一个心愿,如果我提出后王爷觉得为难可以当做不曾答应过。”
  “……”宋锦言手中的酒杯转了几圈之后,喝下酒杯里的酒嘴角一勾,“本王应了。”
  “王爷,别院到了。”马车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宋锦言轻轻应了一声便掀帘子下了马车。
  “徐东你跟着进去,吩咐赵承好好安排姑娘的起居,不得怠慢,姑娘若是要什么尽量满足。”宋锦言在外面吩咐完,撩帘子对我道,“过几日我来接你。”
  “嗯。”
  宋锦言对着我笑了笑放下帘子,马车慢慢驶进大门。
  “哥!你怎么出来了?”是宋锦言的声音,与同我说话时不同,我竟然可以听出一点撒娇的意味,特别是那一声哥。
  “出来看看。”略低的声音带着清雅狠狠打在我的心口。
  “这才走了七天,哥也太着急……”
  ……
  “停车!”我撩开帘子拉住赶车人的后背衣领,“赶快停车!”
  “姑娘?”赶车的男子被我吓了一大跳,手里鞭子一抖马儿倒是跑得更快了一些。
  “我说停车,你不停我就跳下去了!”我见男子反应不过来,牙一咬扶着马车壁往下一跳,电石火光间身体被抱起然后轻轻放到地上。
  “……”我抬眼看了站在身边不发一言的侍卫大哥,微微一笑,“谢谢。”
  “姑娘严重,职责所在。”侍卫大哥板着脸朝我抱了抱拳,声音也是平静无波。
  遇到面瘫同行了……我撩起裙摆就往大门快速跑去,哪知马车离大门竟然已经好长一段距离了,等我气喘吁吁的来到大门口手扶着门框往外看,除了雪白色的积雪便什么都没有了。
  密密麻麻的雪花洒落在我身上,很快就把雪地上所有的痕迹都掩盖了,突然一阵隐隐的痛感从小腹传来,我身子一僵双手盖在小腹上,整个人微微发抖……我发疯了,刚刚竟然全然忘记自己的肚子了。
  “姑娘?”面瘫的侍卫大哥和赶车人站在我身后,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开口询问。
  “大夫!”我一手贴在小腹之上,一手抓住了侍卫的衣袖,“快……大夫!”咬着牙盯着侍卫微微张大的双目,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双眼通红脸色苍白的自己。
  “你去把将军府里曹太医请来。”面瘫侍卫指了一个门口的守卫骑马出门,然后看着我,“姑娘,冒犯了!”把我打横抱了起来往内院快速地掠了进去。
  “谢谢……”
  “……不客气……”

  ☆、33别院

  睿王府的别院里,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坐在床边,眯着双眼给我诊脉,是刚刚去将军府请来的曹太医。
  环顾四周,这种房间大约就是这个时代典型大家闺秀住的地方了,小巧的摆设,精致的刺绣,无论是挂着的珠帘,还是垂着的纱幔都让人感觉到女子特有的婉约和秀丽……但是我不喜欢,这里再好也不是我的家,我的家……
  被子里的手无意识的抚摸依旧平坦的小腹,我抿了抿嘴唇努力维持着面瘫脸,不让心中冒出的委屈和酸意把这张平静无波的面具腐蚀掉。
  “夫人且安心,胎儿很稳,只需静养几日便可。”曹太医的样子非常谦和,“夫人有孕在身万事以稳为上,切记动气。”
  “多谢曹太医。”我侧过头朝曹太医笑着点点头。
  “……夫人严重了。”曹太医微微愣了愣笑着拱拱手转身走了出去。
  面瘫侍卫一语不发的朝我拱了拱手,便跟着曹太医一起走出了房间。
  原本就挺大的房间一瞬间空旷起来,我往里侧过身像只虾米一样,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双手环抱住自己,放空双眼愣愣地注视着床幔上的刺绣,慢慢的枕头变得湿湿的,我眨眨眼伸手摸了摸脸……原来我自己变成爱哭鬼了。
  “姑娘可是睡了?”一个带着稚气的女声从房门外传来。
  “……”我拉住被角在脸上抹了抹,然后淡淡的道,“有事?”
  “姑娘,奴婢东珠特地带着丫头们过来,姑娘可要……”
  “进来。”我微微皱眉没等她说完就截去了话头。
  “是。”一个相貌秀丽的女孩子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大约就是东珠了,只见她对我福了福身,也没等我回应便起身朝房门外挥手。
  “……”微微挑了挑眉稍,心中的草泥马们瞬间集体扬蹄,我坐起身靠在床头双手交叠在被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走进来的一长串大大小小的丫头。
  其实我并没有觉得被冒犯或者是怎么的,只不过我对她的专业态度抱怀疑态度。这个女孩要么真的神经很粗,要么就是很不待见自己,曹太医刚从我这个屋里出去,她就带着丫头来让自己挑,我不信王府里的丫头连这点人之常情都不懂。
  那么我想她应该是不待见自己,身为丫头不待见主人的客人……果然不专业。
  “姑娘,这是赵总管吩咐奴婢带来的供姑娘挑选的丫头,姑娘看看可有可心的?”东珠的声音很甜,微微带着的稚气让声音听起来不会有腻的感觉。
  “……”我没有回应,把视线摆在东珠身上,并不去看那一串女孩子。
  我不开口说话,她们自然也不能贸贸然开口,于是整个房间安静非常,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在我目不转睛的视线下,东珠完美的微笑开始僵硬,洁白光滑的额头慢慢渗出细细秘密的汗珠。
  我不知道自己的注视到底会给人什么感觉,但是按照以往的经验,绝对没有人可以在我长时间的注视下不变脸色的,包括可以轻松拍死熊瞎子的沈子墨……虽然沈子墨所变的脸色和其他人略有不同。
  “你叫东珠?”淡淡地开口。
  “是。”东珠垂着头应道,声音还算平稳。
  “名字很好……”我见东珠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微微一笑,“就你吧。”
  “呃?”东珠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姑娘,奴婢是王爷书房的司墨……”
  “无妨,我会对王爷说的。”看着东珠有些发白的脸色,心中的草泥马们瞬间全都舒畅了,“你看着挑几人就行了,我只认你便是了。”
  “姑娘……奴婢……”东珠红艳的唇动了动,脸色由白转青,最后还是躬身答应,“奴婢定会好好照顾姑娘的。”
  “嗯……都出去吧。”我点点头面无表情的把人都赶了出去,闭上眼睛半躺着休息。
  “母亲……”夭夭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睁开眼便见他盘腿坐在大床的里边,“可有哪里不舒服,刚才可吓死我了,你身边又没断过人我都不好出来。”粉嫩嫩的嘴嘟着。
  “没事。”我摇摇头伸出手捏了捏夭夭的脸颊,然后拍了拍自己盖着被子的膝盖,“过来……”
  “……”夭夭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似乎在确定我不是开玩笑,“母亲,你还好吧……我们可以慢慢找父亲不急的,父亲不在夭夭会好好照顾母亲的。”
  “过来。”我微微一笑再次拍了拍膝盖,夭夭这才小心翼翼的侧躺好把脑袋搁到我膝盖上。
  “母亲。”夭夭印满桃花的长袍和粉红色的长发散在我的身畔,我轻轻摸着夭夭软软的头发,思绪一下子飞出很远,突然手一顿握了握拳又松开。
  “夭夭……母亲一定要自己找到你父亲才行么?”我淡淡的问着,“你也不可以插手么?”
  “母亲!”夭夭一惊直起身子,抬起和沈子墨一模一样的双眼讶异的看着我,“母亲原来是知道的么?”
  “……”精灵的感官比人类要高出许多,对于灵纹和气息的感受也是人类修行者所望尘莫及的,由此得出,如果夭夭来京城找的话,差不多只要从南往北直直走一遍就能轻易找到沈子墨的所在,但是夭夭却没有告诉我,只是放了一只眼睛在我的头上。
  因为毕竟有七年的中空期,所以以前的被教导过的很多东西我都想不起来了,想起这个也不过是刚刚回忆到在夭夭身边背书才浮现脑海的概念。
  “母亲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总之我就是无法主动去寻父亲。”夭夭的声音低低的满脸的委屈。
  “……”我把夭夭的脑袋按到膝盖上,轻轻叹了口气,“无妨,不急……”原来是命运么?
  “母亲最好了。”夭夭握住我的一只手放在脸颊上蹭啊蹭。
  “自然。”
  命运束缚着天地之间的万物,人类的身不由己便是由此而来,精灵们则可以感受的更清晰,当一件事情明明知道应该做,却又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的时候,那便只能归结于命运。
  “妹妹……”不知何时夭夭的脸已经贴上了我的小腹,漂亮的眼睛弯弯的,“母亲,我和妹妹一起睡。”
  女孩子么?我微微一笑仔细打量瞬间进入睡眠的夭夭,应该是过来消耗了过多的灵力所以才这么累的吧。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从小桃树后转出来的他时,那粉嘟嘟的包子脸,眨巴眨巴的漆黑眼眸,甜甜糯糯的声音软软的叫着母亲,真是又可爱又让人心疼……虽然我一直顶着面瘫脸不曾表现出来过。
  也许再过不了多久夭夭就会长成我记忆里的摸样……那落满花瓣的大桃树下,印满桃花的长袍,垂挂的粉红色长发微卷随着风儿轻轻飘动,靠坐在树枝上全身上下都荡漾着无限风华的男子。
  真是神奇,就我和沈子墨的样貌竟然能种出这么个妖孽……基因突变?
  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我都在想什么呢?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对夭夭长歪的猜想,“谁?”
  “姑娘,奴婢东珠,曹太医吩咐的药已经煎好了,姑娘可是现在就进汤药?”东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现在用吧。”我淡淡的应了一声,感觉膝盖一轻夭夭已经不见了踪影。
  没过多久东珠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开口道:“姑娘,奴婢服侍您进汤药。”
  “……”我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必,放着吧。”
  “呃……可是……”东珠似乎不太能适应我这种绝缘体。
  “放着。”我对上她的视线,“出去。”
  “……是。”东珠整个人一愣,然后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这下换我惊讶了。
  “母亲的言灵似乎更上一层了。”夭夭慢慢显出身影,然后跨下床端起药盅凑近闻了闻,“母亲可是糟践了谁?”
  “里边有不该有的东西么?”我摸摸下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处于种田模式下的,如今要转型成宅斗了么?话说我不过做个客为毛要宅斗?
  “母亲,我可不是你们人类的大夫,这里边该有什么不该有什么可是一点也不清楚,作为草本类精灵只是本能的,对有毒性的草本植物做出反应而已。”夭夭勾着嘴角浅笑着说道。
  “下毒?嗯……有些老套不过很管用。”我微笑着点点头,“是什么□□呢?”
  “很常见的毒草,京城四周漫山遍野都是。”夭夭放下药盅身影一闪便消失无踪了,几个眨眼又出现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株还有带有雪花的墨蓝色小草,“这是墨蓝草,它有好几个名字,比如声声慢,傻子草,忘忧香之类,是一种具有迷幻作用的小草,它所含的毒素很少偶尔食之与身体无碍。”
  “长期服用便有碍了,怎么个有碍法?”我非常感兴趣。
  “它的效果很慢,根本不容易被人察觉,等到察觉时自然已经是来不及了。”夭夭把墨蓝草随手扔在药盅旁,“根据每次下的分量,最轻的便如喝醉酒一般时梦时醒,稍重一点的会变成傻子,当然……这碗药里的分量是想让母亲在半个月后在梦里直接睡过去。”
  “……”我张了张嘴,最后抿唇一笑,“不错的效果。”简直可以堪称宅斗工具中的极品了。
  “这里的人都有喝酸果汤的习惯,这种毒对长期喝酸果汤的人是无用的,也只能用在外地人身上。”夭夭的另一只手拿出一个干瘪的红色小果子,“厨房里的酸果干。”
  “……”好吧,我的口音一听就是说话糯糯的南方人,果然外地人是很艰难的。
  “母亲,冷了药效可就没有那么好了。”夭夭把药盅端到我面前对我眨眨眼,还带着稚气的脸已经春意盎然了。
  “……”我接过药盅试了试温度,然后一口气灌了下去,皱了皱眉头……苦死姐了!
  “母亲,酸果干。”
  “嗯。”我啃了一口干巴巴的酸果眼睛一亮,“好甜。”不是叫酸果来着?害我的心理准备都白做了。
  “好吃吧。”夭夭坐在床沿大大的袖子轻轻一挥,床下的脚踏板立刻堆满了红色的酸果干,“我把厨房里的都搬来了,母亲可以慢慢吃。”
  “……”

  ☆、34相思

  正月里的青砖地一定很冷很硬吧,我想那是肯定的,但是对于眼前的姑娘我是没有什么同情心的。
  东珠来收药盅时见到桌上的墨蓝草,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得干干净净,虽然马上就恢复了但那一瞬间的神情巨变只有瞎子看不到,很显然我不是瞎子,那么这件事情虽然还不能肯定是她做的,但最起码她也是知情的。
  在她抖着手准备端药盅出去时,我只是轻飘飘的问了一句:“东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么?”
  东珠的身子立刻僵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身来不自然的回道:“东珠愚昧,东珠不知要对姑娘说什么。”
  “……”我只是沉默的看着她,在看到她脸色越来越白脸上出现惶恐时才转开视线,“把药盅放回去。”
  东珠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我一下,正好对上我的视线吓得立刻垂下头把药盅放好。
  “东珠,还没想到要跟我说什么么?”我端起床头矮柜上的茶碗捧在手里,孕妇似乎是不能喝茶的,但不妨碍我把它当手炉。
  “东珠不明白……”
  “啪!”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响起,我拍了拍空了的手,扔别人家的东西果然又不心疼又解气。
  东珠似乎吓了一跳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那么大的响声立刻把院子里不知在做什么的几个丫头引了过来。
  “你……”我指了门口大气不敢喘的三个小丫头中的一个。
  “姑娘!”小丫头立刻噗通跪了下来,身子抖个不停。
  “……”面瘫脸不由自主的抽了抽,我有那么恐怖么?撇了撇嘴角开口,“把你们管家请来。”
  “是!奴婢马上就去请赵管家!”小丫头立刻爬起来拔腿就跑,有点被鬼追的架势。
  “你们进来收拾一下。”我看了一眼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东珠,别开眼……青石地板再冷再硬也跟我无关,跪在上边的也不是我的膝盖……
  圣母……她的名字叫玛丽亚,不叫温琳,也不叫凤十娘。
  两个小丫头刚收拾好满地的碎瓷和水渍,赵管家便匆匆赶来,我放下纱帐让他进来。
  “姑娘何事如此动气,可是这丫头做错了什么惹了姑娘?”赵管家抹了抹额头的细汗微微躬身问道。
  “赵管家自己问她吧。”我靠在床头枕着自己的手臂,不甚在意的道。
  “东珠!”赵管家立刻对着跪在一边的东珠低低一声呵斥。
  “奴婢什么也没有做,奴婢不知哪里惹了姑娘生气。”东珠抿着嘴角声音中有着狠意。
  “你要是什么也没做姑娘能和你一个丫头计较?姑娘是王爷亲自送进别院千交代万交代的贵客,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王爷回来就仔细你的皮了!”赵管家压着声音对东珠说话,可是房间就这么大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隔着纱帐有些朦胧的看着面前一跪一站的两人,还有站在墙边极力减低自己存在感,当布景板的三个小丫头,微微叹一口气。
  不知为何心里原本的那一点恨意一下子消散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倦意。
  我这是在做什么?不过在这里短短停留一个月,费那么的心思要做什么?
  过客就要有过客的样子才对,有夭夭陪在身边,这些普通人根本不够看,我在这里计较什么呢?有那么多时间跟这些无关的人折腾,不如好好的养身体,帮宋锦言把黑豹弄到手,然后借他的力量去寻沈子墨来得实在。
  我一直在怀疑那天在大门口是我听岔了,当时没时间想那么多,可是后来仔细思量却越想越觉着我当时一定是听错了,当时宋锦言可是称呼对方“哥”的,语气也是非常亲密的样子。
  宋锦言是当今的睿亲王,身份地位的尊贵根本无需多说,他的哥哥不论是不是亲生都是和平民百姓八竿子打不着的。
  【出来看看。】不过一句话,不过只有四个字,不过是一个和沈子墨极相似的声音而已。
  回过神时那两个人还在折腾,我皱起了眉头不怎么耐烦的道:“赵管家!”
  “姑娘。”赵管家抬头看了一眼我放下的纱幔,可能是下意识地想看我的脸色,“这丫头嘴太硬,怎么问也不说……”
  “奴婢没有做便是什么也没有做!”东珠一口咬定自己的无辜。
  “行了……我不过是来做客的,这王府别院里的丫头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想知道。”听我说出这一句话,不但东珠惊得猛然抬起头望过来,连赵管家脸上也稍稍露出了讶异,我听见自己淡淡的声音没有起伏得道,“但是……这个院子现在是我住着,那么就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牛鬼蛇神都往这个园子里塞,我不耐烦斩妖除魔,赵管家觉着我这个要求可是让你为难?”
  “不不……”赵管家再次抹了抹头上的汗,“姑娘的院子一定理干净,不会再让姑娘动气。”
  “那便是了,都出去吧……”我说到一半时语气一转,有些阴冷得道,“希望以后我都不用再看见东珠姑娘了。”
  东珠跪着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赵管家也是身子一僵,然后朝我低声应了一声,指挥着三个做布景板的小丫头把东珠架了出去。
  “夭夭帮母亲倒杯热水可好?”轻轻开口话音刚落,粉红色的身影就出现在我的床边,挂起纱帐后坐在床沿给我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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