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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很近,爱情很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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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想的看着眼前这位理科美女，取笑自己说着，你也不是天仙，干嘛每个人都喜欢你！
不知道现在老师在干嘛啊……
二十八
妈妈哽咽了一下，没有说出话来，只是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这时我也紧紧的握着妈妈的手，她看着我，“你们是不是走得太近了？”换我不出声，我不知道如何表达了。一切都乱了方寸，可是事情到了这里，我只好豁出去了。我不敢想像这件事情妈妈知道了以后怎么样处理，她是哭，她是难过，她是指责我。会不会告诉父亲，也许父亲知道的话，那这个家完全就是暴风骤雨了，我已经让父亲很失望了。在他看来我又爱上了一个女人，他可能会不认我这个女儿……
可是我真的再也隐藏不了这种深深的爱，我需要人来听我倾诉，理解我所作的事情，明白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在我心底我认为妈妈是不会让父亲知道的，我认为她一直都是这样细心而温柔的对待她唯一的女儿，她不会责难我的！
“妈，世界上面的很多事情都是那样不可估计，我原来以为自己是爱军子的，可是现在我发现，原来很多事情只是认为是不够的。只要是人世间存在的事情都自有它存在的定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可是就是这样存在了。妈，你能理解我吗？我并没有学坏，我还是原来的我，只是我遇到了一件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人。妈……”我说得语气缓缓的，因为我在倾诉，倾诉我爱上了一个天下无双的女孩子。
妈妈突然又镇定了，让我怀疑我的话有没有让母亲听明白。妈妈良久不说话，只是握着我的手，拍了拍。“是不是有一次和你一起上街的，比你高些，然后很瘦。你挽着她的胳膊走在商厦里？”
我有些吃惊，怎么妈妈知道吗？“妈，你看到了？”
“是啊，我看到了。那时妈就感觉那女孩子的眼睛就在你的身上转啊转的，我以为只是一般学生对老师的喜欢呢！看来不是吧？”妈妈的话很轻，大概她是怕惊到我，怕我一激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决定吧！“妈觉得你都30多了，人生的几大事情都经历过了，有什么你不是看不透的呢？你有妞妞了不是吗？难道你忍心看着她没有妈妈或者是爸爸吗？”妈妈捋了捋我的头发，“妈妈老了，再经不起任何的事情了，看在妈妈的份上好吗？把一个家维持完整了，妈妈不能在这个年龄了看着你生活一塌糊涂。好吗？就当妈求你！”
妈妈哭了，那泪流的让人的心好像被踩过了一千遍。让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也让我大脑清醒了些。我走到了今天，还能回头吗？如果我还没有结婚，我可以选择另一条路走。如今我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老公，有了女儿，我已经是为人妻，为人母了。上有老，下有小，我如何这般任性的说走就走呢，说不管不顾就这样不理不睬？
这种痛，完全是让人可以顿时眼前一黑，我感觉着母亲内心的深处那真切的伤痛。我急忙抱住母亲，我对不起她，她生我，养我，从小背着我在雪地里，拉着我的手走在秋风凛烈的季节里，我上小学摔倒时妈妈哄我的语气，我晚上睡觉给我睡的“呀呀……”儿歌，毕业工作失落时安慰我，结婚抱着我欣喜落泪的情景……
“妈，对不起……”
二十九
开学头一周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还是像大学一样让我们熟悉环境，只不过没有导员组织，是自己去转转。我想了想，算一下时间，应该来得及来回去看老师的。想想要不要给她打电话呢，还是给她一个惊喜。
最后决定了还是不要考虑了，抓起背包，装了些衣服和日常用品，拿了钱，就坐了火车奔向那个城市。车是晚车，人还算可以，不是很多。找个临窗的位置坐下，看着外面灯火通明。一路出了站台又是星星点点的百姓家，让我感觉自己像游乡人一样，坐着最后一班的火车赶回家里，去看自己最心爱的人。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告诉自己不要想了，还是睡一会儿吧。也许一睁眼就到了地方呢……
在火车上面昏昏沉沉的睡着，除了脖子有些酸以外一切都还好，天快亮的时候我对着镜子梳装打扮一番，看起来让自己精神百倍。车是清早５点左右的时候到，我有些坐不住了，黎明前是最黑暗的，刚上车的时候我还没有这样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老师看到我会是什么表情呢？很惊喜是肯定的了，会不会掉眼泪啊？呵呵，不知道啊！自己坐在那里想像着我读研以来第一次见面的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车终于到站了，我看着一切还是那样熟悉的景象，让我精神一振，飞快的跑出车站，冲上了公交车。长长舒了一口气，拿起自己用过的火车票，重重的亲了一口。到了校门口，看着看大门的大爷，我高兴极了，跟他摆摆手，我就直冲到老师办公楼。到了之后才发现，现在是早上６点多，根本就没有开办公楼的门。一时高兴都忘了这么早，老师怎么会来呢。呵呵，挠挠头，背着包去了食堂吃早饭。
自己喝了些粥，吃了些饼。又坐了一会儿，看了一下食堂的大钟，７点过５分。一大早上的天气特别清爽，就去了老师上课必经的红木椅那里等她。拍拍那个以前我经常坐着等她的红木椅，心里泛起一阵温暖。原来很多事情都没有变啊！
等到快八点了，她还是没有来，我就拿出手机来发了一个短信，“琳琳，今天早上第一节有课吗？”“叮咚叮咚”回复声音，“今天头一节没有课啊，你起来了吗？有没有吃早饭啊？”我心里偷笑，我都来了呢，而且起得好早！“我吃过了，那你是在办公室了吧？备课呢？”“是啊，整理一下，你今天没有课吧？”
我顾不上回复她的短信，起身就往那里跑去。穿过那排排的白杨树林，越过了绿油油的草地，在早上空气里都弥漫着芬香的季节里，我只想着要去看我的英语老师。一路这样狂奔到了门口，门没关是虚掩着的。我听到屋里有翻资料的声音，我平息了自己的呼吸，悄悄走过去，敲了敲门。
“请进！”
我“吱嘎”推开门，“老师，早上好！”她猛得抬头看向我，呆得表情全都僵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伸手指着我，又指回手机，又指着我。我就这样站在屋子当中，坏坏的看着她的反应，笑得露出了小白牙。
“真的是你啊？”她一把抱住我，又哭又笑的，拉着我的手又看我胖了没有，一会儿又问我吃过饭没有，一会儿又让我坐下……太意外了吧，让她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就是拉着我的手一直不放开。
“想我了吗？”我轻轻问她。
“想了……”她又哭了。
她又笑着擦了擦眼泪，指着窗台说，“我们的梦想……”
三十
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吗？刚刚还给我发短信的人，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我知道她从来都是这样让人有惊喜的人，可是这次的惊喜真的让我好开心，开心的都不知道如何去表达。就是会看着她一个劲儿的傻乐了。短信里她都说吃过了饭，我又问她吃了饭没有。
她也看着我笑，笑得真是开心，这是她走了以后的日子里我最开心的时候。一直以来我都压抑着自己，至从和妈妈谈完之后，我整个人都消沉了，但是艾馨的出现，如一股强心剂一般让我活了过来。我的艾馨啊，让我如何才能不爱你呢……
“你怎么来了呢？刚才不是还给我发短信吗？”我一眼都舍不得挪开。
“嗯，坐得晚车。一早上５点多的时候到的，呵呵，意外惊喜吧？”她亲亲我脸。
“惊喜啊，呵呵，大大的惊喜啊！”我笑得合不拢嘴，“不过你没有课吗？今天好像是周四吧？”
“没有，是让我们先熟悉学校，下周才正式开课！”
“这么说，你会待到周日再走了？”
“嗯！”
“太棒了！”我又一把抱住她。她也抱着我，来个法兰西式的拥抱加亲亲，“那你住在哪呢？”
“我去附近看看吧，有没有简单的招待所。”我一听招待所，有些皱眉头，想了想跟艾馨说，“不如下午咱两去找找看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住。”她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表，快要到上课的时候了，又舍不得艾馨，拉着她说，“跟我去上课吧！”
“啊？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呵呵，你就进去听课，谁也不能拦你啊，我可舍不得扔你一个人在这屋里。”我想每一秒钟都可以看到艾馨。她笑了，就跟我起来，背着大包子去了班级。
进了屋子，别人都看着艾馨，齐刷刷的。我以为艾馨会脸红、不好意思之类的，可是看起来也不在乎，挺惬意的走到前面第三排，就坐下了。把包一放，像以前我教她时，她那规矩的样子，专注的看着我。眼神多了份深情！
这节课我讲得开心，而自信满满。作为一个老师给自己喜欢的学生讲课是最欢乐的事情，当下面有一个自己爱的人，也爱自己的人，那又是一种滋味儿在心头。我感觉到艾馨仍如四年前一样，还是那纯真，善良和让人忽略不了。
下了课，跟我走了一节又一节。中午去吃饭的时候，有老师看到我们两人在一起，打个招呼都说，“妹妹回来了？拿毕业证吧？”我只是点点头。心里这个自豪。我要是有这样的一个妹妹就好了。
下午我没课的时候，拉着艾馨去找旅馆。可是找来找去也找不到一个好的，我总是担心她住得不安全，或者是这家不够干净。正找着的时候，看着学校附近有很多像公寓似的房子，一个一个单间，是一片的平房。到是不贵，条件还可以，只是一个小套间，有一张双人床，水和电都很方便，一个月要１２０。我想了想就打那个招租的电话，谈过之后感觉还不错，说好按月份给钱，就把这房子给租了下来。艾馨跟我说，她不能在这里待几天的。
我知道，可是如果让她住一般的旅馆安全不好，环境不好，钱也不少花，还不如把这个平房租下来呢，可以住得安全和放心。她想了一下感觉也是的，就答应了。
三十一
老师帮我租了房子以后，就开始去计划着如何打扮这个屋子。兴致那么浓，我只有旁听的份了。她说这里摆什么那里摆什么，我就点头称是。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打了电话。原来是让她妈妈接妞妞，还说晚上要是不去接妞妞回家的话，明天就直接送妞妞去学校上学。
她放下电话之后，又一下子想起来。拉着我说，“快，去超市，买一床被子。”一路走到附近小一些的商场里，转了一圈，就买了一套被子。不过枕头是两个人的。又买了些基本生活用品，大兜小包的拎回那个家里。
是的。我管它叫家！虽然一个月里我不会在这住几天，可是最起码是只有我和英语老师的一个小天地。看着她里里外外的在打扫卫生，一点也不含糊，我真的好感动。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我好想你。我说过会回来看你的，就一定会回来的。是不是？”
她转过身看着我，捋捋我的头发。“嗯，我知道我的艾馨会回来的。我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你，盼着你，想着你……”我听了，像得了天下最珍贵的织衣一样的温暖。轻轻的吻她，感受着好久感受不到的气息。一个吻似乎意犹未尽，一个深深的吻，滑到耳垂，亲亲脖子，她咯咯的笑了。我看着她，也笑，我们都还是孩子。真的，在这个感情里谁不会返老还童呢？
说实话，当老师以身相许的时候，我有过很多的顾虑，可是很多事情想不清楚的，过去了，也就不会再去思考。而我发现我自己经历了人生里的一次大事，似乎让我改变了不少。我还是喜欢轻轻的亲亲她，可是有时也会稍稍的想像起她和我亲亲是什么样子。每每想到这里，我就自己脸红的要命。捂着大被子，自己偷偷的乐起来。如果让老师知道我这样子，像个小色女，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大概会捏我鼻子，或者是很害羞的就不好意思了，要不就是直接上来挠我痒痒，那我可就害怕了。
做不了饭，因为什么都没准备呢，老师和我就去了外面简单吃点东西。她又怕我半夜饿着，拎着一大包的东西回来，放在那里。夜晚的星星是很亮的，手拉着手走在公园里，看着它们，想起了我在学校的事情。
“琳琳，你记得吗？咱们学校头一年有流星雨的时候，半夜不睡觉全在操场上等着看星星？”
“听说了，你们学生申请宿舍管理那边的老师半夜的时候开门，好出去看流星雨。你也去了？”
“呵呵，当然。那事还是我们寝室张罗的呢，后来很多人都响应，半夜就很多人在大冬天的晚上等着狮子座的流星雨。那时我许了愿，你猜是什么？”
“和我有关，是吗？”
“是啊，我第一个愿许的是，老师会喜欢我。第二是保佑我们两个人都平安。”
“哇，你都没有许到你父母呢，呵呵，好不孝顺啊！”
她愿意揶揄我，呵呵，淘气的像个孩子。“那时小嘛，只知道爱啊什么的。那个年纪爱情在女孩子心里比重很大的。”
“现在不大了吗？”她站下来，看着我。星空里她的眼睛里有我，让我想亲亲她的眼睛。
“呵呵，你知道吗？现在不是比重很大了。是全部，呵呵，是全部都在这里。”我拍了拍她的心。
三十二
艾馨像个诗人。我知道她内心从来都那么阳光和善良，这样的人随时都会做出一些让人感觉温暖和浪漫的事情来。就像她刚刚说，全部在这里，全部在这里。我抓着她按在我心脏那里的手，什么都没说。初秋的天气里，到处都是青草的味道……
和她回了屋子，一起脱了鞋子坐在床上，聊起天来。艾馨跟我说了她好多在学校的事情，所见所闻啊，所听所想啊，最重要的还跟我撒娇，扑在我的腿上说，我好想你哟～～，这声音那样搞笑，她故意的。因为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摸着她的背，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脸开始发烫。她抬着看着愣神的我，用手轻轻的捂着我的脸。我更不好意思，心里坪坪的跳着，就像我们第一次时一样的感觉。她过来缓缓亲着我的脖子，解开我的衣服，我伸手抱着她的肩膀，嘴唇炽热的温度灼到我每一寸的皮肤……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记得“艾馨，艾馨……”
我有些困了，想在这里一睡到天亮。艾馨的怀抱让我好温暖，哪里也不想去。可是艾馨拍拍我说，“琳琳，快起来，乖，都晚上９点多了，你得回去。快，乖，起来。”我像小猪一样的哼哼，我不想起来。艾馨抱我起来，还一边哄着我，还说要送我出去，然后明天一大早上去接我上班之类的。
艾馨不想我留在这里？才不会呢，她一定很希望，只是她从来都这样替我考虑，无奈之下，我也不能当个不懂事的大人，只好磨磨蹭蹭的起来，又磨磨蹭蹭出屋外。她说要送我到站点，可是我不放心她一个人这样晚了回去。我就说我打车走，路程不算远，可是这样大家都安全。艾馨说她会记下车的车牌号，以防那司机是个坏人。我不禁笑了，摸摸她的脸，又抱了抱，才上车。
上了车，一直回头看着艾馨，直到看不到为止，才回到头来。司机问我，“你妹妹？”
“是啊。”我不想多谈。不是我怕别人知道什么，就知道或者看出来什么，我又不认识他，怕什么呢。我怕伤害的不过是我的亲人和家人。
“你要出门吧，看得出来，你们姐妹两的关系特别好。”
大概晚班的司机都这样喜欢聊天，来打发无聊的时间。我点了点头，只是微笑却不说话。因为我从走那一刻开始就掂念艾馨，在那个屋子里，会不会害怕，或者有没有关好门窗。我又不放心，打了电话给她。拿起电话，还等我说话，“琳琳，你这么快就到了？呵呵，我还以为得一会儿呢。本想发短信看看你到没到家的。”
过于平淡和简单的事情，我们都是这样的珍惜和品味着。我知道我们相守的时间那样的少，似乎像很多男女过了一辈子的事情，我们都不可能全有机会体会到。
“没还到呢，只是想起来，你自己住那儿，可要小心啊！门窗都关好了。有人敲门看看再开啊，然后不要跟不认识的说话，知道吗？”我听到那边咯咯笑的声音，那样爽朗，弄得司机都听到，侧头看我。
“你对你妹妹是真好啊，呵呵，是亲妹妹吧？”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司机点点头。
这个淘气的艾馨，我是关心过度了，可不至于笑成这样吧！自己又好气，又好笑的！
三十三
昨晚睡的特别舒服。怕自己睡过了头，用手机按了定时，可是还没有到定的时间呢，我自己就醒了过来。起来梳了头发，洗了脸，到附近转了一圈吃了些豆浆和蛋糕，就一路坐着车，去老师楼下等她下来。在车上给她发个短信，才知道她还没起来，我不禁笑她小懒猪。
到了楼下，看着这周围的环境真不错。要是能和老师在这里做晨练，打会羽毛球也是好的。自己摇摇头，笑了笑。痴人说梦，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我还是保留了一点点的小希望，毕竟实现是一回事，有梦想又是另一回事。过了一会儿，我看到老师下了楼，一路小跑。我不好迎上去，似乎太明显了，就缓步的向前走着，等她赶上。
又听了一天的课，真的感觉回到了以前在学校听她上课的日子。想想自己三年之后要是回到了这里，不知道应该有多高兴。想送她一样东西，说得土一些，就是想给她一个定情的信物。因为来得匆忙，这回都没有准备礼物。想了好久把自己戴在脖子上的小枫叶的玉坠拿下来。它是我的幸运神，妈妈给我买的，我很宝贝它。从戴上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有拿下来过，今天转送他人，也是另有一番滋味儿。
我知道她戴了一条铂金的项链，上面坠着一个漂亮的钻石。
“琳琳，这是我从小戴到大的一个项链。我知道它不是很漂亮和精致，但是这是我所有的心思在里面。等到我将来工作了，自己独立了，一定会送你一个像样子的礼物。好不好？”
“如果老天爷许愿给我最宝贵的一样礼物，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你就够了。”老师不想收这个礼物，她说那是妈妈给我的平安符，如果我不平安的话，她要阿里巴巴的宝藏也不会开心的。我也只好收起来，免得她再伤感。
幸福的日子飞快飞快的，我要走了。她又要掉眼泪，我急忙哄她说，看我们的家都有了，我周末如果没有事情就会回来的。可是她还是会眼睛红红的，弄得我也眼睛红红的。在火车的候车室里，我找着轻松的话题，不要让她难过。
“今年是２０００年呢，到我读完研究生的时候是２００３年，如果按我们的计划我会回学校来工作，那时我们是同事了，你会不会觉得别扭啊？我就会叫你，程老师，程老师，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那你会不会也跟着哪个漂亮的女学生，有一段师生恋啊？”我就笑，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说。“我……爱……你……”字斟句酌，一草一木，都会听得清楚。人群熙熙攘攘的候车室里，不是很美的环境和地点，可是我仍然想说。跨越一个世纪的爱情，用这三个字来表达都感觉它的份量很轻。
我知道她会哭，我知道的……
只是在这２０００年里，我们的爱情开始以另一种方式来传达。我们会遇到很多开心、意外、惊喜、思念、离别、珍惜，是一个终点也是一个起点，爱情哪里有完结的时候呢……
是不是？我的英语老师……
第六章 山川悠远路漫漫，双心一影俱回翔
一
艾馨像个上天的精灵，匆忙出现，又消失在这人海茫茫的世界里。我的生活回到了原始的轨道，只是那心无时无刻的想念远在那方的她。艾馨走的时候，给我了一个一辈子女人梦寐以求的话，鼓励和温暖着我勇敢无畏的面对着她离别的日子。
我每天上课，看着每个学生，努力的讲解着每一个知识点。感受着生命里随时的精彩，我想让艾馨放心，我也想变得和艾馨一样坚强。迎接着夏去秋来，冬日飞雪，就算有泪，我也要笑着流，因为我知道在很远的一个城市里有着一个深深爱着我的人，我也深深的爱着她。
我重新拿起了画笔，报了一下辅导班。平时没有课的下午就会去学习，老师是一个中年的男子，很瘦可是精神奕奕，他总是笑我画得东西，有些惆怅在里面。问我是不是心里有一个秘密。我笑而不答！搞艺术的人是张扬个性的，而且也是对周围事物观察细微。我不管他如何评价我的画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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