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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美人邓丽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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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您老人家不会怪罪女儿吧?”
  邓枢也是不肯说话,只是漠然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心里似有许多的话要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欲言又止。他转过身去,悄无声息地向远方走去了。
  “阿爸,阿爸!您到哪里去,您到哪里去?”邓丽君惊讶地望着头也不回走向碧绿山峦的老父亲邓枢,心情焦灼地连声叫喊。可是邓枢却好像根本不曾听到一般,他那蹒跚的身影报快就消失在山岗上的一片蓊郁树丛深处不见了……
  “阿爸——!”邓丽君从床上一骨碌翻身爬坐了起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已是傍晚时分。外厅的几盏顶灯和壁灯已经开亮了,听到邓丽君在卧室里的叫声,坐在外间客厅灯影下的保罗。史蒂芬起身进来。这位相随相伴的法国摄影师显然已在外间的沙发上恭候了许久。这时他走进来,在昏暗中见到身穿粉红色睡袍的邓丽君披头散发地坐在床榻上,急忙过来将棚顶的吊灯开亮。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看见邓丽君的脸色变得很苍白,关切地近前询问说:“邓小姐,从您的神色看,是做了什么恶梦吗?”
  “我梦见了一个死去的友人,他在绿草地上打高尔夫球,”邓丽君的心情仍然处于十分紧张的状态,她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冷汗,胸口因为紧张地喘息变得不住起伏。回忆起方才梦中的情景,邓丽君就有一种不祥之感。她望着守候在床前的保罗说道:“我在梦里还见到了分别已久的老父亲。不知为什么,我叫他老人家那么多声,他只是不肯回答我,独自一个人朝着树林后面走去了。保罗,不知他老人家的病情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是在1984年的5月回台湾去看他老人家的,如今已有6年的时间了,我很想马上就回台北去……”
  “那怎么能行呢?”保罗不待邓丽君将话说完,就很直率地打断她,固执地说道:“我们是刚刚从外地回到伦敦来,按照预先商议的拍摄计划,至少我们还要在伦敦住上十几天才行呀!因为伦敦是你学习的地方,这里不但要拍许多景物,而且还要拍你与老师ABAM及其他一些英国专家在一起探讨演唱技艺的镜头,在这样关键的时候你又怎么能回台湾去呢?”
  灯影下的邓丽君忧虑重重,叹道:“可是方才的梦实在有些不吉利,这几年来我在梦里从来没有梦见过我的阿爸。他到底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呢?”保罗不以为然地反对说:“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呢?你们东方人实在是太迷信,太唯心。其实人的梦又有什么现实意义呢?我也是常常在做梦,可是醒来后梦里的事情又都化为乌有。只有傻子才会相信梦,所以我坚决反对你在这个时候中断我们早已商议好的拍摄计划。”
  “不行,你无法这样武断地反对我。我是主人,你不能干涉我个人的活动。我在1984年回台湾的时候,我的老父亲就已经患上了半身不遂,那是因为前几年他老人家喝酒太多得下的后遗症呀。”
  邓丽君见保罗如此不通情理地反对她回台湾去探视病中的老父亲,便忍不住发起火来。她眼泪汪汪地说:“我也是一个狠心的女儿,父亲病了这么多年,我本来是应该在身旁照顾他老人家的。可是我这些年来东奔西跑,老是居无定所。如今我总算可以在巴黎有了个固定的住处,又为什么还要这样到处乱跑呀!不行,我这次说什么也要马上回家,任何人也无权干涉我的自由!”
  “不行,邓小姐,你不能走的,”不料保罗是个认准一个理很难回头的人,在与邓丽君合作的半年多时间里,他的那种孩子气与任性,也时时地有所表现。邓丽君却始终认为保罗在她的面前还只是个刚通世事的小弟弟,所以并不计较。现在,保罗的任性又一次表现了出来。他与邓丽君相处的时间越长,友情便越渐深厚,但也难免会产生矛盾。任性的保罗全然不能理解一位长期旅居异国的单身女性的复杂心理。他是二个事业狂和摄影迷,当他听说邓丽君将要中断自己拍得正上瘾的录像片时,忍不住与他的女主人争辩起来:“我不认为您的老父亲在台北的家里会发生什么事,他分明是活得很好嘛。可是你却因为一场本来很荒唐的梦,就无中生有地说你的老父亲生了什么病。这样一来,我就只能独自一个人留在伦敦,无所事事地等着你回来,这样影响我们合作是不行的。”
  “保罗,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忘记现在是我雇佣你来为我拍录像,一切应该听从我的安排。”邓丽君在半年多与保罗的接触中,对这位聪明机灵,又十分善解人意的法国摄影师很喜欢。特别是她到法、奖各地去采风拍录像时,保罗对她的友爱令人感动。
  有时他为自己拎皮箱和衣物,在下雨时他会主动地擎起雨伞。吃饭时,保罗会将最好的美味先捧到邓丽君的面前,有时在旅馆下榻时,保罗为了防止在夜间有人打扰睡熟的邓丽君,他会独自守候在廊道里,彻夜不眠。保罗不仅仅是邓丽君的摄影师,更是一位忠诚可靠的护花使者。也许正是因为保罗与邓丽君之间有了如此深厚的友情,他才敢于如此直言不讳地表示自己的反对。邓丽君不得不将脸色变得严肃,大声地命令保罗说:“出去,请你马上回到你自己的房间里去!”保罗真的害怕了,因为邓丽君还从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他迟疑了一下,向门边退去。
  “明天,我是非要飞回台湾不可,谁也休想干涉我的行动自由!”邓丽君指着正战战兢兢向门外退去的保罗大声说:“保罗你听着,如果你还想继续为我拍录像的话,在我返回台湾的时候,你可以留在这家客店的房间里等我回来。如果你不愿意这样做,那么就请你目便好了!”保罗怯怯地退出门去,将房门小心地关上了。
  偌大的套房里空空荡荡,只剩下邓丽君一个人。她独自坐在昏黄的灯影里,泪珠开始扑簌簌地往下流淌,她越想越悲痛,越想越辛酸,后来她终于“哇”的一声,扑倒在床上放声地哭了起来。
  两份无情的台湾电报第二天清晨。
  一轮红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那耀眼的光芒驱散了弥漫在泰晤士河上的重重晨雾,古老的雾都伦敦渐渐显现出它雄浑庞大的轮廓。
  伊丽莎白酒店三楼。
  邓丽君的浴室里水雾氤氲,她躺在白瓷大浴缸里,让那温热的水浸泡着她丰腴的洞体,在水雾中邓丽君双眼布满着血丝,她几乎一夜没有合眼。在辗转反侧中邓丽君想到了自己苦难的童年,她的父亲为了让她早日成才,每天清晨起大早带她到台北城外去练嗓子。邓枢那时教她唱京戏,又鼓励她说:“孩子,既然你有唱歌的天赋,那么你就只管去咱吧。迟早会有出息的,功夫不负有心人呐!”
  邓丽君又想起台北的家已有几年没回了,老母亲赵素桂虽然时常与她通电话,可是如今变得是否更加苍老了呢?还有她的大哥长安,二哥长顺,三哥长富和小弟长禧,他们都好吗?自己像一叶飘萍,多年来行踪不定,随着年龄的增长,回台湾的机会越来越少。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己应该尽快地回去探望一下久病不愈的老父亲了。可是,当邓丽君想起昨晚与保罗。史蒂芬的不愉快争吵,她就感觉到不安。保罗虽然有些不近情理地喧宾夺主,但是他这样做完全是好意,保罗是担心中途停止了在伦敦的拍摄,将来还会浪费邓丽君的资金。因为保罗在邓丽君返回台湾期间,必须要住在伦敦等她。邓丽君感到自己也有过错,她虽然几年没有回家,也不能因为一场梦就来断定家中发生了事情,匆匆忙忙地回台湾。再想到保罗平日待自己的诸多好处,邓丽君就更加为昨夜的疾颜厉色而深感惭愧了。
  邓丽君晨浴过后,来到卧房时,竟发现保罗。史蒂芬正在她的床塌前忙得手忙脚乱。他小心翼翼地将邓丽君的服装用品,一件又一件地装进皮箱。听到脚步声,保罗吓了一跳地转过身来。他的目光与邓丽君相碰时,便立刻避开了。
  “保罗,你在做什么?”邓丽君有些意外地怔住了。
  “我……邓小姐不是要回台湾吗?”保罗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大孩子,对昨天斥责他的邓丽君产生了一种敬畏之感。在邓丽君询问他的时候,保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像一位怯怯的小姑娘,低头喃喃地说道:“我是在为你……准备回家的用品呀!”
  “小弟弟……你……”邓丽君的泪水顿时模糊了双眼。保罗的这一举动真正地感动了她,邓丽君越加感到昨晚不该那样不留情面地对待他。她急忙上前紧紧地抓住保罗的手,哭道:“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待你。既然你说我现在不该回家,我不回去就是了”姐姐,我……都怪我,都是我的错!“保罗的心里也很难过,他猛地扑过来跪倒在邓丽君的衣裙下,无限痛苦地哭了:”如果你真的思念父亲,你就回去吧,我绝不再拦你了。“
  “不不,小弟弟,别说傻话了。”邓丽君急忙搀起跪倒在自己脚下失声痛哭的保罗。史蒂芬。两个人想起昨晚不愉快的争吵,都暗自痛悔地哭了起来。很快,两人又和好如初了。
  在以后的20多天时间里,邓丽君和保罗在伦敦城拍下了许多珍贵镜头。邓丽君所喜欢的《月儿像柠檬》便是在伦敦塔的旧址上拍摄的。威廉一世在泰晤士河北岸所营造的兵营要塞,成为当今英国最辉煌的遗迹,尤其是那诺曼底式的建筑——被亨利三世涂抹成白色的巨塔,邓丽君置身在这种古老的背景中演唱是十分有意义的。保罗为了让录像达到歌景相映成趣的艺术效果,特意选择在月光如水的宁温夜晚,来这里拍摄邓丽君吟唱的情景。
  月儿像柠檬,淡淡地挂在天空。
  我俩摇摇荡荡,散步在月色中。
  今夜的花儿也飘落纷纷,陪伴着月色迷迷蒙蒙……
  6月初的一个下午。
  风尘仆仆的邓丽君由保罗。史蒂芬陪着,从伦敦飞回巴黎。
  “小姐,在您去英国期间,接连收到从台湾发来的两封电报,本来想给小姐打电话,却又不知道您在英国的地址。”邓丽君刚进家门,法国女佣便捧来两封收到多日的电报,邓丽君的心里一流,未及拆阅,已有一种不祥之感。第一封电报从台北发来的时间是5月4日,她哆哆嗦嗦地拆开封套,里面的电文是:巴黎香舍丽村大道50号邓丽君:“父病危,见电速归。”
  从电报的语气上可以猜测到定是小弟邓长禧从台北拍给她的。邓丽君的心顿时紧张起来,天呐,5月4日,那日她正与保罗在苏格兰西大平原上采风呢!她又怎么可能知道台北的家里有这样一封十万火急的电报千里迢迢地飞到巴黎的寓所里来呢?她悔恨、负疚、追悔莫及,自己在临去英国之前,为什么不将她和保罗在英国伦敦订下的酒店的地址或电话留给女佣呢?
  第二封电报的发出时间是5月9日。这时,邓丽君和保罗已经从外地返回了伦敦,并且正在泰晤士河畔的著名伦敦塔下寻找可供拍摄的角度和方位。邓丽君捧着电报的手在剧烈地颤抖着,她不敢去拆阅,因为前一封电报已告病危,那么事隔几天发来的电报,难道还会有父亲起死回生的意外喜讯吗?带着一点可怜的希冀,邓丽君又将第二封电报拆开,里面的电文已经证实了她在潜意识中对父亲病情的判断:“父亲已于5月8日晚7时病故,望见电速回奔丧。大哥长安。”
  “天呐——”邓丽君看到这里仿佛突然间遭到了晴天霹雳,眼前一黑,一个踉跄便扑倒在地毯上。
  “邓小姐,邓小姐!”两个法国女佣惊慌失措地扑上来。
  “姐姐,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正在卫生间洗脸的保罗听到客厅里传来邓丽君凄惨的叫声,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急急忙忙地奔了过来。
  在大家的喊叫声中,昏厥的邓丽君渐渐地醒来了。她的面颊上流满了泪水,当她迷茫的目光从面前闪动的人影中突然发现了保
  罗那张吓得苍白的面孔时,邓丽君立刻扑上去揪住他的衣襟,用拳头狠狠地去捣保罗的胸口,又恨又气地哭叫道:“全怪你,全怪你呀!如果那一天我不受你的拦阻,从美国飞回家的话,也许还可以见上父亲的最后一面。呜呜呜,我是一个不孝的女儿啊,我为什么变得如此无情,连父亲他老人家最后一面也不见呢?”
  “姐姐姐姐,你别哭,都是我不好!”保罗直到这时才知道邓丽君的父亲真的在台北故去了。他在后悔,在痛恨自己,在英国时为什么不承认邓丽君的预感,以致让邓丽君失去了一次最后尽孝的机会。
  “父亲啊,女儿对不起您!”邓丽君被两个女佣搀扶进她的卧室里,她坐在床上放声大哭了起来。这是邓丽君平生最大的伤心事,她泪下如雨,痛苦万状:“女儿从前没有尽到为您老人家养老的责任,已是最大的不孝了。可是在您老人家故去以后,我为什么连送终的义务也不能尽呢?呜呜呜,我算一个什么女儿哟?”保罗不敢近前去劝,因为从他与邓丽君结识迄今,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悲痛。两位法国女佣也不敢再劝,她们与保罗悄悄地退出了卧室,留下邓丽君一个人在那里尽情地痛哭,以宣泄积郁在心中的悲痛。
  邓丽君哭得泪流满面。到了夜晚,她独自将房门紧闭,又像当年朱坚飞机失事以后那样,她将自己囚禁在房间里,独自一人面壁苦思冥想。她本来并不迷信,也不信佛信教,可是亲人之间的心灵感应总是存在的。5月8日她在伦敦伊丽莎白酒店里所做的那个奇怪的梦,迄今想起来仍然历历在目。她在外多年一直没有梦见过父亲,这样一旦梦里相见就很自然会引起邓丽君的猜想。如今看来当初的那个梦确实就是自己在阳间与老父的最后一次相见了。因为从那两封加急电报上看,她的老父亲千真万确是在5月8日那天傍晚死去了!
  “阿爸,我是您唯一的女儿,我本来应该在您的床边侍候着您的。可是我老是在外边跑,真是太令您老人家失望了!”在夜幕笼罩了邓丽君那间宽大的卧室时,她在床上双眼凝望着天花板,在心中默想着往事。她与老父亲最后一次见面是1984年5月,那一次她是因为要到新加坡去演出,临飞离香港的时候,她决心在台北的桃园机场转机,顺便回家里逗留两天。在此之前,邓丽君已知道父亲出院了,他中风过后虽然没有了生命的危险,但却出现了可怕而顽固的偏瘫。生授不能自理的邓枢每天只好躺在床榻上,由赵素桂来照料他的起居。邓丽君归家后,见到了病后憔悴苍老的父亲,心中很是悲楚。为了安慰父亲,邓丽君在家的两口中,亲自下厨为病中的老父亲烧茶做饭。邓丽君依稀记得,那一天她为老父做了一碗汤面,又卧了两只荷包蛋。当她将荷包蛋送到邓枢的床前时,邓枢望着腰间系一条围裙的邓丽君感动得老泪横流,他说:“孩子,太难为你了。现在你在外面吃饭都有专人来照管,什么时候有自己下厨房的时候呢?”
  邓丽君说:“女儿本来应该每天服侍在您的床前才是呀,可惜这样的机会太少了。”
  邓枢说:“你在外面唱歌,就是为咱们邓家光宗耀祖啊!孩子,你只管到外面去闯吧,阿爸绝不怪罪你的!”
  “谢谢阿爸的理解……”邓丽君泪眼康迷地伏在邓枢的身边哭了……
  “唉唉,人生无常,阿爸,您安息吧!”邓丽君就这样又将自己在房间里自囚了七日。到第八天的上午,她最后一次向天国中的亡父默默祈祷以后,才走出她的卧房。
  她看见保罗。史蒂芬和两位法国女佣正站在走廊里,呆呆地凝望着自己。
  “姐姐,我……错了!”保罗不再回避邓丽君的目光,他感到痛心疾首,从内心里发出了向邓丽君的忏悔之声。
  邓丽君默默地注视保罗,几天不见,这位法国青年的面庞也变得格外清瘦苍白,眼睛里流露的目光是真诚的忏悔。邓丽君显然早已经从内心里谅解了他,她瞒盼着向保罗走过来,两人近在咫尺地站着,面对着面,彼此可以听得见心跳,邓丽君很平静,再也不见了痛苦与烦躁。现在经过七天的闭门思考,她那颗痛苦的心终于又得到了自我安慰。邓丽君伸出一只手来,抚摸着保罗那柔软的头发,悄声地说:“小弟弟,我并不责怪你!”
  两位女佣知趣地退出去了。
  第十四章 玉陨香消
  邓丽君说:“我羡慕林青霞,可我不结婚。”
  1991年7月的香港。
  维多利亚海湾在明丽的夏日里波光闪闪。
  鳞次林比的楼字显示着香港日趋繁华的景象。
  就在这个时候,祖国大陆暴雨成灾,香港“亚洲电视台”在港岛举办了一次名曰“爱心献华东”
  的义演活动。远在法国巴黎的邓丽君接到请柬后,在7月初时便偕她的摄影师保罗。史蒂芬飞到了香江之畔。
  香港一家报纸上首次将邓丽君身边的法国青年保罗公开曝光。该报以《邓丽君身边谜一样的法国小男友》为题,向世人介绍了保罗。史蒂芬:“最近几年来一直生活在英国、法国的邓丽君,很少在公开场合出现。她已经在过着一种神秘的隐居生活,演唱生涯已成半退休或退休的状态。但是,只要邓丽君一在公开场合露面,她的身边必陪着一位法籍男友保罗。这也是多年来唯一与她公开出入的异性伴侣。年前曾传出他与邓丽君结婚的消息,但是两位当事人都极力否认。邓丽君对媒体介绍他时只称是自己的好朋友,但是在港台影视圈里的友人们和记者的眼中,邓与这位法国小男友的亲密关系非比寻常。
  譬如在邓丽君偕保罗飞来香港的头等舱中,有人看见邓要喝饮料,空姐没有立即反应。保罗立即走到空姐面前重复一次女友的需要。邓丽君去洗手间,超过十分钟没有出来,保罗如坐针毡,最后像箭一样地地冲到厕所,大力敲门并用法文向出了什么事。邓用法语和男友谈了会儿,保罗才坐回位子。邓丽君回座后对友人说,自己在厕所编辫子,呆久了些。一阵娇嗔埋怨后,保罗将自己喝了一半的红酒给邓丽君,深情地望着她,而邓则报以喜悦的微笑,不时地用手轻抚保罗的面颊。
  与邓丽君配合多年工作的人士透露,保罗其实相当任性,孩子气,有时连邓丽君也要让他三分。保罗喜欢摄影,邓丽君花了200多万新台币买最新的摄影器材哄男友开怀,打算培植他。这位朋友说,邓丽君很清楚她和小男友之间的问题,经济、年纪,这都是她不愿正面承认保罗就是真命天子的主因……“
  这一天香港的气温格外高。刚刚午睡后冲了凉的邓丽君身披着一件粉红色的浴袍从浴间里走出来。最近几年来她在欧洲,改变了从前喜欢穿白色衣服的习惯,忽然对粉红的颜色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她不但沐浴后喜欢穿粉红色的浴袍,而且外出时也要穿上粉色的上衣、裙子,甚至手指甲也涂上红色的蔻丹,夏日时头顶上的遮凉帽也必须是粉红的颜色。
  邓丽君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对这座当年由麦灵芝替她选中地址并讲了价钱的赤柱别墅颇为满意。1988年初由邓丽君出了7000万港币买下房子的产权以后,平日就由麦灵芝住,替她管理着这座在香港的唯一物产。邓丽君将她的另一辆劳斯莱斯车放在别墅内的车库里,平时由麦灵芝使用。如今邓丽君再来香港的时候,已不必再去到各大酒店里开房间了,她可以安安稳稳地住进这所豪华宅子里,使自己变得更为神秘。因为赤柱地处港岛的海边,远离喧嚣的市区,新闻记者无法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进入这所戒备森严的高级华人住宅区。
  邓丽君站在铺有墨绿色地毯的楼梯上,透过紧闭的落地窗,储望着楼下一丛丛被烈日晒蔫了的花花草草,室外游泳池散发着热气,使邓丽君打消了到室外游泳的念头。
  “阿丽,你快来看呀!”楼厅内忽然传来了她熟悉的叫声。邓丽君急忙从楼上走下来,原来是穿着雪白绸衫,头发剪得短短,俨如一位男子的麦灵芝。她坐在价厅内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张《星岛日报》,起身来招呼邓丽君,虚张声势地说:“你看,有特大的新闻!”
  “什么新闻?莫不是又有人在乱嚼舌头,变着法儿地说我们?这些说三道四的无聊新闻,我历来看都不屑去看。”邓丽君袅袅婷婷地来到麦灵芝的面前,见她面前的一张精致小茶几上放有几张香港的报纸,邓丽君就皱了皱眉,但是她还是在麦灵芝对面的一张藤椅上坐下了。
  邓丽君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两年前当她与麦灵芝住进这所别墅里的时候,她时常与剪着男性短发,冷眼一看很像英俊男子的麦灵芝同出同入,有时俩人还一同上街买菜购货,这样,就受到了一些好事记者们的格外注目。特别是香港有一家杂志,居然将偷拍邓丽君、麦灵芝两人上街购物的彩色大照片,刊登在那本杂志的封面上。内中的文字含沙射影地猜测邓、麦两人是同性恋。气得麦灵芝拍案大怒,甚至很想起诉到法庭。邓丽君心里虽也愤懑,却能够息事宁人,自我调解。她那时曾经劝慰大发雷霆的麦灵芝说:“灵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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