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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美人邓丽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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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诉到法庭。邓丽君心里虽也愤懑,却能够息事宁人,自我调解。她那时曾经劝慰大发雷霆的麦灵芝说:“灵芝姐,不要理睬。就让那些无聊的文人们随便去胡说好了,我想我们的心地坦然。不管是同性恋,抑或是其它恋,只要两个人和睦相处,不要经常吵架,当事人有那种FEELING ,第三者就不应干涉,也没有必要批评和说三道四。”麦灵芝当时愤愤地拍着桌子说:“我倒想将那个臭记者告上法庭,去讨一个公正的说法!”邓丽君劝她说:“哪里有那么多的闲功夫,来与那些编造谎言的人去折腾呢?须知这些人真是好笑。同时他们也都是好可怜的人,因为他们如果不写这样的花边新闻,他们又有什么办法来搞到钞票糊口呢?”
  麦灵芝尽管对报纸上所造的语言愤愤不已,邓丽君却我行我素。只要她一回到香港,必然会与麦灵芝同出同入,亲密无间。麦灵芝却有些不安,只要邓丽君回港,非但记者上门她一概拒绝,甚至外面打进赤柱别墅的电话她也一律不接,尽量让她与邓丽君的生活处于一种完全封闭的状态。
  “不再是那种乱嚼舌头的坏消息,阿丽,这可是好消息。”麦灵芝见女佣送上两听冰镇的酸梅汤来,对邓丽君抖了抖手中的报纸,很开心地笑着。一直独身的麦灵芝,与性格相投的邓丽君保持着纯洁的友谊。即便邓丽君去了欧洲以后,麦灵芝也很忠诚地为邓看守着留在香港的住宅,精心地管理着她在日本宝丽金咱片公司及本港几家唱片公司的唱片版税。凡有版税寄过来,麦灵芝均要如实电告在法国居住的邓丽君,并且一笔又一笔如数地电汇过去。麦灵芝作为邓丽君在港最可靠的经纪人,她每天要为邓丽君联系业务,清理帐目。在邓丽君定居巴黎后,为了排遣心中的孤寂,她又到香港著名出版商施养德的夫人王丽明的麾下,出任由王丽明主持的雅膳饮食集团的公关部经理。平时麦灵芝忙得很,只有邓丽君回来她才暂时放下公务而留在别墅里,与这位授请对意的妹妹在一处说些心里话。
  “我说的好消息是,你的好朋友林青霞结婚了!阿丽,这不是一个喜讯吗?”麦灵芝将《星岛日报》在邓丽君面前展开,大声地说道。
  “什么?青霞结婚了?她在哪里结婚,在香港吗?为什么不通知我们去参加?”邓丽君委实吃了一惊。
  麦灵芝说:“林青霞不在香港,她现在是在美国的旧金山结婚的!”
  “旧金山?”由于兴奋和激动,邓丽君接过那张报纸时,双手情不自禁地抖动了一下。定睛看时,报纸上果然刊登一条消息,标题赫然醒目:《影星大贾善联姻,青霞终嫁邢李源》本报旧金山专电)著名电影明星杯青霞于1991年6月30日终于披上了婚纱。在美国旧金山那40万朵粉红香摈玫瑰汇成的龙海中,嫁给了香港商人邢李源。这场花费了近5000万元新台币的婚礼办得热闹非凡。新娘向记者表示:“近期内会暂时停止拍片,做个贤妻良母。”
  新郎则笑呵呵地说:“青霞,还是我心中的明星!”……
  邓丽君目不转睛地将那条简短的新闻看了又看,为了证实这则新闻的真实性,该报又配发了一幅从旧金山传回来的婚礼照片。
  上面正是邓丽君的好友林青霞,她身穿红色的连衣裙,双手捧着一只酒杯,正与一位穿着白上衣的男人在喝交杯酒。背景依稀可见一簇簇的花束和观望盛典的男男女女。
  “这肯定是真的了!”邓丽君从照片上认定了林青霞的婚事是千真万确的,并非像以往的报界谣传。邓丽君良久地望着照片上的林青霞,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羡慕,她感叹地说道:“青霞真是好命,她的事业大红大紫,没想到婚姻竟也如此美满,在不到40岁的时候她就喜结良缘了!只是,这个邢李源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阿丽,邢李源在香港也是个名人,只是这个人一向低调,不喜欢抛头露面罢了,”麦灵芝对香港的商界显然十分熟悉,见邓丽君询问邢李源,便如数家珍地说:“刑李源是因为开ESPRIT时装店而起家的。他原来在香港所开的成衣店规模不大,1972年一对在旧金山开ESPRIT成衣公司的美国夫妇,来到香港采购时装,刚好他们与邪李源相遇,看中了邢李源是一位经营时装的好手,于是他们夫妇就聘请邢李源到旧金山合伙开办ESPRIT时装公司。由于有邢李源这把手,他们越干越红火。现在邢李源已经成了香港时装界的巨头了,他掌管着包括大陆、新加坡、泰国、印尼、菲律宾、马来西亚、韩国在内的业务。邢李源的名牌时装很畅销,所以林青霞才看上了他!”
  “哦,青霞好有眼力啊!”邓丽君忽然想起那一次与林青霞在法国坎城外的大海里探泳时,林青霞无意中向她流露出有一天会突然结婚的想法。那时,邓丽君还以为林青霞是一句无意的笑话,如今看来林青霞原来早已经有了一种郑重的选择。邓丽君不能不佩服林青霞在爱情上的成熟。邓丽君敬佩地说道:“青霞在电影界,为什么会有如此的福分呢?也难怪的,她很喜欢做一些时装的,那一年在巴黎我还陪她去了朗万的时装店。莫非青霞与这位邢先生的结识也是缘于时装吗?”
  “内中的详情我们当然不得而知了,”麦灵芝说:“不过邢李源先生是一位很有福分的商人。在结识林青霞之前,他已经有过一桩婚姻,女方也是风采绝伦的社交人物,名叫张天爱。如今林青霞是香港的第一美人,邢李源也跟着出名了。”
  “阿丽,现在林青霞已经结婚了,社会上更加注意你的一言一行。在此之前,许多媒体已在谈论你的婚事,我看,你也该结婚了吧?”麦灵芝无意多说林青霞和邢李源,她将话锋一转,很自然地引到自己所关心的邓丽君婚事上来。她为了能促使这位好友早下决心,又将一张刊登邓丽君来港消息的报纸递到邓丽君的面前,说:“我想,你总不能一辈子不嫁,让别人说闲道淡吧!”
  邓丽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看得出在获悉好友青霞成婚的消息后,她的心情顿时变得沉重起来。她很理解麦灵芝的心,但是她不可能对自己的婚事随波逐流,盲目成事。为了避开麦灵芝的目光,邓丽君只好将眼睛投向那张刊登保罗。史蒂芬为她下飞机时提皮箱照片的报纸,上面的文字是:“……林青霞与邓丽君是台湾影、歌坛的两棵长青树。现在林青霞已名花有主,邓丽君的身边也多了一位可以公开出入的法国男友保罗,他究竟能不能真的成为邓丽君的伴侣呢?这件事早从去年9月初邓丽君偕保罗第一次来香港时就众说纷织了。那时较长时日未在香港露面的邓丽君,又未到这个她说是最爱的城市完嗓子了,这使香港又掀起了一阵‘邓丽君热’。不过这次她不是开个人演唱会,而是专为参加‘星光烟熔耀保良’这台慈善晚会,作为压轴表演嘉宾而上台的。数年来她一直深居简出,一般只在录音室录歌,很少去公众场合。她在港对记者透露,说自己现在十分安于这种半退休生活,安于做隐形人,她说,唱了20多年歌,实在唱得太多了,希望过平静一些的生活。邓丽君还表示,8年前在港所开的‘个人演唱会’,已算是告别演唱会。看来邓丽君是立志急流勇退了。……可是,她为什么到这种时候还不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呢?!”
  邓丽君读到这里,合上了报纸。她抬起头来面对着麦灵芝的关切目光,凄然地苦笑一下,说:“我很羡慕林青霞,可是我不结婚!”
  “为什么?”麦灵芝愕然。
  “她命好呀,大家的命不一样啊!”邓丽君自怨自艾。
  “阿丽,你为什么这样悲观呢?”麦灵芝觉得邓丽君的这种唱叹是因为一生中在爱情上所遭受的打击太多的缘故,也许她的心里还有更深一层的隐衷,不想向她倾吐。麦灵芝便说:“你的命有什么不好呢?前几年的那几桩婚姻没有成功,也是事出有因。你不能责怪什么命!阿丽,去年你来香港的时候,可是对记者们公开说过,40岁以后会考虑结婚的。可是你今天为什么忽然又说不结婚?这到底是为什么?”
  邓丽君避开麦灵芝咄咄逼人的追问,只是叹道:“可我现在还没有到40岁呀……”
  “这不是真话,‘宝灵芝决不允许她在自己的面前吞吞吐吐,闪烁其词,继续追问说:”阿丽,你现在身边不是没有可心的入,从法国带回来的那位名叫保罗的小伙子,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既然彼此深爱,我以为就大可不必计较彼此年龄的距离。如果你当真喜欢保罗,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地公开你们的秘密呢?“
  “别说了……”邓丽君心烦意乱,慌忙伸出手来,去掩住麦灵芝的口。邓丽君说:“灵芝姐,你怎么也像外界那样说话,莫非你也不了解我的心吗?保罗是个很好的人,他很有天才,很热心,他能为我拍照片,在法国他可以成为我的司机,还有人说简直成了我的保
  镖,护花使者。这一切我都可以承认,但是结婚是不成的,因为他年纪太小,还只能算是我的一个小弟弟呀。“
  麦灵芝有些困惑地望着邓丽君,在有关保罗的问题上,最知心的她竟然也难以摸透朋友的心了。
  “为什么木可以结婚呢降纪小几岁又有什么不好呢?”麦灵芝是一个凡事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她见邓丽君越是对保罗之事讳莫如深,越是想追问下去。
  “灵芝姐,请你不要继续追问下去了,将来有一天,也许我会告诉你的。可是现在不行,这是~件很重要的事。”邓丽君感到很为难。自从保罗与她一起飞来飞去,在一些公开的场合露面以后,许多新闻记者自然会将她和身边形影不离的保罗。史蒂芬当作新闻采访焦点。对于记者们当面提出的询问,特别是对保罗与她之间关系的追问,邓丽君一律以“他是我的专属造型师”或“专属摄影师”
  一言以蔽之,邓丽君是绝不会多说一句话的。可是她在麦灵芝面前却不好这样说,她应该很坦率地向好友诉说一切,但不知何故她却欲言又止了。
  麦灵芝抬起头来一看,只见午睡刚醒的保罗。史蒂芬已经站在楼梯上了。看样子这位法国小伙子已经立了许久了,他正在伸出两只胳膊,大张着嘴打哈欠。
  “保罗,你睡得好聪”在双方的难堪沉默中,邓丽君主动地向呆立在楼梯上的保罗打招呼。
  “姐姐,我睡得很香。”保罗永远像个孩子,在邓丽君这样阅尽人生冷暖的成熟女子面前,他越发显出自己的单纯善良和毫无城府的本来面目。方才麦灵芝和邓丽君之间的悄悄话,他在楼梯上显然已经听到了,可是他却丝毫也不在意地笑了笑,脚步轻盈地下了楼来。
  “姐姐,我很想到铜锣湾去,当然最好您能和我一起去。”保罗不肯坐在两个女人面前的藤椅上,他快步地来到门厅前的玻璃门下,望着树荫下的那辆黑色小轿车。
  “不行,现在外面的温度太高,太热的天气你到铜锣湾那种地方去做什么?”邓丽君与保罗说话是以主人与姐姐的双重身份,直来直去,有啥说啥,她问:“莫非你要去铜锣湾购物吗?那也要在天气凉快时候去才行,现在出去又如何得了?”
  “我就是喜欢在这种炎热的时候去那里,姐姐,你不要害怕热嘛!热天气很好玩的,只有胆小的人才会龟缩在家里。”保罗的任性是随时可以表现出来的,而且他也不惧怕别人在场。他对坐在藤椅上不肯动的邓丽君说:“姐姐,你以为我去购物吗?不对,你猜错了,我是到铜锣湾去玩一玩。”
  “到铜锣湾有什么好玩的呀?”保罗故作神秘地说:“铜锣湾里有炮台,凡是有外国船只进海港的时候,那大炮就会轰轰地鸣放起来。那一次你带我去铜锣湾,不是领教过一回了吗?”
  “小弟弟,你发什么神经?”邓丽君蓦然记起前一次保罗随自己来香港的时候,她确是带他去了临靠海边的铜锣湾,也确实听到了炮台上接连鸣放礼炮。邓丽君有些好笑地说:“那是香港伯和财团在铜锣湾设下的炮台,每天中午有外国商船进港的时候,它依照开埠以来的惯例是要鸣放礼炮的。,如今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铜锣湾哪里还会有什么炮声呢?”
  麦灵芝也劝道:“即便有炮可放,又有什么值得去听的呢?真是个孩子哟,再说,你的姐姐又怎么可以同你去铜锣湾那种人群拥挤的地方呢?香港可不比巴黎,只要你姐姐走下车,马路上几乎没有人不围过来,那样交通秩序就会大乱的。保罗,不许胡来!”
  “这怎么是胡来?告诉你,我就是要去铜锣湾,如果街上真的由于姐姐的出现变得秩序大乱,那才真是好玩极了,”麦灵芝的话非但没有劝得住保罗,反而越加使他跃跃欲试,他走过来拉着藤椅上的邓丽君说:“姐姐,不但我去铜锣湾,你也要陪着我到那里去。”
  “恶作剧!小弟弟,你又来了,到铜锣湾去做什么呀?‘哪丽君见保罗拉住自己的手不肯放,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是恶作剧呢?到铜锣湾去看看风景、人群也是好的嘛!”
  任性的保罗哪里顾得上麦灵芝在旁边的劝阻和邓丽君的挣扎,到底连拉带拽地将邓丽君推到了玻璃门前。邓丽君恼不得又怒不得,只好半推半就地随着保罗向玻璃门外走去了。
  “唉唉,这成什么话呀!”麦灵芝气得连连跺脚,见邓丽君如此迁就小男友,她知道这也是一种从内心里喜欢他的表示。麦灵芝情如再劝阻无益,便追出门去,朝着穿着粉红色浴袍欲往轿车里钻的邓丽君大叫:“阿丽,你随他去也总该将衣服换一换呀。你这样到街上去,岂不是又给某些好事者增添了笑料和传闻吗?”
  “小弟弟,你总该让我去化一下妆才行呀!”邓丽君经麦灵芝提醒,方才意识到此时身穿一件浴衣,便急忙挣脱开固执的保罗,跑回小楼。
  清迈,一个令人魂牵梦莱的地方1995年4月2日,一架从巴黎飞来的波音客机,在马尼拉作短暂的停留以后,径直地向泰国北部的边城清远飞来了。
  在这架坐满法国人、泰国人的大型客机上,很多人没有注意到多年来一直深居简出的邓丽君。她坐在E 座上,临靠机窗,保罗。
  史蒂芬仍然还像两年前去香港那样,像影子似的追随在邓丽君的身旁。今年已经42岁的邓丽君,虽经不断地减肥与每天必要坚持的健美操锻炼,但是已入到中年的她,难免身体微微发胖,但是,她的眉眼却依然像几年那样俊逸秀美。
  “姐姐,在清迈休养一阵以后,我们还去台北吗?”保罗探过身来,悄悄地问邓丽君。
  “看情况吧,如果我的病好了,你又愿意去的话,这次我们可以同行。”邓丽君略略想了一想,温存地对身边的男友悄悄地说。
  1994年3月,邓丽君曾经携着保罗。史蒂芬去一次台北。那一次,邓丽君是为着父亲的5月8日祭辰之日而回台北的。为了弥补当年慈父病殁时她不能在场的缺憾,邓丽君这一次与她的老母亲赵素桂、三位兄长、三位嫂子和小弟邓长禧伉俪,在前一天就备好了祭祖用品。5月8日那天,台北恰好是春雨谦谦。保罗。史蒂芬作为邓丽君的专属摄影师与造型师随同前来。他只能呆在凯悦酒店里,无法参加邓家的家祭,这成了保罗心中的一个最大的遗憾。
  邓丽君在众人的陪同下来到父亲灵骨安葬地——台北东部灵骨塔。
  “阿爸,不孝的女儿来得太晚了,我对不起您老人家呀……”在靠军的小雨中,身穿白色旗袍,头戴白花,浑身素洁的邓丽君,跪倒在邓枢的坟墓前。待邓长安等点燃香烛后,她在亡父的墓前恭恭敬敬地献上了一束白色的茉莉花。她凝望着墓碑上所镶嵌的亡父照片,在刹那间会想起童年的许多往事。她感到父亲只是在童年时与自己的接触较多,那时因为她还不能够独立生活。到了18岁以后,邓丽君每年的大部分时光,都用于在东南亚各国的演出活动中。独自一个人如天马行空一般地飞来飞去,四海为家,回到台北与家人团聚的机会是越来越少。父亲死去的时候她没有奔丧,这件事对于邓丽君来说,永远都是一个不可饶恕的罪过。如今她总算回来了,可以在亡父的坟墓前献上一束鲜花了。
  这次了却祭把亡父的心愿之后,邓丽君在台北又有一次义演活动。那是她在台北市近年来绝无仅有的一次公开露面。那天夜里,她为歌迷们唱了许多支在台湾唱红的歌曲。其中她为由琼瑶作品改编的电影《在水一方》配唱的插曲,将晚会推向了高潮: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绿草婆婆,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
  ……
  这是一个很愉快的夜晚。那些多年看不到邓丽君的台湾歌迷们,在夜场结束后久久地徘徊在剧场的大门外,想再看上邓丽君一眼,邓丽君也感到今夜有许多的依恋。也许是她许久没回台湾演出的原因,抑或是对故乡人的一种特殊的情愫,总之,她那晚的心绪颇佳。甚至当台湾报纸的一位女记者来到后台,向正在卸妆的邓丽君采访的时候,邓丽君也毫不避讳地愿意回答她所提出来的问题。
  记者:这些年,你旅居国外,最喜欢哪里?有无安定的准备?
  邓丽君:我多住在欧洲。以前在英国的时间较多,因为我在那里学习声乐,现在居住在巴黎。我最喜欢的还是台湾、香港。我也有一点想安定下来,不过,总觉得太年轻时就出来工作,别人都还在念书,我却没有。所以,现在可以到国外念念书,也是很好的。
  记者:这次回台会停留多久,会不会再参加其他演出?
  邓丽君:演唱完第二天就走。我已经退出舞台很久了,以后不会再有商业性演出,义演也是选择性的。
  记者:这么多年来,你不做商业演出,收入哪里来?
  邓丽君:我现在的收入还比以前唱的时候好,因为来自日本、香港的唱片税很丰厚,生活没有问题的。
  记者:你现在已经有了男友,好事快近了吧?
  邓丽君:我觉得结婚好麻烦S 弄不好,结了,还要离。而且,结婚是一种古老的制度,是古代约束,规范人的方式,不适合现代人了,两个人真心相待,快乐最重要。
  记者:平常运动吗?
  邓丽君:我每天固定做健美操,也常常游泳。
  位于泰国北部的清迈到了。几年前邓丽君与郭孔丞情意缱绻的时候,两人曾经到过清迈这座小小的古城。那时两人是为了躲开喧嚣的人群,才来到这景色优美,古迹名胜比比皆是的北部边城来领略美景的。几年以后,邓丽君还是想着清迈这个地方,两年前的夏天,她与保罗。史蒂芬曾经由巴黎飞到这座小城度假。那一次她和保罗就住在文华东方酒店里,她记得在盛夏时节,自己穿着一袭由巴黎著名时装设计师朗万余自为她设计的桃红色衣裙,与穿着红色西装的法国小男友双双而至。酒店大堂里的泰国女招待对于这一对年龄相差稍大但感情融洽的男女,都投以欣赏的目光。后来,当她们知道那穿粉红衣裙的女子就是几年前在首都曼谷大红大紫的华人歌星邓丽君时,都有一种十分荣幸的感觉。今天,邓丽君和男友保罗走下飞机以后,她们很快就驱车驶往那幢清迈城内最有名的星级酒店。
  邓丽君在她下榻的九楼浴室里沐浴。在弥漫的水雾里邓丽君的思绪还停留在一往情深的故乡台湾,她还想着不久前与母亲及兄嫂弟妹们的一次团聚。1995年的农历春节,邓丽君是独自一个人悄悄地从巴黎登机,在腊月二十九那天回到了台北。从桃园机场出来的时候也没有惊动别人,坐上小弟邓长禧的车便进了城。像每次一样,邓丽君住进了台北的凯悦酒店。不想她回到家时,居然因为一路上感受风寒而患起了感冒。这样一来,邓丽君实际上就住在家里,赵素桂急得不得了,兄嫂们也都忙着为邓丽君请来医生调治。在爆竹声声里,全家人都在为邓丽君忙得不亦乐乎。
  “阿妈,我很想出去走一走,再到咱们从前去唱歌的那几家歌厅里去看一看。”每天当静脉点滴过后,邓丽君烧退了,她就变得神志清醒起来。那时,她就会向守在床榻前的赵素桂提出请求:“这些年我在欧洲,每当无事的时候,我就时常想家,想我童年在台湾演唱的地方,那是我人生的起点啊!”
  “阿丽,你不能出去,你的高烧虽然有些退,可是病还没好呀,”
  赵素娃以手抚摸着女儿发烧的额头,叹息说:“将来如果你的病好了,我会带你去的。”
  邓丽君在母亲的怀抱里一下子又变成了一个温顺的孩子。她哺吨地说:“那时我很小,每天晚上到各地赶场卖唱,都是您老人家在一旁照料我。后来我去香港和东南亚发展,也是您老人家踉着我的。只是后来阿爸的病情渐渐重了,您才不得不留在家里。我这次回来,本来是想到从前小的时候常去的地方再去走走的,可是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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