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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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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他回京养伤。
  而自那之后,他便再也未曾挂帅出征过,对外只是说旧伤未愈,而他也从未怀疑过。
  不曾想……原来,原来他真正的父亲,已经死在了那场战役之中,取而代之的,竟是燕国的细作!
  这是多么漫长的潜伏,整整十年,若不是姬殊晏扫清了一切障碍,要重塑大齐朝堂内外,恐怕此人还会继续隐藏下去。
  “你便算是杀了我,我也绝不会背叛大齐!”慕白狠狠地朝他啐了一口。
  不等慕霖说话,随在他一旁的黑衣人迅速上前,一脚踹中他的腹部,其力道之大,将他整个人踹飞了起来。
  重重地跌落在地,慕白呕出了一口鲜血,但他却丝毫未在意,只盯着眼前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有种便打死我,否则我绝不会低头!”
  这是他身为慕家之人的傲气,即便是死,他也要死得坦坦荡荡!
  ——
  苏念是在一阵心绞痛之中惊喜的,睁开眼之际,眼前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跟前,是一堆熊熊燃烧的火堆,而在火堆的对面,是一抹倩影。
  即便此人带着白纱,着了件深蓝的烟笼长裙,但是无可否认的是,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尊贵而又凛人的气质。
  这般明明两相矛盾的气质,却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竟让苏念感觉不到半丝的违和感。
  “你是何人?为何要抓我?”
  女子清冷的目光旋即落在她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之感。
  “当初第一眼看到你,我便觉得你的眼睛与他最为相像了,后来从阿孟的口中知晓了你的事情,我便觉得,你真是与我越来越像了,若不是尚未到收尾的关头,我真想快些将你接回到我的身边来。”
  脑中如擦枪走火一般,闪过了一个念头,“慕霖是你的人?”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慕霖,但也只不过是想了一想,后来又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实在是过于好笑。
  毕竟,慕家可是武将世家,乃是大齐的开国元勋,而整个慕氏一族亦是只效忠皇帝一人。
  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听到,她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慕霖?哦,你说的是阿孟呀,他是我的得力手下,这些年若不是有他在大齐为我传递消息,我怕是会错过你了。”
  眸底一冷,苏念提防地看着她,“你是……燕国人。”
  “你的名字,是你出生时他亲自取的,意为念念不忘,直到如今,我也还记得那年,他将你抱在怀中,欣喜若惊的样子。”
  似是沉浸在了当初美好的回忆中,女子的话音中,难得添了几分柔软。
  可苏念越听,却越觉得心寒,袖下的手倏然握紧,“你是我的生母?”
  “你才出生没多久,便被迫与我分离,一别竟然已有整整十八年,而今,你总算回到了我的身边。”
  说话间,女子便放下了手中的枯枝,来到苏念的身边,想要去握她的手。
  却被她一下给避了开,“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祈高本是不是也是你的人,他是不是也没有死?”
  “小念,你见到母亲不高兴吗,为何要问这些无关紧要之事?”
  对于她的反应,女子显然不悦,强迫拉过了她的手,紧了几分,“唤一声母亲,让我听听。”
  这人,真是心里有病!
  且不论苏念是自异世穿越过来,莫名其妙地附身到这具身体里,单单就只是她如此强硬的态度,便让她从心底里抵触这个名义上的生母。
  “我自小便无父无母,没有父亲,更没有母亲,是你认错人了!”
  用力地甩开她的手,苏念一脸厌恶地看着她。
  她像是被苏念的目光给刺激到了,一把拽住苏念的胳膊,用力地拉到眼前,“不是我的女儿?好,很好!”
  倏然松开手,她自袖中取出了长笛,悠远的笛声徐徐而起。
  可听入苏念的耳中,却如同魔音一般,她体内的母蛊,在听到这声音之后,便开始肆意地作祟起来。
  她捂住腹部,跌倒在地,可即便是痛到麻木,她也不肯发出半点声音来,只死死地咬住下唇,咬破了血,也不投降!
  “你体内的母蛊,是我用心头血所养成的,你若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又如何会在听我吹的笛声之后,有如此大的反应呢?”
  将吼间的一口血咽回去,苏念愤愤然地看向她,“即便是我死,我也绝不会承认你是我的母亲!”
  女子眼底瞬间涌起滔天的怒火,一个倾身上前,便掐住了她的细脖,“你爱上了姬殊晏,想要背弃自己作为燕国皇室的血统,嫁入大齐,做大齐的走狗?”
  看着苏念因窒息而越发苍白的唇瓣,女子霍然松开手。
  忽然闯入的空气,让苏念不适应地剧烈咳嗽起来,但吼间的疼痛,却敌不上心中那份震惊。
  “你是安娣璇!”
  燕国的长公主,那个以一人之力力缆狂澜,平定燕国内乱,掌控朝权,被燕国人称之为神女化身的女子,竟然会是她的生母!
  “做本宫的女儿,你感觉羞耻?”
  看着居高临下望着她的安娣璇,苏念只觉想笑,“你若真心疼爱我这个女儿,便不会在知晓我的身份之后,思前顾后,直到如今才出现在我的面前,在你的眼里,我这个女儿与你手中无上的权利相比,半分也敌不上吧!”
  这样一个只顾着自己的野心,在她体内下蛊的生母,她情愿不要,情愿自己一直以来都只是个孤儿!
  “小念,本宫说过,你的眼睛与他最像,但这脑袋,却是像本宫,总是一点即通,不像那群蠢货,不论本宫如何明示,他们都不能懂本宫的心思。”
  伸手,想要抚上她的面颊,却再次被她厌恶地避了开。
  “我只像我自己,与你没有半毛钱干系!”
  “小念,敢如此与本宫说话,惹怒本宫的人,定然活不过下一秒,但你是本宫的女儿,本宫如何舍得杀了你。”
  捏住她的下颔,强迫她扭转过头来,“但你却如此不乖,一点儿都不懂得体恤本宫,所以……本宫决定给你些教训。”
  耳畔,她的话如同魔咒一般,一声连着一声,不间断地传入,不断地占据着她的大脑。
  晕眩,剧痛,让她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头。
  便在她痛到要窒息之际,外头传来了脚步声,“主子不好了,不知自何处钻出了一匹武功高绝之人,将我们布置在大齐军营周围的人全数拔除,而我们安插在里头的眼线也在同时失去了所有的联系!”
  闻言,安娣璇的眸光一凛,站起身来,看了眼已然昏厥过去的苏念,冷然道:“倒是本宫小瞧了姬殊晏。”
  “好戏才刚刚开始,本宫可还没有玩儿够呢。”冷笑一声,身形一闪,消失在夜幕之中,只留下一句话,“告诉他们,全数撤退。”
  夜色深沉,烈风骤骤。
  三十四墨羽骑完成了使命,齐刷刷地在眼前的白袂之前单膝跪地,“殿下,余党得到了风声,已全数撤退,属下们有辱殿下的厚望!”
  “能够抓住一条漏网之鱼,已经达到本宫的要求了,起来吧。”
  淡淡的嗓音才落,姬殊晏忽而感到一阵心悸,捂住心口处,身子顿时向前一倾。
  眼疾手快的墨羽骑立时上前,扶住了他的身子,“殿下?”
  便在此时,景师父疾步赶来,面色难看,一下子便跪在了姬殊晏的跟前,“殿下,苏念不见了……”
  “便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她寻回!”姬殊晏眸底冷到刺骨。
  真是该死,他如此防备,竟然还会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若是苏念受到任何的伤害,他定然要将那人挫骨扬灰!
  “我只是出去散了会儿步,你掘地三尺作何?”
  一道不清不淡的嗓音自不远处传荡了过来。
  长夜深邃,却也敌不上那一抹倩影来得夺目,姬殊晏疾步上前,用了几分力道,狠狠地将她拥入怀中。
  “本宫不是说过,没有本宫的吩咐,你不准擅自行动吗?”
  发狠的嗓音响在耳畔,旋即,他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惊愕道:“你何时可以下地走路了?”
  方才惊喜过了头,姬殊晏竟然此时才发现,苏念竟然可以行走了!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苏念自己亦是有些困惑,低眸一瞧,“我可以走路了?”
  显然,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姬殊晏大笑,当着众人的面拦腰将她给抱了起来,“本宫没有食言,那么小念儿是否应该给本宫点儿奖赏呢?”
  但出奇的是,苏念并没有回话,只是任由他抱着,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前,十分地安静。
  姬殊晏不由低眸,“怎么了?”
  “慕霖是燕国的细作。”
  轻轻的一句话,却是完全破坏了大好的气氛。
  他沉吟了片刻,“本宫确然是不曾想到,燕国竟然能在大齐隐藏细作长达十年之久,若不是本宫出来搅局,大齐很快便会成为燕国的囊中之物了。”
  若是当初姬殊晏没有斗过太子与端王,只要他们其中之一登基为帝,想必燕国很快便会与其隐藏在大齐多年的细作里应外合,给大齐一个措手不及,进而顺理成章地将其收入囊中。
  便是连姬殊晏,都不得不承认,燕国权倾朝野的长公主安娣璇,不论是心思还是手段,都是如此地缜密。
  她有足够的胆量在九州之内下豪赌,也有足够的耐心,将渔网撒下去,只等着小鱼自个儿钻入网中,最后,一网打尽!
  “殿下,慕白的情况不大好。”
  忽然出现的墨羽骑道了一句,便又迅速消失在眼前。
  姬殊晏眸底一沉,迅速调转方向,赶到了慕白锁住的帐篷之内。
  彼时景师父正在床榻前,动作迅速,有条不紊地在为他处理身上无数个伤口,不断的有将士将一盆接着一盆的血端下去。
  那是自慕白身上所流出的,一个人,留了那么多的血,怕是凶多吉少了!
  堪堪将他身上的伤处理好,便是连景师父都大气不敢出一下,对着姬殊晏道:“殿下,若是他不能挺过今晚,怕是连我……也无能为力。”
  微蹙眉,“是慕霖下的手?”
  “慕白知晓那人的身份之后,便想要与他同归于尽,若是我晚到一步……”
  当时景师父闯进去之时,慕白浑身都是血,却依然固执地抓着慕霖的身子不肯松手。
  即便慕霖为力脱身用弯刀在他身上扎了一下又一下,他也依然不肯松开,直到——景师父的出现。
  慕白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只留下了一句话:“报仇……父亲……”
  他的亲生父亲,死在了这个燕国细作的身上,而他,却叫这个杀父仇人整整十年的父亲!
  不等姬殊晏再次开口,原本站在他身边的苏念忽而身子一软,便向前栽了过去。
  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小念儿!”
  景师父赶忙上前把脉,不由皱起了眉来,“殿下,她体内的母蛊有异动。”
  他就觉得当时看到苏念忽然能够走路很奇怪,果然是因为她体内原本被他所抑制住的母蛊又开始有苏醒的迹象了!
  “如何才能让它再次沉睡?”
  将苏念小心地放在一张虎皮所制的小榻之上,姬殊晏才开口问道。
  景师父抿了下唇角,才道:“没有……”
  “是不是只有本宫才可以做到?”景师父还没有说完,姬殊晏一下子便揭穿了他的谎言。
  “殿下!”
  “说。”不容反驳的嗓音,瞬间便让景师父想要说的话卡在了吼间。

☆、第134章 他如她所愿,娶妻,生子(七千)

  混混沌沌,不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醒来之际,映入眼帘的是最为熟悉不过的房梁建筑。
  这是她的房间,她回淮府了?
  有些困惑地慢慢起身来,恰此时,房门被推了开,进来一丫鬟,看到她旋即惊喜道:“姑娘你可算是醒了!”
  姑娘?苏念满脑子雾水地低头,却发现自己竟然穿着女式里衣,该凸的地方凸地很是明显撄。
  她什么时候换回女子之身了?
  “姑娘,奴婢伺候你梳洗吧?”这婢女看着眼生,应当是初初派过来伺候她的,而且表现地也相当热情。
  苏念虽然还有些懵逼,但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首,落下床来,“殿下他……可在府中?”
  “殿下最近忙着登基大典与婚礼,现下怕是抽不出功夫来,不过若是姑娘实在是挂念殿下,奴婢便去与徐管家说一声?偿”
  什么叫她实在挂念姬殊晏!苏念真是红了一把老脸,假意干咳了两声,着重道:“婚礼?谁的婚礼?”
  “姑娘是谁糊涂了吧,自然是你与殿下的婚礼了,不对,到了那时,便要称姑娘您为皇后娘娘了。”
  一时之间,苏念的脑回路有些没有转过来,楞了几秒,才像是恍然醒悟般,瞬时间,脸愈加红了。
  在婢女为她梳洗之际,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扭首问道:“对了,慕白如今可安好?”
  “慕小将军吗?这个奴婢不知晓,不过奴婢可以为姑娘打探一二。”
  “不必了,我待会儿自己去看他。”毕竟慕白经历了那种事情,依着他的性子,定然转不过弯来,她还是亲自去看看比较安心。
  梳洗完毕,苏念总觉得自己脑袋到现在还有些混沌,像是遗忘了些什么东西,但只要她稍稍往细里想,便又觉得脑袋更疼了。
  想想应该没什么大事,她也就没有在意,启程前往将军府。
  彼时就在前日,将军府才办过丧事,整座府邸都沉浸在慕霖的死讯之中,压抑到让人无法呼吸。
  而重伤初愈的慕白更是再也没有出过房门,一直躲在自己的屋中,即便是慕老夫人亲自去探望,他也不肯开门。
  苏念到了将军府之时,亮出了姬殊晏的贴身腰牌,将军府里的人便赶忙将她给迎了进去。
  试问京都上下,现在有哪一个人不知晓,大齐未来的君主,将会在其登基那日,迎娶一名名唤苏念的女子为后。
  而如今苏念掏出姬殊晏的腰牌,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晓,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未来尊贵的皇后娘娘。
  “慕白他独自一人在房中待了多久了?”
  下人赶忙点头哈腰地答道:“回姑娘的话,自少爷归来之后,便再也没有出过房门了,即便是老夫人来了,也无济于事。”
  如今慕府上下,全靠着慕老夫人一人撑着,慕老夫人不愧是女中豪杰,即便是遭受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重大打击,她依然要强自撑着,主持慕府上下的一干事宜。
  反观慕白,明明是府中唯一的男丁,却像个受伤的女子,躲在屋子里不肯露面。
  一想及此,苏念的面色就变得十分不好看,叫下人取来了把斧头,二话不说便朝着拴了门锁的房门上劈去。
  三两下地便劈了开,苏念在进去之前留下一句话:“没有我吩咐,你们都不准进来。”
  一进入屋内,便是一阵眼盲,因为屋子里实在是太黑了,若不是她将房门给劈开,里头根本便见不到一丝阳光。
  她不过是向前迈了一步,就踢到了一个空瓶子,低眸一瞧,满地都堆了空酒瓶,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子的酒味。
  让她心底愈加不悦,环视四遭,才发现那个看起来分外削瘦的人儿,躲在衣柜旁,缩着身子,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
  夺步上前,想要夺过他手中的酒瓶,耳畔旋即掠过一道疾风,一把长矛稳稳地架在她的脖颈处,顺带着削掉了她数根发丝。
  “沈姵,我不是让你滚吗,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你想要杀谁?”
  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嗓音,瞬间让他清晰过来,他霍然抬首,对上一双略带恼怒的眼眸。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地揉了又揉,才不可置信地说道:“阿……阿念?”
  “慕白你还是个男人吗,不过只是受了点儿打击,便一蹶不振,缩在乌龟壳里不敢冒出头来,将一大堆的烂摊子丢给一个半个身子都进了土里的老人,我真是为你敢到羞耻!”
  没错,眼前之人就是他所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儿,即便她身着女装,即便她抹了少许的胭脂水粉,但她就是她,谁也无法取代。
  原来……她是个女子,怪不得,怪不得姬殊晏那么义无反顾,是不是,就只有他一人,如同傻子一般地被蒙在鼓里呢?
  “你傻愣着做什么,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骂……”
  话至一半,他忽而长臂一伸,便搂住了她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拉,在她措不及防之下,便吻上了她微微张开的唇瓣。
  只属于她的独特芬芳,在刹那间让他的整颗心房都填充了满,即便知道他这样子做是不对的,但……就再沉沦那么一次,又会如何呢。
  反正他已经失去了许多东西了,只有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拼了命想要守护的。
  即便她心中喜欢的那个人并不是他,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念用力想要推开他,但眼前这个少年的力气却是出奇地大,而且这次像是铁了心肠一般,不管她如何挣扎,他就是不肯松开。
  而且像是故意要惩罚她,没有了平日里的乖巧听话,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饿狼,发了狠地亲吻着她。
  血腥味很快弥漫在两人的齿瓣之间,但他却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
  苏念被他吻得都要窒息了,没办法之下,只能勾腿,一脚踹中他的小腹,他在吃痛之下松了开。
  她赶忙抽身离开,以手背一抚,放下一瞧,有点点的血渍,而且她的唇瓣之上亦是火辣辣地疼。
  他竟然咬破了她的嘴唇!
  苏念懊恼十分地看着他,“慕白你疯了!”
  “殿下是不是早就知晓你是女子之身,是不是就只有我一人像个傻子一般,被你愚弄?”
  眸光微冷,苏念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慕白,有种你再说一遍。”
  “难道我有说错吗?你不敢告诉我你是个女子,就是怕我知晓后,会纠缠着你不肯松手,所以才三番五次,旁敲恻隐地想让我娶亲,说什么不能让慕家绝后,不过都只是你的借口而已!”
  “我在你的心中,便是这样的人?”
  她没有再反驳,甚至也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低眸看着他,开口道。
  他垂下眼睑,斑驳投下的暗影,遮掩住了他所有的神色,只有他干涸的唇瓣上下摆动,“是与不是,又有什么意义呢。”
  “好,今日是我不知羞耻,打搅了慕小将军的清净,日后我绝不会再越界,也望慕小将军能记得你今日所说的话。”
  转身,离去,唯有房门被重重打开的声响,回荡在耳畔。
  而就在苏念走了没多久,慕白忽然蜷缩起身子,开始剧烈咳嗽起来,用力地捂着嘴巴,可还是咳得极为痛苦。
  随侍的下人慌忙跑进来,想要搀扶起他,“少爷……”
  却被他一把给推了开,不妨倒地,“滚!”
  话才出口,他竟是生生吐了一口血出来,吓得那侍从瞬间便傻了,“小的……小的去请大夫!”
  “站住。”
  背后冰凉是嗓音不容抗拒,慕白以手背随意地抹去唇畔处的血渍,慢慢地站起身来,“今日,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听明白了没?”
  “可是……”
  “若是此事传扬了出去,你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慕白何时曾说过如此狠辣的话,侍从立时便吓得跪倒在地,“小的什么也没有看到,小的定然守口如瓶!”
  “将屋内的血处理干净之后,再滚出去。”
  听到他的话,侍从连连忙开始着手处理血渍,处理完之后,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便落荒而逃。
  整个屋内,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似乎,方才所发生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幻。
  他觉得胸口闷地难受,便走到窗棂处,将紧闭的窗户给推了开。
  许久不曾洒进的阳光,瞬间流进了整片屋内,投下斑驳的光芒。
  但不论外头的阳光有多么地灿烂,却始终无法朗照进他的内心,或许,他的心在那一日,便已经彻底地丢失了。
  “少爷,老夫人来了,是否……”
  “让奶奶进来吧。”
  话音虽然听起来依旧冷淡,但至少这次没有拒绝。
  慕老夫人进屋来时,屋内由于才处理干净,又通了风,酒味已经散去了不少,但地上的空瓶子却并未撤去。
  “孙儿,你重伤未愈,怎可饮那么多的酒?”
  慕白看了眼地上的空瓶子,唇畔处勾起一抹惨白的笑,“奶奶教训的是,孙儿日后不敢了。”
  他鲜少有这般听话地回她的话,虽然这是她一直想要看到的,但总觉得这样的他,便不是她那个活蹦乱跳的孙子了。
  “孙儿,阿霖走了,奶奶已经年岁已大,整个慕家,便只能由你一人扛着了,奶奶不希望你再出一点儿的意外,你能明白奶奶的心吗?”
  一个半个身子都已入土的老人,这般心酸地与他说着体己话,叫他不由心下发软,愧疚不已。
  “孙儿明白。”他低眉顺眼地应了声,忽而道:“奶奶,慕府里许久都不曾办过喜事了吧,我想父亲在天之灵,定然是想看到我娶亲生子的。”
  闻言,慕老夫人惊喜万分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真的想清楚了?”
  “只是孙儿有一个条件,除了沈姵之外,不论是哪家的姑娘,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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