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很近,爱情很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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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花，它是最纯真和朴素的。像我们的爱情……　　
　

　　二十一　
　　〃我摘的啊！不过我有些不忍心，可是又想给你一朵花，想了想就在那里挖了半天，连根一起挖了出来。老师，咱们养它吧！它真的很漂亮啊！〃英语老师好像也特别喜欢这朵花，我好高兴啊！她喜欢就行！我本来还以为她会嫌弃这花太常见不够档次和漂亮，可是一想，她那么善良，怎么会有那种虚荣呢！　
　　〃不要再叫我英语老师了，不是说好在外面叫小琳的吗？〃她撇撇嘴，捏捏我鼻子。　
　　〃好，那叫琳琳吧！小琳，不好意思叫啊！你比我大很多呢，我这样叫好像有些不尊重你呢！〃我挠挠头发。　
　　〃怎么？你嫌我是不是？〃她扑过来要挠我痒痒，我就怕她这招。急忙闪开，爬到床那边去。　
　　〃不是，我哪敢嫌你老啊！你比我大１２岁呢，咱两正好差一圈！〃她伸手要抓我，我赶快跳下床来，要穿鞋跑出去。正在穿得那功夫儿，我感觉背上一下子沉了，她伸手搂住我脖子，趴在我背上。　
　　〃哈哈，看你往哪跑！想溜是不是？〃她威胁我，用手放在我腰那里。　
　　〃没有啊，没有啊，我哪里敢啊！不要挠，不要挠啊！哎呀……哎呀……，坏人欺负我啊……〃我终究是被挠了痒痒，举起双手投降都不行。这似乎成了她一个新的嗜好，从掖头发以后又发展了一个。我现在的感觉，套句时髦的话，痛并快乐着！　
　　我说赶快吃饭吧，都快凉了。她才看了一眼饭，我被她挠得禁不住笑，眼泪都出来了，她才放过我，而且说好，如果我还在外面叫她英语老师的话，她就挠我痒痒。吃过了饭我们把那朵泡在水里的小花拿起来，跟服务员要了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子，铰开，又再下面挖了一个小洞，做了一个简单的小花盆。手拉着手，去外面挖了些土，把那棵小紫花就种了起来。英语老师，不对，是琳琳，整理好土之后又拿起来欣赏了一下。一个劲儿的说好看，我这个美啊！　
　　〃这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正美着呢，琳琳问我。阳光照在花身上，她弯腰摆着那盆小花，满屋的浅黄，一个浪漫的紫色成了屋子的画龙点睛！对于美的追求我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虽然我不能把这一刻画下来，可是我想照下来，急忙去翻着相机。　
　　〃别动啊！我不知道这花叫什么名字啊，大概是太平凡了，反而没有名字了吧！你别动，我要照下来！〃我顾不上给花起名字，我要拍下来，这么惬意而富有情调的一瞬间，让它永远定格在时间里，也定格在我的脑海里。　
　　　　
　
　二十三　
　　待到周末下午的时候英语老师还是不想走，我知道她是为我才会想在这里这样久留的。可是一想她明天还有课的，不能不回去，就劝她。可是她态度好坚决，似乎我在劝她，她会掉眼泪下来似的。真像个水做的娃娃，我只好依了她，在这里再住一天，周一下午再回去！　
　　她看我同意了，开心的一个大大的拥抱。我也抱着她，看她笑得那个开心，心里又有些隐隐发痛！感觉得出来她并不想回家，可是我们都需要去面对一些事情。对我来说，她的哪种决定我都支持，可是我只是不想让她不开心而已！　
　　我们又住了一个晚上，老师抱着我，不停的说话，好像有好多的话说不完了一样。　
　　“你会不会去读研究生，看到漂亮的女孩子而忘了我这个人老珠黄的人啊？”她看着我认真的说。　
　　“不会啊。”我摸她的头发，感觉细细的，那么软和我的头发根本是两种发质。　
　　“真的不会吗？”她手放在我的肩问我。　
　　“不会啊，呵呵，大概你认为我只是个孩子，看到新奇的东西就入了迷，可是我不是这样的，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还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呢，你的生活里有我，我的生活里有你。这是抹也抹不掉的事实！”她又要说什么，我用手指挡住，“嘘……，你是不是想说，不是不信任我的问题，只是这个世界转得太快了。呵呵，你放心吧！有你，我怎么可能爱别人！”我搂着她，亲了亲耳朵。　
　　“你不知道你有多大的魅力，呵呵，你总是让身边的人很容易的就想亲近你，和你聊天，让人忍不住就想了解你的内心是什么样子的，慢慢的不知不觉的就喜欢上了你。和你在一起很放松，也有种想照顾你的感觉，你自已肯定发现不了自己的特质。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太善良，对每个人都是，我怕有一天你会因为善良而让自己陷入麻烦的沼泽里。”　
　　“那你是不是也是不知不觉爱上我的？”我坏坏的笑着，看她如何回答。　
　　她低了低头，有些不好意思了，说我是坏人，明知故问。张口要咬我鼻子。呵呵！　
　　我不明白她说得善良也会有麻烦的意思，可是我在认真听着，听着她满心满心的爱，摸摸她头发跟她说，睡吧，要不明天起不来了。她说不起来正好，可以多在床上懒一会儿。“懒猫儿！”我笑了，又亲亲她，她也亲亲我……　
　　喜悦总是让人忽略了现实。再回到学校没有多久我就要回家了，我本来假期想留在学校的，可是家里不同意，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名正言顺的理由留在那个城市了，因为我毕业了！我必须离开一个地方奔向另一个地方了。英语老师每天强打着精神跟我说话聊天，那种离别的痛苦要把她击倒了。我跟她说，要好好的养着“梦想”啊！我有一天一定会回到这里来看这朵小花，仍然茁壮成长，仍然那样美丽温柔。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了，因为离别的痛苦是那样真实，也快要把我给击倒了。我安慰她，我在读研究生去之前一定会回到这里来的，我一定会看她的，一定会记得我们的诚心亭，一定会记得我们的“梦想”，一定会记得她，她抱着我痛哭好久，那么舍不得我。我也哭，我也要哭，那是我最值得纪念的一年生日，我永远记得那年我20岁……　　
　
　　
　二十二　
　　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要在屋子里拍照片，本来是打算今天出去到这里附近的山里转一转再拍的。可是看她兴致那么高，我也不好扫兴，摆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卡嚓”一声被拍了进去。　
　　“那这花叫什么好呢？”拍完之后，我问艾馨。　
　　“你想呢？你喜欢叫什么花就叫什么花吧！”　
　　　“那叫……浪漫？好不好？”　我喜欢看她低头冥想的样子，让她再想一个名字。　
　　“好啊！”她答得干脆。　
　　“不好，你都没看花一眼儿，一点也不认真起名字！想想啦，就像那个小亭子的名字起得多有深意啊，还有寓意，多好！快点想想！”她直直的看着我，根本就没有看花。我的脸离得就快贴到她脸上的距离了，她呼的气就在我脸上，呵呵，好痒！　
　　她想了半天，说了一个词来。“叫梦想吧？好不好？”　
　　“梦想？梦想？”我念叨着，“为什么起这个名字？不像个花名！”我又亲亲她脸蛋。年轻是好啊，皮肤看起来好有光泽。　
　　“一来，浪漫和梦想总是联系在一起的，叫它梦想，就会想起我们的浪漫来；二呢，我们都为了一个梦想而努力着！所以，我们叫它梦想！好不好？”　
　　“好……”似乎我们的感情都是那样的细腻和温厚，我眼泪又要出来了。我不想看着她掉眼泪，哪怕是感动的，我也不想。笑着面对生活，处处才有希望。这是艾馨的格言！我也一直奉行着！　
　　“怎么又感慨了，呵呵，不哭！换个衣服吧！我们去这山里转转，好不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她亲亲我的脸，帮我擦擦眼睛，去找衣服和鞋子。我们都换好了，两人全是休闲服，手拉着手，走走看看，有些像一般家里夫妻晚饭后散步的味道。因为幸福，看什么都会让我们欣喜不已。艾馨拿着相机拍个不停，我要给她拍，可是她却又抢走了相机，跟我说，“多拍你，呵呵！”　
　　这个季节的山里真的特别的美，看着满山如梦如仙的缭绕着雾气，真感觉像身在仙境里一样。我手拉着艾馨的手，一路都没有松开。好似这像一场天上的游戏，怕转身的时候就不见了自己的精灵。　
　　“好美啊！老师……”她叫我老师，我又要挠她痒痒。她也发觉自己脱口了，一下子捂住了嘴，一步蹦到了一米已外的地方，让我根本就抓不到她！　
　　“你说错话了啊，要受罚啊！在外面我可以不挠你痒痒！你自己说吧，怎么办？”她无辜的、可怜兮兮的像个无家可归的小狗一样看着我。“不要用那种眼神啦，哈哈，那样的眼神也没用！”　
　　“那我背你，下这段石阶吧！你刚才走得看上去好累！”她走过来，背对着我，伸出两只手来接着我。　
　　“那好吧！我勉为其难的就让你背一会儿！”我开玩笑的。感觉艾馨那么瘦，就算有劲儿，我也不舍得让她累着啊。我趴到她背上，她真的背起我来，“噌、噌”几步向下走去。“好了，好了，就到这里吧！不要再走了，累啊！”　
　　“不累，呵呵！”　
　　“放下我吧，放下我吧！”我拍着她的肩。她放下我来，跟我嘿嘿的笑。　
　　“笑什么？”　
　　“没笑什么，只是我感觉自己好幸福！”　
　　“……”我无语，一股子朴实和纯真装满了我的胸腔，冲到了脑子里是一个永久也不会忘记的瞬间。“傻孩子，背我就幸福了？”　
　　“嗯……”　　
　
　　
　二十四　
　　我看着艾馨，一天一天的离那分别的日子就近了。艾馨对我比平时更好了，而这样更让我感觉到离开后她的日子无法渡过，几乎在夜里总是会让泪打湿了被角。我告诉自己坚强，因为离别是为了再相聚。可是仍然挡不住我的憔悴，那神情被妈妈发现，她一再的追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没说什么，说感冒了。而老公说我是不是太累了，放假的时候不如哪都不要去了，就在家里养养吧。结婚的人对另一半的感觉是敏锐的，可是又是迟钝的。因为我从哪里看，也不是个会想离婚的女人。原谅我吧，我只是爱着艾馨啊……　
　　艾馨临走的日子给我买了一束花，花开得那样艳，那样漂亮，而我却开心不起来。我知道一切的语言和行动不过都是离别的预警……她拉着我的手，跟我说开学之前一定会回来看我。我知道，她会做到的，虽然她父母一定会送她去那所学校，可是我就是那样相信她会来，因为我明白，她爱我啊！我多么想听到她说爱我，哪怕只是一声，轻轻的一声……　
　　人的性格会随着事物而有变化，自然习惯也会改变。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想听这一句话，像一个保证，像一个标志。也许这个标志和保证并不会成就什么事情，可是我仍然像个初恋的女孩子一样那样执着于这种形式！　
　　艾馨父母来接她走，好多朋友和同学都来送她，相互拥抱、眼泪、再见的话语，充斥了整个校园，这是离别的时节，是告别的盛夏。她收拾了四年里的所有东西，一件也没有留下，放了满车，唯独把我和“梦想”留在了这里……四年啊，是多么长啊，可是在我们两人的眼睛里就那么转瞬即逝了，好像我们还没有爱得通透，就又分离了。　
　　艾馨的母亲拉着我，一定要和我再一起吃一次饭，我连连说不用。因为我怕我自己会难过。如果让我看到艾馨上车走得那一刻，我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所有的心伤都化成哀伤的泪水。让艾馨父母看到了又会产生怀疑的。　
　　这段日子是我有生以前哭过最多的时候，几乎快把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尽了。和艾馨说好不流泪了，我恐怕又要做不到了。他们一再坚持，艾馨的眼神那么伤悲，我不忍心就这样回去，只好强装着幸福，而那心啊……都快碎了！　
　　这个时刻那么痛苦，眼泪明明就在那里转啊转啊，可是我不能让它出现在脸上。我仍然笑着跟艾馨父母告别，夸奖艾馨是一个好孩子，跟艾馨说着去了要好好学习……我不想这样，我只想好好的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紧紧的抱住艾馨，让我的眼泪打湿她的衣襟。是谁歌颂过离别是一种另类的美，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饭过后，一切都收拾妥当。艾馨上车了，我不敢去看那个时候。只是挥着手，看着艾馨登上车子离我远去的背影，一切的都模糊了。我突然想起当年我头一次看到艾馨的时候，历历在目，她也是这样目送她父母离开的吧？而今换成是我，这样静静的站在这里，看着车辆远走的方向……　
　　四年所有的时光在我眼前飞舞……她一颦一笑，她对我调皮时眨的眼睛，那嘴角旁总会有着隐约的酒窝；她走路习惯拉着我的手，靠我身边讲悄悄话时的神情；那脸红又变得无所谓的模样，拿着光明奶里那一仰而进的豪迈，有时会滴到衣服上面的孩子气；轻轻亲吻时那浑身的干净味道，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她温暖的怀抱，轻摸我头发时的柔情蜜意；她轻轻在我身边说，“老……师……”　
　　我的爱……　　
　
　
　　二十五　
　　我的泪根本就止不住了，我抱着妈妈“呜呜”的哭起来，我知道老师不想送我走，她在忍耐，她痛苦的都可以让海翻转，可是还是来了，为了看着我这个，她最宝贝的人走而已，不想让我有一丝的难过和遗憾！　
　　我知道很多道理，我也知道我走了是为了我们的明天，可是真的就因为这个理由而不痛了吗？我真的舍不得她啊！我想让爸爸停车，我想跑回去一把抱住老师说，我哪也不去，我哪也不去，我真的爱你，真的好爱你！　
　　我形容不出来我所有的悲伤，这悲伤比我以前没有和老师在一起的时候所有的悲伤加起来也不足以比上现在的万分之一。妈妈拍着我的背，劝我说，“知道你对这里有感情，毕竟是四年嘛，妈妈明白的，只是不要哭了，你会有新的开始，新的朋友的！”　
　　是的，我会有新朋友的，我会有新的开始的。然而我却把我的爱留在了另一个城市，我怎么能放心和开心呢！妈妈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当爱一个人，因为某种理由而硬生生的分开的时候，那种痛，几乎让我这个乐观的人都丧失了生活的勇气和前进的动力。　
　　我泣不成声，车在向前跑着，我无能为力，只能任凭着时间这样飞快的转着，带我像另一个地方狂奔而去。之后的好几个小时，我就这样看着窗外的景色一动也不动。妈妈跟我说话，我只是知道回答，或者简单的点点头。是不是心成了灰色，看什么都是灰色的！　
　　进了家门，一头倒在床上，想想自己又要开始难过，我从床上蹦起来，冲到屋外，开始一件一件的东西往家里拎。爸爸跟我说，不要我拿，让我好好的休息。我不想休息，休息会让我脑袋不停的转来转去，我快想念得疯了，这只不过是离开不到一天的时间。　
　　东西老师拿进来了，我的汗都打湿了衣服。躺在地板上就不动，可是眼泪却拌着汗水一起流了出来。我不想让爸妈发现，我哭得毫无声息，只是像忘了关水龙头的闸门，静静的流淌着。　
　　在家的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我几乎天天梦里梦到老师。有时是哭着醒来，有时是梦里开心，早上起来回到现实，又是更加的空虚。妈妈给我天天换着花样的做一些好吃的，说我回来之后就瘦了，一定是学习太累了。现在好了，开学就会读研究生的，不再用那么辛苦了。　
　　我也知道妈妈说得对，可是她不知道我是被相思而折磨。我天天的郁郁寡欢，愁眉不展，我需要时间去复原。这次的离别让我没有能力去伪装每天的欢笑了。妈妈有些生气，有一次还发火说我到底怎么了？生活这样美好，学业有成绩了，天天不用愁，吃好的喝好的，为什么就不能开心点儿，好像谁欠了我多少钱一样。　
　　妈妈发火是对的，可是我感觉委屈。没有人明白我的痛和我的苦。我只有英语老师了，只有她了……　　
　
　　　
　二十六　
　　我经常的会在梦里醒来，老公也是会被我吵醒，他奇怪我最近的行为，怀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抑郁症。我看我也快得了，实在是想念艾馨。这种分离两地的滋味儿真的不好受。我瘦了，吃多少好东西也没有感觉，也不会胖起来。生活平乏而无力，像断了线的木偶。　
　　妞妞上小学了。感觉真快啊，她７岁了，似乎还是昨天的事情，就这样一眨眼。我选择了一所在我家和妈妈家中间的学校。那里的教学质量不错，而且还方便照顾。有时妈妈去接了妞妞，我和老公就去那里接妞妞再加上混饭吃。父亲不会表达关心，典型的男人性格，看到我瘦了，就问是不是工作不顺心，就说我需要努力奋斗，而妈妈则不同，跟我说着，工作是次要的，身体才是第一位，让我多吃什么什么的话，说哪些东西是对女人身体有益的，还说不行的话就每个周末都回来，她给我做好吃的。　
　　我听着，固执的感觉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像个孩子一样的开始偏执，忽略了太多的事情。反而艾馨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是平衡的，是一个生活没有失去重心的人，而现在呢？好像一切都颠覆了。　
　　妈妈感觉我不对劲儿，谁让我是她女儿。也是我的症状越来越重了，让人都不能不察觉的到。妈跟我说，“你怎么了？这个学期没放假之前你还是好好的，这怎么放了假了就突然像大病了一场似的？没什么事情吧？感觉你和军子挺好的啊？”我看着妈妈，我相信妈妈是会理解我的。她一向那样善解人意，她一向都这样宠着我。我实在需要向一个倾诉我所有的心里话，要不然我真的会变成抑郁症。　
　　“妈，你知道吧，我帮一个女孩子去申请读研究生的事情？”我不想直接说出来，怕吓到妈。　
　　“知道啊，那孩子考上了吗？”母亲突然我为什么说这个。“考不上的话也不是你的责任啊，你不用再自责了。”　
　　“她考上了，呵呵，去了Ｄ大的研究院，挺不错的。”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呢？”　
　　“她长得很清秀的，是个好女孩子。在学校别人都以为我是她的姐姐，其实我们长得不像，她瓜子脸，而我有些圆圆的脸型。原来我教她英语，不过只教了一年。可是我们还是成了朋友……”接下来的话，我没说完，只是静静的看着妈妈。　
　　妈妈眼里闪动着光芒，那说明她在理解，她在体会，她在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感觉得到她身体在起改变，我看着她这样，一股后怕汹涌袭来。　
　　我是不是做错了……？　　
　
　　
　　　　…9…6　23：3　　　　　　
　

　
66　　
　二十七　
　　可算是要开学了，要换一个新的地方了，会不会像读大学一样的精彩和充实呢？我一点信心也没有。爸妈送我到这里就走了，我跟他们说，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有了一次读书的独立生活经验，他们也放心很多，拍拍我就走了。之后整理好了一切，坐在那里也无聊，起身去校园里面走走。走来走去，我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去了，看着有一家不错的小饭店，就进去坐着。　
　　看到门口一个女孩子在那里按着计算机器，就喊了一嗓子，“给我来一香辣肉丝。多放辣椒啊！”那女孩子抬起头来看我，瞅了瞅，给我拿来了菜单说，“我不是这里的老板，也是来吃饭的！”一句话，让我脸通红。我发现我总是这样的冒失，大概真的是性格就这样不拘小节，一点也不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样看起来秀气，做事也秀气。　
　　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就坐着聊天，她说老板去那边的网吧了，这时候不是吃饭的点儿，加上店面小，根本没人来。我笑了，我是没人管了，就饿了再吃，不饿不吃。真想老师啊，开学如果课不紧的话，就去看她吧！　
　　正想着呢，那个女孩子跟我说话。“看你挺小的，是新生吗？”大概我长得天生有些孩子气，她会这样以为，或者人家说得就是研究生的新生呢。　
　　“是啊，是新生。那你应该是学姐了，呵呵，这校园好大啊，我都快转晕了。一会儿要是回四舍走哪条路？”　
　　“四舍？你住四舍？那是研究生的楼？你读研究生？你不是说你是新生吗？”　
　　“啊？那楼都是研究生的吗？我不知道啊？”　
　　“天啊，人真是不可貌相！你真的读研一吗？”　
　　“是啊！呵呵，我长得小，今年２０。你呢？”　
　　“我可老了，２３，不过不是读研究生的，只是读物理系而已。”２３就算老了？呵呵，我家老师比我大那么多，可是她给我的感觉跟我差不多，然后还那年轻漂亮……想想就走神了。老板进来了，让我停止了神游。　
　　“那你也是我师姐啊，呵呵，你来这个学校比我久，比我了解这里！”　
　　“呵呵，你真会说话。一会儿叫完饭免费领你回四舍吧！”　
　　这个女孩子长得文文弱弱的，比我矮不少。看来她跟老板是朋友，没有给钱等着我吃完就出去了。真的领着我逛啊逛，把整个校园都走了一圈。直到腿都累酸了，才坐下来歇会儿。我看着她这样热情，我有些戒备心理，说不上来的。大概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